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1月1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分清帝国主义战争和革命战争是绝对必要的,前者是资本主义分赃的战争,是扼杀弱小民族的战争,后者是反对反革命资本家和挣脱资本家枷锁的战争。
列宁:《论法国共产党的土地问题提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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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碰壁苍蝇的抽泣
——评西蒙诺夫的《生者与死者》
解放军某部五好战士 胜文
苏修文人中有个叫西蒙诺夫的,写了一本恶毒咒骂伟大的卫国战争的反革命小说《生者与死者》。苏修文坛的吹鼓手们为此叽叽喳喳,欢呼雀跃,大叫这本书对战争“明显地唱起新的调子”,写出了“战争的真相”等等。
究竟西蒙诺夫唱了什么“新调子”,写了什么“战争的真相”?从《生者与死者》的第一页开始,就可以听到西蒙诺夫咒骂战争带来灾难,战争毁灭一切的哀鸣:什么“战争是不幸的”,“战争就是万恶的生活”呀,什么“每天成千上万的人掉脑袋”,“有多少人活不到头”呀,什么“炮弹上并没有写明哪一个是偶然的,哪一个是专门的”,反正掉下来“一切都完了”呀,……絮絮聒聒,鼓噪个没完。
在这些诅咒战争的“新调子”后面,西蒙诺夫又大肆渲染所谓“非常可怕”的“战争真相”:什么“红色的稠血”,“血淋淋的面孔”,“一只从膝头断掉的脚”,“军服碎片和残缺不全的人体”,什么房子“炸得粉碎”,“花园的树木被炸得象火柴棍”……战争的结果就是“剩下一块烟尘弥漫的空地”加上“死亡和饥饿”!
西蒙诺夫的“新调子”就是一句话:战争毁灭一切。在他看来,人类在战争中,没有正义与非正义、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而只有生与死的矛盾;人类不必要再划分为阶级,而应当划分为“生者与死者”——这就是书名的恶毒用心所在。要末大家都不要战争,当个“生者”,要末大家在战争中同归于尽,当个“死者”;而人“是多么愿意活着”,也都“应该活下去”,所以要反对一切战争。——这就是西蒙诺夫的结论。
苏修评论家们在为《生者与死者》捧场喝采时情不自禁地说,出现这种“新调子”,要“在苏共二十大后”,“在我们当代的各种事件里寻找原因”。真是不打自招。苏共二十大以后,赫鲁晓夫上台,美苏两家合伙开起“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黑公司。赫鲁晓夫之流为虎作伥,大做叛卖世界革命的黑市交易,成了美帝镇压世界人民革命斗争的头号帮凶。赫鲁晓夫呲牙咧嘴地威吓革命人民不准搞武装斗争,说什么“原子弹不遵循阶级原则”,“任何一个小小的‘局部战争’都会成为引起世界大战的火灾的星星之火”,“将会毁灭地球”,“社会主义问题就根本不存在了,因为他们的肉体已经从我们的星球上消灭了”。赫鲁晓夫之流,就是用战争毁灭一切的谬论来反对人民革命,反对革命战争的。《生者与死者》的“新调子”,不过是美国老爷指挥,赫鲁晓夫按孔,西蒙诺夫吹气,合伙奏出来的恫吓革命人民,不准人民革命,不准人民发动革命战争的反革命嚎叫罢了!
细细查来,西蒙诺夫的“新调子”也实在不新。老修正主义者考茨基之流早就恐吓革命人民,说战争“要彻底摧毁一切”,“留下的仅仅是冒烟的废墟和腐烂的尸体”,“没有一次战争不是一种不幸”。他反对分析“哪些战争有益,哪些战争有害”;他鼓吹“你活,让别人也活”,乞求帝国主义恩赐和平。对照一下《生者与死者》,西蒙诺夫的“新调子”连语言都跟考茨基差不多!
那末,西蒙诺夫大唱特唱的“新调子”,难道真是写出了什么“战争的真相”吗?绝对不是!
