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5月2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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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休息”和“娱乐”的幌子下
北京市大兴县黄村公社一街大队 王凤玉
以前,文艺是个啥玩意儿,咱闹不大清楚,光知道图个热闹。学了毛主席著作,咱心里亮堂了。毛主席说,要使文艺“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帮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敌人作斗争。”毛主席的话,真说到咱心坎里了。就拿演戏来说吧,别看都是演戏,旧戏和新戏可大不一样。旧戏里根本没有咱贫下中农的份儿,帝王将相在台上吆三喝四,公子小姐在那里拉拉扯扯,看了打心里感到不舒服;新戏里说的全是咱们自个儿的事,演的是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英雄人物,看了浑身都是劲儿。说演戏不管演啥内容,只是闹个乐,那是懵人,根本没那回事儿。
可是,中国赫鲁晓夫这个家伙没安好心眼,他胡说什么“看了戏,能得到休息,使人高兴,就很好。搞娱乐、休息,就鼓励了社会主义积极性了,看《天鹅湖》可以提高兴致,《巴黎圣母院》的艺术水平也很高,也有教育作用。”
中国赫鲁晓夫这一套,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大伙儿知道,在阶级社会里,只是给人逗逗乐、解解气的艺术是没有的。正如伟大领袖毛主席所说:“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就拿《白毛女》来说,咱贫下中农看了扬眉吐气,地富反坏右看了垂头丧气,哪有一样的“兴致”?其实,中国赫鲁晓夫说的“休息”呀,“娱乐”呀,鼓励“社会主义积极性”呀,全是骗人的鬼话。他溅着唾沫星子推荐的《天鹅湖》是什么货色?写的是外国王子公主的谈情说爱,完全和中国的才子佳人一个调调。《天鹅湖》能提高谁的“兴致”?地主资产阶级看了开心,咱劳动人民看了恶心。象《天鹅湖》、《巴黎圣母院》、《四郎探母》、《游龙戏凤》这些中国赫鲁晓夫所津津乐道的玩意儿,能使咱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高兴”,“得到休息”,鼓励“社会主义积极性”吗?不能,它只能“休”出修正主义,“息”掉咱的革命热情!中国赫鲁晓夫就是利用这一套,想在不知不觉之中,把咱“鼓励”到资本主义道道上去。
中国赫鲁晓夫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
在“休息”和“娱乐”的幌子下,中国赫鲁晓夫拚命用封、资、修的黑货来腐蚀人民的革命意志,涣散人民的革命精神。过去,逢到农闲或过年过节,中国赫鲁晓夫的娄罗们就说:大伙儿辛苦了,该演个戏散散心、松口气啦!他们拿出的是啥戏呢?都是帝王将相耀武扬威、公子小姐打情骂俏的坏戏,什么《天河配》、《花为媒》、《三看御妹》、《桃花庵》等等。咱村里的一些年轻人看了这些戏以后,有些人觉得在农村劳动没出息,成天想着到城里去找工作;有些年轻妇女上地还戴着花头巾,捂着大口罩,生怕晒黑了脸,找不着满意的对象。一句话,这些坏戏只能“散”掉咱搞社会主义革命的“心”,“松”掉咱建设社会主义的“气”。这是什么“休息”和“娱乐”?在“休息”和“娱乐”的背后,中国赫鲁晓夫拿的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
在“休息”和“娱乐”的幌子下,中国赫鲁晓夫极力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来鼓励资本主义的积极性。中国赫鲁晓夫是个资本主义迷,为了实现他变天的痴心妄想,他的复辟资本主义的啦啦队根据他的意旨,赶制了大量的毒草。他抱怨中国的资本主义太少,他的啦啦队就抛出《文明地狱》,为资本主义喝彩叫好;他鼓吹“剥削有功”,他的啦啦队就炮制了《不夜城》,为资本家立牌坊,唱颂歌……。在三年暂时困难时期,中国赫鲁晓夫祭起了“三自一包”的黑旗,他的啦啦队立即应声而出,赶制了一部毒草影片《两家人》,号召咱们去向一个脑袋瓜里满是“钱”字的高正国学习,苦拽扒拉地去搞单干,黑了心眼去谋发家,跟党两条心,跟社会主义做两家人。咱村里一个地主分子看了这部电影后,气焰十分嚣张。他盗用生产队的大车牲口,大种十边地,大卖高价粮。咱村有些社员看了影片以后,也被糊弄住了,不安心集体生产,拾掇十边地却很带劲。一句话,中国赫鲁晓夫要拆社会主义的台,搭通资本主义的桥。这是什么“休息”和“娱乐”?在“休息”和“娱乐”的背后,中国赫鲁晓夫拿的是地主资产阶级的变天账!
