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3月28日人民日报 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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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工人阶级的神圣职责
北京铁路局丰台机务段工人 尹振声
北京永定机械厂工人 张宝申
北京邮票厂工人 戈中博
最近,我们又重新学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三次亲自审阅修改的《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越学心里越明,眼睛越亮。越学越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越痛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和周扬一伙搞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越学越觉得我们工人阶级身负的责任重大。
《座谈会纪要》明确地指出:“要提倡革命的战斗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打破少数所谓‘文艺批评家’(即方向错误的和软弱无力的那些批评家)对文艺批评的垄断,把文艺批评的武器交给广大工农兵群众去掌握,使专门批评家和群众批评家结合起来。”工人阶级要领导文艺,工农兵群众要掌握文艺批评武器,这是多么重要的大事啊!
回顾我国解放后的十几年中,文艺战线上的领导大权,被陆定一、周扬之流窃据着。这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他们的黑后台刘少奇的竭力支持下,专了无产阶级的政。他们垄断文艺批评阵地,给毒草施肥浇水,给牛鬼蛇神大开绿灯,为复辟资本主义大造反革命舆论。我们广大工农兵群众提出要批判毒草作品,他们立即把豢养的那些资产阶级反动“权威”“专家”抬出来,这些“大人物”摆着一副教师爷的面孔,满嘴喷吐着所谓“专用名词”和“术语”,用他们那一套修正主义观点压制工农兵的批判。他们诽谤工农兵群众是大老粗,只能干体力活,没有欣赏能力,不懂得什么叫艺术。想用这种无耻的诽谤来给那些毒草开脱罪责,维护资产阶级文艺黑线的统治地位。对深受我们工农兵群众欢迎的,歌颂毛泽东思想、歌颂工农兵群众的文艺作品,他们却进行攻击、谩骂,胡说什么简单化,干巴巴的,没有艺术水平。以此来对抗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
一九六三年和一九六四年,伟大领袖毛主席两次发出打破文艺黑线统治的战斗号召,我们敬爱的江青同志挺身而出,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捍卫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亲手培育《红灯记》《沙家浜》等革命样板戏。而陆定一、周扬一伙,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支持下,又大唱反调,无耻地进行破坏,妄图把这些新生的幼苗扼死在摇篮里。我们广大工农兵群众对这一切看在眼里,气在心上。为什么我们不能在文艺评论阵地上发言?为什么我们没有评论的权力?归根结底,是大权垄断在文艺黑线手里。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
在政治舞台上,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我们翻身解放,我们掌握了印把子。在文艺舞台上,我们也必须拿起笔杆子。在光辉的“五·七”指示里,毛主席明确号召我们:“工人以工为主,也要兼学军事、政治、文化。也要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也要批判资产阶级。”我们热烈地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要在文艺战线上当家做主人。我们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作为锐利的思想武器,在文化艺术领域里进行了战斗。从批判《海瑞罢官》、《燕山夜话》,到批判《刘少奇访问印尼》、《战斗的青春》,我们都积极投入了战斗,积极为报刊写稿。在车间的批判会上,在厂房里的黑板报栏里,我们也利用每一个机会,每一块阵地向阶级敌人发动猛烈的进攻。我们工人阶级写文章,一不想出名,二不想得利,我们心里只想着伟大领袖毛主席,为保卫毛主席而战斗,为捍卫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而战斗。我们这些“大老粗”要和那些资产阶级反动“权威”比高低,进行斗争。由于有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有江青同志的光辉榜样,增强了我们这些“大老粗”占领评论阵地的信心。我们工农兵杀上评论阵地之后,剥夺了那些资产阶级反动“权威”的发言权,大长了无产阶级的志气,大灭了资产阶级的威风。这是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伟大胜利。文艺革命斗争的实践告诉我们,没有正确的文艺评论,就不可能繁荣创作。只要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就能够领导文艺评论,就能够正确地开展文艺斗争,从而推动我国文艺界的思想革命化。
我们工人阶级永远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永远忠于毛泽东思想,永远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阶级斗争大风大浪中,我们勇于顶歪风,战恶浪,冲杀在两条路线斗争的最前线。因为有毛泽东思想的武装,我们心红眼亮。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依靠谁?团结谁?打击谁?我们最清楚。在文艺舞台上,我们坚定不移地站在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上,看得清,嗅得准,什么是香花,什么是毒草,一切牛鬼蛇神休想蒙蔽我们的眼睛。有些同志看了我们的评论文章以后说:好,你们的文章替咱们工人阶级说了话。有些同志看我们写了文章,也拿起笔来,登上文艺评论阵地,参加文艺战线上的阶级斗争。在文艺评论中,我们发扬工人阶级敢说敢闯的革命精神,我们采取了依靠群众,发动群众,打人民战争的方法。每当要批判一部电影、批判一部小说的时候,我们首先找些同志开座谈会,一起讨论,互相谈认识,摆观点。这样不但集思广益,同时一边座谈,一边带着问题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一边批判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谬论。通过座谈,就提高了认识,肃清了流毒,写出来的文章就论点鲜明,有战斗性。
