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8月5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煤城春秋》是吹捧中国赫鲁晓夫的大毒草
人民文学出版社“革命造反团” 北师大井冈山中联“奔腾急”战斗队 北师院东方红鲁迅兵团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多年以来,颠倒历史,以安源大罢工的领导者自居,为他的叛徒工贼嘴脸涂脂抹粉,一笔抹煞毛主席的伟大功绩。长篇小说《煤城春秋》就是一株吹捧中国赫鲁晓夫的大毒草。
反动小说《煤城春秋》早在一九六○年就开始酝酿,原计划写三大部。作者要把它写成一部“中国工人运动史”,把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写成中国工人运动的“领袖”。它的第一部《最初的战斗》于一九六四年十二月写出初稿。人民文学出版社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如获至宝,立即把它列为出版计划的重点之一,并派专人替作者修改稿件。一九六六年三月,小说改定第三稿。
《最初的战斗》是在反动电影《燎原》的基础上写成的,反动内容大致一样。象《燎原》一样,它大肆宣扬“和平谈判”,反对武装斗争;拚命鼓吹“劳资合作”,反对阶级斗争;竭力抬高“经济斗争”,反对政治斗争;恶毒丑化工人阶级,恣意美化军阀、官僚资本家。
小说中的雷唤觉,就是中国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化身。作者在作品中说什么雷唤觉“在中学时代就开始为祖国政治的腐败,社会的黑暗,人民的苦难,国家的危亡而忧心如焚。他怀着一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赤子之心,孜孜不倦地追求过救国救民的真理”,“从事着挽救祖国危害、解放人民苦难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说什么雷唤觉“为了献身劳工运动”,完全“叛逆了父亲(破落地主)的期望和教诲”。在小说中,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俨然成了一个“不务虚华,埋头苦干”,“年轻有为,鹏程志远”的革命家。
实际上,出身于破落地主家庭的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从来就没有“忧国忧民”,相反地,他一心只想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一九二一年,即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去安源的前一年,在给他的把兄弟的照片背面,写有一首黑诗,内有这样四句:“尔之命促数且奇,一生富贵何可期,胡不及时以行乐,飘零千里,备罹万难欲何为?”这几句诗充分暴露了他追求富贵行乐的肮脏灵魂。一个醉心于及时行乐的纨绔子弟,怎么能够“忧国忧民”呢?一九六○年,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还不打自招地说:“我们加入党是看到个人问题横竖解决不了,先解决国家利益,国家社会问题解决了,随着大家的利益的提高,个人的利益也会提高。”一句话画出了他的丑恶嘴脸。至于说到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毅然和家庭划清界限,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直到一九四九年,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还写信为其地主亲属出谋定计,教给他们如何盘剥农民、对抗土改。他始终站在地主资产阶级立场上,大肆宣扬“剥削有理”“剥削有功”的谬论,妄图复辟资本主义。
《最初的战斗》肆无忌惮地篡改历史,把毛主席亲自领导下安源大罢工的伟大胜利,全部记在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头上。实际上,罢工中间,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背叛工人阶级,迎合资本家的需要,以“先礼后兵”为借口,大搞妥协投降、“和平谈判”。
在第一稿中,作者还勉强写到一些毛主席对安源罢工的指示,提法是“润芝同志”如何如何。但是,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极端仇恨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他们害怕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不准艺术作品中出现毛主席的光辉形象。他们先把“润芝同志”改为“上级党委负责同志”,又怕人们看出这个“负责同志”就是我们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于是大笔一挥,抹掉了“负责同志”四个字。这样,在一九六六年三月改定的第三稿中“润芝同志”全被改成笼统的“上级党委”了。至于这个上级党委,究竟对罢工有何具体指示,小说中也吞吞吐吐,不作交代。但是,却处处突出雷唤觉英明、果断、机智、勇敢。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最初的战斗》把中国的赫鲁晓夫写成了“党”的化身。这是对毛主席亲手缔造的中国共产党的最大污蔑。作者在书中苦心孤诣地吹捧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把他说成是群众的“领袖”,革命的“舵手”,工人阶级的“带路人”。“雷唤觉”的名字,就是“一声春雷唤起工人阶级的觉悟”的含义。小说写道,当工人想寻找共产党时,“雷唤觉那张英俊而又亲切的面孔”,就“慢慢出现在他眼前”。听了雷唤觉的“真言”之后,易老倌子“感到前头好象有灿烂的红光带路,背后好象有隆隆的脚步跟随,仿佛不是自己一个人在走路,而是有千千万万的受苦工农兄弟,和自己一起,跟着前面带路的灿烂的红光——共产党(按指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向着粉碎旧世界,缔造新世界的战斗大道上前进”。这里,似乎不是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而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领导着工人阶级从事翻天覆地的伟大斗争。其用心何其毒也!
