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8月23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
彻底批判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及其总后台
彭真是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死敌
马联玉 姚欣 金和增
文化艺术领域里的阶级斗争,十几年来一直激烈地、惊心动魄地进行着。在这场激烈的斗争中,大野心家、大阴谋家彭真是中国赫鲁晓夫反革命阵线上一员干将。
彭真在京剧革命的几个重要关头,或坐帐指挥,或赤膊上阵,向着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向着坚持戏剧革命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疯狂地抡出了一条又一条的大棒,妄图阻挡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历史潮流。
彭真抡出的第一条大棒,叫“宁慢勿乱”论。
全国解放以后,我们无产阶级取得了政权。对反动政权遗留下来的一大摊子散发着冲天秽气的旧文艺要不要清除,对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统治的旧戏曲要不要革命,这是关系到无产阶级专政能不能巩固的重大问题。当时的军管部门对旧文化采取了一些果断的革命措施,首先禁演了一批如《四郎探母》、《乌盆记》、《大劈棺》之类极端反动淫秽的旧京剧。大野心家彭真惟恐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绝种,赶紧跳出来保护,抛出了“宁慢勿乱”的口号。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他在北京文艺干部报告会上大肆叫嚣:“军管会文艺处一下子禁了几十出戏,是错误的!”说什么旧戏演了“多少年了”,“演来演去也没能阻止革命”,因此“尺度要宽”、“不要过严”,“可以马虎一些”,“慢一点没关系,我们要宁慢勿乱!”
好一个“宁慢勿乱”!
彭真的“宁慢”,就是要我们对舞台上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以及形形色色的牛鬼蛇神拱手让步,把它们当作神物供养起来,不许触动一根毫毛;彭真的“勿乱”,就是“不准革命”!我们要革除不适应新的政治新的经济的旧文艺,要改革几千年遗留下来的旧文化,不“乱”,不打破旧秩序,不象鲁迅说的“施行袭击,令其动摇”,是不可能的。有乱才有治,乱而后治。“乱”就是革命。彭真把这种革命的“乱”,斥之为“错误的”,他象假洋鬼子一样,挥舞着“文明棒”,不准我们造旧戏曲舞台的反;而对于反动的文艺大肆泛滥,要把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搅“乱”,他却安之若素,要我们“马虎一些”再“马虎一些”!两相对照,彭真的“宁慢勿乱”论的实质,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彭真的第二条大棒,是“分工”论。
一九五八年,随着社会主义革命的深入发展,京剧界的一部分革命同志开始了演革命现代戏的尝试。彭真见势不妙,赶紧跳出来阻挡,抛出了一个“分工”论。他不止一次地散布:“京剧演现代戏四不象,应当多搞传统节目。”“京剧还是描写历史自然,为什么不发挥其特长呢?”
彭真大肆宣扬“分工”论,据说是因为京剧有“描写历史自然”的“特长”。我们不禁要问,旧京剧“描写”的是什么样的“历史”?早在一九四四年,毛主席就英明指出:“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但在旧戏舞台上(在一切离开人民的旧文学旧艺术上)人民却成了渣滓”。对这种历史的颠倒,彭真却称之为“描写历史自然”,还要人们把这种“特长”大加发挥,这不是妄图把舞台上历史的颠倒永远颠倒下去,又是什么呢?
当然,京剧有它自己的艺术手段、艺术特色。但是,任何一种艺术形式,都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为一定的政治内容服务的,都要随着历史的发展、内容的变迁而有所弃取,有所演变。京剧艺术随着历史的发展,随着社会制度的根本变革,也必然要出现这种革命的变革。彭真极力夸张旧京剧及其它传统戏曲的艺术特点,把它们的程式说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不准人们碰,不准人们动,并用“发挥特长”做借口,搞什么“分工”,说什么京剧不适合演革命现代戏,其目的就是拒绝对旧京剧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以便把旧京剧作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舆论工具。
彭真的第三条大棒,叫做“两条腿走路”论。
一九六四年,我们敬爱的江青同志,亲自率领革命的文艺战士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向几个最顽固的堡垒——京剧、芭蕾舞剧、交响音乐等发起了勇猛的冲锋。在这种情况下,彭真预感到旧舞台上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死人洋人的末日即将到来,于是他赶紧跳出来顽抗。抛出了“两条腿走路”论。他说:“京剧一定要两条腿走路,既要反映现代生活,又要演历史戏。”又说:“等现代戏过了关,再搞历史剧,总之是两条腿走路!”
