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1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革命的火车头要把“三家村”碾成碎粉
社会主义制度是攻不破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印把子是夺不去的,文化革命的火车头是一定要向前开的。工人阶级在生产战线上冲锋陷阵,在政治、思想、文化战线上,也敢打敢拼
江岸机务段一四七九号机车司机长 黄义臣
看到邓拓、吴晗、廖沫沙这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我们心头怒火升得老高。这些家伙对党对社会主义大肆攻击,还想要捂住我们的嘴巴,叫咱“少说一些”,去“休息”,“不要浪费时间和精力”,这是白日作梦,办不到!咱们工人说话了,咱们农民说话了,咱们解放军说话了。这才是有来有往,针锋相对。只要你反党反社会主义,只要你与人民为敌,咱工人阶级就有权抡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大棒,不管你是三举人或者是四进士,是黑话专家,还是几家村的头佬,都要跟你斗,揍得你老老实实的低头认罪投降缴械为止。
以邓拓为首的这一群黑帮,简直欺人太甚啦。你们想叫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重新骑在咱劳动人民头上拉粪拉尿,要把那些反动的“杂家”当祖宗牌供奉起来,还要为“杂家”传宗接代,生怕这几种宝贝绝了种。梦想剥削阶级上台,劳动人民下台,要咱回到暗无天日的世界,咱们工农兵不答应!美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三家在国际开了一家总店,联合反华;你们也想从中分红得利,急急忙忙合股开了分店,自以为靠着国际上的大老板,又有国内的地富反坏右做二老板,腰杆子挺硬,一时神气得不得了,好象天就要变了,叫嚷“大地很快就要解冻了”。你们的掌柜邓拓的算盘珠子拨错了,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只是一小撮,地、富、反、坏、右再加上你们一伙,也只是一小撮,只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几。你们把自己放在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相对立的地位,真是自不量力。要晓得,帝国主义寿命不长了,现代修正主义日子不好混了,你们这一伙经营的黑店也要倒闭了,这不是什么“伟大的空话”,而是地地道道的实话,是英明正确的论断。党中央、毛主席领导咱们劳动人民翻了身,咱劳动人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扬眉吐气;咱们生活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美好;咱们国家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强大。咱们还要迈开步子,往共产主义飞跑,要更好地建设社会主义,支援世界革命。你们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是瞎子,是聋子?你们走的是一条和我们背道而驰的道路。我们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宣传人民战争的思想,你们要我们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之“经”,叛人民革命战争之“道”;我们搞兴无灭资,你们要我们继承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道德;我们坚持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你们就骂咱是“狂热”“发高烧”“吹牛皮”;我们要树立焦裕禄、雷锋、王杰式的英雄人物,你们搞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把地主头子捧上天;我们坚持人民公社,打击资本主义势力,你们鼓励搞单干。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咒骂党,攻击社会主义,你们为他们呐喊助威;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被罢了官,你们为他们打抱不平,鼓励他们东山再起,“失败了再干”。显而易见,你们是适应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国内地富反坏右分子的需要行事的。
