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7月1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
  向周扬为首的文艺黑线开火
  ——大字报选——
编者按:今天本报又发表几篇揭露周扬反党反社会主义丑恶面目的大字报。从这些大字报中,我们再一次看到,周扬这个文艺界黑线的总头目,真是罪行累累,恶贯满盈。
周扬的魔爪伸得太长了,只要一有机会,他就到处放毒。他利用职权发号施令,不让群众文化工作馆、站宣传毛泽东思想。他妄图霸占农村文化阵地,用演鬼戏,演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等坏戏,麻痹劳动农民的思想。他借口学“文化”、长“知识”,引诱青年农民脱离政治,不去学习毛主席著作。
周扬的魔爪长期抓住戏曲这个阵地不放。他猖狂反对戏曲改革,反对演革命现代戏,使神戏、鬼戏、洋戏、古戏等乌七八糟的东西,充满戏曲舞台,把我们的戏曲界搞得不象个样子。
周扬的魔爪伸到哪个艺术院校,那里的牛鬼蛇神就拍手称道,大肆贩卖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黑货。
周扬在文化艺术界的活动最广,遗毒特多,为害非浅。我们现在把他抓住了,非把他彻底批垮、斗臭不可。
“革命的大字报是暴露一切牛鬼蛇神的照妖镜”。广大的工农兵群众、革命干部、革命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更充分运用革命的大字报这个有力武器,横扫周扬一伙黑帮,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周扬的“自由化”毒化了中央美术学院
  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革命师生
长期以来,窃取文艺界领导权的周扬等党内资产阶级代理人,始终拒绝执行毛泽东同志的文艺路线,顽固地坚持和推行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文艺黑线。
一九五六年,周扬在美术家协会秘书长扩大会议上,极力否认社会主义社会有阶级斗争。接着就抛出一个与无产阶级文艺相对抗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方案。他鼓吹要“放手自由竞赛”,说什么“不要把政治理解得太狭隘”,“不是只画工农兵才能为工农兵服务,这种观点不但把艺术看得太狭隘,也把政治看得太狭隘。”
一九五九年,周扬在全国文化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紧密地配合右倾机会主义的进攻,向党发出了又一支毒箭。在这个报告里,重弹了他的修正主义老调,提出“全民文艺”的口号,进而要求我们的“剧目成为世界的共同剧目”。原来周扬提倡的“全民文艺”,只不过是西方资产阶级提出的“世界艺术”的翻版而已。
周扬还恬不知耻地与现代修正主义一唱一和,把“个人幸福”作为最高的理想,并进一步提倡文艺要描写“爱和死”的主题,胡说这是“永恒的主题”。周扬把描写爱情至上、宣扬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茶花女》和《白蛇传》,吹捧为“坚贞不二,自我牺牲的精神”。反过来又诬蔑我们的文学是“虚伪”的,提出“写真实”的反动理论。
一九六二年,国际上出现了反华大合唱,国内刮起一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风。这时,周扬一伙黑帮也急急忙忙抛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文艺纲领,极力歪曲“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责备某些党员干部简单粗暴,独断独行,自以为是,妨碍了艺术的“自由探讨”。又说“对文化生活上的需要,是多种多样的。……”只要能“扩大人民的眼界”,“提高人民的审美能力和欣赏水平,都是为工农兵所需要,都是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
在周扬等一伙提出了这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文艺纲领之后,文艺界出现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倾向。在美术学院,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封建阶级艺术大泛滥,过去不敢拿出来的毒草,统统奉为鲜花。在版画系画室中,公开贩卖马蒂斯、毕加索的野兽派艺术。在画室外又成立小沙龙,以二十世纪没落的资产阶级艺术为追求的榜样。一整套资产阶级的教学方向,教学体制,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在周扬等提出“稳定教学秩序”的指示下,一点也不能更改。他们对中央美术学院,实行了资产阶级专政。
正是在这条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影响下,美术学院院务委员会集中了大批牛鬼蛇神。在版画系全面推行了画室制,在画室里完全由“专家、权威”说了算,上上下下都排除了党的领导,实现了右派分子所未能实现的教授治校。难怪有的资产阶级专家兴高采烈地欢呼:“好极了!应该立个碑,以后再不要变了!”现在事实俱在,铁证如山,不管周扬这个变色龙多么阴险狡猾,也逃脱不了革命人民对你的审判。
