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7月7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听毛主席的话,永远不忘阶级斗争
西藏自治区林周县副县长 茨登卓玛
在旧社会,我们全家是被三大领主踩在脚底下的世袭农奴,活不成也死不了。一九五九年,民主革命的风暴刮到了我的家乡。在斗争叛匪头目、农奴主代理人阿旺扎西的群众大会上,我再也按不住心里的怒火,跑上台去,揪住他说:“你还认识我吗,阿旺扎西!”当时就是一口把他吃了,也解不了我家世代的仇恨。就是这只吃人的狼,害死了我的阿爸,强奸了我的阿妈,抢走了我家仅有的牛羊和粮食。是党和毛主席解放了我,毛主席是我们翻身农奴心中的红太阳!这年,大家选我当了乡农会主任,一九六四年担任区委副书记,去年大家又选我当了副县长。
仇,不是个人的,是整个阶级的
我是带着一肚子报仇的思想参加工作的。农奴主代理人阿旺扎西害了我们全家,我恨透了他。可是由于我当时对农奴主的阶级本质认识不清,对原来的主人南木杰却觉得不错。我在他家,虽说活累一点,但吃的总算稍好点,有时我家没吃的,向他借还能借一点。在民主改革开始时,农奴主代理人南木杰,为了拉拢我,叫我把破衣服脱下来,把他老婆的一件新衣服和一件贵族的外套给我换上了。别人看到说:“你象个贵族了!”当时我心里还挺美。以后他又给我做了双新花鞋。这时我错误地认为,农奴主不都一样,有坏心的,也有好心的。斗争他的时候,我没有诉苦。后来我跟区乡干部一起,到各乡去以苦引苦,发动群众,斗争领主,碰上我认识的领主或农奴主代理人,我也上台参加斗争。在各乡群众诉苦的时候,我听到一些人揭发领主南木杰放高利贷利息比谁都高,他积极支援叛匪,把种子卖了换马给叛匪,第二年春天都种不上地。听了别人的苦,联想到我自己,这时我才明白了:他对我是欺骗和拉拢,是为了叫我不揭发他的罪恶。原来农奴主没有一个好的。别人有苦,我也有苦,受苦的不是我一个人,是整个农奴阶级。我个人报了仇不行,还要为整个农奴阶级报仇。明白以后,我立即发动群众,进一步揭发了南木杰的罪恶,经县委批准,把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狠狠地斗了一顿。
革命刚刚开始,怎么能后退
民主改革取得了伟大胜利。我当时想:阶级敌人被斗倒了,翻身农奴掌握了印把子,以后该发展生产了。我身体这么好,回家当个农民,只要把生产搞好,不愁没好日子过。这时候,组织上把我调到拉萨去学习。在训练班里,我诉了旧社会的苦,通过忆苦思甜,和其他干部摆各地阶级斗争的事实,使我思想上又动了起来。特别是我们学习了毛主席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指示以后,我的心里更亮了。毛主席说: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拚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这段话,我越想越觉得毛主席是对着我的思想说的。联想起我们区乡,带枪的阶级敌人是被打倒了,但是他们并没有老实呀!他们还在拉拢干部和后进群众,他们的威风并没有被彻底打掉。这不是革命还不彻底吗?当时领导同志向我讲:毛主席告诉我们,民主革命胜利后,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将来还要搞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还是长期的任务。我们区里的情况正是这样。民主改革后,又出现了穷的穷、富的富的两极分化。白朗乡的贫苦农民多布杰,民主改革后一年就把分的东西卖光了,庄稼没有全熟,就把熟穗吃光了,草当柴烧,牲口却没吃的。过去还认为那是他懒的缘故,这回才明白,这就是两极分化的结果啊!明明是革命刚刚开始,我怎么就想后退呢?越想越难过。又是毛主席教育了我,我一定要为劳动人民的彻底解放干一辈子革命,学一辈子毛主席的书。一九六一年十二月我光荣地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我宣誓说:“要为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彻底解放干到底!”
