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9月17日人民日报 第1版

第1版()
专栏:

毛主席语录
这个从城里下到农村的医生证明,从旧学校培养的学生,多数或大多数是能够同工农兵结合的,有些人并有所发明、创造,不过要在正确路线领导之下,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彻底改变旧思想。这样的知识分子,工农兵是欢迎的。不信,请看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的那个医生。


第1版()
专栏:

这样的知识分子,工农兵是欢迎的
——记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卫生院医生黄钰祥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勇敢地投身到广大的工农兵中间去,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涤荡罪恶的修正主义教育制度给自己的影响,炼就一颗红心,“完全”、“彻底”地为广大贫下中农服务——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卫生院的医生黄钰祥,就是这样一位毛泽东时代的革命知识分子。
踏上了同贫下中农结合的道路
“黄钰祥医生和我伲贫下中农在一起,一点也没架子,不怕苦,不怕累,和我伲贫下中农是一
家人,我伲就是中意这样的知识分子,我伲也欢迎更多更多的这样的知识青年到农村中来!”这些
话,是江镇公社大沟大队的一位老贫农陈四妹讲的。她说出了江镇公社广大贫下中农的心里话。
一九六三年,才二十岁的黄钰祥读完五年医科学校,回到了江镇公社。他回到阔别五年的家
乡,和曾经用白面、大米养育了他的广大贫下中农在一起,并且为他们服务,这本来是很值得自豪的。但是,修正主义教育制度的影响,曾经使他一度不安心农村工作。在最初的一个时期中,他身在农村,心在城市,心里暗暗地打算:在农村卫生院待上几年,找个机会远走高飞,到城市大医院里,做个穿着笔挺白大衣的“大夫”。
于是,他坐在诊疗台旁,总是心不在焉。贫下中农坐在他旁边,总觉得他有副难以亲近的冷面孔,觉得他不是贫下中农的人。
深夜,贫下中农家里有人生急病,需要夜间出诊,黄钰祥走在一脚高一脚低的田间小路上,对来叫他的贫下中农嘀咕起来:“你们为什么白天不看,硬要拖到夜里?”
贫下中农回答说:“我伲也叫他白天来的,他就是不愿意来,说是田里生产任务紧,能拖就拖一拖吧。啥人晓得到夜里热度就高起来了。”
对于贫下中农的这种高贵品质当时的黄钰祥是不能理解的。他并没有感觉到,能为这样的贫下中农看病,是自己最光荣的职责。
一九六四年,一个伟大的轰轰烈烈的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群众运动的高潮,在全国城市和农村蓬勃地掀起了。公社贫下中农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生动事迹,开始教育着黄钰祥。他开始学习毛主席《为人民服务》和《纪念白求恩》这两篇光辉的著作。他看到了张思德同志“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伟大精神;他看到了白求恩同志“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的共产主义思想。在毛主席亲自树立的光辉榜样的面前,想到自己头脑里个人的“小算盘”,感到羞愧难言。心里想:毛主席培养了我,贫下中农养育了我,我却在为他们的服务中三心两意,这样行吗?他开始进一步学习毛主席的教导:“知识分子如果不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民众相结合。”
毛主席的伟大教导,给了他无限的鼓舞和力量。
这一年,规模巨大的防病工作开始了。黄钰祥当了“包队医生”,勇敢地迈出卫生院大门,深入到贫下中农中去,踏上了毛主席所指引的知识分子与工农兵相结合的广阔道路。
做贫下中农欢迎的医生
在同贫下中农的接触中,他们那种鲜明的阶级立场,深厚的阶级感情和冲天的革命干劲,深深地感动着黄钰祥。贫下中农热爱新社会,热爱毛主席。他们经常进行忆苦思甜,用切身的经历来控诉万恶的旧社会。这些,都对黄钰祥上了一堂堂生动深刻的阶级教育课。在一次为一个贫农老妈妈看病的时候,这位老妈妈曾谈起,旧社会中农民生了病,根本请不起医生,每当传染病流行时,总要死去一大批人,有时一家连着死去几个人。这位老妈妈还讲到:在旧社会由于家里穷,请不起医生,她的一个小孩得了重病,丢了生命。她含着眼泪对黄钰祥说:“孩子,社会主义真好,你们医生经常下乡来为我伲贫下中农服务,这都是毛主席领导得好啊!要是我的小囡生病生在今天,就不会死了。”贫下中农语重心长的话,对黄钰祥是个很大的鞭策。是啊!贫下中农多么需要真正为他们服务的医生啊。
黄钰祥深入到农村来了,贫下中农家的卧床,广阔的田头,代替了他在卫生院的洁白的诊疗台。
在他下乡巡回医疗的日子里,经常看到一些贫下中农带病劳动。这种劳动人民的优秀品质,使他深深地感到,一个农村医生,一定要走出医院大门,在贫下中农中接受再教育,在生产第一线为贫下中农服务。
毛泽东思想的雨露阳光,哺育着这个从旧学校中出来的知识分子的成长,使他开始走上了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的道路。
一九六五年夏季的一个傍晚,黄钰祥挎着药箱到新和大队巡回医疗。听到大队卫生员说,三队一个贫下中农的小孩生了急病,他马上赶到那儿,一诊断确定是流行性乙型脑炎,病势很严重。他一面作了些必要的急救处理,一面动员马上把小孩送医院。这时已是晚上七时多了,江镇到川沙的公共汽车还只有一班,如果步行的话,从大队到江镇要走一个多小时,肯定赶不上了。怎么办呢?叫病家请救护车吗?那要多花五、六元钱。这时,黄钰祥想起了毛主席“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教导,浑身增添了无限的力量,毅然叫大人抱着病孩坐在自己的自行车上。黄钰祥骑自行车的水平并不怎么高,他还从未在这样难走的路上带过人。但是,他想起了毛主席“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教导,浑身好象增添了一股战胜一切的力量,沿着崎岖不平的道路,终于安全地把病人送到江镇,赶上了最后一班汽车。
