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26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前线》发刊词是反党的黑纲领
陈炳基
《前线》发刊词是一株大毒草!是反对党中央、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社会主义的一个修正主义纲领!
一九五八年五月中国共产党第八届全国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党中央根据毛泽东同志的创议提出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此后全国人民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高举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的三面红旗,轰轰烈烈地开展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正在这个时候,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中共北京市委主办的理论刊物《前线》创刊号出笼了。这个刊物究竟是要站在哪个阶级的立场,为哪个阶级服务呢?发刊词煞费心机制定的《前线》的立场和方针是什么呢?发刊词虽然使用了些马列主义词句,但不难看出,它实际上在宣布:《前线》要站在资产阶级立场,向无产阶级开火,要在思想战线上、理论战线上成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阵地。这个发刊词是一株大毒草,是黑帮们所奉行的修正主义纲领!
发刊词中虽然提到了一些什么“它将用毛泽东思想……指导自己”罗!反对“右倾保守”罗!等字句,但这些都不过是它所放出的烟幕弹,是迷惑人的“红旗”,而实际上,它是把攻击的矛头指向我们敬爱的党中央,指向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奇文共欣赏”,画皮必须剥开。现在我们来看《前线》发刊词放了多么狠毒的冷箭!
一、根本不提必须高举总路线红旗。全篇文章除了仅有几处斩头去尾地提到什么妨害群众“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在大跃进面前”如何如何等外,根本没有完整地提出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根本不提人民公社四个字。长达二千三百多字的文章中连三面红旗的影子也很难找到,还谈得到高举三面红旗吗?这篇文章的企图是再明白不过的了,它并不是要高举三面红旗,而是要反对、要咒骂三面红旗。让我们再来看看作者是如何疯狂地咒骂的。
二、恶毒地攻击三面红旗,攻击党中央,煽动群众反对党中央。毛主席号召我们解放思想,敢想、敢说、敢干,实现大跃进,发刊词却用了一大段篇幅说:“我们却不能感情用事,不能凭灵机一动的‘本能’办事,不能按照片段的材料和表面现象办事,更不能象风筝、氢气球一样,随风飘荡,即跟着空气办事。总之不能违背客观规律,任意乱干。”当时,全国人民在总路线指引下,意气风发,满怀革命激情,决心迅速改变祖国一穷二白的面貌,在这种情况下,发刊词说的这一番话,是何用心呢?这不是句句都在影射、歪曲和咒骂党的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吗?这不是恶毒地在污蔑敢想、敢说、敢干的人民群众吗?这不是污蔑人民群众的革命行动是“感情用事”吗?不是恶毒地攻击人民群众按照总路线办事、按照党中央的指示办事是“随风飘荡”吗?它又说:“同时,对于工作中的成绩和缺点,做得对或者不对,必须采取马列主义的老实态度,都当做客观事物对待,是就是、非就非,好就好、坏就坏,多就多、少就少,该怎样就怎样,严肃谨慎地对待。”好一个“马列主义的老实态度”!好一个“严肃谨慎的对待”!这明明是在反对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这明明是露骨地责骂党“不是老实态度”,“好大喜功”,这不就是公开煽动群众不要听党中央的话吗?发刊词的作者在这一大段黑话的末尾,画龙点睛地说:“否则,所谓站在革命和建设的最前线,就会变成一句豪迈的空话,或者实际上变成随波逐流的尾巴主义者。”发刊词的企图暴露无遗了。它疯狂地攻击三面红旗、污蔑人民群众,而把矛头指向领导全国人民奋勇前进的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它咒骂党中央的话是“豪迈的空话”,煽动人民群众不要变成“随波逐流的尾巴主义者”。它猖狂地喊叫:不要听党中央的话,你们应该起来反对党中央。我们在这里找到了原来“三家村”大黑店的掌柜邓拓放出来的“伟大的空话”这支毒箭,就是从《前线》发刊词批发来的。
三、发刊词还突出地强调反对“乡愿”作风。“三家村”的黑帮,邓拓、吴晗不都是竭力地在反对“乡愿”吗?邓拓在《涵养》一文里说“有一班人八面讨好,谁也不得罪,自以为很有涵养,其实在我们看来乃是典型的‘乡愿’,多么卑鄙可耻呀!”吴晗也极力赞扬右倾机会主义反对“乡愿”。邓拓、吴晗这一伙黑帮以及资产阶级右派、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为什么要这样咬牙切齿地咒骂“乡愿”呢?他们要咒骂的实际上是坚决听党的话,听毛主席的话,坚决跟着党走的左派。追本探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们反对“乡愿”的黑话,让我们在《前线》发刊词里又找到了。
《前线》发刊词贯串着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反马列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线。满篇黑话不胜枚举。我们仅从上面摘出的几点,就可以看出作者穷凶极恶的嘴脸。它的腔调不是和右倾机会主义者的腔调一模一样吗?它的语言不是同修正主义大头目赫鲁晓夫的语言一模一样吗?
