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10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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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日报》的退稿信耍了什么花招?
北京大学法律系 梁建民 陈亨光 林文肯 田美湘
近几年来,《前线》、《北京日报》放出了大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广大工农兵群众对此表示极大愤慨,纷纷写稿进行反击。但是,《北京日报》却把广大读者的稿件扣压起来,不予发表。自从全国开展批判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以来,他们步步缩紧阵地,实行掩护。他们把广大读者大量反击邓拓、吴晗等人的稿件,退了回去,并且还在不同时期的复信中,采取不同手法,欺骗读者,极力掩盖其政治问题。
请看下面三封退稿信,便会一目了然。
在姚文元同志批判吴晗的文章和《解放军报》按语提出了政治问题以后,《北京日报》在一封退稿的复信中,还一直要读者去“继续研究海瑞问题”,并“希望有学术性”(着重点为引者所加,下同)。众所周知,吴晗的《海瑞罢官》等毒草完全是政治问题,而不是什么单纯的学术问题。但是,他们却故意把读者往学术问题上拉,其目的不正是掩盖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本质吗?
《北京日报》不仅要读者写批判文章要“有学术性”,而且还给读者划了许多框框,只准读者从“关于《海瑞罢官》的分析,道德继承问题,历史人物评价,历史和历史剧,历史观等”方面去写稿。他们给读者所规定的都不是政治问题,不是要害问题,而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枝节问题。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干呢?对此,我们心里明白,他们心里也明白。
他们还在复信中,强求读者去写他们认为的“有观点,有材料”的文章。什么才叫做“有观点”呢?难道从政治上批判吴晗就是没观点了吗?难道被他们扣压起来、退出去的稿件都是没有观点的吗?很明显,他们所要的“观点”,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不是毛泽东思想,而是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观点!那么,什么又才叫做“有材料”呢?难道反映阶级斗争实况的材料就不是材料吗?在他们看来,象邓拓、吴晗那样大引古书才算“有材料”,也难怪他们要读者大写特写有关“历史人物评价,历史和历史剧,历史观”的文章了。这只能是企图以此吓唬工农兵,以便达到不让广大工农兵参加这场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目的。
总之,在这封信中,《北京日报》极力包庇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
工农兵在全国大力展开了政治问题批判以后,他们感到形势不对头,就在另一封复信中改变了腔调。
在这封复信中,他们既不敢明目张胆地再把读者往学术方面拉,又不敢具体的划出框框,更不敢在信中提出政治问题的批判,可见他们心虚到了极点!被他们退回的稿件许多都是从政治方面批判吴晗等反党分子的,可他们却在复信中牛头不对马嘴的胡扯什么:“稿子虽然不能发表,但是对我们了解情况,进一步改进宣传工作是有帮助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北京日报》为什么那样害怕从政治上去批判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滔天罪行呢?说穿了,是他们心里有鬼:他们害怕由此而把邓拓这样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店的大掌柜暴露出来。
但是,事与愿违。由于最近吴晗、廖沫沙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面目的大暴露,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丑恶面目再也无法掩盖了。于是,他们匆匆忙忙发表了“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摘要材料。此后,他们在给读者复信中,手法更加卑鄙、恶劣,继续替邓拓打掩护。
他们在信的开头,就向读者撒谎,说什么:他们“报上展开”了“对‘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其实,他们在发表了掩盖主要、突出次要、避重就轻、大事化小的所谓“材料”以后,根本没有在报上对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进行真正的批判。
他们还把广大读者批判邓拓这伙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稿件,都说成是什么“观点还不够鲜明”,还说什么“谈的问题太多”,要读者“针对一个问题,一个观点,或一篇文章”写出稿件。难道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仅仅只是“一个问题”、“一个观点”、“一篇文章”的问题吗?决不是!他们无非是要将邓拓这一伙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割裂开来,只让大家孤立地看到这些人的个别问题、个别观点。
在复信中,他们还说什么来稿要“摆事实,讲道理,进行具体的分析,解剖,批判”。言下之意,这岂不是把退回来的许多用毛主席思想批判邓拓等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的稿件都说成是不“摆事实”,不“讲道理”,不“进行具体分析”的吗?这岂不是把这些稿件看成仅仅是给邓拓他们扣帽子的吗?事实上,正是他们给投稿者扣上一大堆帽子,什么“观点还不够鲜明”呀,什么“分析得还不够深刻”呀,如此等等。另外,他们还说什么来稿中“有的谈的问题太多,观点和材料都不够集中突出;有的虽然谈一个问题,但分析批判得还不够充分”。谈的问题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这简直就是不让大家批判邓拓这伙人的滔天罪行。
《北京日报》把邓拓极其严重的政治问题轻轻松松地说是学术问题,把它安排在他们的什么“学术批判组”内“批判”,信中对邓拓其人只字不提,这不又明明在替他打掩护吗?
