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6月1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彻底批判“阶级斗争熄灭”论 稳准狠地向阶级敌人进攻
——记上海绝缘测定器厂的一次革命大批判会
上海绝缘测定器厂革命委员会政宣组按:最近,我们怀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无限热爱、无限忠诚、无限信仰和无限崇拜的无产阶级感情,带着对中国赫鲁晓夫的深仇大恨,召开了一次批判大会。这个大会有个特点,就是在批判中国赫鲁晓夫的“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同时,联系批判了我们厂里在阶级斗争问题上的种种奇谈怪论。这样做,把革命大批判搞活了,就能够更深地肃清中国赫鲁晓夫“阶级斗争熄灭”论在我们厂里的流毒,进一步提高全厂革命职工的觉悟,大家觉得很好。下面,就是这个批判会的发言纪要。
是不是厂小人少,情况就特殊,阶级斗争就不激烈?厂革委会负责人、革命群众组织负责人谈申川说:不!
在阶级社会中没有“世外桃源”
我从部队复员刚分配到这个厂的时候,也有这个想法:“我们这个厂小,问题不会很多。”可是几年来,特别是近两年来,我们厂现实情况,使我受到了活生生的阶级斗争教育。那一小撮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和反动资本家,兴风作浪,上窜下跳,甚至钻进我们的“心脏”,向无产阶级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猖狂的进攻。尖锐、复杂和激烈的阶级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我们厂里有一个坚持反动立场的地主小老婆。她不仅混进了党内,而且窃取了工会副主席等职权,俨然成了厂里的“红人”。文化大革命初期,她又窃取了厂文革材料组长的职权,把全厂三分之一的群众打成了“反党集团”、“反革命”等。在伟大的一月革命风暴中,我们批斗了这个家伙。但是,她心不死,上窜下跳四出奔走,到处“告”无产阶级革命派的“状”;最近,还在猖狂活动,妄图为自己翻案。这场惊心动魄的斗争,告诉我们一个伟大的真理:“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无论是中国的反动派,或是美国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同时也说明,小厂同样存在着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没有什么“特殊”可言。在阶级社会中,不存在什么“特殊”的“世外桃源”。
中国赫鲁晓夫大肆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就是妄想死死捂住阶级斗争盖子,保护一小撮叛徒、特务、顽固不化的走资派和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这是一个大阴谋!如果我们中了中国赫鲁晓夫“阶级斗争熄灭”论的毒,借口“情况特殊”,而看不到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那就会陷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在对敌斗争中吃败仗。今后,我一定要按照毛主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念念不忘无产阶级专政,永远站在阶级斗争第一线,主动、猛烈而又持久地向阶级敌人进攻!进攻!再进攻!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越是接近全面胜利,阶级斗争越是复杂,越是深刻。革命群众组织负责人李锡良说:我们必须——
时刻注意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中国赫鲁晓夫一再鼓吹:“现在国内敌人已经基本上被消灭”,“我们基本上完成了社会主义革命”,妄图用“阶级斗争熄灭”论来掩护他向无产阶级的疯狂进攻!当前,有人胡说什么“走资派完蛋了,地富反坏右已经被‘打’成‘死老虎’了”,“阶级斗争已进入‘低潮’了”,等等。如果我们不批判“阶级斗争熄灭”论,让这种“低潮”论泛滥,就会麻痹我们的斗志,停止对敌人的斗争,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能顺利进行到底。我们决不能上当。
目前,不仅在革命队伍里还有隐藏着的阶级敌人,必须把他们一个不漏地挖出来;即使是已被揪出来的一小撮反动家伙,表面上装得很“老实”;心里却仍然充满着对无产阶级的刻骨仇恨。他们不是“死老虎”,而是僵而不死的毒蛇;无时无刻不在窥测方向,以求一逞。我们厂有个反动资本家,前一段时间,他利用担任仓库管理员的职权,随意破坏规章制度,用国家的东西做人情,大肆腐蚀青年工人,大放糖衣炮弹。他对一个青年说:“你年青有为,又是老造反,完全可以当司令。你要抽烟,我这里有‘大前门’;你要什么工具,只要你开声口,我别人不给,先给你留着。”妄图从小恩小惠入手,使这个青年成为他安插在革命队伍内的代理人。后来,在战友的帮助下,这个青年识破了他的阴谋诡计,同全厂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一道批斗了这个反动资本家,打下了他的反革命气焰。