一九六六年初春的一天傍晚,黄钰祥正在公社卫生院病房中值班。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胡大队贫下中农送来一个重危病人——五十多岁的贫农老妈妈。当时,病人已经昏迷不醒,病情非常危急。病人的家属用期待的眼光望着医务人员。黄钰祥一面组织抢救,施用了一系列急救药物,一面在脑子里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留在原地抢救吧,病人年纪老大,体质又很差,而现在病情严重,很可能出事故;转院吧,老年人经不起车上剧烈的震动,更可能出事故。怎么办?这时,一个伟大的声音在向他召唤着:“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他马上意识到:转院固然可以少担风险,但是,对病人极为不利,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的表现。艰苦的工作就象担子,摆在我们的面前,看我们敢不敢承担——黄钰祥毅然决定挑起这副担子,病人的家属也在旁边鼓励着:“黄医生,你应该胆大心细,要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去战胜这个疾病,不要被它吓倒!只要你尽到自己的一切努力,即使治不好,我们也决不怪你。转院的办法我们绝对不同意。”贫下中农的话,坚定了他就地抢救的信心。他马上加强了急救的措施,并且打电话向川沙人民医院联系,要他们派医生来协助抢救。一个世界观没有改造好的医生接到电话,冷冷地回答:“我们没有空,你们把病人送上来。”黄钰祥肺都气炸了。但是他还是耐心地在电话中向他宣传毛泽东思想,说:“我们是社会主义的医生,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为贫下中农服务。白求恩同志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我们要向他学习!”最后,医院里终于派了一个医生来协助抢救。病人昏迷了三天三夜。黄钰祥废寝忘食,守候在这个重病人身旁,细心地加以照料,却叫病人家属休息。一个星期以后,病人痊愈出院了。临走时,这位在旧社会里苦大仇深的贫农老妈妈,紧紧地拉着黄钰祥的手,含着满眶热泪,异常激动地说:“同志,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黄钰祥回答:“这是毛主席教我们这样做的。”这位老妈妈抬头仰望墙上的毛主席像,显得更加激动,说:“我伲要永远听毛主席的话,永远跟毛主席走,走到底,不回头!”最后又说:“同志,我伲最欢迎你们这样的‘读书人’!”
黄钰祥在和贫下中农的接触中,感到贫下中农有许多许多可敬可亲的地方。他看到贫下中农在极为紧张的夏秋农忙季节里,也照常天天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深受感动,他自己就开始坚持天天学习毛主席著作。毛主席的教导给予他强大的政治动力;贫下中农对革命、生产极端负责认真的精神,使他更好地去完成自己所担负的医疗卫生工作。所以,他每一次出诊,每一次巡回,和贫下中农的每一次接触,都感到是一次很大的收获,这种喜悦的感情,使他忘记通宵工作和长途巡回的疲劳。几年来,所有的节日例假,他几乎很少休息。夏令时期,看病的人多,他就常常睡在医院里或者大队的卫生所里。这样可以及时出诊或及时接待来院治病的人。
在实践中带教“赤脚医生”
一九六五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了
“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号召,公社里办起了“赤脚医生”培训班。黄钰祥听到这个喜讯非常高兴。他在同贫下中农接触的过程中深刻地感到,广大的贫下中农是多么需要有这样一支新型的医疗卫生队伍啊!但是,当时卫生大权掌握在一小撮走资派手里,他们大搞“系统化”、
“正规化”那一套修正主义货色。他看到这一切,心里又急又恨,怎么能让贫下中农子弟走自己几年前走过的那条道路呢?怎么能让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素去坑害他们呢?贫下中农同志们也纷纷提出意见。黄钰祥愤怒地提出:“不准把贫下中农子弟推到老路上去,要改变培训方法!”但是一小撮走资派凭借他们手上篡夺的权,继续坑害贫下中农子弟。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无产阶级革命派夺得了农村医疗卫生大权。黄钰祥担任了第二、三期“赤脚医生”培训工作。他欣喜万分,干劲冲天。他根据毛主席历来有关教育方针的教导,在两间破旧的草房里办起了抗大式的“赤脚医生”培训班。从此,培训班出现了新面貌,早上,听不见忧心忡忡的背书声了,也看不到课堂里只是老师讲、学生记的那种死气沉沉的情景。代替它的是响亮的毛主席语录歌,伴随着出操的步伐声划破长空。课堂上经常举行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讲用会。学习业务知识,是采用“官教兵,兵教官,兵教兵”的方式。黄钰祥以满腔热情投身到这一工作中去了。他家就住在学习班附近,可是他把棉被抱到草房里,和大家一起睡在稻草堆上。他觉得和贫下中农子弟在一起,就睡得香,谈得拢。他充满信心地认为,这将是培养农村医疗工作者的唯一正确的道路。培训结束后,“赤脚医生”回到生产队里去了,黄钰祥以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实践带教的工作中去。
大沟大队的贫农社员蒋桂兰,是一个长期患心脏病的人,经常要求卫生院医生出诊,有时她还要到上海医院里去看病。黄钰祥决定和大队“赤脚医生”王桂珍一起去医治这个病例,让王桂珍在实践中掌握治疗心脏病的技术,同时又可减少蒋桂兰的经济负担,使她在家里得到治疗。
第一次实践带教开始了。王桂珍拿起听诊器听的时候,心有些慌,手有点颤抖,黄钰祥在旁边鼓励她说:“不用紧张,仔细听。”
屋子里很静,王桂珍用心地把她听到的一切都记下来,然后,她小心翼翼地试开了一张方子。这时,黄钰祥才接过听诊器,细心地听视一番,改正她提出的诊断中的缺点,修改她开的方子。通过这次实践,使王桂珍得到了课堂上得不到的知识。后来,他们又给大队另一位患心脏病的贫农社员看病。王桂珍得到了更多的进步。
有一天,大队的一个贫农社员来找王桂珍看病,说她心跳、气急。这一次王桂珍似乎有了更多的经验了。她从容地为这个病人听诊,然后又检查病人的脚,发现病人脚肿,又问了其它方面情况后,最后,她满有把握地说:“你生的是风湿性心脏病!”
她的诊断经过卫生院医生的检查,证明是正确的。
