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5月1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日共《赤旗报》驳斥苏共领导对马列主义政党的无理攻击
苏共领导假团结真分裂面目欲盖弥彰
揭露苏共领导继续援助志贺等卖党分子对日共进行破坏活动
新华社十六日讯 东京消息:日本共产党中央机关报《赤旗报》七日发表了题为《驳斥苏共领导的毫无根据的指责——再评从三月一日起在莫斯科召开的会议》的未署名文章。全文如下:
据塔斯社报道,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团候补委员彼·杰米契夫,四月二十二日在莫斯科召开的纪念列宁诞生九十五周年大会上所作的报告中谈到苏共领导从三月一日起片面地在莫斯科召开的会议时说:
“三月在莫斯科召开的协商会晤已经成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道路上的重要步骤。
“不错,在某些兄弟党内,有对协商会晤提出了批评的同志们。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他们中间也没有提出一项旨在团结我们运动的具体建议。这又一次证明他们立场的虚弱,表明他们不愿意加强共产主义运动的一致。但是,阻碍我们团结的人,对历史、对本国人民、对全世界的共产党人承担着严重的责任。”
对于希望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实现真正的团结并为此而努力的共产党人来说,主席团候补委员杰米契夫所作的这个报告包含有使人不能沉默不言的重要内容。
报告人在报告中对批判了苏共领导片面地召开的所谓“协商会晤”的“某些兄弟党”进行了攻击,而在他所攻击的“某些兄弟党”当中,显然包括了我们党,我们党在四月十三日的《赤旗报》上发表一篇题为《评苏共领导从三月一日起在莫斯科召开的会议》的未署名文章,批判了这个会议的分裂主义和宗派主义的本质。
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呢?众所周知,从三月一日起召开的会议所发表的公报,在词句上反复地强调了“加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然而,这个公报发表后还只不过四十多天,这个会议的召集者苏共领导当中的一个人,就要求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无条件地、不加批判地服从“协商会晤”及其“决定”,指责批判了这个会议的分裂主义和宗派主义的本质的所有兄弟党,说它们是“不愿意加强共产主义运动的一致”的人们,是阻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人,并追究他们对历史、对本国人民和全世界共产党人的所谓“严重的责任”。这件事情本身就证明,苏共领导从三月一日起强行召开的这个会议,尽管在公报中侈谈团结,而在本质上仍旧是一个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毫无益处的、分裂主义的、宗派主义的会议。这件事情并且证明,我们党所作的批判,即由于苏共领导强行召开了三月一日的会议,“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造成了新的障碍”,是完全正确的。
这个报告在向包括我们党在内的一系列兄弟党提出新的严重指责的时候,它的唯一论据仅仅是说“对协商会晤提出了批评的同志们”,“谁也没有提出一项旨在团结我们运动的具体建议”。
对于这种说法,首先必须指出,报告人对问题完全采取了偷梁换柱的手法。围绕着三月一日起召开的会议的中心问题在于,这个会议是一个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背道而驰的派别性会议。我们党以及批评了这个会议的兄弟党,正是批评了这一点。我们党在《赤旗报》四月十三日的未署名文章中,根据事实和道理,详细地阐明了这个会议的下述本质:三月一日起召开的会议,尽管在名称和步骤上作了某些改变,但在基本上同赫鲁晓夫担任苏共领导第一书记时所策划的“起草委员会会议”一样,具有宗派主义和分裂主义的本质;在出席会议的党中间,尽管包括有在主观上抱着团结的善良愿望的党,但是,无论从这个会议的召开经过,或者从会议的成员来看,都不是一个合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准则的正规的会议,而只不过是以那些全面地响应了苏共领导的非法的片面呼吁的党为中心的、由一部分党参加的派别性会议;而且,从这次会议的实际内容和作用来说,它是一次硬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造成分裂局面的分裂会议。然而,报告人对于我们提出的这些批评,却只字不提,而只想把“提出了批评的同志们”曾否提出旨在实现团结的“具体建议”这件事情当作一个问题。这是一种不正当的骗人的说法,不谈受到批评的中心问题,而通过偷梁换柱的手法,使人觉得他好象是在回答批评者。
而且,就苏共领导所谓“提出了批评的同志们”谁也没有提出旨在实现团结的“具体建议”这种指责来说,这也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只能说是别有用心地借故寻衅。凡是了解我们党的主张的人,对这一点都是非常了解的。
我们党对于以赫鲁晓夫为核心的苏共领导片面召集毫无正当根据的“国际会议”,企图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导向不可挽回的分裂的这一分裂主义和大国主义的计划,从一开始就一贯采取反对的态度,而一再要求停止召开这种会议。我们党为了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基础上实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真正的团结,积极地进行了奋斗,同时还不断指出,在争取真正团结的过程中,在当前的各种条件下,有必要实现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在当前的统一行动,而且一再提出了为达到这一目的的具体建议。