中国赫鲁晓夫这一手很毒辣。他一边满脸堆笑地说:文艺嘛,能逗个乐,闹个笑就很好;一边露出一副凶相,拚命用他那套黑货来腐蚀咱,麻醉咱,妄想不动枪,不动刀,城头上面换旗号,使地主资产阶级重新张灯结彩,咱劳动人民重新受苦受罪。“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中国赫鲁晓夫拚命反对毛主席的指示,我们就一定要坚决贯彻毛主席的指示,用革命的文艺来提高人民的觉悟,鼓舞人民前进;用革命的文艺来狠狠地揭露敌人,狠狠地打击敌人!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乘胜前进,目前形势一片大好。但是,敌人并没有“休息”,他们还在挣扎,还在反扑。我们一定要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展开持久的革命大批判,向阶级敌人继续发动猛烈的进攻,决不能让敌人得到“休息”,得到喘息反扑的机会。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容不得半点的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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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砸烂中国赫鲁晓夫的“全民文艺”
洪军
二十六年前,伟大领袖毛主席在他光辉的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明确地指出:我们的文艺,“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但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在文艺界的代理人周扬、林默涵之流,竟然明目张胆地对抗毛主席所提出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他们在一九六二年公然提出“全民文艺”的口号,叫嚷文艺要为“包括”资产阶级分子在内的“以工农兵为主体的全体人民”服务,文艺应当“满足”“全体人民”的“需要”。
在存在着阶级的社会中,难道果真存在这种既能为工农兵服务,又能为资产阶级服务的超阶级的“全民文艺”吗?没有!根本没有!毛主席早就指出:“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在存在着阶级的社会中,难道果真存在这种既能满足资产阶级的需要,又能满足无产阶级和广大革命人民群众需要的统一的“全民文艺”吗?没有,根本没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政治“需要”,是截然不同的,是根本对立的。在政治思想领域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是无产阶级压倒资产阶级,就是资产阶级压倒无产阶级,没有中间道路可走。作为阶级斗争的重要工具之一的文学艺术,不是适应无产阶级的需要,帮助无产阶级去压倒资产阶级;就是适应资产阶级的需要,帮助资产阶级去压倒无产阶级。中国赫鲁晓夫及其爪牙周扬、林默涵之流所编造的文艺“满足”不同阶级“需要”的谬论,只不过是这些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用来进行政治斗争的骗人鬼话而已!
事实上,中国赫鲁晓夫及其黑爪牙周扬、林默涵之流解放十几年来在文艺界所干的,正是利用他们所窃取的领导权,打着“为‘全体人民’服务”的幌子,千方百计地对抗毛主席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伟大方向,千方百计地企图压倒无产阶级。
他们公开反对广大的工农兵群众自己起来掌握文艺,狂吠什么“老太婆唱歌没人听”,大骂什么“土作家不行”——这难道是在为工农兵服务,满足“以工农兵为主体的全体人民”的需要吗?
他们公开反对文艺表现工农兵,反对塑造工农兵高大的英雄形象,叫嚷什么“尽是红脸,人家就不爱看”——这难道也是在为工农兵服务,满足“以工农兵为主体的全体人民”的需要吗?
他们所“满足”的,是资产阶级的“需要”!是地富反坏右的“需要”!是国民党的残渣余孽的“需要”!
