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9月1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一个复辟资本主义教育制度的宣言书
——批判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中国人民大学开学典礼上的讲话 中国人民大学 《人大三红》报编辑部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学校教育是意识形态领域内两个阶级生死搏斗的重要战场。
新中国成立后,学校教育向何处去?在教育战线上一直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
一九五○年,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开国后我党创办的第一所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开学典礼上,抛出了一个臭名昭著的讲话。这是解放后,在教育战线上资产阶级第一次向无产阶级发动的猖狂进攻。这个讲话是一株不折不扣的反对毛主席教育思想的大毒草,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复辟资产阶级教育制度的宣言书。
中国赫鲁晓夫在讲话中声言:“将来许多大学都要……按照中国人民大学的样子来办立。”他力图把我校办成向全国高等学校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试验田和活样板,把全国大学都变成为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长期以来,一小撮窃取了教育部门领导权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把这个讲话奉为“经典”,全力贯彻,使我校和全国许多高等学校,沦为他们进行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活动的前哨阵地。因此对于这个讲话,必须痛加批判,彻底肃清其流毒!
彻底背叛我党教育的革命传统,竭力维护资本主义的教育制度
开国初期,全国存在着两种性质根本对立的学校和教育传统。一种是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建立起来的抗大式的学校及其革命教育传统;另一种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资产阶级的学校及其反动的教育传统。是彻底改革旧的资产阶级教育制度,还是维护旧的资产阶级教育制度?这是关系到学校教育的方向和道路的根本问题。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在一九三七年就指出,必须“根本改革过去的教育方针和教育制度”。一九四五年,毛主席又强调要坚决扫除一切奴化的、封建主义的和法西斯主义的文化和教育。解放后毛主席又多次指示我们,必须以老解放区革命教育的经验为基础,改革旧有学校教育事业。毛主席的一系列伟大指示是改革旧教育的指路明灯。
然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猖狂地对抗毛主席的指示,顽固地维护资产阶级教育制度。
中国赫鲁晓夫恶毒地诋毁老解放区的革命教育。他在这个讲话中公然打着反对“主观主义、教条主义、经验主义”的旗号,污蔑抗大式的学校是“训练班性质”,“不正规”。他甚至恶毒地攻击毛主席亲手制定的抗大办学方针“过时了”,“不适用了”,“必须加以抛弃”。这是他背叛革命教育传统的变节书,是他的假革命、反革命的反动嘴脸的又一次大暴露。
中国赫鲁晓夫否定解放区教育的革命传统,为的是要维护资本主义的教育制度。他无耻地吹捧资产阶级的旧大学,胡说什么:“按照西欧英国、美国、法国、日本这些国家的经验、办法办立起来的”大学,“对于提高中国人民的文化水平、科学水平和认识水平,是有很多成绩的”。他借口旧大学“不是一天可以改造好的”,“要慢慢地”“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来改造”,反对根本改革资产阶级教育制度。毛主席早就指出,帝国主义在中国举办学校是“从事精神侵略”。列宁也曾斥责资产阶级的旧学校,说“这种学校里的每一句话,都是根据资产阶级的利益捏造出来的”。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资产阶级学校大唱颂歌,充分地表明他是帝国主义的走狗,资产阶级的奴才。
资产阶级的旧大学是中国赫鲁晓夫最向往的“正规化”的典范。他以“学习苏联”为幌子,搬用苏联没有从根本上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旧教育制度,来达到他办“正规化”大学的目的。他在这个讲话中提出了一整套资产阶级化的教育方针。后来,他又指使教育部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把它当作教育的“不可动摇的方针”,全面加以贯彻。
主子一声令下,奴才紧紧跟上。我校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大肆污蔑抗大式的学校是“手工业方式”、“游击习气”、“不正规”,并且全面贯彻中国赫鲁晓夫提出的一套资产阶级化的教育方针。这就使中国人民大学丢掉了其前身陕北公学、华北联大、华北大学的突出政治、密切结合斗争实践、艰苦奋斗等优良传统,而蜕变为资产阶级大学。一九五四年,中国赫鲁晓夫还亲自授意教育部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召开了全国规模的“中国人民大学教学经验交流会”,大肆贩卖我校的所谓“经验”,使全国许多高等学校在资产阶级教育的道路上愈滑愈远。
