1969年9月16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是“援助”,还是掠夺?
——揭穿苏修对亚非拉国家所谓“援助”的侵略本质
安财兵
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为了掩盖它们对外“援助”的掠夺和侵略本质,装出一副“慈善家”的面孔,满嘴“仁义道德”,胡吹什么他们的“援助”是“慷慨”“无私”的呀,是要帮助“发展中的国家”“加强经济政治独立”呀,等等。
去年莫斯科“思想”出版局出版了一本名叫《世界社会主义与发展中的国家(欧洲社会主义国家同发展中的国家)的经济关系》的黑书,今年他们的一个“学者”又在苏修《世界经济和国际关系》杂志第四期上发表了一篇题为《互利合作问题》的文章,对这本黑书加以吹捧。苏修“学者”的自我吹嘘,恰恰是苏修叛徒集团对外侵略扩张的自供状,也是“苏援”掠夺本质的大暴露。
在苏修“学者”的这本黑书及其“书评”中,为了给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扩张政策寻找“理论”根据,煞费苦心地编造一套什么“合理分工”、“经援互利”、“生产贷款”等修正主义谬论。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他们究竟贩卖些什么货色吧。
在“合理分工”的幌子下
苏修“学者”为了掩盖“苏援”的掠夺本质而编造的第一个“理论”根据,叫做“合理分工论”。他们宣称,苏修的“援助”,要根据“已经形成的国际资本主义分工”对亚非拉国家的“消极作用”和亚非拉国家的“特殊条件”,与他们之间建立“合理的分工”。
众所周知,亚非拉国家由于长期受帝国主义的统治和掠夺,造成了经济畸形发展,生产落后,技术水平很低,等等。这就是苏修所指的“已经形成的国际资本主义分工”对亚非拉国家的“消极作用”和亚非拉国家的“特殊条件”。既然苏修要把这种“消极作用”和“特殊条件”,作为与亚非拉国家之间“建立合理的分工”的基础,那么,苏修叛徒集团的恶毒用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说穿了,那就是苏修通过建立这种“合理的分工”,不仅要把由于帝国主义长期统治和掠夺,给亚非拉国家造成的这种“消极作用”和“特殊条件”保持下来,而且要进一步地把亚非拉国家变为苏修的经济附庸。这就充分暴露了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丑恶面目。
苏修究竟如何建立这种“合理的分工”呢?他们的“学者”毫不隐讳地说,亚非拉国家要满足苏联“对那些自己生产要比进口更贵或者由于这种或那种原因自己不能生产的商品和产品的需求”。说得明白一点,那就是苏联在国内生产划不来的,亚非拉国家要替苏联生产;苏联缺乏原料,在国内不能生产的,亚非拉国家也要替苏联生产;苏联需要粮食,亚非拉国家就得发展农业。可见,苏修所谓的“合理”,不过是“合”苏修叛徒集团的“理”,苏修所谓的“分工”,就是要把亚非拉国家的生产,纳入苏修的生产计划,服从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生产的需要。
近几年来,苏修叛徒集团就是根据这种“合理分工论”,对亚非拉国家进行野蛮的掠夺。苏修橡胶进口的百分之九十五,棉花进口的百分之九十二,都是从亚非拉地区攫取的。他们每年从印度掠夺了大量的铁矿、云母、黄麻、棉花、羊毛等工业原料。最近三年,他们每年从马来亚掠夺的橡胶都超过二十万吨。此外,他们还以低廉的价格夺走了印尼的橡胶和锡、尼日利亚的可可和咖啡以及一些非洲国家的石油、水银、铅、锌等重要物资。
苏修鼓吹的所谓“合理分工论”,并不是什么新货色,只不过是苏修妄图把它在东欧国家中推行的、早已臭名昭著的“生产专业化”,搬到亚非拉国家中来而已。苏修的“学者”也承认:苏修叛徒集团已经向亚非拉国家提出了“在许多有着传统关系的部门实现专业化和协作的具体建议”。他们的所谓“生产专业化”,“合理分工论”,说法不一,实质一样;地区不一,目的相同。苏修在东欧国家中兜售“生产专业化”,是要变东欧一些国家为苏联的殖民地和附属国;苏修在亚非拉国家中贩卖“合理分工论”,也是妄图使亚非拉国家变为苏修的商品销售市场、原料供应地和投资场所,从而实现工业苏联,农业亚非拉,技术苏联,加工亚非拉,以达到变亚非拉国家为苏修的殖民地和附属国的目的。
“互利”为名,剥削是实
苏修御用“学者”为苏修推行社会帝国主义殖民政策编造的第二个“理论”根据,是“经济援助互利论”。他们说:苏联要通过“援助”,来同亚非拉国家“建立稳定的相互有利的经济关系”。
什么“互利关系”?完全是骗人的鬼话。苏修所谓的“互利”,实际上就是要保证苏修稳定的利益。苏修“学者”承认:不能把苏联与亚非拉国家的经济关系“归结为无偿的援助”,而是要“互利原则同援助完全并行不悖”,“保证社会主义国家的利益”。这与杜勒斯叫嚷的“美国援助其他国家的动机主要不是为了它们的利益,而是为了美国的利益,否则我们是不会给它们任何援助的”有什么不同呢?