周扬还企图使各协会变为裴多菲俱乐部,取消党的领导。他曾经倡议美协应该是排斥党的领导的“独立性的组织”,领导机构中,共产党只能作为一个方面参加,非党人士必须超过半数。这是彻头彻尾反对党的领导的资产阶级右派言论。
我们一定要把以周扬为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文艺黑线和文艺黑帮统统打倒,彻底清除周扬的修正主义黑线在文艺界的影响,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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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斩断周扬伸到群众文化工作阵地的魔爪
  ——选自文化部群众文化办公室的大字报
周扬这个黑帮头子的手特别长,老早就把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手伸到了群众文化工作方面来,大肆进行阴谋活动。
周扬极力反对毛泽东思想,他所制订的关于文化馆、站工作的指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纲领。
一九五三年十二月,文化部发布了《关于整顿和加强文化馆、站工作的指示》。这个“指示”,是周扬亲笔修改、定稿,并以“周字”文号下达的。
文化馆、站的根本任务,是向广大工农兵群众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组织和辅导工农群众学习毛主席著作;组织和辅导工农群众进行社会主义的业余文艺活动,以巩固和扩大社会主义的思想文化阵地,不断提高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思想觉悟。而周扬这个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阴谋家,在这个“指示”中,把文化馆、站这一根本任务给否定了,砍掉了,从头到尾,只字未提。
一九五三年,我们党的过渡时期总路线已经颁布了,广大农村掀起了轰轰烈烈的互助合作运动高潮。在这种大好形势下,文化馆、站应该大力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党的过渡时期总路线,宣传互助合作的方针、政策及其优越性。但是周扬在这个“指示”中,却强调:“文化馆、站的一切活动,均必须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和民族、民间的固有传统。”
谁都知道,在“民族、民间的固有传统”中,有很多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糟粕。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对民族民间的传统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而周扬却要文化馆、站在“一切活动”中,尊重和继承这些糟粕,其目的是反对毛泽东思想,千方百计地使文化馆、站变成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工具。
在周扬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黑线影响下,许多地方的文化馆、站不去宣传毛泽东思想,不去宣传党的总路线,不去宣传互助合作的方针政策,不去组织和辅导群众学习毛主席著作,而热中于搞业余剧团,演古戏,不演革命现代戏;演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不演工农兵,散布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毒素,使那些反动的、淫秽的、封建迷信的牛鬼蛇神到处泛滥,毒害人民。这个祸根,就是周扬。
周扬还极力阻止和反对农村俱乐部组织和辅导群众学习毛主席著作。
一九六三年三月,河北省文化局召开了农村俱乐部工作座谈会。这个时候,全国农村群众性的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运动已经开展起来,并取得了显著效果。在这种情况下,农村俱乐部应该把组织和辅导广大群众学习毛主席著作放在一切工作的首位。农村俱乐部的文艺活动,应当演革命现代戏,歌颂英雄人物,表扬好人好事。而周扬却极力反对和限制农村俱乐部这样做。他在这次座谈会上说:“毛主席著作怎么组织青年学,也要研究一下。”“学习毛著小组,人不一定很多。”在广大群众迫切要求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大好形势下,周扬对俱乐部组织毛主席著作学习,竟还“要研究一下”,还说参加毛主席著作学习小组的人“不一定很多”。看,周扬就是这样狡猾地阴险地反对和限制群众学习毛主席著作。
周扬一面反对和限制群众学习毛主席著作,一面射出资产阶级“读、写、算”的毒箭。他说:“读书是可以的,而且是基本的。文化基础是读、写、算,这是基本的能力,是一切文化的基础,所有的人都应该会读、会写、会算。”周扬就是用这种阴险的手法,来欺骗和毒害农村广大青年。
一九六四年二月二十六日,他在遵化县对中央农村文化工作队全体队员讲话时说:“所谓文化,主要是读书识字,知识多少主要是读书多少。工农分子知识化,基本上是书本知识化。”