这是一个采用“从战争学习战争”学习方法的典型例子。在黄钰祥和“赤脚医生”之间,还能举出更多的类似的故事。
贫下中农们看到黄钰祥用这种方法带教他们队里的“赤脚医生”,都非常高兴地说:
“这条路子走得对头,死读书就是不好!”
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然而,黄钰祥却总感到,带教的过程,也是他自己学习贫下中农优秀品质,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改造自己世界观的过程。“赤脚医生”对毛主席的无限热爱,对贫下中农的深厚的阶级感情,使他深受教育。有一次,一位“赤脚医生”抱着一个小孩到卫生院来,说是流行性脑膜炎。黄钰祥连忙习惯地穿起隔离服,戴起口罩,再行检查。可是,当他无意中发觉这位“赤脚医生”既不戴口罩,又没穿隔离服,把小孩子紧抱在身边时,他感到脸红了。“赤脚医生”象一面镜子,使黄钰祥又一次看到了自己身上所存在的知识分子的弱点。又有一次,他同一个“赤脚医生”一起去喷药灭蚊。当他走到一个猪棚旁边时,一阵臭味迎面冲来,他把跨出去的脚缩了回来,而这位“赤脚医生”却象没有闻到似的,一个箭步跳到猪棚中,喷了起来。这时,他立即意识到这是自己的资产阶级思想在作怪,便也脱下鞋子,跳到猪棚中和她一起去喷。他觉得,只有这样,才算真正和贫下中农靠拢了。
最近,黄钰祥又学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从旧学校培养的学生,多数或大多数是能够同工农兵结合的,有些人并有所发明、创造,不过要在正确路线领导之下,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彻底改变旧思想。这样的知识分子,工农兵是欢迎的。”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给了他极大的鼓舞。他说,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回忆自己几年来在农村战斗成长的历程,完全是毛泽东思想的阳光雨露哺育的过程,也完全是广大贫下中农给我再教育的过程。黄钰祥还深刻地检查自己说,几年来,我的思想改造虽然有所进步,但离毛主席对我们的要求还很远很远,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抓得不紧,知识分子的动摇性还相当严重地存在,遇到艰难困苦工作时,常常流露畏缩不前的情绪。今后,一定要更好地与贫下中农打成一片,投身到农村三大革命斗争中去,提高路线斗争觉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为广大贫下中农服务。
新华社记者
(附图片)
上海郊区川沙县江镇公社红旗大队的“赤脚医生”(左)到田头巡回医疗,深受贫下中农的欢迎。  新华社稿


第1版()
专栏:

谢胡同志在阿人民议会会议上作谴责和退出华沙条约的报告
华沙条约已变成苏修侵略和奴役缔约国人民的工具
报告指出,阿退出华沙条约是对苏修美帝的沉重打击。阿尔巴尼亚人民不是孤立的,中国人民是阿人民最忠实的朋友
新华社地拉那十六日电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政治局委员、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主席穆罕默德·谢胡同志,十二日在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人民议会会议上,作了关于谴责华沙条约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退出这个条约的报告。
谢胡同志说,部长会议在对华沙条约组织中所造成的情况进行了仔细的和负责的研究并得到党中央委员会的赞同之后,决定向人民议会提出关于谴责华沙条约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退出这个条约的建议。
苏联修正主义的领导以及参加华沙条约的其他国家的修正主义领导“事实上”早已把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排除在华沙条约之外。
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在“法律上”退出华沙条约的时候已经到了,这个行动将由我们——阿尔巴尼亚人民的代表来采取,我们充分意识到,这是一个革命行动,它完全符合我们社会主义祖国和在目前条件下的革命的最高的阶级利益。
谢胡同志说,华沙条约是在一九五五年五月缔结的,而在一九五六年初,举行了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在那次大会上,头号修正主义者尼基塔·赫鲁晓夫推翻了列宁—斯大林的苏联共产党以前奉行的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代之以赫鲁晓夫分子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标志着苏联国内以及其他许多社会主义国家内的反革命的开始,它标志着苏联的一个反革命的、灾难性的转折点,并且为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制造了巨大的困难。
随着事态的发展,随着苏联的赫鲁晓夫分子领导推行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修正主义反革命路线,在以恩维尔·霍查同志为首的中央委员会领导下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凭着它特有的革命的阶级洞察力,看出了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真正目的。它仍然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开始在华沙条约范围内也抵制苏联修正主义领导的目的。这种抵制有一个发展的过程,从简单地发表言论和进行初步的抵制,一直发展到进行积极的、公开的反对苏联赫鲁晓夫分子领导及其仆从的修正主义路线的行动。我们在开始时就在当时情况允许的范围内以各种方式反对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结论,因此,我党的这种初步抵制很快被尼基塔·赫鲁晓夫觉察到。我们反对苏联赫鲁晓夫分子领导施加的要削弱我国防御力量的压力,我们努力争取实现在指导华沙条约活动方面的平等原则,我们坚持保卫社会主义和社会主义阵营的利益,反对尼基塔·赫鲁晓夫及其一伙破坏这些利益的一些初步表现,等等。
