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6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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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要大写劳动人民的历史
开滦赵各庄矿退休老工人 王义轩
我看了报上揭露的吴晗的材料以后,对这个反党分子的言行,十分气愤。吴晗吹捧历史上剥削阶级的头子,污蔑农民群众,实际上是借古非今,反对新社会,反对共产党,仇视我们劳动人民。
封建统治阶级的一些人,能站在人民一边,为人民做好事,这完全是胡说。封建统治阶级的官吏,都是一些大小地主头子。从来就没有一个地主能给人民作好事的。
我爸爸在武清县丁甄子村给地主家扛活,连我妈我瞎姥姥和我三口人也养不了。我一生下来就挨饿。五岁的时候,瞎姥姥就拿我当眼使,叫我拉着棍领她去要饭。
那年秋天,我爸爸赶着车给地主拉玉黍秸。他又饿又累,一阵昏迷,从车上摔了下来,铁轱辘从胸脯上轧了过去。一起扛活的人找地主管家,要求拉人去医伤。地主管家说:“秋收要紧,人算个啥。”我爸爸没呆上八九天就死了。我爸爸死后,地主吴老三逼着我妈改嫁,妈妈死活不依。地主把脚一跺,恶狠狠地说:“你爷们还欠我三十五块钱,拿来!”其实这钱早就还完了,我妈向地主要证据。吴老三老羞成怒,揪住我妈的头发,拳打脚踢,把我妈拉进地主的家里,强迫她干活。整整九年,我们母子没有见过面。
我十四岁那年,地主见我个儿挺高,可以顶个人使,就把我留下。一进地主家,我每天就再也不得闲。晚上我和妈住在牛棚里,热天蚊子咬,冬天风吹雪打。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我们娘俩冻得睡不着觉,就贴着牛肚子去睡。地主嫌我们有“味”,把我们撵出来。我和我妈,就过起了讨饭的生活。
以后,我到了开滦赵各庄矿做工。我在包工大柜拉大筐,每筐二百多斤重,定额一班五十趟。有一天,我正在拉筐,包工问我:“你拉几趟了?”我说:“十九趟了。”他一听就骂:“他妈的,你还要工钱不?”骂完就打了我三板劈,还用锹往我身上撩臭水。有一次,我们几个工人正在井下拉着骡子运煤,由于道滑,骡子滑倒在水沟里,压住了一个工人。我赶紧去救人,另外三个工人也来帮忙。正巧一个英国资本家碰上了。他嘴里嘟噜着,对我们又踢又打,把我们的工牌号码都写在他的本子上。以后我们四个人就都被“刷”了。我去找总管,问他为啥“刷”我们?总管说:“混蛋,骡子倒了,你们救人不救骡子,淹死一头骡子一百多块钱,死一个人才四十块钱。救骡子赏你三个工,救人就刷了你。”这叫什么世道?人还不如骡子值钱!可是吴晗却要想抹煞旧社会这种人吃人的历史,反对新社会,我们决不允许。
旧社会也是人民反对反动统治阶级,进行革命斗争的历史。中国历史上有过多少次农民起义,反抗封建统治阶级。就拿我们开滦煤矿来说,解放以前,多少年来,我们工人阶级始终不屈地反抗帝国主义分子、资本家、封建把头的剥削和压迫。一九二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开滦五矿工人在党的领导下,展开了大罢工。罢工三天以后,驻矿的印度兵出动了,从矿里赶工人,强迫工人复工。工人的“维持队”就和印度兵进行斗争。印度兵开枪射击,“维持队”和工人们就用斧子、镐把、石头英勇还击。虽然印度兵手里有枪,还是被工人打得头破血流,抱头逃回了矿内。
英国资本家向天津领事馆要求派兵镇压罢工。英国兵坐着火车来了。工人的几百名“敢死队”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工人“敢死队”手里拿着小红旗,高喊:“打倒帝国主义!”的口号,一直冲到赵各庄矿南门外黄土岗上。接着,“维持队”、“交通队”和工人群众也赶来了。英国兵见工人群众声势浩大,只好开着倒车逃跑了。
万恶的侵略者和剥削者并不甘心失败。过了几天,直隶省警务处长杨帮子,带领十几列车巡警前来镇压。“敢死队”、“维持队”、“交通队”和工人们全冲向古冶车站。大家不顾一切地和他们搏斗。
帝国主义反动派和资本家三次武装镇压工人,没有把工人吓倒,我们越战越勇,罢工斗争一直坚持了二十六天。
现在,党号召我们写矿史,写工人阶级的家史,写劳动人民的革命斗争史,以便发扬工人阶级的革命光荣传统。而吴晗却要我们写帝王将相的历史,歌颂剥削阶级的头子,这是存心和我们唱反调。今天我们劳动人民已经做了国家的主人,难道我们不写工人阶级在党领导下的革命斗争史,而去写帝国主义分子、资本家、封建把头压迫人民的历史,歌颂这批侵略者和剥削者吗?
