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17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邓拓在一次会议上,极力美化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并为其观点辩护。他说,不能说赫鲁晓夫对马克思列宁主义“一点不懂”;他污蔑我们党批判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是不从实际出发;他还混淆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修正主义的界限,企图让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辩护士
清华大学政治课教师 贾观 李润海 徐葆耕 赵原璧 许克清
一九六三年八月二十二日,在中共中央《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这个纲领性文件刚刚发表不久,邓拓在市委党校向北京市大中学校的部分政治工作干部和政治课教师做了一个所谓“反修”问题的报告。在这个报告里,邓拓极力美化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并为其观点辩护;恶毒攻击我党在无产阶级革命问题上的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百般歪曲这场大论战的性质。这是邓拓在讲坛上放出的又一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箭。
邓拓把当代最大的
无产阶级叛徒赫鲁晓夫
说成是犯了错误可以回
头的“对革命和社会主
义无限忠诚”的战士
邓拓做报告时,苏共中央已经发表了那封臭名远扬的给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共产党员的公开信,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早已用自己的一系列背叛行为表明了他们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最终决裂,表明他们堕落成了美帝国主义的走狗、不可救药的无产阶级叛徒。邓拓妄图推翻这个历史的结论,为当代最大的无产阶级叛徒翻案。他在报告中说,不能说赫鲁晓夫对马列主义“一点不懂”,应当说“似懂非懂”。由于赫鲁晓夫“世界观没有解决”,所以“他在历史转折的关头犯了错误”,这是不奇怪的。为了论证这一点,邓拓煞费心机地从俄国革命史上找了一个例,从列宁著作中翻到了一篇题为《悼念普罗相同志》的短文(《列宁全集》第三十六卷第五百二十页),不厌其详地向大家介绍普罗相其人,用他来比喻赫鲁晓夫,并反复强调要大家回去翻开这篇文章好好地学一学。我们真应该感谢邓拓,他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批评的武器。只要人们读一读列宁这篇文章,邓拓为叛徒翻案的阴谋就真相大白了。
首先,列宁在这篇文章里指出:“普罗相一开始就表现出对革命和社会主义的无限忠诚”,是左派社会革命党人中的一个“信念坚定的社会主义者”。邓拓把赫鲁晓夫比成普罗相,就是告诉大家:赫鲁晓夫也曾是一个“对革命和社会主义无限忠诚”的人、“信念坚定的社会主义者”,人们在评价赫鲁晓夫时,万万不要忘记他的“光荣历史”,否则就会违背列宁的“精神”。
其次,列宁写道:在布列斯特和谈时期,普罗相“由于犯了民粹派的主观主义,……让一种幻想的怪异力量即德国帝国主义把自己弄得晕头转向”,因而“走上了同苏维埃政权作武装斗争的道路”。邓拓把赫鲁晓夫比成普罗相,就是告诉大家:赫鲁晓夫犯错误,也是由于犯了某种主观主义而弄得自己“晕头转向”,这种错误不是应该原谅吗?
再次,列宁论道:尽管这样,普罗相“为巩固苏维埃政权作出的贡献”仍大于他“破坏这一政权的罪过”。邓拓把赫鲁晓夫比成普罗相,是企图把列宁对普罗相所作的“功大于过”的结论套在赫鲁晓夫的头上。这不是公然地站到赫鲁晓夫的立场上,攻击我党和其它马列主义兄弟党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批判都是错误的吗?
最后,列宁在文章中预言:如果普罗相不是过早地逝世、他“一定会同共产主义重新——比以前更巩固地——接近起来”。邓拓把赫鲁晓夫比成普罗相,就是向人们预示:赫鲁晓夫也一定会抛弃自己的错误,同马列主义重新而且是比前更巩固地接近起来,只要上帝保佑他不过早地死掉。邓拓实际上是劝告人们:停止你们的反修斗争吧,他自己会回心转意,迟早你们之间还会握手言欢的!
