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7月1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
  向以周扬为首的文艺黑线开火
  ——大字报选——
编者按:今天选登的几篇大字报,揭露了周扬黑帮毒害人们心灵、腐蚀青年一代的滔天罪行。他们通过艺术院校、出版机构等文化单位,散布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的思想毒素。他们以“借鉴”“继承”为名,行崇洋复古之实。他们以“名牌”为诱饵,钞票挂帅,推行“三名”主义(名作家、名导演、名演员),“三高”政策(高薪金、高稿酬、高奖金),用这一套资产阶级的办法,在青年中大搞“和平演变”,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他们还到处招降纳叛,结党营私,结成一伙黑帮,妄图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他又说:“阶级敌人是一定要寻找机会表现他们自己的。”十六年来,周扬黑帮正是按照他们那一套反动的资产阶级的世界观,顽固地反对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毒害我们的文艺界和文艺队伍,妄图改变我们国家的颜色。在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里,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斩断周扬黑帮的魔爪,彻底挖掉这条黑线,彻底清算他们的一切罪行,彻底批判他们的一切谬论,在文化艺术阵地上,牢固地建立起无产阶级的领导权。
  肃清周扬在艺术院校的流毒
  ——选自文化部教育司的大字报
在毛泽东思想光辉的照耀下,周扬这个修正主义文艺“祖师爷”的原形,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周扬是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老手。为了培养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接班人,他的魔爪也伸到了教育界,在艺术教育这块阵地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他和艺术教育界中的牛鬼蛇神结党营私,相互勾结,抗拒党的教育方针和文艺方针,反对伟大的毛泽东思想。
在我国经济遭受暂时困难的时期,黑帮头子周扬认为反革命复辟的时机到了,四处煽风点火,气焰十分嚣张。特别是在一九六一年,他亲自出马,对党和毛主席提出的教育方针进行了恶意的歪曲、诬蔑和攻击。他怀着刻骨的仇恨,恶毒地攻击和反对毛泽东思想,说:“文艺理论教材中,毛主席的话不要引用太多”,公然主张要多引用中外古今的“名著”。周扬为艺术教育规定了一条与党和毛主席的教育方针、文艺方针相对立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方针。
一,毛主席教导我们:教育要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周扬却千方百计地反对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他对革命师生为配合当前政治斗争而编排的革命现代剧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指责这种作法“不正规”,是“文工团作风”,一再排斥和打击。他还胡说什么“学校搞政治运动太多,就要妨碍业务学习”,以此来反对学生参加政治活动,反对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显然,他的目的就是要使我们无产阶级的艺术院校去为资产阶级的政治服务。
二,毛主席教导我们:教育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周扬对毛主席的教导极端仇视,公然违抗。他通过林默涵等黑帮分子,竭力反对艺术院校的学生参加劳动,明文规定:“有些专业的学生可以免除劳动”,甚至还胡说什么“搞舞蹈的跳一身汗就是劳动”。周扬还公然提出“艺术院校应该是培养专门人材,不是培养劳动者”的主张,明目张胆地反对毛主席的教育方针,反对艺术院校师生革命化和劳动化。周扬这个反动主张的实质,就是要培养精神贵族,为资本主义复辟制造社会基础。
三,毛主席说:“我们必须尊重自己的历史,决不能割断历史。但是这种尊重,是给历史以一定的科学的地位,是尊重历史的辩证法的发展,而不是颂古非今,不是赞扬任何封建的毒素。”而周扬却大力宣扬和鼓吹把十八、十九世纪洋人、古人、死人以及现代修正主义和三十年代的反动作品作为教学内容,他说什么“古比今要多,三比一是起码的”;他还叫嚷“要大量地吸收外国的东西”。另一方面,他十分仇视毛泽东思想——当代马列主义的顶峰、最高最活的马列主义。他诬蔑毛主席的著作是“政治口号”、“政治号召”,反对艺术院校的师生学习和运用毛主席著作。周扬这样顽固地反对毛主席的指示,仇视毛泽东思想,颂古非今,就是为了培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要我们的下一代作洋人、古人、死人的奴才。
在周扬这伙黑帮的把持下,洋人、古人、死人、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的形象,在艺术院校里泛滥成灾。学生一进某些艺术院校的大门,简直象走进了十八、十九世纪洋人、古人、死人的“天国”,简直象走进了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的世界。