遇事先想想对贫苦农民有没有好处
毛主席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一文中说:“没有贫农,便没有革命。若否认他们,便是否认革命。若打击他们,便是打击革命。”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我不论做什么工作,都要坚决地贯彻党的阶级路线,遇事首先想想对贫苦农民有没有好处,有好处我就坚决地去做。
一九六二年我到白朗乡工作的时候,看到互助组的问题不少。有的互助组表面上组织起来,但实际上不少人还是单干。这是个什么问题呢?当时还不清楚,后来我学了毛主席关于互助合作的一些文章。一九五五年,毛主席讲过:农村的资本主义自发势力一天一天地在发展,有许多富裕中农想当富农,一些贫农受剥削,这就是两极分化。我心里有底了,就深入第四互助组,看看到底问题在哪里。这个组一共有十户,其中九户是贫苦农民,一户中等农民。九户贫苦农民共一百一十四克地(一克相当于一亩),平均单产是二克(每克二十八斤),但一户中等农民就有九十八克地,单产都是六克。我找了几户贫苦农民座谈,原来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斗争领主靠贫苦农民,发展生产还得靠中等农民,因为中等农民有技术、有工具、有经验。所以开会也好,安排农活也好,实际上是这户中等农民说了算数。而这户中等农民也常用一些小恩小惠拉拢一些贫苦农民给他干活。可是当他地里的小苗已经出土的时候,一些贫苦农民的地还没种上呢!情况摸清了以后我就想:这样下去真跟赛马一样,谁有劲谁就往前跑,这叫什么互助呢?这么发展下去,旧社会不是不知不觉地又回来了吗?我跟他们一起劳动的时候,向他们讲了党依靠贫苦农民的阶级路线,分析了这么干下去的利害关系,大家觉悟了。他们说:“这是剥削我们!”又通过进一步座谈,使大家明确认识了这就是两条道路斗争的具体反映,懂得了贫苦农民必须掌握组内的领导权才能办好互助组的道理。他们表示:有党的领导,我们翻了身;有党的领导,我们一定能把生产搞好。我又找了这户中等农民,对他的错误进行了批评,指出了他过去的作法是对贫苦农民的剥削行为。我说,旧社会你也受三大领主的剥削,你也有支不完的差役,你也知道受压迫的味道不好受。今天,党领导我们翻了身,你怎么也走上了剥削别人的道路呢?经过我们多次批评,这户中等农民承认了错误。互助组的领导权掌握在贫苦农民手里,生产就变了样。经过两年的辛勤劳动和国家的扶持,这个组二百一十二克地,一九六四年的平均单产达到了六克十升,九户贫苦农民第一次向国家卖了余粮。
初步学会处理两类不同的矛盾
毛主席常常教导我们:在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还是长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但是长期、曲折、激烈在什么地方,我体会得不深。我在克布乡工作的时候,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乡干部交给我一份意见书,对副乡长曲珍提了很多意见。我当时很奇怪:这个乡的工作过去是落后一些,但群众为什么对曲珍有这么多意见?我赶到这个乡一看,一副耕地的犁也没有,这时别的乡早就开犁了。我没问原因,先找了一户贫苦农民家住下。几天以后,听到群众说曲珍和农奴主代理人拉扯得很热乎,大家都反对她当副乡长。我找了几户贫苦农民来征求对曲珍有什么意见,请大家谈谈看法。贫苦农民桑木丹说:“曲珍是有问题,但究竟是她拉农奴主代理人还是农奴主代理人拉她,搞不清楚。”有的人说,已经有人要把过去一个跳神的洛珠推举当乡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象乱羊毛似的没个头绪。我当时心里有些急,但一想到毛主席的教导:“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一切实际工作者必须向下作调查”。我觉得又有了办法。我想:这里很可能是阶级敌人搞的鬼。但是群众为什么这样激烈地反对曲珍呢?我思考了很久。最后我想,还是按毛主席的教导,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发动群众。如果主要是人民内部矛盾,通过这件事对干部是个教育;如果两类矛盾都有,就先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再把广大群众动员起来,依靠群众,孤立敌人、打击敌人。我向上级请示以后,就决定这么办。
