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6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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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六十多万人高举红旗挥舞彩花欢迎战友
谢胡同志率党政代表团访问上海
贵宾们由周恩来同志陪同前往,邓小平伍修权魏文伯等同志到机场迎接哈尔滨各界二十万人夹道欢送阿尔巴尼亚贵宾
新华社上海五日电 上海市今天有六十多万人热烈、隆重地夹道欢迎来自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对现代修正主义斗争前线的亲密战友——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政治局委员、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主席穆罕默德·谢胡同志,和由他率领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
谢胡同志等阿尔巴尼亚贵宾是由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周恩来陪同,在今天中午乘专机到达上海的。
专程由北京前来上海的中共中央总书记邓小平和中共中央委员伍修权,今天到机场热烈欢迎阿尔巴尼亚同志。
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团员:希斯尼·卡博同志、阿卜杜勒·凯莱齐同志、奈斯蒂·纳赛同志、瓦西里·纳塔奈利同志,以及代表团的随行人员,同机到达上海。
今天,上海虹桥机场打扮得庄严美丽,洋溢着节日般的欢乐气氛。中阿两国国旗在和风中招展,机场大楼上悬挂着“欢迎穆罕默德·谢胡同志率领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的巨幅红底金字标语。代表全上海人民在机场迎候贵宾的各界群众满怀激情,高举着彩旗,挥舞着花束,热烈欢迎贵宾。机场上数不清的红色标语上写着:“坚决反对全世界人民的头号敌人美帝国主义!”“坚决彻底反对现代修正主义!”“战无不胜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万岁!”“中国—阿尔巴尼亚两国伟大人民的战斗友谊万岁!”
中共中央华东局书记处书记魏文伯,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上海市市长曹荻秋,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马天水、王一平,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上海市副市长梁国斌等,在机场上热烈欢迎贵宾。
十二时半,阿尔巴尼亚贵宾乘坐的专机出现在机场上空。机场上的人群立刻沸腾起来,乐队奏起欢迎曲,人们摇动彩旗和花束,欢呼声和锣鼓声响成一片。谢胡同志和卡博同志等走下飞机时,邓小平、伍修权、魏文伯、曹荻秋等同志迎上前去,同贵宾们热烈地拥抱。一群少先队员向贵宾们献了鲜花。谢胡同志、卡博同志等绕场一周和欢迎的群众见面,这时人们热情奔放地高呼:“欢迎谢胡同志!”“中阿友谊万岁!”“恩维尔—毛泽东!”“毛泽东—恩维尔!”女青年们一个接一个地从欢迎队伍里跑出来,向谢胡同志、卡博同志等献花。在上海的阿尔巴尼亚专家、留学生、实习生,也到机场欢迎,他们向谢胡等同志激动地欢呼致敬,并献了鲜花。
接着,谢胡、卡博、凯莱齐和纳赛同志,分别由周恩来、邓小平、魏文伯、曹荻秋和马天水同志陪同,乘坐敞篷汽车驶向市区。在通向宾馆长达十多华里的路上,聚集着六十多万欢迎的群众。一路上红旗如林,彩花似锦,《地拉那—北京》《游击队之鹰》等歌声激荡着人们的心弦。一些高楼大厦的窗口和阳台上,也挤满了拿着彩旗的欢迎群众。在重要的路口上,高高地竖立着霍查同志、谢胡同志的巨幅彩色画象,在画象四周有成千名男女青年打着腰鼓,少先队员们跳着舞,排列在两旁的六千名学生高唱革命歌曲,歌声与鼓声响成一片。人们尽情地表达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的无限热爱和崇高敬意。谢胡同志、卡博同志等满面笑容,不断向欢迎的人群招手致意。贵宾们的车队来到宾馆附近的时候,出现了更为热烈的场面,这里有一个由四千多工人和学生组成的文艺队伍,他们高唱革命歌曲,还有上千个少先队员吹起了喇叭,敲起了队鼓,有无数的彩色气球飞向天空。一群女青年跑上前去,把芳香的花瓣撒向贵宾。
