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7月27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周扬是反革命黑帮“创新”合唱的总指挥
解集文
电影界是被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文艺黑线统治的顽固堡垒。每一次大规模的阶级斗争风浪中,电影界那些反党的“英雄好汉”总是要跳出来,充先锋,打头阵。一九六一、六二年间,当国内外阶级敌人又一次发起猖狂进攻的时候,上海市电影局副局长瞿白音,就急急忙忙秉承文艺界黑帮头目的旨意,披挂上阵,抛出了一篇《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为文艺界反革命势力向党、向社会主义、向毛泽东思想进攻鸣锣开道。
丁学雷同志在《瞿白音的〈创新独白〉是电影界黑帮的反革命纲领》一文中,一针见血地指出:《创新独白》这个反革命纲领,不只是瞿白音一个人的“独白”,而且是电影界反党黑帮的“合唱”。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丁学雷同志这篇文章发表后不到一个月,文艺界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线的“祖师爷”周扬已被揪了出来。电影界黑帮这个反革命的“创新”大合唱,正是在周扬的指挥、授意下演出的。周扬就是这个反党“合唱队”的总指挥。
“创新”大合唱的定音鼓,是怎样由周扬亲自敲响的呢?
一九六一年初,在国内外掀起一股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妖风时,周扬凭着他的反革命嗅觉,看准了“气候”,兴致勃勃地来到上海,进行了一系列紧张的反革命活动。他一面为周信芳主演的反党黑戏《海瑞上疏》助威,连呼“好戏!”一面又把黑手伸向电影界,呼兵唤将,召集电影界的一批资产阶级“权威”“专家”,和所谓三十年代的“名人”“学士”,举行所谓“春节茶话会”。瞿白音就是座上“贵客”。当时,电影界这批牛鬼蛇神,在那股反动逆流中,正在窥测方向,蠢蠢欲动;但慑于毛泽东思想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威力,还缺乏“冲锋陷阵”的勇气,处于精神“苦闷”之中。“祖师爷”来得正是时候。在茶话会上,周扬大肆煽风点火,为他的娄罗们鼓劲打气。他借“艺术创作”之名,疯狂攻击所谓“陈言”,说什么“艺术所以叫创作,就因为有创造性。别人讲过的东西,你再来重复,就不是创作。”并且声势汹汹地发出了反革命号召:“唯陈言之务去”!“祖师爷”这一番反党黑话,为电影界牛鬼蛇神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合唱,定下了基调,指明了向毛泽东思想猖狂进攻的方向。怪不得瞿白音之流听得心花怒放,连声称赞:“讲得好,讲得好,讲到我们心里了!”
周扬在那次茶话会上叫嚷的所谓“去陈言”,在以后另一次座谈会上,做了最明确的注解。他咬牙切齿地骂道:“言必称马列主义,言必称毛泽东思想,也是够叫人恼火的了。”好一副反党狂徒的凶相!原来,他所说的“去陈言”,就是“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他攻击的矛头,就是指向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他在这里摆出一副“总指挥”的架势,祭起“去陈言”的反革命黑旗,下令要牛鬼蛇神展开所谓“创新”的复辟资本主义的活动。
“祖师爷”既已发出“去陈言”之令,电影界“老头子”夏衍岂敢落后?!同年十月,夏衍连忙写了一篇文章,传布“祖师爷”的旨意,鼓吹“作品一定要有新意,新意,就是别人不曾写过的东西,新的主题、新的性格、新的结构、新的造型,乃至新的意境等等。”
“讲别人讲过多少遍的陈言,是不能称为创作的。”公开下了反革命挑战书。
有了一九六一年的一番舆论准备,又物色了一批娄罗打手,到一九六二年,他们以为条件已经成熟了。这一年,正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二十周年。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大好时机。他们经过精心策划,借着写“纪念”《讲话》发表二十周年的文章为名,从全国调集了一大批人到北京,瞿白音又是座上客。这一次,由周扬直接指挥,面授机宜,定下了反党的基调。在陈荒煤等人直接主持之下,反复密谋,精心结构,历几个月之久,最后由瞿白音执笔,抛出了《创新独白》。他们高举“去陈言”的黑旗,刮起一股“创新”的妖风,提出了一个疯狂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反革命纲领,狂妄地叫喊要为“创”三十年代、资本主义、修正主义之“新”而“冒一点失败的危险”,煽动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冲锋陷阵”。
《创新独白》写好之后,夏衍亲笔加以修改,并写信给瞿白音打气:“文章很好,颇有新意”。不久,《创新独白》就在《电影艺术》上发表。周扬一伙反革命
“创新”大合唱从此正式开场了。《电影艺术》还连篇累牍地为这个“大合唱”大肆捧场。瞿白音也得意洋洋地在上海连续召开座谈会,为“创新”合唱扩大反动影响。他踌躇满志地说:“这篇文章不能算我一个人写的,我们在北京已开了好几个座谈会。……我总觉得自己在过去,眼光实在太窄了。”这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是何等趾高气扬,利令智昏啊!