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与亚非拉国家之间,绝不可能建立什么“互利”的经济关系,而只能是掠夺与被掠夺、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事实胜于雄辩。让我们来看一看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同它的受“援”国活标本印度是怎样体现这种“互利”的关系吧!
例如,苏联向印度出口的机械、设备等工业品,价格一般都高出国际市场的百分之二十到三十,有的商品甚至高出两倍。而印度向苏联出口的农业、矿产原料,价格一般都比国际市场低百分之二十到三十。一九六八年,苏联利用印度黄麻危机,强迫印度把黄麻出口税每包减低百分之三十。难道这叫“互利”关系吗?
又如,苏修目前是仅次于美国、英国的印度第三个最大的债权国,而印度对苏修的还本付息已占第二位,仅次于美国。难道这也是“互利”吗?
据印度《解放》月刊揭露,在一九六七——一九六八年间,印度每从苏联得到一百卢比的“援助”,当年就要偿还一百二十五个卢比的借款。这难道也是“互利”关系吗?
由此可见,苏修所谓的“互利”只不过是剥削和掠夺的代名词。这种把剥削说成“互利”,把掠夺说成“援助”的丑事,只有苏修这伙无耻的叛徒才能做得出来。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把世界范围的剥削美其名曰普遍的友爱,这种观念只有资产阶级才想得出来。”
利用“生产贷款”控制经济命脉
苏修“学者”编造的第三个“理论”根据,叫做“生产贷款论”。他们说什么,应当把苏修拨给亚非拉国家“建立生产的贷款”看作是在苏联国内“建立同类生产的投资”。
所谓“生产贷款”,只不过是资本输出的同义语。苏修对亚非拉国家进行生产贷款的目的,就是企图通过“贷款”,实现对亚非拉国家国民经济的全面控制,以便获取超额的利润。苏修“学者”公开宣扬,苏联贷款给亚非拉国家“建立生产”,亚非拉国家要把“生产的全部或部分产品用于向社会主义国家出口”。苏联用于向亚非拉国家“贷款”的“损失”,要从这些国家的进口中得到“弥补”,“甚至还有多余”。这实际上就是要控制受“援”国的出口贸易,来攫取超额利润。
近几年来,苏修叛徒集团就是打着“生产贷款”的旗号,向亚非拉地区输出了大量的国家垄断资本,控制了一些国家的国民经济命脉。据不完全统计,从一九五四年到一九六八年间,苏修给亚非拉地区的“援助”总额已高达一百四十三亿二千万美元(其中亚非地区占百分之九十四点九),魔爪伸进了三十多个国家,“援助”项目达六百多个。
苏修“学者”为了欺骗亚非拉人民,胡说什么接受苏修的“援助”,可以“在极短时期内达到真正的经济独立和巩固自己的主权”。这完全是一派无耻谎言。按照他们的说法,接受“苏援”最多的国家印度,现在该是“达到真正经济独立”了吧?!但是实际情况完全相反。从一九五四年到现在,苏修给印度的经济“援助”总额已高达十三亿五千万美元。目前苏修已控制了印度的钢铁、机械、炼油、动力等重工业部门,其中控制了钢铁工业的四分之一,炼油工业的二分之一,电力工业的五分之一。此外,还控制了印度毛织品的百分之七十五,皮革的百分之五十七,生皮革的百分之七十五,羊毛的百分之五十七,黄麻的百分之九十五,烟草的百分之三十五,皮棉的百分之五十三,香料的百分之三十七,植物油的百分之四十七,等等。
这些事实说明,印度已经成为苏修在东南亚最大的商品销售市场、原料加工厂和投资场所。而苏修则通过所谓“经济援助”,已经逐步地控制了印度的国民经济命脉。最近苏修更进一步把印度“第四个五年计划”纳入它自己的计划轨道,使印度官办企业的投资、计划安排和管理工作都受苏修的控制。又如,苏修“援助”一个亚洲国家开采天然气,强行规定产品的四分之三要供给苏联。无怪乎苏修要把它给亚非拉国家的“生产贷款”看作是在苏联国内“建立同类生产的投资”了。
可见,苏修鼓吹什么亚非拉国家接受“苏援”就可以“达到真正经济独立”,事实正好相反,不是达到独立,而只能是丧失独立!