试问:彭真之流用以歪曲工农兵,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的所谓“历史戏”,与无产阶级用来宣传社会主义的革命现代戏,能够同时并存么?同时走路么?不能,绝对不能!我们知道,如果把革命现代戏与彭真的反革命的所谓“历史戏”比成两条腿,这显然是两个阶级的腿。革命现代戏是无产阶级的,它要向前迈,迈向共产主义;而另一条腿却是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它要向后退,退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黑暗世界去。这两条敌对的“腿”绝不能和平共处,更不能尔合彼谐地“走”在同一条“路”上!彭真之流的所谓“两条腿走路”,正是他们哲学上的“合二而一”与政治上的“和平共处”反动谬论在文艺上的反映。
什么“两条腿走路”,纯粹是个大阴谋!就在提出这个口号的同一个时期内,彭真说:“老戏要演,不演老戏艺术保存不下来”,而革命的现代戏却是“一阵风,这阵风过去,还是演传统戏!”说得多么清楚,“老戏要演”,而且要演到“共产主义”,而革命现代戏不过是“一阵风”,应付一阵就可以收起来了。这就证明彭真提出的“两条腿走路”是十足的谎话,是骗局,是扼杀革命现代戏的软刀子。他们妄想用这把软刀子把无产阶级革命文艺杀死,让反动的旧京剧,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继续霸占舞台,为他们的反动政治服务!
彭真的第四条大棒,就是臭名昭著的“先立后破”论。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蓬勃兴起,宣告了以中国赫鲁晓夫为代表的党内一小撮最大的走资派的灭顶之灾即将到来。但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还妄图垂死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抛出了反动的“先立后破”论。一九六五年九月,他在全国文化厅局长会议上声嘶力竭地叫喊:“不立不破,没有立,就没有真正的破。”并且将这句黑话明目张胆地塞在他亲手炮制的反革命纲领《二月提纲》中,由中国赫鲁晓夫批发全党,流毒全国,妄图以此镇压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
毛主席教导我们: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
不破不立是革命的辩证法。破就是革命,“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只有破坏旧的腐朽的东西,才能建设新的健全的东西。”
“先立后破”论,是资产阶级处在灭亡前夕对抗无产阶级的一个反革命口号。他们故意颠倒“破”与“立”的关系,取消了破字当头,也就取消了革命,保护了一切腐朽的东西。
“先立后破”论表面上仿佛既赞成“立”也赞成“破”,实际上,彭真对革命的“破”,百般刁难,竭力抗拒,对于革命的“立”,恨之入骨,顽固为敌。《沙家浜》、《红灯记》等革命样板戏在“破”中立起来了,彭真恶狠狠地说:“什么样板戏,我是五人小组的,我就不承认!”对旧的,不准革命,对新的,不予承认,这就是彭真的“不立不破”论的实质,它活现出一副“假洋鬼子”的丑恶形象来!
彭真所宣扬的“不立不破”论,和他所一再鼓吹的什么“宁慢勿乱”论,“分工”论,“两条腿走路”论等等,说法不一,花样有异,但实质是一个,就是:不准革命,压制革命!