《北京日报》在复信中,还口口声声自称为“党报”。其实,他们早已成为邓拓、廖沫沙、吴晗这伙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他们既为吴晗开脱,又保护邓拓过关。时至今日,他们还在继续玩弄花招,顽强抵抗。无论他们的手腕如何狡猾,都骗不了我们,我们一定要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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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打垮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三家村”黑店
上海市工农兵座谈纪要
《前线》和《北京日报》,长期以来大力推销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这两家报刊在邓拓一伙反党分子面目暴露以后,又大耍花招,企图掩盖他们的罪行。这是蒙蔽不了工农兵群众的。上海市广大工农兵义愤填膺,一致声讨,决心打倒“三家村”黑店的头目,彻底批判燕山黑话,彻底除掉这棵大毒草,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邓拓同赫鲁晓夫唱一个调子
大庆式先进单位上海永鑫无缝钢管厂钳工、五好工人陈志丰说:邓拓明目张胆地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猖狂的进攻,我们十分气愤。他攻击党,攻击社会主义,就是攻击我们工人阶级的事业,就是向全国六亿人民挑战,我们坚决要打垮这场反革命的进攻!从邓拓的言论看,他跟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攻击我们党完全一模一样。实际上,他们是一个鼻孔出气,邓拓就是一个现代修正主义者!邓拓妄想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这是白日做梦。党和毛主席教导出来的中国工人阶级和中国人民决不允许,一定要揭穿他这个阴谋,坚决打退他这场进攻!我们上海工人阶级有光荣的革命斗争传统,我们跟帝国主义、反动派作了一百多年的斗争。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才取得了胜利。解放以后,党和毛主席又领导我们,跟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我们工人阶级完全有力量打垮邓拓这一小撮反党分子!
大庆式先进单位上海杨树浦发电厂机车司机王贵宝说:邓拓的反动本质十分清楚。邓拓和国内外的阶级敌人相呼应,和修正主义相呼应,极端阴险地攻击党中央。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大叫中国共产党搞糟了,邓拓就应声说党“失足坠地”。修正主义攻击中国共产党“头脑发热”,邓拓就应声说党“虚火上升”。修正主义攻击毛主席“东风压倒西风”的著名论断,邓拓也恶毒地讽刺“东风”。如果听任他们这些牛鬼蛇神这样搞下去,中国就要改变颜色,马列主义的党就要变成修正主义的党,是多么危险啊!我们一定要和邓拓这伙不拿枪的敌人斗争到底!
上海杨树浦发电厂电运班长金玉莉说:邓拓要走的是修正主义道路。他是党内当权派,是“三家村”黑店的老板,包庇、组织了一批反党分子廖沫沙、吴晗等向党进攻。他利用他所掌握的报纸、刊物大量发射毒箭,直接攻击党中央,攻击毛泽东思想。在短短一年半时间内,他竟然写了一百五十篇“燕山黑话”,平均每隔三四天就放一次毒,来毒害劳动人民和青年。他诬蔑我们党是“瞎子”,他是“过路人”,要我们党听他的劝告。如果我们真要听他的劝告的话,那末中国就要改变颜色。邓拓是地地道道的修正主义者。在他的一百五十篇“燕山黑话”里,篇篇引用的是发了霉的故事。我们现在揭开那些外衣,他的脚爪就露了出来。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要你们是反对党中央,反对毛泽东思想,你们就是我们的阶级敌人,我们就一定要坚决和你们斗争到底!