反对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
“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在提出抗大教育方针时,就明确地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教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结合”,这是唯一正确的无产阶级教育方针。
但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同毛主席大唱反调。他在这个讲话中闭口不谈无产阶级专政,闭口不谈无产阶级政治,而喋喋不休地说什么要学会“做生意”,只要“生意做好了,就可以使生产发展起来,很快地走向社会主义”,等等。这纯粹是一套老修正主义者的“生产力论”和资本家的“生意经”。
在有阶级的社会中,教育总是为一定的阶级服务的。教育不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就是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这集中地表现在培养和造就什么人的问题上。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我们必须遵循毛主席的教导,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如此呕心沥血地鼓吹“生意经”,实质上就是反对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主张教育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在这个讲话中狂热地宣扬腐朽的剥削阶级的名位观念,鼓吹“业务第一”和“个人奋斗”。他胡说什么只要“多学知识,……就能培养出干部”,等等。他还露骨地说:“同学们三、四年毕业后再工作三、五年,即可做领导工作。”他甚至胡说什么“只要学好一门专业,将来会成名成家,就有了一切”,竭力要把青年培养为骑在劳动人民头上的官老爷,作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骨干力量和社会基础。
“教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的灵魂。用突出业务,宣扬名利来冲击和反对无产阶级政治,是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反对和破坏无产阶级教育事业的最毒辣的一招。这些家伙秉承中国赫鲁晓夫的意旨,鹦鹉学舌地叫嚷,高等学校要培养什么“理论家”、“科学家”、“专家”和“工程师”。他们有意确定一批所谓“业务”基础好的“重点大学”,并在学生中挑选什么“尖子”,加以精心培植。在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害下,一些青年学生逐渐走上白专道路,有的甚至堕落成为右派分子。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同学们愤怒地控诉:我们进大学时,朝气蓬勃,但进了学校后,却变成了老气横秋;有的工农子弟,也逐渐失去了工农本色。这笔帐,我们一定要和中国赫鲁晓夫清算!
鼓吹“专家治校”,贩卖资产阶级的教学制度和教学方法
毛主席一再指示我们,高等学校要抓党的领导和群众路线。这是保证学校贯彻社会主义教育路线的关键。但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极力鼓吹“专家治校”。在他的指使下,我校和其他许多高等学校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互相勾结,拼凑了校务委员会,垄断学校党、政、财、文大权,打击无产阶级革命派,排斥工农子弟,实行骇人听闻的资产阶级专政。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这个讲话中,还对教学内容、方法和制度提出了一系列修正主义的原则和办法。
学校教学必须突出政治,必须把学习毛泽东思想放在高于一切的地位。但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只字不提政治教育,不提学习毛泽东思想,而大谈什么“学习新知识”。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理论联系实际,要在斗争中学习。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提倡闭门读书。毛主席一贯主张缩短学制。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大叫大嚷:“三、四年的时间还是不够的,……可以延长一些。”如此等等。
我校和其他许多高等学校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跟着其主子叫嚣“学校是传授知识的场所”,并大开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的各种课程,抵消和阻挠学习毛主席著作,向学生大量地灌输封、资、修的毒素。他们千方百计地设下重重障碍,不让学生参加生产劳动和实际斗争。一九五九年后,他们又把一九五八年掀起的一场轰轰烈烈的教育革命打下去,使学校迅速恢复了旧秩序。他们大办五——八年的本科以及本科毕业后再学三、五年的研究班,以致有的青年学生在校竟长达十年之久!
