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月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江苏省太仓县沙溪公社洪泾大队的革命大批判,从生产队发展到社员家庭,家家户户大摆斗私批修的战场。这是农村革命大批判深入发展的一个标志。
洪泾大队贫下中农的家庭批判会,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批判中国赫鲁晓夫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滔天罪行;同时,又联系实际,批判自己头脑里的资产阶级世界观。通过大批判,从家庭中肃清中国赫鲁晓夫的一切流毒和剥削阶级的一切思想影响,进一步促进了人的思想革命化。
当前,农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坚持用毛泽东思想挂帅,以“斗私,批修”为纲,创造和运用各种形式,把亿万群众进一步发动起来,参加革命的大批判。要在革命的大批判中,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广大社员的头脑,使他们懂得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进行革命,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大道理。要进一步划清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界限,划清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界限,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头脑里筑起一道防修反修的铜墙铁壁,保证我国千秋万代不变颜色。
编者
社会主义的光明大道我们走定了
——沈庆元一家狠批中国赫鲁晓夫鼓吹发展富农经济的谬论
吃过夜饭,第五生产队贫农社员沈庆元一家,个个手捧红彤彤的《毛主席语录》,以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狠批中国赫鲁晓夫发展富农经济的罪行。家庭批判会在朗读毛主席语录声中开始。
中国赫鲁晓夫爱的是地主富农
沈庆元首先发言:中国的赫鲁晓夫拆集体经济的台,挖社会主义的墙脚,长期以来鼓吹发展富农经济,胡说什么“剥削有功”,“剥削是救人”,“要欢迎剥削”,“有了百分之七十有三匹马的农户,将来才好搞集体农庄。”这真是屎克螂打呵欠——满嘴臭气。十几年来,中国赫鲁晓夫在农村推行了一条复辟资本主义的路线。今天晚上,我们开个家庭批判会,先批判他的发展富农经济的谬论。
沈王大(沈庆元母亲)接着说:中国赫鲁晓夫叫喊什么“剥削有功”,“剥削是救人”,这完全是鬼话。一提起剥削,我就怒火万丈,解放前的阶级苦难又涌上心头。我十三岁起就给地主富农打短工,整整打了二十六年。要不是解放,我打短工的日子那里有个尽头?打短工日子真苦煞啊!二十二岁上,我养了个囡,养下来才十三天,我就下田给地主富农卖命,汗水落在地主田里,眼泪淌在自己肚里。我的第二个小囡,因为家里吃不上饭,刚生下来,就被活活地闷死了。第三个小囡生下不久,也送给人家做童养媳了。旧社会租重、税多、利钱高,穷人面前只有三条路:挨饿、上吊、坐监牢。
我们贫下中农的死对头中国赫鲁晓夫,睁着眼睛说瞎话,胡说“剥削有功”“剥削是救人”,他长的是什么心肝!我们要问中国赫鲁晓夫:你救的是什么人?你救的是地主富农。
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毛主席他老人家是我们贫下中农的大恩人。毛主席把我们从旧社会的苦海中救出来,领导我们组织起来走集体化道路,我们翻了身,当了家,作了主。我们的生活好象倒吃甘蔗,一节比一节甜。现在装了广播喇叭,我年纪大,在家里就能听到国家大事。过去车水犁田,脱粒挑担,田里生活那一件不用人力。公社化以后,在工人阶级的支援下,我们大队实现了灌溉、脱粒电气化,耕田机械化,不怕旱,不怕涝,年年大丰收。要不是毛主席他老人家,那里有今天啊!
中国赫鲁晓夫靠的是地主富农
肖凤娥(沈庆元爱人、贫农女社员)说:中国赫鲁晓夫,这个地主富农的孝子贤孙,胡说什么“有了百分之七十有三匹马的农户,将来才好搞集体农庄。”这是那一个阶级的话!什么“三马一犁一车的农户”?我们翻开毛主席的光辉著作《怎样分析农村阶级》一看就很清楚。毛主席说:“富农一般都占有比较优裕的生产工具和活动资本”。中国赫鲁晓夫所说的“三马一犁一车的农户”就是地地道道的富农。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穿。中国赫鲁晓夫依靠“三马一犁一车的农户”搞“集体农庄”,就是依靠富农搞资本主义,不准我们贫下中农搞社会主义。
我们贫下中农在旧社会受压迫,受剥削,苦大仇深。解放了,我们贫下中农政治上翻了身,掌了印把子,分到了土地,但是要彻底摆脱祖祖辈辈的贫困和破产,靠一家一户是不行的,只有组织起来,走社会主义光明大道。正如毛主席说的“除了社会主义,再无别的出路。”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领导下,十几年来,我们贫下中农组织了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一九五八年又走上通向共产主义的天桥——人民公社。我们贫下中农跟着毛主席走社会主义道路十多年了,对合作化的好处知道得最深,对富农经济的坏处看得最清,社会主义道路我们贫下中农走定了!