上海求新造船厂检验工、五好工人沈银龙说: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象邓拓这伙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勾当,如果不彻底揭露、彻底批判,那就后患无穷。正当前几年我们国家经济上遇到暂时困难的时候,邓拓这一伙趁机配合修正主义和其他反动势力,向党发起进攻,他在《燕山夜话》中说什么“趁火打劫”,“声东击西”,就是趁修正主义、反动分子之火,骂共产党,攻击社会主义,借古人的嘴来反党反社会主义,我们工人阶级绝对不容许。我们工人阶级、劳动人民要维护党,保卫社会主义建设,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彻底打垮他们的黑店。
挖掉毒草的老根
上海市嘉定县徐行公社平民大队党支部书记宣振东说:今天早晨连着听了两次揭发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黑话的广播,真是越听越有气。党中央、毛主席处处为我们劳动人民着想,但邓拓恨得要死,一心要搞资本主义复辟,真是痴心梦想!邓拓是“自屋里,拆壁脚”,就是在我们内部挖墙脚。这顶顶恶毒,顶顶危险。他是老党员、老干部,想吓唬人。他指手划脚,划出了一个“反图”。如果我们照他的图样去造房子,那末造出来的一定是资本主义的,地主资本家享福,我们农民吃苦。邓拓诬蔑我们是“财迷”,只有“一个鸡蛋的家当”。这是什么话?我们国家“一穷二白”,底子薄,我们听毛主席的话,奋发图强、自力更生,正在建设社会主义。地主过去看不起我们贫下中农,骂我们“三钱染料就想开个大染坊”。邓拓的话,同地主的一模一样!我们一定要打倒邓拓这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坏人!
上海市农业劳动模范、嘉定县徐行公社社员季德章说:邓拓说的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是见不得太阳光的。拿我们农村的事实来说,解放后有三笔账是忘不掉的:第一笔账是政治翻身账,从奴隶变成主人,我自己就是从长工成为市人民代表。第二笔账是生产发展账,正象“芝麻开花节节高”。解放前我们杨家村亩产三四百斤,如今一亩收到一千多斤。第三笔账是生活改善账,过去,我们杨家村三十六户人家,有三十二户吃了早顿没晚顿。现在,全公社平均每人收入一百五十六元。这是怎样来的?社员说:千条万条,共产党领导是第一条。邓拓,你诬蔑党中央是“瞎子”,我们看你才是地地道道的“瞎子”。你站在反动立场上,对摆在眼门前的事实,也看不见。“三家村”就是“三害村”。邓拓是“三害村”的“村长”,是毒草的根。我们农民挖毒草,从来都是挖根,现在也要挖掉这个老根!
同不拿枪的敌人斗到底
“南京路上好八连”副班长王福泉说:毛主席说,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邓拓就是这种不拿枪的敌人。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保卫社会主义的,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他反党反人民,我们一定要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坚决和他拚到底。邓拓写的文章,怪腔怪调,弯弯曲曲,表面上一下子好象看不出他讲的是什么意思,但用毛主席思想一照,他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我是一个贫下中农子弟,过去我们受尽了剥削阶级的剥削和压迫。邓拓妄想让资本主义复辟,让剥削阶级重新上台,办不到!
“南京路上好八连”班长沈贵金说:邓拓是资产阶级的代言人,是帝国主义的帮凶。一九六二年正是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反华大合唱唱得最响的时候,邓拓也很“辛苦”,写了很多文章攻击我们的党,和国内外牛鬼蛇神一唱一和,互相配合。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是被压迫人民解放的旗帜,而邓拓却诬蔑党,诬蔑毛泽东思想,这是他们反动阶级本能的表现。全国人民拥护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正因为有了总路线,我们国家仅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克服了自然灾害带来的严重困难,经济全面好转。这一切都说明党领导的正确。邓拓睁眼不看事实,同赫鲁晓夫唱同一个调子。现在,邓拓原形毕露了。这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这些事实教育我们青年人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我们要坚决听毛主席的话,我们要向邓拓一伙开炮,狠狠地揭露他,让他在工农兵的怒吼声中发抖吧!