中国赫鲁晓夫在全国刚刚解放,就匆匆忙忙跑到中国人民大学大放其毒,就是要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继续统治我们的学校,实行资产阶级专政,使教育成为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长期以来,教育界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全力贯彻中国赫鲁晓夫在这个讲话中所提出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使我国不少高等学校变成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的顽固堡垒。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号召我们:“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我们一定要高举革命批判的大旗,以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彻底批臭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让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在我国教育阵地上高高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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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摧毁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学校的统治 新北大公社○七六三支队
一切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要办好学校,首先要解决学校领导权的问题。毛主席教导我们:“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高等学校也必须由党来领导。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胡说什么“在学校内决定一切的问题是教员”。党内另一个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说得更露骨,他说:“右派教师也可以起主导作用。”他们千方百计反对党对高等学校的领导,依靠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我们学校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培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妄图达到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
旧北京大学就是这种资产阶级专政的一个典型。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不作阶级分析,胡说什么“脑力劳动者也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因此,资产阶级教授也被列入“领导阶级”。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平在北京大学,忠实地贯彻他主子的意旨。他一到北大就在“要充分发挥老教师作用”的幌子下,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互相勾结。他公然叫嚣:“北大知识分子队伍基本上是无产阶级知识分子队伍。按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的标准来说,他们不但红,而且红得有余了。”他吹捧资产阶级教授是“造诣较深、学有专长”的,称他们为“北大的宝贝,国家的宝贝”。臭名昭著的修正主义分子冯定,被吹捧为“红色理论家”。反共老手翦伯赞,被吹捧为“老马克思主义史学家”。更令人气愤的是,陆平一伙还为一个在一九五八年教育革命中被批判得体无完肤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恢复名誉”,组织千人大会,庆祝他“任教”三十年。在陆平一手拼凑的五十人校务委员会中,绝大多数是资产阶级教授,有的还是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
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垄断了学校行政、教学和科研的大权。他们梦寐以求的“教授治校”的幻想,在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及其奴才陆平的“大红伞”下,得到了实现。就是这样,陆平一伙同他们紧紧地勾结在一起,把北大变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顽固堡垒。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冯友兰叫嚷:“毛主席也不解决一切问题,学术问题应由教授决定。”反共老手翦伯赞扯起了“历史主义”的黑旗,同毛泽东思想大唱反调,恶毒地攻击历史唯物主义。真是猖狂之极!
但是,黑手遮不住太阳。在林彪同志的号召下,全国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毛主席著作学习运动。北京大学广大革命师生冲破重重阻力,如饥似渴地学习毛主席著作。他们组织了学习小组,举办了讲用会,等等。这可吓坏了陆平一伙。他们恶毒地咒骂革命师生是“头脑发热”,是“一哄而起”,是“强迫别人接受毛泽东思想”,等等。他们还挥舞起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简单化”、“庸俗化”和“形式主义”等大棒,妄图把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打下去。
陆平一伙对于工农子弟、革命学生极端仇视,百般打击。他们从招生培养到毕业分配,从讲课辅导到实验考试,给工农子弟设下了重重关卡。在招生方面,陆平一伙打着“择优录取”的幌子,大搞“分数挂帅”,把大批工农子弟拒于门外。他们污蔑工农同学是“搭梯子、加板凳进入北大的”,辱骂工农同学是“不能雕细花的粗瓷茶碗”,等等。不仅如此,他们还采用“泻肚子”的办法,出偏题、怪题和难题,“突然袭击”,制造了触目惊心的“三大面积”(大面积不及格,大面积留级,大面积退学)的阶级迫害事件,打击和排挤工农同学。
与此相反,陆平一伙对于那些地主、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和右派学生,却关怀备至,精心培养。中文系有一个出身于大资本家的家庭的学生,思想极端反动。陆平一伙把他视为珍宝,培养他为典型,还要团支部吸收他入团。
培养和造就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问题,是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命运的极其重大的问题。无产阶级必须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而陆平一伙则竭力要把青年培养成为资产阶级接班人。陆平公开叫嚷北大要培养一批在国际上“有发言权”的“学者”、“权威”,并指示青年教师跟资产阶级“权威”“对号入座”,要给资产阶级“权威”配备接班人。在陆平一伙的鼓励和纵容下,资产阶级教授公开利用课堂、教材,系统地散布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黑货。陆平一伙还大肆鼓吹“个人奋斗”,诱骗青年走埋头读书、不问政治的白专道路。
有压迫,就有反抗。广大的革命师生对陆平一伙的资产阶级专政进行了坚决斗争。陆平一伙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对他们无情摧残,残酷镇压。一九六五年七月,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指使陆平一伙扼杀了北大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后来,陆平一伙又对无产阶级革命派进行了长达七个月之久的残酷斗争。
毛主席指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烧毁了陆平一伙对北京大学的资产阶级统治,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我们一定要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彻底粉碎旧北大这个顽固的资产阶级反动堡垒,创建一个红彤彤的闪耀着毛泽东思想光辉的新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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