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2月6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狠批中国赫鲁晓夫和陆定一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
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革命联合总部
毛主席最近教导我们:“进行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要依靠学校中广大革命的学生,革命的教员,革命的工人,要依靠他们中间的积极分子,即决心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这一伟大号召受到了广大革命群众的热烈响应,掀起了一个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高潮。
毛主席教导我们:“不破不立。破,就是批判,就是革命。破,就要讲道理,讲道理就是立,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进行无产阶级教育革命,首先要破字当头,对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进行彻底的批判,从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划清教育战线上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界限,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大树特树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的绝对权威。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获得彻底胜利。
十七年来,中国赫鲁晓夫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大学阀陆定一,利用他们窃取的大权,把持了教育的领导岗位,抵制、歪曲和篡改毛主席、党中央所制定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妄图把社会主义的学校变成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的温床,为复辟资本主义准备舆论、准备干部。
中国赫鲁晓夫和陆定一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在教育界影响很深,流毒很广,必须彻底批判。
推行修正主义的教育方针
教育领域内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集中在为哪个阶级培养接班人的问题上。无产阶级要培养和造就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资产阶级也要培养他们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接班人。
早在一九三四年,毛主席就提出了苏维埃文化教育的总方针。一九五七年以后,毛主席进一步提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毛主席天才地、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教育理论。按照毛主席的方针去做,就一定能够迅速地提高我国青少年一代的社会主义觉悟,成为坚强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就一定能够逐步地缩小工农差别、城乡差别、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差别;就一定能够加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促进共产主义事业在我国和全世界取得最后的胜利。
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对毛主席的教育方针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一九五八年,中国赫鲁晓夫就迫不及待地亲自出马,公开反对毛主席的教育方针。他叫嚣:“过去的教育方针、教育目的不明确,要进行批判。”到了一九六一年,陆定一配合国内外反动势力,向毛主席的教育方针发起了猖狂进攻。他恶意煽动说:“在教育上想搞一个传至万世的东西不可能,对教育方针有不同意见,在党内是可以的,在党外也允许反对。”看,一个咬牙切齿地要“批判”,一个张牙舞爪地要“反对”,反革命气焰何等嚣张!
陆定一大肆攻击毛主席的教育方针,为的就是顽固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教育方针,即他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意旨提出的所谓“双重教育目的”论。陆定一把青少年一代划分为两种人,其中大多数被训练成为只有初步读写能力的,能够种地、做工的劳动力,即“治于人”的人,而少数所谓“尖子”则享受较高的教育,被精心培养成为具有“高深知识”、“治人”的精神贵族。陆定一选择一些大、中、小学作为“重点学校”,建立所谓“小宝塔”的系统。他大搞“天才教育”,选拔少数所谓“尖子”进行“重点培养”。陆定一还硬说这是“客观规律”,是无法改变的。他说:“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不可避免的要存在,那么就有人要读的高一点,你们不能把他降下来。”陆定一就是这样无耻地为培养精神贵族作辩护。
陆定一的“双重教育目的”论,是直接攻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所提出的教育方针的。陆定一说:“劳动者有各种各样,一种是行业的不同,一种是程度的不同,有工程师、工人。什么培养千篇一律的劳动者,世界上是不会有的。……通通一样是不行的,把学生看成都是一样,这个先生就是官僚主义”。他明目张胆地污蔑毛主席提出的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这个伟大的教育方针是“行不通”的,是“官僚主义”,真是反动透顶!
