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一个投降主义的反动纲领
——驳中国赫鲁晓夫的所谓“和平民主新阶段”论 任立新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洪流,把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推上了历史的审判台。
撕开他“老革命”的外衣,人们便会发现,他的臀部带有伯恩施坦、考茨基之流的老修正主义印记。早在二十多年前,当中国人民经过八年烽火漫天的浴血斗争,取得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的时候,这个中国赫鲁晓夫提出的“和平民主新阶段”论,就已经维妙维肖地勾划出他老反革命的丑恶嘴脸。
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面临着两种命运、两个前途的大决战:
“是建立一个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新民主主义的国家呢,还是建立一个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专政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
在这个关系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的根本问题上,中国共产党内存在着两条根本对立的路线。
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是要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同美蒋反动派进行针锋相对、寸土必争的斗争,彻底完成民主革命,从而建立一个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
以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代表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则是反对暴力革命,取消武装斗争,在美蒋反动派的猖狂进攻面前“退避三舍”,主张通过合法的“议会道路”,去同蒋介石“合作建国”,把刚从日本法西斯殖民枷锁下站起来的中国人民重新推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深渊。
中国赫鲁晓夫鼓吹的“和平民主新阶段”论,就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政治纲领,一个彻头彻尾的阶级投降主义和民族投降主义的反动纲领。
和 平 主 义 的 神 话
第二次世界大战刚结束,中国赫鲁晓夫就匆匆忙忙作报告、写文章。他在《对出发东北工作同志的报告》,《目前形势与任务》及《时局问题的报告》中,编造了一套和平主义的神话。
他认为:战后“全世界是个和平民主团结的世界”,“全世界的和平建设阶段来了,不打仗了,要搞和平,还是持久的和平”①。
他认为:帝国主义不仅已经改变了侵略和战争的本性,而且会同情和援助人民革命。他美滋滋地说:美国政府也“同样需要”和平,“美国也不愿意中国打内战”②,美国也会“援助中国民主运动”③。
他认为:中国人民没有必要进行国内革命战争,推翻国民党的反动政权,而要和蒋介石搞什么“和平建国”。他到处游说:“内战是不会打了”④,“三个主要政党要合作”⑤,蒋介石也要“真正商量几个问题”⑥,“中国人民三个主要阶级要民主”⑦,等等。
历史的发展难道真是中国赫鲁晓夫所设想的那样吗?我们有必要来翻一翻四十年代后期的历史,揭穿中国赫鲁晓夫的这些谎言。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毛主席对世界形势作了精辟的分析。他说:“法西斯侵略国家被打败、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国际和平实现以后,并不是说就没有了斗争。广泛地散布着的法西斯残余势力,一定还要捣乱;反法西斯侵略战争的阵营中存在着反民主的和压迫其他民族的势力,他们仍然要压迫各国人民和各殖民地半殖民地。所以,国际和平实现以后,反法西斯的人民大众和法西斯残余势力之争,民主和反民主之争,民族解放和民族压迫之争仍将充满世界的大部分地方。”⑧
和平,对于帝国主义来说,只不过是它的战时政策的继续。帝国主义的和平是靠对殖民地半殖民地连绵不断的战争掠夺来维持着的。而革命人民要获得真正的和平,就必须用革命的正义战争来反对反革命的非正义战争。只要帝国主义还存在一天,人民的革命战争就一天也不能停止。如果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世界“持久和平”论,那岂不是等于说,帝国主义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吗?那岂不是等于说,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不要进行民族解放战争了吗?那岂不是等于说,资本主义世界各国无产阶级也不要发动国内革命战争了吗?很清楚,中国赫鲁晓夫的世界“持久和平”论是地地道道的取消革命的反动理论。它不只是对无产阶级的欺骗,而且是在为帝国主义的反革命两手政策效劳。
中国赫鲁晓夫在大念和平经的同时,又毫不费劲地代替美国政府宣布了“需要”和平,宣布了要“援助中国的民主运动”。那就让我们看看中国赫鲁晓夫津津乐道地谈论的“美国援助”吧!
从一九四五年九月到一九四六年六月,美国帮助蒋介石运兵五十四万包围和进攻解放区。从一九四五年到一九四九年美国给蒋介石总值五十九亿多美元的军事援助。同一时期,美国帮助蒋介石先后装备了八十四万军队。除此以外,美帝国主义还亲自出兵侵略中国。这就是美国的“援助”!这些“美援”完全给了蒋介石用于反革命内战,屠杀中国人民。什么“援助中国的民主运动”,完完全全是鬼话。
明明是美帝国主义赤裸裸的侵略,中国赫鲁晓夫却说是美国“需要”和平;明明是美帝国主义出钱出枪支持蒋介石打内战,中国赫鲁晓夫却说是“美国也不愿意中国打内战”。这不是认贼作父又是什么!?