我们热情地欢迎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和我们工农兵结合,我们尊重革命的文艺批评家,我们要努力和他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共同占领文艺评论这块阵地,坚持开展革命的大批判,使文艺评论成为经常的工作,成为无产阶级文艺斗争的重要方法,为我国文学艺术不断出现的新苗浇水施肥,使她们茁壮地成长,促进我国革命文艺的发展和繁荣。
占领文艺评论阵地是工人阶级的神圣职责。工人阶级不但要掌好政治大权,也必须领导文艺战线。我们一定要让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在文艺评论阵地上高高飘扬,永远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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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无产阶级的“金棍子”好得很
解放军南京部队 解胜文
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娄罗们,恶狠狠地咒骂革命的战斗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是“棍子”。《座谈会纪要》明确指示我们:“不要怕有人骂我们是棍子”。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我们说,革命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是无产阶级的“金棍子”,这根“棍子”好得很!好极了!你们越是骂得凶,我们就越觉得它是一个宝。那些破口大骂我们是“棍子”的家伙,肯定是被无产阶级的“金棍子”打痛了。这对无产阶级来说,实在是一件大好事。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中国革命几十年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无产阶级要彻底推翻资产阶级专政,要建立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必须牢牢掌握革命的思想批判这根精神上的“金棍子”。这根“金棍子”和我们进行革命战争使用的枪杆子一样,也是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必不可少的战斗武器。它和枪杆子互相配合,互相支持,但又不能互相代替,尤其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这根“金棍子”更是须臾不可离开的战斗武器。它是无产阶级保卫革命的舆论阵地,摧毁反革命的舆论阵地的法宝。
无产阶级枪杆子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擎天柱。无产阶级的“金棍子”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精神支柱。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主要是以枪杆子为强大后盾的文攻。文攻就是搞思想批判,搞思想革命,搞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也就是用毛泽东思想向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剥削阶级思想“打棍子”,建立无产阶级的思想统治,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解放十几年来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统治教训了我们,有这根“金棍子”同没有这根“金棍子”大不一样。没有这根“金棍子”,资产阶级就会占领意识形态领域这块阵地,并且潜移默化,把它转化为政治领域、经济领域的阵地,实行资本主义全面的复辟。有了这根“棍子”,就能打断从资产阶级思想阴沟里伸出来的,妄图攫取无产阶级政权的魔爪。这根“金棍子”和无产阶级的生存权、生命权休戚相关。谁反对这根“金棍子”,谁就是站在资产阶级一边,无产阶级就有理由打他的“棍子”。
刘少奇这伙地主、资本家的忠实走狗挨了无产阶级的“金棍子”,便汪汪叫起来:“你们粗暴!”敌人的咒骂,正说明我们的“棍子”打中了要害,打得有力,打得好!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打“棍子”,是“无产阶级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在各个文化领域的专政”的革命行动,来不得半点温良恭俭让。和资产阶级思想讲“平等”,在资产阶级思想的猖狂进攻面前软弱无力,就是投降主义。无产阶级要把反复辟斗争进行到底,就必须同一切剥削阶级的传统观念实行彻底决裂。没有对资产阶级思想的强烈的无产阶级愤怒,没有彻底埋葬剥削阶级旧思想的革命精神,没有无产阶级的革命战斗风格,就不能在文化思想战线上打胜仗。无产阶级的“金棍子”一定要打得狠,一定要专拣要害打,决不能“手下留情”。对资产阶级思想,一星半点儿也要扫除。否则,就会留下资本主义复辟的祸根。
“棍子”是阶级斗争的产物,阶级斗争的工具。历史上各个统治阶级都有自己的思想“棍子”,它是不允许与同它对立的思想和平共处的。资产阶级由于在政治上的失败,更千百倍地重视运用文艺、运用资产阶级反动思想来腐蚀人心,为资本主义复辟制造舆论。他们还培植了一批资产阶级评论家,用来压抑工农兵的革命舆论;他们不准我们开展革命大批判,骂我们“粗暴”。这就是他们的一根恶棍子。“金棍子”对恶棍子,谁心慈手软,谁就会被缴械。要么举起无产阶级的“金棍子”缴掉反动派的恶棍子,要么做无产阶级思想的叛徒,做资产阶级思想的俘虏,这是含糊不得的!为了镇压资产阶级在思想上的最顽固最强烈的反抗,我们必须把无产阶级的“金棍子”握得牢牢的,千百倍地奋发革命战斗精神,不停顿地劈头盖脑地向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打去!
