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7月1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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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桃园看反动小说《风雷》
河北省抚宁县卢王庄公社桃园大队 冯爱中 袁秀英 赵秀珍
看了《风雷》这株大毒草,把我们的肺都快气炸了。它打着“反映农业合作化”的幌子,为中国赫鲁晓夫形“左”实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摇旗呐喊。祝永康在黄泥乡搞的所谓“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和中国赫鲁晓夫的老婆王××在我们桃园搞的“假四清,真复辟”完全是一个模样。
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中明确指出:“这次运动要有坚强的领导,要依靠贫下中农组织,要在群众中做好调查研究,要放手发动群众。”
中国赫鲁晓夫却胡说什么“贫下中农不向我们说真话”,“用开调查会的办法在很多情况下是不行了……调查会调查不出问题来”,“工作队进村以后,要进行一些秘密工作,只有扎根串连,他们不怕了,才能讲话”。
是发动群众还是“扎根串连”?是调查研究还是“秘密工作”?这是对待人民群众两种根本对立的态度,这是开展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两种完全不同的方法。
《风雷》里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到底是咋搞的呢?
翻开书看看,区委第二书记祝永康上任第一天,就深夜出游,私察暗访,“扎根串连”。什么“路遇万春芳”呀,什么“夜访何老九”呀,什么“三请陆素云”呀,一大堆的“秘密工作”。他拿出“抗日时期打游击的经验”,不进行调查研究,单凭一堆荒草,就“判定成份”,选定“根子”,结识了何老九。
祝永康这套鬼办法,就是中国赫鲁晓夫的老婆王××在我们桃园搞的那一套。王××到桃园来,捂个大口罩,包个大头巾,私察暗访,开会放哨,鬼鬼祟祟,大搞见不得人的“神秘活动”。一个王××,一个祝永康,完全是一路货。
王××也罢,祝永康也罢,他们所搞的这一套都是从中国赫鲁晓夫那里批发来的。
中国赫鲁晓夫把社会主义新农村看得“一团漆黑”,胡说什么我们的农村是“敌占区”,扬言要“重新开辟根据地”。因此,他就搬出一套“白区工作经验”,大搞什么“扎根串连”,“秘密工作”。
反革命分子陈登科,完全是中国赫鲁晓夫的应声虫。在他的黑书《风雷》里,把社会主义农村写成个“困苦凄凉”的世界。这里的贫下中农自私落后,迷恋单干,不愿走社会主义道路。这里的基层政权,欺上瞒下,阳奉阴违,党的政策就象“上游流下来的水”,到了这里“就被坝子挡住”,再也贯彻不下去了。小说开始就写在淮北平原的小集镇上,有个姓羊的女人摆了个狗肉摊,在那里招引顾客。这就暗示:这里的基层政权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反革命两面政权。陈登科跟在中国赫鲁晓夫的屁股后面,这样恶毒地污蔑我们贫下中农,疯狂地攻击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这就充分暴露了这个家伙的反革命嘴脸。
祝永康一到“极端落后”的黄泥乡,就口口声声要“重砌灶锅”。祝永康究竟要“重砌”什么“灶锅”?只要看看他在黄泥乡“扎”了什么根,“串”了什么人,就一清二楚了。
顶着老贫农招牌的何老九,是个对社会主义现实“一肚闷气”、“满腹牢骚”的老酒鬼;祝永康眼里唯一的“好干部”任为群,是个被罢了官的乡民兵大队长,他对党心怀不满,怨气冲天;任为群的老婆陆素云,由于丈夫被罢官而对党愤愤“不平”……。这些人的共同特点就是对党、对社会主义有“闷气”,有“冤气”,有“不平”。
祝永康在“扎”了这些“根”,“串”了这些人以后,也果然听到了中国赫鲁晓夫要听的那种“真话”。什么黄泥乡“年年遭灾,岁岁被淹”,什么“坏人当道,好人被打”,什么“解放以来,还没有翻过身来”等等,分明都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一伙攻击党,攻击社会主义,攻击三面红旗的黑话。
祝永康把这些人“扎”在一块,“串”在一起,干什么呢?他们大刮单干风,大刮翻案风,妄图“重砌”资本主义的黑“灶锅”。
《风雷》里所写的这一套正是从王××那里贩卖来的。中国赫鲁晓夫和他的老婆王××把我们桃园当作复辟资本主义的试验田,演出了一场“假四清,真复辟”的丑剧。
她挥舞镇压群众的大棒,一棒把桃园党政组织打成“反革命两面政权”,矛头指向好的和比较好的干部。党支部书记吴臣被戴上坏分子的帽子,支部副书记赵树椿被活活逼死在病床。
她通过“扎根串连”,把坏分子打扮成“积极分子”、“好干部”,扶植坏人登台,把持了桃园的党政大权。