中国赫鲁晓夫休想找到复辟的空子
沈庆元最后说:我再补充几句。中国赫鲁晓夫鼓吹发展富农经济,就是妄想在农村复辟资本主义。这是白日做梦,永远办不到。
我们贫下中农对毛主席亲上加亲,对中国赫鲁晓夫恨上加恨。今后,我们家庭里要更好地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特别要把“老三篇”学好,搞好思想革命化。中国的赫鲁晓夫最毒的一手,就是用资产阶级的“私”字来引诱我们贫下中农走资本主义道路。我们要以“斗私,批修”为纲,在灵魂深处闹革命,狠斗自己头脑里的“私”字,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叫中国赫鲁晓夫找不到复辟资本主义的空子。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中国赫鲁晓夫批倒、批臭,彻底肃清他的一切流毒,让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牢牢占领农村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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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永远跟着毛主席干革命
——曹永球一家狠批“三自一包”黑货
第九生产队政治队长曹永球一家,怀着对毛主席的无限热爱,对中国赫鲁晓夫的刻骨仇恨,不顾白天的劳累,晚上围坐在一起,用毛泽东思想这个战无不胜的武器,狠批中国赫鲁晓夫“三自一包”的黑货。
曹永球象往常一样提出了批判的要点。
同资本主义思想一刀两断
曹杏生(曹永球的父亲)控诉了中国赫鲁晓夫对他的毒害。他说:中国赫鲁晓夫贩卖的“三自一包”黑货,象白糖拌砒霜,吃了甜在嘴上断了肚肠。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我也上过当,把搁置了好几年不用的花轿重新抬出来出租。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梅英(曹永球的女儿)给我讲了很多破旧立新、破私立公的道理,要我拆掉这顶花轿。当时我因为中毒太深,不肯拆,就同她闹翻了。我对她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各归各。”梅英看到我坚持错误,就耐心地和我一起学“老三篇”,帮我回忆对比。我的确忘了本,我亲身受过剥削的苦,为啥还要去剥削别人呢?照这样下去,岂不是个人要变质,国家要变色,世界要变黑了吗?思想一开窍,我就下决心打烂了这顶害人的花轿,同资本主义思想一刀两断,一心一意跟毛主席走社会主义的阳关大道。
人民公社就是好
曹永球听了父亲现身说法,心里很激动。他说:中国赫鲁晓夫这个老反革命,还胡说什么:“农民这几年从集体经济中间没有得到好处。”真是混帐透顶。我们农民想想过去,比比现在,望望将来,集体经济好处多得说不完。比如一九六七年一百多天不下雨,是二十多年来从没有过的大旱。如果一家一户单干,碰到这种年成,我们贫下中农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家破人亡。现在有了人民公社这个靠山,战胜了干旱,获得历史上少有的粮棉大丰收。难道这不是人民公社化带来的好处吗?
没等曹永球说完,郭翠娥(曹永球的母亲)抢着说:毛主席就是好,人民公社就是好。我们每天端起白米饭碗就想起毛主席。我们要世世代代不忘毛主席的恩情,永远跟着毛主席干革命。
十五岁的曹梅英说:中国赫鲁晓夫是地富反坏右的后台老板,他爱的是资本主义,恨的是社会主义。他反对人民公社,用“三自一包”黑货来挖社会主义墙脚,破坏集体经济,梦想复辟资本主义,要我们贫下中农走回头路,吃二遍苦,我们万万个不答应。我们贫下中农爱的是社会主义,恨的是资本主义。我要永远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斗私,批修”,做毛主席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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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徐友兰祖孙三代批判“阶级斗争熄灭论”
一天晚上,第一生产队队长徐友兰一家,祖孙三代聚集一堂,开了一个家庭批判会,批判中国赫鲁晓夫的“阶级斗争熄灭论”。
同阶级敌人斗到底
徐友兰说: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中国赫鲁晓夫同毛主席唱对台戏,胡说什么“地主、富农都将进入社会主义”,“阶级斗争已经结束了”,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解放到现在,那一天停止过阶级斗争?
地主富农人还在,心不死,时时刻刻想反攻复辟。我们大队里有个地主,解放后一直装生病,躺在床上,写了十几年的变天账,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给我们抄了出来。同时,我们还抄出了两个反革命分子妄图用来杀害我们干部和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的刺刀和砍刀。敌人这样猖狂,难道是“阶级斗争已经结束了”吗?
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他们拚命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社会主义。我们洪泾大学大用毛主席著作,他们就拚命反对,妄图阻挡贫下中农掌握和运用毛泽东思想。这难道也是“阶级斗争已经结束了”吗?