今天陪同贵宾到达上海的,还有外交部副部长王炳南,中国驻阿尔巴尼亚大使许建国等。
上海市副市长石英、宋日昌、宋季文、李干成、张承宗、赵祖康,政协上海市委员会副主席陈同生,中国人民解放军驻上海部队负责人刘文学、刘浩天、瞿道文,中共上海市委各部门和上海市人民委员会各部门的负责人,以及各民主党派上海市地方组织、各人民团体的负责人和各界人士,中阿友协在上海的理事等,今天也到机场欢迎阿尔巴尼亚贵宾。
新华社哈尔滨五日电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政治局委员、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主席穆罕默德·谢胡,以及由他率领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由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周恩来陪同,今天上午乘专机离开哈尔滨去上海访问。哈尔滨市各界二十万人以空前盛大的规模,热烈隆重地夹道欢送阿尔巴尼亚贵宾。
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团员希斯尼·卡博、阿卜杜勒·凯莱齐、奈斯蒂·纳赛、瓦西里·纳塔奈利以及代表团的随行人员,同机离开哈尔滨。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中共中央东北局第一书记宋任穷,中共中央东北局书记处书记、中共黑龙江省委第一书记潘复生,中共黑龙江省委第二书记、黑龙江省省长李范五等到机场热烈欢送。
谢胡同志率领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在哈尔滨访问期间,给哈尔滨人民极大的鼓舞。人们对光荣、伟大、正确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对英雄的阿尔巴尼亚人民和中国人民的伟大朋友恩维尔·霍查同志表示无限的热爱和崇高的敬意。今天清早,人们就从全市各处潮水般地涌向披上了节日盛装的街道和飞机场上,热情欢送贵宾。在贵宾们将要经过的长达十一华里的街道上,人们穿着节日服装,挥舞着彩花,在阳光下呈现出五彩缤纷的景象。
谢胡同志由周恩来同志、宋任穷同志陪同,卡博同志由李富春同志、潘复生同志陪同,分乘敞篷汽车由宾馆穿过夹道欢送的人群徐徐驶向机场。欢送人群一片沸腾,“恩维尔·霍查同志万岁”“毛主席万岁”“中阿两国人民的友谊万岁”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几千名少先队员欢跳着,挥舞着花束、花环,齐声高呼:“恩维尔—毛泽东!”“毛泽东—恩维尔!”数百名业余文艺工作者向贵宾们表演了富有战斗性的歌舞“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穿着各色服装的数百名女青年,在贵宾前组成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大花坛。一群姑娘撒开彩绸,跳起了红绸舞。谢胡等同志热情地向欢送群众频频招手致意。
在省人民委员会广场上,谢胡同志的彩色画象两侧飘扬着红旗。欢送的人群挤满了整个广场。人们在这里载歌载舞,由二百人组成的合唱队高唱起阿尔巴尼亚的著名革命歌曲
《游击队之鹰》,歌颂阿尔巴尼亚人民的大无畏精神。
贵宾们乘坐的敞篷汽车缓缓开到“动力之乡”广场。这
里红旗林立,锣鼓喧天,欢声雷动,呈现出热烈动人的场面。小伙子们用力擂起“通天鼓”,几十面大鼓、腰鼓一齐敲响,声震云霄。欢呼跳跃着的一千多名少先队员把手中五彩缤纷的气球放到晴空。一束束彩色气球下升起了四幅巨大的标语:“霍查同志万岁!”“毛主席万岁!”“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
机场上,飘扬着中国和阿尔巴尼亚两国国旗,国旗下面悬挂着二十五米长的横幅标语。无数彩旗迎风招展,许多横幅用中阿两国文字写着:“热烈欢送谢胡同志!”“热烈欢送阿尔巴尼亚贵宾!”