第二天,他又在遵化县六区新店子公社周桥大队还乡参加农业生产的知识青年代表座谈会上说:“所谓文化,主要是读书识字,学知识。大知识分子就是读书多,知识多;小知识分子就是读书少,知识少。”
周扬就是这样妄图用学文化、长知识的手段,反对和限制农村青年学习毛主席著作。
周扬的魔爪伸得太长了,我们做群众文化工作的同志,一定要斩断他的魔爪。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在群众文化工作阵地上把周扬的黑线连根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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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准周扬压制革命现代戏
  ——选自文化部艺术局的大字报
十几年来,周扬在戏曲工作上,执行了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修正主义黑线。他百般歪曲和攻击毛主席提出的“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一贯压制革命的现代戏,反对戏曲推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之陈,出社会主义之新。每当戏曲革命的关键时刻,他都在所谓“多样化”和适应观众“各方面的需要”的幌子下,竭力维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东西,把戏曲变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
一九五二年,文化部举行第一届全国戏曲会演,演出了《小女婿》《罗汉钱》《女教师》《新事新办》等现代题材剧目。这是建国初期戏曲艺术为工农兵服务的初步成果,理应大加扶植。但是,周扬在会演的总结中,却攻击这些现代戏不“真实”,违反了“艺术的最高原则”。他并且进一步规定:“凡目前尚不适合于表现现代生活,而只适合于表现历史和民间传说的题材的,就不要强求它立刻表现现代生活,以致损害它固有的优点和特色。”他用这样一条绳索,捆住戏曲工作者大搞革命现代戏的手脚,公开同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唱反调。毛主席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说:“对于过去时代的文艺形式,我们也并不拒绝利用,但这些旧形式到了我们手里,给了改造,加进了新内容,也就变成革命的为人民服务的东西了。”大家知道,为广大工农兵观众所热爱的京剧《红灯记》,不就是打破了原来的京剧形式,而又加以发展和创造,才成为革命的现代戏的吗?正是由于周扬的压制,全国戏曲界在很长的时间内没有产生好的革命现代戏。相反,一些善于表现现代生活的剧种,例如沪剧、评剧、曲剧等等,都大演起才子佳人戏了。
一九五八年,在大跃进的形势鼓舞下,全国兴起了大演革命现代戏的热潮。这时,周扬不敢公开反对,于是耍了一个花招,在当年七月文化部召开的现代戏曲座谈会上,提出“一方面提倡戏曲反映现代生活,一方面重视传统;一方面鼓励创造新剧目,一方面继续整理、改编旧有剧目”的“双管齐下”方针,为封建的传统戏曲剧目争地位,再一次把大演革命现代戏的热潮压了下去。
一九六○年四月,当时戏曲界在一九五九年反右倾、鼓干劲的基础上,又来了一个跃进,大演革命现代戏。当时的文化部为形势所迫,举行了小型现代戏曲会演。本来这次会演应该是大力提倡革命现代戏的,但是,周扬等一伙又把一九五八年提出的“双管齐下”方针加以发展,变成了现代戏、新编历史戏和传统戏的“三者并举”的方针。其目的就是用新编历史剧和传统剧目,再一次把革命现代戏挤掉。周扬等一伙所谓的“三者并举”,实际是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货色并举。所以这次会演后,现代戏越来越少。到一九六二年底,据全国二十六个重点戏曲剧团上演剧目的统计,现代戏只占全部上演剧目的千分之三,几乎都被挤光了。
特别应该指出的是一九六二年九月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党中央和毛主席提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毛主席又对文化工作中的方向性错误,提出了一系列的批评。但是,周扬对毛主席的这些批评,一直采取抗拒的态度。一九六三年九月,他在中宣部召开的首都戏曲工作座谈会上说:“不能光演现代戏,不演历史剧和传统剧。”与此同时,文化部抛出六十出传统剧目的所谓“样板戏”推行全国,其中包括《强项令》《团圆之后》《打金枝》等这样一些歌颂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坏戏四十二出。
周扬之所以如此仇视革命现代戏,目的是反对戏曲去表现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斗争生活;反对社会主义时代的工农兵英雄形象成为舞台的主人。
周扬反对革命现代戏,也就必然对封建时代的传统戏视为至宝。在这方面,他竭力主张全盘继承的方针。
如何对待古代文化遗产问题,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曾经教导我们:“……清理古代文化的发展过程,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是发展民族新文化提高民族自信心的必要条件;但是决不能无批判地兼收并蓄。必须将古代封建统治阶级的一切腐朽的东西和古代优秀的人民文化即多少带有民主性和革命性的东西区别开来。”