但是,我党和我国政府同苏联修正主义领导的分歧到一九六○年在布加勒斯特会议上,特别是在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的莫斯科会议上爆发了。在会上我党公开抨击了以尼基塔·赫鲁晓夫为首的苏联修正主义分子领导的全部破坏活动,我党的这一英勇的、革命的行动,不但在我党的历史上,而且在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历史上,将一直是最光辉的一页。恩维尔·霍查同志在一九六○年十一月莫斯科会议上发表的演说,将一直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历史上永远保持最光辉的篇章之一,它是我党和恩维尔·霍查同志对于揭露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和保卫世界范围内马克思列宁主义纯洁性作出的一个特殊贡献。
我党的这些革命的、一贯的、英勇的态度,使苏联修正主义领导及其仆从感到恼火。从那时开始,尼基塔·赫鲁晓夫及其同谋者格外加紧对我党、我国政府和我国人民采取反革命的和沙文主义的活动。
谢胡同志接着揭露了苏修集团从一九六一年开始利用华沙条约政治协商委员会会议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进行野蛮的攻击,明目张胆地违反这个条约中关于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在武装部队联合司令部中和其他军事问题上的权利的条款,以及企图利用发罗拉海军基地对阿尔巴尼亚进行军事干涉的阴谋。
谢胡同志说,苏联政府还把意识形态上的分歧扩大到同阿尔巴尼亚的国家关系上,单方面违反和破坏了缔结的全部协议:它取消了通过正式协议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五年期间给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全部信贷,它取消了两国正式签订的一切协议,它从阿尔巴尼亚撤走了所有的苏联专家,它完全停止了一切合作与经济、贸易、科学技术和文化关系,并且组织了对社会主义阿尔巴尼亚的经济、政治和军事封锁。
另一方面,头号叛徒尼基塔·赫鲁晓夫对希腊的沙文主义者许下大愿,要满足他们破坏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领土完整的愿望。
苏联修正主义者采取这种敌对的办法,竟然从他们的第二十二次党代表大会的讲坛上公开呼吁阿尔巴尼亚人民搞反革命,推翻我们党和国家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领导,代之以将成为苏联赫鲁晓夫分子领导的奴仆的修正主义领导。苏联修正主义领导,确实是同我国的外部敌人密切勾结,几次积极策划扰乱阿尔巴尼亚的局势,使之有利于修正主义和反革命。但是这一切阴谋由于我们党和人民的革命警惕性、钢铁般的团结和决心,都遭到可耻的失败。
谢胡同志说,苏联政府从一九六一年开始,一贯而且十分热衷地奉行同美国结成同盟的方针,同美帝国主义做了许多交易,损害社会主义国家的利益和世界各国人民的利益,并缔结了一系列完全损害社会主义和革命的利益而有利于美帝国主义的协定。
一九六三年,苏联修正主义领导同美国和英国缔结了关于部分禁止核武器试验的臭名远扬的莫斯科三国条约;几个月前,苏联修正主义者又同美帝国主义者缔结了“防止核扩散”条约。关于这些协定,根本没有按华沙条约第七条的规定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进行磋商,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反对反动派与帝国主义者之间的这些协定。
谢胡同志指出,我国政府谴责了这两个条约,认为它们是反对各国人民利益的一个美苏反革命新阴谋,而且是明目张胆地违背华沙条约的精神和条款的。
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之间缔结的这两个条约的矛头首先是指向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是要“遏制”人民中国,不让它拥有核武器。但是美苏反革命同盟的这个阴谋也早已失败了;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说和毛泽东同志的思想照亮的道路上坚定前进的伟大的人民中国,早已最后地打破了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核垄断,世界上没有任何条约、阴谋和力量能够制止和阻挡它在革命、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大道上永远阔步前进。
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于武器,而在于人,在于人的觉悟,因为归根结蒂,战争的胜负不是取决于武器,而是取决于人。社会主义中国,或者社会主义阿尔巴尼亚的新人是真正的革命者,要比世界上任何帝国主义或修正主义的核武器库都强大得多。我们祝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核力量越来越强大,因为核武器掌握在由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毛泽东同志的教导和思想哺育起来的七亿中国革命人民的手中,只是为亚洲与世界的真正和平服务的,只是为保卫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权,保卫各国人民的自由的利益,保卫革命的利益服务的。
苏联修正主义领导在有关“欧洲安全”的问题上以及在缔结华沙条约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之间的“互不侵犯条约”的协议等问题上,同美帝国主义者作了交易。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在未同阿尔巴尼亚政府磋商和违反华沙条约的规定的情况下干的。由于采取了这些行动,苏联修正主义领导把华沙条约纳入了为美帝国主义利益服务的轨道,从而损害了社会主义的利益、各国人民的自由的利益以及世界和平的利益。