我访问了几户基本群众,也听了其他乡干部的意见,决定再找曲珍谈谈。她开始吞吞吐吐,有些害怕。我就说:“曲珍,咱们俩过去是一家领主的奴隶。党把我们从火坑里救了出来,当了干部,我们可不能老往山沟里钻哪。你是群众选出来的,为什么老跟农奴主代理人勾勾搭搭呢?”这么一说,引起了她对旧社会的回忆。这天晚上我们谈了很久,最后她沉痛地说:“阿加(姐姐),我有错误,我贪图便宜,借了农奴主代理人的衣服穿,农奴主代理人给我做过酒。我没听党和毛主席的话,我的阶级立场有问题。”最后曲珍抱头哭了。我进一步追问她怎样向农奴主代理人借衣服穿。她说:“是农奴主代理人找上门来借给我的。”当我告诉她“农奴主代理人对群众说是你没收了他的衣服留作自己穿”的时候,曲珍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敌人的心真毒!真相大白了,把我也气得够呛。当时我真想直接找那个农奴主代理人去训他一顿。可是又一想,毛主席教导我们:当群众还不觉悟的时候,我们要去进攻,那就是冒险主义。还是先把群众思想搞通,先解决人民内部的矛盾。
后来,我们就召开了乡干部会。会上,曲珍如实地检查了自己的问题,对乡干部先进行了一次阶级教育。乡干部扎西杰布原来对曲珍的意见最多,他听了曲珍的检查以后,吃惊地说:“曲珍是有缺点,我过去没弄清是非和敌我关系,也跟着大家跑,我也不对。”更多的乡干部说:我们上了阶级敌人的当,是农奴主代理人挑拨了干部之间的关系,挑拨了乡委会和群众的关系。最后我说:阶级敌人是利用了干部中的缺点、错误,制造了混乱。干部之间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就研究怎样进一步串连发动群众。大家决定,分头去串连群众,说明事实真相。曲珍自己也到对她意见最多的互助组里去检查自己的问题,群众对她进行了批评。经过这步工作之后,很多群众表示:曲珍能认错,决心改正就行;我们上了代理人的当,非斗争他不行!还有一些群众进一步揭发了农奴主代理人妄想复辟的罪行。大家情绪很激动。有的说:“我过去总以为代理人变好了,没想到他还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群众辨明了是非,开斗争会的条件已经成熟。请示县委批准后,我就和乡干部一起直接找农奴主代理人,指出了他的罪恶活动,命令他老老实实地向群众交代。斗争会上很多贫苦农民争着发言,过去反对曲珍的人,这回指着农奴主代理人的鼻子愤怒地说:“旧社会你欺压了我们多少年,今天你也不睁眼看看,太阳是从哪方出来的,你还想恢复旧社会?你瞎了眼睛!我们今天才看透了狼永远不会变成羊。”在群众愤怒的声讨中,农奴主代理人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通过这次对敌斗争,我初步学会了用毛泽东思想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也使群众看清了自己的力量,增强了群众自己解放自己的信心。
用阶级观点分析群众思想、生产上的问题
在领导生产中,我也以阶级分析观点去解决群众思想上、生产上的具体问题。我到冲堆乡拉康村搞普选的时候,了解到六十二户贫苦农民的生产、生活有不少困难。春耕快开始了,村里一些贫苦户还按过去的老习惯,不上肥料。我为这事也很发愁。这时,我想起了毛主席教导的:你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到群众中去走一走,调查研究完了,办法也就出来了。我在全村最穷的白玛央金家住下了。当她知道我也是一个翻身农奴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党号召我们积肥,不是我们村肥少,就拿厕所来说,很多家都有,就是没人愿意掏。以后我又从其他贫苦农民那里了解到:村里几十户人家,只有两人专门给人家掏厕所。对这两个人,大家笑话他们是最“下贱”的人。大家认为掏厕所是件很不吉利的事,有的人掏了也要烧松枝,表示除“瘴气”。问题摸出来了,我就选择了村里劳力少、穷困、肥多的边巴、彭多两家人作为点,先帮他们挖厕所,用点来推动面。那天,我钻到厕所里边,两脚踩在粪便上,一锹一锹地往外掏,足足掏了两个多小时。这时,很多人来看热闹,他们议论说:干部也掏起厕所来了,真是没听说过的事!听着这些议论,我没吭声。晚上,我又到这几户人家去谈。他们说,掏厕所的人不吉祥。我说,旧社会给人家掏厕所,都是咱们穷人。认为掏厕所不吉利,是因为农奴主们嫌脏、怕臭,他们才把掏厕所的人叫作最“下贱”的人。今天,我们积肥往自己地里上,多打粮食,改善生活,这是光荣的,有什么“下贱”呢?咱们为什么还听旧社会那套呢?经过教育,加上那两户的实际行动,影响了全村,打破了不挖厕所不施肥的习惯,家家户户掏了厕所,绝大多数的人,给土地施了肥。