滕昌玉(新战士)说:邓拓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人,我们要讨伐他,斗倒他。一九六二年,正是蒋介石企图反攻大陆的时候,他也趁机借古非今,反党反社会主义,实质上就是和蒋介石走一条路。他是给蒋介石搭桥,帮蒋介石的忙。这样的人是我们革命道路上的“拦路虎”,我们一定要把拦路虎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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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黑店老板的庇护所
北京师范学院历史系
当前正在进行的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为了彻底搞掉这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彻底打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猖狂进攻,我们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投入保卫党保卫社会主义的斗争中。为此,我们写了一篇《看,吴晗在北京师范学院历史系干了些什么罪恶勾当》(见《北京日报》一九六六年五月六日),揭发和批判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寄给了《北京日报》。同志们!这篇稿子登出来可真不容易啊!这是我们与《北京日报》编辑部进行了激烈的斗争的结果。
我们在四月二十九日把稿子寄到《北京日报》。他们把这篇稿子压了四五天。当我们催问时,他们佯称没见到稿子(是不是没见到?这里还大有文章)。五月四日,因为《人民日报》要登这篇文章,他们才急急忙忙向我们要了这篇稿子的副本。我们再次寄去这篇稿子之后,他们来电话说我们的稿子“提的太高,材料不多”,并寄来一份他们修改过的清样。我们收到这份清样,不禁大吃一惊。他们大笔一挥,把我们文章的基本观点,也即是最能打击吴晗要害的关键地方,全部抹掉了。请看《北京日报》编辑部是如何篡改我们的稿件吧。
我们原稿的一个小题目是,吴晗“在教育战线上配合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向党进攻”。编辑部把它改成《反对教育大革命》,把我们原稿中提出的吴晗在一九五九年配合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攻击党攻击三面红旗的论点全部抹去了,连同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词也一起抹去。由此看来,编辑部不仅害怕别人把吴晗配合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向党进攻的事实揭出来,而且把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降低到只反对教育方针,连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也加以“保护”。
我们原稿的第二个题目是,吴晗《为企图复辟的封建主义势力和资本主义势力鸣锣开道,竭力阻挠破坏师生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编辑部把它改为《腐蚀青年,与党争夺接班人》,把我们原稿中批判吴晗在思想意识形态领域内为封建势力和资本主义势力复辟鸣锣开道的论点砍去了,换上吴晗“把我系当成他争夺青年一代的一个阵地”。这样一来,就变成吴晗与一九五九到一九六一年一小撮不甘心死亡的地主、资产阶级分子疯狂的复辟活动没有什么关系了。编辑部还把原稿中“在吴晗看来,如果不讲曾国藩、李鸿章、汪精卫、蒋介石的‘作用’,不为他们歌功颂德,中国近代史就无可谈之事”一段话全抹去。吴晗怕揭露他在三十——四十年代是蒋介石反动统治的“谋士”的罪恶历史,编辑部也怕我们提到六十年代吴晗还念念不忘为蒋介石歌功颂德。我们原稿中批判六十年代的吴晗就是三十年代的胡适,极力阻挠青年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观点,被篡改成吴晗与党争夺革命接班人。经这一改,吴晗的罪恶就小得多了。
《北京日报》装出一副要我们批判吴晗的样子,但真正批判了吴晗,就打在吴晗身上,痛在《北京日报》心上。因此,他们只能采取假批判、真掩护,假斗争、真包庇的两面手法。当我们在电话中提出不同意见时,《北京日报》理论部的编辑同志说:“吴晗在教育战线上配合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猖狂向党进攻”是“提得太高,事实不足”;吴晗“为企图复辟的封建势力、资本主义势力鸣锣开道,竭力阻挠破坏师生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是“牵强”!并说:编辑部修改的稿子已经市委领导同志看过,他们不好改动了。这位编辑同志硬要我们同意发表他们修改的稿子。我们为了坚持真理,保卫党,保卫社会主义,亲自去编辑部申述我们的理由。这样,他们才勉强同意按我们的稿子发表了。
请读者注意,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解放军报》的《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和《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两篇社论发表之后!我们要问:《北京日报》编辑部为什么把我们文章中最有战斗力的部分、最能够打击吴晗要害的地方全部勾掉了呢?《北京日报》编辑部究竟在替谁说话?为谁撑腰?为谁办报?