小说还有这样一个情节:雷唤觉要进城拜见县太爷,工人们要用轿送他。雷假意不坐。当工人说,我们不是抬你,是抬党时,雷唤觉便心安理得地坐上轿子,让工人抬着进城拜会县太爷去了。反动小说《最初的战斗》丑化工人阶级,美化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达到何等惊人的程度!还有这样一个场面:“二十个保卫团员都一齐跪在地上”,“对天盟誓,表示决心”:“苍天在上,我们二十个人誓死保卫我们一万三千人的主心骨儿。只要救得我们一口气在,就不能让恶鬼们动我们雷主任身上一根汗毛。若有异心,天诛地灭。”雷唤觉觉得“大家对他的这样爱护”,“的确不是个人问题,而是流露了工人阶级对党的巨大信任和爱护的浓烈感情”。真是不知天下有羞耻事!
我就是“党”,“党”就是我。这就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全部内心世界。我们不禁要问:你算是什么党?!你所自诩的“党”,决不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光荣、伟大、正确的中国共产党,而是一小撮货真价实的骑在人民头上的“救世主”和个人野心家。
这部反动小说最恶毒的地方,在于它拚命鼓吹让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上台,要人们“子孙万代”跟着他走。
书中喋喋不休地说:“只有劳工们跟着雷先生走,那才是有奔头的。”然后是一连串的牧师式的训诫:跟着雷唤觉,“这是每个工人,每个有正义之心的人都应该走的路子。你要真是个有血气的汉子,有义气的硬骨头”,就要“死心塌地地跟着雷先生走”。接着又向其主子宣誓:“雷主任,我们死心塌地地跟着你走,流血砍头,誓不皱眉!”并要他们的“子孙后代”走雷唤觉“引的路子”。最后,他们声嘶力竭地叫嚷什么:“快请我们的雷主任出来”,“雷主任……你发个号令,领着大家干吧!”
这是狂妄的反革命叫嚣!中国人民和世界革命人民深深懂得:大海航行靠舵手,只有紧紧跟着毛主席,只有运用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才能从胜利走向胜利。反动小说《最初的战斗》却大唱反调,左一个“请我们的雷主任出来”,右一个“跟着雷先生走”,其目的是要把中国的赫鲁晓夫捧上领袖的地位,为他篡党篡政大造舆论。我们必须识破这个阴谋,戳穿这个阴谋,坚决粉碎这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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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两幅篡改历史的黑画
中央美术学院 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全体革命师生员工
一九六一年和一九六六年先后出笼的油画《×××与安源矿工》和国画《同志》,是两株篡改历史、为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树碑立传的大毒草。
《×××与安源矿工》这幅反动油画,流毒很广。我们知道,四十五年前在安源爆发的路矿工人的大罢工,是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领导下取得胜利的。中国的赫鲁晓夫只是在罢工开始的当天下午才到安源;而在他充当工人代表的短短几天中,拒不贯彻毛主席的正确路线,与资本家勾勾搭搭,出卖工人阶级利益,执行了一条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路线。但是,中国的赫鲁晓夫为了给自己树碑立传,却千方百计地指使他的爪牙篡改这段历史。一九五○年,决定筹建革命博物馆以后,他便指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到革命博物馆大肆鼓吹,说什么“×××早期主要是在城市搞工人运动,但(你们这里)材料很少,表现得不够。”一九五九年,周扬、邓拓、齐燕铭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篡夺了革命博物馆筹建小组的大权以后,更是处心积虑地替中国的赫鲁晓夫树碑立传。他们把《×××与安源矿工》列为重点题目。奴才卖力,主子得意,中国的赫鲁晓夫亲自出马,召见了文艺界的一批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别有用心地要他们多“描写矿工生活”,其实就是要他们大肆吹捧他自己,真是恬不知耻。党内另一个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向博物馆三令五申:没有中国赫鲁晓夫的像不能开馆。
