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2月1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中国赫鲁晓夫算盘打错了!
天津蒸汽机厂三条石老工人 祁振声
在一九五七年的一次会上,中国赫鲁晓夫说:“英雄无用武之地,现在再没有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被我们消灭了”。看!说得多么轻快!照他说来,就没有阶级和阶级斗争了。
真是没有阶级和阶级斗争了吗?不!拿我们三条石的情况来说,完全不象中国赫鲁晓夫说的“资本家已经把工厂交出来了,除开极少数的分子以外,他们已经不愿意反抗社会主义了”。相反,资本家倒是更加两面三刀,和我们斗争。他们说的、想的、做的,一点儿都不是社会主义。有一个资本家,公私合营时,他咧着嘴,半哭不笑地跟着大家放鞭炮,事后却咬着牙瞪着眼说:“哼!你们能摘掉我的牌子,你们摘不了我的心!”你看!人还在,心不死嘛!三条石有个资本家,一个月拿着一百几十块钱的工资,见面嘻嘻哈哈,实际是笑里藏刀。他设计了一个锻工车间。谁都知道这种车间成天跟火打交道,得注意防火,可他偏偏用油毡和木板盖房子。不久,这个车间果然失了火,都给烧了。还有个资本家,把“他”的工厂牌匾做了一个棺材的二层盖。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死了也不忘他的买卖。“五反”时这个资本家的老婆抗拒运动,投水缸死了,他的狗儿子把死人的头发留下一缕,鞋留下一双。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这条疯狗认为到了时候,蹦了出来,口口声声到处喊着要“报仇”。这种种事实,不正好说明阶级斗争十分激烈吗!
我们三条石的老工人,深深知道毛主席和共产党是花了多少心血和代价才把我们解放出来的!我们也知道资本家们又是多么仇视我们党和工人阶级。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这一伟大教导,我们一天也没有忘。我们对资本家办的企业实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可他们脑袋瓜里的反动思想还依然存在。资本家和我们工人压根儿就是两条船的人,是死对头。他们笑,我们就得哭;我们笑,他们打心眼里就难受。在以前,有多少阶级弟兄被他们打死、折磨死,扔到了北运河!这笔血债我们至今没忘!阶级斗争,是有你没我,针尖对麦芒的斗争,在斗争中我们工人阶级如果稍一喘口气,就会遭到阶级敌人明里暗里的计算,就会吃大亏,误大事。
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中国赫鲁晓夫是什么人?我们三条石老工人对他都很熟,因为打一九四九年他来天津和大资本家亲嘴以后,他早就现了原形啦!他是资本家的大总管,孝子贤孙哪!是我们工人的死对头!一方面,他鼓动资本家向我们工人斗,向我们进攻,另一方面,他又往我们耳朵里灌什么“要联合资本家啦!”什么阶级斗争也“结束”啦!中国赫鲁晓夫就是想以阶级斗争“熄灭”的鬼话骗我们,想叫我们丧失对敌人的警惕性,解除我们的武装。我们一麻痹,唱和平歌子,他就引着资本家向我们反攻过来,抢走我们的印把子,让资产阶级专我们的政,重新骑在我们头上,叫我们再受二遍苦。
告诉你,中国赫鲁晓夫!你的算盘打错了,你想复辟资本主义,我们千万个不答应!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人阶级,早就看穿了你的阴谋。我们这些五、六十岁的老工人,决心和你斗,斗到底;决心和一切害人虫斗上几代,斗到底!这能说“英雄无用武之地”吗?不!英雄大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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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万贯铜钱买不了我们的心
天津机床附件厂三条石老工人 李同普 陈春阳 刘世耀
“物质刺激”是阶级敌人向工人阶级进攻的一碗“迷魂汤”。中国赫鲁晓夫就是烹制这“迷魂汤”的大厨师。他说:“要发挥地方、部门、企业的积极性,要有点小自由,要有奖励制度,不一定奖产品,奖钱也可以”。
这是对我们工人阶级的污辱!这一套我们见过,旧社会,三条石的资本家有时也搞些小恩小惠欺骗工人。他们说:“一分酱、二分葱,给我干个昼夜通”。可惜我们工人生来就和“赵公元帅”没缘,资本家纵有铜钱万贯,我们却恨透了他们。
