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7月1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祝永康是谁家的“英雄”
战犹酣
反动小说《风雷》,打着“写农业合作化”的幌子,极力污蔑公社化后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在反革命分子陈登科的笔下,我们的农村一团漆黑,完全是一个“困苦凄凉”的世界。在他看来,为了拯救这个“困苦凄凉”的世界,需要一个“救世主”。这个“救世主”,就是他在《风雷》中精心塑造的“为民作主”的“青天大人”祝永康。
祝永康是贯串全书的中心人物,是陈登科极力歌颂的“英雄”人物。小说开头几章,就不厌其烦地写他如何私访淮北。他在大雪漫天,“灾荒压顶”的淮北平原上,冒着严寒,四处奔走,明察暗访,俨然是一个公案小说中微服出行的“清官”。私访的主要目的则是为了“寻父”。他第一次出现在狗肉摊上,向羊秀英提出的问题是“寻父”;他在去黄泥乡的路上,思索的是“寻父”;他同万寿年夜话家常,中心话题还是“寻父”。
“寻父”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部小说的情节要用“寻父”来贯串和展开?陈登科自己招供说:“对‘寻父’不要理解得太狭隘,‘寻父’就是寻找人民,寻找党的真理。”为什么要“寻找人民”,“寻找党的真理”呢?陈登科借祝永康之口作了明确的回答:当年
“在战火纷飞中得到淮北人民救助的”那些人,今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再生父母”,忘记了对人民群众“应尽的责任”,使党的真理即党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遭到了破坏。现在需要祝“青天”式的人物来恢复这种联系,关心人民,“为民作主”了。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我们共产党人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又一个显著的标志,就是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取得最密切的联系。”我们的党是用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党,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密切联系群众,是我们党的光荣传统。陈登科之流却胡说我们党忘记了人民,失去了真理,这是对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党的最恶毒的攻击。
祝永康是在所谓人民群众“饥寒交迫”的生死关头,来淮北私访、“寻父”的。祝永康私访黄泥乡之前,那个世界是多么天昏地暗;祝永康私访黄泥乡时,那里的群众又是多么热切地希望他留下来;而当他决定在此“安家落户”时,这个“黑暗世界”立即奇迹似的出现了光明,连“桌上的煤油灯也更显得明亮了”。这种种描写都说明:祝永康私访、“寻父”,完全是站在反革命的立场上,恶毒攻击我们党忘记了人民,背叛了人民,只有祝永康这个“青天”才不忘人民,才是人民利益唯一的代表者和维护者。这就是陈登科塑造这个人物的罪恶用心。
如果说,《风雷》开头几章,通过私访来颂扬祝“青天”时时不忘人民的“美德”,那末,梅家渡口一场,则通过祝“青天”的走马上任,把他打扮成一个拯救人民,“从天而降”的“救世主”。当时,灾荒严重的黄泥乡正在闹事。祝“青天”带着三十万斤大米,领着几十只帆船,“立在船头”,指示着“航行的方向”,疾驰梅家渡口。祝永康一到,“把在场的人全部吓得目瞪口呆”,在他那“春雷一般轰鸣”的喊声中,这场闹粮风波轻而易举地平息了。神奇般的传说,在黄泥乡迅速地流传开来。祝“青天”这次出场,陈登科特意为他描绘了一幅与私访时截然不同的画面。你看:“晨雾消散”,“积雪融化”,“河水解冻”,好一派“早春气候”!
“解冻”,是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惯用的政治语言。在他们的心目中,社会主义就是雪压冰封的酷寒世界。他们疯狂叫嚣“解冻”,就是要推翻共产党的领导,颠覆无产阶级专政。陈登科诅咒我们毛泽东思想阳光照耀下的公社化后的农村没有阳光,没有温暖,没有一点生气;而祝“青天”一来,就冰化雪融,春回大地。这不是说我们广大的人民群众要由祝永康这样的“英雄”来解救吗?这不是说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要由祝永康这样的“青天”来“改造”吗?祝“青天”这个“救世主”身上寄托了陈登科多么强烈的复辟幻想,陈登科又是多么狂热地希望在中国实现反革命复辟的“解冻”啊!