中国的赫鲁晓夫不仅是一个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传教士,而且是国内革命战争的取消主义者。他大耍机会主义的邪术,连连施放和平烟幕弹。
其一曰:“和平建国”。建国,建什么样的国?是建资产阶级之国,还是建无产阶级之国?如果要建资产阶级之国,在当时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早已窃取了国家政权,有何“建国”可言?如果要建无产阶级专政之国,那就非用暴力夺取政权不可,“和平”又从何谈起?
其二曰:“内战不会再打了”。这只不过是中国赫鲁晓夫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罢了。就是在他喜气洋洋地为蒋介石粉饰升平的时候,蒋介石正在调兵遣将,大举进攻解放区。一九四五年七月国民党胡宗南匪军进攻陕甘宁边区。九月,阎锡山匪军进攻山西上党地区。九、十月间国民党匪军进攻河北邯郸地区。从八月到十月,国民党匪军进攻鄂豫解放区。如此等等。这些血淋淋的事实难道就是中国赫鲁晓夫所说的“内战不会再打了”吗?
其三曰:“三个主要政党要合作”,而且是“长期合作”,蒋介石也“要真正商量几个问题”。这是典型的阶级投降主义!代表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利益的中国共产党,怎么能够和代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利益、投靠帝国主义的国民党反动派“长期合作”呢?我们怎么能够忘记国民党反动派的“四·一二”血腥大屠杀呢?我们怎么能够忘记国民党反动派把人民拖进十年内战的血海呢?我们怎么能够忘记国民党反动派在抗日战争时期先后发动的三次反共高潮呢?革命的人民同卖国、独裁、内战三位一体的蒋介石,怎么能有共同语言来“商量问题”呢?
其四曰:“中国人民三个主要阶层要民主,劳动人民,中等资产阶级中间派,一部分大资产阶级要求中国民主”。在这里,中国赫鲁晓夫又一次搬出了考茨基之流的“一般民主”的反动陈货。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民主从来是有阶级性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难道可以同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共享什么“一般民主”吗?不,大地主大资产阶级所谓的“民主”,就是对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压迫和专政,就是要实行国民党“一党专政”的法西斯独裁!在中国赫鲁晓夫眼里,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也变成了人民,这真是对中国人民的莫大侮辱!
中国赫鲁晓夫会振振有词地辩解说:“人民需要和平”。是的,人民是需要和平的。但是,人民所需要的和平同你说的和平有着本质的不同。人民十分懂得:真正的和平只能用斗争来争取,而决不会象你那样奴颜媚骨地去乞求和平。
暴力革命的可耻叛徒
在中国人民八年抗战的伟大实践中,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关于暴力革命的学说,放射出万丈光焰。
抗日战争刚一结束,毛主席就给全党和全国人民敲起了警钟。他说:“蒋介石总是要强迫人民接受战争,他左手拿着刀,右手也拿着刀。我们就按照他的办法,也拿起刀来。”⑨
当时,中国共产党领导着一支一百万人的军队和二百万人的民兵。在蒋介石即将发动全面内战的严重时刻,坚持用武装的革命击败武装的反革命,这就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争取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唯一正确的道路。
在武装斗争这一根本问题上,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你看他,在美蒋反动派磨刀霍霍声中,一个劲地弹着“武装斗争条件论”的滥调,说什么抗日战争胜利以后,“中国革命的主要斗争形式目前已由武装斗争变为非武装的、群众的与议会的斗争”,“武装斗争是一般的停止了”⑩。
你看他,活象一个跪倒在主子脚下的奴才,竭力主张取消我们党对军队的领导,要把人民武装拱手交给独夫民贼蒋介石。他说:“我们的军队即将整编为正式国军及地方保安队自卫队等。在整编后的军队中,政治委员、党的支部、党务委员会等即将取消,党将停止对军队的直接指导,(在几个月之后开始实行)不再向军队发出直接指令。”?
抗日战争胜利前夕,蒋介石曾经说过:“共产党交出军队,才有合法地位。”话音未落,中国赫鲁晓夫就心领神会了。他说:“我党与军队的关系将仿照国民党与军队的关系”?,“只有这样改变,我们党十八年创造的这支军队,才能合法,才能保存。”?