请看,邓拓仅仅是引用了一个例,但是这比他说一千句一万句美化赫鲁晓夫的话不更有用吗?邓拓仅仅是用了一个例,但是他为赫鲁晓夫翻案的全部内容不是和盘托出了吗?更恶毒的是,邓拓使用歪曲列宁著作的手法为赫鲁晓夫翻案,他以为这样别人就无法指责了。但是,列宁著作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武器,修正主义者企图把它变成为自己服务的工具是徒劳的。列宁著作不仅没有帮了邓拓的忙,相反却象一把锋利的匕首,戳穿了邓拓的政治阴谋,这叫做事物走向了反面。邓拓搬起石头打了自己脚,真是愚蠢而可悲!
邓拓在报告中不仅美化赫鲁晓夫,而且也为赫鲁晓夫的难兄难弟陶里亚蒂、多列士辩护。说他们“当了多年总书记”,“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老资格”,所以犯错误,也只是因为“缺乏马列主义修养”,“看问题机械”,用“形式逻辑”。这不是公然反对我党在《再论陶里亚蒂同志同我们的分歧》等反修文章中的根本论点吗?
邓拓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翻案的阴谋是决不能得逞的。历史上一切为叛徒辩护的人都得到了同叛徒相同的下场。这是阶级斗争的规律。一个小小的邓拓难道能够逃脱这条规律的支配而成为例外吗?
邓拓攻击我党坚持
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学
说,是“形而上学片面
性的俘虏”
邓拓在报告里,疯狂攻击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学说,公然宣扬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他玩弄哲学概念说:只有将和平过渡同非和平过渡结合起来,才是“矛盾的统一,才是辩证地全面地看问题”。邓拓还歪曲地引用恩格斯的话污蔑我们单提武装夺取政权一种可能性是“片面地抓住一个观点,把它当做绝对的,和另一个观点对立”,污蔑我们党批判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是不从实际出发,是“形而上学思维的片面性的俘虏”!
毛主席概括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是马列主义的一条根本原理,是各国无产阶级革命的普遍规律。当我们党早已把现代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谬论驳得体无完肤之后,邓拓仍然如此顽固地宣扬“和平过渡”,这表明:邓拓已经彻底背叛了马列主义,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成了一丘之貉!邓拓眼睁睁地看着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理论已经给许多国家的革命带来了惨重的损失,而仍然拼命鼓吹“和平过渡”的可能性,这表明,邓拓蓄意葬送各国革命,充当帝国主义的牧师。
值得注意的是:在邓拓报告前一个月,恰恰苏共领导发表公开信的时候,在“公开信”里,苏共领导重弹了“和平过渡”的老调,而邓拓的言论竟然与其一模一样!看来邓拓是完全按照了赫鲁晓夫的旨意行事的,真称得起是赫鲁晓夫的忠实喉舌!
邓拓把反修斗争说成是纯粹
的哲学争论,阴谋瓦解和破坏反
修斗争
邓拓在报告里,竭力否认马列主义与修正主义的分歧是根本的路线分歧,他说:“对帝国主义的矛盾,……他们也承认这个矛盾,只不过要用妥协退让的办法来解决矛盾。”也就是说,我们和修正主义的矛盾不是反帝不反帝的问题,而只是方法上的分歧而已。
在谈到分歧的原因时,他都归结为仅仅是由于“我们是辩证地全面地看问题,而他们是孤立地、片面地和形而上学地看问题。”就是这样,邓拓竟然把反对现代修正主义这场关系人类命运的严重斗争贬低为一场纯粹的哲学争论!
我们同现代修正主义者的分歧仅仅是“策略不同”、“认识不同”吗?不,还是不要撒谎吧!你们明明知道,我们同你们即修正主义者们的分歧,归根到底,是要不要革命,要不要反帝,要不要马列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根本分歧。你们为什么不敢承认呢?你们害怕!列宁说的好:对于修正主义者来说:“最不愉快、最不乐意和最不能接受的,莫过于弄清理论上、纲领上、策略上和组织上的主要意见分歧了。”这段话不是刚好打中了你们的要害吗?
邓拓这样说,是别有用心的。那就是:混淆马列主义与修正主义的界限,让革命的人们放弃对于修正主义的斗争,让修正主义思潮泛滥,让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因此,邓拓千方百计掩饰这场斗争的严重性,尖锐性,这件事实本身,就是一场严重的、尖锐的阶级斗争!邓拓!革命者的眼睛是模糊不了的,反修斗争是阻挠不了的,你们注定灭亡的命运是改变不了的!