一系列的事实使我进一步体会到:毛泽东思想一旦被群众所掌握,就会产生巨大的物质力量!我今后要更好地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


第3版()
专栏:

“一根锅铲柄,两种世界观”
南京部队学习毛主席著作先进单位代表 方国荣
那些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骂我们工农兵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是“简单化”、“庸俗化”。他们说的这个“化”那个“化”,其实只有一句话:怕我们学一点,用一点,彻底实现革命化,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在那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权威”老爷们眼里,我们炊事员的工作是“简单”里的“最简单”了吧?可是,在我们眼里,小小的炊事房也是一个广阔的革命天地,也是一个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活课堂。一根锅铲柄,一副调料箱,再简单不过了吧?学了毛主席著作,我们从简单的工作里领悟到不简单的革命道理,把平凡的工作做得很不平凡。大家说:“一根锅铲柄,两种世界观”。同志们还说,我们拿好锅铲柄,是为了排里的同志拿好枪杆子;我们挑好调料担,是挑世界革命的担子。我们学习了毛主席关于“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的教导,就在这些简单的东西上头,闹开了革命,改革了许多野战炊具。把锅铲柄改造成一物多用,装起来能炒菜,卸下来能擀面;把调料箱改造得能背能挑,又轻便又无声响,适合战时需要。我们苦练战地野炊本领,把依靠“自来水、自来电、自来风(鼓风机)”的“和平饭店”,变成湿柴也能做好饭、断火也能蒸好馍、黑夜野炊不露光的“火线饭店”。我们还按照毛主席关于“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教导,克服种种困难,练会了火线送饭、水上送饭的过硬本领。这一切,难道是“简单化”、“庸俗化”吗?
“权威”老爷们,我们早从你们“简单化”的毒箭背后,看到了你们很不简单的政治阴谋:你们反对“简单化”“庸俗化”是虚,反对工农兵群众起来彻底革你们的命是实。你们起劲地反对我们学毛泽东思想,就是怕我们掌握了毛泽东思想,识破你们反革命的复辟阴谋,把你们连根铲除。
我们学了毛泽东思想,不但能在炊事房里闹革命,而且,更能到你们的黑店里去彻底闹革命,用我们的锅铲柄把你们统统捣毁,让你们没有安身立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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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高原筑路工人无限热爱毛泽东思想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交通厅三○八筑路队
某些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身披马列主义的“红袍子”,手执“简单化”、“庸俗化”的黑棍子,恶毒地诽谤和诬蔑我们工农兵群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好文章。他们反对工农兵群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就是反对毛泽东思想。我们要正告这些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是最高最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一切革命人民的命根子,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谁要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我们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谁就是反革命。谁要敢动毛泽东思想一根毫毛,我们高原筑路工人就要拿起劈山开路的铁锤,对准他的黑心,砸它个稀巴烂!