这真是主唱仆和,物从其类。中国赫鲁晓夫这一段反对武装斗争的奇谈,就是他卖身投靠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绝妙的自供状。
马克思列宁主义告诉我们,暴力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普遍规律。承认不承认这一点,从来是无产阶级革命家同一切无产阶级叛徒的分水岭。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天才地、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暴力革命的理论。毛主席特别强调指出:“中国革命的主要方法,中国革命的主要形式,不能是和平的,而必须是武装的”?。“在中国,离开了武装斗争,就没有无产阶级的地位,就没有人民的地位,就没有共产党的地位,就没有革命的胜利。……这个拿血换来的经验,全党同志都不要忘记。”?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口咬定“武装斗争是一般地停止了”。这就是说,他公然宣称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暴力革命的基本原理已经过时了。这就是说,他已经完全抛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学说,成了无产阶级暴力革命的可耻叛徒。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关于重庆谈判》一文中明确指出:“人民的武装,一枝枪、一粒子弹,都要保存,不能交出去。”在蒋介石几百万反动军队的武装进攻面前,“停止”革命人民的武装斗争,那不是坐以待毙,自取灭亡吗?在这种情况下“取消”我们党对军队的领导,把人民武装交出去,那不是等于把刀子送给蒋介石,再请蒋介石来砍我们的脑袋吗?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所提出的军队要“整编”、要“国家化”,就是要把我们党所领导的人民军队“整编”到蒋介石的“国军”里去,就是要“化”人民军队为国民党反动政府所有。这和法西斯头子蒋介石一贯叫嚣的“你先交出军队,我就给你民主”不是如出一辙吗?
这个美蒋反动派的忠实代言人,还用庸俗不堪的市侩的口吻说:“军队让一步,全国大进步”,“这一让步……是划得来的,是赚钱的”?。你看,他明明是要搞历史大倒退,却说什么“全国大进步”;他明明是要搞政治大拍卖,却说什么“划得来”、“赚钱”。
好一个“划得来”、“赚钱”!这完全是政治投机商特有的行话。
葬送革命的一条绝路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样刻骨铭心地仇视暴力革命,那么,他所迷恋和向往的又是什么呢?
让我们来看看他自己的回答吧!
一九四六年二月,中国赫鲁晓夫在他同一天所做的那两个臭名昭著的报告中,三番五次地强调说:“中国革命主要斗争形式已变为和平的、议会的,斗争是合法的群众斗争和议会斗争”,“一切政治问题要和平解决”。在中国,“可能不再经过内战达到民主革命成功,基本成功是经过宪法,成立议会”?。
这个利欲熏心的家伙,还念念不忘去分享美蒋反动派的残羹剩饭。他以令人吃惊的疯颠劲儿鼓吹说:“要会作宣传会演说,会作选举运动,要大家投你的票”,“平津我们枪杆子未打进去,要议会斗争弄得好,可以用选票进去”。他垂涎欲滴地叫道:“政协会后,……我们成为政府党之一,不是在野而是在朝了,有些人要去作官。中央政府的官,……可能长期参加”?。
够了!够了!中国赫鲁晓夫原来就是这样一个货真价实的议会迷!
在中国赫鲁晓夫看来,旧政治协商会议的召开“使得蒋介石国民党不得不放弃其一党独裁,并开始实行国家民主化”?。因此,全党的工作应当而且可能“转变到非武装的、群众的与议会的斗争中去”?。在这个议会迷的眼中,“议会道路”简直成了使中国革命取得胜利的一付万应灵药。
事实不容歪曲,历史不容篡改!那些妄图任意摆布历史的人,到头来总是要变成历史的罪人。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早就明确指出,在美蒋反动派残暴统治之下的旧中国,“在内部没有民主制度,而受封建制度压迫;在外部没有民族独立,而受帝国主义压迫。因此,无议会可以利用,无组织工人举行罢工的合法权利。在这里,共产党的任务,基本地不是经过长期合法斗争以进入起义和战争,也不是先占城市后取乡村,而是走相反的道路。”?