我们党在一九六四年九月三十日对苏共中央一九六四年七月三十日关于召集“起草委员会会议”的来信的复信中,在一九六五年一月十五日对苏共中央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三日的来信的复信中都曾经提出这一建议,而且在一九六四年十月五日《赤旗报》社论、一九六五年一月二十一日《赤旗报》社论中,公开地阐明了这一建议。
如前所述,我们党在苏共领导不顾我们党及其它一系列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反对,蛮横推行它的分裂主义计划,在莫斯科召开了由一部分共产党和工人党参加的会议(三月一日到五日)的时候,发表了题为《评苏共领导从三月一日起在莫斯科召开的会议》的文章(见四月十三日《赤旗报》),对它提出了批评。同时,我们党在这篇文章里,再一次阐明了我们党关于争取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具体建议,并呼吁各国共产党、工人党为此而积极努力。
如前所述,我们党的这篇文章详细地阐明从三月一日起召开的会议是宗派主义和分裂主义的会议,并进行了批判。同时作为争取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进一步向真正的团结前进的迫切的任务,我们党提出了下列具体建议:
(一)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面对企图扼杀亚洲民族解放运动并蹂躏世界和亚洲和平的美帝国主义侵略越南的形势,应当立即起来一致进行斗争,支持越南人民的正义斗争,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要求美军立即撤出越南。
(二)在国际民主运动中,也要以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为目标,共同努力,展开共同行动。
(三)关于筹备“通过协商途径得到一致的观点,协调在争取共同目标的斗争中的共同行动”的国际会议,应该根据宣言和声明所规定的各兄弟党间的关系的准则采取必要的步骤,充分地进行必要的协商,以便作为一个整体来更加有效地开展上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行动。
我们党还在文章中强调说明,从迄今为止的经过情况看来,现在要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的事业全面地从当前的行动统一向真正的团结发展,必须重视下述两件事情:
第一,对于以赫鲁晓夫为核心的苏共领导所策划的分裂主义的“国际会议”和为此目的而召开“起草委员会会议”等片面的计划的错误,要再一次按照事态的经过全面地加以明确,并且从这里引出正确的教训,完全停止执行这种导致分裂的计划。
第二,苏共领导必须承认迄今为止对我们党以及其它兄弟党所进行的一切无理攻击的错误,立即停止它一直在进行的对我们党的破坏活动和对其它兄弟党的一切无理干涉。
而且,对于那些曾经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中国共产党等进行过无理的片面攻击的党,应当同对苏共领导一样,弄清楚它们的责任。
我们党提出的这三点建议和强调的这两点,是非常具体的建议,也是合情合理的主张。这非但不表明我们党的“立场的虚弱”,反而表现了我们党的主张的一贯性,又一次证明了这一立场的正确性。如果不是仅仅玩弄“团结”的字眼,而是实际上愿意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进行努力,那么,不论是谁,起码都不会不认真地考虑这一建议的。
但是,主席团候补委员杰米契夫的这个报告,对我们党就莫斯科会议的宗派主义和分裂主义的本质所提出的批评,根本不想作出任何具体答复,而且,对于我们党为争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当前的团结而提出的具体建议,甚至否认我们曾经提出过建议这样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完全不顾事实地指责说,“对协商会晤提出了批评的人们”没有提出一项争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具体建议,甚至片面地进行毫无根据的诬蔑,说什么“对协商会晤提出了批评的人们”正在阻挠实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
那么,我们要问报告人,难道报告人不懂得,我们党要求苏共领导立即停止援助和利用志贺、神山等反党分子来对我们党进行破坏活动并且停止对其它兄弟党进行无理干涉,是为改善日苏两党关系和争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所需要的非常“具体的建议”么?报告人不会不懂得这一点。尽管如此,而他采取了抹煞这项具体建议的态度,难道这不是表明他不喜欢这项建议吗?就是说,同他口头上所讲的相反,他不仅不想认真地努力真正争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而且还企图在今后继续援助志贺、神山等卖党分子,对我们党继续进行扰乱和破坏活动,他并没有放弃那个推行反而会促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分裂的政策的意图。
同时,报告人难道不懂得,我们党关于召开争取团结的国际会议和进行必要的筹备工作的主张——即必须停止执行一切分裂主义的“国际会议”和“起草委员会会议”等片面的计划,为了筹备一个协商采取联合行动反对帝国主义的、实现团结的国际会议,至少应当以所有的兄弟党都严格遵守莫斯科声明所规定的兄弟党之间的关系准则为基础,充分地采取为恢复团结所必需的措施,充分地进行必要的协商——是“旨在团结我们运动的具体建议”么?报告人不会不懂得这一点。尽管如此,他却无视这个具体建议,这难道不是说明他不想遵守莫斯科声明所规定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准则,事实上始终企图把苏共领导的分裂主义和大国主义的计划强加给各国兄弟党么?
