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26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彻底拔掉匡亚明“红专三七开”的黑旗
南京大学的反党黑帮头子匡亚明钻进学校以后,就明目张胆地为南京大学制定了一整套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三年多来,他全面地篡改了毛泽东教育思想,取消党的教育方针,大肆贩卖修正主义的黑货。
匡亚明提出的臭名昭著的“红专三七开”公式,就是他狂热地推行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标本之一。匡亚明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老手,他在红与专关系问题上,也替自己加上了一层保护色。他推销的“红专三七开”的公式,比之那种赤裸裸的鼓吹走白专道路,更有欺骗性、迷惑性。他的“红专三七开”的谬论,最初是在一九六三年七名高考成绩“最优者”座谈会上粉墨登场的。后来,他又以党委第一书记的身份,把这个黑货兜售到各级组织,并在学校《前进报》上刊登,毒害了不少青年学生。
在一九六三年七名高考成绩“最优者”座谈会上,他赤膊上阵,肆无忌惮地说:“我们叫喊‘打倒帝国主义’口号,这是红;如何打倒,这是专。学习也要‘三七’开,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要攻击堡垒,就要作艰苦的努力……要用十分之三的精力建立世界观。”
他叫我们只要用“十分之三的精力建立世界观”,即用在红,用在政治上,而要把“十分之七”的精力用在学习上,即用在专,用在业务上。这就是竭力鼓吹一个人的思想改造、无产阶级世界观的确立,是微不足道的,只有业务和专,才是每个学生的头等大事,以此引诱青年埋头专攻业务,脱离实际,脱离阶级斗争,不要突出政治,不要以政治统帅业务。匡亚明的居心十分险恶,他用比喻手法,含沙射影地恶毒攻击党和毛主席提出的“红”是干巴巴的“口号”,也就是把政治、把世界观和思想改造,说成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幻影。
匡亚明的“红专三七开”是一面彻头彻尾的反毛泽东思想的黑旗。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政治是灵魂,必须以红指导专,以政治统帅业务,思想改造、世界观的改造是一辈子的事。匡亚明完全反其道而行之。他借所谓用“十分之三的精力建立世界观”的幌子,反对突出政治,反对把红落实到人的思想革命化上。他一手把所谓“专”、“业务”抬高到天上,一手把“红”、“政治”打入冷宫。他打出“红专三七开”的黑旗,就是要公开同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分庭抗礼。
匡亚明的“红专三七开”,是束缚我们革命青年投入三大革命运动的手脚的黑绳子,是我们知识青年与工农群众相结合的绊脚石。他鼓吹学习至上、业务至上,要我们不问政治,钻进书堆,死啃书本,同实际斗争绝缘。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去锻炼。匡亚明却千方百计地用学习、业务引诱我们青年,在我们同工农群众相结合的道路上,在三大革命的道路上,布设下了“用十分之三的精力建立世界观”、“书本为主”、“间接知识为主”等重重关卡,筑起了一道道高墙,阻挠我们青年到轰轰烈烈的革命斗争中去。
“红专三七开”,是一面彻头彻尾对抗党的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的黑旗。按照他的“红专三七开”做去,培养出的接班人,只能是资产阶级的接班人。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梦想我们国家改变颜色,他们把“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在我们青年一代的身上。匡亚明的“红专三七开”,就是适应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的这种需要,为他们效劳的。他不择手段地大肆兜售“红专三七开”的黑货,就是想在青年一代中栽下修正主义的根苗,要我们接资产阶级的班,接修正主义的班,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人材”。
一向披着“马克思主义者”外衣,到处招摇撞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匡亚明,已经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照妖镜下现出了原形,被革命群众揪出来示众了,他的“红专三七开”黑货也就随之在青年中失掉了市场。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是党的教育方针的伟大胜利。我们一定要乘胜猛追,彻底拔掉匡亚明的“红专三七开”黑旗,彻底消除他散布的修正主义教育思想毒素,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历史系四年级 徐成全 许朝成等三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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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许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
匡亚明黑帮借半工半读之名,行反党反社会主义之实。他所贯彻执行的不是无产阶级教育路线,而是彻头彻尾的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教育路线。
半工半读、半农半读是党中央和毛主席所指出的一条正确的道路,是社会主义革命深入发展的必然结果。但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革命分子匡亚明公然同毛主席的教育思想相对抗。我们撕破他的画皮,看看他贩卖些什么货色。
在提出办溧阳分校时,匡亚明说:“封建社会的书院是很好的,读的书很多,文学、历史、哲学、四书五经,样样读,那才是全面发展。”又说:“书院很好,一个人一张桌子,老师坐在旁边,有什么问题就问,很好。现在(指全日制学校)根本不行,这节课在这里上,那节课在那里上,我们要办个书院式的学校(指分校)。”因此,他不惜一切代价,精心筹划一个有七十万册书的图书馆,大肆扬言图书馆里收藏古今中外的一切资料,并叫大家拚命读书,钻到书堆里去。他不止一次地说:“我们这里桃红柳绿,是读书的好地方。”
匡亚明办溧阳分校,不是为了贯彻党的教育方针,不是为了实行半工半读、半农半读,而是想借此来兜售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黑货,潜移默化地毒害青年,以达到“和平演变”的罪恶目的。
匡亚明黑帮表面也讲实行半工半读是为了缩小三大差别,但这是骗人的。他们搞的一套完全是扩大三大差别。就以基本建设为例吧!