就是这样,由“祖师爷”周扬担任总指挥,由“老头子”夏衍亲自掌握,电影界这一伙反革命黑帮向党向社会主义向毛泽东思想发动了一场猖狂的大进攻。
让我们来看一看,瞿白音的《创新独白》,是如何跟着“祖师爷”的指挥棒和定音鼓,鼓噪学舌,打一个节拍,唱一个调门的。
瞿白音说:“艺术则必须求新。这就是为什么韩昌黎要谆谆以去陈言为诫吧!”还说:创作要“去陈言”,要“见人之所未见,言人之所未言”。这正是“祖师爷”周扬定的调。周扬在上海电影局春节茶话会上就说过:“韩愈说:‘唯陈言之务去’。创作就是要讲人家没有讲过的,表现人家没有表现过的。”什么“去陈言”?!就是“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什么“见人之所未见,言人之所未言”,“讲人家没有讲过的,表现人家没有表现过的”?!就是要肆无忌惮地宣扬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思想。他们在这里赤裸裸地使出了反对毛泽东思想的疯狂劲。
瞿白音说:要破“三神”,首先要破“主题之神”。还叫嚣:主题一突出,就要“把形象剥得精光”,就会
“排斥一切义深意远的作品”。其实,这也是周扬的旨意。早在一九五九年一次座谈会上,周扬就说过:“不要一写就搞一个主题思想,不要开始写就想到要写一个什么战略思想。”又说:“你要表现什么军事思想,
‘意’是有一个,就是忘‘形’”。瞿白音正是跟着周扬的指挥棒,借破主题为名,来排斥作品表现革命斗争、宣扬毛泽东思想的主题。他们并不是真的不要“主题思想”。他们反对的只是毛泽东思想。他们要的是个人主义、人道主义、“自由、平等、博爱”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思想。
瞿白音说:要塑造“新的形象”。还说:“英雄人物并非都随时随地挺胸凸肚、怒目圆睁;奸恶之徒也并非都鼠目獐头、呲牙咧嘴;……”这些话,也正是周扬的腔调。周扬说过:文艺作品要表现“新的人物”,“新的思想”,现在的文艺作品“使人民变得比较简单了:好人坏人,一出场马上就给人认出来。”他们要塑造的“新的形象”,就是《红日》里为国民党反动派树碑立传的张灵甫那样的形象,就是《舞台姐妹》里宣扬资产阶级个人奋斗道路的竺春花那样的形象,就是《球迷》里把工人丑化成“阿飞”一样的王立德那样的形象。他们就是要以这些所谓“新的形象”,来在劳动人民脸上抹黑,反对我们社会主义文艺去大力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形象。
瞿白音大叫大嚷说:现在,艺术家的“想象的翅膀”被“束缚”了,被“挫伤”了,被“折断”了。攻击党不懂“创作规律”,造成了“少慢差费”。这些话,也是从周扬那里批发来的。周扬就说过:“我们今天的文学艺术上的教条主义……束缚了作家、艺术家的手足。”“对文艺工作的简单化的、粗暴的态度,却严重地束缚了作家、艺术家的创作自由……”还攻击说:“对电影剧本创作的领导,……”“是强迫结婚,限期生孩子”。他们借“创作规律”为借口,拚命向党要复辟资本主义的“创作自由”,反对党对文学艺术事业的领导,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妄图实现他们蓄谋已久的“皮包公司”、“导演在摄制组的一元化领导”等阴谋。
瞿白音在《创新独白》中,狂热地吹捧所谓三十年代电影,是“蓬勃创新的时代”,不准“一脚踢翻前人一切成就”。周扬则早就准备了一顶大帽子,说:如果“割断历史,否定传统,实际上是宗派主义思想的一种表现。”他们把三十年代文艺路线吹捧为“无产阶级的路线”,要在六十年代恢复他们的“传统”,妄想以此来“改正”今天的社会主义文艺,明目张胆地用他们的三十年代文艺黑线来专我们的政,把我们的电影事业拖回到资本主义老路上去。……
看,《创新独白》就是这样成为周扬指挥的反党大合唱的最强音。瞿白音就是这样紧紧跟着周扬的指挥棒,扮演了向党向社会主义向毛泽东思想进攻的可耻的吹鼓手!