革命人民往往从敌人哀嚎声中进一步认识真理。刘少奇一伙地主、资产阶级的忠实代言人见到亿万工农兵群众人人手握“金棍子”,向资产阶级思想发起了猛烈的冲击,吓得魂不附体地叫嚷:这是“依靠人多势众”,“小子鸣鼓而攻之”。这说对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专政是群众的专政,“什么工作都要搞群众运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文攻,必须搞人民战争。《座谈会纪要》指出:要“把文艺批评的武器交给广大工农兵群众”,就是要亿万群众都拿起“棍子”来,开展群众性的大批判,大革命。
无产阶级的彻底革命精神与革命群众运动相结合,就能转化为战胜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思想的伟大战斗力。七亿人民都拿起革命大批判的武器,就有亿万条无产阶级的“金棍子”来为香花站岗,向毒草进攻。这样一来,资产阶级思想一露头,就会遇到“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局面。
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本质是批判的,战斗的,革命的。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在最广阔的规模上和最大的深度上对旧世界、旧制度、旧思想、旧文化的批判。在这场革命大批判的人民战争中,亿万革命群众在斗争中学习斗争哲学,在批判中掌握批判武器,毛泽东思想得到了空前的大普及、大传播。这样,亿万革命群众就有了免疫能力,抗毒能力,将来谁再散布资产阶级意识,谁再走歪门邪道,亿万革命群众就会群起而攻之。比起从组织上罢一小撮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的官,夺他们的权,这是一场意义深刻得多的思想上的夺权。
高举毛泽东思想千钧棒的七亿中国人民,是防修反修的钢铁长城。无产阶级的“金棍子”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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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铲毒草挖修根的指路明灯
上海市川沙县顾路公社 铲毒草战斗组
《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诞生三周年了。三年来,我们铲毒草战斗组,就是遵照《座谈会纪要》这一光辉文献,同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搏斗。我们深切地感到,《座谈会纪要》是我们铲毒草的战斗纲领,是我们挖修根的指路明灯。
我们战斗组建立后的第一个战斗任务,就是批判苏修文学大毒草《一个人的遭遇》。开头,有些同志有点畏难。有人认为,这是外国毒草,不大好锄;有人说,这是修正主义文艺鼻祖肖洛霍夫“大作家”写的,不大好碰。于是,我们就组织学习光辉文献《座谈会纪要》。《座谈会纪要》指出:“文艺上反对外国修正主义的斗争,不能只捉丘赫拉依之类小人物,要捉大的,捉肖洛霍夫,要敢于碰他。”这段话,大大地给我们打了气,鼓了劲。大家信心百倍地说:我们在同自然界的斗争中,田里不管长的是什么毒草,都得铲除,锄下来的毒草可以作肥料肥田。我们同文艺黑线作斗争,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见到毒草就要锄掉。这也要象扫地一样,室内要扫,室外也要扫,外面吹来的灰尘更要扫。就这样,在《座谈会纪要》的激励下,我们抱着对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无比憎恨,用我们贫下中农的亲身经历,以充分的、铁一般的事实,写出了第一篇批判文章:《举起锄头铁锹,痛打肖洛霍夫》,痛斥了肖洛霍夫在《一个人的遭遇》里所宣扬的“战争恐怖”论。我们用这篇文章在上海文艺界批判苏修文学大会上发了言,报刊上也刊登了这篇文章。
通过学习《座谈会纪要》,我们进一步体会到,历史是人民创造的,文学艺术也是我们工农兵和劳动群众创造的。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但在过去,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之前,文艺大权不在我们工农兵手里,而被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资产阶级反动学术
“权威”所把持,为他们所利用。他们利用文艺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不是吗,明明是大毒草,作品还没有出版,吹捧文章却早已写好了。那些把持出版大权的反动学术“权威”,有的移花接木,有的改名换姓,互相吹捧,而把我们工农兵的批评、意见却打入冷宫,根本没有我们的发言权。那时,只有他们放毒的“权利”,没有我们工农兵批判毒草的自由!想想真是气愤极了!这个文艺批评的大权,我们一定要夺过来。于是,我们根据《座谈会纪要》的“把文艺批评的武器交给广大工农兵群众去掌握,使专门批评家和群众批评家结合起来”的指示,对在农村影响较大、流毒较广的那些毒书、毒戏、毒电影进行口诛笔伐的批判。在方法上,我们采用开调查研究会,座谈会,利用有线广播,召开规模较大的群众性的批判大会,等等,开展大批判,做到广泛发动群众,把文艺批评的武器交给广大贫下中农,运用多种多样的形式,与贫下中农一起铲毒草、挖修根。
实践证明,《座谈会纪要》提出的“提倡革命的战斗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就是好。这样做,群众发动得广泛,能够紧跟形势,内容形式新鲜,有利于对群众进行教育。比如我们在东海大队批判一部毒草小说时,几乎把全大队的社员都发动了起来,积极投入了批判。贫下中农的发言,就是有血有肉有感情,能够紧紧地抓住要害,批得深,批得透。语言也简练生动。我们在批判毒草小说《归家》中的主人翁李菊英时,一位贫农社员一针见血地指出:“李菊英这个人,看上去是农村青年的貌相,实在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谈情说爱的‘能将’,白专道路的榜样。这种青年是喝刘少奇的毒汁长大的,如果不肯改造,最后只能落个被工农兵抛弃的下场。”