前几年咱国家遭到天灾,帝国主义要打咱,修正主义想卡住咱的脖子,不要咱建设社会主义,咱们全国人民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把社会主义建设好,偏不挨修正主义的整。你整你的,咱干咱的,咱工人阶级就要争这口气。全国人民团结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周围,为着保卫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咱工人阶级与天斗、与地斗、与你们牛鬼蛇神斗到底。我是个开火车的,为着和帝国主义抢时间,争速度,不怕多出力,多冒汗,一趟车拉二千多吨,三千多吨,就是四千多吨也还是拉;过去每小时跑四十多公里,五十公里,现在跑六十公里一直到八十公里、九十五公里。咱开车如飞,别人叫咱飞车黄,飞车就飞车,建设社会主义就要有个飞劲。咱国家穷,咱就加劲建设,慢慢吞吞就要落后,落后就要受到敌人欺负。咱的伙计们都自觉地在大汽门、低手把下面练功夫,今天练,明天练,风里练,雨里练,黑夜练,白日练,练出一套又快、又准,又稳的中国式的开车法。咱伙计们说,身在炉门下,两眼观天下,一心为革命,累死也不怕。咱练单手操纵,高速运行,打起仗来,打断一只胳膀还有一只胳膀开车;咱伙计练“夜老虎”本领,关着电机能快速准确投煤,正确判断锅炉汽压。咱是为革命开车,咱是自觉劳动。邓拓这些群丑们咒骂我们“狂热”、“发高烧”,攻击党的总路线、大跃进,诬蔑党“不爱护劳动力”,要我们党“从古人的经验中得到新的启发”,这和美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唱的是一个腔调,这通通都是恶毒的攻击。邓拓还攻击我们执行总路线、大跃进“把一个鸡蛋的家当”毁掉了。我们的确是要毁掉一些人的家当,要毁掉地主的家当、资本主义的家当,你们那黑店的家当也要彻底毁掉。我们执行总路线、大跃进,无产阶级专政巩固了,社会主义制度更强大了,原子弹上天了,一万二千吨水压机出世了,大庆油田哗哗冒油了,大寨那里的荒山变样了,湖北省汉丹铁路通车了……这不是党的总路线的威力吗?不是大跃进的伟大产物吗?邓拓之流牛鬼蛇神反对总路线,咱们越是坚定不移执行党的总路线,你们反对大跃进,咱们要继续大跃进。
历史的车轮是朝前转的,你们气急败坏地要往后推,这只能是螳臂挡车,不会有好下场的。咱工人、农民、解放军战士,在党的英明领导下,形成巩固的工农联盟,是铜墙铁壁,是砸不碎、骂不倒的。
有阶级,就有阶级斗争,牛鬼蛇神总是要出笼的,毒草也总是要出来的,出笼了,咱们就要逮住,发现了就要锄掉。毛主席著作就是我们一切工作的最高指示,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人,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帝国主义,还要消灭帝国主义,不怕牛鬼蛇神,还要打倒牛鬼蛇神。邓拓之流听着,我们有党中央和毛主席英明领导,无产阶级天下是翻不了的,社会主义制度是攻不破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印把子是夺不去的!文化领域这块阵地,我们一定要占领,革命的火车头是一定要向前开的。
工人阶级在生产战线上要冲锋陷阵,在政治思想文化战线上,要敢打敢拼。牛鬼蛇神从舞台上、银幕上、报刊上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咱们就要把这些阵地一个一个夺过来。咱铁路工人不能两眼只看蒸汽机车,还要立即参加文化大革命的战斗。不能只管满开汽门,低放手把,挥舞煤锹,还要紧握枪杆、拿起笔杆,保卫无产阶级印把子,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奋勇前进,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原载《武汉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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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社会主义是各族人民的命根子
我们凉山人民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足以粉碎邓拓黑帮对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恶毒诬蔑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凉山彝族自治州昭觉县副县长 里古果各
邓拓在《燕山夜话》里骂我们的总路线和大跃进是“吹牛皮”、“说大话”,骂我们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完蛋”了,这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对我们的诬蔑有什么区别?这里我要用铁一般的事实,用我们凉山人民在总路线伟大红旗照耀下所取得的伟大成就来回答邓拓之流的攻击和诬蔑。
我们凉山七十多万奴隶在共产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推翻了黑暗的奴隶社会,粉碎了世世代代套在脖子上的枷锁,这难道是“吹牛皮”、“说大话”吗?
解放前,凉山在奴隶制度野蛮的统治和束缚下,粮食平均亩产只有几十斤,经过民主改革和农业集体化以后,广大彝族翻身奴隶投入到轰轰烈烈的三大革命运动中去。现在粮食亩产已达三百多斤。这难道是“吹牛皮”、“说大话”吗?