毛主席最近教导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质上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毛主席的这一最新指示,为我们进一步指明了当前斗争的大方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虽已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但是,要夺取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还要做很多的工作,还要经历激烈的、复杂的阶级斗争。我们一定要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坚决反对右倾机会主义、右倾分裂主义和右倾投降主义,迎头痛击阶级敌人的右倾翻案风,坚定不移地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革命委员会成立后,无产阶级革命派就可以太太平平坐天下了吗?生产组长、老工人王长美说: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斗争仍然集中在一个“权”字上。我们必须——坚决捍卫新生的革命政权
我们厂是去年十月份成立革委会的。半年多来,夺权和反夺权的斗争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一小撮阶级敌人,或者煽阴风,点鬼火,妄图煽动革命群众否定新生的革命委员会;或者拉拢一些人,打击一些人,妄图在无产阶级革命派队伍中制造分裂;或者蒙蔽群众,破坏生产,从各方面对革命委员会施加压力;或者有意伪造笔迹,书写反动纸条,妄图陷害革命委员会成员。我们生产小组的一个组长当选了厂革命委员会的委员,个别别有用心的人就常常跑来挑拨我同这个委员的关系,说什么:“老王啊,你是老党员了,腰杆要硬起来,不要奴隶主义呀!”他们对新生的革命委员会,总是千方百计地想搞垮它,以便建立他们的反革命专政。
面对着这样激烈的夺权和反夺权斗争,开始,我还看不清楚,怕犯错误,不敢斗争。厂革委会及时举办了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大学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和政权问题的论述,大摆厂里阶级斗争的种种表现,使我认识到:面对着阶级敌人对无产阶级红色政权的猖狂进攻,竟然看不见,不反击,这难道不正是思想右倾的表现吗?这难道不是对毛主席的最大不忠吗?认识提高了,我就积极主动地投入到对敌斗争中去。由于我们主动出击,向阶级敌人大刮十二级红色台风,终于揪出了一小撮阶级敌人,大长了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志气,大灭了阶级敌人的威风,巩固了厂革委会这个新生的红色政权。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有些人认为:“革命委员会成立后,无产阶级革命派掌权了,就可以太太平平坐天下了”,这说明在我们一些同志的头脑里,中国赫鲁晓夫“阶级斗争熄灭”论的流毒还未肃清。我们一定要批倒批臭“阶级斗争熄灭”论,克服右倾麻痹思想,百倍增强阶级斗争观念,迎头痛击阶级敌人的一切复辟阴谋,用鲜血和生命来捍卫我们的红色政权!
我们主动向阶级敌人进攻,有人却说这是“搞派性”,是“派性斗争”。革命群众组织联络员谢天麟坚决地说:“对派性必须进行阶级分析,为着同阶级敌人进行战斗,我们就是要——
坚持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派性
我们厂里有个富农出身的坚持反动立场的坏家伙,他表面上不大爱讲话,装得“老实”,实际上极其反动。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从多方面掌握了他的情况,在厂革委会的支持下,对他采取了革命行动。这时,一些被这个反动家伙的伪装所迷惑的人,却认为我们这是在“搞派性”。开始,我们也有些顾虑,怕被人扣上“派性作怪”的帽子,对他的斗争有些缩手缩脚。
毛主席对派性要进行阶级分析的最新指示给我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我们就是要永远坚持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派性,即永远坚持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彻底革命性!如果对明摆着的阶级敌人不去进攻,那就是纵容了阶级敌人,那就是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最大不忠,对革命的最大不忠!经过连续作战,我们把这个坏家伙的大量反动罪行揭了出来。正是这个家伙,曾在一个被他腐蚀的女艺徒面前,讲了大量内容极其反动的话。后来这个女艺徒在厂革委会和革命群众的帮助下,认清了这个坏家伙的反动面目,坚决反戈一击。这个坏家伙就对她恨之入骨,多次写匿名信恐吓她,必欲置她于死地而后快!他对我们革命派过去对他的批判斗争怀恨在心,在日记里清清楚楚地写下了他要进行反革命报复。这一切,有力地证明:我们同这些反动家伙的斗争,正是毛主席指出的“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
通过这场斗争,使我有这样一个体会:用“反对派性”的口号来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派的革命性,这是当前阶级敌人向我们进攻的一种新手段。而为什么我们有些同志在“派性作怪”的大帽子面前,对敌斗争就缩手缩脚了呢?因为在我们自己的头脑里还有中国赫鲁晓夫的“阶级斗争熄灭”论的流毒,看不清派性的阶级实质。而这正是右倾保守思想的表现,发展下去,就有走向右倾投降的危险。我们一定要用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武装自己的头脑,不断增强自己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观念,永远站在阶级斗争的最前哨!