祝“青天”上任之后,立即就开始在黄泥乡施行他的所谓仁政。他带来三十万斤大米,使黄泥乡的饥民得到了“赈济”;他指点
“三老”(何老九、万寿余、李学成)、“三花”(金花、银花、翠花)们编席,为他们找到了“本薄利厚”的生财之道;他察访了何老九、李学成等人,找出了黄泥乡“多灾多难”的政治根源在于“坏人当道”,从而平反了“冤案”,昭雪了任为群的冤屈;他惩处了“残害老百姓”的朱锡坤、熊彬,并以自己的“美德懿行”感化了方旭东。总之,祝“青天”在黄泥乡赈灾荒,平冤案,拯救了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人民。为了美化这位“青天”,陈登科还特意安排了一个传说,把这位祝“青天”鼓吹为人民群众的“内心的某种情绪、愿望和要求”的寄托者。祝永康成了人民的代言人,成了救世济民的“青天”。
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通过种种手段,包括文艺这种手段,鼓吹“青天”式的人物,宣扬“为民请命”、“为民作主”的思想,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夺权,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一种舆论准备。
一九六○年至一九六二年,国内外的阶级敌人刮起了一阵乌云。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所豢养的一批反革命修正主义文人,曾经抬出了“青天”这个偶像,扯起了“为民请命”的黑旗,疯狂地攻击三面红旗,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攻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翻案,鼓动一切牛鬼蛇神起来向无产阶级夺权。不论是吴晗、周信芳笔下的海青天,还是田汉笔下的谢巡按,都是这种“为民请命”的“英雄”,都是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化身。中国赫鲁晓夫一伙极力抬出“青天”的偶像,就是为他们自己篡党、篡政、篡军制造舆论的。
中国赫鲁晓夫的代理人李葆华,到安徽上任之后,便极力树立“李青天”的偶像。什么“葆华书记”如何私察暗访、平反“冤狱”呀,什么“青天大人”如何“关心群众”、“民主、谦虚”呀,等等。他恶毒攻击三面红旗,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攻击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为在安徽大搞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
《风雷》中的祝永康,正是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化身。一九六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旧安徽省委召开的一次作家会议上,陈登科特地表白:李葆华“来安徽,群众有许多传说,可以不可以写?”同一时期,他还散布过什么中国赫鲁晓夫“化装下去摸情况……。”十分清楚,陈登科如此卖力地塑造、歌颂祝永康,目的就是替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在安徽的代理人李葆华一伙树碑立传,为他们篡党、篡政、篡军制造舆论。也正因为如此,《寻父记》中被罢官的“青天”,在《风雷》中变成了胜利的“英雄”,不仅熊彬成了祝永康手下的败将,方旭东也在祝“青天”面前“沉痛”地检讨,最后,跟着祝永康一道“前进”。中国赫鲁晓夫一伙日夜梦想的反革命政变,在《风雷》中得到了完全的实现。
听吧,通过祝永康之口,陈登科不是向我们无产阶级专政发出了狂妄的“挑战”,要让祝“青天”上台“另砌灶锅”吗!看吧,跟在祝“青天”之后向我们扑来的,不是一阵阵复辟资本主义的黑风吗!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一定要用毛泽东思想的照妖镜,把他们“青天”的反革命嘴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们一定要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打倒中国赫鲁晓夫,把祝“青天”之流统统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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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社会主义就是好
安徽省革命委员会委员、凤阳县东方红人民公社革委会主任 陈学孟
中国赫鲁晓夫和他在安徽的代理人李葆华、黄岩之流,为了复辟资本主义的需要,指使陈登科这个反动家伙写了本黑书,叫什么《风雷》。那本黑书又臭又长,尽是胡说八道,它给社会主义抹黑,为资本主义叫好。陈登科这个反动家伙,打着写农业合作化的幌子,污蔑社会主义,宣扬资本主义,可真是泥地里的黑蛇,又毒又滑!
这本黑书,大刮单干风,说什么单干是“天堂的生活”。
俺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教导我们:“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
俺们贫下中农尝过单干的苦头。俺们深深懂得:搞单干,就是走资本主义斜路,就是要复辟资本主义。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在安徽的代理人,在安徽大搞“三自一包”、“责任田”,刮单干风,俺们贫下中农就坚决反对。他们宣传“责任田”的“十大好处”,我们就宣传
“责任田”的十大坏处,还编了顺口溜:“单干好比独木桥,走一步来摇三摇。公社就是通天路,通向共产主义路一条。”理是我们的壮,气是我们的粗,人是我们的多,路是我们的正!
这本黑书,胡说什么俺们贫下中农“害怕”走社会主义道路。书中有个老贫农出来组织互助组,结果到处碰钉子。他跑弯了腿,说破了嘴,许多贫下中农还是不干,最后把他都气病了。这完全是造谣污蔑!俺们贫下中农最听毛主席的话,走社会主义道路最积极,最坚定。俺们搞合作化、公社化的时候,那劲头可大啦!连日加夜写申请,红彤彤的申请书一张挨一张。广大贫下中农一听说毛主席发号召,大家就向前奔,敲锣打鼓,喜气洋洋,自觉自愿,哪里还有害怕的啊?!