想想桃园,看看《风雷》,使我们感到毛主席的教导是多么深刻!他老人家说:“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在全国平定以后,他们也还会以各种方式从事破坏和捣乱,他们将每日每时企图在中国复辟。”中国赫鲁晓夫和他的代理人,就是一群代表国民党反动派、“每日每时企图在中国复辟”的反革命。他们写黑小说,搞假四清,千方百计要颠覆我们的无产阶级政权。
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彻底摧毁了他们的黄粱美梦,我们贫下中农无不欢欣鼓舞。我们桃园的广大贫下中农和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定遵照毛主席的伟大教导,开展革命的大批判,批臭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批臭反动小说《风雷》,进一步肃清王××的毒害,“抓革命,促生产”,把桃园办成红彤彤的毛泽东思想大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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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否认贫农,便是否认革命
北京市第二通用机械厂 孟克勤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群众中蕴藏了一种极大的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安徽凤阳陈学孟带头搞合作化,河北遵化王国藩用三条驴腿创起社会主义的家业,正是广大贫下中农积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生动写照。
反动小说《风雷》却大唱反调,它把农民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抹得一干二净,它把广大贫下中农糟踏得不成样子。
毛主席指出:“广大农民是愿意在党的领导下逐步地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风雷》里的“贫下中农”是怎样的呢?他们不愿意组织起来,说什么要他们组织起来“那就难了”。他们看不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认为搞互助合作“必定吃亏”,因而“时时提心吊胆”。他们看不到社会主义必然要胜利,因而采取“干几天应付应付”的消极态度。一句话,书里的“贫下中农”对社会主义不喜欢,对资本主义倒十分留恋。
毛主席指出:象王国藩这样“经过坚决奋斗,翻过身来”的英雄事迹,“各地一定很多”;象陈学孟这类英雄人物,又“何止成千上万”。《风雷》里的“贫下中农”是怎样的呢?羊秀英、黄大权不用说了,这些苦大仇深的贫下中农,一个个都成了“破鞋”、“懒汉”、“投机倒把分子”;就是那些“先进人物”:万春芳、陆素云、何老九、李学成……,也都是灰不溜丢的。有的是活着就是为了找个理想爱人的“爱情迷”;有的是只图“穿得暖暖,吃得饱饱,住得好好”的庸人;有的是“今天吃了,明天向政府去要,后天光了,再到政府去领。年年如此,岁岁照旧”的寄生虫。一句话,书里的“贫下中农”不是“破鞋”、“懒汉”、“酒徒”,就是愚昧、自私、落后。
这是对广大贫下中农恶毒的污蔑!
在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广大贫下中农精神振奋,斗志昂扬,迎恶风,战浊浪,显示了多么高涨的革命热情!在改变“一穷二白”面貌的斗争中,广大贫下中农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创造了多少可歌可泣的动人事迹!反革命分子陈登科却一概看不见,他摇动黑笔杆,把什么愚昧呀、落后呀、自私呀,一股劲地往贫下中农的脸上抹,把那些个人发家致富的资本主义黑货,一股劲地往贫下中农的身上装,这就充分暴露了他是中国赫鲁晓夫的走卒,我们广大贫下中农的死敌。
反动小说《风雷》把广大贫下中农写成不要社会主义,喜欢资本主义,是有来头的。中国赫鲁晓夫污蔑合作化的主张是“一种错误的、危险的、空想的农业社会主义思想。”他还大肆叫嚷:“雇工,单干,应该放任自流,让他都有三匹马一副犁就很好”。原来,陈登科贩卖的是中国赫鲁晓夫的黑货,他把广大贫下中农污蔑成见社会主义就摇头,见资本主义就拍手,目的是为中国赫鲁晓夫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