我们揭出了大量阶级斗争的活材料,有人却认为这是“生活问题嘛,何必小题大做呢?”共产党员、革命干部刘茂英坚定地说:不!这不是小题大做,而是大题大做。我们必须——
用阶级斗争观点分析社会现象
中国赫鲁晓夫疯狂地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胡说什么“今后国家最主要的任务是组织社会生活。”中国赫鲁晓夫要“组织”什么样的“社会生活”?就是大讲反革命的“燕山黑话”的“社会生活”,大听西方音乐的“社会生活”,就是大肆散布腐朽、没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社会生活”!说穿了,就是要在“生活问题”外衣的掩护下,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这是社会主义条件下,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进攻的一种手段。
一小撮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也是利用“生活问题”作为向无产阶级进攻的一种手段的。我们厂有个坚持反动立场的四类分子家属,采取了极其阴险卑鄙的手法,从生活上大肆腐蚀革命干部、党员和工人群众。可是,当我们对这个家伙开展批判斗争时,一些人却大惊小怪地说:“生活问题嘛,何必小题大做呢!”仅仅是生活问题吗?且听这个坏家伙自己是怎么说的!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弄得我丈夫坐牢,我也要弄得你们乱糟糟!”看,这难道是“生活问题”吗?不,这是政治问题!这是阶级斗争!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阶级斗争是一切社会现象的总根源。离开了阶级斗争观点,就不可能正确理解和正确分析各种社会现象。为什么我们有些同志不能透过“生活问题”的假象,看到阶级斗争的实质呢?因为中国赫鲁晓夫“阶级斗争熄灭”论还在他们头脑里作怪,所以在纷纭复杂的“生活问题”面前变得耳不聪、目不明,患了政治上的“重感冒”,在阶级斗争中丧失了辨别能力。这样下去,那就会连脑袋掉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掉的。这是多么危险啊!我们一定要努力用毛主席的阶级斗争的伟大学说来武装自己,把革命的大批判进行到底,把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进行到底,把中国赫鲁晓夫等一小撮走资派,连同他们的“阶级斗争熄灭”论之类的黑货统统扫进历史的垃圾箱!
(原载《解放日报》,本报略有删改)


第4版()
专栏:

无产阶级专政是贫下中农的命根子
黑龙江省巴彦县永发公社红星大队民兵连长 刘德录
中国赫鲁晓夫这个无产阶级专政的死对头,干尽了坏事。
国家这架大机器,明明是用来镇压阶级敌人的反抗的,这是最起码的常识。可是,自奉为“老革命”的堂堂的中国赫鲁晓夫,却硬说“国家专政的机构可以缩小了”、“今后国家最重要的任务是组织社会生活”。这纯粹装的是又一葫芦“和平演变”的蒙汗药!中国赫鲁晓夫真的是要“组织社会生活”了吗?不是!一千个不是!一万个不是!他的贼心是要在这个“组织社会生活”的大幌子下,指挥他的残兵败将,鱼鳖虾蟹一齐跑出来,向我们进攻。把我们无产阶级当权执政的国家“演变”到他们手里去,变成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把拿在我们手里的刀枪双手交给敌人,再来杀我们的头。真是反动透顶!罪该万死!
在这上,我们是有体会的。文化大革命以前,中国赫鲁晓夫在上边一吹“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喇叭筒,他在我们这里的代理人,就以抓生产、搞建设为名,把群众专政的治安保卫组织,贫下中农监督改造地富反坏右分子的“监改小组”,都偷偷摸摸地给“取缔”了,把民兵组织也硬用生产任务给压了。当时我们就感到这不符合毛主席“任何时候都不可忘记阶级斗争,不可忘记无产阶级专政”的教导,同他们进行了坚决的斗争。他们不服,一个劲叫嚷是“上边的指示”,还大放烟幕弹,胡说什么“地主富农老实了”,“打仗有解放军,抓小偷有公安局,咱们的任务就是搞生产”。这样,把一个本来还很反动的右派分子,也给摘掉了帽子。这个家伙的右派帽子一摘,就更猖狂起来了。先是把我们的政治思想阵地,占了过去,大讲黄色小说。接着,乘文化大革命刚一开始之机,打着“革命”旗号,把我们群众专政的治安保卫组织,也占了过去,把生产队“监改小组”组长的大权又抓到手里。还竟胆大包天地把两个贫农社员给打成“四类分子”管制起来了。你看!这不明明是让地富反坏右分子,再拿起我们手里的刀枪,向我们贫下中农进攻吗?照此下去,伟大领袖毛主席带领我们打下的社会主义江山岂不又变成了地主、资本家、国民党反动派的天下吗?这个中国赫鲁晓夫的狼子野心有多么恶毒啊!
