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1月23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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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贫下中农给我的待遇远远超过我所做的成绩
我是辽阳市河栏人民公社大东大队大石湖生产队的小学教师。
大石湖山是辽阳东部群山中最高峰之一。在大石湖山的山顶上,有一块小盆地,住着十二户人家,这就是大石湖生产队。我到这个生产队安家落户已经五年多了。学校由公办改为民办公助,由民办公助改为完全民办,教师由工资制改为工分制,也有四年了。在贫下中农直接教育下,我既当教师又当农民,贫下中农把我看成是他们的知心人。我从自己的亲身经历感到:农村小学下放到生产大队办,这是教师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实现教师思想革命化的最好途径。
我是一九六三年来到大石湖小学当教师的。上山不久,贫下中农关心我的工作和生活,就让我把家搬到大石湖来。这件事引起了我思想上的激烈斗争。我想,搬上山去,不是完全成了农民了吗?我现在还是个公办教师哩!可是又一想,贫下中农用汗水把我养大,毛主席让我上学念书,现在我却不想为贫下中农服务,太对不起毛主席了。于是我和爱人一起把家搬到大石湖山上。搬家时,生产队长帮我把一口大缸从山下抬到山上,他语重心长地说:“帮你往上抬缸,这是咱贫下中农应该做的,可是要往山下抬,咱贫下中农可不能帮这个忙。”当时我非常激动地说:毛主席给我指明了方向,贫下中农领我走了正路,这个路我要走一辈子。
到大石湖后,贫下中农为了进一步促进教师的思想革命化,想把教师的工资制改成工分制。贫下中农说:“教师住在农村,吃在农村,为什么非要和贫下中农两样?”贫下中农提出的意见是非常深刻的,但当时我的思想却想不通。我想,教师就是教书的,教书也挣工分,这还有什么意思?但我又反过来想,什么是有意思呢?毛主席他老人家说:“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大石湖的贫下中农一心为革命种田,冬天大雪封路,他们用自己的铁肩膀,争先恐后地往山下运粮食,支援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他们说:“咱们要听毛主席的话,为了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咱大石湖人愿把脊背当车铺板!”贫下中农的思想境界是多高啊!这反映了我和贫下中农的思想差距有多么远!贫下中农心中只有毛主席,只有革命,从来没有想到挣大钱,得大利,可我总是患得患失,只想到自己鼻尖下面这么一丁点儿!我要首先做一个贫下中农那样无限忠于毛主席的人,才能用毛泽东思想教育贫下中农的后代。想到这里,我就坚决要求给我和社员一样记工分。
四年来我和大石湖的普通社员一样评工记分,我和贫下中农的关系更加接近了。我先后还担任了生产队的会计、理发员、卫生员等多项工作。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队里办了夜校,大学毛主席著作,社员们推选我给他们作辅导,这是贫下中农对我最大的信任。在和贫下中农一起批判大叛徒刘少奇推行“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反革命罪行时,我进一步得到了教育和锻炼。我光荣地参加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贫下中农推选我为“五好社员”。最近我还被评为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
在贫下中农的关怀下,我爱人也参加了生产队的集体生产劳动。我们全家六口人的口粮和其他副食等用品,生产队按社员标准供给,生活安排得十分妥贴。广大贫下中农给我的荣誉和待遇,远远超过了我所做的成绩。我要永远听毛主席的话,一辈子为贫下中农服务,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我希望一切农村的教师都彻底走与贫下中农相结合的道路,既当农民又当教师,做一个受工农兵欢迎的革命的知识分子。
辽宁辽阳市大石湖生产队小学教师 夏宝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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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当民办教师和公办教师的不同感受
入伍前,我是一个小学教师。我所在的小学,原来是民办,后来改为公办。我当民办教师的那几年,在本村教学,队里记工分。住在家里,和贫下中农吃一样的饭,穿一样的粗布衣。白天在学校里教学,晚上除了办公外,就回到生产队里和贫下中农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帮助社员排演节目,宣传毛泽东思想。放学后,我也抓紧时间下地干活。一到星期天和假期,就领着学生整天和贫下中农一起下地劳动。由于我和贫下中农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学习在一起,汗流在一起,心也贴在一起,贫下中农都拿我当作自己人。他们说:“献忠这孩子既是教员,又是社员,还是毛泽东思想宣传员,真是咱贫下中农的好后代。把孩子交给他,咱们也放心。”
我当了不到三年半民办教师,县文教局就把我从民办教师改为公办教师,我就从挣工分变成拿国家工资,从吃队里的粮变成吃国库粮,住的地方也从家里搬到学校里。环境变了,条件变了,我的思想也慢慢地变了。劳动也不象以前那样经常、积极了。星期天和假期不是在学校里玩耍,就是走亲访友。晚上在学校里看看作业,下下象棋,很少再回到队里和贫下中农一起学习。粗布衣服也开始换成了料子制服,手上的茧子开始退了,身上也很少闻到汗臭味了,头脑中贫下中农的思想感情也渐渐地淡薄了。就这样,我和贫下中农之间无形中产生了一条鸿沟。贫下中农见了我,也不象以前那样和和气气亲亲热热了,甚至生气地说:“献忠这孩子自从民办转成公办后,游手好闲,不爱动弹,眼睛向上,光想挣钱,和咱贫下中农走的不是一条路了。”