陈登科把广大贫下中农写得自私、落后、愚蠢是有“理论”的。他借书中的一个所谓青年积极分子陆素云之口说:“人,也有几十等人,上等人,不打也成人;下等人,打死也不成人。”原来,陈登科把广大贫下中农写得乌七八糟、愚昧无知,目的是要让中国赫鲁晓夫、祝永康这样的“救世主”、“上等人”高踞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让广大贫下中农重新做“下等人”,供他们使唤驱遣,狼子野心,何等狠毒!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贫农,便没有革命。若否认他们,便是否认革命。若打击他们,便是打击革命。”翻开我们的革命斗争史,那些污蔑和反对农民革命的人,都被广大农民群众打翻在地。中国赫鲁晓夫一伙和他的走卒陈登科丑化、反对贫下中农,我们广大贫下中农也只能给他们同样的下场:把他们打翻在地,并踏上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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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剥去祝永康的伪装
河北省抚宁县卢王庄公社桃园大队 王东生 李克明 王振元
大毒草《风雷》里,写了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祝永康。小说作者摇动黑笔杆,拚命为祝永康吹嘘,说他如何在“粮食紧张,烧草困难”的时候带来了三十万斤粮食,稳定了群众的情绪;如何在经济困难、人心不齐的情况下,组织大伙儿编席子,胜利地战胜了灾荒。一句话,祝永康似乎是一个关心群众疾苦,积极引导大伙儿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英雄”人物。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用毛泽东思想对照一下,就不难看出:原来,祝永康是中国赫鲁晓夫的吹鼓手,他贩卖的是中国赫鲁晓夫那套修正主义的黑货。
在遭受了自然灾害,群众生活发生困难的时候,关心群众疾苦是对的。但是,祝永康是怎么“关心群众疾苦”的呢?他不讲毛泽东思想,不讲奋发图强,自力更生的革命精神,而用带来的三十万斤粮食作资本,似乎有了粮就有了一切:反动富农黄龙飞等一伙不敢闹事了,受蒙蔽去闹粮的群众都“惭愧”了,大伙儿的生产积极性都提高了。这是关心群众的疾苦吗?根本不是!祝永康想用三十万斤粮食,收买人心,把自己打扮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祝永康想用三十万斤粮食,糊弄群众,让大伙儿把眼睛都盯在国家供给的粮食上,涣散群众的革命精神,腐蚀群众的革命意志。
为了摆脱贫困,战胜灾荒,把大伙儿组织起来,走互助合作的道路是对的。但是,祝永康办的编席“互助组”是什么货色呢?这个“互助组”,成立的目的是为了做一笔“本薄利厚的生意”;这个“互助组”,生产方式是“各搞各的”;这个“互助组”,经营和分配的原则是“自负盈亏”,“编的多,多赚钱”。《风雷》里说,祝永康的编席“互助组”是社会主义的,朱锡坤提出的搞副业,下湖打兔子是资本主义的。其实,朱锡坤和祝永康是两块招牌,一路货色,“务”的都不是社会主义的“正业”,而是复辟资本主义!
《风雷》里祝永康所干的那一套,我们桃园的贫下中农眼熟得很。这不是什么新鲜货,而是中国赫鲁晓夫的老婆王××在咱桃园所贩卖的那套修正主义的破烂货。
中国赫鲁晓夫不是大肆鼓吹物质刺激吗?《风雷》里的祝永康带着三十万斤粮食,耀武扬威地来到了黄泥乡;中国赫鲁晓夫的老婆王××,也是装着满口袋的钱来到我们桃园的。为了对抗毛主席“农业学大寨”的伟大指示,使“桃园”“超过”大寨,中国赫鲁晓夫和他的老婆王××在这里大搞物质刺激,大刮反革命经济主义的妖风。他们慷国家之慨,调拨了国家大批资金,在桃园修扬水站,开灌溉渠,架设通往桃园的电线。他们利用权势,强迫省、专区、县在物资供应上要“满足需要,及时供应,优先桃园”。单拿化肥来说吧,就“优先”了桃园大队十五万三千多斤。邻队社员反映说:“桃园施化肥大把抓,我们施化肥用手掐。”中国赫鲁晓夫和他的老婆这一手真狠毒。他们拿国家的钱修这个修那个,就是要“修”掉桃园贫下中农自力更生的好传统;他们拿国家的钱送这个送那个,就是要笼络人心,窃誉盗名,为他们篡党篡国制造舆论。
中国赫鲁晓夫不是极力宣扬“三自一包”吗?《风雷》里的祝永康立即挂着“互助合作”的招牌,搞起变相的单干;王××在桃园也拚命兜售“三自一包”的黑货,刮起了一股“小包工”的歪风。这个资产阶级分子胡说什么:生产队“要搞季节包工,分组包下去。”这跟中国赫鲁晓夫叫嚷的“农业上也要退够,包括包产到户,单干”不是一个调调吗?这一“退”一“包”,不是要包产到户,退到资本主义道路上去吗?王××还胡说什么:“不管怎样,只要把粮食搞上去就行”。这跟党内另一个最大的走资派的“名”言:“只要能增产,单干也可以,不管白猫黑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不是一个腔调吗?他们左一个“不管”,右一个“不管”,似乎只要能把“粮食搞上去”,“不管怎样”都可以。其实,“不管怎样”,总有“一样”,他们要的究竟是什么呢?《风雷》里的朱锡坤赤裸裸地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资本主义也好,社会主义也好,能吃饱肚皮就是好主义!”十分清楚,他们要的根本不是社会主义,而是资本主义,也就是赫鲁晓夫“土豆烧牛肉”的“共产主义”!