一,匡亚明亲自设计了五个厕所,搞的非常漂亮,花了很多钱,铺张浪费,农民表示很大不满。
二,他还准备在一队造一幢楼房作教室。
三,直到现在仅搞了近一百平方米的“干打垒”,花的钱比砖木结构的房子还多。匡亚明一伙一面向上级请功,一面把“干打垒”装饰得非常漂亮。他耍的这个花招,真是一箭双雕,名利双收。
四,匡亚明说:“你们教师的住房自己设计,喜欢什么样的就搞什么样的。”因此,家属宿舍修得奇形怪状,不但花钱多,而且脱离群众。
你们看!匡亚明不是在打着半工半读的幌子,达到扩大三大差别,复辟资本主义的目的吗?
野心勃勃,捞取反党资本的个人野心家匡亚明,从筹建分校开始,就特别注意办小报,从内容到形式都是他一手规定的。每一期小报,他都亲自看,稍微有一点不满意,便狠狠地批评一通。
匡亚明特别注意保存小报。他说:“《学习简报》和《劳动和学习》,你们都要给我一份,我得有完整的一套,将来买也买不到。”
匡亚明想用小报完整地记下他的“功劳”,骗取党和人民的信任。
为着同一个目的,匡亚明还特别喜欢摄影留念。他自己从不参加劳动建校,但经常到工地上转来转去,走到那里,拉住几个同学合拍一张照片;走到这里,又拉住几个同学合拍一张留影。
在筹建分校的同时,他就着手准备校史展览,因为在将来的校史展览中,他当然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显然,匡亚明“热心”于半工半读、半农半读,决不是搞教育革命,而是为了捞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资本。
政治系四年级 黄远昌 朱英才 娄本贵 杭腊春等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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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向“合二而一”论的狂热鼓吹者开火
一分为二,是客观事物的根本规律,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革命人民手中的锐利武器。“合二而一”,是反辩证法的修正主义谬论。反党分子匡亚明就是反动的“合二而一”论的狂热信徒和鼓吹者。这几年来,他不厌其烦地宣扬“合二而一”论,反对毛泽东思想,跟党大唱对台戏。
一九六四年,在批判杨献珍的“合二而一”论的时候,他在课堂上和报告中大讲同一性。他愤愤不平地说:“不要因为批判‘合二而一’就不敢讲‘统一’了,‘统一’是目的。”听!他的话跟杨献珍的话,何其相似!我们批判“合二而一”,打在杨献珍身上,痛在匡亚明心里。毛主席教导我们:资产阶级“一定要在政治问题和思想问题上,用各种办法顽强地表现他们自己。要他们不反映不表现,是不可能的。”匡亚明的反动的阶级本能,使得他非要跳出来为杨献珍辩护不可。
“合二而一”论,是匡亚明反动观点的哲学依据。他在其它一系列问题上,都宣扬了“合二而一”论。
匡亚明在谈到红与专的关系问题时,一再说:“红表现在专上”,“专的过程也就是红的过程”。在这里,他矢口否认红与专的矛盾和斗争,一笔勾销了红的统帅作用。匡亚明说的“红”,不过是装潢门面而已。实际上,他是要我们只专不红,走白专道路,成为资产阶级的接班人。
匡亚明非常强调要搞好“师生关系”、“青老关系”。他把资产阶级“权威”、“学者”捧上了天,开口“某老”,闭口“某公”。他要我们把他们的东西先继承下来,以后再批判。甚至说,为了把他们的东西继承下来,为他们“作服务工作,倒倒尿壶,抱抱小孩也可以”。在这里,他闭口不谈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不准革命学生、青年教师批判资产阶级“权威”、“学者”,而去和他们“合二而一”。实际上,他是要我们把剥削阶级的腐朽意识形态全盘接受下来,做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
政治系一年级的同学全是工农出身,匡亚明看了大为不满,说:“你们班怎么没有地富出身的,以后要招一些。你们应当到其它系找地富子女交朋友。”在这里,他又来了一条“合二而一”,疯狂地反对我们党的阶级路线,并且要通过地富、资产阶级的子女来影响我们。