发刊词的题目曰:“站在革命和建设的最前线”,并在文章的第二段接连提出要站在六个方面的最前线。这一伙黑帮要搞的是甚么样的革命和建设,要站的是哪个阶级的最前线?他们要站的是资产阶级的最前线,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最前线!他们痴心妄想,企图复辟资本主义。在这个黑纲领的指导下,这几年来《前线》“三家村”里放出了许许多多毒箭,黑店里的将帅们在《燕山夜话》《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射出来许许多多毒箭。的确,这伙黑帮确实完全站在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复辟资本主义的最前线。发刊词强调要站在最前线,露骨地暴露了他们企图在反党阴谋活动中充当大头目的狂妄野心。
《前线》发刊词是“三家村”大黑店的宣言书,是向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资产阶级右派、叛党分子、反党分子以及一切牛鬼蛇神发出的号召书,是向无产阶级、向全国人民、向党中央发出的挑战书。我们要问,发刊词的作者是谁?你们是怎么讨论这个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复辟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纲领的?!“三家村”大黑店的黑帮们能够占领《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等重要文化阵地,这样猖狂、这样恶毒、这样放肆地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竟达数年之久,究竟是什么原因?这些问题必须作出回答!全国人民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一定要坚决、彻底地捣毁“三家村”大黑店,干净地挖掉这个毒根!我们一定要把资产阶级、反党集团霸占的一切文化阵地夺回到无产阶级的手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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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好一个“人是历史的创造者”!
振凡
《前线》发刊词毒素很多,在这里,我只谈一个问题:它宣扬“人是历史的创造者”。这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毛泽东思想的严重篡改,这种谬论实质上是替历代统治者唱颂歌,为反革命复辟张目的修正主义货色。
毛主席教导我们:“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马克思主义从来认为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在阶级社会里,人们总是分为剥削和被剥削阶级。是被压迫的劳动人民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了社会的物质和精神财富;用自己的革命行动推动了历史的前进。《前线》发刊词却公然站出来唱反调,抹煞人民群众的伟大历史作用,偷天换日地说:“人是历史的创造者”。难道剥削阶级寄生虫、那些披着人衣的豺狼是历史的创造者吗?难道蒋介石、地富反坏右是历史的创造者吗?和“发刊词”的这种谬论一脉相承,邓拓、吴晗、廖沫沙这帮反革命以《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为阵地,放出了大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箭。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大喊大叫为帝王将相树立纪念碑的。他们歌颂帝王将相是历史的光明面,对缔造我们祖国有不可磨灭的功勋,为人民办了很多好事!想想看,他们为什么替送进了历史垃圾堆的帝王将相歌功颂德说好话呢?为什么给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叫屈喊冤愤愤不平呢?为什么他们挥舞“棍棒”,手持“霜刃”向党扑来,要我们伟大的党下台“休息”呢?一句话,是为修正主义和一切反革命搞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以便象邓拓这类的“人”们、这些“杂家”们登上政治宝座,骑在人民脖子上,成为当代历史的“主人”。请看,不正是“人是历史的创造者”这个谬论,为资产阶级“英雄”的疯狂复辟活动创立了“理论”根据吗?!
