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9月11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在我国,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斗争,还要经过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但是,我们大家都应该看到,这个社会主义的新制度是一定会巩固起来的。
毛泽东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第3版()
专栏:

靠阶级斗争起家
——记下丁家大队党总支用毛主席的阶级斗争学说教育党员和群众
编者按:树欲静而风不止。在有阶级的社会中,阶级斗争的风浪,是永远不会停息的。从农业合作化开始,十几年来,在下丁家大队,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一直没有间断过。地主和富农被推翻了。可是,他们人还在,心不死。他们总是妄想搞垮社会主义的集体经济,篡夺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实现资本主义复辟,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
“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毛泽东同志的这一科学论断,在下丁家大队又一次得到生动的证明。十多年来,下丁家大队党总支,把主要的精力用来教育农民,不断地在农民中间开展两条道路和两种思想的斗争,用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武装农民,狠抓农民的思想革命化。农民的无产阶级觉悟提高了,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地富反坏右分子妄想变天的一切阴谋诡计,就很容易被识破、被粉碎。
下丁家大队的绝大多数党员和群众,在阶级斗争的风浪中没有迷失方向,始终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是因为他们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高,是因为这个大队党总支的领导成员,在旧社会受过深重的苦难,又经过严重斗争的考验。他们时刻不忘毛主席的教导,不忘旧社会的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对阶级斗争经常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山东黄县大吕家公社下丁家大队党总支,是一个善于抓阶级斗争的党总支。十多年来,他们一直牢牢记住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的教导,用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的理论教育党员、干部和群众。这个党总支在阶级斗争的大风浪里经受住了考验,领导群众越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逆流险滩,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使下丁家大队成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一面红旗。正像党总支书记王永幸同志所说:“下丁家大队是靠阶级斗争起家的。”
始终坚持两条道路的斗争
在下丁家,从合作化时期到现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一直没有间断过。
一九五五年,是下丁家等八个自然村(当时是一个乡)的七个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成立的第二年,虽然夺得了小麦好收成,但是由于缺少管理经验等原因,一部分秋庄稼发生了严重的草荒。阶级敌人认为有机可乘,便大肆造谣,胡说什么:“合作社好,合作社好,地里不长庄稼光长草,白天干活黑夜吵。”钻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理人,把持了村政权,把国家发来的救济粮、救济款全部分给了单干户,他们想在困难时刻把合作社卡死。党总支组织党员、干部学习了党的关于过渡时期的总路线等文件,用诉旧社会的苦、诉小农经济的苦等办法,提高了群众的觉悟,打退了阶级敌人的第一次进攻。
就在这一年的秋天,毛主席《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的指示,鼓舞了下丁家广大的贫苦农民。全乡七个初级社联合起来,组成了一个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到一九五六年,全社粮食亩产量已经达到六百六十五斤,比合作化前增长两倍,全社上下一片叫好声。但是,当时的下丁家党总支,终究还缺乏阶级斗争的经验,对阶级斗争的反复性认识不足,因而一度放松了警惕性。一九五七年夏天,下丁家的地主、富农分子和其他反社会主义分子,又刮起了一股阴风。他们煽动群众闹粮、退社,要回农具和耕牛。当时,党内也有人被拉下水。面对资本主义势力的进攻,党总支根据上级党委的指示,在党内加强阶级斗争的教育,依靠贫下中农,向阶级敌人进行了反击,在全社开展了大鸣、大放、大辩论,粉碎了阶级敌人的阴谋破坏活动,取得了第二次斗争的胜利。