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终于推翻了剥削阶级的统治。我们劳动人民当家做了主,一个心眼干社会主义。可是中国赫鲁晓夫打着“发展生产”的幌子,在社会主义企业中插进来“物质刺激”等一根根黑杠子。拿我们厂来说,由于搞“物质刺激”,闹了个乌烟瘴气。一个社会主义的工厂,竟实行什么“全勤奖”、“超额奖”、“质量奖”、“安全奖”。奖,奖,奖,就是不谈怎样突出政治,不谈学习毛主席著作。结果,一些人越“奖”越糊涂,却乐坏了那些没有改造好的资本家,他们趁火打劫,利用奖金的问题,拨弄是非,破坏工人阶级团结,生产也受到很大影响。
我们老工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行!这是阶级敌人用金钱蒙住工人眼睛,想取走我们的红心,要我们变哪!我们这些旧社会被资本家吸尽骨髓的老工人,斗大的字不识,可是,我们的心最红,眼最亮,鼻子最灵。晚上,叫儿女给我们念毛主席的书,找找问题。毛主席说:“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这句话,象一盏红灯,照得我们心里顿时亮堂了。
原来中国赫鲁晓夫为了走资本主义的回头路,想用钱迷住工人,腐蚀工人,叫我们用自己的双手,给社会主义掺假,埋炸弹。这一手好毒啊!另外,他还想用臭钱腐蚀青年一代,叫他们有了钱大吃大喝,一来二去,不就和平演变过去了吗?总之,中国赫鲁晓夫搞“物质刺激”,就是叫我们往邪道上走,往“修”字上变。
在我们厂,有这样一件事。前几年,厂里要试制一种新产品,由于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执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试制了几年还是不成功。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我们只花了几天就试制成功了,而且质量还超过了帝国主义的尖端产品。什么原因?归根结底,是突出了无产阶级政治,毛泽东思想发挥了强大的威力。在试制过程中,我们想,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对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恨得要命,怕得要死,除了造谣骂街之外,还想在产品上卡我们。我们响应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的号召,硬是要争这口气。厂子小,设备差,技术低,确实是困难。但是,我们有毛泽东思想这一威力无穷的武器,天大困难,也克服得了。老师傅们假日不休息,昼夜不眠,各方面通力协作,刻苦钻研。结果,没用几天时间,也没有奖励一分钱,就把用奖金刺激了几年仍没有搞成的新产品制出来了。这不是对中国赫鲁晓夫鼓吹的“物质刺激”的最有力回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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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建设社会主义到底依靠谁?
三条石面粉机械厂老工人批判组
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说:“在城市斗争中,我们依靠谁呢?……我们必须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阶级”。毛主席还教导我们说:“根本的革命力量是工农,革命的领导阶级是工人阶级。”但是中国的赫鲁晓夫却胡说什么:“工人阶级在一定的时候,也可能是不能依靠的……不要以为依靠工人阶级是没有问题的。”“城市讲生产,资本家的知识比我们多,比工人知道的多……我们必须和他们合作。”够了!中国赫鲁晓夫几句话把他的工贼面孔刻划得清清楚楚。
中国赫鲁晓夫的意思,就是“社会主义”建设要依靠资本家。
资本家到底什么“知识”多,我们三条石老工人最了解底细。资本家除了损人利己、唯利是图、压迫工人、剥削工人的“知识”外,什么知识也没有。依靠这些“知识”,能把城市生产搞好,能把社会主义建设好吗?不能!一万个不能!
在旧社会,我们三条石老工人,受资本家压迫剥削最深,万恶的资本家欠下我们多少债,我们心里最清楚。资本家手上沾的我们工人的鲜血还未干,中国赫鲁晓夫又叫我们“依靠资本家”,叫“我们必须和他们合作”。难道是资本家的本性变了吗?让铁的事实来回答吧!