归根到底,这个报告始终企图不使人们看到我们党提出的为了团结的建议,甚至公开捏造事实,把“对协商会晤提出了批评的人们”说成是分裂主义者。这种做法暴露了苏共领导对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问题所采取的真正的态度,并且“证明”它的“立场的虚弱”。
这就是说,第一,这个事实表明,苏共领导在口头上说什么要支持“在争取共同目标的斗争中开展共同行动”,假装要争取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但在实际上并不想认真研究我们党所建议的为实现团结而需要采取的具体办法。这些办法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国际民主运动为反对美国侵略越南而采取共同行动;根据正确的准则,做好充分的准备以后,召开旨在采取共同行动的国际会议;完全放弃召开旨在分裂的片面的“国际会议”的计划;立即停止对兄弟党进行的破坏活动和无理干涉;进行自我批评。
第二,这个事实表明,苏共领导不想从根本上改正迄今为止所采取的大国主义和分裂主义的如下方针:继续进行破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活动,即对我们党进行破坏活动、企图使分裂主义的三月一日会议合法化,同时要求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不加批判地追随苏共领导的片面的计划,指责对它提出批评的人,说这些人都是“阻碍团结的人”。
正当美帝国主义对越南进行侵略、对民族解放运动和世界和平事业进行挑衅的事实,使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的共同行动显得越来越重要的时候,必须说苏共领导的上述态度更加严重地损害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
如果苏共领导愿意忠实于自己就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问题所讲过的话,那么,对于关系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分裂的这个重大问题,就不应当象主席团候补委员彼·杰米契夫在报告中所表现的那样,采取毫无根据的轻率的态度,而应当认真地研究我们党对三月一日会议提出的批评,并且研究我们党为恢复和加强团结而提出的具体建议和所强调的几点,采取同共产党人相称的老实态度,作出答复。这才是苏共领导对于历史和全世界的共产党人所负的“严重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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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老挝爱国武装英勇反击歼敌二百多人
奔·西巴色将军抗议美国轰炸桑怒和川圹解放区
爱国战线党代表谴责文翁和富马两方阻挠破坏三方会谈
据新华社讯 康开消息:据寮国战斗部队电台十二日广播:老挝琅勃拉邦省爱国武装最近在反“扫荡”战斗中,歼灭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军队和土匪二百一十六名。
电台说,四月间,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军队和土匪在空军配合下,向琅勃拉邦省的富维、富里和南俄地区进行“扫荡”和蚕食。当地爱国武装给予敌人迎头痛击,打退了它们的进攻。
电台说,在这次反“扫荡”中,爱国武装力量打死打伤和俘虏十八名敌人,迫使一百九十八名敌军和土匪投降。
电台说,爱国武装对投降的俘虏实行宽大政策,使他们认清了敌人的面目,并表示决心同人民一起抗击美国侵略,保卫祖国。
据新华社十六日讯 康开消息:老挝爱国战线党中央委员会委员、老挝爱国战线党武装部队最高指挥部代表奔·西巴色五月九日打紧急电报给国际委员会,抗议美国轰炸桑怒省和川圹省的老挝爱国战线党控制的地区。
奔·西巴色以老挝爱国战线党中央委员会的名义,强烈谴责美国的这种罪行。
他在电报中要求国际委员会采取有效措施,使美帝国主义者结束这种海盗行径,并严格遵守一九六二年日内瓦协议。
新华社万象十三日电 老挝三方代表于十二日举行第三次会议,讨论三亲王谈判的地点。
据老挝爱国战线党代表陶苏·培拉西对报界发表的声明说,由于文翁亲王和富马亲王的代表拒绝选择康开或者不受三方控制的地方作为会晤的地点,三方代表未能在谈判地点的问题上达成协议。
培拉西说,其他两方坚持琅勃拉邦作为会晤地点。众所周知,在右派控制下的地方进行谈判,安全根本得不到保证,老挝爱国战线党当然不能接受这个建议。