京剧是一个有影响、有代表性的古老剧种。它积累了数以千计的为历代反动统治阶级服务的旧剧目,是旧艺术群里的一个最顽固的堡垒。大野心家、大阴谋家彭真及其同伙深深懂得,一旦京剧这个堡垒被突破,其他剧种都要引起伟大的质的变革,他们赖以制造反革命复辟舆论的文艺阵地就有全部失去的危险。所以,死守这座反动堡垒,就成为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对抗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一个反革命的策略措施。
回顾十几年来京剧改革的历史,是一幕幕刀光剑影的阶级斗争史,几乎在京剧改革的每一个阶段,中国赫鲁晓夫的急先锋彭真都要抡起大棒,大打出手,丧心病狂地对抗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犯下了滔天大罪。彭真是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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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彭真的“搁一搁”就是要伺机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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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真,这个一贯恶毒咒骂和极端仇视革命现代戏的大坏蛋,这个京剧革命的拦路虎,在一九六四年京剧观摩演出大会上,装腔作势地说:“最近可以把历史剧稍微搁一搁……把革命的现代戏演顺了手,再同时少量地演一些古为今用的历史剧”。彭真既然同意把历史剧稍微“搁一搁”,那么,他是同意演革命现代戏罗,事实果真如此吗?不是,绝对不是!只要撕下彭真的画皮,就不难看出他这个所谓“搁一搁”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一九六四年,我们敬爱的江青同志率领文艺界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向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现代修正主义的腐朽文艺展开猛烈的进攻,锋芒所向,使得京剧这个最顽固的堡垒,从内容到形式,都发生了极大的变革。大演革命现代戏,热情歌颂工农兵,成了势不可挡的时代潮流。那些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封建余孽和牛鬼蛇神在这种强大的攻势下,吓得目瞪口呆,坐立不安。彭真,这个有几十年反革命政治斗争经验的两面派,此时为了遮人耳目,便使出了“搁一搁”这个以退为进的反革命策略。
彭真的“搁一搁”是什么意思呢?这完全是一句暗示他的同伙保存旧剧实力以便伺机反扑的黑话。所以,连社会上那一伙没落阶级的遗老遗少,听了彭真的讲话之后,也都喜形于色,简直象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奔走相告:“彭真讲话了,老戏现在不演,不过是搁一搁,迟早还是要上台的”。这就是彭真“搁一搁”论的注脚。
一九六四年,彭真在另一次讲话中说得更加露骨,他说:“京剧现代戏就是一阵风,这阵风过去,还是演传统戏。”可见,彭真抛出来的“搁一搁”论,完全是他妄图伺机反扑所掷出来的一颗烟幕弹,是为反动戏剧重新登台安下的一个钉子。
其实,彭真对宣扬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旧戏爱得连一搁也不能搁的。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一方面在大会上唱京剧革命的高调,另一方面,却偷偷地叫一些“著名演员”,晚上到他家里去唱堂会,去唱那些浸透了封建毒素的《玉堂春》,供他消遣,并“鼓励”那些演员加紧练功,宣称旧戏将来还是要演的。阴一套,阳一套,这个反革命两面派表演得何等淋漓尽致呵!
彭真对于真正的革命现代戏,是百般刁难恨之入骨的,他是决不让它演顺手的。在同一个报告中,他不是露出毒牙污蔑革命现代戏是粗制滥造,“象糖炒栗子,倒在锅里现炒现卖”吗?他不是在文化大革命前夕还叫嚣“我(彭真)就不承认什么是样板”吗?彭真对革命现代戏的冷嘲热讽,完全暴露了他反革命两面派的丑恶本质。
毛主席说:“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所鼓吹的历史戏“搁一搁”论,绝不是为了什么让革命现代戏演顺手,恰恰相反,他是在京剧革命的强大压力下,被迫采取的反革命策略而已。一有机会,他就会把那些搁着的浸透着封、资、修毒汁的反革命历史剧一齐抛出,让他们重新占领社会主义的戏剧舞台,而把我们的革命现代戏统统扼杀。
今天,在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中国赫鲁晓夫与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之流都被打倒了,他们等待将来再演那些毒害人民的旧京剧的“美梦”破灭了,但是,敌人是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的,他们决不会甘心自己的失败,他们还在妄图作垂死的挣扎,我们决不能放松自己的警惕性,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中国赫鲁晓夫以及彭真的反革命文艺黑线彻底批深批透,彻底肃清其流毒,使那些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的反革命历史剧永远找不到“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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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彭真要打开什么“局面”?