电影界反革命黑帮的复辟阴谋,不仅有理论,而且有行动,是有目的、有纲领、有计划、有组织的反革命行动。几年来,他们在“祖师爷”周扬的指挥下,不仅合谋抛出了《创新独白》这个反革命政治纲领和文艺纲领,而且按照“祖师爷”的指示,拍摄了大量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坏电影。象上海摄制的《北国江南》、《不夜城》、《红日》、《球迷》、《阿诗玛》、《舞台姐妹》等等,都是在抛出《创新独白》这一期间先后出笼的。这些毒草,散布了大量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毒素,为资本主义复辟大造舆论。这一笔账,必须彻底清算!
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创新独白》是以周扬为首的反党黑帮竭力推行的反革命行动纲领,是在电影界贯彻资产阶级的即修正主义文艺路线,为“和平演变”的复辟活动效劳的工具。这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借“创新”为名,疯狂地攻击毛泽东思想,攻击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妄图以三十年代资产阶级文艺路线,取代无产阶级文艺路线;以修正主义反革命文艺纲领,偷换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纲领。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以周扬为首的一小撮黑帮,要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泽东文艺路线,如狂犬吠日,无损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相反地,倒暴露了他们自己的反革命丑恶嘴脸,暴露了《创新独白》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动本质。周扬这个文艺界反党黑帮的头子,长期来从上到下指挥着这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文艺黑线,却又把自己装扮成“唯一正确”的“权威”,扛着“红旗”反红旗。如今,伪装剥去了,阴谋拆穿了,原来周扬是文艺界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黑线的根子,周扬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是个十足的两面派。
已经揭露出来的大量事实表明,解放以来,我国文艺界的一切坏东西,几乎都来源于周扬这个修正主义文艺的“祖师爷”。在文艺战线上激烈的阶级斗争中,周扬成了包庇一切牛鬼蛇神的“大靠山”。在周扬一伙反党分子霸占的文艺阵地上,牛鬼蛇神张牙舞爪,已经实行了资产阶级专政。现在,广大的工农兵群众和革命知识分子已经行动起来了,他们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领导下,积极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口诛笔伐,向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开火,揭开了十六年来统治文艺界的反党黑帮的盖子,把一个个牛鬼蛇神揪出来了。我们要乘胜追击,彻底摧毁这个反革命的老巢,捣烂这个反革命的“合唱队”,彻底打倒这个“合唱队”的总指挥。我们一定要在电影阵地上,把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高高升起,永远飘扬!