“战争是流血的政治”——这才是战争的真相。
“在阶级社会中,革命和革命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舍此不能完成社会发展的飞跃,不能推翻反动的统治阶级,而使人民获得政权。”——这才是革命战争的真相。
“历史上的战争分为两类,一类是正义的,一类是非正义的。……我们共产党人反对一切阻碍进步的非正义的战争,但是不反对进步的正义的战争。对于后一类战争,我们共产党人不但不反对,而且积极地参加”。——这才是革命者对待战争唯一正确的态度。
毛主席的教导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正是十月革命战争,缔造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正是伟大的卫国战争保卫了苏联,打败了希特勒。我们伟大的祖国也是在革命战争的烈火中诞生的。“整个世界只有用枪杆子才可能改造”!革命战争毁灭的只是吃人的旧制度,与此同时,它将使无产阶级得到整个世界!
西蒙诺夫完全颠倒了历史,践踏了事实,他说的不是“真相”,而是欺人的“假象”。当然,要革命就会有牺牲。西蒙诺夫根本不谈战争的政治目的,根本不分正义战争还是非正义战争,革命战争还是反革命战争,妄图用战争中少数人的牺牲和反动派的屠杀来胁迫人民不起来革命,这是白日做梦!
在世界人民愈来愈懂得只有通过革命战争才能获得彻底解放的今天,西蒙诺夫鼓吹战争毁灭一切论,实质上就是反对一切革命战争,不准人民革命,企图强迫世界人民世世代代做牛马,以迎合美帝国主义奴役世界人民的需要。然而,革命战争的巨轮依然在飞转,西蒙诺夫的所谓“新调子”,不过是碰壁苍蝇的几声抽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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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奴才的“幸福”
解放军某部五好战士 吴润生
苏修领导集团要苏修文艺成为“为人类幸福而斗争的思想的喉舌”。
他们所谓的“人类的幸福”是什么呢?西蒙诺夫在《生者与死者》中答道:
“幸福”就是“面包”。哪怕是“半块砖头那么大的干透了的面包”,要是能吃到“罐头”,那就更加“幸福”了;
“幸福”就是“时装”。床上铺“绉折没有展平的褥单”,身上穿“洁净的麻布衬衫”,而且还要有“花露水的芳香”;
“幸福”就是女人“温柔的小手”。“希望这双手儿给他脱掉衣服,替他洗澡,把他放到床上”……
丑死了!脏死了!这是赫鲁晓夫垃圾箱里的臭不可闻的肮脏货!赫鲁晓夫们不是早就把“共产主义”的“幸福”生活描绘成“土豆烧牛肉”的好菜和“大衣加皮鞋”的时装吗?西蒙诺夫鼓吹的“幸福”就是这一反动纲领的“解说图”。
西蒙诺夫让小说的主人公辛佐夫参加卫国战争,经受了长期的“饥饿与寒冷”以及“许多次死亡恐惧的折磨”之后,逃回家中过到了这种“幸福”生活。
这就是告诉大家——
你要过“幸福”生活吗?就得象辛佐夫那样,一见敌人的汽车灯光,“连靴子也顾不及穿”,“只好把靴子连脚布拿在手里,从窗台上爬了出去”,“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去逃命。
你要过“幸福”生活吗?就得象辛佐夫那样,当德国鬼子一声吼:“哈里特!”(站住)他就乖乖地“举起手来”当叛徒。
你要过“幸福”生活吗?就得象辛佐夫那样,“一切都是不重要的”,只希望“活着”,“那怕是趴在地上,哭着乞求再有一天、两天、一周的”活命……
一句话,能活命就有希望,当奴才就有幸福。
呸!呸!这是奴才的幸福!
请看,马克思是怎样回答他女儿提出的几个问题的:
“您对幸福的理解——斗争。”
“您对不幸的理解——屈服。”
“您最不能容忍的缺点——奴颜婢膝。”
“我们的痈疽,是它们的宝贝”。西蒙诺夫之流把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最不能容忍的屈辱和羞耻当成“幸福”,多么肮脏!多么下流!他们还把这种肮脏下流的东西当作宝贝到处贩卖,要广大人民也象他们那样去充当奴才和叛徒,这就更加卑鄙,更加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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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反动文人的自我写照
解放军某部五好战士 齐反修
辛佐夫是《生者与死者》的主人公,是西蒙诺夫着力歌颂的一个“英雄”人物。
在西蒙诺夫的笔下,整个苏联红军在敌人的打击下,一溃千里,仓惶逃窜,唯独这个辛佐夫冒着危险向前方挺进,去寻找自己的报社;在莫斯科附近的砖厂战斗中,几乎所有的人都牺牲了,只剩下这位“英雄”坚守阵地,击退了敌人的多次进攻。
经过西蒙诺夫精心打扮的辛佐夫真是英雄吗?不!