培拉西还揭露其他两方对三亲王谈判缺乏诚意。他说:“文翁亲王和富马亲王一面建议三方谈判来欺骗人民,一面却依靠美国空军轰炸解放区和屠杀老挝人民,用武力来压服老挝爱国战线党。他指出,他们必须对破坏谈判的后果负全部责任。
据报道,三方代表还将在下星期继续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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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德国政府谴责西德同以色列建交
决心进一步发展同阿拉伯国家关系
新华社柏林十五日电 据《新德意志报》今天报道,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政府发表声明,强烈谴责西德同以色列建立外交关系。
声明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政府认为,西德联邦共和国和以色列之间建立外交关系,是以色列统治集团和西德的帝国主义和新殖民主义势力之间在军事、政治、经济方面多年以来一直进行的公开和秘密合作的继续。这一步骤只能看作是对于被用作帝国主义反对阿拉伯解放运动工具的以色列政府侵略政策的明显支持。”
声明说,波恩政府与以色列政府建立外交关系,符合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军事政策,在这个组织里,美国和西德是最富侵略性的国家。它们所追求的目标是,重新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以及受民族压迫和殖民主义压迫的人民解放以后所造成的现状,以有利于帝国主义的统治。
声明说,西德和以色列建立外交关系是对阿拉伯国家和所有反对帝国主义、反对殖民主义力量的挑衅。它仅仅服务于帝国主义的高压和讹诈的政策。这一政策的目的在于反对阿拉伯国家的民族目标,反对它们的民族自由和独立的巩固,反对实现阿拉伯的团结。
声明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政府最强烈地谴责德帝国主义者和军国主义者与以色列统治集团的合作,因为这种合作增加近东的紧张局势。
声明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政府重申,它决心进一步发展和巩固与阿拉伯国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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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客人由苏返国途中抵京
新华社十六日讯 越南社会党总书记阮阐,越南民主共和国政治和社会活动家、越南民主党总书记严春庵,越南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秘书长阮维性以及劳动英雄黎明德,应苏联政府邀请赴莫斯科参加战胜德国法西斯二十周年庆祝活动后,返国途中路经我国,今天下午乘飞机到达北京。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郭沫若、副秘书长连贯,科委副主任武衡,中央气象局副局长江滨等,到机场欢迎。
越南驻中国大使馆商务参赞邓青云也到机场迎接。
晚间,郭沫若副委员长设宴招待越南客人。越南驻中国大使馆参赞黄北也出席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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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青年代表团离南宁回国
据新华社南宁十六日电 来自反美斗争前线的越南青年代表团,带着中国人民的战斗友情,结束了在我国的访问,今晚乘火车离开南宁回国。
代表团在南宁期间,出席了一千三百多各族青年举行的欢迎大会。代表团团长、越南劳动青年团中央常委潘氏福在会上讲话,愤怒地声讨美国侵略者在越南犯下的滔天罪行,生动地介绍了越南人民的辉煌胜利。她的讲话博得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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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中友协举行纪念建会招待会
据新华社哈瓦那十五日电 古巴—中国友好协会昨天晚上举行招待会,纪念古巴—中国友好协会成立五周年。
古巴—中国友好协会主席巴尔多梅罗和中国驻古巴大使王幼平先后在招待会上讲了话。