综上所述,“苏援”和“美援”是一路货,都是控制、掠夺和剥削受“援”国人民的手段。因此,接受“苏援”和“美援”越多,灾难就越大。但是,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反抗。苏修和美帝一样,每向亚非拉一个地方进行掠夺和剥削,就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对立面,它们的魔爪伸得越长,遇到的困难和反抗就越大。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苏修、美帝狼狈为奸,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丑事,全世界革命人民是不会饶过他们的。世界各国人民正在起来。一个反对美帝、苏修的历史新时期已经开始。”目前,亚非拉人民民族解放运动汹涌澎湃,人民革命武装斗争蓬勃发展,“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革命风暴,定将给整个的旧世界以决定性的摧毁性的打击。”苏修、美帝被彻底埋葬的日子不会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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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依靠武力进行残酷剥削
捷克斯洛伐克沦为苏修掠夺和倾销的市场
苏修变本加厉的压榨激起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强烈愤怒,许多工人拒绝为苏修订货生产,拒绝为苏修占领军工作
新华社十五日讯 布拉格消息: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在武装占领捷克斯洛伐克以后,依靠武力对捷克斯洛伐克加紧进行野蛮的经济掠夺,使捷克斯洛伐克经济陷于更加深刻的危机,广大劳动人民生活遭到越来越严重的困难。
长期以来,苏修叛徒集团通过“经互会”这个殖民工具对捷克斯洛伐克进行了残酷剥削。在武装侵占捷克斯洛伐克后,苏修采取了更赤裸裸的强盗手法,派遣大批所谓“专家”直接控制了捷克斯洛伐克的经济部门,强行改组捷克斯洛伐克的经济结构,使之更符合于它的经济掠夺的需要。
苏修变本加厉地把捷克斯洛伐克变成它掠夺和倾销的市场。苏修从捷克斯洛伐克掠夺了大量的财富,使捷克斯洛伐克对苏联的出口量大大超过从苏联的进口量。但结果是,这些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财富都变成了记在苏联账上的不能兑换的卢布,而捷克斯洛伐克又不能从苏联进口它所急需的商品。
相反,苏修又投机取巧,劣货贵卖,把它没有人要的低劣产品强行倾销给捷克斯洛伐克,使捷克斯洛伐克人民遭到巨大的损失。例如,苏修卖给的石油质量极差,而捷克斯洛伐克不得不花很多钱加修一些设备来加工这些石油。又如,苏修冬季交付的矿物都盖满了雪和冰,货车重量随之增加。但是苏修却蛮横无理地拒绝把雪和冰的重量去掉,结果这些雪和冰也按照矿物的价格卖给了捷克斯洛伐克。同时,苏修对从捷克斯洛伐克进口的货物却苛刻挑剔,任意勒索。据报道,苏修的一些“接收委员会”对于从捷克斯洛伐克进口的货物经常吹毛求疵,拒绝接受全部交付的货物,随后又强迫捷克斯洛伐克的有关企业进行赔偿。
苏修对捷克斯洛伐克经济上的巧取豪夺,使捷克斯洛伐克的经济状况进一步恶化,生产普遍下降,工业停滞,供销失调,物价上涨,通货膨胀,从而严重地影响了广大劳动人民的生活。
据报道,目前捷克斯洛伐克的市场供应,出现了严重的困难。一些地区几个星期见不到一点肉,土豆也没有。一些地区不得不把留种的土豆都吃了。最大的食品店和商店有时整整一个星期没有任何食品和商品可以供应。连捷修《红色权利报》也供认,商店“货架上空无一物,许多商品的储备已达到了危险点”。捷修为了缓和经济困难,曾于今年五月全面提高物价,提高的总额一次就达四十八亿克朗(捷币)之多。
在这种严重的情况下,捷修头目不得不供认,目前捷克斯洛伐克的经济状况“极其困难”,“经济不平衡的情况在不断加深”。捷修联邦经济委员会也供认,今年上半年捷克斯洛伐克的经济情况明显地没有达到预定的指标,工业生产“最明显的停滞表现在建筑、纺织、服装、制革和木材加工工业方面”。这个委员会还供认,在农村,播种面积缩小了,牲畜的总数也减少了。苏修对捷克斯洛伐克的掠夺和剥削,完全拆穿了它所谓“保卫”“社会主义大家庭利益”的谎言。