谢胡、卡博等同志下车后,一群少先队员跑上前来向贵宾们献花。周恩来、李富春、宋任穷、潘复生、李范五等同志陪同贵宾绕场一周,同欢送的群众告别。这时群情激动,人们挥舞着旗帜、花束和彩带欢呼跳跃,全场一片欢腾。女青年不断从欢送行列里跑出来,向谢胡、卡博等同志献花。排列整齐的男女民兵向贵宾们持枪敬礼。谢胡、卡博等同志绕场一周后,同李富春、宋任穷、潘复生、李范五等同志握手、拥抱,亲切告别。
八时二十五分,谢胡、卡博等阿尔巴尼亚贵宾登上专机,站在机舱门口向欢送的人们挥手告别。这时人群中再一次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
外交部副部长王炳南,中国驻阿尔巴尼亚大使许建国等同机离开哈尔滨。
到机场欢送贵宾的还有黑龙江省和哈尔滨市党、政府、军队的负责人王一伦、杨易辰、任仲夷、李力安、陈雷、谭云鹤、陈剑飞、王清正、杨和亭、孙西岐、关舟、汪家道、任允中、孙云汉、谷凤鸣、周兆平、吕其恩等。(附图片)
谢胡同志在周恩来、魏文伯同志的陪同下,乘敞篷汽车前往宾馆时,受到上海市人民的夹道热烈欢迎。 新华社记者 唐允仁摄(传真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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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罗党政代表团路过南宁去越南
广西党政负责人到机场迎送并宴请代表团
新华社南宁五日电 由罗马尼亚共产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常设主席团委员、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埃米尔·波德纳拉希率领的罗马尼亚党政代表团,在前往越南民主共和国访问途中,今天中午由仰光乘专机到达南宁。贵宾们在机场上受到了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第二书记乔晓光,自治区党委书记处书记、自治区副主席贺希明等负责人的热烈欢迎。女青年向代表团全体贵宾献了鲜花。
午间,乔晓光为欢迎罗马尼亚党政代表团举行了宴会。
宾主在宴会上举杯共祝中罗两党和两国人民的友谊和团结进一步巩固和发展,祝英雄的越南人民在反对美帝国主义侵略的伟大抗美救国斗争中取得辉煌的胜利。
贵宾们在南宁稍事休息后,即乘专机去越南民主共和国首都河内。乔晓光、贺希明等到机场送行。
今天到机场迎送贵宾并出席宴会作陪的,还有自治区和南宁市党、政府、军队的负责人。
越南民主共和国驻南宁总领事潘孟居、副领事黎光奠也到机场迎送贵宾,并应邀出席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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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工人阶级要站在斗争最前列
北京铁路局丰台机务段工人 周系皋
编者按:这里选登的几封工农兵来信,表示他们决心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彻底搞掉文化战线上存在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
工农兵群众是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主力。这几封来信说得好:“我们工人阶级在这场斗争中要走在前头,作冲锋陷阵的战士。”“文化革命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我们农村妇女不能不管!”“我们不仅要继续握紧枪杆子,也要拿起笔杆子,积极参加这场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在文化战线上,工农兵参战了,是资产阶级“权威”滚下历史舞台的时候了。
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是现阶段我国社会主义革命深入发展的关键问题,是关系全局的问题,是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命运和前途的头等大事。广大工农兵群众积极行动起来,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兴无灭资,向一切牛鬼蛇神开火,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目前,我国正在进行一场深入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在文化战线上,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红线,正在和一条资产阶级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我们工人阶级在这场斗争中要跑在前头,作冲锋陷阵的战士。《解放军报》四月十八日社论《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给我们吹起了响亮的冲锋号。
资产阶级的东西,修正主义的东西,长久占据着我们的文化领域,现在我们要给予坚决的、无情的回击。他们手里虽然没有杀人的刀枪,但是他们手里有笔,通过电影、戏剧、小说等形式,向党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他们在文艺界搞起了一条黑线,和毛泽东思想唱对台戏。我们搞社会主义建设,搞思想革命化,他们却通过文艺给我们灌迷魂汤;我们说社会主义好,他们却说社会主义如何“阴暗”;我们歌颂党,他们却吹捧帝王将相;我们要向社会主义英雄人物学习,他们却大搞什么才子佳人;我们要大写工农兵英雄人物,他们却抬出什么“中间人物”;我们对阶级敌人有着刻骨的仇恨,他们却说敌人中也有好人,也有善良的人性,要我们和他们握手言欢;我们要大力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人民战争的思想,他们却要
“离经叛道”,离毛泽东思想之经,叛人民战争之道;我们要树立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生观,他们却宣扬资产阶级、现代修正主义的活命哲学;我们需要的是政治热情饱满、能鼓舞我们前进的革命的文艺作品,他们搞出的却是那些腐蚀我们革命意志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总之,他们通过一切途径,运用一切方式,抹煞阶级斗争,调和阶级矛盾,千方百计、无孔不入地反对我们的党,反对社会主义。如果我们不和他们彻底清算,不把这条黑线彻底搞掉,那就有“和平演变”的危险,有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有亡党亡国的危险!