要说害怕社会主义的人,那倒是有,但不是俺们贫下中农,而是那伙走资派、地、富、反、坏、右分子和他们的总后台中国赫鲁晓夫。
这些反动家伙为啥要刮单干风呢?为啥要大叫资本主义“好”呢?这也不奇怪。因为他们是代表国民党反动派利益的,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是代表地、富、反、坏、右利益的。他们就是妄想搞垮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复辟资本主义,使我们回到资本主义老路上去,让俺们重吃二遍苦。这真是白天做梦!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就是好!俺们贫下中农走社会主义的道路是走定了。谁要想复辟资本主义,不管他是陈登科还是李登科,不管他是“黑猫”还是“白猫”,俺们的铁拳就要砸碎他的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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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砸烂资本主义破“灶锅”
北京市新华印刷厂批判《风雷》战斗组
反动小说《风雷》是为中国赫鲁晓夫篡党复辟制造舆论的大毒草。
书中的主人公、资产阶级司令部的理想“英雄”祝永康,第一天到黄泥乡,就透露了自己的罪恶阴谋。他在春芳家说淮北的灶锅又矮又脏,烟气很大。“……我要是在这里工作,非下命令不可,要各家把闷灶锅拆除……”。看来这似乎是一般的生活用语,其实,这是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的政治黑话。这批反动家伙,就是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另砌灶锅”,建立资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
反革命分子陈登科,秉承中国赫鲁晓夫的旨意,在《风雷》中大刮单干风,大刮翻案风,竭力宣扬形“左”实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个反革命分子公开声称,要重新寻找所谓“党的真理”。他们要寻找哪家的真理?他们要寻找的就是资产阶级的“真理”,即是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很清楚,陈登科这一伙,就是妄图推翻我们党的领导,“另砌灶锅”,让中国赫鲁晓夫篡党复辟。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手缔造的党,是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真理武装起来的党。一小撮阶级敌人妄想“另砌灶锅”,推翻我们的党,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为了“另砌灶锅”,让地、富、反、坏、右和国民党反动派重新上台,陈登科在《风雷》中又大肆污蔑党的干部,把所有党的组织都描写得一团漆黑。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相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干部是好的和比较好的。”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广大干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坚定地率领人民群众跟着毛主席走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混入革命队伍中的坏人只是一小撮。可是,陈登科这个反革命分子却污蔑农村干部一团糟,都坏了。从县到区,从区到乡,没有一个好干部。县委书记方旭东是个“辛辛苦苦”的官僚主义者。区委书记熊彬,革命意志衰退,严重丧失阶级立场。黄泥乡总支书记朱锡坤,公然宣扬“十大自由”,反动言论一大堆。乡长万寿年是个不问政治,只知发救济粮的庸人。总之,所有党的干部都不行,都应该下台。一句话,就是要“另砌灶锅”。真是反动透顶!
祝永康走马上任以后,就决心沿着中国赫鲁晓夫在淮北这块土地上留下的“很深”的“足印”走。很明显,陈登科之流要“另砌”的“灶锅”,就是中国赫鲁晓夫梦寐以求的资本主义复辟。这就是反革命分子陈登科之流的狼子野心!
让我们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高举革命的批判大旗,把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喽罗们要“另砌”的资本主义破“灶锅”砸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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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反动小说《风雷》为谁招魂
皖安机械厂工人 陈廷宜
最近,报纸上开展了对反动小说《风雷》的批判。我们工人认为,这个批判好得很!
批判反动小说《风雷》,决不是简单的批判一本书的问题,而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这场斗争的实质,正如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的:“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
反革命分子陈登科,在《风雷》中口口声声叫嚷要“寻父”。他要“寻”的“父”是什么人呢?就是那个在淮北土地上留下过深深“足印”的中国赫鲁晓夫。陈登科之流千方百计,不遗余力地“寻”中国赫鲁晓夫这个“父”,归根结底,就是为了把国民党反动派“寻”回来。中国赫鲁晓夫是国民党反动派在我们党内的代理人。他的篡党复辟阴谋如果得逞,国民党反动派就会重新骑在劳动人民的头上,作威作福,横行霸道。
反动小说《风雷》,洋洋几十万言,它是在为什么人招魂呢?陈登科在小说中居心险恶地穿插了方旭东唱歌的一个镜头。方旭东唱道:“……活捉杜聿明,消灭黄伯韬。打过长江去,推翻蒋家王朝。”这样一首革命歌曲,反革命分子陈登科听着却感到“厌烦极了”。他通过书中的“英雄”人物祝永康之口恶毒地咒骂道:“好爸爸,你拿刀杀死我吧,愿听狗咬仗,也不听你唱唱”。陈登科为什么不爱听“活捉杜聿明,消灭黄伯韬”?为什么一听到“推翻蒋家王朝”就感到比“杀死”他还难受?这就清楚地表明了:这个家伙是蒋家王朝的孝子贤孙,是完全站在国民党反动派立场上的。正因为如此,他在《风雷》中,大刮翻案黑风,大刮单干黑风,妄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为国民党反动派招魂!
《风雷》的作者陈登科是什么货色呢?这个家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国民党反动派的残渣余孽。这样一个反革命分子,所以能够长期混在革命队伍里,并且披着“工农作家”的外衣,大写特写反动小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中国赫鲁晓夫撑腰。陈登科曾经毫不隐讳地说:“我这本书(《风雷》)是根据上面意图写的。”所谓“上面”,指的就是中国赫鲁晓夫。
这一切,都有力地说明:我们批判反动小说《风雷》,正是和国民党反动派的残渣余孽作斗争,正是和代表国民党反动派利益的中国赫鲁晓夫作斗争,正是我们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我们工人阶级一定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这场政治大革命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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