苏修的残酷压迫和掠夺,激起了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日益强烈的愤怒和反抗。在捷克斯洛伐克的许多地方,工人的罢工和怠工运动此伏彼起。工人们拒绝为苏修的订货生产,拒绝为苏修占领军工作。在许多城市里,居民忍无可忍狠揍横行霸道的苏修占领军的事件也不断发生。这些都充分反映了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对苏修法西斯强盗的无比憎恨和誓把俄国豺狼赶出自己家园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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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加紧推行“经济新体制”使国内经济陷于混乱
苏联交通运输业越来越不可收拾
上半年铁路、公路和河运等主要运输部门没有完成货物运输计划
据新华社讯 莫斯科消息:苏修叛徒集团加紧推行复辟资本主义的“经济新体制”,使国内经济陷入一片混乱。目前,苏联国内交通运输业中出现的严重紊乱状态,正是苏修复辟资本主义造成严重恶果的又一例证。据苏修报刊透露,今年上半年,苏联铁路、公路、河运等主要交通运输部门都没有完成预定的货物运输计划。特别是石油类货物、矿石、黑色金属、木材和水泥等的运输计划,都没有完成。苏修《真理报》供认:“今年铁路工作非常紧张”,“整个铁路交通网存在着严重的落后现象”。
勃列日涅夫之流推行的“新体制”,使各企业自行其是,致使铁路运输处于严重无计划状态。苏修《真理报》七月二十三日社论透露,不少地区严重存在着远途往返运输和其他混乱现象。例如,在莫斯科近郊烧制的砖本应作为供本地区用的建筑材料,却被运往迢迢数千公里以外的中亚细亚、哈萨克等地,造成极大浪费。《苏维埃俄罗斯报》透露,每年从罗斯托夫州运往沃罗涅日州一百五十万立方米沙石,为了运输这些原料需要三万个车皮,而沃罗涅日本身出产的大量花岗石,不仅可以供应本州的沙石需要,而且可以供应中央区,其中也包括莫斯科。再如,北高加索铁路局根据一些货主的要求,每年从顿河运往克拉斯诺达和斯塔夫罗波尔四十万立方米沙石,同时,每年又根据另一些货主的要求,把同样数量的沙石从这两个地区运到顿河地区。这家报纸供认:“这种往返重复的运输”造成了“二百多万卢布的损失”。
苏联铁路运输存在的另一严重问题是,货车车皮在站上长时间的停留,而无人卸货。苏修《经济报》透露,一九六八年由于货车车皮在站上停留时间过长,造成了一百七十多万个车皮的浪费。
另外,损坏车皮的现象也十分严重。仅去年一年之内在企业线路上停留的车皮就损坏了二万节。
苏修生产部门存在的严重混乱状态在汽车运输业中也日益明显地暴露出来。据苏修报刊透露,由于汽车运输业经营不善和汽车备件生产的混乱,汽车损坏现象严重。在苏联全国每年进行大小维修的车辆占汽车总数的五分之二,这严重地影响了汽车的周转。
苏修报刊还透露,由于各企业极力把更多的交通运输工具把持在自己手中,大大降低了这些工具的利用效率。苏联全国建筑部门共集中了六十五万辆汽车,很多建筑单位把汽车分散在各个小的组织中独立经营,影响统一调配。另外,苏联汽车跑空的现象也十分普遍。据报道,苏联全国载重汽车几乎有一半是空车行驶。克拉斯诺达汽车公司进行了一次调查,结果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车辆是空车行驶。
苏联公共汽车运转同样存在着严重问题,给城乡居民带来很大困难。据报道,由于公共汽车不足,目前苏联有些城市乘车十分困难。
在苏修叛徒集团的反动统治下,苏联水土保持和河道管理工作十分糟糕,结果,象伏尔加河、乌拉尔河等河流逐渐淤浅,通航里程不断缩短,河运情况也是每况愈下。
苏联交通运输业的混乱进一步又加重了其它生产部门面临的困境。许多工业部门由于运输跟不上,原料、燃料得不到及时的供应而停工。苏修《劳动报》透露,因货车车皮不足,“今年第一季度少给了造纸业三万七千辆车皮”,使造纸企业出现“原料不足!木材供应眼看就要中断!企业不得不经常中断生产”的局面。苏修《真理报》供认,由于“铁路运输工作中的缺点”,苏联黑色冶金企业目前的原料和燃料储存量“大大低于规定的数额,并且比去年同期还少”。去年冬天,就是由于这一原因“导致机组的停车,金属熔量的下降”。
事态的发展表明,苏联交通运输业的混乱状态不仅不会有任何好转,而且将同苏修其它经济部门一样,随着苏修叛徒集团复辟资本主义总政策的日趋破产而越来越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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