通过以上分析,读者不难看出,邓拓标榜自己的报告是讲解我党的《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实际上大肆宣传的却是苏共中央的“公开信”。据我们所知,苏共修正主义领导集团曾雇佣了一批所谓“宣传员”到苏联各地宣传“公开信”的反华观点。看来,送给邓拓一个苏共领导集团的“宣传鼓动员”的称号,恐怕是当之无愧的吧!
由于邓拓是以市委书记处书记的身份打着解释中央文件的招牌来作报告的,而听众又是宣传工作的干部,因而影响是极为恶劣的。这笔账必须彻底清算,将邓拓之流的修正主义辩护士,世界上一切牛鬼蛇神通通打倒!


第2版()
专栏:

粉碎“三家村”黑店对青年实行“和平演变”的阴谋
沈阳部队某部 指导员 曹惠臣 班长 张道路
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号角响了!工农兵群众向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的反击开始了。这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是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阶级斗争,同时也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争夺青年的斗争。
在这场严峻的阶级斗争中,我们作为毛泽东思想哺育出来的革命战士、革命青年,一定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认清这场阶级斗争的新形势、新特点,明确我们青年所处的地位和担负的责任,不断地识破敌人的新阴谋、新花招,准确地、狠狠地向一切牛鬼蛇神开火。我们要永远冲锋在前,当好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阶级敌人无时无刻不在
同我们党争夺青年一代
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我们这一代青年正在迅速地健康成长。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后继有人,呈现着一片兴旺的大好景象。
但是,国内外的阶级敌人,总是不甘心他们的失败,革命越是发展,他们越要作垂死挣扎。他们总是想在我们青年一代身上打主意,希望我们青年一代“和平演变”。不管是邓拓当大老板的“三家村”黑店,还是文化阵线上的其他牛鬼蛇神,都向青年伸出了黑手,干着为帝国主义、修正主义争夺接班人的罪恶勾当。
现在我们就看看邓拓是怎样贩卖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货色,毒害青年,和无产阶级争夺革命接班人的。
邓拓一伙煞费苦心要把
青年拉进他们的“黑店”
邓拓深知我们青年好学上进、求知心强,但又缺乏阶级斗争经验的特点,于是他挂起了“传知识”、“讲故事”、“谈历史”的幌子,摆出了一副关心青年的面孔,贩卖着腐蚀、毒害青年的黑货。
毛泽东思想是反对帝国主义、反对现代修正主义最强大的思想武器,因此邓拓要复辟资本主义,就首先恶毒地攻击毛泽东思想,他把引导我们前进的毛泽东思想诬蔑为“空话”、“陈词滥调”,要我们在政治生活中取消毛泽东思想。他们的如意算盘是:如果能使青年不学习毛泽东思想,而学习“三家村”等黑话,修正主义思想不就很快泛滥起来?青年不就也能一批一批被拉进黑店去吗?