毛主席说:“农业合作化运动,从一开始,就是一种严重的思想的和政治的斗争。每一个合作社,不经过这样的一场斗争,就不能创立。……合作社建立以后,还必须经过许多的斗争,才能使自己巩固起来。巩固了以后,只要一松劲,又可能垮台。”这些话,在经过两场严重的斗争后,听来是多么亲切啊!正是毛主席的这一宝贵的指示,使下丁家党总支提高了阶级斗争的自觉性,在以后同阶级敌人的斗争中,取得了第三、第四次重大胜利,制止了单干风,保卫了人民公社,一九六五年粮食亩产量达到九百五十斤。
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
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农民的头脑,把广大小生产者改造成为社会主义的新型农民,是农村阶级斗争的一个重要内容,是农村党组织的一件大事。
下丁家是一个“山高、地薄、石头多”的穷山区。怎样才能摆脱贫穷、走上富裕的道路呢?最初,人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很不一致。有些人主张靠山吃山,砍柴卖草增加收入。有的人主张靠搞副业做买卖发财。多数人不同意这些主张。党总支认为:两种不同的主张,反映了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两种不同的思想、两条不同的道路,一种是资本主义的,一种是社会主义的。党总支对党员、干部和群众反复地进行了教育,向他们说明,只有把地种好,把农业生产搞好,才能给集体经济打下牢固的基础。
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就山东莒南县厉家寨人开山劈岭、治山治水的壮举,发出了“愚公移山,改造中国”的伟大号召,使下丁家人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这年冬季,一个依靠自力更生的力量、大规模地改造自然的斗争,在下丁家开始了。
要自力更生,就要有远大的理想,就要付出巨大的劳动。可是,有一部分人由于受小生产者思想的束缚,常常不能正确理解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关系。他们怕苦怕累,想打退堂鼓。有的说:“整一亩山岭薄地,用几百个工划不来。”“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给儿孙当马牛。”党总支组织社员反复学习了毛主席“愚公移山,改造中国”的指示和《愚公移山》等文章,在社员中开展了“是算大账还是算小账?”“是守业还是创业?”“是修修补补还是彻底革命?”的大讨论。通过学习和讨论,人们看到了社会主义的美好远景,眼界开阔了,树立了彻底革命的思想。经过几个年头的艰苦斗争,下丁家人把河旁、山根、山腰的梯田,基本上按高标准整治了一遍,并在整过的土地上实现了水利化,把山顶上的薄地也改造成稳产高产田。
教育农民的根本问题,是用毛泽东思想改造农民的世界观。一九六三年以来,下丁家党总支就领导群众开展了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活动。现在,全大队已经有七处夜校、六十多个学习小组,另外还根据生产活动情况,临时组成小组学习。广大社员通过学习毛主席著作,精神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为革命种田的思想,拣重担子挑的思想,做社会主义新愚公的思想,已经在很多社员中树立起来。自私自利、怕苦怕累、贪图享乐、只顾眼前利益等思想,已经得到很大克服。
严防和平演变
能不能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防止和平演变,保证党永不变色,是对农村基层党组织的严重考验。十多年来,下丁家党总支很好地经受住了这种考验,不愧为党的坚强堡垒。
总支书记王永幸,副书记兼大队长张书勤,副书记吕文厚,出身贫苦,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是在战火中锻炼成长起来的、革命意志坚强的共产党员。党总支的其他委员,也大都是在旧社会苦大仇深、受过长期考验的共产党员。正是这样一些人组成了大队党组织的核心。他们时刻不忘毛主席的教导,对阶级敌人具有高度的警惕性。
一九五○年,王永幸因为在战争中身负重伤复员回家,正是前两任党支部书记被阶级敌人用糖弹一个一个打倒以后。这两任支部书记,被阶级敌人拉过去,整天在阶级敌人家里吃吃喝喝,替人家办事,变成了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理人。看到这种情况,想起毛主席关于要警惕阶级敌人的糖衣炮弹的教导,王永幸提高了警惕。在担任党总支书记以后,有一天他回到家里,妻子告诉他某人送来了一些鸡蛋,说是因为他为大家办事很辛苦,送几个鸡蛋给他保养身体。送鸡蛋的人是个资产阶级分子,曾经被群众斗争过。王永幸听了,马上警觉起来。他想:“过去这个人不理我,是因为自己是个穷当兵的,对他没有什么用处;现在他送来鸡蛋,是因为自己当了干部,可以把自己拉过去为他服务。”想到这里,他气愤地对家里人说:“这鸡蛋有毒,咱们不能吃,吃了就会上当。”立即打发孩子将原物退回。