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我们一定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导,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以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彻底揭露、批判修正主义文艺黑帮头子周扬在艺术教育中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坚决打倒周扬等黑帮分子,彻底清除艺术院校中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线。我们一定要从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手中夺回无产阶级的教育阵地,使艺术院校真正按照党和毛主席的指示,成为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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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扬要为古今中外的牛鬼蛇神续家谱
  中央美术学院藏族学生 意希敦曾
周扬一直把持着高等艺术院校和文科院校教材编写工作的领导大权。他以编写教材为名,制造出一大批为古今中外牛鬼蛇神续家谱的毒草。妄图通过这些“教材”,为他们这伙黑帮传宗接代,把我们革命青年变成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殉葬者。
在编写教材的时候,周扬赤膊上阵,猖狂到了极点。在《美学》和《艺术概论》编写组,他大放厥词,说什么:“美学不是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后才有的。”妄图抹煞无产阶级文艺理论的顶峰——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伟大意义。他颠倒黑白,吹捧几千年前的洋人,说“亚里士多德的《诗学》比我们高”;他吹捧老修正主义者、无产阶级的叛徒,说“普列汉诺夫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美学的贡献还没有人超过”,公然与毛主席的《讲话》对抗。他还公开反对我们青年教师学习马克思主义,说“不要天天看马克思列宁主义,从马克思列宁主义本身看不出什么来。”“光看毛主席的《讲话》当然不会出修正主义,但会出教条主义。”还叫嚷:“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放到旁边,当字典查查就行了。”周扬,你这不是公开向马克思列宁主义挑战是什么?你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向革命人民进攻是什么?这铁一般的事实,足以证明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分子。周扬,我们与你誓不两立,有我们工农兵就没有你!周扬,你的狂叫,你的反扑,不但无损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相反地,更加速了你们的末日的到来。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讲话》,天才地、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观和文艺理论,是划时代的重要文献,它提出了一条最完整、最彻底、最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路线。我们工农兵对毛主席著作无限热爱,无限信仰,无限崇拜。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以周扬为代表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坚决打垮、砸烂,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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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扬招的什么“兵”买的什么“马”?
  ——选自文化部出版局的大字报
周扬是文艺界黑帮的祖师爷,也是出版界黑帮的头子。
在以周扬为首的黑帮分子的把持下,文化部出版局和许多出版机关,长期以来不宣传毛泽东思想,不执行党的方针,却大肆宣扬外国死人和中国死人,宣扬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他们不为无产阶级服务,而为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服务。他们对于广大工农兵群众渴望得到《毛泽东选集》的要求,不理不睬,不闻不问,用种种借口不准多印《毛泽东选集》,千方百计限制《毛泽东选集》的印数。他们挥舞“庸俗化,简单化,实用主义”的棍子,压制出版工农兵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文章,限制新华书店陈列毛主席著作,以“工农兵和学生看不了《毛泽东选集》”、
“印多了会造成积压”等等荒谬理由,来限制《毛泽东选集》的印数。他们表面象人,实际是鬼。他们害怕毛泽东思想就象猫头鹰害怕阳光一样。