正是在中国赫鲁晓夫这面“全民文艺”的破旗下,“资本家的老婆或母亲”竟然“登台演戏”,中国赫鲁晓夫甚至为之拍手叫好,胡说什么她们“社会主义热情很高”,“很好”……
正是在中国赫鲁晓夫“全民文艺”的破旗下,从三十年代的林老板、(《林家铺子》),直到五十年代的资本家张伯韩(《不夜城》)……一个一个全都跳了出来,企图为封建地主、资产阶级争夺文艺阵地,争夺政治舞台。
正是在中国赫鲁晓夫“全民文艺”的破旗下,连那根本不懂文艺的“三家村”反革命集团的“兄弟”们,也都迫不及待地“破门而出”,抛出那个寄托着右倾机会主义者妄图东山再起,复辟资本主义迷梦的中世纪幽灵——海瑞,并且大叫大嚷,要在这“腊鼓鸣、春草生”的季节,和无产阶级“开始大干”……
中国赫鲁晓夫及其黑爪牙周扬、林默涵之流所推行的“全民文艺”,就是地地道道的反革命文艺!他们的所谓“为‘全体人民’服务”,就是为资产阶级服务,就是为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服务。
正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所指出的:“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所谓“全民文艺”,就是为中国赫鲁晓夫等一小撮最大的走资派进行反革命夺权制造舆论的。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彻底砸烂中国赫鲁晓夫“全民文艺”的反革命黑货,沿着毛主席所指引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伟大方向奋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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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得很”与“丑得很”
——斥中国赫鲁晓夫反动的文艺批评标准
北京市海淀区上庄人民公社 谈慧
中国赫鲁晓夫曾经大肆宣扬:“看《天鹅湖》可以提高兴致,《巴黎圣母院》的艺术水平也很高”,“京剧艺术水平很高,不能轻视,不能乱改”,“《四郎探母》唱唱也不要紧么!”他还污蔑现代文艺“在艺术水平上讲,不如封建时代的高”。真是一派胡言,反动透顶。
毛主席教导我们:“各个阶级社会中的各个阶级都有不同的政治标准和不同的艺术标准。”封建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旧文艺,在中国赫鲁晓夫看来是“美”的,“有艺术水平”,“美得很”;在我们贫下中农看来,是丑的,丑得很!你看,那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慢慢腾腾、扭扭捏捏,从灵魂到躯体难道不都是丑死了,臭死了?!他们那一套迈方步、甩长袖的所谓艺术,今天还能够原封不动地搬来为我们服务,表现我们广大工农兵英雄形象吗?不能,根本不能!中国赫鲁晓夫撇开政治内容不谈,以大谈特谈艺术水平为幌子,肉麻地吹捧死人、洋人,拚命地兜售封、资、修的黑货,这就不难看出,他的文艺批评标准完全是属于没落腐朽的剥削阶级的。
毛主席指出:“内容愈反动的作品而又愈带艺术性,就愈能毒害人民,就愈应该排斥。”中国赫鲁晓夫对于歌颂汉奸叛徒的《四郎探母》、黄色下流的《游龙戏凤》之类的坏戏,对于宣扬卖国主义的《清宫秘史》、宣扬奴隶主义的《武训传》之类的坏电影,不但不加以排斥,反而大唱赞歌,千方百计地庇护它们,不让广大工农兵对其进行批判,这就进一步暴露了中国赫鲁晓夫猖狂反党反社会主义以及反对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丑恶面目。
毛主席说:“社会实践及其效果是检验主观愿望或动机的标准。”事实是最好的证明。
解放十多年来,文艺界大谈大演名、洋、古,大捧特捧封、资、修,使得社会主义的文艺舞台被死人、洋人统治着,国家的主人工农兵反而在舞台上无立足之地。其罪魁祸首是谁?不是别人,正是中国赫鲁晓夫!
我们公社党内的走资派,过去敢于霸占农村文化阵地,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文艺,专门请来梅剧团演出《四郎探母》、《辕门斩子》等“古装大戏”,还为某些资产阶级的臭“专家”、“权威”们准备了好吃好喝,恭恭敬敬地拱手请他们向我们贫下中农大放其毒。他们的黑主子、黑后台不是别人,正是中国赫鲁晓夫!