匡亚明正是用“合二而一”的破烂武器,为推行他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服务,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看!他的反动的阶级性是多么鲜明啊!匡亚明这个反面教员,使我们更加认识到,“合二而一”是道道地地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谬论。
毛主席教导我们:“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杨献珍、匡亚明之流越是反对一分为二,我们就越是要坚持一分为二。他们的“合二而一”的反调唱得越响,我们就要把一分为二的红旗举得越高。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过程,对我们来说,也可以说是一个学习、领会和运用一分为二学说的过程。在这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中,我们要更好地运用一分为二这个锐利武器,立场坚定,态度鲜明,彻底搞掉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跟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彻底决裂。我们要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彻底改革教育制度,贯彻阶级路线,肃清资产阶级“权威”、“学者”、“祖师爷”的影响,走又红又专的道路,成为坚强可靠的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
全校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行动起来,向“合二而一”的狂热鼓吹者开火!
 政治系二年级第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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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坚决走又红又专的道路
一九六四年初,我们几个青年教师和研究生走访匡亚明,要他给我们谈谈如何走又红又专的道路。狼子野心的匡亚明是怎样回答我们的问题的?
一个研究生问他:“做一个研究生,怎样才能红?”
匡亚明不直接回答问题,却反问一句:“你是不是每门功课都考一百分了?”那位研究生回答说:“没有。”匡亚明说:“你首先就要做到每门课都考一百分,甚至考一百零五分。你每门课都考了一百零五分,我就批准你入党。三十年之后,如果我死了,你做出成绩来,你就到我坟上来告诉我一下。”看,反党分子匡亚明就是这样用资产阶级思想腐蚀毒害和诱骗我们青年,一心想把我们变成资产阶级的接班人。
匡亚明又说:“中国解放十多年了,还没有培养出一个好的教授来。大家都要重视这个问题。有一个从美国回来的年轻教授,教学业务上就是行。他一回来就能独当一面,做领导工作,解决不少问题。”这是对我们党和社会主义的污蔑。解放以来,我国培养了大批无产阶级专家和人材。他们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们做出了许多资产阶级“专家”、“权威”所做不到、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成绩。而反党分子匡亚明却恶毒地污蔑和攻击我们没有培养出一个教授!同时,这也暴露了他无耻地吹捧万恶的美帝国主义的一副十足的奴才相!
又一个同志问:“业务与政治学习时间上有矛盾怎么办?”
匡亚明回答说:“假如你觉得业务上需要,可以少参加一些政治学习,甚至在一段时间内不看报纸也行。有人反对的话,你要顶住。”在匡亚明看来,为了专,不看报也行,不参加政治学习也行!他反对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也要我们不问无产阶级政治,走资产阶级白专道路!