六年多来,我们“三○八”筑路队,所以能够在拔海四、五千米的风雪高原上站住脚、扎下根;在千年不化的冰冻地带和悬崖峭壁上,把重重困难踩在脚下,修建了公路,架起了桥梁,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突出了政治,突出了毛泽东思想,用毛泽东思想武装了职工的头脑。正如同志们说的:“我们把毛泽东思想红旗插在风雪高原,改造了高原,也改造了自己。”
六年前,我们初上山时,面临着山高、路远、奇寒、缺氧的困难。许多工人患了高山反应症,头痛、呕吐,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连行动也感到困难。在这种情况下,我队全体职工,带着“怎样对待困难”、“为谁修路”等问题,学习了《愚公移山》、《为人民服务》和毛主席关于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的教导,使大家认识到为革命修路的重要意义,坚定了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决心。同志们说:“愚公是为个人开道,我们修路是为了建设祖国,保卫祖国;愚公敢移山,我们靠集体力量还怕战胜不了困难?”“毛泽东思想威力大,有了它什么都不怕。”
在拔海六千米的冰大坂工程会战时,冻土象石头一样坚硬,一镐下去只能打出一个白点;空气稀薄,使人喘不过气来,八磅重的铁锤抡上十几下就抡不动了。眼看着大雪就要封山,时间不等人。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工人同志围在滴水成冰的帐篷里,聚精会神地学习《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广大职工用张思德、白求恩的革命精神来鼓舞自己,立下了不完成任务不下山的决心。工人同志顶着刺骨的严寒,拚上全身的力气,向冰冻的大地开战,终于在大雪封山以前完成了这一艰巨任务。
严寒吓不倒毛泽东时代的筑路工人;高山、恶水更挡不住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筑路工人。在○六线施工时,有几段“两山夹一水”的石峡,下面是几米深的急流,上面是几百米高的悬崖。有的地方尖石嶙峋,有的地方危岩剑立。可是工人们说:“愚公有搬走两座大山的雄心,我们更有在悬崖上劈开公路的决心。”同志们硬是在悬崖上钉上钢钎,盘上绳索,爬上一步,再钉上一节钢钎,再爬上一步,就这样一节一节地爬上了崖顶,然后在崖顶上拴上绳索,把人悬在半空中开山放炮,终于征服了高山,用双手劈开了山头,凿出了公路。在修建六四二○桥时,河水已经结冰,必须打破冰块才能筑起桥,工人们冒着雪花,奋不顾身地跳入齐腰深的冰水中,打冰块,筑围堰。同志们说:“冰块再大,也没有我们的决心大,冰水再冷,也冷不了我们革命的热情。”
毛泽东思想一旦被工农兵群众所掌握,就能够创造出任何人间奇迹。去年五月,我队担负了一条高山公路的踏勘任务。这条路线,有四百多公里是在拔海五千米以上的高寒山区,中途要跨越两条大河,通过泥沼地带,任务十分艰险。但是,工人们懂得“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的道理,人人争先恐后抢挑重担。这条路线,前一段还有人走过,再往里去,就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冰雪世界,连飞鸟也很少见到。但是,我们的踏勘人员却坚信,有毛泽东思想指引,就永远不会迷失方向,就能够走出一条路来。我们靠毛泽东思想这个最伟大的指南针,在亘古无人行走的山峦,飞鸟难到的冰川,为祖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开出了一条大路。这些铁的事实说明:我们的筑路工人,一旦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就能够在任何困难面前吓不倒、顶得住、过得硬,就能够成为一支无坚不摧、无攻不克的非常无产阶级化、革命化的筑路队伍。
我们高原筑路工人深深懂得:要修好高原公路,必须首先用毛泽东思想促进筑路工人的思想革命化。不管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怎样恶毒地诽谤和诬蔑,我们决心把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举得高高的,把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空气搞得浓浓的。做到时时学、事事学、处处学;时时用、事事用、处处用。修一辈子公路,学一辈子毛主席著作,改造一辈子思想。把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当作我们毕生的战斗任务。让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永远在世界屋脊上飘扬!让毛泽东思想的光辉永远普照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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