陆定一的“双重教育目的”论,是反对突出无产阶级政治,宣扬智育第一、业务至上的。陆定一公开宣称:“智育第一,片面追求升学率,恐怕不能扣资产阶级帽子。”他说:“中小学培养目标究竟是什么?我想中小学的培养目标,最主要的是掌握学习的工具。一个是语文、文学;还有一类,数学、物理、化学,也是基本工具。”他还说:“思想教育不要搞那么多。”陆定一甚至把教学中贯彻思想教育,污蔑为“简单化”、“生搬硬套”和“好高鹜远”等等。他胡说什么:“按照教科书进行教学就是了,要联系政治就要产生非驴非马。”在陆定一看来,中、小学生根本不要学习政治,不要参加劳动,只要“掌握学习的工具”就行了。
陆定一还故意用“智育第一”的口号,来歪曲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全面发展的学说,胡说什么“有了基本工具就是全面发展”。他叫嚷:“要上天,就要念书。”他反对又红又专,胡说什么“两者兼备于一人是不行的,是办不到的”。
“智育第一”、“业务至上”,是极端反动的资产阶级的口号。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我们在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时候,首先关心的是他们是不是热爱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们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中,坚定地站在无产阶级一边,站在毛主席一边。所谓“智育第一”、“业务至上”,从来都不是真实的。中国赫鲁晓夫和陆定一之流,也不是真的不要政治。陆定一说:只要搞好“学问”,“思想上拥护铁托,……也是可以的”。这就一语泄露了天机!原来陆定一之流只是不要突出无产阶级政治,而要突出资产阶级政治。他们企图利用这个虚伪的口号,诱骗青少年一代脱离政治、脱离生产、脱离工农,成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而效劳。
维护旧的教育制度、教学方针和方法
陆定一为了推行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顽固地维护资产阶级的教育制度、教学方针和方法,疯狂地反对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一系列指示。
毛主席历来教导我们:“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是在群众斗争中产生的,是在革命大风大浪的锻炼中成长的。”因此,我们整个学校教育事业都应该紧密地和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结合起来,使青少年一代在学校学习期间就投身于三大革命运动中去,以阶级斗争为主课,亲身参加工农业生产劳动,把他们真正培养成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可靠的接班人。
毛主席在建国初期就提出:“有步骤地谨慎地进行旧有学校教育事业和旧有社会文化事业的改革工作”。以后,毛主席又发出了“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的伟大号召。根据毛主席的教导,教学要少而精,课程门类要减少,教材分量要减轻,考试方法要改革,教学方法要废止注入式,采取启发式,使学生在德、智、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
但是十七年来,中国赫鲁晓夫和陆定一之流采用反革命两面手法,极力抵制毛主席关于改革学制、课程、教材、考试和教学方法的指示。
中国赫鲁晓夫一贯宣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谬论。陆定一也叫嚣“教育这个东西很清楚,叫做传授知识,学习知识”,污蔑学生参加三大革命运动是“不务正业”,妄图把学生引向死读书本的邪路。
在学制上,陆定一之流维护从外国抄袭来的一整套资产阶级货色。他们千方百计地反对缩短中、小学的学习年限,并延长高等学校的学习年限为五年、六年甚至八年。按照这个学制,学生长期闭门读书,脱离三大革命运动,势必变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陆定一之流在极力维护旧教育制度的同时,还一再增加课程门类、教材分量和学习时间,抵制改革教学方法和考试方法,削减政治活动和生产劳动的时间。
建国之初,为了配合中国赫鲁晓夫鼓吹所谓“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政治需要,陆定一之流在教育上强调“保护”、“继承”旧东西,抵制社会主义改造,公开反对毛主席关于要以老解放区课本为蓝本的指示,而大量地采用国民党时期的旧课本。至于课程设置、规章制度,也是沿袭了国民党时期的那一套。后来,陆定一之流在中国赫鲁晓夫的指使下,又完全照搬外国的一整套教材,乃至教学方法和考试方法。陆定一还吹捧苏修的《教育学》是“社会主义”的,并把这本书作为维护资本主义教育制度、教学方针和方法,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理论工具。
一九六○年,陆定一更打着“教学改革”、“提高教学质量”的幌子,对一九五八年以来开展的教育革命进行了猖狂反扑。他污蔑我们学校的教学质量不如北洋军阀、国民党时代,竭力鼓吹在课程、教材、教法方面向国民党时期所谓名牌学校看齐。一九六一年,陆定一之流把小学的课程增加到十一门,初中课程增加到十三门,高中课程增加到十门(外加四门选修课)。中学每周学习时间增加到三十四至三十六节。他们采用突然袭击的考试方法,使学生天天处于紧张状态。他们还在学生中颁发金质奖章和银质奖章,在选拔优秀生和优秀班级时把分数放在第一位,在评价学校好坏时按高考录取人数为标准,等等,引诱学生拚命追求分数。这样,就全面地恢复了资产阶级的教学秩序。
毛主席指出:“文化革命是在观念形态上反映政治革命和经济革命,并为它们服务的。”无产阶级在政治战线、经济战线上摧毁了一切旧制度,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之后,就必然要立即开展文化教育战线上的革命,摧毁旧教育制度,建立新教育制度,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
陆定一一贯仇视毛泽东思想,反对教育革命。他大肆宣扬“未立不破”、“先立后破”的谬论,鼓吹改良主义。他说:“教学还不是改革问题,就是改良一点,是改良主义。”他恶毒地污蔑教育革命是“乱、糟、偏”,咒骂“这样搞下去要垮台”。这是把矛头直接指向了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是可忍,孰不可忍!