解放以来,特别是大跃进以来,凉山人民在党的领导下,经过辛勤劳动,使每个县通了汽车,有了电灯电话,修了无数的大小水库、沟渠。水电站、电灌站、机械厂、农具厂也都建立起来了,各县、区、乡都办了学校。这些都是总路线、大跃进的巨大成就,难道这也是“吹牛皮”、“说大话”吗?
彝族人民在万恶的旧社会里连一针一线都没有,甚至几年都吃不上盐巴,没有穿过一件好衣服。现在,我们每天吃三顿饭,穿上了布衣服,过着富裕的生活。这难道也是“吹牛皮”,“说大话”吗?
就全国来说,我们有了大庆、大寨,制成了一万二千吨水压机,成功地进行了三次核试验,工农业生产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发展。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我是在奴隶主的皮鞭下生活过来的。回忆起万恶的奴隶制度,真是悲愤交加,往日的苦难生活又浮现在眼前。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奴隶。我很小就随父母给地主当奴隶,象大人一样被逼给奴隶主干重活。我们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只靠一张麻布片和破羊皮遮风,没有穿过一件衣服、一双鞋子。晚上无处安身,和羊挤在一起取暖。我们整天劳动,没有休息,稍不如奴隶主心愿,就要遭到毒打。我七岁的时候,母亲被折磨死了,父亲被奴隶主卖了。这都是奴隶制度血的见证。
邓拓,这个所谓“博古通今”的“杂家”,难道不知道这野蛮的奴隶制度吗?他故意诬蔑我们党的领导,要我们重新回到奴隶社会里去。毛主席教导说:“对于我们的国家抱着敌对情绪的知识分子,是极少数。这种人不喜欢我们这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他们留恋旧社会。一遇机会,他们就会兴风作浪,想要推翻共产党,恢复旧中国。”邓拓就是这样一个敌视我们社会主义事业的反动分子,他对我们党的领导,对我们社会主义事业,对总路线,有刻骨仇恨。他诬蔑我们党的领导是“吹牛皮”,“说大话”,其目的是挑拨我们各族人民来反对党的总路线和大跃进。总路线的伟大红旗是我们各民族人民的命根子,所以邓拓等对人民有刻骨仇恨的人,反对我们才从这里开刀。我们决不许邓拓之流对总路线的伟大红旗进行诬蔑。他们越是反对,越是诬蔑,我们越要把它举得高高的。我们高呼:总路线的伟大红旗万岁!毛泽东思想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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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捣毁“三家村” 彻底除祸害
“三家村”这一伙吃劳动人民的,穿劳动人民的,却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劳动人民,我们贫下中农决不能饶过他们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江西永修县三角公社建华大队党支部书记
陈翊科
邓拓含沙射影地攻击我们党的领导“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这不但是恶毒诬蔑,而且是妄想挑拨离间群众与我们党的关系,煽动群众反对党的领导,以便他们这一伙牛鬼蛇神来篡夺领导权,使我们国家改变颜色,复辟资本主义,使我们工农群众又象旧社会一样过着被剥削、被奴役的生活。他的用心是非常恶毒的。我们贫农下中农一定不能放过这条大毒蛇,一定要把“三家村”黑巢彻底捣毁。
我们大队所有的贫农下中农和社员群众都说:解放以前劳动人民祖祖辈辈被人看不起,没有丝毫权利。只有党和毛主席才真正最看得起我们劳动人民,使我们真正当了国家的主人翁。以前,那一朝,那一代,有我们农民自己选的代表管理国家大事的呢?没有。从前,就是在一个小村庄里也没有劳动人民说话哇事的份。解放后,我们真正作了国家的主人。各级干部都是我们自己选的。毛主席还一再教导我们,一定要事事依靠群众,相信群众,走群众路线。我们基层干部都是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的。就拿我们大队的几件事来说吧。去冬,社员提出要修一座小水库,大队干部同意了,勘察后,决定修在寺迷垄。