毛主席教导我们永远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邓拓一伙则要青年忘记阶级斗争,向青年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说什么“对于孟子说的‘人生皆有善性’的意见却应该表示基本上赞同”,鼓吹“旧科班的这一整套方法是符合礼教为原理的”,提倡什么“量材而用之”。
人真的会有什么“超阶级的善性”吗?没有,绝对的没有。邓拓只不过重复了资产阶级所惯用的一套骗人的鬼话。古今中外的历史雄辩地证明:“人的阶级性就是人的本性本质。”邓拓之流就是在他的资产阶级的本性的支配下要顽强地复辟资本主义,但是他又害怕我们认清他的丑恶本性,才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我们必须揭穿他的阴谋。
毛主席教导我们青年:革命者的一生应当是斗争的一生,要我们到三大革命的实践中去锻炼成长。“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这就是无产阶级革命青年的人生哲学。但是,邓拓一伙却宣扬资产阶级文化,宣扬腐朽糜烂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想用这些来腐蚀和瓦解青年的革命意志。他们一方面向青年提倡什么“苦读”,成为“著名的学者”,读尽一切资料来“打基础……”;另一方面,用“历史”、“学问”、“兴趣”打掩护,让青年钻进古书堆里去,被所谓“知识”“学问”缠住了头脑,从而相信“三家村”黑店的一套,去“成名”“成家”;也就是成为“三家村”黑店的接班人。邓拓还提出什么“多学少评”的口号,恶毒地讽刺高举革命旗帜的人是“喜欢挑剔”,甚至气势汹汹地威胁说:“动辄加以批评”“一定会吃大亏”。这就是说,对剥削阶级文化要全盘接受,奉为圣旨,不能动一根毫毛。只许他们咒骂毛泽东思想和假借历史反党反社会主义,却不许革命的人们进行反击。这样,他们这些黑帮、毒草就可以遍地丛生,使资产阶级思想大泛滥,到处毒害青年。
邓拓这伙毒蛇,对于争夺青年一代真是煞费苦心。就连“三分之一”的“业余时间”,他们也要坚决占领。提倡什么:“……大家在整天的劳动、工作以后,以轻松的心情,领略一些古今有用的知识。”好一个“古今有用的知识”,原来是让人们以“轻松的心情”来读他们的《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研究“美人”的“长发的奇迹”,从中得到启发;原来就是谈猫吹狗,捧地主、玩古董、打麻将;学习“海瑞的精神”和“东林党的叛逆性格”,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这叫做“第一兴趣广泛驰骋的自由天地。”请看!这是多么危险的“三分之一的业余时间”啊!如果我们这样地去珍惜“三分之一”,让这样的兴趣自由驰骋,剩下的“三分之二”也没有了!腐朽、堕落的资产阶级低级趣味,代替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情操。这就是“三家村”黑店杀人不用刀、割头不见血的手法,这就是要在青年身上实行“和平演变”!
党和毛主席号召我们“向雷锋同志学习”,树立共产主义的新道德,新风尚;号召我们以革命英雄为榜样,树立共产主义世界观。邓拓一伙则出来公开对抗,他们宣扬反动的地主阶级道德,让我们学习古人,为地主阶级立传。
他们抛出了“道德继承论”,胡说什么“劳动人民没有自己的道德”,要我们继承地主阶级的“忠孝节义”,“礼义廉耻”的道德。向我们推荐地主、资产阶级的所谓“骨气”、“清高”、“涵养”、“赚钱”这一套腐朽透顶的人生哲学。让我们向反动的哲学家朱熹学习“涵养功夫”,向张诗学习“鄙视劳动”的“反抗精神”,向孔子学习“克己复礼”,甚至地主阶级的“作揖”也要恢复。这不是公开地要我们倒退到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旧中国去吗?这不是把社会主义的新道德、新风尚统统践踏光了吗?我们的社会不是就会变成一个以封建秩序为准则的黑暗世界了吗?更可恨的是:邓拓一伙还叫喊让我们为地主阶级立传,要我们把那些被打倒的地主、恶霸及祖宗牌位重新捧出来称之为“乡贤”,对他们顶礼膜拜。这不是最活现的地主、资产阶级复辟吗?