前几年,《北京日报》编辑部是“三家村”黑店老板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今天当全国人民声讨这些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时,《北京日报》编辑部又成了“三家村”黑店老板们的掩护所、藏身地。因此我们认为,《北京日报》编辑部的错误大有彻底揭露批判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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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挂批判的幌子,干包庇的勾当
全国劳动模范、鞍钢技术革新能手 王崇伦
听了广播,看了五月八日解放军报刊登《邓拓的〈燕山夜话〉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这一材料内容,我十分气愤。这个坏家伙对党对社会主义进行了全面的诬蔑、全面的攻击,我们工人阶级决心予以全面的还击。有来有往嘛,光来不往也不成礼。你既然攻击了我们敬爱的党,我们的革命事业,那么我们就获得了针锋相对的回击的权利。
邓拓说我们的大跃进是“吹牛皮”、“说大话”,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这纯粹是彻头彻尾的污蔑。请看事实,拿鞍钢来说,鞍钢广大职工在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继续发扬了大跃进精神,生产技术得到了迅速的发展,达到了一个新高度。由于敢想敢干与科学分析相结合的大跃进精神,我们发挥了无穷的威力,钢材品种有了显著增加,大跃进之前只能冶炼一些普通炭素钢,现在能够冶炼大量多种合金钢了。各生产环节之间更加完善了,技术力量空前加强,从矿山、冶炼到轧钢系统,创造了许多新技术新设备、新材料,其中许多方面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我国工人阶级也同鞍钢一样发扬了大跃进的精神,制造成功原子弹、一万二千吨水压机、电子显微镜、电子计算机……。请问邓拓,这难道是“吹牛皮”“说大话”吗!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
我国工人阶级在大跃进精神鼓舞下,使各项生产建设事业得到了迅速发展。这是中国人民的喜事,世界人民的喜事!那么,邓拓为什么倒骑毛驴猛往后使劲,利用谈历史、传知识、讲故事、说笑话作幌子,大放毒箭,大肆攻击呢?很明显,他不是我们一根藤上的,与我们两个心眼。也就是说,这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激烈斗争。他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看无产阶级事业,当然,我们的胜利,从他的角度看就是失败。相反的,资产阶级说我们好的,恰恰说明我们工作出了问题。邓拓,你想“变天”“造反”,这是白日作梦!
值得注意的是,邓拓反党反人民的这些毒草是通过《北京日报》、《前线》、《北京晚报》放出来的。当时一些工农兵写文章要砍掉这支毒草,而你们三家报刊百般阻挠,不给发表。你们只让资产阶级的大坏蛋大放毒草,不准工农兵砍毒草,你们居心何在?你们替谁说话?你们站在什么立场上?
毒箭是通过你们三家报纸杂志放出来,你们本应做深刻的自我批判,可是,你们恰恰相反,在四月十六日以三个版的篇幅,在《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这个通栏大标题下,发表了一批材料,并发表了《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可是,这个编者按却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编者按,挂批判的幌子,贩卖的仍旧是那些私货,干着包庇的勾当,企图来个凉锅贴饼子——让邓拓溜过去,这是我们工人绝对不允许的。
有毒一定要消毒。我们一定要拿起笔杆子投入到文化大革命的运动中去,坚决同邓拓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斗争到底,不彻底砍断这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决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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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许邓拓污蔑大跃进
武汉重型机床厂工人 陈天升
看了揭露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黑话的材料,我们认清了邓拓的丑恶嘴脸。邓拓、吴晗、廖沫沙之流,利用自己的“地位”“职权”,长期以来,对我们党、对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进行恶毒的攻击,妄想使资本主义复辟,这是我们绝对不能容许的。我们工人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在当前这场严重的阶级斗争中,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冲锋陷阵,坚决反掉这条黑线!
邓拓诬蔑我们的大跃进是“吹牛皮”“说大话”,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等等。我们要问邓拓:你凭什么胡诌这些话?我们亲自参加了大跃进的工人,难道还不比你们这一撮人清楚吗?!