从马克思列宁主义观点看来,所谓议会,只不过是资产阶级专政的装饰品和屏风,是资产阶级统治无产阶级的工具。而所谓“议会道路”,就是无产阶级的叛徒为了迎合资产阶级需要而提出的一种反动的政治主张,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货色。
抗日战争胜利以后的中国,哪里找得到中国赫鲁晓夫所描绘的那种充满着“和平、民主、团结”气氛的太平盛世呢?又哪里找得到国民党反动派“放弃一党独裁”、实现国家民主化的半点诚意呢?
蒋介石反动政府,实行的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专政。其国家机器的主要组成部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议会,而是用美武装备武装到牙齿的几百万反动军队。在蒋介石法西斯独裁的条件下想要通过什么“议会道路”取得革命胜利,那完全是对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无耻的欺骗,正如列宁所说:“如果把阶级斗争局限于议会斗争,或者认为议会斗争是最高的、决定性的、支配着其余一切斗争形式的斗争,那就是实际上转到资产阶级方面去而反对无产阶级。”?
中国赫鲁晓夫煞费苦心地创作了一支通往“议会之宫”的狂想曲,那就是,要通过“选举运动”,“用选票”解决中国民主革命的问题;那就是要通过“改组政府”,“制定宪法”,派共产党员到国民党反动政府里去“作官”,来“破坏”国民党一党独裁制度,实行“和平过渡”。
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怎么能够设想,在美蒋反动派的法西斯专政之下,凭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发动起什么民主的“选举运动”,就能制订出体现无产阶级意志的宪法呢?
就算捞到了一官半职,抓到了几张选票,而丧失了党的领导,放弃了人民的武装,又能够用选票和乌纱帽去触动蒋家王朝的一根毫毛吗?
列宁早就冲着这种机会主义小丑痛斥道:“只有坏蛋或者傻瓜才会认为,无产阶级应当首先利用资产阶级压迫下和雇佣奴隶制压迫下进行的投票方式取得多数,然后才去夺取政权。这是绝顶的愚蠢或绝顶的虚伪,这是用旧制度政权下的投票来代替阶级斗争和革命。”?
中国赫鲁晓夫就是列宁所说的这种大坏蛋。他鼓吹“议会道路”,就是为了向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献媚,就是为了逃脱炮火连天的革命阵地,跑到国民党政府里去坐一把安乐椅,去享受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肥缺。这个无耻之徒,就是为了占这点“小便宜”而出卖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根本利益。
如果依了他,那就是投降美蒋反动派,我们的党就会变成选举党、议会党,就会变成维护资产阶级统治的可怜巴巴的工具。
如果依了他,那就会使中国革命半途而废,中国就永远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专政的无比黑暗的旧中国,而决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无限光明的新中国。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了替他的投降主义路线找一块遮羞布,竟然学着考茨基和托洛茨基的腔调,指责我们党“不相信蒋介石国民党在各方面逼迫之下,也能实行民主改革,并能继续与我党合作建国,不相信和平民主新阶段已经到来,因而采取怀疑态度”?,犯了“狭隘的‘左’的关门主义”。他气急败坏地叫喊道:“这倾向是危险的”?。
这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这种逻辑,谁要是违背了他的心意,不愿到国民党反动政府里去“作官”,谁就是“狭隘”;谁要是反对他交出人民军队、放弃武装斗争,去进行肮脏的政治交易,谁就是“左倾”机会主义;谁要是不听他的鬼话,不让国民党各党派也到解放区来活动,设通讯社,办报纸,设党部,讲统一”,不也“来参加我们的政府”?,谁就是所谓“关门主义”。
究竟是以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坚持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还是你中国赫鲁晓夫患了不可救药的右倾投降主义的顽症呢?