党总支发现,甜言蜜语、阿谀逢迎,是地主、资产阶级腐蚀党员、干部的另一个重要手段。有一次,一个资产阶级分子极力称赞王永幸“年轻有为”,说什么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王永幸想:毛主席的话真灵验,资产阶级果然来捧场了。他对那个资产阶级分子说:“我是人民的勤务员,不是旧社会的官老爷,用不着你这样奉承。”
党总支还发现,地主、富农同贫下中农拜干亲、攀亲戚,利用宗法关系模糊阶级界限,是阶级敌人腐蚀党员、干部和贫下中农,达到和平演变的又一个重要手段。圈子村民兵连长、贫农社员王连升的奶奶死了,他的一个出了五服的富农姑姑,忽然跑来烧纸、哭坟,显得那样亲近。大陈家村的一个老地主死了,有个别干部和贫农以亲属关系去帮助出殡,为他吊孝。党总支抓住这些事,在全大队展开了讨论,并组织大家学习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使大家进一步认识到:天下的贫下中农都是我们的亲弟兄;天下的地主富农,都是我们的敌人,不管他是死还是活,都要当阶级敌人对待,同他们划清界限,否则就会上当。
通过这些事件,党总支进一步认识到,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旧风俗、旧习惯,也是为阶级敌人服务的。阶级敌人利用这些来腐蚀干部和群众,使他们丧失斗志,走上蜕化变质的道路。因此,党总支大力宣传移风易俗,提倡新的结婚仪式、新的丧葬仪式,除地富反坏分子外,一般社员死了,都提倡举行追悼会。
同资产阶级争夺青年一代
下丁家党总支十分重视对青年一代进行培养和教育。近几年来,党总支在青年中开展了大学毛主席著作的活动,号召他们学习雷锋、王杰、麦贤得。党团支部经常组织一些苦大仇深的老贫农给青年人讲家史、村史,组织青年人访贫问苦,使他们永远不忘旧社会的苦,更加珍惜今天的幸福,永远不忘本、不变质。
党总支采取了很多措施,保证使老一辈艰苦创业的革命精神能够永远传下去。在进行农田水利基本建设中,他们有计划地在整过的梯田旁边留下保留原貌的“历史地”;在一块地边上保留了互助组时期打成的
“历史井”;在一块削高填洼整成平坦的梯田里,保留了一棵“井中树”。这棵树在整地以后,树干已经落到地表以下,上面只露树冠,为了保护它,人们围绕树干砌了一眼井,所以成了井中树。他们把这些东西当做活教材,用来教育后代,使青年们永远不忘老一辈艰苦创业的革命精神。
去年抗旱种麦,用水库水自流灌溉和抽水机提水,已经胜利完成了播种任务。可是,党总支考虑到,有一部分青年过惯了舒服日子,怕他们忘记了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因此,决定各个生产队再增种几亩小麦。一不要开闸门,二不要动机器,专要青年们担水抗旱播种。种完以后,又组织青年们进行了讨论,使青年们深切地体会到:要想接好革命的班,必须像老一辈的人那样,有不怕艰苦困难的过硬思想,永远听党的话,听毛主席的话,站稳无产阶级的立场,树立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共产主义世界观。
由于党总支的辛勤培植,一大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已经在下丁家造就出来。在全大队,生产队长以上的青年干部已有二十多名。他们大公无私,立场坚定,不怕困难,很受群众拥护。四百三十多名青年中,有一百二十多名是“五好”社员。最近,经上级党委批准,党总支已接受一批优秀青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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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期阶级斗争的实践,下丁家党总支深刻地体会到:阶级斗争无所不在。在后进单位有,在先进单位也有;在困难的时候有,在顺利的时候也有;在地富反坏分子多的地方有,在地富反坏分子少、甚至没有的地方也有。因此,必须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在困难的时候,在我们的工作出现某些缺点或者遭受某些挫折的时候,阶级敌人往往采取直接进攻的手段;在我们的工作取得胜利的时候,他们往往采取极为隐蔽、曲折的手段。因此,对付阶级敌人必须既要勇敢,又要机智。
下丁家大队党总支认为:只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阶级斗争不但不可怕,反而是社会主义建设的动力。在阶级斗争中,每取得一次胜利,人的思想觉悟就提高一步,社会主义建设就向前推进一步。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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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毛主席著作学习笔记选