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你们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党中央、毛主席身边唱起对台戏,贩卖私货呢?答案只有一个:你们被反动的剥削阶级本性迷住了心窍,因此不顾一切地和毛泽东思想作对,和人民作对。是你们给“三家村”黑店发了“营业执照”,并包庇、怂恿了邓拓一伙的反革命活动。老实告诉你们,在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面前,一切阴谋打算都是作白日梦,是注定要破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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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前线》发刊词为反党集团制定了总方针
彭尔琨 纪钢
“站在革命和建设的最前线”,这是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创刊的《前线》发刊词的题目。按照《前线》的解释,所谓站在革命和建设的最前线,是“站在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和中央其他指示的最前线,站在社会主义革命的最前线,站在社会主义建设的最前线,站在马列主义思想斗争的最前线,站在反对各色各样的资产阶级思想和现代修正主义斗争的最前线,站在反对人民内部各种歪风、邪气斗争的最前线”。词句堂而皇之,好象十分革命,然而从全文来看,这个发刊词,对于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对于社会主义建设等重大问题丝毫没有论述,对于资产阶级思想和现代修正主义没有作任何批判,它矛头所向,不是阶级敌人,而是我们人民内部,它用大量篇幅,恶毒地向所谓“人民内部各种歪风、邪气”集中开火,带着刻骨的仇恨,攻击我们伟大的领袖和伟大的党。这就是说,它要站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最前线,从而为“三家村”反党集团确定了主攻方向,为“三家村”集团制定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总方针。
“发刊词”对于敌我矛盾一提而过;而对于所谓“党员的思想作风”“党的思想作风”中“很不好的倾向”,却通篇皆是,抓住不放;并下定决心“必须继续不断地加以揭露和批判”。
“发刊词”用最恶毒的语言,极力歪曲和丑化我们的党员和党组织。攻击我们是“中庸主义者”,“在是非之间”“八面讨好”;在“大是大非面前”“贼光油滑”地采取“不偏不倚”的“折衷”“超然”态度,污蔑我们“不辨是非、不分敌我”,“最关心的,不是什么党和人民的利益和事业的成败,而是无原则的树立人缘,争取‘选票’”,染上了“‘市侩’、‘乡愿’作风”。非常明显,发刊词是借反对“中庸主义”来污蔑坚决遵照党的指示办事的同志!一九五七年资产阶级右派向党猖狂进攻的时候,那些右派分子不是也污蔑听党的话的同志是“唯唯诺诺、庸庸碌碌”吗?不是也仇恨万分吗?同志们请想一想:除了阶级敌人,还有谁这样丑化我们的党。同志们还请想一想:我们的代表有哪一个是“无原则的树立人缘”“争取选票”的?这是对党代表大会的代表、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的最大诽谤!是对社会主义选举制度的最大诽谤!“发刊词”真是恶毒透顶,而明眼人不难看出,邓拓污蔑我们党“自食其言”、“喜怒无常”、“发疯”、“发狂”,等等,正是执行这个总方针的。
“发刊词”咒骂我们党的领导“站在群众之上,俨然以世界主宰自居,对群众运动妄自尊大地进行审判”。大骂我们党的领导“好象是深谋熟算,指挥若定的孔明”,并对我们党百般恫吓和威胁说,如果让这种思想作风在党内蔓延起来,就会变得象体内石灰质过多的老人一样,不但跃进不起来,甚至步履艰难,行动都会迟滞起来。“深谋熟算,指挥若定的孔明”,“俨然以世界主宰自居”等等,这是指谁呢?很明显,这是指我们党的领导。邓拓射出的毒箭《三种诸葛亮》、《智谋是可靠的吗?》不是同样使用这样的黑话,恶毒地攻击和污蔑我们党的领导吗?邓拓污蔑我们党的领导是“带汁的诸葛亮”,并威胁说“冒充诸葛亮,假装诸葛亮”总会有一天“要原形毕露”。请同志们比较一下,邓拓的语言和“发刊词”的语言是多么一样!