就拿我们重型机床厂来说,完全可以自豪地宣称:我们厂就是大跃进的产物。按计划,我们厂得在一九六○年才能建成,可是全国大跃进的形势鼓舞着全厂职工,在党提出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光辉照耀下,我们厂于一九五八年提前一年半就全面建成了,并且当年就取得了年产二百多台重大型机床的优异成绩。第二年我厂又来了个更大的跃进,产量从年产二百多台一跃为年产四百多台,而且就在那一年,我们制造出了尖端产品——刨铣联合机。第三年我厂继续获得了大跃进。这些事实是史无前例的,谁否认,就让谁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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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坚决把“前线”阵地夺回来
石景山钢铁厂工人 刘方友
现在,文化战线上正在展开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前线》是中共北京市委主办的刊物,照理应当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正确地反映和指导工作,替我们工农兵说话。可是,从一九六一年十月以来,《前线》却被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邓拓、廖沫沙、吴晗所把持,以邓拓为主帅,贩卖资产阶级私货,将无产阶级文化战线上的红色“前线”,搞成了资产阶级文化战线上的黑色“前线”,开起了“三家村”这个黑店,大放毒草,攻击总路线,攻击我们伟大的党。
我们要告诉这些反党分子,我们钢铁工人,不允许你们用所谓“狗血淋头”“打闷棍”等恶毒的语言,来咒骂从万人坑中把我们解放出来的中国共产党;不允许你们用所谓“吃了主观主义的亏,吃了教条主义的亏,自以为是”,来无中生有地攻击三面红旗。我们钢铁工人在大跃进年代,使石钢来了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从此有铁无钢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而且炼铁生产水平也攀登上了世界高峰。我们要你们走出那个臭气熏天的“三家村”来看看我们的现实生活,看看你们的诬蔑是多么可耻!
“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钟不敲是不响的。桌子不搬是不走的。”我们钢铁工人要张开铁手,挥起大笔,夺回无产阶级的文化战线的“前线”阵地。红线和黑线是绝不能和平共处的,我们一定要斗争到底。
红线必胜,黑线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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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瑜打黄盖”骗得了谁?
石景山钢铁厂 罗锦新 于桂芝
《前线》和《北京日报》编辑部摆起了好大的架势,在《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的总栏题下,花了三个版的篇幅,好象真要对邓拓、吴晗和廖沫沙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开展严肃的批判”。实际上这是烟幕弹,是假批判、真包庇,是为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打掩护!
《前线》、《北京日报》和《北京晚报》,是我们党和首都人民的宣传阵地,可是这些年来,却成了邓拓、吴晗、廖沫沙的“三家村”,变成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据点”。他们利用这些“据点”,放出了大量的毒草,搞得乌烟瘴气。对于工农兵批判这些毒草的稿件,编辑部却扣压起来,不予发表。你们的居心何在?
今天,当全国人民都卷入了声势浩大的文化大革命运动的时候,你们《前线》和《北京日报》编辑部看形势不妙,便突然“积极”起来,装模作样要搞“批判”、作“检讨”,但是你们“批判”和“检讨”的又是些什么呢?
只要翻翻《燕山夜话》就会知道,邓拓以谈历史、传知识、讲故事、说笑话作幌子,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的党,反对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和大跃进,诬蔑我们是“吹牛皮”、“说大话”,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说什么我们的建设事业是“一个鸡蛋的家当”,终究要“完蛋”。他还鼓励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东山再起,并狂妄地叫喊要我们党赶快下台“休息”……。对于这样一个对党和社会主义有刻骨仇恨的反动主帅,你们却口口声声称他为“同志”,轻描淡写地只说他“发表了一些毒草”,拿他次要的文章来充斥版面,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论点极力掩盖起来,好象他无意中犯了错误,只不过是一个小卒,可以从宽处理。你们的居心又何在?
你们说丧失了立场,这是假话。
你们过去为他们开辟反党反社会主义阵地,今天又想为他们建造掩蔽部,这就是你们的立场。想掩护邓拓这员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主帅蒙混过关,这是万万办不到的!首都的钢铁工人坚决不答应!我们一定要站在文化大革命的最前线,不许任何人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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