中国赫鲁晓夫和陆定一之流,就是妄图利用这一套资产阶级的教育制度、教学方针和方法,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抵制无产阶级教育革命。
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学校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为了推行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竟然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提出“国共合作”的反动口号,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学校。
陆定一疯狂地咒骂毛主席、党中央关于加强党的领导的指示是“宗派主义”,“垄断想法”,必须“去掉”。他恶毒地攻击党的领导说:“有个口号叫‘一杆子插到底’,就是党委决定一切,系总支决定一切,支部决定一切,这样就乱了。”他恶狠狠地说:“一切组织都由党员领导,我不同意。”他公开为资产阶级争权,提出“非要国共合作不可,非要与资产阶级合作不可”。他极力美化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鼓吹所谓“教师的主导作用”。他甚至说,象冯友兰这样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也可以“起主导作用”。到了一九六一年,陆定一在中国赫鲁晓夫的支持下,进一步要在全国高等学校里立即建立“三、三”制(无产阶级知识分子,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左派、中间派)的领导班子。他把这个领导班子定名为校务委员会,赋予极大的权力,实际上使它凌驾于学校党委之上。陆定一一贯公开宣扬党不能领导学校教育。他说:“小知识分子(指在学校做党的工作的同志)领导大知识分子,无论如何是不行的,他不服的。”
在陆定一的“国共合作”、“三、三”制里,无产阶级的领导权被篡夺了。所谓“国共合作”、“三、三”制,其实质就是让资产阶级专我们的政。
毛主席教导我们:“中国共产党是全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没有这样一个核心,社会主义事业就不能胜利。”陆定一居然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搞什么“国共合作”,这正说明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革命。
陆定一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的学校,推行了一条资产阶级的阶级路线。他搬出了一个“有教无类”的反动口号,来为他的这种反革命行径作辩护。他说:“孔子说,‘有教无类’。对不对?我说对,还是‘有教无类’。”
真的是“有教无类”吗?这是弥天大谎。在有阶级的社会里,教育是有阶级性的。“有教无类”一直都是统治阶级用来维护阶级私利的虚伪口号。封建阶级、资产阶级都曾经利用过这个口号来欺骗麻痹劳动人民,掩盖阶级社会里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的压迫和剥削的关系,掩盖统治阶级实行愚民政策的罪恶事实。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陆定一从历史垃圾堆里拣起这个破烂,来抵制党的阶级路线。在各级学校招收新生和进行毕业生分配时,他孤立地强调“重在表现”,根本不看政治条件。事实说明,陆定一的“重在表现”,就是重在业务,反对突出无产阶级政治。
毛主席早在一九三四年就指出:“工农及其子女有享受教育的优先权”。但是,在陆定一的“有教无类”、“重在表现”的口号下,地主、资产阶级的子女,大量地进入各级重点学校,而大量的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军人和革命烈士的子女,却被排斥在校门之外,即使进入学校也要受到种种歧视和排挤。
让我们高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以“斗私,批修”为纲,狠批中国赫鲁晓夫和陆定一所提出和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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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戳穿“有教无类”的骗局
山红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为了推行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把教育界变成复辟资本主义的前哨阵地,一再鼓吹“有教无类”论。他胡说什么,孔子讲“有教无类”是“对”的,是“有人民性的”,今天的社会主义教育也“还是‘有教无类’”,等等。这完全是一派胡言!