就拿我们面粉机械厂来说,解放后有一个时期,各个部门的实权都控制在资本家手里,他们不管农村的需要,粗制滥造,只要赚钱就行。他们还私自把超产机器高价卖给投机倒把的坏人。
我厂还有个被判刑的资本家,刑满后到我厂,被走资派看中,得到重用,安插在大五金库做保管员。这个家伙更坏,假装积极,成天在仓库吃,仓库睡,下班、休假也不回家,被走资派封为“红管家”。他到底是啥样的“红管家”?他要做衣被,就把我厂等打箱外发的小型面粉机吸风机上的绒布袋子拿走;他要做蚊帐,就把丝绢罗底拿走;不仅他自己用,还卖了赚钱。不少农民买了这样残缺的机器根本没法磨面,来信追究时,他还往工人身上栽赃。
一九六一年,一个资本家经手给厂里盖五间办公用房,房子刚盖好,一场风,五间新房一间没剩,全塌了。幸亏我们没住进去,要不,都得砸死。中国赫鲁晓夫叫我们依靠他们“建设社会主义”行吗?资本家和我们工人从来就是两条心:他想“私”,我们想“公”;他盼资本主义,我们盼共产主义,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从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只要他们存在一天,就仍是这样。这就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啊!
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任务,必须担在我们工人阶级肩上。这副担子我们挑定啦!毛主席他老人家把我们三条石工人从火坑里救了出来,我们就永远跟毛主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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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谁使我落得十指九残?
天津制灯厂三条石老工人 王福元
毛主席早就指出:“中国无产阶级身受三种压迫(帝国主义的压迫、资产阶级的压迫、封建势力的压迫),而这些压迫的严重性和残酷性,是世界各民族中少见的;……”
可是中国赫鲁晓夫却和毛主席大唱反调,叫嚷什么“请你(按:指资本家)剥削我一下吧,他们(按:指工人)叫你剥削,能剥削他们一下,倒感到舒服一些,你不剥削,他们倒觉得痛苦。”住嘴!中国赫鲁晓夫,不准你侮辱我们工人阶级!今天,我要用对旧社会的控诉,来痛斥中国赫鲁晓夫的“剥削有功”论。
我今年六十二岁,四十四年前,我在三条石“三合成”铁工厂当学徒,受尽了牛马苦,好不容易才算熬到出了师,可并没有跳出火坑,还照样受资本家残酷剥削。没多久,资本家买了一台冲床,成了他的摇钱树。四十多年前冲床可没人见过,自然也没人会使。掌柜生怕别人顶了他的买卖,就拿这台冲床当了宝贝,甭说叫别人动,连看也不叫看。从那时候起掌柜就把我和机器一起锁在一间又黑又潮的小黑屋里。早晨不亮进去,夜里十二点多才放出来,一锁就是一天。连吃饭、喝水、上厕所都不叫出去,过着比坐监狱都难受的生活。这样一个来月,可把我折磨坏了。整天迷迷糊糊的,眼也睁不开。一次我正要擦眼,机器一转,冲子下来了,正把我右手大拇指砸上。掌柜的就为赚钱,哪管工人死活,听说出了事,根本没上心里去。看我手疼的干不了活,怕机器停了,才叫我到“石桥”一家中药铺瞧了瞧,上了点药膏,就算了事。哪知道这手没几天就烂了,一看不对,又找那医生一瞧,他说:“非把手指头连根铰掉,要不,胳膊也得锯。”于是,一把生锈的剪子,把我手指头一铰,立时我就疼昏过去。醒过来一看,大拇指没了,伤口痛得钻心。过了半个多月,手还没好利索,掌柜又逼我上机器干闷活。
那时资本家净为了赚钱,根本不问工人死活。我已经砸了一个手指头,干活时怕再挨砸,就用筷子夹着续铁。那想资本家一看见,就说我磨洋工,打了我一顿不算,还把那筷子也给撅了,只好再靠手续铁。三续两续,没过一年,把中指也切掉了。
我第三次上机器后,就听机器响声不对劲,有毛病,跟资本家说,让他叫人修理,可他不但没管,还骂我多事,结果没多少日子,因机器坏了,我的手又一块砸下来三个指头。这次砸的比哪次都厉害,模子里连骨头带肉模模糊糊,简直成了血葫芦。
连前带后不到四年,我十个手指头就砸掉了六个,变成个残废,连裤带都扎不了。这时候,资本家还不死心,继续敲我的骨,吸我的髓。过后不到三年的时间,我另三个手指头又先后被机器都砸掉了。我这一双手,就剩下一个好指头,资本家看从我身上再也挤不出啥油水来了,就一脚把我踢出“三合成”,逼得我一家人走投无路。多亏毛主席和共产党把我从火坑中救了出来,才有我的今天。
我七年工夫,被资本家残酷剥削,落得十指九残。可“三合成”的资本家靠着剥削工人,却由没机器发展到有机器,资金由八块银元发展到六十二万元。马克思说得好:“资本来到世间,就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资产阶级正是在无产阶级的累累白骨之上,建筑起了他们罪恶的“天堂”啊!