资产阶级在文化艺术界的实力确实还不小,如电影界里有夏衍,戏剧界里有田汉,史学界里有吴晗、翦伯赞,这些人都是文化艺术界的“头头脑脑”,都是“权威”人物。今天,劳动人民当家作了主人,可是文化艺术基本上还被这些资产阶级分子把持着。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管他们什么“权威”不“权威”,我们拿鎯头锤子的手,也要拿起笔来,和他们展开针锋相对的战斗,把他们打倒。冲锋号吹响了,我们工人阶级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站在斗争最前列,彻底打垮一切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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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的办法是针锋相对北京第一机床厂
  袁国梁
《解放军报》四月十八日的社论,为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吹起了响亮的号声,擂起了震撼人心的战鼓!
毛主席说:“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旧社会里,地主资本家掌握了印把子,那时的文化是为他们服务的。今天,我们广大工农兵在政治上翻了身,在经济上翻了身,在文化上也要大翻身。党和毛主席给了我们砸碎旧世界、创造新社会的铁锤,也给了我们反对资产阶级思想的革命笔杆。人听党的话,笔听人的话。我们要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挺身而上,象铁锤砸在铁砧子上一样,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彻底搞掉。
资产阶级代言人诬蔑我们广大的工农兵,胡说我们是动摇于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之间的“中间人物”,提倡大写“中间人物”,以散布他们对社会主义的怀疑、动摇情绪,把工农兵的英雄人物排除出社会主义的文艺舞台。他们说这是“现实主义的深化”,我们说这不是“深化”,是“丑化”——丑化工农兵,是“蜕化”——把社会主义文艺蜕化成资产阶级文艺。我们决不听他们那一套。以我们厂来说吧,自从大学毛主席著作以后,工人同志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这次“五好”总评,评出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五好”工人一百多个,先进单位三十多个,单项标兵好几百个。这是毛泽东思想深入人心的结果,这是毛泽东思想在我们身上变成了巨大的物质力量。这样的新人,难道是“不好不坏、亦好亦坏”的中间人物么?事实完全驳倒了“写‘中间人物’论”的谬论。这样的新人,在现实生活中何止千千万万。我们只觉得文艺作品对他们写得还不够多,还不够深,还不够高。我们的文艺应当以最大的热情,最美的语言去描写他们,去歌颂他们。
学习了这篇社论以后,我们对当前的阶级斗争形势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也深深感到自己责任重大。我们厂的工人同志说:“吴晗等人是什么权威?是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说话撑腰的权威,是用笔杆当枪杆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急先锋。我们跟他的斗争,不是单纯的学术讨论,而是一场尖锐的两条道路的斗争。不取得胜利,我们誓不罢休!”毛主席教导我们:敌人手里拿着东西了,我们就要调查一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有什么用处?现在我们调查清楚了,吴晗、田汉等人手里拿的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东西,为了达到资本主义复辟的目的。我们的办法是针锋相对,缴他们的械,换上我们自己的岗,坚决保卫社会主义,巩固地占领社会主义文化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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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获全胜 决不收兵
解放军空军某部 郭锠
一场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正在展开着。起初,我对这场革命的意义是认识不足的,觉得我是拿枪杆子的,搞文艺批评是“专家”的事情,不是我们的事。最近我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解放军报》社论《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明白了这不是一般的文艺批评,而是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是关系到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的前途和命运的头等大事。吴晗等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文章和一些坏电影的出现,正是这种阶级斗争的反映。这些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名义上是“搞文艺的”,“搞学术研究的”,“搞电影的”;是“小说家”,“剧作家”……。其实,他们散布的是资产阶级、现代修正主义思想,搞的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勾当。其目的是想解除我们思想上的武装,搞掉社会主义,为恢复资本主义制度开辟道路。我是一个解放军战士,对拿枪的敌人要进行真枪实弹的斗争,对不拿枪的敌人也要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我虽然对文艺不太懂,写起文章来也很费力,但是我懂得毛泽东思想是观察分析一切问题的望远镜和显微镜,懂得保卫祖国,懂得保卫党,保卫毛主席,保卫我们人民的幸福生活,是我们的神圣职责。
