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21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农民的革命画
编者按:一场群众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迅速猛烈地展开。广大工农兵群众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以主人公姿态,大踏步地登上社会主义文化舞台。他们根据毛主席的教导,把革命文艺当作“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创作了许多歌颂我们伟大的党和伟大的毛主席,歌颂我们社会主义事业和英雄人物的文艺作品。本报今天介绍的陕西户县农民的画,是体现毛泽东文艺思想的画,是突出政治的画,是突出阶级斗争的画。这样的画,好得很!
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从来看不起工农兵的文艺作品。他们总是以反动阶级的偏见,污蔑工农兵的作品“简单”、“低级”、“粗糙”。他们霸占着许多文艺阵地,不准工农兵进入这块“禁区”。可是,以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群众,敢于蔑视“权威”,拿起笔杆子,大写大画,积极参加文化大革命,让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从户县农民这些画和文章中可以看出,广大工农兵群众一旦掌握了毛泽东思想,就会迸发出无限的智慧和创造才能,他们真正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主力军,并且将发挥越来越强大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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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画笔当武器
陕西户县玉蝉公社社员 杜志廉
我是陕西户县玉蝉公社北斑竹园生产队的贫农社员。解放前,我家里年老几辈都给地主拉长工。我也给地主家拉了两年长工。解放后,我家才彻底翻了身。所以我每想到旧社会的苦,就更感到新社会的甜。
从小我就爱画。可是一个在旧社会连裤子都穿不上的穷娃娃,咋敢想画画。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解放后我也能拿起画笔学画画了。这完全是党给我的。一九六一年,县文化馆在俺村办美术训练班。党支部书记要我报名参加,我高兴得一夜没有睡好觉。心里想:旧社会咱不能学画,新社会党叫咱学,咱一定要学好,在画画上也翻个身!
毛主席说过,革命的文艺应该成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我们画画也不是为画而画,是要把咱手中的画笔当做武器,来保住咱的好江山,保住咱贫下中农的印把子。俺村有个地主分子杨建章,这人也会画两笔画。一九六二年正当美蒋叫嚣反攻大陆的时候,他在自己家的大门上画了两张门神,又在屋里墙上画了《钟馗驱鬼》《麒麟送子》。我一看这些画,就知道这家伙不怀好心。我把情况向大队党支部作了汇报。书记说:“阶级敌人画宣扬反动思想的画,这可不是件小事。咱们要揭穿他的鬼把戏,想办法加强咱农村的社会主义思想阵地。”于是,我便画了《丰收图》、《人民公社好》等作品贴在杨建章正对门的贫下中农的大门上。群众看了我的画以后都很称赞,认为我的画压倒了地主的画,给贫下中农争了气。
毛主席告诉我们,文艺要为工农兵服务,为工农兵所利用。我画的题材全是村里的事。一九六三年党号召画家史时,我给老贫农夏采花画了一套家史。在展览会上,夏采花老大娘满脸泪水地给人们讲解她旧社会的讨饭生活,起了很大的教育作用。我村一小队有几个姑娘劳动很踏实,活干得麻利。我抽空画了张《穆桂英插秧图》,贴在黑板报上表扬她们。群众看后说:“这伙女娃子就是干得好,该表扬。”从此她们上工劳动就更加积极了。
自从我搞业余美术创作以来,总是坚持一边劳动,一边创作;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回家画画,从来也没有因画画误过工。前年我村举办雷锋事迹展览,要我脱离生产去画连环画。我想画画决不能影响生产,于是我每天起个大早下地干活,到地里多加把劲,一天的活多半天就干完了。干完活回来再画画,一直画到深夜。当时队长便要队上给我补工分。我说:“我是搞宣传来的,不是要工分来的。”被我拒绝了。我说:“咱画雷锋就得学习雷锋。画画也是革命。”
在业余美术创作实践中,使我认识到:要把自己的创作真正地作为斗争的武器,自己必须做一个彻底的革命者。为促使自己革命化,我经常学习毛主席著作,牢记毛主席教导。我还在自己的书桌前面写了这样四句诗:毛主席著作是灯塔,为政治服务牢记下,打击敌人是武器,教育人民作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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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画画是为政治服务
陕西户县庞光公社社员 刘知贵
我初中毕业后,回乡参加农业生产。我在学校念书时就喜爱美术,回村以后,在劳动空余,我常常翻开画本无目的地照样画些人像贴在墙上。后来大队长见我会画,便要我去画村史,其中有一段是我的家史。当我画到我父亲在旧社会被地主逼得离乡背井逃进荒山时,我十分痛恨地主,痛恨旧社会。因此我把村史画得特别细心,受到了群众的称赞。事后,我们村组织了美术小组,在党支部的领导下,学习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座谈了画村史连环画的收获。这样我更明确了画画的目的,一定要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服务。
我村美术组,配合政治运动和生产中心工作,开展了多种形式的美术创作活动。在夏收农忙时节,我们办了个《夏收画报》;又把本村和外村一些好人好事画成幻灯片给社员放映;还把本村的一些该批评或表扬的事在黑板报上搞成诗配画。社员同志们很喜欢这些形式。
去年秋天,我村有些娃娃到生产队的地里折玉米秆,当甘蔗吃。我便画了一幅《不要吃蜜秆》的画,还配了几句诗:“谁家娃娃真淘气,嘴吃蜜秆笑迷迷,糟蹋粮食真不少,他还觉得很得意。要问责任该谁负?不怪娃娃怪父母。”这幅诗配画往出一贴就得到了社员们的拥护。从此,我村娃娃就很少去折蜜秆了。去年夏收期间,我村第五生产队社员为了支援国家建设,把头场麦子打完晒干,连夜交售公粮。我便在《夏收画报》上表扬了五队。在五队的带动和影响下,全村提前三天交完夏收粮。我村第四生产队对棉田管理得细,《夏收画报》上表扬了四队。从此四队把棉田管理得更加精心,结果产量有了很大提高。
除一般的画以外,我们还把我村社员的模范事迹画成了幻灯片,向社员们进行宣传。我们公社有个化中大队,是个靠山的村子,种的多是山坡坡地,过去一下大雨就容易冲毁庄稼。这个村子去年在党支部领导下,学习大寨,治山治水,炸石垒堰,群众干劲冲天,出现了许多治山英雄人物。我根据他们的事迹画了《治山英雄赞》一套十五张幻灯片,给社员放映。化中大队群众看完幻灯后,受很大鼓舞。他们说:“公社表扬了咱,往后咱得使出大劲干咧!”
党支部经常组织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经常教育我们要在劳动上走在社员前头。我在生产队里一边干会计工作,一边参加劳动,利用晚上来画画。去年我配合夏收搞《夏收画报》,白天和社员割了一天麦,晚上结完会计账,开始画画。母亲催我睡觉,但我总睡不着。劳动中许多热烈的图景激动着我,觉得不画出来好象对不住大伙。那几天我接连画了两个通宵,但我心里却比睡三天觉还愉快。从这两年来自己的实践中,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劳动越忙,越感到有画头,越能体会到自己画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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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队里的老贫农
刘知贵
队长的参谋
公共财物的爱护者
新农民的教师
阶级斗争的宣传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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