当德国法西斯强盗逼近莫斯科的时刻,斯大林向苏联人民发出了气壮山河的战斗号召:“把侵入我们祖国领土的所有德国人——占领者一个不剩地歼灭掉。”而这位“英雄”却站在德国法西斯的立场上,凶相毕露,恶狠狠地攻击斯大林的讲话,说他“在所作的一切重大事情上,早已失去了兄弟姐妹的感情”。
在莫斯科保卫战打得最激烈的时候,这位“英雄”却从火线上偷偷逃回自己的“安乐窝”,当了可耻的逃兵。
他的妻子接受重要任务要到敌后去的时候,这位“英雄”“上气不接下气”地恳求说:“什么都不是重要的,我只希望你活着!”
在前线,当敌人飞机向友邻部队飞去的时候,这位“英雄”暗自庆幸敌机没来轰炸自己所在的阵地,恬不知耻地说:“在前线,战士如果没有这点利己主义,你就根本活不下去。”
在战斗最艰苦的时候,这位“英雄”想的是“最好能负点轻伤,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苟且偷安过活。
活!活!活!一切都是为了活,哪怕是“趴在地上,哭着乞求”,只要能保住狗命,就谢天谢地。
“掉了脑袋,原则还有什么用”——就是这位“英雄”的处世哲学。
被西蒙诺夫捧上了天的“英雄”,原来就是这么一个灵魂臭得不能再臭的反动家伙!这是什么英雄?这是苏联人民的败类,是一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只有那些大公无私,无限忠于革命事业,英勇不屈,不怕牺牲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才称得上真正的英雄。象西蒙诺夫这样一个灵魂深处极端腐朽糜烂,满脑子浸透了修正主义毒液的反动文人,根本不可能塑造出什么真正的英雄,而只能涂抹出象辛佐夫那样的狗熊。辛佐夫的丑恶灵魂也就是西蒙诺夫的自我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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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当代的戈培尔
解放军某部五好战士 张宗荣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法西斯的喇叭人物戈培尔,曾经大吹大擂德国军队不可战胜的神话。曾几何时,这位小丑就成了世界人民的一块笑料。可是,在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了二十多年的今天,在当年打败德国法西斯的苏维埃英雄国土上,苏修文人西蒙诺夫竟然又舔起戈培尔的唾涎,无耻地赞颂德国鬼子的强大,重新编造了德国军队不可战胜的神话。
西蒙诺夫在他的反革命小说《生者与死者》里,打着反映苏联卫国战争的旗号,大写德国鬼子的“辉煌胜利”,大写苏联红军的“节节败退”。他无耻地宣扬:“德国鬼子是强大的”。
在西蒙诺夫笔下,德国鬼子就象神兵天将。你看,他把德国飞机称为“钢蜂”,红军的飞机遇到了这样的“钢蜂”,不是“冒着浓烟掉下去”,就是“象干柴凑着烈火一样”“栽下去”,没有一点还手之力。这些“钢蜂”们打完了红军的飞机之后,还“愉快地”“在空中彼此让开,互换位置”,戏耍一番。
在西蒙诺夫笔下,苏联红军成了“德国战争车轮下的”“砂粒”。他们有的吓得“神经错乱”,“浑身颤栗”,有的怕当俘虏,“把证件埋藏起来”。德军一进攻,红军的队伍就乱作一团,下级“用手枪对着上级”,自己人“打死了自己人”,上下左右都失去了联系,飞机“没来得及上升”,就“在地上一架架焚毁”。红军简直是“草木皆兵”,望风而逃,敌人还没有到,阵地上已经“荒无人烟”。
把红军写得象熊包,是为了显示德军的“不可战胜”。在希特勒早已彻底垮台的今天,西蒙诺夫还要这样借尸还魂,重弹戈培尔的老调,真是比戈培尔还要戈培尔。
谎言终究掩盖不住铁的事实。
在西欧战场上横冲直撞、不可一世的德国军队,进入苏联的国土后,就遭到了苏联红军的严重打击。连德国鬼子也不得不承认,苏联红军“是一种可怕的力量”。伟大的苏联卫国战争,最后宣判了德国法西斯的死刑,胜利的红旗高高飘扬在柏林帝国议会大厦的上空。