毛主席说:“人民得到的权利,绝不允许轻易丧失,必须用战斗来保卫。”也只有主动向阶级敌人进攻,才能保卫住无产阶级的印把子。文化大革命中,贫下中农把阶级斗争这条纲拉得崩崩紧,革命委员会领导革命群众向阶级敌人猛轰的战斗一打响,阶级敌人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一切阴谋,就都成了泡影。中国赫鲁晓夫的“阶级斗争熄灭”论,“今后国家最重要的任务是组织社会生活”的鬼话,统统被我们批得臭不可闻。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被我们贫下中农斗得丢魂丧胆,暗藏多年的“四类分子”、叛徒、特务和国民党反动派的残渣余孽,都一个个地被挖出来,打扮成美女,钻进我们肝脏里的毒蛇,也都暴露在毛泽东思想的光天化日之下。“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生产也来了个猛增。去年一年,我们就在落后的底子上跨过了“纲要”。所有这些,不又给了中国赫鲁晓夫一个又响又脆的大耳光子吗!
我们贫下中农吃透了没权的苦,饱尝了有权的甜,深知无产阶级专政是贫下中农的命根子。我们要世世代代不忘无产阶级专政,一定照毛主席指示把革命委员会建设成率领群众,不停顿地向敌人猛烈进攻的战斗司令部,把“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进行到底。让中国赫鲁晓夫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同中国赫鲁晓夫一道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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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永远记住咱贫下中农的血海深仇
黑龙江省巴彦县永发公社红星大队老贫农 满青海
我们贫下中农和地主富农结下的深仇大恨永远不能忘。中国赫鲁晓夫这个大坏蛋却硬让我们把同阶级敌人的血海深仇,扔在脑后,极力鼓吹“阶级合作”,拚命地要我们和地主、资本家“抛开仇怨”“互相让步”,好一副狗腿子嘴脸,叛徒心肠!真比毒蛇还毒。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中国无产阶级身受三种压迫(帝国主义的压迫、资产阶级的压迫、封建势力的压迫),而这些压迫的严重性和残酷性,是世界各民族中少见的……”毛主席的话,字字句句都说到了我们贫下中农的心坎上。贫下中农和地主、富农、官僚、资本家的仇恨很深很深,对阶级敌人是最恨最恨。旧社会我家一连几辈子都是叫地主给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父亲被狠心的地主折磨得吐血浆,活活地累死在地主的碾房里。接着,地主老财吃人不吐骨头的血口,又向我们张开来,地主逼债,两个姐姐被卖掉,只换了二斗高粱米,逼得妈妈在数九隆冬、大雪纷飞的日子里,领着腹中无食、衣不遮体的弟弟和妹妹,背井离乡去讨饭。当时我还不满十岁,也硬被狠心的地主抢去给他卖命,不到两年的工夫,弟弟、妹妹就先后饿死在荒郊野外,两个姐姐也被折磨死了。我们这个家,就这样被地主豺狼害得死的死、亡的亡,只剩下我一个。这血泪斑斑的阶级仇恨,我们怎么能够忘记!一千个不能!一万个不能!
是我们劳动人民的大救星毛主席他老人家解放了我们广大贫下中农,把我这个给地主扛了二十多年活的穷光棍,从“虎口”里救了出来。从此我们劳动人民做了国家的主人,过上了社会主义生活。中国赫鲁晓夫这个资产阶级的奴才,却又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左一个圈,右一个套地想叫我们贫下中农忘记阶级苦,跟豺狼“抛开仇怨”“互相让步”搞“阶级合作”,妄图麻痹我们的革命斗志,让阶级敌人再专我们的政,重新骑在我们贫下中农的头上,继续吃人肉,喝人血。
毛主席教导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我们贫下中农对毛主席的这一伟大教导,记得最牢,理解得最深。地主富农永远是我们的仇敌,我们同他们的斗争,是一步也不能让的。我们和地主资本家的仇怨不光我们这代不能抛开,世世代代也不能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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