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1月11日人民日报 第1版

第1版()
专栏:

驳苏共新领导的所谓“联合行动”
人民日报编辑部 红旗杂志编辑部
国际无产阶级需要在原则基础上的联合——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破坏了联合的共同基础——不能同颠倒敌我关系的人联合行动——苏共新领导在越南问题上同美国联合行动——所谓“联合行动”是推行分裂主义的手段——所谓“联合行动”是欺骗苏联人民的口号——坚持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
国际无产阶级需要在原则基础上的联合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就是马克思主义同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斗争的历史,就是马克思主义者维护无产阶级国际团结,反对机会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分裂国际无产阶级的历史。
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学说,一向高举无产阶级国际团结的伟大旗帜。我们认为,在反对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斗争中,在世界革命的过程中,国际无产阶级只有把自身的力量联合起来,并且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才能够战胜敌人。
共产主义学说的创始人马克思和恩格斯,提出了“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战斗口号。这个口号教育和鼓舞了全世界的无产者,促进了各国无产阶级争取解放的联合斗争。马克思和恩格斯所主张的无产阶级的国际联合,是为实现无产阶级在全世界范围的伟大历史使命而奋斗的联合。
列宁继承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事业,把马克思主义推进到一个新的阶段。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一贯坚持在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实现无产阶级的国际联合。在被压迫民族反对帝国主义斗争兴起的历史条件下,列宁提出了“全世界无产者和被压迫民族联合起来”的战斗口号。这个口号,促进了西方各国的工人运动同东方被压迫民族解放运动的联合斗争。这是国际革命力量更加广泛的联合。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毛泽东同志根据国际阶级关系和力量对比的新变化,提出了建立国际反美统一战线的口号。这个统一战线,以国际无产阶级的联合为核心,以国际无产阶级同被压迫民族的联合为基础。这个统一战线,要紧密地团结占世界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群众,也要团结一切受到美国侵略、控制、干涉和欺负的政治力量,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矛盾,来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击全世界人民最主要的敌人美帝国主义。这样,就把一切有利于世界革命的积极因素都调动起来,争取各国人民革命斗争的胜利。这是毛泽东同志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关于世界革命所提出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战略思想。
中国共产党在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一贯坚持无产阶级的国际联合,坚持国际无产阶级同被压迫民族的联合,坚持全世界一切反对美帝国主义的力量的联合。我们坚持不渝地贯彻执行这样的路线,取得了伟大的胜利。
马克思列宁主义告诉我们,无产阶级的国际联合,是革命的联合,是在原则基础上的联合。为了实现这样的联合,必须毫不含糊地同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者和分裂主义者进行坚决的斗争。
在争取实现无产阶级国际联合的斗争中,马克思教导我们,“决不能拿原则作交易”。恩格斯在论述必须同机会主义者进行原则斗争才能达到真正团结的时候说过,“在可能团结一致的时候,团结一致是很好的,但还有高于团结一致的东西”。“无产阶级的发展,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在内部斗争中实现的”①。他还指出,“一些目光短浅的人,想把一切都搅在一锅糊糊涂涂的粥里,但是这锅粥只要沉淀一下,其中的各种成分正因为是在一个锅里,就会陷入更加尖锐的对立之中”②。马克思和恩格斯明白地宣布,“我们决不能同那些想把这个阶级斗争从运动中勾销的人们一道走”③。
列宁严厉地谴责第二国际修正主义者背叛马克思主义,背叛反对帝国主义的共同事业,站到本国资产阶级一边,堕落成为垄断资本的走狗,成为社会沙文主义者,成为社会帝国主义者。
列宁指出,反对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斗争,不仅不会破坏无产阶级政党的统一,而且是为了实现统一所不可缺少的。他说,“没有斗争,就不可能把情况弄清楚,不把情况弄清楚,就不可能顺利前进,就不可能有巩固的统一。目前正在进行斗争的人决不会破坏统一。统一已经没有了,它已经被破坏了,被全面地破坏了”,“公开的直接的斗争是恢复统一的一个必要条件”④。
中国共产党正是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立场出发,为了维护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基础上的联合,为了巩固和扩大反美统一战线,同以赫鲁晓夫为首的苏共修正主义领导集团进行了长时期的斗争。