与此相反,他们借口“没有实物配合陈列”,阴谋去掉《毛主席领导土木工人罢工》、《毛主席在清水塘》等重要画题,以此贬低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抬高中国的赫鲁晓夫。
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所策划的这一阴谋,遭到了革命博物馆广大革命群众的反对。他们提出要反映安源罢工,一定要歌颂我们心中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这样,博物馆的当权派才不得不又找人另画了一张《毛主席在安源》的油画。但是,在彭真、陆定一、周扬等一伙先后到博物馆“审查”时,他们异口同声地叫嚷:“毛主席的像和书太多了”,“这张画画的不好”,不准陈列。
在革命博物馆革命群众的一再强烈抗议下,旧中宣部和革命博物馆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又耍了一个花招,把画题定为《毛主席、×××与安源矿工》,硬要把中国的赫鲁晓夫与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相提并论。但是,在审查草图时,他们又胡说“罢工时毛主席当天不在场,不要画了”,就是不让毛主席在画面中出现。
一九六一年,这株大毒草炮制成功。革命博物馆正式开馆的前两天,中国的赫鲁晓夫要看这张画的照片,于是便赶忙放了一张十二吋的大照片送上,当天他就发下话来,表示没有什么意见。于是,这株大毒草便出笼了。
这株大毒草出笼之后,周扬操纵下的旧美协和美术出版社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马上积极配合,大量印刷出版,并编入《革命历史画选》精印成册,流毒全国和国外。
大毒草《同志》,表现的是中国的赫鲁晓夫与什么“掏粪工人”在一起。这株大毒草的出笼经过,更是一出政治丑剧。这是中国的赫鲁晓夫直接向作者授意,亲自指点炮制出来的。这幅黑画的作者曾两次拜会了他的黑主子,中国的赫鲁晓夫听了“画家”的创作意图后,假惺惺地说:“是啊!城里没有掏大粪的是不可想象的事。”意思是说:“这很重要,你好好画吧!看我多伟大”。对此,作者完全心领神会。以后,为了鼓励画家的创作情绪,他又请看电影、送茶叶、送礼物,使黑画作者受宠若惊,感激涕零。
作者炮制《同志》这张黑画,呕尽心血,整整花了五年工夫,于一九六六年正式在华北地区年画版画展览上出笼。画面上画着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所谓的“掏粪工人”、“低贱的人”坐在一起喝茶,以此衬托中国的赫鲁晓夫的“伟大”,“热爱人民群众”。还特意把这张黑画挂在最显要的位置上。两个出版社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接着就广为宣传,大量印刷。后来又把这黑画送外地巡回展出,为中国的赫鲁晓夫篡党篡政大造舆论。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特别警惕象赫鲁晓夫那样的个人野心家和阴谋家,防止这样的坏人篡夺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就是这批野心家和阴谋家的总后台。今天,我们必须把他彻底批倒、批臭,连同这些黑画一起抛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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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赫鲁晓夫在电影领域中的投降主义罪行
中国影协革命造反委员会
十七年来,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电影界指使夏衍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除了大量炮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影片外,还为外国反动影片大开绿灯,丧心病狂地利用它们来麻醉和毒害群众,为他复辟资本主义服务。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投降主义由来已久。一九四九年四月,他就叫嚷什么:“对文艺界的问题,不必看得太严重,中国人看美国电影看了几十年,中国革命还不是胜利了。”大家都知道,美国电影是完全被掌握在美帝国主义手里的一个重要文化侵略工具。在我国解放前的几十年里美国影片曾大量侵入,到处毒害人民。中国人民革命胜利了,我们在电影方面的一件大事,应当是立即铲除这些精神鸦片。可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这时却跳了出来,把美国电影过去几十年来毒害麻醉中国人民的滔天罪行一笔勾销,公然允许美国电影继续在我国银幕上自由泛滥。