邓拓一伙为了拉青年进他们的黑店,也是为资本主义复辟招兵买马,还千方百计地丑化社会主义制度,丑化无产阶级专政,丑化党的领导。骂我们党的领导是:“带汁的诸葛亮”,“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而且又“自食其言,不堪信任”。大跃进,总路线的成就是“吹牛皮”、“说大话”、“碰得头破血流”。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完蛋”了,连“一个鸡蛋的家当”也要“全部毁掉了”。
邓拓一伙替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要青年学习“海瑞骂皇帝”的精神,学习郑板桥“自作主人,不当奴才”的性格,妄想在青年中煽起反党反社会主义情绪,“自己踏出一条路来”。这就是邓拓一伙复辟资本主义、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阴谋手法,这是一场多么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啊!虽然听起来没有枪声,炮声,但是,却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谁战胜谁的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
要消灭拿枪的敌人,
更要消灭不拿枪的敌人
随着社会主义革命的深入发展,各种反对社会主义的势力一定要不断地起来反抗。邓拓这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出现,标志着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发展了,阶级敌人对我们的斗争更隐蔽、更狡猾了。当前是工农兵群众掌握理论的时代。毛泽东思想掌握了群众,工农兵群众的阶级觉悟空前提高,共产主义精神空前发扬,已经和正在变成巨大的物质力量。但是这丝毫不能改变和动摇阶级敌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阶级本性,他们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反抗采用了新的手段,耍了更多的花招。他们打着“红旗”做掩护,借党和毛泽东思想的威信,利用职权,把持党报、党刊,在背后结黑帮,开黑店,说黑话。在手法上借古讽今,旁敲侧击,含沙射影,“发端于苍蝇、臭虫之微,而归结及于政局”。在形式上多种多样,甚至连古老的春秋笔法也端了出来,放出了大量的攻击党和社会主义的毒箭。
同时,我们也必须看到社会主义时期意识形态领域中的阶级斗争不仅是复杂的,长期的,而且会越来越具有重要意义。这是因为中国人民在共产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用人民战争消灭了蒋介石匪帮八百万军队,粉碎了他们对劳动人民专政的国家机器,地主、资产阶级剩下的可以向无产阶级进攻的武器,主要的是资产阶级的政治思想影响,他们把资本主义复辟的希望寄托在意识形态的潜移默化上,也就是“和平演变”上。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承认总的历史发展中是物质的东西决定精神的东西,是社会的存在决定社会的意识;但是同时又承认而且必须承认精神的东西的反作用”。所以我们现在尽管有了巩固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但仍丝毫不能放松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如果没有意识形态领域阶级斗争的胜利,经济战线和政治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将是不能巩固的。
因此,我们革命战士一方面要密切地注视着拿枪的敌人,随时准备打败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对我们的武装侵略,另一方面毫不放过不拿枪的敌人。
拿枪的敌人要消灭,不拿枪的敌人更要消灭。因为拿枪的敌人和不拿枪的敌人是一脉相通的。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决战中,他们是相呼应、相配合、相依存的。不拿枪的敌人是为拿枪的敌人鸣锣开道的。他们的目的都是要达到资产阶级复辟,只是所用的手段不同而已。毛主席说:战争是政治的继续,是达到政治目的一种手段,是阶级矛盾激化的必然结果。因此,今天的不拿枪的敌人,明天会变成拿枪的敌人。在无产阶级夺取了政权以后,不拿枪的敌人甚至比拿枪的敌人有更大的危险性。因此在这场最深刻、最严重的阶级斗争中,再重温毛主席、林彪副主席关于突出政治的指示,就更加亲切和深刻了。
邓拓这个反面教员告诉了我们什么?
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是革命人民的反面教员,邓拓一伙也毫不例外。他们耍的花招越多,越能充分地暴露他们的反动本质,从而激起革命人民的斗志。请看,邓拓这个反面教员是怎样给我们上了最好的一课!
他从反面告诉我们:我们的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毛泽东思想是使一切牛鬼蛇神恐惧发抖的具有无限革命威力的思想武器。我们的总路线、大跃进,是完全正确的。我们社会主义革命不论在经济战线上,还是思想战线上,都取得了伟大胜利。帝国主义、修正主义骂我们,国内的阶级敌人也骂我们。毛主席早就告诉我们:“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现在一小撮反动分子反对我们,正说明我们做对了。
邓拓这个反面教员也告诉我们: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一定要突出政治,以毛泽东思想为指针,以阶级斗争为纲,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我们青年一代必须好好地学习毛主席著作,把毛泽东思想真正学到手,当好革命的接班人。学习毛主席著作,必须在实践中学,在斗争中学。革命越是深入,阶级敌人越隐蔽、狡猾,我们越要用毛泽东思想去揭露一切敌人的阴谋。常言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掌握了毛泽东思想,再凶恶的“魔”也会被战胜。当然,“魔”并不会就此罢休,他们还要施展新的妖术,这就要求我们有更高的“道”,才能不断地降服“魔”。