由此我深深感到:赞成不赞成将公办小学改为大队办的意见,对一个农村小学教师来说,是愿不愿意接受贫下中农领导和愿不愿意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的大问题。我以前走过的民办和公办教师两种不同的道路,就完全说明了两者有很大区别。小学教师只有在贫下中农的领导下,虚心向贫下中农学习,密切联系群众,生活上不特殊化,经常参加生产劳动,才能成为广大贫下中农所欢迎的教师,才能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才能培养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解放军某部班长 齐献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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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敢”字当头,砸烂资产阶级“正规化”的框框
去年十一月,我们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安图县石门公社北山大队,把公办小学改由大队来办。一年来我们深深体会到,毛主席关于“在农村,则应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伟大教导,是非常英明,非常正确的。
我们贫下中农掌握了农村教育大权后,大造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反,成立了以大队革委会领导成员为核心的教育革命领导小组,实行了中小学“九年一贯制”。为了真正向贫下中农子女敞开校门,教育革命领导小组决定,孩子上学不受年龄限制,学杂费、书费、取暖费由大队全部包下来。
一年来的实践,我们还体会到,必须遵照毛主席关于“最重要的问题,是选择校长教员和规定教育方针”的教导,狠抓教师的思想革命化。管学校先管人,管人先管思想。生产大队积极组织教员参加生产队的对敌斗争,到生产队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同社员一起办学习班,一起斗私批修,一起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经过充分酝酿以后,教员不拿国家工资,和社员一样评工记分。为了更好地掌握农村教育大权,我们选拔了七名优秀的贫下中农社员开进了学校,登上了讲台;学校教员实行了分期分批到生产队劳动,取得社员资格以后,再回学校当教员。这样,教员和社员之间的鸿沟逐渐填平了,感情也越来越接近了,为建立起一支新型的教师队伍打下了基础。
一年来的实践,我们还体会到,必须按照毛主席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的教导,“敢”字当头,“革”字当头,彻底砸烂资产阶级洋框框,摧毁旧学校的“智育第一”“分数挂帅”等等修正主义黑货,把资产阶级的陈规旧章等统统废除掉。现在,学生学的是毛主席著作,读的是无产阶级家谱。此外还增设了医师、兽医、瓦工、木工、拖拉机、果木、会计等课目,一年来共培养了既懂得阶级斗争又有实践的各种专业人材七十多名。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说话实在,办事牢靠,是毛主席放心、贫下中农满意的好接班人。
一年来的实践,我们也深深体会到,必须遵照毛主席关于勤俭办一切事业的教导,自力更生,勤俭办学,走抗大式的道路。我们狠狠地批判了那种办洋学堂、摆阔气的思想。校舍坏了自己修,桌椅不够自己动手做,大队的木工和学生修理、新做了一百条桌椅,修门窗五十多个。学生做到了读书兼种地,学工也学农。今年我们大队买来一台拖拉机,就是由我们学校自己培养出来的拖拉机手驾驶翻地,我们贫下中农打心眼里往外高兴。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忘不了本,变不了修,永远和我们一个心眼。
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安图县
石门公社北山大队全体贫下中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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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要永远按照贫下中农的心意办学凤英:
最近,你们把公办小学下放到生产大队去办,并把教师由国家发工资改为大队记工分。这完全是革命的行动,我们革命战士一千个拥护,一万个支持。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可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猖狂地和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唱反调,一直顽固地推行反动透顶的资产阶级教育路线。你还记得吗?入伍前我曾工作过的那个学校,由于走资派掌握学校大权,忠实地执行大叛徒刘少奇那条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使学校完全变成了刘少奇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学校走资派为了把学生培养成为资产阶级接班人,制定了一个到学校“早读”和“晚复习”的制度,并作为“校规”,谁违犯就要挨批评,受处分,甚至开除学籍。学生从早到晚被拴在学校里“闭门读书”,使学生脱离了贫下中农,脱离了生产劳动,逐渐地失去了贫下中农爱劳动的本色。六年级一班有个学生,原是一个勤劳俭朴的贫农孩子。可是,入学后,却成了一个近视眼、驼背,不愿参加劳动,讲究穿戴的学生。
为了改变旧学校的这种面貌,我们领着学生积极参加校外阶级斗争、生产劳动,可是学校走资派却给我们扣上“出风头”、“违犯校规”等帽子,有的同志还被降了级。有一次,学校附近一个生产队的草垛失火了。我闻讯后,立即带领一个班学生去参加灭火的战斗,误了两个小时的课程。回来后,走资派看到我们弄得满身灰尘,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就训斥起来:“看你们这个鬼样子,简直是不务正业!”