苏联修正主义者利用华沙条约作为反对各国人民的解放和革命斗争的工具,还反映在他们对越南人民的抗美斗争所采取的蛊惑人心的态度以及在该条约范围内所策划的阴谋之中。苏联修正主义者及其在华沙条约中的仆从大肆吹嘘他们对越南人民的抗美斗争提供的“援助”,另一方面,他们却千方百计地通过所谓“和谈”帮助美帝国主义者压制越南人民的英勇斗争。这种“和谈”只不过是公开出卖越南人民的英勇斗争,为美帝国主义效劳的一个大阴谋。
在华沙条约的幌子下,苏联修正主义领导及其仆从在该条约中把他们自己打扮成阿拉伯人民抗击以色列—帝国主义侵略的正义斗争的“最热心的保卫者”,另一方面,他们却不遗余力地破坏阿拉伯人民的斗争,并支持美帝国主义通过以色列侵略行动所要实现的目的。
所有这一切行动,不仅使华沙条约在世界各国人民面前威信扫地,而且还使它变成了掌握在莫斯科大国沙文主义的修正主义者手中的用来实现其目的的工具,利用它作为一个重要的手段来进一步地加紧苏美勾结,以便美苏两大国称霸世界。
谢胡同志说,从一九六一年年初开始,一直没有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磋商过,也从来没有邀请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参加在华沙条约组织内召开的多次会议,参加这些会议的国家也从来没有把会上通过的决议通知我国政府。这些决定和行动,总的说是不符合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利益,不符合社会主义与和平的利益,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不承担任何责任。
苏联政府和华沙条约其他成员国政府不让我国享受它在条约内的合法权利,它们把我国置于不平等和受歧视的地位,它们企图以各种诡计、攻击和阴谋来使我国蒙受屈辱。但是,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采取了正确和英雄主义的态度,挫败了这些叛徒的所有企图和敌对行动。它向华沙条约各机构和各成员国政府耐心地、一再严肃地进行了交涉,呼吁它们仔细考虑在条约范围内造成的形势,并立刻弥补对成员国和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最高利益造成的巨大损失。
我国政府在给华沙条约其他成员国政府的正式照会和信件中曾经警告它们,由于它们的反阿尔巴尼亚和反社会主义行动,华沙条约遭到严重的威胁。
我国政府给华沙条约成员国的所有正式文件,都清楚地反映了我国党和政府对待由于苏联政府和其它成员国政府的有害行动而在这个条约内造成的局势所采取的完全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国际主义的态度。
恩维尔·霍查同志在我党第五次代表大会上说过:“我国党和政府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分子及其追随者利用华沙条约和经济互助委员会作为对我国施加压力、进行干预和侵略的工具的罪恶行径,过去进行过并且正在进行着坚决的斗争。我们将为保卫我们的权利斗争到底。我们将坚决揭露克里姆林宫的新沙皇们的背叛行为和阴谋——不仅是对阿尔巴尼亚的利益和权利、而且也是对社会主义和整个和平的权利和利益进行的背叛和从事的阴谋活动。”
谢胡同志说,我国党和政府早就警告华沙条约成员国,苏联修正主义集团企图利用这个条约作为“它的大国沙文主义政策的工具”,“它使华沙条约为苏美勾结的政策服务”。
我国党和政府所作的这些客观的预言已经为现实生活所证实。不久以前,苏联修正主义者及其仆从华沙条约成员国野蛮侵略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和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并出动武装部队对捷克斯洛伐克全部领土实行军事占领,从而在全世界面前极其清楚地证实了这些客观的预言。
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军事侵略,是五个国家(它们都是华沙条约成员国)——苏联、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波兰人民共和国、匈牙利人民共和国和保加利亚人民共和国,对一个华沙条约成员国即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侵略。这次侵略是用华沙条约的名义、以极其卑鄙的方式进行的。这是法西斯式的侵略。
谢胡同志说,捷克斯洛伐克的诺沃提尼修正主义集团以及杜布切克修正主义集团都是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修正主义路线在捷克斯洛伐克贯彻执行的产物。捷克斯洛伐克这两个修正主义集团之间的差别仅仅在于它们对莫斯科修正主义集团屈从的程度:诺沃提尼集团主张捷克斯洛伐克完全屈从于勃列日涅夫—柯西金集团,而杜布切克集团却设法脱离苏联这个赫鲁晓夫分子集团的束缚。
在苏联修正主义及其仆从国的占领军背信弃义地突然攻击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和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时候,杜布切克和斯沃博达修正主义集团号召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和命令军队不要抵抗侵略。这是捷克斯洛伐克修正主义集团对外国入侵者的可耻投降,这是对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利益的最大背叛。
在克里姆林宫强迫举行屈辱性的谈判的时候,苏联修正主义者把捷克斯洛伐克修正主义头子杜布切克和他最密切的合作者切尔尼克、斯姆尔科夫斯基等人劫持到会议厅,对他们进行侮辱,并使他们屈服,在这个时候,苏联坦克在整个捷克斯洛伐克进行暴力占领,镇压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在这种法西斯式的独裁的情况下,捷克斯洛伐克修正主义领导人和苏联修正主义领导人签订了最近这个莫斯科协议。杜布切克—斯沃博达集团为了免于一死,作了进一步投降:他们接受了苏联占领捷克斯洛伐克的条件,从而成了一个通敌和吉斯林集团,以便盲目和低声下气地执行那些野蛮的入侵者镇压捷克斯洛伐克人民自由的命令。