吴晗说:写了劳动人民革命斗争的历史,“历史上的光明面丧失了”,“历史几乎成为漆黑一团,灰溜溜的。”还说:“把我们的祖宗全说成是坏人”,“我们全是坏人的子孙”。这些话多么猖狂!我们告诉你:吴晗!不允许你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你们所尊崇的祖宗是谁?是奴隶主、地主、资本家。我们的祖宗是被压迫、被剥削的劳动人民。劳动人民的革命斗争,就是历史的光明面,我们就是要大写劳动人民的斗争历史。只有写起了劳动人民的历史,我们劳动人民才会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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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牢牢记住阶级仇恨
房山县河北镇乡邮员 任成水
吴晗说:“在历史上起主导作用的是帝王将相”,贫雇农“一辈子没有什么成就”,农民战争起不了作用,这全是胡说。历史是我们劳动人民创造的,帝王将相是靠我们劳动人民养活的。没有劳动人民,吴晗所颂扬的帝王将相一个也活不成。帝王将相吃的粮食,穿的绫罗绸缎,住的金銮宝殿,都是我们祖先劳动人民创造的。就拿敦煌壁画、万里长城来说,也都是我们劳动人民的伟大创造。吴晗不看这些事实,却说劳动人民一辈子没什么成就,真是颠倒黑白。
再看看解放后的劳动人民,在党的领导下,创造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事业!人人皆知的大事我不说,就拿我走的河北镇这条山沟来说吧!我已经跑了十四年,对这里每个村庄的巨大变化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们这里的山区都是山坡地,过去没有一亩水浇地,一到夏天发大水,大石河急流而下,还把泥土冲走了。一九五八年后我们建立了扬水站,把大石河的水引到了高山上。俗话说,“水往低处流”,现在我们这里“水往高处流”了。我们的水浇地已占百分之六十以上,每亩粮食的最高产量已由解放前的一百多斤增加到六百多斤。我们这里的邮电交通也有很大变化。解放前房山县只有两个半“邮差”(两个县合一个)。现在每个村庄都通了邮路。过去山区看不见一辆汽车,现在修起公路,汽车成队,每五分钟从我们邮局门口就过一辆。谁说我们劳动人民一辈子没成就。吴晗硬说劳动人民“一辈子没成就”,其目的无非是要为地主老爷、资产阶级争历史地位,要再来个反动统治复辟。
我们贫雇农,在解放前没有财产,没有土地,没有农具,是什么原因?还不是地主资本家喝了人民的血,榨了人民的油,弄得穷人“一无所有”。而吴晗却说包公海瑞这些地主官老爷是人民的“大救星”,多出几个海瑞,包青天,就可以救老百姓,这是骗人。我们家辈辈受穷,辈辈当长工。我从小给地主放羊,整天光着脚满山遍野地赶着羊群跑,天天从早累到晚,一年到头吃不上一顿饱饭,也没见过那个官老爷发过善心。拿河北镇来说,一九四三年闹灾荒,老百姓出外逃荒卖儿卖女,辛庄一个村一百二十多户出去逃荒的就有七、八十户。有过那个官老爷救过他们?我们劳动人民懂得,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地主一样狠,他们永远不会发善心,我们穷人要解放只有革命。我们的祖先从来就不甘心受压迫,多少年来,为了不受压迫曾掀起过无数次的农民战争。一直到中国共产党领导我们闹了几十年革命,推翻了三座大山,才得到了解放,过上了好日子。
我们劳动人民懂得,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我们只有革命,才能推翻反动统治,解放自己。吴晗看见我们歌颂农民战争,揭露帝王将相的罪恶,就说是把我们的祖宗说成坏人,真是胡说八道。我们得分清楚,帝王将相是谁的祖宗?帝王将相,这些大地主头子不是我们劳动人民的祖宗,那是吴晗一伙人的祖宗。革命的劳动人民才是我们的祖宗!我们要热情歌颂革命的劳动人民,彻底揭露帝王将相压迫剥削人民的罪恶,教育我们的子孙牢牢记住阶级仇恨,把阶级斗争进行到底。