计划拿到群众中讨论,绝大多数社员都认为水库修在中树垄比修在寺迷垄更好,大队干部就按照绝大多数群众的意见办事,改变了原计划。第二件是,大队原打算今年扩种棉花二百亩,社员讨论这一计划时,认为根据国家建设需要和可能,可扩大五百亩。大队干部按照群众的意见办,现在这些棉花不仅按计划扩大了,而且长得很好。过去有哪个朝代这样看得起劳动人民,尊重劳动人民的意见呢?绝对没有,“三家村”这一伙东西,吃我们劳动人民的,穿我们劳动人民的,却干着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的勾当,我们劳动人民决不能饶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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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坚决敲掉邓拓一伙的毒牙
邓拓这一小撮牛鬼蛇神到处放毒。我们工人阶级就要用手中的铁榔头,敲掉毒蛇的牙齿,彻底铲除毒素
北京永定机械厂工人工程师 倪志福
“三家村”的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利用《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这些无产阶级宣传阵地,专门贩卖黑货,向党、向社会主义放毒。
邓拓一伙黑帮和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一起,挖空心思地咒骂我们伟大的党和伟大的领袖。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大肆污蔑毛主席关于东风压倒西风的英明论断时,邓拓却把“东风”是“恩人”、“西风”是“敌人”的正确说法,恶毒地污蔑为“伟大的空话”,“陈词滥调”,“甚至越说得多,反而越糟糕”。大家仔细地听一听,邓拓一伙黑帮和国际上的反动派一唱一和,多么有板有眼啊!
我从小就给美国鬼子当童工,挨打受骂,成天给他们背洋油桶不说,连我的妈妈也受尽了他们的残酷剥削。一家人吃不饱,穿不暖,东奔西逃,我父亲被逼得走投无路得病死了。美国鬼子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头号敌人,怎么能睁着眼睛,瞎说这是“陈词滥调”呢?共产党和毛主席把我们一家人从苦海里救出来。我被教育和培养成工程师,被选为北京市人民代表,真正当了国家主人。共产党和毛主席的恩情越说越爱说,越说越多,世世代代也说不尽道不完。只有邓拓那伙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才把这个革命真理污蔑为“伟大的空话”,“甚至越说得多,反而越糟糕”。
我们工人阶级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伟大红旗的指引下,意气风发地大搞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无论是产品品种、质量,还是生产效率都显著增加和提高了,搞出来许多尖端产品。这是活生生的事实,是大跃进的伟大胜利。我们一提起来大跃进,就兴高采烈,欢欣鼓舞,革命干劲越鼓越足。独有帝国主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和邓拓一伙黑帮,攻击我们的大跃进是“说大话”,是“吹牛皮”,是“唯意志论”,是“虚火上升”。请看,邓拓一伙黑帮和赫鲁晓夫之流一个鼻孔出气出得多么匀称啊!
毛主席教导我们:“中国是一个大国,但是现在还很穷,要使中国富起来,需要几十年时间。”为了很快改变一穷二白的落后面貌,我们听毛主席的话,奋发图强,自力更生,全力以赴地建设社会主义,这是我们工人阶级的雄心壮志。不成功,不罢休。当我国连续三年遭受自然灾害,在经济上遇到暂时困难时,我们工人阶级挺直腰杆子,在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克服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到处诽谤和攻击我们的大跃进“失败了”、“垮台了”。邓拓也迫不及待地骂我们,连“一个鸡蛋的家当”“全部毁掉了”。邓拓一伙黑帮的居心多么恶毒,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多么步调一致啊!