谢胡同志说,我国党、政府和人民最坚决地谴责苏联修正主义者及其仆从对捷克斯洛伐克和兄弟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野蛮侵略,最坚决地谴责以杜布切克为首的捷克斯洛伐克修正主义领导集团的严重叛卖行动,他们完全为入侵者效劳,行使一个通敌和卖国政府的职能,执行占领者为了奴役捷克斯洛伐克革命人民而发布的命令。
尽管捷克斯洛伐克修正主义头子们一再号召无条件地屈服于外国占领,也不要为了保卫祖国而进行任何抵抗,但是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以有组织的虽然还是初步的抵抗来对付对他们祖国的占领,也对杜布切克—斯沃博达通敌集团表示反对,对此,我国党、政府和人民向兄弟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表示敬意。
我国党、政府和人民对兄弟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革命精神有信心,相信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不会甘心于自己的祖国被占领,而是将通过解放战争和人民战争的各种形式向这种占领进行斗争。我们相信,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不会服从通敌的杜布切克领导,也不会服从听任占领者摆布的任何别人。我们相信,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会同帝国主义者和复仇主义者的残酷阴谋进行斗争。在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共产党人和革命的工人阶级领导之下,捷克斯洛伐克人民肯定会开展他们争取自由的斗争,并把斗争引向更高形式,包括武装斗争的形式,直到他们的祖国完全摆脱外国入侵者和在捷克斯洛伐克恢复无产阶级专政为止。他们千万不要为幻想和妥协、占领者的诺言、国内修正主义者和通敌分子的蛊惑人心的行动、帝国主义者的阿谀奉承以及假朋友的“同情”所欺骗。
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争取自由的斗争,将是漫长的艰巨的斗争。但是,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必将取得胜利。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在争取自由和社会主义的神圣斗争中并不是孤立的,他们得到全世界一切爱好自由的人民的同情,包括苏联、波兰、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匈牙利和保加利亚人民的同情,这些国家的人民正在他们本国的同样的修正主义集团的蹂躏下受苦受难,正是这些修正主义集团对捷克斯洛伐克策划并进行了侵略和占领。全世界一切真正的革命者都站在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一边。在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争取自由和社会主义的正义斗争中,阿尔巴尼亚人民将永远站在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一边。
谢胡同志指出,苏联修正主义者及其仆从们对捷克斯洛伐克和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侵略,严重地玷污了苏联、苏联人民和苏联军队的名声和荣誉。但是,我们对苏联人民和苏联真正的革命共产党人抱有信心。我们相信,他们决不会容许今天在克里姆林宫进行统治的修正主义叛徒集团给他们带来的耻辱长期存在下去。我们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象伟大的十月革命时一样,起来推翻修正主义叛徒领导集团,使苏联回到列宁和斯大林的正确道路上来。
谢胡同志说,苏联修正主义领导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它已经丧失了一切道义感和道义的理性,它的道义就是背信弃义。这个叛徒集团曾经背信弃义地对待阿尔巴尼亚人民,它正在背信弃义地对待越南人民,它正在背信弃义地对待阿拉伯人民,它正在背信弃义地对待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它对任何人都背信弃义。谁还能信任苏联修正主义集团?世界上没有人信任它,不仅它的敌人,而且它的朋友也不信任今天克里姆林宫背信弃义的统治者。
苏联修正主义领导的一切策略行动,包括它在华沙条约范围内的行动,都从属于以苏美同盟主宰世界为基础的全球战略的最终目的。
为什么美帝国主义者同意华沙条约五国军队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占领?因为势力范围早就划分好了:捷克斯洛伐克归苏联修正主义控制。明天,如果工人阶级,譬如说在西班牙,起来革命以推翻佛朗哥独裁和建立人民政权,美国肯定会进行干涉,用坦克镇压革命;如果苏联修正主义者那时仍然掌权的话,他们就会同意美帝国主义的干涉,因为西班牙属于美国势力范围。
美帝国主义今天同意华沙条约五国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占领,这是有交换条件的,即:苏联修正主义领导与之积极合作来部署诱降和压制越南人民反对美国侵略的斗争。
今天,各民族的自由和主权、世界和平都处于严重的危险中。这一危险的根源就是美苏勾结。这种反革命勾结的最终目的是两大国主宰世界。美国手中的奴役工具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变成苏联修正主义领导人手中的奴役工具的华沙条约,是侵略势力的基础。美苏两国在这个基础上勾结起来采取反革命行动以实现他们进行的奴役目的:用棍棒和刀枪主宰世界。
今天世界各国人民的具有历史意义的职责是行动起来,团结一致,毫不妥协地战斗到底,反对美苏主宰世界的同盟,挫败这个同盟的侵略计划,拯救各国人民的自由和各民族的主权,使之免遭两个最凶恶的敌人——美帝国主义和苏联修正主义与大国沙文主义——的威胁。
美苏同盟的全球战略的主要重点是:在欧洲搞“和平”,在亚洲搞战争。归根结蒂,这两个帝国主义国家的一切行动的目的就在于此。