相反,对资产阶级“学者”“权威”的需要,却是“要啥出啥”。周扬一再宣扬出版社是“学术机关”,应该以“提供知识”,以“研究者的需要为目的”,以“普及文化和提高学术水平为目的”。他们要把无产阶级的出版机关,改变为资产阶级的出版机关,为资产阶级复辟作舆论准备。
毛主席教导我们:“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可是,周扬所要的出版社,不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而是专门为资产阶级服务的。他荒谬地宣称“著作界是出版社直接服务的对象”,一再强调:“作家是出版社的衣食父母”。周扬要把我国的出版事业引上资本主义的道路,修正主义的道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道路。
在周扬的修正主义思想指导下,一九六○、六一年间,在许多出版社内掀起了一场直接服务与“间接服务”的争论,普及与提高的争论。周扬黑帮都反对直接服务而强调“间接服务”,反对普及而主张“提高”。他们的所谓“间接服务”,就是只为资产阶级“学者”“权威”服务,而不为工农兵服务;所谓“提高”,就是只出版供资产阶级欣赏的名、洋、古的图书,而不出版供工农兵阅读的图书。他们压制工农兵的著作,拒绝出版配合当前政治运动的书籍,不出版工农兵需要的通俗读物。在这股歪风的影响下,出版社脱离工农兵,脱离政治,热中于出版外国死人、中国死人的东西,以此来毒害人民,挖社会主义的墙脚。
周扬还把两个出版机关作为他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两个前沿阵地,亲自为这两个出版社制订了一条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出版路线,一个全盘继承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文化的方针。他只讲继承,反对批判。他荒谬地说:“批判是分析,不是打倒。”又说:
“学术有个继承问题,要继承就得让人家的东西出来。”他主张把胡适、陈独秀的书都拿来出版,要我们去“继承”这些反动分子的所谓“学术”。一九六一年六月,他在北京文艺座谈会上公开打出“要赶紧挖掘遗产”、“抢救遗产”的反动口号。他甚至要一个书局在几年之内把诸子百家、牛鬼蛇神的书一起印出来。
周扬为了实现他蓄谋已久的资本主义复辟,需要有一帮虾兵蟹将、牛鬼蛇神作为帮手。因此,制订了一个招降纳叛的计划。他指使这两个出版机关到全国各地、各大学去收罗右派分子,重金礼聘,高价收买,把他们当作
“衣食父母”供养起来。在周扬的指使下,右派、特务、汉奸、反革命一起涌进了国家出版机关,得到了特殊的优厚待遇。这些牛鬼蛇神在周扬这顶“大红伞”的保护下,拒绝思想改造,胡作非为,拿国家的钱,干反革命的勾当。在三年经济困难时期,他们白天开“神仙会”、“出气会”,公开咒骂社会主义,恶毒攻击党中央,出版社的领导人竟然听之任之。晚上搞业余翻译,大捞稿费;还以预支稿费为名,大量盗窃国家财产,一次可以预支几百、几千元,甚至一万多元,而稿子可以一个字也不交。在这种“合法”的外衣下,有的人积极钻营,大发横财,银行存款达数万元,有的人买了私人住宅,有的人生活糜烂不堪。
周扬处心积虑网罗牛鬼蛇神,到一九六二年达到高峰。在这年春天,周扬拟订了一个建立“国家编译馆”的方案,企图更加大规模地招降纳叛,安插党羽,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条件。
周扬公开承认这个编译馆是一个“非马恩列斯编译局”,这是一个专门翻译、编辑外国死人与中国死人反动书籍的出版机构,是一个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相对抗的反革命出版阵地。在这个方案还没有送出之前,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好了一份网罗牛鬼蛇神的名单。
周扬在招什么样的“兵”,买什么样的“马”,还不明显吗?这是一支对党对社会主义有刻骨仇恨的反革命队伍。在他们把持下的几个出版社,搞得乌烟瘴气,人鬼不分,黑话连篇,毒草丛生。直到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才照出了他们的丑恶面目,露出了真相。
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横扫出版界的一切牛鬼蛇神。彻底揭穿他们的阴谋诡计,控诉声讨他们的罪行,揭掉他们的画皮,打掉他们的威风,把霸占出版阵地的黑帮分子一个个揪出来,统统打倒。我们一定要夺回无产阶级的领导权,为保卫无产阶级专政,保卫党中央,保卫毛泽东思想而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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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控诉周扬黑帮在我身上大搞“和平演变”
  中央乐团 殷承宗
我要控诉和揭发文艺界黑帮头子周扬及他们的爪牙,怎样把我从一个十二岁的少先队员“培养”成一个资产阶级的接班人。
十二岁那年,我被厦门文化局送到上海音乐学院附中学习。在党的教育下,我有了一定的革命要求,很快就加入了共青团。由于我的业务好,被黑帮们看中了。他们公然反对毛主席提出的培养无产阶级接班人的五项条件,以搞大、洋、古和出国比赛做诱饵,把我引上个人奋斗、成名成家的邪路,以达到他们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的目的。
在我进附中时,反党黑帮分子贺绿汀就多次跟我说:“要好好学习,提高艺术修养,将来才会有成就。”一九六二年我得奖回国,黑帮分子林默涵亲自对我说:“你把业务学习好就行了。”他还宣扬他在青年时代如何好学习,一天看三个美国电影,等等。
几年来,他们是怎样毒害我的呢?