无须多加证明。历史早已做出了正确的结论。
历 史 的 教 训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样大肆地宣扬“和平民主新阶段”的反动谬论,这样狂热地推行阶级投降主义和民族投降主义路线,决不是偶然的、孤立的现象。
列宁在批判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者时曾经说过:“机会主义不是偶然的现象,不是个别人物的罪孽、疏忽和叛变,而是整个历史时代的社会产物。”?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获得了巨大的发展的同时,产生了自己的对立物,即冒出了一股反革命的修正主义逆流。这股逆流的主要特点就是取消暴力革命,鼓吹议会道路。这股逆流,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法国、意大利等国革命遭受挫折的事实,就是最突出的例子。
法国共产党在反法西斯战争期间,曾经组织了一支拥有五十万人的人民武装,一度解放了巴黎。
但是,法国共产党中央总书记多列士却视人民式装如洪水猛兽。一九四四年十一月,这个长期躲在国外避风港里的怕死鬼,回到了法国,就拱手交出了全部人民武装,换到了一顶副总理的乌纱帽。一九四五年十一月,法国共产党参加了戴高乐政府的第一次国民议会选举,曾一度形成了议会中的所谓“左派多数”。但是,法国资产阶级毫不费力地修改了选举法。到一九五八年的议会选举时,法国共产党所获得的席位就只有寥寥的十席了。
这正象一个觉悟的法国共产党党员所说的,法国资产阶级对待法国共产党,就象挤柠檬一样,挤干了就把残渣扔掉。
意大利的情形也是这样。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后,意大利的武装斗争获得了蓬勃发展,形成了一支有二十五万六千人参加的游击队和起义工人队伍,解放了米兰、威尼斯等二百多个大小城市,俘获了法西斯头子墨索里尼并处以死刑。
可是,侨居国外十八年的意大利共产党中央总书记陶里亚蒂回到意大利以后,就提出了一条“不是诉诸使用武力和举行起义”,而是通过改革社会结构来实现社会主义的投降主义路线,强迫北意大利的游击队接受了巴多里奥反动政府与“盟军”的统一指挥,解除了游击队和爱国警察的武装。陶里亚蒂出卖了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换得了部长、副总理的头衔,可是意大利人民反法西斯武装斗争的胜利果实,却统统化为了乌有。
除法、意两国以外,在欧洲和亚洲的另一些国家里,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多少革命烈士的鲜血变成了敌人杯里的酒浆!
请同志们想一想,在美蒋反动派的屠刀面前,我们党和我国人民如果听信了中国赫鲁晓夫编造的“和平民主新阶段”的神话,也去走什么“议会道路”,那又将产生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呢?
历史无情地嘲弄了多列士、陶里亚蒂和中国赫鲁晓夫之流的“议会迷”。惨痛的历史教训,擦亮了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眼睛。世界各国革命人民从自己切身的斗争经验中越来越深刻地认识到:人民手中的枪杆子,就是人民革命的命根子;武装斗争的道路是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唯一正确的道路。谁否定暴力革命,谁就是从根本上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谁就是从根本上出卖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谁迷恋“议会道路”,谁就只能落得多列士、陶里亚蒂之流的可耻下场。正如斯大林所说:“如果以为可以在适合于资产阶级统治的资产阶级民主制范围内,用和平方式来进行这样的革命,那不是精神错乱,神经失常,就是公然无耻地背叛了无产阶级革命。”?
新老修正主义者连同他们所捏造的“议会道路”的“理论”,只不过是阳光下的雪人,一经历史的检验,便都冰消瓦解了。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暴力革命学说,却象顶天立地的松柏,万古长青。
中国人民最大最大的幸福,就是我们有伟大舵手毛主席在革命的航船上掌舵。在那妖风四起,大雾迷江的紧要关头,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坚决顶住了“交枪”的逆流,粉碎了中国赫鲁晓夫的阶级投降主义和民族投降主义反动路线。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高举武装斗争的革命大旗,取得了中国革命的伟大胜利,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上树立了一块万古不朽的丰碑。注释:
①②中国赫鲁晓夫:《对出发东北工作同志的报告》,1945年8月28日。
③④⑤中国赫鲁晓夫:《时局问题的报告》,1946年2月1日。
⑥中国赫鲁晓夫:《对出发东北工作同志的报告》,1945年8月28日。
⑦中国赫鲁晓夫:《时局问题的报告》,1946年2月1日。
⑧毛泽东:《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1031—1032页。
⑨毛泽东:《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1126页。
⑩??中国赫鲁晓夫:《目前形势与任务》,1946年2月1日。
?中国赫鲁晓夫:《时局问题的报告》1946年2月1日。
?毛泽东:《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629页。
?毛泽东:《〈共产党人〉发刊词》,《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600—601页。
???中国赫鲁晓夫:《时局问题的报告》,1946年2月1日。
??中国赫鲁晓夫:《目前形势与任务》,1946年2月1日。
?毛泽东:《战争和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530页。
?列宁:《立宪会议选举和无产阶级专政》,《列宁全集》第三十卷第241页。
?列宁:《向意大利、法国和德国共产党人致敬》,《列宁全集》第三十卷第40页。
?中国赫鲁晓夫:《目前形势与任务》,1946年2月1日。
??中国赫鲁晓夫:《时局问题的报告》,1946年2月1日。
?列宁:《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全集》第二十一卷第224页。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斯大林全集》第八卷第24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