为什么一切矛头,美帝国主义者的矛头和苏联修正主义者的矛头都指向亚洲?因为亚洲有伟大的人民中国,它已成为美苏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主宰世界的计划的最强大和不可逾越的障碍。
谢胡同志说,伟大的人民中国已成为世界上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最强大的堡垒。真正的革命者和爱好自由的各国人民,都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看作是他们强大的和战无不胜的盟友,是维护各国人民自由的不屈不挠的和始终不渝的捍卫者,是真正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的捍卫者。而对于美帝国主义和苏联修正主义来说,在毛泽东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抚育下的七亿人民的伟大中国是他们的死敌。不扫除中国这个障碍,美帝和苏修就不能实现他们统治世界的最后的战略目标。因此,他们把主要矛头针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美帝和苏修十分希望从中国“内部攻克这座堡垒”。但是他们这些希望被已经开展的和由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毛泽东同志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粉碎了。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清除了目前中国社会的一切垃圾,清除了中国人民的革命队伍中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修正主义分子、特务、革命的敌人和社会主义的敌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增强了中国人民的力量和革命精神,使帝国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消灭中国社会主义的反革命梦想化为泡影。美帝国主义者和苏联修正主义者一旦对伟大的人民中国进行军事冒险,那就是为自己挖掘坟墓,任何行动都挽救不了他们,等待他们的是必然的死亡。
我们十分高兴地获悉,中华人民共和国各省、市、自治区(除台湾省外)最近都成立了革命委员会。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辉煌胜利,是毛泽东同志的教导和思想的辉煌胜利。我们衷心祝贺光荣的中国共产党、英雄的中国工人阶级、兄弟的中国人民和他们的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所取得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这一历史性胜利,我们祝愿他们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道路上为伟大的中国人民的利益、为各国无产阶级和世界各国人民的利益不断取得进一步的胜利。
美苏计划必将遭到可耻的失败。跟伟大的人民中国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它们正在对美帝和苏修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在一起的,有世界上一切爱好自由的人民,世界上一切真正的革命者。历史发展的总进程必然导致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它是前者的产物——的灭亡,导致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胜利。
谢胡同志说,退出华沙条约,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迈出了革命的一步。华沙条约已不再为社会主义与和平服务,它已不再为工人阶级事业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事业服务,它已丧失了它所赖以建立的思想和阶级基础,它现在为修正主义资产阶级服务,它为苏修领导的大国沙文主义的狭隘利益以及目的在于统治世界的美苏反革命联盟服务。这个条约已变为侵略各国人民的工具,同美国为首的北大西洋公约一样。
通过退出华沙条约,我们向全世界表明,阿尔巴尼亚人民不承认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大国的势力范围,不当侵略联盟的成员。
我们作为革命者履行自己的职责:我们曾竭尽全力使华沙条约服务于它为之建立的正义目标。由于苏修领导的反社会主义活动,这是做不到了,华沙条约丧失了它原来的性质,它从保卫社会主义国家免受帝国主义和复仇主义侵略的条约变成了侵略的条约,变成了苏修手中用来剥夺缔约国人民自由的工具。社会主义的阿尔巴尼亚不能继续作为侵略性的华沙条约的成员,玷污自己的革命旗帜。它将高举无瑕的革命旗帜,反对一切敌人,反对一切敌对的条约,既反对帝国主义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条约,也反对修正主义的华沙条约。
谢胡同志说,我们知道,苏修及其追随者将大肆宣传说,退出华沙条约,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就要没有防务,而受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军事集团或阿尔巴尼亚其他外部敌人的侵略的摆布”。我们不需要敌人
“怜悯”我们。我们用恩维尔·霍查同志在民主阵线第四次代表大会上讲的话来答复他们:“……能够吓倒阿尔巴尼亚人的勇士,过去没有,现在也还没有生出来。”“阿尔巴尼亚边境是由这样的人民、这样的党捍卫着的,他们将把子弹打进一切敢于碰一碰他们的人的脑袋。”
我们从来没有靠华沙条约的庇护过日子。我们始终把我国的防务建立在我们自己力量的基础之上,建立在阿尔巴尼亚人民及其英雄的劳动党的钢铁般的革命气节的基础之上,建立在各国人民和社会主义阿尔巴尼亚许多朋友的国际主义声援的基础之上。