祝永康和王××所做的那一套,都是从中国赫鲁晓夫那里批发来的。中国赫鲁晓夫是个笑里藏刀的坏家伙,他那套修正主义的黑货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别看他今天满脸堆笑,给你些“甜头”,一旦资本主义复辟了,他就凶相毕露,叫我们重新吃苦头。中国赫鲁晓夫是笑面老虎蝎子心,可歹毒呢!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继续开展革命的大批判,把中国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黑货统统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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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
北京针织总厂工人 张才钦
毛主席教导我们:“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中国赫鲁晓夫站在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把自己看成是“救世主”,把人民群众当做俯首帖耳的“阿斗”,妄想骑在人民头上胡作非为。
《风雷》中的祝永康,就是以“救世主”自居来到黄泥乡的。请看,他“从天而降,飘飘而来”,一露面,只用了三言两语就打退了妖风迷雾;他一离开黄泥乡,牛鬼蛇神立刻又嚣张起来。总之,黄泥乡少了祝永康便万事行不通。就是这个祝永康,刚一来到黄泥乡就独断专行地召开党总支委员会,大家愁眉苦脸,都不发言,闹得不欢而散;就是这个祝永康,污蔑群众“人人都有依赖思想”,“政治落后也数第一”。这一切,难道不正是中国赫鲁晓夫视群众为“阿斗”的反动嘴脸的真实写照吗?
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必须坚持群众路线,放手发动群众,大搞群众运动。
中国赫鲁晓夫极端仇视广大革命人民群众,他把群众看作“群氓”和“渣滓”,胡说什么“贫下中农不说真话”,“调查会调查不出问题来”,大肆叫嚷什么要搞“访贫问苦”、“扎根串连”等“秘密工作”。
《风雷》中的祝永康,在黄泥乡所干的就是中国赫鲁晓夫“访贫问苦”、“扎根串连”那一套。显然这是为了把中国赫鲁晓夫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美化为正确路线,并以祝永康坚持这一路线而取得很大“成绩”来为中国赫鲁晓夫涂脂抹粉。《风雷》的炮制者不愧是中国赫鲁晓夫的忠实奴才!
毛主席教导我们:“群众中蕴藏了一种极大的社会主义的积极性。”
中国赫鲁晓夫用剥削阶级的眼光来看劳动人民,把群众看成“财迷”,大肆鼓吹“物质刺激”、“利润挂帅”的谬论。
反革命分子陈登科在《风雷》中就极力贩卖中国赫鲁晓夫这种谬论。祝永康到黄泥乡,是带着三十万斤粮食去的。他把这些粮食当作法宝,几次说要用在“刀口”上,“节骨眼”上;黄泥乡的干部、群众也都眼巴巴地望着这三十万斤粮食。正是由于这三十万斤粮食用在“刀口”上了,黄泥乡便从落后变为“先进”。还有祝永康领导下搞的什么编席“互助组”,也是为了做一笔“本薄利厚”的生意,什么“编的多,多赚钱”啊,什么使“手头活泛些”啊,等等。一句话,就是为了钱。这难道不是中国赫鲁晓夫那套谬论的形象化吗?
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真正的英雄。历史的辩证法告诉我们:仇视群众、反对群众的家伙,决没有好下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群众运动的滚滚洪流,不是已经使中国赫鲁晓夫之流遭到灭顶之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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