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出了笼,他们就要到处放毒。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毒蛇专门靠其牙齿放毒。我们工人阶级手里的铁榔头,既能创造新世界,又能敲掉毒蛇的牙齿,彻底铲除毒素,把社会主义社会建设得更美好。我们要抡起榔头狠狠地揍他一顿,打掉毒蛇的牙齿,叫他再也不能放毒。
《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为邓拓一伙反党分子帮了大忙,放了几百次毒,今天又玩弄假批判、真包庇的花招,企图掩护邓拓之流过关。过去,你们把那些资产阶级的“权威”捧上了天,百依百从,替他们设村开店,又扣压工农兵来稿来信,不准工农兵进行批判。这证明你们的立场完全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立场,必须加以彻底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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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邓拓黑帮一定要碰得头破血流
广东省新会县双水供销社基背供销店 杜龙
看了报纸上揭露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黑话的材料以后,我非常愤怒。邓拓对我们伟大的党、伟大的社会主义、伟大的总路线进行了恶毒全面的攻击,我们绝不能容忍。毒草永远不能变香花。我们必须坚决彻底把所有象邓拓这样的毒草拔掉,下田当肥料用。
邓拓诬蔑我们的大跃进是“吹牛皮”,“说大话”,“在实际的事物面前碰得头破血流”。我一直参加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一九五八年大跃进一直鼓舞着我前进,我有资格说话。就说我们广东省新会县双水公社,一九五八年大跃进以前,这里没有拖拉机,没有电动排灌,种田要靠天收。一九五八年,全公社的社员在“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光辉鼓舞下,发扬了冲天干劲,只用了八个月的时间,就修建了一个规模巨大的水库,铺设了两条二百多米长通过海底的地下水管道,能灌溉六万亩水田。全公社实现了水利化,改变了自然面貌,打破了几千年来山地受旱,水田受涝,产量很低的局面。即使在三个多月没下一滴雨的百年未遇的大旱之年,我们公社也获得了全面大丰收,成为亩产粮食千斤的公社。现在,我们有了二十多个电力排灌站,有了十二台拖拉机,凡是能够机耕的地区,都实行了机耕。这些都是大跃进的产物,都是大跃进的成绩,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这些事实全国各地都有,邓拓你为什么不睁眼看看!在这些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的正是你!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什么树开什么花,什么蔓结什么瓜,什么立场就说什么话。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恶毒攻击我们的大跃进,国内的地富反坏右反对我们的大跃进,邓拓这一小撮人也诬蔑我们的大跃进,他们都是同伙,都想利用各种时机反党反社会主义,夺取人民政权,让资本主义在我国复辟。
我们是无产阶级,无产阶级是天生的进攻阶级。我们永远走在反帝反修反封建剥削的最前列。共产党、毛主席是我们的大恩人、大救星,领导我们高举总路线的伟大红旗,走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我们永远听毛主席的话,跟毛主席走,跟共产党走,高呼总路线万岁,大跃进万岁,人民公社万岁。
现在,邓拓的狐狸尾巴已经揪出来了。我们一定要揪住不放,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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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党最相信我们
邓拓挑拨党和群众的关系,说党“看不起群众”,可是我们认为,党最看得起我们,最相信我们
5290包车组司机长 孙万有
邓拓污蔑我们党的领导“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这纯粹是想挑拨离间党和群众的关系。我是个火车司机,我亲身体会到党是最看得起我们,最信任我们的。党把一台机车交给我们小组九个人,我们这九个人就成了这一台机车的主人。我们机务段的全体工人就是我们这个段的主人,我们也是我们国家的主人。党的一切方针政策都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我们段每年都召开党员代表大会和职工代表大会,让我们工人讨论国家大事,讨论方针计划。我们感到党最看得起我们,最相信我们,我们党的领导是最深入实际最联系群众的。我们段的领导,局的领导,甚至铁道部的领导都经常到我们的小组里去参加劳动,和我们一起工作一起生活。我们身上有多少油,我们的领导身上也有多少油。他们还时常到我们每个人的家庭去问寒问暖,使我们工人和家属深受感动。如果我们党的领导真的象邓拓污蔑的那样“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怎么能作出这些前所未有的事迹来呢?我们党的干部是人民群众的勤务员,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所以人民群众最热爱党,热爱党的领导。焦裕禄就是一个突出的榜样。在历史上有那一个党能象我们党这样关心人民群众呢?邓拓,你说一说我们听听!