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以后,更加心明眼亮了。不管你耍什么花腔,用什么甜言蜜语,摆什么迷魂阵,我们都不会叫你迷住。我们能够识别什么是香花,什么是毒草,发现毒草就要把它连根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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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吴晗是站在地富反坏右一边的
昌平县西山口大队贫协委员、民兵排长 韩淑清
吴晗写的《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是代表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说话,为他们打气的。吴晗解放前为蒋介石国民党反动派服务,解放后仍然坚持反动的立场,反对我们的党,反对社会主义。在我国遇到暂时困难的时期,吴晗代表一小撮反动派写了许多臭文章到处放毒,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吴晗在上面敲锣,地富反坏、牛鬼蛇神就在下面打鼓,他们共同演出了一场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丑剧。吴晗一九六一年写了《海瑞罢官》宣传“退田”,我们村的富农分子马春林不就是要我们家退他的田吗?他告诉他儿子说我们家盖房子的地是他们的,伺机反攻倒算,企图复辟资本主义。吴晗不正是和这样一伙人一唱一和吗?毛主席说:“什么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面,他就是革命派,什么人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方面,他就是反革命派。”吴晗是站在地富反坏右一边的,是替他们说话的。
党和毛主席把我们穷人从火坑里,从苦难中救了出来。我们西山口村解放前贫下中农有谁吃得上、穿得上?又有谁有自行车和收音机?可现在我们村每户都吃得饱、穿得暖,全村有二百多辆自行车,六十多台收音机。又有电灯又有自来水。我们家从前几辈人给地主扛长活,全家十一口吃上顿没下顿,没被盖、没炕睡。我叔叔上山打柴没鞋穿,穿奶奶的鞋。解放以后,我们政治上翻了身,经济上也翻了身。这一切都是党和毛主席给我们的,党和毛主席就象我们的亲爹娘一样,我们感激还感激不过来。我们穷人要永远跟党和毛主席干革命。你吴晗骂社会主义,我们就要保卫社会主义。毛主席说:“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我们贫下中农坚决和反党反人民的吴晗作斗争。我们贫下中农立下了顶天立地的大志,坚决听党和毛主席的话,积极参加这场伟大的文化大革命,把世界上的一切反动派和牛鬼蛇神消灭干净,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连根拔掉,将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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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决不允许吴晗诬蔑新社会
港务局天津办事处码头老工人 王宝印 蔡殿友