“发刊词”污蔑我们大跃进是“感情用事”,是“凭灵机一动的‘本能’办事”,是“按照片断的材料和表面现象办事”,“象风筝、氢气球一样,随风飘荡,即跟着空气办事”。总之是“违背客观规律,任意乱干”。非常明显,这里是假借甚么“不能违背客观规律”来攻击党的总路线、大跃进,来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这同邓拓污蔑我们的大跃进是“吹牛皮”、“说大话”,“碰得头破血流”,真是如出一辙。
“发刊词”还别有用心地歪曲毛主席关于“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的科学论断。毛主席明明教导我们:“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而“发刊词”却宣扬“人是历史的创造者”,故意把“人民”改为“人”。在“党的理论刊物”上,公然篡改毛主席的教导,这决不是甚么一时的疏忽。这种谬论实质上是为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唱颂歌,是为资本主义张目的货色。“三家村”反党集团发射的毒箭中,有些大肆宣扬历代帝王将相的“德政”,不也正是执行着这个总方针么!
应该特别指出的是,“发刊词”从头到尾反复强调了“当前”和“现实”。“当前”和“现实”是指什么呢?在当时,全国人民正在党的总路线指引下,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在各方面实现着大跃进,欢天喜地地实现人民公社化。而《前线》发刊词却说什么必须“对于当前的具体情况,连续地进行系统周密的调查研究。没有对于现实的科学认识,我们就没有确定方针、政策和树立决心、信心的根据,我们的指导工作也就无所根据”。对于党的总路线,对于大跃进、人民公社化的现实,“发刊词”显然十分不满,污蔑我们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是“没有对于现实的科学认识”、没有根据的,这也就为“三家村”集团反对党的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制定了总方针。
《前线》成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并不是偶然的,它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总方针,早在发刊词中就定好了,“发刊词”为“三家村”黑店确定了经营方针。
我们决心要铲除一切牛鬼蛇神,不管你是什么“大师”,什么“权威”,不管你多么有名,多么有地位,更不管你披着什么外衣,打着什么旗号,只要反党反社会主义,只要反对毛泽东思想,我们就决不会放过你们!不获全胜,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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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揭穿黑帮的黑话
——邓拓黑帮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别动队扎
鲁岱沁
邓拓黑帮被人民揪出来了,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丑恶嘴脸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邓拓黑帮向党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这是国内外阶级敌人反共、反华、反人民、反革命活动的一个组成部分。他们是国内资产阶级和地、富、反、坏、右的代理人,他们也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别动队。
邓拓黑帮疯狂地反对我们伟大的党和社会主义制度,妄图在我国推行“和平演变”,实现资本主义复辟。正因为这样,邓拓黑帮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身心向往,顶礼膜拜,心甘情愿地充当他们的走卒。许多同志已经指出,邓拓黑帮恶毒地攻击党中央,攻击三面红旗,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唱的是一模一样的滥调。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怎么说,邓拓黑帮也怎么讲,一唱一和,如出一辙。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如,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咒骂毛主席提出的“东风压倒西风”的科学论断是“荒唐无稽”的“教条主义理论”,邓拓也咒骂“东风”、“西风”是“陈词滥调”;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污蔑我们的反帝斗争是“空洞的咒文”、“响亮的词句”,邓拓也污蔑反帝斗争是“无济于事”的“伟大的空话”;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咒骂我们的大跃进是“冒险”、“说大话”、“唯意志论”,说什么大跃进“失败”了,国民经济“垮台”了,邓拓也咒骂大跃进是“胡吹牛皮”、“想入非非”,说什么大跃进“碰得头破血流”,把“一个鸡蛋的家当”“全部毁掉了”。这难道能说是巧合吗?
在一九六一年苏共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抛出“三和两全”的现代修正主义纲领,公开攻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政党。同年十二月十七日,邓拓就在《金龟子身上有黄金》这篇黑话文章里大肆吹捧赫鲁晓夫。
邓拓为什么对“金龟子”这样感兴趣?