当有一个同志问:“怎样带着问题学毛主席著作,做到立竿见影”的时候,匡亚明趁机恶毒地污蔑毛主席著作。
我国广大工农兵和人民群众带着强烈的阶级感情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立竿见影,产生了无比强大的力量,创造了光辉灿烂的奇迹,使一切牛鬼蛇神丧胆。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匡亚明刻骨地仇视毛主席著作,就是因为毛主席著作是战胜一切阶级敌人的强大武器。敌人愈骂毛主席著作,我们愈要学习毛主席著作,学一辈子,用一辈子。
这样短短的一次谈话,反党分子匡亚明竟放出了这么多毒!他妄想把我们青年引向修正主义的死路上去,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我们坚决听毛主席的话,走又红又专的道路。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清算匡亚明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数学系青年教师 张福炎 吕义忠 李永祥 孙慧澄 徐进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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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揭破物质刺激的诡计
匡亚明到南京大学三年来,竭力推行物质刺激的修正主义路线,扩大三大差别,跟无产阶级争夺青年一代,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条件。
三年前,匡亚明在南京大学作的第一次报告,就是一篇物质刺激的宣言书。他一谈南大,就对现有的教学条件和生活条件大为不满。因此,他马上向中央申请拨款,将原有草房全部拆除,大兴土木,盖教学大楼、宿舍大楼,铺柏油马路,还大肆宣扬要盖漂亮的体育馆、阅览室、游泳池,等等。对于教授、讲师提出的物质享受也是有求必应。在全国各报刊降低稿费的情况下,匡亚明却将《南京大学学报》的稿费提高百分之二十。在江苏海安县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时候,匡亚明不是向社员进行艰苦奋斗、勤俭办社、勤俭持家的教育,而是大讲特讲什么“丰收了,今年明年可盖新草房,后年盖新瓦房,买自行车、收音机了。”很清楚,匡亚明是借“改善”教育条件和生产条件之名,行向广大师生和社员群众灌输物质刺激的修正主义思想之实。
今年二月,南京大学政治、中文、历史三系师生积极响应党和毛主席的号召,决心到江苏溧阳县搞半农半读,走与广大工农群众相结合的革命道路。在文科师生参加半农半读的动员大会上,匡亚明说什么溧阳“果园风景好,真是个世外桃源,空气新鲜,又有桃子、梨子、苹果,吃下去后,保证你们每人多活二十年”。显而易见,匡亚明不是要我们真正走劳动化革命化的道路,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而是用“世外桃源”和“延年益寿”作为诱饵,要我们成为悠然自得,“乐在其中”的封建士大夫式的文人。
文科师生怀着革命化的决心,坚决表示,要步行二百里到溧阳分校,没有提出什么个人要求。可是,匡亚明非常“慷慨”,每人发一双“解放鞋”,每人每天途中伙食费补助高达一元六角五分。同学们认为这不符合毛主席教导我们的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精神,一致要求降低途中伙食标准。在同学们的再三要求下,途中伙食费还高达每人每天一元。到溧阳后,匡亚明为了“关心”群众生活,没有征得上级领导同意,擅自从基建费中抽出一部分资金,实行“一律”吃饭不要钱,并把每人每月伙食标准从原来的十三元五角提高到十五元五角。在果园,有些教师得到了比在南京更舒适更宽敞的房间。更露骨的是,匡亚明好几次问同学在生活上有什么要求(如住宿等),怂恿同学们向上级领导提出过高的要求。他说:“如果我是学生,我一定要向学校领导提出很多要求。”看!匡亚明就是这样企图从生活上打开缺口,腐蚀拉拢革命青年,破坏党的半工半读、半农半读教育制度。
这些事实,表明了匡亚明所搞的物质刺激的一套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完全是一路货色。他企图通过物质刺激,腐蚀青年的革命意志,反对毛泽东思想挂帅,使我们成为资产阶级的接班人。在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广大革命师生面前,匡亚明的反革命诡计暴露无遗,落得了可耻的下场!