通过三年来的实践斗争,我们深深体会到,《座谈会纪要》就是铲毒草、挖修根的指路明灯,我们一定继续遵循《座谈会纪要》关于“文艺评论要成为经常的工作,成为开展文艺斗争的重要方法”的精神,再接再厉,乘胜前进,进一步开展革命的战斗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让文艺批评这一锐利的武器,牢牢掌握在我们工农兵手里,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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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贫下中农看得准
通县马头公社毛泽东思想业余文艺宣传队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修改的《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是一个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重要文件。贫下中农掌握和运用好这个文件,就能在农村文艺领域中,实现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强大专政,让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占领农村文化阵地。
《座谈会纪要》指示我们:“把文艺批评的武器交给广大工农兵群众去掌握,使专门批评家和群众批评家结合起来。”这段话,说到了我们的心坎里,文艺批评这个武器,早就应该交到我们工农兵的手里。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我们农村文艺舞台上充满了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就是表现一点工农兵,也根本不是我们阶级兄弟的英雄形象,而是被丑化了的“无知群氓”。那当儿,贫下中农是看不惯,管不着,白生气,干瞪眼;而文艺黑线上的“批评家”们,却摇头晃脑,叽叽喳喳,把这些黑货捧上了天。这根子,就是因为大叛徒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专了我们的政,文艺批评这个武器被他们垄断了。如今,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我们进行了这场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这些家伙一个个揪了出来,打翻在地,贫下中农夺取了农村文艺大权,掌握了文艺批评这个武器。什么好,什么坏,什么该演,什么不该演,只有咱贫下中农看得准。
我们公社淀庄生产大队毛泽东思想业余文艺宣传队一成立,就建立了贫下中农审查节目的制度,把文艺批评这个武器交给贫下中农来掌握。每演出一个重要节目,都要先念给贫下中农听,演给贫下中农看,取得贫下中农的“合格证”,才能正式演出。这样,贫下中农运用文艺批评这个武器,更好地担负起在农村文艺领域中,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的职能。这个业余文艺宣传队刚成立的时候,有些钻进来的坏家伙,还顽固地执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妄想表现修正主义货色。但是,文艺批评武器掌握在贫下中农手里,审演时,贫下中农看得准,批评得尖锐。他们说:“你们这些东西群众通不过,咱们不让演。”贫下中农毛泽东思想学得好,眼睛看得清,说坏的东西就是坏,不让演的东西就是不能演。因此,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和那些不健康的东西,想再登上我们农村文艺舞台,真是比登天还难。
贫下中农掌握了文艺批评的武器,有力地发挥了无产阶级专政的作用,同时,又热情地培植和颂扬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为新生事物鸣锣开道。我们这个业余文艺宣传队进行整顿后,贫下中农及其子女在组织上占了绝对优势,就全心全意贯彻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热情歌颂毛泽东思想。一小撮阶级敌人便攻击说:“这些人笨手笨脚的,有个啥艺术。”贫下中农坚决回答:“咱们子女登上文艺舞台,每唱一首歌,都唱出了无限热爱毛主席的声音;每演一个节目,都表达了无限忠于毛主席的感情,这就是最好的艺术。”这个业余文艺宣传队每排演一个文艺节目,贫下中农都非常关心,热情指导排演,耐心帮助修改。有一回,编排了个忆苦剧,贫下中农的形象软弱了些,一位老贫农便说:“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我们,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斗争。旧社会,地主向咱逼债时,咱从来不哀求,逼紧了,就和他们干。这一点,你们得演进去。”业余文艺宣传队立即根据老贫农的意见,加了“打倒地主狗豺狼”一段,突出了贫下中农的反抗精神,更好地宣传了毛泽东思想。演出时,效果很好。贫下中农都说:“长咱们的志气,灭敌人的威风,这样的戏,越看越来劲”。
两个阶级、两条路线在文艺领域中的激烈斗争告诉我们,文艺批评这个武器,是掌握在工农兵手里,还是掌握在少数资产阶级文艺批评家手里,这是关系到是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专政,还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专政的大问题。这个武器只有由我们工农兵来掌握,才能更好地铲除毒草,培植香花,使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工农兵服务,推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保卫无产阶级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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