我们公社的旧业余剧团,过去在文艺黑线控制下鼓吹艺术标准第一,散布“要得人前夺翠,就要人后流泪”等一系列资产阶级的文艺思想,网罗一些所谓有“艺术才能”的人,凑在一起,公开演出《花为媒》以及什么“张三追舟”“李四追舟”等低级下流、打情骂俏的旧戏、坏戏,使得一些青年中毒,个别人甚至腐化堕落,走上犯罪的道路。其总根子不是别人,就是中国赫鲁晓夫!
中国赫鲁晓夫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他所鼓吹的艺术第一的资产阶级文艺批评标准,实际上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他谈的是资产阶级的艺术技巧,为的是资产阶级的政治目的。一句话,他千方百计地要把我们的文艺批评引向邪门歪道,妄图使我们辨不清是非,分不出美丑,放弃对资产阶级的批判斗争,以便让他们利用文艺阵地散布毒素,征服人心,实现其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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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崇洋复古是为了“兵不血刃”夺天下
空军某部 孺子牛
应当怎样对待文学艺术遗产?毛主席早在《讲话》这部光辉著作中就教导我们:要“批判地吸收其中一切有益的东西”,“文学艺术中对于古人和外国人的毫无批判的硬搬和模仿,乃是最没有出息的最害人的文学教条主义和艺术教条主义”。
中国赫鲁晓夫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复古迷”、“崇洋狂”。他张口就是“看《天鹅湖》可以提高兴致”,“《巴黎圣母院》的艺术水平也很高”,闭口就是我国的各种艺术作品“在艺术水平上讲,不如封建时代的高”,“剧本也常常不如封建时期的好”,完全拜倒在洋人古人脚下。不要说批判,稍微动一动都不行:“唱词不必去改”,“不要去干涉”!“太急了”!“不能表现现代生活的,就演历史戏”。谁要坚持改革呢,他就干脆挥动假洋鬼子的文明棍骂起大街来:“瓜没熟,要求摘,主观主义,自以为是。”
真是无独有偶。苏修领导集团对文化遗产是“全盘继承”,一概肯定,从罗蒙诺索夫到普希金到写颂扬白党诗集《天鹅营》的茨维塔耶娃、写反共小说《日瓦戈医生》的帕斯捷尔纳克,都被尊为“杰出的天才”,真可谓“从圣贤一直敬到骗子屠夫,从美人香草一直爱到麻疹病菌”,其结果是毒草泛滥,群魔乱舞。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封、资、修的文学艺术对于我们整个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千里之堤”的危害来说,当然不只是一个“蚁穴”的问题。如果我们对于文学遗产采取错误的态度,毫无批判地兼收并蓄,那么,它就有可能使我们革命的“千里之堤”毁于一旦。
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之所以强调必须批判地继承,一切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之所以顽固地反对批判,嚷嚷“兼收并蓄”,关键就在这里。
当然,说中外的赫鲁晓夫们根本不批判是不“公道”的,实际上他们也有所批判,有所继承,并不那么“并蓄”。他们“批判”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继承的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扬弃的是精华,吸收的是糟粕。不然,怎么出得来那么大批大批的毒草呢?
然而,中国赫鲁晓夫是不承认这一点的。他说他是为了“能得到休息,使人高兴”,鼓励“社会主义的积极性”;把世界各国的电影搞进来是为了“让我们了解国家生活、学习”。其实,这不过是骗人的鬼话。他真实目的是为了利用这个“蚁穴”,打开个缺口,“兵不血刃”夺天下,不费一枪一弹复辟资本主义。这是地地道道为一切剥削阶级、为国民党反动派服务的。
真正爱护和正确对待“遗产”的是无产阶级而不是资产阶级。只有正确的批判,才有正确的继承,才能做到古为今用。破字当头,立在其中。没有对英国政治经济学、法国空想社会主义、德国古典哲学的批判,就没有马克思主义。没有对资本主义、封建主义文艺的批判,就没有光辉灿烂的革命的样板戏。
林副主席说得好:“无产阶级,只有经过批判、斗争和革命,才能夺取政权,保持政权,推动我们的事业前进。”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我们必须运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重新检验、批判一切文学艺术遗产,吸收其精华,剔除其糟粕,古为今用,洋为中用。
让中国赫鲁晓夫带着他的“崇洋”“复古”症,一同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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