正是在他的提倡下,解放初期我国许多大城市仍然大量上映美国反动影片,什么《十三号女盗》、《海底肉弹》、《神经战》等等。在解放了的新中国,居然出现了这种令人气愤的怪现象,是可忍,孰不可忍!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真的认为不必把文艺问题看得太严重了么?不,这个富有反革命经验的家伙是很懂得文艺问题的重要性的。否则,他为什么那样积极地为美帝的电影大开绿灯呢?他为什么紧接着就支持他手下的一帮牛鬼蛇神,拍摄了象《农家乐》之类鼓吹个人发家致富、鼓吹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毒草影片呢?他为什么要热中于炮制为他自己树碑立传的《燎原》,以及《访问印尼》这样一些毒草影片呢?他为什么要公开宣扬美国黄色影片《出水芙蓉》,说什么“这种片子很好嘛,可以让干部看看”呢?他为什么要替一部充满色情、颓废和歇斯底里的法国影片《法国人眼中的美国》叫好,连称“这部片子不错”呢?可见,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说的“不必看得太严重”,无非是想麻痹革命群众,妄图诱使我们忽视意识形态领域内的阶级斗争,以便于他们越来越猖狂地利用文艺,利用电影来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制造舆论。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阴谋利用外国反动影片来为他的反革命复辟活动服务的另一次大暴露,是他在一九五六年三月八日对旧文化部党委的一次讲话。他指示旧文化部党组说,“世界各国的电影都要搞进来”,“有些改良主义也不怕,无害即行。”看,一九五六年的中国赫鲁晓夫比一九四九年的中国赫鲁晓夫又更进了一步。随着文化思想领域内夺权斗争的日趋激烈,他也从为美国电影辩护,而发展到“世界各国”的反动影片“都要搞进来”了。不仅说“改良主义也不怕”,而且公然宣布改良主义是“无害”的了!什么改良主义?就是资本主义!就是要我国人民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老路上去,重新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中国的赫鲁晓夫的投降主义嘴脸,还突出地表现在他对一部名叫《普勒热瓦尔斯基》的苏修反动影片的百般吹捧和包庇上。这部苏联反动影片,描写的是帝俄时代一个披着“探险家”外衣的军事特务分子普勒热瓦尔斯基。中国的赫鲁晓夫看完这部影片之后,连声叫好,公然肯定这部影片的“主题是积极的”,同意在国内发行。他还对周扬说什么“沙皇和西方帝国主义不同,帝俄探险家和西方探险家不同”,说帝俄的探险家“是和中国人民友好的”。这真是作贼心虚,欲盖弥彰。
这部反动影片的主角普勒热瓦尔斯基是实有其人的。这个人是十九世纪下半叶的一个沙皇俄国的将军。他积极镇压波兰人民起义,后来曾经多次以所谓探险的名义,到我国新疆、青海、西藏一带进行军事特务活动,搞走了一大批天文、地形的军事资料。而当英帝国主义对我国西藏进行武装侵略时,他又被任命为一支实力雄厚的远征队的头目,为英帝国主义充当了进军拉萨的马前卒!《普勒热瓦尔斯基》这部反动影片为了美化这个特务,竟无耻地篡改历史,给他的军事特务活动,披上了一件所谓进行纯学术考察呀,什么为了“祖国的荣誉”呀等等美丽的外衣。但是,再巧妙的装扮,也免不了要露出马脚。普勒热瓦尔斯基竟把我国西藏的一条山脉当作他的新发现。这叫什么新发现?这些地方自古以来就是我们伟大祖国不可分割的领土。影片竭力鼓吹这种新发现,难道不正是清楚地暴露了普勒热瓦尔斯基和沙俄帝国主义的狼子野心么?
但是,中国的赫鲁晓夫居然说,“沙皇和西方帝国主义不同,帝俄探险家和西方探险家不同”。我们要问,沙皇俄国和西方帝国主义究竟有什么不同?毛主席在《丢掉幻想,准备斗争》一文中,曾历数了沙皇俄国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列宁也曾愤怒地指出:“欧洲各国政府(最先恐怕是俄国政府)已经开始瓜分中国了。……它们盗窃中国,就象盗窃死人的财物一样,一旦这个假死人试图反抗,它们就象野兽一样猛扑到他身上。”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完全站到了象列宁所谴责的敌人的立场上去说话,不正说明他就是列宁主义的叛徒吗?
在国外屈从于帝国主义,在国内扶植资产阶级,这是现代修正主义者为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所必然走的道路。中国的赫鲁晓夫当然也不例外。他大力支持、吹捧和推销形形色色的反动影片,正是他为篡党篡政而进行舆论准备的一个重要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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