在这个问题上,周扬是竭力反对毛主席的指示的。
从一九五二年第一届全国戏曲会演,到一九五六年文化部第一届戏曲剧目工作会议,周扬在他的两次讲话中,在戏曲剧目工作的具体方针上,公然提出一个违背毛泽东思想的所谓“人民性”的修正主义的谬论。所谓“人民性”,概括起来有三:一是剥削阶级也有所谓的“好人”。他说:“统治阶级与人民之间可以有相通的东西。”他认为“封建道德也有人民性。”胡说什么“封建的政治哲学,伦理哲学,君臣父子之道,等等,与今天有共同点。”这不是赤裸裸地给剥削阶级涂脂抹粉吗?在他的谬论影响下,大批的帝王将相,牢固地保留在戏曲舞台上。二是鼓吹资产阶级的爱情至上。他说:“《梁山伯与祝英台》和《白蛇传》……简直可以说,他们的爱战胜了死”。在这个修正主义思想指导下,使得形形色色的才子佳人充塞了舞台。三是宣扬封建迷信。他主张所谓“不肯屈服于命运的鬼神,如李慧娘、敫桂英等这些舞台上的鬼魂,都是应该肯定提倡的。”这个谬论,成了后来舞台上大批鬼戏的护身符。
由此可见,周扬所鼓吹的“人民性”,就是为了使大量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妖魔鬼怪,长期地占领戏曲舞台,以代替社会主义的新戏曲,向人民群众散布毒素,为复辟资本主义作舆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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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扬在舞蹈学校贩卖了什么黑货?
  ——选自中国舞蹈学校的大字报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
周扬却说:“我们的文艺不是少数人的文艺,是全民的文艺,我们的文化是全民的文化。”
这是公然篡改文艺的工农兵方向,明目张胆地同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唱反调。
周扬的门徒狂热地宣扬周扬的“全民文艺”论,把它全盘地搬到了舞蹈学校。十二年来,把舞蹈学校办成了“天鹅王子”学校、“少爷小姐”学校。在“舞蹈是为一切人欣赏”的口号下,在所谓“遵守舞蹈规律”的幌子下,我校为所有封建主义的、资产阶级的、修正主义的大毒草开绿灯。十二年来,我校演出和创作了很多坏节目,如《天鹅湖》《鱼美人》《春江花月夜》等,这是被周扬一伙胡说成“间接为政治服务”的代表作。
周扬的“全民文艺”,就是这样以其最鲜明的反动阶级性,来向无产阶级文艺进行挑战和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的。
在我国经济遭受暂时困难时期,周扬一伙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达到了顶峰。在他们的指挥下,文艺界掀起了一股修正主义、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妖风,牛鬼蛇神纷纷出笼。
恰恰在这三年里,我校被周扬一伙搞得乌烟瘴气。他们提出了“稳定教材”的口号,企图把整套资产阶级货色用文字稳定下来,在全国推广和放毒。他们扼杀了《刘胡兰》、《黄继光》等革命现代舞剧;他们宣扬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爱情至上”等反动思想;甚至还准备拍摄更加荒唐的舞剧《白娘子》和排演反动的鬼戏《李慧娘》。他们得意忘形,反党反社会主义猖狂到了极点!
周扬借“借鉴、继承”之名,行崇洋复古之实。他利用当时音乐舞蹈工作者中严重存在的“以洋为祖”的思想,说:“我们对外国的吸收还很不够,对外国遗产只要不是‘硬搬’就行。”面对“死人”统治着的舞台,周扬说:“哪个新事物都是从旧事物中产生的,应当给封建文化一定的历史地位。”在周扬这一“大红伞”下,他的门徒跟着叫嚷要总结中国古典舞基本训练的十年经验,叫喊要大学封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流派,大搞什么“敦煌派”、“规律派”等等,但是唯独不表现今天工农兵的斗争生活。
周扬在一九六三年的文艺教育会议上说:“破是扫清道路,扫清基地,但是不能扫成一片荒凉,不能光破不立。”这是周扬的黑话!
毛主席教导我们:一切旧事物的消灭,新事物的生长,都是先破后立,破字当头,立在其中。而周扬却说“不能扫成一片荒凉”,“不能光破不立”,其目的就是要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大破资产阶级思想,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我们斗倒他们这些大黑帮。这也就是说,我校的这套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和封建主义大杂烩的教材不要破它,不要革它的命,而要稳定它,维护它,继续用这套反动教材来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使我们在这条修正主义文艺路线下逐渐地“和平过渡”,为资本主义复辟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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