约五百人参加了今晚的招待会,其中有古巴外交部副部长佩莱格林·托拉斯、古巴和各国人民友好协会主席马索拉,以岳林和冯毅夫为首的中国电影代表团,以及古巴各界人士和华侨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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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文化代表团到京
新华社十六日讯 苏联文化代表团一行三人,在团长、苏联对外文委副主席别斯利亚克率领下,于今天乘飞机到达北京。他们是前来我国谈判中苏一九六五年文化合作计划的。
前往机场欢迎的,有对外文委副主任陈忠经等。
苏联驻华大使馆临时代办莫初黎也到机场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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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偶片《半夜鸡叫》在戛纳受到赞赏
新华社戛纳十五日电 中国今天在目前正在法国戛纳举行的电影节上放映了木偶片《半夜鸡叫》。
法新社今天下午在评论这部中国影片时说:“人民中国把中国丰富的民间艺术之一的木偶搬上了银幕,戛纳电影界观众极为赞赏,并表示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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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颗红心向祖国
——九同志在巴西反政治迫害斗争纪实
 新华社记者 郑志
五、我们是审判者
即将开庭的巴西军事法庭,军警密布,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庭警来回走动的脚步声,不时打破那沉闷的气氛。
忽然,一个正义的声音从这里响起,冲出法庭,越过高墙,从里约热内卢飞向整个巴西,飞向全世界。
“我们今天来到这里,不是来受审判的,而是为了向巴西和全世界正直的人们以及公正的舆论界,揭露一个国际关系史上罕见的政治迫害案……
“我们希望巴西和全世界知名人士和舆论界,对我们的正义斗争伸出援助之手,帮助我们洗雪我们正在遭受的冤枉,恢复我们的自由和名誉,以便我们能够早日返回我们的祖国——中华人民共和国。”
受难异国半年之久的王耀庭、侯法曾、王唯真、王治、马耀增、苏子平、鞠庆东、宋贵宝和张宝生九位同志,在粉碎了敌人的绑架和策反阴谋之后,又在敌人的法庭上昂首挺胸,以审判者的姿态,向全世界发出呼喊,发表了这份金石般铿锵的声明。
事情是再明白不过的。巴西当局上演“审判”的丑剧,其目的就是要作出罪恶的判决,借此损害中国的国际声誉,破坏中国同巴西和拉丁美洲各国人民之间日益发展的友好关系,为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反华阴谋效劳。面对着这种情况,我九位同志愤慨地责问道:“我们是清白无辜的,我们为什么要受审?”
“不,我们不是受审者,我们是审判者。我们要昂然登上敌人的法庭,在法庭上揭露敌人,谴责它们的罪行,要把法庭作为继续进行反对政治迫害的斗争场所。”——九位同志一致作出了这样的决定。
当他们在牢房中讨论准备在敌人法庭上发表的第一个声明时,每个人都感觉自己肩负着重担,一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刻维护住祖国的荣誉和尊严。他们说:“中国人民早已站起来了。他们任人宰割、任人凌辱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祖国的九个受难的儿子,只有维护她的荣誉和尊严的义务,而没有沾辱她的权利。”声明就在这种思想指导下定稿了。懂得葡萄牙文的张宝生同志和鞠庆东同志,照着它一份一份地用手抄了出来,一共抄了六份。
十月十二日,巴西第一军区第二军事法庭开庭之前,九位同志通过自己的辩护律师、七十二岁的苏布拉尔·平托先生,向在场采访的新闻记者散发了四份声明,还将一份递交给军事法官。
第一次开庭那天,九位同志镇定自若。出庭之前,他们刮净胡须,梳了头,穿起那件虽无条件洗烫、但保存尚好的外衣,沉着地走上押送他们去法庭的囚车。
那时,法庭四周站满军警,个个端着枪,如临大敌。九位同志下车后,向他们扫视一眼,若无其事,堂堂正正地迈进法庭。被告席正对法官,九位同志坐在那里,昂首挺胸,表情严肃。法官们心里有鬼,虽然神气活现,可是不敢正视他们的“犯人”。
在三个多月内,一共开庭七次,根本不准九位同志进行自我辩护。就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九位同志先后发表集体和个人的书面声明九篇,揭露和控诉了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对他们进行政治迫害的罪行。