提到现在的幸福生活,不由得使我想起旧社会的生活。我父亲从小就在铁路上做搬运工,一九四二年又被日本鬼子抓到东北当了两年劳工。当时我家里穷得不成样子,我的一个小妹妹因为无钱治病,加上饥饿死去了。我的哥哥为了家庭生活的艰难,急得成了疯子,现在还留下了后遗症。我的母亲由于常年劳累、着急,加上疾病和饥饿,不久也去世了。日本投降了,国民党来了,我的家庭的痛苦生活还跟以前一模一样。共产党、毛主席来了,我家才见了天日。我的两个哥哥都参加了共产党,弟弟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工作。想起过去的经历,我永远也忘不了共产党和毛主席,也决不能忘记世界上仍在受苦受难的阶级兄弟。
文艺界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妄想通过文艺的武器,在我国实行资本主义复辟,这是决不能允许的。我们不仅要继续握紧枪杆子,也要拿起笔杆子,积极参加这场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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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文化革命的大事,农村妇女不能不管
芦沟桥人民公社妇联主任 侯秀英
我是个农村妇女,过去我总觉得只要好好劳动,搞好工作就行了,文化革命那都是文化人干的事情。学习了《解放军报》社论以后,认识到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文化革命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我们农村妇女不能不管!
阶级斗争的规律就是这样的:你不消灭它,它便吃掉你。解放十几年来,文化战线上就有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线。被打倒的阶级敌人和他们在文艺界的代言人,看见我们过好日子不甘心,总想把我们拉回资本主义老路去。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象癞蛤蟆一样哇哇乱叫,特别在三年困难时期,他们叫得特别凶,说什么“写真实”啦,什么“写中间人物”啦,名目很多。说来绕去,他们的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就是不要社会主义。他们说我们农民走公社化道路很苦恼,是被迫的,这完全是胡说八道。这是诬蔑我们贫下中农,诬蔑党的方针政策。就拿我们农村妇女来说,解放前根本抬不起头来,党不但把妇女从十八层地狱里解放出来,还把我们从锅台边解放出来。我们参加了生产,高高兴兴地跟党走,一心一意地走社会主义的大道。不高兴的人、苦恼的人倒是有的,那就是地富反坏分子。他们解放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他们没法再剥削人压迫人了。诬蔑我们贫下中农的人,是在代表地富反坏说话。我们要擦亮眼睛,坚决跟他们斗到底。
我们是革命农民,就是爱看革命戏,爱唱革命歌。《李双双》、《夺印》这些戏,我们一看就懂,越看越上瘾,就是不爱看那些吱吱呀呀、丫环小姐的旧戏。今后,我们农村妇女要积极参加这场文化大革命。我们有毛泽东思想这个武器,不管什么牛鬼蛇神,我们都能识透,都能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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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火药味”浓,好得很!
解放军海军某部 陈诗信
十几年来,文艺界一直存在着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他们配合资产阶级和现代修正主义的政治斗争,刮起了一阵阵黑风。其中的一股,就是所谓反“火药味”论。他们和国际上的帝国主义、修正主义遥相呼应,一唱一和,污蔑我们描写阶级斗争、人民战争、人民军队的文艺作品“线条太粗”、
“色彩单调”、“题材狭窄”、“使人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说法很多,结论一个:“火药味”太重了。调调很多,目的一个:就是要革命的人民放下枪杆子。其实,他们反对的只是革命的“火药味”,对于资产阶级的“火药味”,他们不仅不反对,而且喜欢得很。
“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因此,我们这支由毛主席亲手缔造和领导的工人、农民的武装,一直是国内外反动派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无时无刻不是在想方设法破坏和瓦解这支人民军队的战斗力。反“火药味”论,就是敌人在文艺战线上的一支别动队。
为了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我们要紧握枪杆子。我们的文艺作品,应当大力宣传毛主席的人民战争的思想,教育人民握紧枪杆子,用革命的战争来消灭反革命的战争。敌人反对我们的“火药味”,这正好证明我们做对了。我们要紧握革命的笔杆子,写出更多更好的有浓浓的革命“火药味”的文艺作品。让我们高呼:“火药味”浓,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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