如果美帝及其在侵略性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集团中的盟国以为,既然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就要退出华沙条约,它也许是“一块可以轻而易举地吞下去的肉”,于是他们就发动军事侵略来占领阿尔巴尼亚,那末,我们用恩维尔·霍查同志同样的话来回答他们:
“不但阿尔巴尼亚的边境是不可逾越的——因为捍卫着阿尔巴尼亚边境的是将要粉碎你们的英勇的人民和雄鹰似的党,而且阿尔巴尼亚不是孤单的,也不是孤立的。如果你们碰一碰我们的边境,你们一定要懂得,为了保卫阿尔巴尼亚,给予社会主义阿尔巴尼亚的援助是不认识国界的。”
如果苏修及其在侵略性的华沙条约中的仆从以为,由于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退出华沙条约,他们就可以有权力采取暴力,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进行军事侵略,来使阿尔巴尼亚留在他们的奴役性的条约里,那末,我们也用恩维尔·霍查同志的话来回答他们:“……如果你们戴着蛊惑人心的假面具,举起刀子来砍我们,那末,你们可以相信,我们的枪口就要对准你们,我们的枪声就要在苏联和其他国家境内听到,在那里,列宁主义者的铁拳,英雄的斯大林主义者的铁拳,英勇的兄弟般的苏联人民的铁拳,就要象暴风雨般地落在你们的头上。那时你们的末日也就来到了。”
我们——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人民议会的代表——通过这项决定,我们是在光荣地履行我们作为人民的意志的代表的职责,我们向人民表明,他们对我们的信任是对的,我们向我国人民和我们党,向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负完全的责任。我们知道,我们的决定是合理的,完全符合我国人民和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最高利益,符合社会主义的最高利益,它有助于加强欧洲和世界的和平。
我们退出华沙条约,就是沉重地打击了苏联现领导正在狂热地推行的反社会主义的大国沙文主义政策,沉重地打击了美苏合作。
我们相信,华沙条约国家的人民将会理解和欢迎我国退出华沙条约,他们将会认为,这是对他们正在进行的反对本国修正主义统治集团的斗争的一种外部援助。
谢胡同志说,退出华沙条约后,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防御力量变得更强大了。党和政府已经采取并将采取一切措施来加强我国的防御力量。共和国国防委员会在我们的武装部队的统帅恩维尔·霍查同志的领导下,根据党中央委员会的指示,已经考虑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件,采取了一切必要的措施来加强国家的防御力量。今天我们能够对付任何侵略,不管侵略的力量和规模如何。保卫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不仅包括武装部队,还有男女老少所有武装的人民。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战备已经达到这样一种必要的程度:使我们有可能在最困难的情况下击败任何侵略。
谢胡同志说,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国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如果外部敌人——不论他们是帝国主义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军事集团的成员国,还是修正主义的华沙条约军事集团的成员国,不管是谁对我们社会主义祖国发动侵略,那么,万众一心地团结在党及其以恩维尔·霍查同志为首的中央委员会周围的阿尔巴尼亚人民,将向全世界人民显示出他们全部巨大的革命生命力:全体人民,连小孩子,都将为保卫祖国而战斗,战争对侵略者将具有复杂的致命的性质,战争将是没有界限的,它将根据人民战争的原则,以一切形式来进行,前方和后方形成一片,没有分别,军民将成为一个战斗的整体。
谢胡同志指出,阿尔巴尼亚人民不是孤立的,他们有许多忠实的朋友,首先,阿尔巴尼亚人民的最好的最忠实的朋友是拥有七亿多人口的伟大的人民中国,它是世界反帝反修的主力。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阿尔巴尼亚人民最亲密的朋友毛泽东同志,在一九六六年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五次代表大会的贺电中说:“请同志们相信,不管世界上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两党、两国人民,一定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社会主义阿尔巴尼亚的外部敌人不要忘记伟大的阿尔巴尼亚—中国友谊的现实力量。
支持阿尔巴尼亚人民事业的,还有世界上一切爱好自由的人民,世界上一切真正的革命者,这里也包括苏联和其他修正主义者掌权的国家的人民和真正的革命者。
谢胡同志最后说,在本议会将通过关于退出华沙条约的决定的同时,我们有责任使我们党、人民、国家机关、群众团体的革命精神进一步高涨,大力加强国防,更好地实现国家计划的目标。我们必须在执行“一手拿镐,一手拿枪”的战斗口号时,把这个战斗口号提高到最高的水平,以便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更大的胜利,使我们的社会主义祖国的防御体系,成为任何可能的侵略者的任何军事力量都无法攻破的防御体系。
政治的明确性和无产阶级思想教育,突出政治,始终贯彻群众路线,加强我们队伍的钢铁般团结,不倦的工作和自力更生,提高革命警惕性和加强无产阶级纪律,加强战备,以保卫祖国,为贯彻党的路线的革命决心——这些就是党早已为我们规定好的、是今天比以往更应该着重强调的永久性的根本任务。
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国人民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光荣道路上永远胜利前进。
光荣属于我们英雄的党,属于我国英雄的人民,属于我国英雄的军队。
光荣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