中国赫鲁晓夫胡说“阶级斗争已经结束了”,明明是替地主富农说话,这本身就是阶级斗争。我们要牢记毛主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同阶级敌人斗到底,保卫无产阶级专政。
同头脑里的“私”字斗到底
朱凤英(徐友兰的爱人)说:我们头脑里还有阶级敌人。这个敌人就是旧社会留下来的“私”字。毛主席教导我们:“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我们头脑里的“私”字不斗倒,革命就搞不好。以前我不关心集体,干活只图工分,不管质量。我看到友兰当了干部,一日到夜忙五忙六,家务做得少,就认为吃了亏,要拖后腿。这就是头脑里的阶级斗争。我们一定要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斗倒“私”字,让“公”字安家落户,一心一意干革命。
周秀宝(徐友兰的母亲)鼓励儿孙们说:你们要永远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为贫下中农掌牢印把子。
十五岁的大女儿桂华说: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甜水里,不晓得老一辈吃过的苦,今晚开了批判会,我恨透了中国赫鲁晓夫,一定要把他批透批臭,坚决紧跟毛主席干革命。
十一岁的小儿子炳华和十三岁的小女儿雪华也说:我们年纪虽小,但头脑里的“私”字不少,差一点的饭不想吃,破一点的衣裳不想穿,独要吃好穿好,这是受了中国赫鲁晓夫的毒害。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听毛主席话,做毛主席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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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物质刺激”是在铜钱眼里鼓“干劲”
——包秀英家庭批判会发言摘要
第十生产队社员包秀英家,是大队最早开展家庭批判会的家庭之一。一天午饭后,他们一家四口围坐在桌旁,又一次向中国赫鲁晓夫鼓吹的“物质刺激”发起了进攻。
包秀英说:中国赫鲁晓夫胡说什么:“农民就是要工分,工分越多,生产劲头越粗”。这是在铜钱眼里鼓干劲,鼓的是资本主义的“干劲”,打击的是社会主义积极性。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前,队里也搞了“奖励工分”“补贴工分”,害得一些人成了只要千分不要千斤(粮)的“工分迷”。干活抢好?头,不管猫头狗头,做到横头,只要工分对头。真是计件工就拚命冲,日头工就磨洋工。那时候我也受到了中国赫鲁晓夫鼓吹的“物质刺激”的毒害。有一年莳秧,为了得到一条奖励毛巾,我半夜三更起来,一直莳到天黑,只图进度,不管质量,结果达到了定额,得到了毛巾,但影响了产量。这样的劲头越“粗”,越害了国家,害了社会主义的集体,也害了自己。
毛主席说:“群众中蕴藏了一种极大的社会主义的积极性。”这种积极性靠工分是鼓不起来的。一九六七年秋种碰到雨天,眼看种麦要脱季节,我们贫下中农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早出工,晚收工,抢种好了小麦,谁也没有想到多要工分。为工分种田,越种越泄气;为革命种田,越种浑身越有劲。突出毛泽东思想,就能真正调动社会主义积极性,这种干劲才是永远使不完的。
魏开福(包秀英的丈夫)紧接着说:中国赫鲁晓夫还胡说什么“工人农民分配得少就要闹事”。这是对我们工人和贫下中农极大的污蔑。
难道分配多了真的就不闹事了吗?我们队的事实就给了中国赫鲁晓夫一记响亮的耳光。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前的几年,分配粮食年年增加,由于不突出政治,有的人就大吃大喝,有的人把余粮拿到自由市场去卖,有的人还搞投机倒把,资本主义思想大泛滥,这倒真的“闹事”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后,我们广大贫下中农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树立了为革命种田的思想,情况就变化了。夏季预分时,我们大家学习了毛主席“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指示,突出了政治,懂得了多卖一斤余粮给国家,就是多一分支援中国革命、世界革命的力量。因此大家精打细算,按照自己的实际需要报了粮食数字,分配的数量不比上年多,但家家有余粮,户户有钱用,分配后大家的劲头越来越高,与天斗、与地斗、 与阶级敌人斗,夺得了全年粮棉大丰收。
毛主席说:政治是统帅,是灵魂。事实证明,如果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用毛泽东思想来统帅分配工作,那么钱粮分得越多,头脑里的资本主义思想也就越多。这倒真要“闹事”了。
魏熙亚(才满十岁的小女儿)说:爸爸妈妈讲得对,我们红小兵要把中国赫鲁晓夫鼓吹的“物质刺激”一脚踏在烂泥里,叫它永世不得翻身。我们儿童坚决不做修正主义的接班人,我们要学习张思德,自私自利要不得;学习白求恩,劳动不是为工分;学习老愚公,碰到困难向前冲。我们一定要当好红色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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