中文系、历史系、政治系五年级 蒋蔼人 刘玉林
陆振兴 沈塔龙 骆为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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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资产阶级的“教授治校”
反党分子匡亚明有“四个第一”:科学研究成果第一;“学者”“权威”第一;学习成绩第一;物质条件第一。这“四个第一”,反映了他的修正主义思想。
匡亚明这个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一进南京大学,第一件大事就是登门拜访资产阶级教授、学者,急于了解他们有没有“充分发挥作用”。几天以后,他第一次在全校大会上,就说什么在南大这样现代的大学中,竟还有草房课堂,条件实在太差,提出了一个庞大的基本建设计划。
匡亚明说,衡量一个高等学校的好坏,就看这个学校有没有一个高水平的学报,有没有许多出名的“学者”、“权威”,有没有又新又尖的科学研究成果。他为了提高学报水平,为了多出“科学研究成果”,大大提高学报的稿费标准。他强调科学研究任务重,竟说专业科学研究人员平时可以不参加体力劳动,可以不参加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甚至可以不参加政治学习。他极力吹捧资产阶级“学者”、“权威”,千方百计地扩大学报委员会的权力。这实质上是反对党在学校中的领导作用,是资产阶级的“教授治校”的翻版。
他在学生中大力培养修正主义的接班人,对那些“高分”学生(入学考试成绩平均九十分以上,不问政治条件)特别关心。一九六三年,学生刚进大学校门,他就召开了“高分”学生座谈会,号召他们个人奋斗,用功苦读,成名成家,并恶毒地歪曲党的重在表现的阶级政策。一九六五年底,他又再次召集“高分”学生座谈,进一步灌输修正主义思想。
毛主席教导我们:“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一切革命的同志们,让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彻底揭露批判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匡亚明所执行的反毛泽东思想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彻底清算匡亚明的“四个第一”及其流毒。让我们欢呼真正的社会主义的新南京大学的诞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数学系 陆文钊 周树棠 高玉寰 孙慧澄 李明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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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亚明的反动嘴脸
匡亚明这只披着羊皮的恶狼,窃踞南京大学党委第一书记兼校长的职位,竭力吹捧资产阶级“学者”、“权威”,大嚷着要让他们都“心情舒畅”,很好地“发挥”向青年灌输资本主义思想的“作用”。他还拚命地反对党对学校的领导,反对党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政策,妄图把南京大学变成资产阶级的“自由王国”。他曾对中文系某教师说:“你们要入党干什么?入党苦死了,做错了事还要挨批评,扣薪水。我就被扣了四次薪水……还是你们党外人士好,多么舒服!多么自由!”看!这是一副十足的反动的嘴脸。
匡亚明真不愧为资产阶级“学者”、“权威”的“知心人”。他长期披着“老党员”、“老革命”的外衣,内心怀着对党的刻骨仇恨,到处煽风点火,鼓动那些资产阶级“学者”、“权威”坚持自己的反动立场,顽固地抗拒思想改造,抗拒党的领导,处心积虑地为资本主义复辟制造舆论准备,妄图把学校的印把子交给资产阶级的“学者”、“权威”。这是痴心妄想!我们要坚决同你们这一小撮反党、反革命分子斗争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物理系 刘长富 李正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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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拥护
一九六五年下半年,匡亚明以校长的名义到我班来“蹲点”,要我们班级学毛主席著作,并且亲自给我们讲课。他真的是来引导我们学好毛主席著作吗?不!他打着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幌子,干的却是彻头彻尾的反对毛泽东思想的反革命勾当。
我们清楚地记得,当匡亚明第一次给我们讲课的时候,他看到我们教室的墙上有一条标语:“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他摇了摇头说:“这是最低级、最简单的学习方法。”后来他又告诉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不一定联系自己的思想实际,联系得上就联系,联系不上就不要硬联系。”看!反党分子匡亚明多么恶毒地攻击毛泽东思想,他要把我们引导到多么危险的道路上去。我们感到无比愤怒!
匡亚明还经常对我们说,学习毛主席著作,要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修辞、逻辑、语言和文风,根本不谈学习毛主席观察、分析问题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他每次讲课,都要叫讲逻辑的、写作的、哲学的老师一起来,帮助他分析毛主席文章的写作方法、修辞方法、逻辑结构,等等。他甚至对毛主席文章中的个别词汇作烦琐的考证。在毛主席的《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中有“提挈全军”一词。他为了解释“提挈”这个词,竟当场叫人去翻《辞海》,说:“‘提挈’者,悬而持之也。”为解释这个词,前后竟花了三十多分钟。匡亚明这样做,是别有用心的。他根本不引导我们学好毛主席著作,而是用极其狡猾的手段,把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的运动引入歧途,从而达到他反对毛泽东思想的阴险目的。
告诉你,匡亚明,你的阴谋永远不会得逞。你这样极端恶毒地污蔑毛泽东思想,正好说明毛泽东思想有着无穷的威力,它是我们革命和建设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也正好说明我们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是做对了。我们就是要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
政治系一年级全体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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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学溧阳分校政治系学生,在文化大革命中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他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揭露和批判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分子匡亚明的罪行。新华社记者 吕厚民摄(传真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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