什么阶级说什么话。邓拓,你说的那些“群众”不过是一小撮牛鬼蛇神罢了。我们党相信和依靠的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革命群众,当然不能相信你们这些牛鬼蛇神,不能听你们的话,也看不起你们,有事不能和你们商量。因为人民信不着你们,你们存心不良。如果听你们的话,那就是说共产党赶紧下台休息,你们上台,把印把子、枪杆子、笔杆子都交给你们,让你们自由自在地去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叫历史车轮倒转,叫人民再重新回到旧社会去。
对于你们,我们党和人民只许你们规规矩矩,不许你们乱说乱动。我们和你们是水火不相容的。你们为什么这样恶毒地攻击党、攻击毛主席、攻击社会主义,这是由于你们的反动本质支配的。我们不但要作生产战线上的主人和尖兵,也要作文化战线上的主人和尖兵,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保卫社会主义江山万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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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稿搞编

来稿搞编
邓拓恶毒地攻击我们党“依靠权势,蛮横逞强”。我们党的确是“依”了“势”,“逞”了“强”,不过我们党依的是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之势,六亿五千万革命人民之势,逞的是无产阶级专政之强,社会主义制度之强。依这样的“势”,逞这样的“强”,只是对“三家村”之类的牛鬼蛇神不利,对革命的人民则是大大的有利。过去我们要依这样的势,逞这样的强,今后我们还要依这样的势,逞这样的强。否则,阶级敌人又会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湖南衡东县新隆大队社员 单云其
邓拓自以为很有“学问”,写了厚厚的一本《燕山夜话》,企图在革命的人民面前布一个迷魂阵。现在是迷魂阵被破,布阵者被擒了。可见邓拓之流也不过是一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真正有学问的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纸老虎一撅屁股,革命人民就知道它要拉什么屎;纸老虎一张嘴巴,革命的人民就知道它安的什么心!
北京绒毯厂老工人 连丙青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这是邓拓借贾岛之口提出来的一首赤裸裸的反诗,号召有“不平事”的人们起来造反。在今天的社会主义制度下“谁有不平事”呢?只有地富反坏右才有“不平事”,我们专了他们的政,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自然只有他们才会感到“不平”。邓拓正是向这些“有不平事”的牛鬼蛇神们高声疾呼,号召他们起来反党反社会主义。但是这些蚍蜉似的一小撮人,怎么撼得动社会主义的参天大树呢?
北京部队某部 高和
邓拓要我们“处处以主人翁自居,自己踏出一条路来。”这条“路”是条怎样的路呢?说到底,就是一条复辟资本主义的路,因为我们面前摆着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党给我们指出的光明的社会主义大路,一条是黑暗的资本主义邪路。社会主义道路我们已经胜利地走了多年了,邓拓等一小撮人觉得这条路不好,害得他们“碰得头破血流”,所以他主张走资本主义道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革命人民,是绝不会跟邓拓走这条死路的,只有极少数长着花冈岩脑袋的人才会死心踏地去走这条灭亡之路。
天津市黄家花园百货商店副指导员 徐欣如
在旧社会,纳西族头上有天,天是黑漆漆的,我们黄山公社纳西族农民,头上压着的是地主。贫下中农的生活是“脚上穿草鞋,身上披羊皮,铺的是乱草,盖的是棕衣。”现在有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住在山沟里天也是亮堂堂的,过去夜晚点松毛明子,如今社员家家都装上了电灯。邓拓等一伙人指东瓜,骂葫芦,要我们党“休息”,我们说,党和毛主席是我们的红太阳,纳西族人民一天也离不开他。
云南丽江纳西族自治县黄山公社 和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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