金龟子本来是一种昆虫,邓拓为什么对它这样感兴趣呢?这里有一个不可告人、但又非要告人不可的秘密。
原来,赫鲁晓夫(хрущев)在俄文里就是“五月金龟子”的意思。邓拓生怕别人看不懂他的黑话,在文章中还特意点出,他所说的金龟子,正是这种“五月金龟子”。邓拓从故纸堆里寻词摘句,对这个“五月金龟子”备加赞扬,说什么“体浑金之萃美兮,色耀日而舒光”。这就是说,在邓拓这伙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眼中,赫鲁晓夫这个大叛徒简直是一颗与日月争辉的“大明星”了。
邓拓反复地宣扬“金龟子身上有黄金”,还说什么“现在我们既然晓得捷克斯洛伐克的科学家做了试验,并且成功了,那末,我们何不也来试它一试呢?”他甚至号召“热心的朋友,在条件允许的时候,注意试验一下,看看结果如何”。
这些黑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知道,一九六一年十二月,那正是我国由于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背信弃义和连年的自然灾害,国民经济遭到暂时困难的时候。邓拓在这个时候发表这篇黑话,揭穿了说,它的意思无非就是:国民经济困难了,赫鲁晓夫身上有黄金,向赫鲁晓夫要黄金去吧,跟着赫鲁晓夫走吧!这就是邓拓这伙赫鲁晓夫的走卒的黑心。
邓拓对赫鲁晓夫赞扬备至,对我们的反修斗争当然恨之入骨。在抬出这个“五月金龟子”以前不久,邓拓还恶毒地攻击我们的反修斗争是“自命不凡”的“学生”,“看到入门很容易,就把老师一脚踢开”(《从三到万》)。他辱骂我们伟大的党是“脚上长疮的人”,把我们的反修斗争污蔑为“把脚伸到邻家”,“脚痛也就被推出去了”(《“推事”种种》)。邓拓黑帮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借谈药材攻击党对斯大林的正确评价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一而再、再而三地大反斯大林,搬尸焚尸,激起了我国广大人民的无比义愤。但是,邓拓黑帮却在一九六二年二月抛出《三七、山漆和田漆》这篇黑话,射出了另一支毒箭。
大家知道,如何评价斯大林,是如何看待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党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有根本的分歧。针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通过大反斯大林来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党中央和毛主席一再指出斯大林是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的历史功绩是主要的,错误是次要的。对斯大林这一完全正确的评价,被通俗地比喻为“三七开”,意思就是斯大林功大过小。
邓拓做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走卒,百般攻击党中央和毛主席对斯大林的评价。他假借谈“三七”这种药材为名,含沙射影地说:“三七……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实也决非如此”,“可见三七的名称确有问题”。尤其恶毒的是,邓拓还说,三七是“最强烈的一种补药,……给年老体衰的病人吃。如果年青强壮的小伙子吃上几口,就要流鼻血,全身发热。”唯恐人家听不明白,他还进一步发挥他的黑话说:“这个道理好比其他事物运动的规律一样,……如果超过了限度,就变成荒谬绝伦,立刻会致病人于死地。所谓‘庸医杀人’往往如此。”大家看,邓拓黑帮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一样,对斯大林,对党中央和毛主席,是抱着多么刻毒的阶级仇恨!
所谓“历史的重演”指的是什么?
一九六二年九月九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部队击落了美帝国主义U—2型间谍飞机。对这一伟大的胜利,全中国和全世界人民都欢欣鼓舞,热烈庆祝。但是,“三家村”黑帮却怀着阴暗的心情,以刻骨的仇恨,马上抛出了《历史会不会重演?》这篇黑话。他们说,苏联一九六○年击落U—2飞机,中国一九六二年又击落U—2飞机,“我们真会觉得历史是在毫发不差的重演。”所谓“历史……的重演”,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他们心里有鬼,不敢直说,就无耻地盗用马克思的话来进行暗示:“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
人们都知道,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所说的这一段话,是嘲讽法国皇帝拿破仑第三的。马克思把拿破仑第一比作悲剧中的英雄,而把企图“重演”拿破仑第一的历史的拿破仑第三比作笑剧中的丑角。邓拓黑帮却盗用马克思的这段话,来恶毒地咒骂打下U—2飞机的中国人民是什么“重演”历史的笑剧中的丑角,而把赫鲁晓夫捧为悲剧中的英雄。
究竟谁是真正的英雄,谁是真正的小丑呢?