毛主席他老人家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教育阵地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你们在贫下中农的帮助下,把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去办,这是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具体行动,你要永远按照贫下中农的心意办学。
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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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地位变了,感情也变了
由工资制变成了工分制,教师就由干部变成了社员,地位变了,思想感情也就会逐渐发生变化。在教学劳动中,由贫下中农给评定工分,对我们教师来说,就是由贫下中农给我们作鉴定。
过去教师长期呆在办公室,脱离劳动,脱离群众,呼吸不到群众斗争的新鲜空气,同群众的思想感情距离很大。比如我们学校,过去是公办,教师拿国家工资,他们身在农村,心不在农村,平时不参加生产劳动,不关心农业生产,不管它遭灾不遭灾,反正到月头就领工资、分口粮,这样一来,与贫下中农的感情就贴不到一块。今年,学校改为民办(即大队办),大队的负责人担任了学校里的革委会主任,学校的工作纳入了大队的议事日程。我们在大队的领导下,做什么事都不脱离贫下中农,这样,我们的感情就不一样了。我们明白了吃的粮食,都是贫下中农用汗珠换来的,我们的教育权力是贫下中农给的,我们做什么事都要想到贫下中农。
思想感情变了,对生产队的生产也就关心起来了。今年上冻以前,队里劳力少,地里农活多,眼看着荞麦、蔓菁就要受冻了,许多老师都自觉地带领学生和贫下中农一起把荞麦、蔓菁收了回来,避免了冻灾。事后,贫农老崔四说,我们就喜欢这样的老师。
内蒙古自治区固阳县 公益明公社农村教师 牛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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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问题和建议

选拔和留用教师应当结合
毛主席教导我们:“一个军事学校,最重要的问题,是选择校长教员和规定教育方针。”这确实是办好一切学校的根本方针。一个学校选择什么样的校长教员,将决定这个学校是复旧还是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前进。
我们认为,校长应由大队革委会委员(或党支部委员)担任。教师应着重在本大队的历届初高中毕业生中,由贫下中农推举那些努力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并在改造思想方面有成效、劳动表现好的知识青年担任。对于原来的教师,不能一律排斥。那些和工农结合较好,深受广大贫下中农拥护,在文化大革命中又有贡献的教师,应当给予留任。这样,就能使留任的教师和新选拔的教师相互学习,共同提高。
不适合继续当教师的人,出生于农村的应回本大队参加劳动;对从城市分配到农村去的人,也应适当地安排他们在农村安家落户,彻底改变旧思想以后,还可以当教师,这样做也为农村补充了一部分知识分子。
北京四○一工地 王沛月 田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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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问题和建议

家在城市的农村教师到农村安家落户去
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办,教师工资改为记工分,这有助于教师的思想革命化。但是,我们看到有一个实际问题需要解决。我们家有个邻居,原来在杭州市教书,因工作需要调到农村的一个公办小学教书,爱人和孩子仍在市内,每月的家庭生活靠他负担一大部分。城市的支出和农村不同,把工资改成记工分,他家的每月生活就要发生实际困难。我们认为这种特殊情况,光靠国家补助不是办法。我们认为:和我邻居有类似情况的教师是不少的,这些教师同志,可以把家属带到农村去安家落户。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有些家属住在城市里没有事干,而到了农村,就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参加一些生产劳动,既可为社会生产财富,又可以增加家庭收入,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吴为民 傅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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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问题和建议

贫下中农真正负担不起教师的工分吗?
侯振民、王庆余两同志的信发表后,在我校引起很大的反应。大多数同学,坚决支持侯振民、王庆余两同志的革命建议,但也有少部分同学强调“教师挣工分,农村收入低”;有的说公办小学下放大队来办,“增加了贫下中农负担”、“贫下中农负担不起”等等。我们认为这些同学看问题的方法不对,他们不是首先考虑怎样落实毛主席“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最新指示的问题,而是首先考虑将来自己的工资问题。这全是私字作怪,也是中了叛徒刘少奇“读书做官论”流毒的表现。
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来办以后,教师的工分贫下中农是否负担得起?我们建议在报纸上讨论一下,让广大贫下中农、农村干部、小学教师都来谈谈,看看实际情况究竟是不是这样,以及应当怎样处理工资改工分的问题。辽宁省朝阳专区师范学校学生 于桂芝 李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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