燕红
早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前夕,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就提出要同帝国主义及其在中国的代理人作文化斗争的战斗号召。毛主席指出:“必须学会在城市中向帝国主义者、国民党、资产阶级作政治斗争、经济斗争和文化斗争,……如果我们不去注意这些问题,不去学会同这些人作这些斗争,并在斗争中取得胜利,我们就不能维持政权,我们就会站不住脚,我们就会失败。”由此可见,我们同国内外阶级敌人在文化战线及其他方面所进行的斗争的成败,关系到是由无产阶级掌握政权,还是由资产阶级掌握政权的问题;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问题;是能不能取得彻底胜利的根本问题。
建国之初,我们接过来的文化艺术是个烂摊子。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和百余年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遗留下来大量的为历代反动统治阶级服务的文化艺术。这些反动文化是一定要打倒的。
北京解放以后,行使政权权力的军管部门,首先对一批内容极端腐朽反动、舞台形象极其卑劣丑恶的坏戏采取了禁演的果断措施。然而这个革命行动,却大大触怒了中国赫鲁晓夫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彭真唾沫四溅地叫嚷:“演些旧戏有什么关系”,“不要这一出也禁,那一出也禁”。“谁让他们禁的?他们禁,我们开!”好一个“开”字,在这一声“开”中,彭真为旧戏曲的泛滥大开方便之门;在这一声“开”中,彭真大开起历史的倒车来。事隔几年之后,彭真还念念不忘地自叙他的历史“功绩”,他洋洋自得地说:“进城以后有那么一股风,这戏不能演,那戏不能演,我就第一个在市委礼堂请人来演《贵妃醉酒》,打开了这个局面!”
彭真“打开局面”的“丰功伟绩”不能抹煞,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彭真打开的究竟是什么局面!
鼓吹投降主义,美化叛徒走狗,为慈禧太后、蒋介石、美帝国主义、日本帝国主义服务了近百年的《四郎探母》、《恶虎村》、《连环套》等反动戏,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的舞台上继续放毒,这就是彭真打开的“局面”!
宣传封建迷信、为反动统治阶级摇幡招魂的《乌盆记》、《探阴山》、《游六殿》、《红梅阁》里的各式各样的亡灵,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的舞台上游来荡去,这就是彭真打开的“局面”!
荒淫糜烂、下流不堪的《游龙戏凤》、《宝蟾送酒》、《大劈棺》、《纺棉花》之类的色情戏,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的舞台上大肆泛滥,这就是彭真打开的“局面”!
歌颂奴才哲学、奴隶道德,要人们死心塌地为统治阶级效力卖命的《一捧雪》、《九更天》等剧目,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的舞台上毒害人民,这就是彭真打开的“局面”!
彭真打开的这个局面,正是同无产阶级唱“对台戏”的局面,正是“大搞资本主义、封建主义东西”的局面,正是妄图让社会主义的新中国“开倒车”的反革命局面!
彭真十分懂得,仅仅打开旧戏曲这个“局面”还是不够的。因此,他一方面极力利用旧的文化、旧的传统观念来败坏空气,毒化我们的生活,“从各个方面用陈腐的死亡的东西包围新鲜的、年轻的、生气勃勃的东西。”另一方面,为了适应他们反革命的需要,他又秉承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的意旨,打开了一个所谓“新编历史剧”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局面”!
一九五九年以后,在国内外阶级敌人掀起的一片反共反华的叫嚣声中,彭真反革命集团一个个赤膊上阵,充当了资本主义复辟的急先锋。在彭真的支持和庇护下的反共老手吴晗,首先“破门而出”,抛出了大毒草《海瑞罢官》。这是发动牛鬼蛇神利用戏剧向党进攻的信号弹。在《海瑞罢官》的带动下,臭名昭著的反党黑戏《李慧娘》、《谢瑶环》相继出笼。接着,在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直接控制的北京戏剧舞台上,大量的毒草戏蜂拥而出,其中有讽刺唐王听信谗言而处分了开国大将李克用的《珠帘寨》,有宣扬英勇“抗上”的《强项令》,有表彰魏征“直言进谏”的《洛阳宫》,有歌颂“为民请命”、敢于骂“一国之主”的《孙安动本》等等,等等。一时间,“罢官”戏比比皆是,“抗上”之风甚嚣尘上。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动员了这些“死人”参加了他们“活人”反革命队伍,疯狂地为被罢了官的反党分子彭德怀翻案,发动了一场对我们党的庐山会议、对以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猖狂进攻。
这就是彭真在新的形势下打开的新“局面”!
不管彭真一伙打开这个局面也好,打开那个局面也好,“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彭真一伙及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为了在无产阶级专政的中国打开一个复辟资本主义的“局面”,耍尽了阴谋,使尽了力气。但是曾几何时,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风暴中,这些显赫一时的“大人物”一个一个地被揪了出来,在历史的审判台前接受革命人民的审判,这大概是他们不曾料到的“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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