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的伟大的中国人民,一向坚决反对美帝国主义,是举世共知的,是任何人都抹煞不掉的。但是,人们都还记得,正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却在苏军打下U—2飞机以后,慌忙寻求美帝国主义的“谅解”,释放U—2飞机的飞行员,借此搞美苏合作,同苏联人民和世界人民的死敌美帝国主义打得火热。这才是真正的丑角演出的真正的丑剧。邓拓黑帮把丑角吹捧成为英雄,那无非说明他们自己是最卑鄙的小丑罢了。
以谈京戏为名鼓吹向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学习
一九六三年六月十四日,党中央公布了《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这一光辉的纲领性文献,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展开了公开论战。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光芒万丈;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原形毕露,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这时,死心塌地跟着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跑的邓拓黑帮,如坐针毡,急不可耐,再一次出来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效犬马之劳。这一年十月二十五日,“三家村”黑帮在《前线》抛出了《谈海派》。《谈海派》这篇黑话,表面上谈的是京戏的海派和京派,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借着谈京戏来鼓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攻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中国共产党。文章里谈的,是解放前京戏中的京派和海派的优缺点,让京派向海派学习。人们不禁要问,解放已经十多年,到了一九六三年,还要让解放前的“京派”去学习解放前的“海派”,这不是太荒唐了吗?请注意,这里面大有文章。
“三家村”黑帮说:“许多具有正统思想的京派人物,往往对海派有所非议,例如标新立异、不伦不类、噱头主义、低级色情之类的话,把海派视为邪门歪道,似乎非打倒不可”。这里所谓的“海派”说的是谁呢?不正是那个肆意篡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原则,标“三和”之“新”,立“二全”之“异”,到处信口开河,哗众取宠,扮鬼脸,用皮鞋敲桌子,提倡跳阿飞舞的臭名昭彰的赫鲁晓夫吗?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纯洁性的,也就是在“三家村”黑话中所谓“具有正统观念”的共产党人,正是要打倒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这种邪门歪道。这不也是明明白白的吗?
但是,邓拓黑帮却对此“大不以为然”。他们大讲其黑话,把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叫作“海派”,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影射为“京派”,说“海派”“有许多优点,很值得我们倡导和学习”,它“从最不保守,最善于适应当代的需要”,“不受正统思想的束缚”。从这些黑话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们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简直到了狂热崇拜的地步。与此同时,他们恶毒地攻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固步自封的保守思想”,是一个“最大的包袱”。他们甚至狂妄地提出,要“北京”“防止和克服”所谓“正统的、保守的思想”,“向海派学习”。
邓拓黑帮,你们太放肆了,你们也太不自量了!如果依了你们,“学习”了赫鲁晓夫,我们就要人头落地,亡党亡国,反革命就会在全中国复辟。这绝对办不到,一千个办不到,一万个办不到!你们蓄意同人民为敌,妄想让中国的历史开倒车,把亿万工农大众重新踩在你们的脚下。告诉你们,这是白日做梦!
事实完全证明,邓拓黑帮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穿的是一条裤子。他们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进行反共、反华、反人民、反革命活动的别动队。他们同赫鲁晓夫一样,是钻进共产党和人民政权内部阴谋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野心家。
邓拓黑帮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罪恶滔天。全国人民,特别是广大工人和贫农下中农已经说话了,愤怒声讨这一小撮凶恶的阶级敌人。邓拓黑帮想要“安全退走”,那是根本办不到的。邓拓跑不了,“三家村”黑帮跑不了,同他们一起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对他们进行包庇掩护的《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等跑不了,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统统跑不了。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五月金龟子”已经被人民扫除掉了,一切反人民的害人虫,也都要被人们揪出来,被人民扫除掉!
(原载二十三日《内蒙古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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