我们是码头工人,就是过去扛大个的。我们对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很生气。这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是吴晗挑起的。我们工人阶级决不许吴晗丑化我们劳动人民,更不许他恶毒地诬蔑我们伟大的党和社会主义,我们一定要进行坚决的反击。在旧社会,反动政府的官是为少数封建把头、剥削阶级服务的。那时候,资本家、封建把头根本不拿我们当人看,说我们是“臭扛河坝”的。我们都是十几岁就来到码头的。当时为了活命,顶星星来,顶星星去的给资本家干活。干一天活,拿的钱不够吃一顿饱饭,还受尽了警察、宪兵、保安队、特务队、大小封建把头的压迫剥削。
工人的劳动没有安全设备,没有劳动保护,伤亡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一个叫双居的工人在卸船时,从船面上摔到三丈多深的船舱里,把头叫人用一张席子卷走了。有一次工人扛着白面,从船上往下走,突然缆绳断了,很多工人扛着面掉到了河里,把头叫工人赶快捞面,面都捞上来了,人却上来的不多。
在黑暗的旧社会里,码头工人政治上没有地位,生命没有保障。解放了,是党和毛主席把我们穷苦的码头工人从吃人的旧社会里救了出来,过去我们被人称为臭扛大个的,现在成了国家的主人。党和国家对我们很重视,工作时加强了劳动保护措施,港口又实现了机械化。这就是党的英明领导,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我们对万恶的旧社会有着刻骨的阶级仇恨,对新社会,对党和毛主席有着无比的热爱。吴晗企图让历史的车轮倒转,妄想把旧社会拉回来,是白日做梦!为了保卫社会主义江山,我们工人阶级一定要和吴晗作坚决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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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吴晗,你有什么资格代表人民?
唐山机车车辆修理厂工人检查员 孙玉升
一九四六年,蒋介石在美帝国主义支持下,发动了全面内战。吴晗以“人民代表”自居,胡说什么“内战的对手虽然只是国共双方,可是土地资源人力财力却是全体人民的,两党打仗,两党一相情愿自己谈而完全漠视人民,有关人民本身生死存亡的大事而不容许人民作主,甚至过问。”吴晗说这话,是打着“第三者”的幌子,对蒋介石小骂大帮忙,反对人民解放战争,企图挽救垂死的蒋家皇朝。
回想起一九四六年的国民党统治区,真是民不聊生。那时美国兵驻在唐山,汽车横冲直撞,无恶不作,简直是一群野兽。国民党军队对老百姓,更是敲诈勒索。他们还到处抓壮丁,岁数大的硬说成小的,岁数不够的硬说成够的。驻在大王庄炮楼的国民党匪军经常往外打枪,有一个工人被打伤,有一个洗衣服的妇女被打死。那时候,我们劳动人民没有地位,向谁说理去?
我老家新庄子,靠近解放区。解放军对老百姓态度和蔼,经常给大家讲革命道理。他们一到老百姓家,就挑水打扫院子。老百姓给烟抽,他们也不要,他们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真是军民合作,亲如一家。当时我们厂里的工人,日夜盼望共产党、解放军早日来到唐山解放我们。
解放军越打越强,国民党军队连连吃败仗,眼看蒋家皇朝就要完蛋。就在那个时候,吴晗出来冒充“人民代表”,散布毒素,把共产党进行的革命的、正义的人民战争,同国民党进行的反革命战争说成是一样的。这是为了麻痹人民群众,要我们劳动人民放下武器,向蒋介石投降。当然,吴晗的阴谋诡计是不能得逞的,我们劳动人民根据亲身的体会,谁是谁非,看得都很清楚。共产党是全心全意为我们劳动人民服务的,国民党是压迫和剥削我们劳动人民的。一九四九年我们广大劳动人民终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推翻了国民党的反动统治,解放了全中国。吴晗你有什么资格代表人民?你代表的是什么人民?