空军某部飞行员 盛金根
不给自己留“余地”
一天,我写了一篇向王杰学习的稿子。写罢,请同屋小范同志提意见。他直率地提出了一些意见,其中的一条给我的震动很大。
我的稿子是这样写的“……王杰同志也是一个普通战士,王杰同志做到的,我要努力去做,……”小范同志看着我写的“努力去做”这几个字,皱了皱眉头,说:“为什么写的这么活?”他这句话触到了痛处,我的脸立刻涨红起来。
说实在的,当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思想上是有斗争的。我想写:“王杰同志能做到的,我一定要做到。”可是一想,这样写不好,显得太肯定了,人家会说我吹牛。做不到怎么办?便又改写成“努力去做”。这样写,既好听,又给自己“留有余地”。现在,小范同志一句话就抓住了我的要害。这句话提得好,使我想了很多问题。首先使我想起了毛主席关于“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教导,想到了白求恩、张思德,更想到了王杰。一时感到非常羞愧,感到非常对不起毛主席的教导。想来想去,还是由于私心太重,决心不大,这些东西成了自己前进途中的绊脚石。所以,我立刻拿起笔来,划掉了“努力去做”四个字,端端正正地写上了“一定要做到”。
说和做
支委会正在讨论上半年初评的情况,室外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坐在我身旁的中队长不觉“哟”了一声:“楼上贮藏室的窗子不知道关了没有?”我也表示关心地接着说:“可不是,不知关了没有?”可是,我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应该去关。就在这个时候,中队长霍地站起来,走出去了,直到他知道窗子已经有人关了,才放心地回来坐下。中队长的这一言一行,羞得我简直无地自容。
差不多的话,但行动却这样的悬殊,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我自己问自己,这不就说明我与中队长还存在着很大的思想差距吗?
从关窗子这件小事,使我认识到:说和做的问题,实际上反映了思想改造和自我革命的勇气、决心和毅力。一个有高度无产阶级觉悟的战士,他一定是说到做到,言行一致,表里一致的。虽然我过去没有做好,但我想,应该通过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进一步加强对自己的思想改造,在伟大的革命斗争的实践中,使说和做密切联系起来,学和用一致起来。也就是说,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特别要在“用”字上狠下功夫。
从针生锈想起的
从入伍那一天算起,已经有六个年头了。我脚上的袜子跟我的入伍时间一样长,袜子原来的模样快认不出来了。一次,这双袜子有几个月没有缝补,破得实在不能穿,我才拿来缝补,打开针线包一看,针却生锈了。这使我大吃一惊。衣服袜子长期不补,针就会生锈,那么针生锈的背后又意味着什么呢?
入伍以后,在党的培养教育下,在学习了雷锋的光辉榜样后,我渐渐地懂得了生活上应该艰苦朴素;特别是学习了毛主席著作以后,更明白了艰苦朴素的深远意义。针的生锈给我尖锐地提出了一个问题:是不是昨天应该艰苦朴素,今天就不需要艰苦朴素了呢?今天可以缝缝补补,明天是不是就不需要了呢?不。如果这样想,就说明思想上也长了锈。而思想上长锈要比针长锈可怕得多。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不是最容易击中思想上长锈的人吗?不是最容易从生活上打破缺口向我们进攻吗?因此,我不但要去磨一磨针,更重要的是赶快磨一磨思想。
“痛”和“痛快”
有一个时期,我最忌讳别人说我骄傲,但偏偏有人说我不够谦虚。带着这个问题,我学习了毛主席著作,冷静下来一考虑,觉得别人的意见是对的。比方初学飞行,对滑飞速度十分注意,现在,有时就不很在乎,领导批评也听不大进去。结果有一次滑行,差一点滑到跑道外面去。
在我思想改造的过程中,每当触及自己的缺点时,斗争总会很激烈,感到很“痛”。但是,一旦按照毛主席的教导,虚心地听取同志的批评,丢掉了错误思想,心里又有说不出的“痛快”。
因此,我现在常常这样想:一个人思想上有了不干净的东西,又不注意去掉它,久而久之,就会对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熟视无睹。这样下去,像身上长了疮一样,会越长越大。这时候,医生要动手术,就会感到痛。毛主席说:“一个人发了阑尾炎,医生把阑尾割了,这个人就救出来了。”我越想越觉得毛主席说得对。我们有许多缺点和错误思想,也好比有病。有了病,自己首先要愿意治,要作出主观的努力,同时要借助于“医生”的药物和刀子。对待我们思想上的毛病,硬是不能怕痛,痛了才能受到震动,才能受到教育,才会进步。当然,这是有斗争的,斗争的过程,就是“痛”的时候;但斗争胜利了,也就是“痛快”的感觉出现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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