请来大批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人道主义、阶级调和论和满脑子钞票挂帅,过着资产阶级生活的外国专家“培养”我。他们专门给我一间琴房、一架钢琴,并借照顾演奏家的手为名,长期不给我下乡与工农兵接触的机会。把我关在“象牙之塔”里,形成一个变相的隔离,使我根本没有工农兵的思想感情。
从十四岁开始,我就不得不经常每天练琴八至十小时,整天泡在琴房里,泡在大、洋、古里,去钻研、体会十八、十九世纪资产阶级贵族、少爷小姐的感情。当然对一个生活在新社会的青少年来讲,是很难体会这些东西的。因此,他们就要求我大量地去阅读西欧古典小说,欣赏洋唱片,欣赏大自然。我经常为着表现不出这种感情而苦恼。白天是大、洋、古,夜里做梦还是大、洋、古,把我搞得象个傻子,脑袋都麻木了。
开始觉得很苦,但一想到练好了他们要派我出国比赛,有名有利,就又心甘情愿了。在那时,我脑子里哪有无产阶级政治和国家大事呀!
十八岁,我在中学毕业了,黑帮们迫不及待地把我送到国外去“深造”,让我进一步受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熏染。
周扬黑帮为了毒害我,大搞物质刺激,说穿了,也就是钞票挂帅。中学时代,除开伙食费外,我每月只有零用金六元。可是一九六二年得奖回国后,在周扬的指示下,夏衍要我住民族饭店
(我不愿去),后来又发给我每天五元的生活费,要我去吃高级饭馆。到上海、广州演出,都叫我住最高级的饭店,还要我去疗养。两次给我上千元的唱片税。一个学生,从一个月六元到一天五元、到上千元的收入,头脑一定要起变化,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思想一定要滋长。
在艺术思想上,我受毒更深。周扬借什么“一切外国艺术,只要是好的都要学到手”为名,要我大演外国曲目,明目张胆地反对毛主席文艺路线。
几年来,我学习、演出、比赛的曲目,百分之九十九是大、洋、古的,是宣扬资产阶级的什么死、梦、爱情的。仅有的一点中国作品,象《鱼美人》等,也都是修正主义的变种。
一九六四年,文化革命形势逼人,可是周扬这个“祖师爷”,耍出各种花招,要我坚守大、洋、古阵地。
林默涵等一伙说:“大、洋、古你们要首先搞好,以后再批判”,“搞大、洋、古是翻译工作,要多搞”。
一九六四和一九六五年,我参加了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通过与贫下中农“三同”,提高了阶级觉悟,有了一点为工农兵服务的要求,创作了《农村新歌》等小品。黑帮们就暴跳如雷,说我不务正业,百般刁难。
一九六四年初,在音乐舞蹈会议期间,贺绿汀把我叫到民族饭店,问我最近在干什么。我说:“探讨钢琴三化问题,搞创作。”他却大加指责说:“你别和人乱搞什么大跃进、革命化的作品,这都是大齐奏,简单化!你还是练你的琴(指大、洋、古)吧!”
林默涵听了我的演奏后说:“你别总弹那些紧张的,要多弹些抒情的东西。”
周扬,你这个黑帮头子在后台大耍指挥棒,让你的爪牙、走狗的黑手伸向全国各地。你指使着你的追随者林默涵、夏衍、贺绿汀等在我身上大搞“和平演变”。今天是和你清算的时候了,我要控诉你们的反党罪行。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
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争夺下一代的斗争,是整个社会主义时代阶级斗争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毛主席教导我们:“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要求我们到大风大浪里去锻炼成长。
可是,你们却从你们反党集团的利益出发,不管亿万中国人民的死活,拿人民的钱大肆挥霍,来培养你们的接班人,让我充当你们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工具。十几年来,你们无时无刻不与我们党争夺青年一代。
今天,毛主席把我从修正主义泥坑里救了出来,毛主席的思想照亮了我的心,使我觉悟了过来,我看透了你们这帮反党分子的黑心。
我要紧紧握住毛泽东思想这个锐利的武器,和广大工农兵群众一起,把周扬这个文艺黑帮头子,揪出来斗臭、斗倒。一定要把你们那个“阎王殿”彻底砸烂,把你们在全国各个角落、在我们乐团、在我身上放的毒,坚决彻底清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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