事实很清楚,中国赫鲁晓夫发疯地鼓吹“剥削有功”论,就是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今天有我们工人阶级在,你中国赫鲁晓夫休想做复辟资本主义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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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让“技术挂帅”见鬼去吧!
三条石老工人批判组机械铸造厂批判小组
中国赫鲁晓夫胡说什么:“我们将来建设新中国,要大家管理国家,那时技术工作就要占首要地位”,“只要学好一门专长,将来会成名成家,就有了一切”。这些话,我们许多老工人听着非常耳熟,因为在旧社会学徒时,就经常听到资本家说过类似的话,什么“只要有技术,什么也不怕,吃香的,喝辣的,赚大钱,走遍天下。”中国赫鲁晓夫的话和资本家的话,真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货色!
中国赫鲁晓夫为什么和资本家异口同声地劝我们埋头学技术呢?他们都有不可告人的卑鄙目的。资本家的目的,一是为了延长对徒工的剥削期。我们在进三条石铁工厂时,“卖身契”上写着:“学徒期限四年为满”。可是四年以后,资本家硬说技术没学好,不叫出师。因为一出师就要拿工钱了。二是叫徒工服服贴贴地受资本家压迫和剥削,使徒工为了学技术,就得忍受被压迫被剥削的屈辱生活。三是资本家用学技术这套鬼花招,笼络人心,让工人脱离政治。因为他们知道,工人参加政治斗争,就要起来反抗资本家的压迫和剥削,推翻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了。
中国的赫鲁晓夫鼓吹“技术挂帅”的谬论,是妄图取消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政治是统帅,是灵魂的英明教导,把青年人拉进“白专”道路的死胡同,为资产阶级培养接班人。
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脱离政治,只搞技术是完全错误的。学技术要首先突出政治,事事要政治挂帅,否则就会走到邪路上去。我们三条石工人深深体会到,毛泽东思想是力量的源泉,智慧的宝库,只要掌握了毛泽东思想,什么人间奇迹都能创造出来。就拿三条石的情况来说吧,在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指引下,解放十八年来,我们各厂制造出很多世界先进水平的产品。三条石的工业在旧社会爬了八十多年,只能用手工生产一些简单产品,可是,解放后的十八年,远远超过了解放前的八十多年,三条石各厂的机器设备正朝着自动化、半自动化发展,生产出来的高级精密产品,不但有力地支持了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还支援了兄弟国家的建设。
毛泽东思想是万能的金钥匙。我们三条石工人在遇到技术难关时,首先去请教毛主席著作。如河北省有几座大水库的大闸门,体积大,很笨重,运到三条石的机器厂进行加工,当我们刚看见这个庞然大物时,也曾感到困难一大堆。但是,在重重困难面前,我们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于是,大家争先恐后地承担这项光荣任务。最后终于采取蚂蚁啃骨头的办法,保质保量地提前完成了大闸门的加工任务。
两种社会,两种亲身经历的强烈对比,使我们深深体会到毛泽东思想威力无穷。在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我们三条石工人热烈响应毛主席提出的“抓革命,促生产”的伟大号召,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作武器,攻破了很多技术难关,又一次狠狠地驳倒了中国赫鲁晓夫的“技术挂帅”的反动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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