解放后,吴晗反动的政治野心并没有死,出版了他解放前写的反动文章继续放毒,妄图复辟资本主义。老实告诉你,我们劳动人民眼睛是雪亮的。过去你欺骗不了我们,现在你更欺骗不了我们。我们要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和你斗争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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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牢牢抓住印把子打垮资产阶级的进攻
江苏省部分职工批判吴晗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邀请部分工人举行了一次批判吴晗的座谈会。参加座谈会的有南京钢铁厂、南京棉毛纺织厂、六华春菜馆等十个单位,共十人。会上工人们发言热烈,争先恐后。他们爱憎分明,痛斥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倾吐对党对毛主席的热爱,并且决心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参加战斗,锄掉毒草。
吴晗与国内外敌人一唱一和企图搞垮社会主义
十个人的发言,一致认为吴晗与国内外的阶级敌人里应外合,一唱一和,企图搞垮社会主义。六华春菜馆胡长龄说:“我在报上看到吴晗的材料,对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十分气愤;看到全国各地都来批判他,心里又十分痛快。”他还说:“吴晗是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是混入革命队伍中的资产阶级代理人,与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一鼻孔出气,站在反动的立场上,同我们党、同社会主义唱反调,搞资本主义复辟。”晨光机械厂郭绍江说:“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一年,国际上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掀起了反华大合唱,国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也利用我国的暂时困难,向党猖狂进攻,这时吴晗写了《海瑞骂皇帝》为他们助威;当右倾机会主义者被我们打下去后,吴晗破门而出写了《海瑞罢官》为他们打不平,鼓励他们失败再干。这是一棵特大号的毒草!”南京更新百货店余华说:“吴晗借《海瑞骂皇帝》之名,来骂我们的党,骂我们的社会主义。”她责问吴晗:“社会主义那点不好?解放只有十六年就有了原子弹和一万二千吨的水压机,难道说这不好吗?党和毛主席解放了广大贫苦人民,象我这样穷人家出身的女孩子也能学到了文化、参加了工作,难道说这不好吗?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吴晗完全是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说话的。”南京铁路局俞秀文说:“吴晗写的东西是借尸还魂。我们要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地富要单干,吴晗要退田,这不是吴晗和共产党唱对台戏吗?这不是吴晗给四类分子出谋献计吗?”南京无线电厂周海清进一步揭露吴晗说:“他是挂羊头卖狗肉,披着马列主义学者的外衣,利用文艺形式来煽动、帮助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梦想推翻社会主义制度,让地主、资本家重新骑在我们头上,这是白天做梦,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办不到的。”
不忘阶级斗争、打垮资产阶级的进攻
火花玻璃厂袁祖南、战斗机械厂赵逢贵、南京电子管厂高步生等同志都认为: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并不是偶然的。他是最反动的胡适的得意门生,几十年来,他挂着史学专家的招牌,实际上却是崇美、亲蒋、反共的专家。南京机械厂胡传九说:“六十年代的吴晗与三十年代的吴晗一样,不同的是:现在的吴晗更加狡猾,更加危险了。”他说:“因为我们的政权相当巩固,毛泽东思想深入人心,吴晗这些家伙不敢明目张胆地进攻,只有用指桑骂槐的隐蔽方式进行他们的复辟活动,这说明阶级斗争复杂了。我们要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和各式各样的敌人作斗争。”胡长龄说:“吴晗的《海瑞骂皇帝》、《海瑞罢官》对我们也是很好的反面教材,我们要牢牢记住毛主席的教导,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永远突出政治,牢牢抓住印把子,坚决打垮资产阶级的进攻!”
分清敌我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工人们还认为:“清官”、贪官,都是一样的大坏蛋。南京棉毛纺织厂曹阿菊以自己的亲身体会说:“我从小就进工厂做工,我知道资本家以及为资本家服务的狗腿子是什么样的人。凡是资本家都要剥削工人的,这点不用说了。那些为资本家办事的二老板怎样呢?不错,从现象上看,一种是对工人张牙舞爪,打骂都来;还有一种好象是‘和气’点,对工人有时也来点皮笑肉不笑,实际怎么样?半斤八两。一个是强盗,一个是骗子。”胡长龄说:“我五十多岁了,从十六岁进厂当学徒,直到解放前,我没有看到一个好资本家。天下乌鸦一般黑,那有猫儿不吃腥,那有什么‘清官’?”郭绍江激动地说:“毛主席告诉我们:‘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吴晗竟然给封建统治者搽粉,在劳动人民脸上抹黑!他妄想混淆敌我界限,取消阶级斗争。”余华也说:“吴晗把海瑞搬上舞台,试问吴晗:你要把我们青年引到那里去?”她说:“吴晗搬出这具死尸,只不过是借此来做反党、反社会主义、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工具罢了,我们不能上当!”