平托律师在他那长达五十一页的辩护词中,提出了一百八十二项无可辩驳的事实和论证,充分说明我九位同志清白无辜,要求法庭立刻宣布他们无罪。正如平托律师指出的,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一手制造的国际政治迫害阴谋,完全是一个“靠谎言产生,靠欺骗维持的案件”。
在法庭上,巴西当局提出的“起诉书”和他们搬出来的一切“证据”,都是荒谬加愚蠢的混合物,十足的穷极无聊,丑态百出,令人捧腹不止。他们在法庭上拿出新华社向全世界公开发行的古巴民兵照片,说什么中国人企图在巴西搞武装颠覆。他们拿出在巴西书店里公开出售的巴西地图,说什么中国人早就在研究巴西地形,要在巴西搞游击战。他们拿出新华社向各国报刊公开介绍的中国古代火箭照片,说什么中国人正在研究一种新式的鸟形火箭,企图毁灭整个巴西……。巴西当局自己打出的“王牌”——美蒋特务制造的所谓从瑞士来的拙劣假信,所谓中国人搞暗杀用的无声手枪,到最后他们自己也不敢再拿出来了。
“证据”不能成立,他们又把希望寄托在五名原告“证人”身上。这些“证人”,有的证明的事情,是他在九名中国人员被捕以后遇到的,与九位同志毫无关联。有的说:“天晓得,为什么要我来作证。我从来不认识这些中国人。”法官要新华社巴西分社公寓的管理人回答,中国人是否同一些巴西人存在着秘密联系,这位“证人”说:“我讲句老实话。警察局叫我监视中国人,我已经监视好久了。我没见他们有过间谍活动,要是他们搞间谍活动,我早就报告了。”就这样,原告“证人”实际上都证明九个中国人无罪,变成“被告”的证人了。而在这同时,有十四位巴西人士,其中包括国会议员和政府高级官员,却冒着危险,出庭为九个中国人作证,证明他们无罪。巴西检察官也曾经私下说:“这个案子很棘手。但是为了巴西军队的‘名誉’,我们不得不硬着头皮干下去。”第六庭,是唯一允许九位同志答话的一庭。法官问九位同志:“你们在被捕前是否精神紧张,是否有不安全的感觉?”我们的同志抗议他们这种无理挑衅,反问道:“我们的行为光明磊落,有什么不安全?你们问这些与本案有什么关系,问这些干什么?”法官不吭声了。法官问张宝生同志时,会葡萄牙文的张宝生当即指出,案卷中的一段文字:“收到北京指示电报,要改换线路,以便收发秘密情报”,这是无耻的捏造和诬陷。他当场要求同国民党的特务翻译对质。法官不得不承认他刚又收到新的译文,原来的写法是错了。法官打掩护说:“这个没有关系!”张宝生理直气壮地对他说:“什么没关系?就是因为这些谎言和捏造,你们已经关我们八个月了,这是为什么?”法官哑口无言。
第七庭,是巴西当局要作出判决的一庭。这时,案情真相已经大白。但是,军事法庭如果不宣判,怎么能向它的主子交账呢?他们扬言,这回要拿出惊人的“证据”,结果搬来了六个箱子。法官和检察官当庭被律师们追问得汗流浃背,狼狈不堪,还是不敢当众打开那些箱子。检察官在辩护律师的挑战下,公开宣布他“放弃辩论权”。平托律师替他们打开箱子,让大家看,原来装的尽是公开发行的书籍。当时,连在场的美国记者也不得不承认:“证据十分软弱无力”。
至此,结论已十分清楚:真理战胜了谎言,正义战胜了邪恶。
巴西当局黔驴技穷,它们最后被迫取消了九位同志的所谓“间谍活动”罪,但仍然专断地以什么“颠覆活动”罪名,判处我九位同志每人十年徒刑。对这个判决,除了四名指定的军人“法官”外,主审文职法官投了反对票。判决宣布后,人们议论说:“这是早已决定的,也是早已料到的”。
中国人民是不可侮的!九位同志再次发表书面声明,提交军事法庭常设委员会。声明说:“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无辜公民强烈抗议你们委员会的判决……这个判决将作为以政治偏见来掩盖确凿事实和巴西国际声誉上的污点,而载入国际关系史册。
“我们宣布:我们要为正义、我们祖国的荣誉,和证明我们的清白无辜而坚决斗争到底。
“一切不抱仇恨和偏见的人宣告我们绝对无辜的一天,一定会到来!”
尽管巴西当局作出了自己的无理判决,可是在巴西和全世界,却有同巴西当局完全不同的判决。许多巴西正直的人士纷纷在报刊上发表文章,有的说“他们为国内‘猩猩’们的丑行感到羞愧”,有的说巴西当局的行为“已使巴西的名誉扫地”。国际律师团向全世界发表声明说:“九名中国人在法律上是完全无罪的。他们所受的不是审判,而是迫害。”世界上许多公正的舆论指出:“在美帝国主义指使下制造的这个拙劣的政治迫害阴谋,是希特勒制造的国会大厦纵火案的再版。”
这就是世界正义力量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判决。
(本篇完,全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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