〔原载《解放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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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揭开周扬的反动地主家底
湖南益阳县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
新市渡公社田庄大队妇代会主任 盛和秀
听到周扬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文艺黑线头子被揪了出来的消息,我们田庄大队的贫下中农个个拍手称快,都说:“党和毛主席伟大英明,真是为我们贫下中农撑了腰,出了气,解了恨。”
俗话说: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周扬这样顽固透顶的坚持三十年代资产阶级文艺黑线,恶毒地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如果我们看看周扬反动的家底,就能知道他的反动本性的由来。
周扬是我们田庄大队的人,他家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大地主,吸穷人的血,喝穷人的汗,靠着五百多亩水田,每年从农民手里收回一千担租谷。他家那时只有八口人,住的房子却有五十间(现在还剩下三十七间),完完全全是一座封建的地主庄园。
解放前,我父亲是周家的佃户,母亲是周家的女工。受周家的剥削压迫,搞得我们一家无吃无穿,父亲起早睡晚,面朝黄土背朝天,用血汗换来的粮食,一担担送进了他家的谷仓。自己是禾镰上壁,就没饭吃,只好吃糠咽菜,外出做工讨米。那年,父亲在他家做木工,扛大树时被压得口吐鲜血,从此就得下吐血病,没几年就活活的病死了。我母亲在周家做女工、当奶妈干了十多年,为了喂饱周扬的妹妹,我两岁多的妹妹在家拖得病死了,刚生下三天的小弟弟也忍痛送给了人家。
解放前,我也在周家做了四年工。前两年是侍候周扬的第一个“太太”(名叫二奶奶),后两年侍候周扬的哥哥周谷宜。给周谷宜做工,一天从早到晚,累得手痛腰痠,周谷宜却不管你的死活,一天只给我吃一餐饭。更令人可恨的是周扬的“太太”,这家伙磨勒穷人真是恶毒得很,提起来我心里就恨透了她。她自己游手好闲,终日打麻将,整天叫我给干些牛马不干的活。她很讲究“臭卫生”,厕所里的粪缸板子,规定每天要我冲洗揩抹一次,倘若发现板上有泥土,就把我训骂一顿。叫人更气愤的是给她洗马桶,她的规定和要求,恶毒到了极点。马桶要用瓷瓦片刮洗,刮一次冲一次,要刮得桶内看不到一点屎尿的痕渍,要洗得马桶闻不到一点气味。我这样当牛做马地侍候她一家,可她给我住的是茅柴棚,给我吃的是一点残汤剩饭,人病饥寒,穷人的死活她一点也不管。
解放前夕,周扬为了让他吸食农民血汗的封建地主家庭,逃避农民对他们的斗争,出谋划策,叫他的母亲和姐姐,先后把水田变卖了,全家搬进了周扬工作的机关。土地改革时,他家安然无事,躲过了农民对他们的斗争和惩罚。周扬的哥哥周谷宜是个民愤极大的地头蛇、反动的地主分子。一九五○年周扬却把他接了出去,安插到了省里一个机关工作,伪保长摇身一变成了国家干部。周谷宜“退休”回到田庄后,每月拿着“退休”金,饱食终日,乐享“晚年”,生活之好,不亚当年。贫下中农看了,无不气愤极了。
揭开周扬反动的家底,就不难理解周扬为什么顽固透顶,对党、对社会主义、对毛泽东思想有这么大的仇恨了。“狼终究是狼”。从揭露周扬的罪恶事实来看,他在革命队伍里混了几十年,他那反动的地主阶级立场和本性,一点也没有改变。
毛主席说:“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在全国平定以后,他们也还会以各种方式从事破坏和捣乱,他们将每日每时企图在中国复辟。这是必然的,毫无疑义的,我们务必不要放松自己的警惕性。”毛主席的话是照妖镜,把周扬这个黑帮头子放在镜下一照,原形毕露,原来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外衣的周扬,是一个不甘心死亡的封建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是一个披着画皮的野心狼,妄想在中国重新建立地主资本家的“天堂”。
周扬,你真是疯狗咬太阳,不晓得天高地厚。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今天是什么时代!告诉你,如今不是三十年代,而是伟大的毛泽东时代。你没有想到吧!一个过去任你们压榨的女佣人,今天居然站出来向你这“东家”猛烈开火吧!警告你,周扬:你要复辟资本主义,这只是白日作梦。你要反对毛泽东思想,我们贫下中农决不容你!我们坚决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我们要举起锄头,拿起镰刀,向周扬等一伙牛鬼蛇神猛烈开火,保卫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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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扬在家乡的罪恶活动