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最后,工人同志们严肃地指出:“告诉吴晗,工人是有觉悟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管什么妖魔鬼怪,我们都能揪住!”高步生说:“我是一个工龄三十年的老工人,虽然识字不多,也不懂什么学术不学术,但谁要攻击党,我就与他势不两立,就要坚决反对他。”他说:“我们工人坚决听毛主席的话,毛主席怎样说的,我们就怎样做。毒草,我们一定要连根拔掉,不获全胜,决不收兵!”胡长龄说:“党是我们唯一的救星,毛主席是我们的红太阳。我们不容许任何人对我们伟大的党、伟大的毛主席、伟大的社会主义进行攻击和污蔑。今天我们翻了身的工人,掌握了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不问你是武来,还是文来,不问你是明来,还是暗来,都可以击败的。”周海清说:“谁要和人民为敌,谁就要碰得头破血流,请这些资产阶级老爷们记住胡风反革命集团和冯雪峰右派的下场吧!这就是吴晗的一面镜子。”余华说:“全部历史被吴晗之流颠倒了,我们要以毛泽东思想为指导,重新写历史,还历史本来面目。我们决不容许吴晗在社会主义花坛上栽毒草!”曹阿菊说:“工人说话的时机到了,过去工人被资本家打骂,只有到墙角里或者钻到被窝里去哭,今天不同了,我们有说话的权利。我是工会小组长,不仅我要和吴晗斗,我回去也要发动全组同志和这些坏蛋斗。我告诉吴晗:我们工人有毛泽东思想这个锐利武器,眼睛是雪亮的,觉悟是高的,再毒的东西,我们也能识别出来,我们工人有力量粉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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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一家的血泪史就是铁证
解放军某部战士 刘俊生
吴晗在一系列文章中,极力赞扬封建统治阶级。例如,在《况钟和周忱》一文中,他说什么周忱是“最能干的好官”,“不摆官僚架子,和百姓熟了,象一家人一样”,“和农夫农妇面对面说家常话,谈谈心,问问有什么困难,什么问题,帮着出主意。”这种论调起了调和阶级矛盾,转移人民斗争视线作用,适应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需要。
这是纯粹的颠倒黑白。我们从来还没听说过封建社会有这样的好官。那些官僚地主、买办资产阶级以及他们的代表人物是人民的死对头,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是一群坐吃等喝的吸血虫!我的祖父给地主扛了二十多年长工,没吃过一顿饱饭,不知挨了地主多少皮鞭;我的伯父十五岁那年因家中无法生活,跟着人家到了上海工厂里做工,被资本家吃人的机器咬掉了两个手指头;我的外祖父因地主所逼,家里穷得锅底朝天,只得忍心将自己的亲骨肉——我的舅舅卖掉,换了二斗红高粱;日本鬼子侵略我国的时候,我的外祖父又被杀害了。这一切,就是吴晗所赞扬的反动统治阶级干的“好事”!这些人那能“和农夫农妇面对面说家常话”?这些人那能“问问有什么困难,什么问题,帮着出主意”?吴晗你是骗不了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青年的。我们知道,只有党和毛主席才真正关心群众,才和我们是一家人。
吴晗自以为自己“聪明”得很,其实是愚蠢得很。我们懂得谁是我们的敌人。毛主席早就告诉我们:“一切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是我们的敌人。”尽管你把反动统治阶级说的天花乱坠,也掩盖不了反动统治阶级的狰狞面目,也迷不住我们的眼睛。你想反对共产党的领导,想把社会主义搞垮,这是白天作梦!这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是个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我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我们务必不要松懈自己的警惕性。”我要百倍地提高警惕,捍卫党、捍卫社会主义,永远站在阶级斗争的最前线,彻底击垮各式各样的敌人,不管他是拿枪的,还是不拿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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