毛主席教导我们:“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在有阶级的社会里,教育是有阶级性的,总是贯彻一定的阶级路线的。也就是说,有“教”必有“类”。
让我们首先来看一看,封建地主阶级的孔子所宣扬的“有教无类”,究竟是什么货色吧!
孔子招收的学生,绝大部分是地主阶级和贵族官僚的子弟。劳动人民的子弟,是被拒之门外的。就连他那个相传“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的大弟子颜回,实际上也是“世世仕鲁为卿士”,“有郭外之田五十亩,足以给饘粥;有郭内之田四十亩,足以为棉麻”。可见颜回也是官僚地主的子弟。
孔子的教育目的,也完全是为了给封建统治阶级培养驯服的奴才。据《史记》载,孔子的学生当时“散游诸侯,大者为师傅卿相,小者友教士大夫”。
孔子的教育完全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他的所谓“有教无类”,纯粹是对劳动人民的欺骗。陆定一对于孔子教育思想的无耻吹捧,完全暴露了他的剥削阶级代言人的丑恶嘴脸。
长期以来,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及其爪牙们,就是打着“有教无类”的幌子,在教育界顽固地推行一条资产阶级的阶级路线,实行骇人听闻的资产阶级专政。
他们积极推行资产阶级招生考试制度。不问阶级出身,不看政治条件,实行资产阶级政治挂帅、分数挂帅,为那些所谓“学习成绩好”的剥削阶级予女大开方便之门,而把大量优秀的工农子女排斥于校门之外。
与此同时,陆定一及其爪牙们还残酷地打击、迫害工农学生,恶毒地咒骂工农学生“文化低,脑子笨,年龄大,无培养前途”,是“粗瓷茶碗不能硬雕花”。他们疯狂地叫嚣:“什么阶级路线,学不好,就退学!”他们甚至挖空心思,采用突然袭击的考试办法,出难题,出偏题,把大量工农学生赶出校门。
陆定一之流还竭力鼓吹什么“智育第一”、“小宝塔式的淘汰制”和“天才教育”等等资产阶级的货色。他们千方百计地排斥工农子女,扩大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之间的差别,把学生引上追逐个人名利的邪路,妄图把他们培养成高踞于劳动人民之上的“精神贵族”。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难道这是“有教无类”吗?不是,绝对不是!这是用“有教无类”的遮羞布掩盖着的一副血淋淋的资本主义复辟的画图!
教育战线是意识形态领域中一个重要的战场,教育是阶级斗争的工具。无产阶级要通过教育来培养和造就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资产阶级也要通过教育来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陆定一拚命鼓吹“有教无类”论,正是为了适应资产阶级的政治需要,为他们培养自己的接班人,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服务的。
陆定一所大肆宣扬的“有教无类”论,实际上还是修正主义的“全民教育”的翻版。它是以阶级斗争熄灭论为基础的。陆定一就曾一再扬言,“现在阶级消灭了”,“阶级斗争……基本上结束了”。这个阶级斗争熄灭论就是从中国赫鲁晓夫那里来的。
毛主席早在一九三四年就明确指出:“这里一切文化教育机关,是操在工农劳苦群众的手里,工农及其子女有享受教育的优先权。苏维埃政府用一切方法来提高工农的文化水平。”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为我们的教育事业规定了一条无产阶级的阶级路线。同时,这也是对陆定一的“有教无类”论的致命批判。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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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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