向群
周扬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文艺黑线的“首领”被揪出来了,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周扬的罪恶活动决不止于文艺界,最近据其家乡干部和贫下中农的揭发,周扬解放后还充当了地主分子、伪保长、右派分子的保护人,成为他们罪恶活动的支持者和参加者。
周扬出身于湖南省益阳县一个大地主的家庭。当地干部和群众说:解放前,从新市渡到益阳市几十里路,都是周家各地主的田,而周扬家又是其中最大的地主之一。周扬对于这样一个罪恶之家,不但不痛恨,解放后,还屡次利用职权,千方百计地包庇其地主家庭逃避斗争,并且把地主亲属安插到各个重要的工作岗位。
周扬的哥哥周谷宜,是地主分子、国民党复兴社的成员、国民党员、伪保长、伪县政指导员。解放前依仗权势,为非作恶,摊捐款,征积谷,抓壮丁,奸淫妇女达三十余人。解放初期,还伙同当地地主恶霸组织“七十二贤臣”(周谷宜是主要骨干),抵抗“二五减租”,坚决与人民为敌。周扬为了包庇这个反动的地主分子逃避土改斗争,一九五○年七月,竟利用职权,打电报给当地党委,要周谷宜护送他母亲、姐姐(都是地主分子)到北京。这些地主分子,在周扬的保护下,就这样逃出了人民的法网。
到北京之后,周扬又利用职权,把周谷宜安排在华北革命大学学习。同年十二月,周扬的母亲在北京生活不习惯,要求回长沙。周扬秉承母命,将周谷宜提前毕业,护送其母亲回长沙;还亲自写信给前湖南省工业厅,给他安排工作。这个伪保长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了工业厅的总务股股长。这个流氓成性的家伙,还经常侮辱妇女,受到公安局多次监禁。
周扬的母亲随周谷宜住在长沙。周谷宜每月工资七十余元。周扬还唯恐他们生活得不好,每月又寄给他们六十元。当地贫下中农说:“他过去是地主,现在还是地主。”
周扬前妻之弟吴之清是个破产地主,吴的老婆是个现行反革命分子。一九四九年,吴之清跑到北京,周扬把他安插在华北革命大学学习。以后,吴以南下工作队员身份,在湖南沅陵、辰溪、麻阳等地工作。一九五六年吴回家后,周扬又写信给益阳县委会,提出给吴安排工作。县委没有听他的。周扬对吴十分关心,经常给予经济援助。这个地主分子和他的反革命分子老婆,就一直过着不劳而获的生活。
周扬还极力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林柏森(原湖南省中山图书馆馆长,周扬的老同学)开脱罪状。林在一九五七年受到撤职降薪的处分后,一直怀恨在心,妄图翻案。一九五八年,周扬在长沙接见林柏森,林向周大肆申诉自己的“冤枉”,周扬就安慰他说:“你动机不坏,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但效果不好。”又说:
“是你对青年的爱护心不够”,并且请林吃饭。试问周扬,反党反社会主义难道是“动机不坏”吗?右派分子难道只是“对青年的爱护心不够”吗?周扬对党的反右派斗争的污蔑,正好暴露了他的反党野心家的丑恶嘴脸。
周扬还经常和林柏森通信。一九六二年下半年,林写信给周扬,对宣传工作提了许多“意见”。周扬回信称林为“老友”。信中说:“来信得悉近况,十分欣慰。您说很想靠拢党,争取成为一个共产主义者,这种力求进步的愿望,我是很赞成的。……您说宣传要适合对象,这意见是对的,……”原来周扬的“宣传对象”是按照右派分子的“意见”确定的。他“赞成”这样的右派成为他们那种类型的“共产主义者”。而这个右派分子居然也大言不惭地要“讨论”周扬的“宣传工作”。周扬之流究竟搞的是什么宣传工作,这就真相大白!
毛主席说:“什么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面,他就是革命派,什么人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方面,他就是反革命派。”周扬以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是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反革命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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