可是,直到今天,西蒙诺夫还硬把德国法西斯几个嗡嗡叫的苍蝇说成是无敌的“钢蜂”,把伟大的苏联红军污蔑为“德国战争车轮下的”“砂粒”,长德国鬼子的威风,灭苏联红军的志气,把整个苏联卫国战争的英雄历史,来了个大颠倒。这个无耻的苏修文人,竟对早已被苏联红军彻底埋葬的希特勒匪徒如此顶礼膜拜,而对自己民族的尊严,祖国的荣誉却极尽污辱践踏之能事。西蒙诺夫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岂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戈培尔在当年胡吹这套德国军队不可战胜的神话,是为希特勒独霸全球的狂妄计划服务的。今天,西蒙诺夫吹嘘昔日之德国法西斯的威武,目的是为了宣扬今日之美帝国主义的强大。当今的约翰逊就是六十年代的希特勒。苏修一伙,从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柯西金到西蒙诺夫之流,都是美帝国主义的“戈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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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许西蒙诺夫为反革命分子翻案
解放军某部五好战士 万海勤
在臭名昭著的长篇小说《生者与死者》中,有一个名叫谢尔皮林的人物。
这个谢尔皮林,极端仇视苏联人民的伟大领袖斯大林,咒骂斯大林在卫国战争中“盲目乐观”,“昏庸无能”,是战争失利和挫折的“罪魁祸首”。
这个谢尔皮林,一贯吹嘘法西斯德寇,甚至在卫国战争爆发的时候,还为法西斯吹牛,说它的“军队强大”,“战术优越”,以此来恐吓苏联人民和军队。
这个谢尔皮林,对无产阶级专政充满着刻骨仇恨,一想起肃反,就“恼怒得咬牙切齿”,咒骂它搞得“骇人听闻”。
这个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反革命分子!
毛主席教导我们,对于反动派必须“实行专政,实行独裁”,“不这样,革命就要失败,人民就要遭殃,国家就要灭亡。”苏联人民在斯大林的正确领导下,在一九三七年的肃反运动中,对谢尔皮林这样的反革命实行了专政,进行了独裁,这个行动好得很!
可是,西蒙诺夫在《生者与死者》里,却捏造事实,颠倒黑白,为这个反革命翻案。他把这个被德军“优势”吓破了胆的软骨头,描写成一个在西线战场战胜了德寇的“英雄”;把这个反革命吹嘘成一个经得起任何“摧折”,一生都“按照军人的天职,尽力为革命服务”的“优秀将领”。在西蒙诺夫笔下,谢尔皮林这个反革命变成了卫国战争的中流砥柱,成了战胜德寇的中坚和骨干。这完全是为反革命歌功颂德,树碑立传。
西蒙诺夫通过为谢尔皮林翻案,对无产阶级专政进行了恶毒的攻击。他胡说什么无产阶级专政“迫害”和“摧残”了谢尔皮林,使苏联失去了大批象他这样的“优秀人物”。谢尔皮林只是因为曾经说过希特勒国防军“战术观点的优越性”,就被判了十年徒刑,这场“冤狱”使他“变得苍老了,体力衰竭了”。
住口,可耻的叛徒西蒙诺夫!不许你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人才对无产阶级专政这样仇恨?是托洛茨基分子,是反革命恶棍,是资产阶级的嗜血鬼!西蒙诺夫就是这些反革命恶棍和资产阶级嗜血鬼的忠实代言人!
苏修叛徒集团上台以后,为了在苏联组织反革命队伍,进行反革命复辟,公然为过去被苏维埃政权镇压了的托洛茨基分子、叛徒、特务和形形色色的反革命分子喊冤叫屈,招魂翻案。近几年来,苏修文坛上的翻案小说纷纷出笼,就是苏修叛徒集团这种政治需要的产物。西蒙诺夫在《生者与死者》中公开为反革命分子谢尔皮林翻案,也是为这种政治需要服务的。
我们绝对不允许西蒙诺夫为反革命分子翻案,鬼就是鬼,鬼永远也变不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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