我们这一代青年在革命的征途上,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把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已历史地落在了我们的肩上。
我们是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成长起来的革命战士,是党和毛主席的忠实保卫者,我们既要在真枪实弹的战场上做冲锋陷阵的勇士,又要在反对“糖衣炮弹”的政治思想战线上做无产阶级硬骨头。邓拓这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小丑”出场了,那就让我们来较量较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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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优秀运动员怒斥“三家村”黑帮
列举体育事业迅速发展事实回击邓拓一伙对总路线大跃进的恶毒污蔑
质问《前线》《北京日报》要他们彻底向人民交代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
据新华社十六日讯 我国优秀运动员徐寅生、李富荣、倪志钦、郑凤荣、吴浮山、钱澄海、杨伯镛、陈镜开、赫建华等连日来举行座谈会,向报纸投稿,积极参加捣毁“三家村”的斗争。他们在座谈会上和文章中谈到,邓拓、吴晗、廖沫沙等一小撮黑帮的攻击矛头总是对准党,对准毛泽东思想以及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我们和他们的斗争,是关系到要不要党、要不要毛泽东思想、要不要社会主义的斗争,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
乒乓球运动员徐寅生说,人们常说,“物以类聚”。邓拓、吴晗、廖沫沙等人所以纠集到一起,开起“三家村”黑店,是因为他们的共同目标都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在社会主义时代,正如毛主席指出的,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拚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我们运动员对于邓拓之流攻击我们伟大的党,反对社会主义制度感到气愤,我们一定要站出来同他们斗争!男子跳高运动员倪志钦说,旧社会留给我们的,只有“东亚病夫”的耻辱;而现在,仅仅十几年的时间,我们的体育事业就取得了极其辉煌的成就。这是什么原因?是因为我们有伟大的党、伟大的毛主席的英明领导,有社会主义制度给我们提供了优越的条件。我们的体育事业离开党的领导、离开毛泽东思想,就将一事无成。邓拓等人要反对党、反对毛泽东思想,这是绝对办不到的!女子跳高运动员郑凤荣发言指出,什么阶级说什么话。我们的事业越发展,阶级敌人越是不甘心,因此他们拼命地反对我们。但是,他们越是反对党,越是说明党的英明、伟大与正确。现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被揪出来了,这是大好的事情。把他们彻底肃清,我们的革命事业就能更快地发展。
乒乓球运动员仇宝琴说,我们的国家,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强大,我国的国际威望日益提高。我们的每一个成就,都对世界革命人民产生巨大的鼓舞力量,使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一切反动势力惊慌、发抖。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极端仇视我们人民在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上胜利前进,但他们是毫无办法阻止历史前进的。徐寅生说,一九五三年我们乒乓球队出国比赛,人家都瞧不起我们,国家队不愿跟我们打。但是十几年来,我们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心怀祖国,放眼世界,奋勇攀登世界高峰,不断从胜利走向更大胜利。邓拓这个“三家村”黑店的掌柜,咒骂我们“一个鸡蛋的家当”“全部毁掉了”。我们说,毁掉的只能是你们那个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黑店,而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是永远不可战胜的。举重运动员陈镜开说,十几年来,我们在党的正确领导下,高举总路线、大跃进的旗帜,不畏艰难,刻苦锻炼,已经迅速地改变了我国举重运动一穷二白的落后面貌,连续打破二十五次世界纪录。目前,我国举重选手保持的世界纪录项数居世界第二位。这是铁的事实。在这些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的,只能是邓拓等一小撮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者的应声虫。
在谈到《前线》、《北京日报》和《北京晚报》近几年来大放毒,扣压群众稿件,玩弄假批判、真包庇的骗局,企图保护邓拓过关时,运动员们个个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女子跳高运动员吴浮山说,我们决不允许把党刊、党报变成反党工具。篮球运动员杨伯镛说,《前线》《北京日报》成了邓拓等一小撮人大放毒草的园地,而对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揭露、批判邓拓等人政治面目的稿件却百般刁难,不予发表。我们要质问:你们究竟是站在什么立场?你们是为谁服务的?排球运动员卓尔汉说,这三家报刊必须彻底向人民交代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老老实实从根子上挖一挖,否则,我们决不答应!
游泳运动员周同文、李丽芬,排球运动员苏彩霞,举重运动员黎纪元,乒乓球运动员李富荣,足球运动员陈家根,篮球运动员钱澄海,跳伞运动员赫建华等,在发言和文章中坚决表示,要很好地投身于这场文化大革命的斗争中,站稳立场,擦亮眼睛,明辨是非,将一切牛鬼蛇神斗倒,保证我们社会主义祖国永不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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