我们为什么要在一九五六年发表关于无产阶级专政历史经验的两篇文章呢?为什么在制定一九五七年宣言的时候,要坚持一系列革命原则,并且向苏共中央提出关于和平过渡问题的备忘录呢?为什么要在一九六○年发表《列宁主义万岁》等三篇文章呢?为什么要在一九六○年九月对苏共中央通知书的答复信中,系统地批判赫鲁晓夫的一系列修正主义、分裂主义和大国沙文主义的观点呢?为什么在制定一九六○年声明的时候,要坚持重申一系列革命原则,并且向所有兄弟党散发关于和平过渡问题的备忘录呢?为什么要发表《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全面地阐明我们对于当代世界革命一系列根本问题的观点呢?为什么要发表对苏共中央公开信的九篇评论,公开批判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呢?为什么要发表一系列批评苏美英三国条约的文件和文章,揭露赫鲁晓夫集团联合美帝国主义、反对世界人民的背叛行为呢?为什么要在中苏两党多次的会谈和来往信件中警告赫鲁晓夫集团悬崖勒马呢?所有这一切,正是为了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捍卫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团结,捍卫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一切力量的团结。
正是由于中国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进行了一系列的坚决斗争,加速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破产,使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创始人走上了穷途末路,爬进了自己挖掘的坟墓。
赫鲁晓夫下台,苏共新领导上台,已经一年了。苏共新领导同赫鲁晓夫比较起来究竟怎么样呢?他们是不是改变了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和分裂主义的路线呢?事实告诉我们,苏共新领导实行的还是赫鲁晓夫的老路线,只是采取了比赫鲁晓夫更加狡猾、更加虚伪的两面手法。
苏共新领导在许多讲话、文件和文章中,大肆鼓吹各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联合行动”。他们整天把漂亮的言词挂在嘴边,什么“团结一致”,“共同对敌”,“联合反帝”,“联合支持越南人民斗争”,等等。所有这一切,尽是假话。苏共新领导的行为,恰恰同他们的这些言词相反。在今年九月的苏共中央全会上,苏共中央第一书记勃列日涅夫一面公开指责中国共产党,一面空喊“团结反帝”。这就将他们那种假团结、真反华的丑恶面目暴露出来了。
正象最富侵略性的美帝国主义把自己化装成为爱好和平的天使一样,最大的修正主义者和分裂主义者也竭力把自己化装成十分爱好团结的样子。苏共新领导所谓的“联合行动”,不过是一个骗局。
现在,我们就来对苏共新领导关于“联合行动”的种种谎言,一个一个地加以驳斥,并且用他们一年来在国际国内所干的坏事,把这个骗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破坏了联合的共同基础
苏共新领导鼓吹“联合行动”的一个论据是,所有共产党有“共同的意识形态”和“共同的纲领”。
本来,各国共产党是有“共同的意识形态”的,这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是有“共同的纲领”的,这就是各国共产党共同制定的宣言和声明的革命原则。可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彻底背叛了各国共产党的“共同的意识形态”和“共同的纲领”,彻底破坏了各国共产党联合的共同基础。
苏共新领导忠诚地继承了赫鲁晓夫的衣钵。他们没有变成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也没有变成半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而是不折不扣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实行的是没有赫鲁晓夫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一九六四年十一月,他们当面对中国党政代表团说,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问题上,在对待中国的问题上,他们同赫鲁晓夫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他们一再断然声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所制定的总路线,“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共产党和苏维埃国家整个对内对外政策的唯一的、不可动摇的路线”⑤。
苏共新领导同赫鲁晓夫一样,鼓吹“和平共处”“是今天革新世界社会的最重要的条件”⑥,鼓吹只要通过两种制度的“和平竞赛”就可以“在全世界范围内战胜资本主义”⑦,鼓吹“和平过渡”的“机会增长了许多倍”⑧,来否定和反对一切反帝革命斗争。
苏共新领导同赫鲁晓夫一样,坚持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政党,实行“全民国家”和“全民党”。他们并且说,“同无产阶级专政一样,全民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体制发展中合乎规律的、对一切国家都是共同的阶段”⑨。“我们党向全民党的转变”,“就是远在国外也具有重大意义”⑩。
苏共新领导还发展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公然宣扬没有无产阶级领导就能实现社会主义的谬论。他们说,在资本主义世界的“这些或者那些国家,没有工人阶级的直接领导”,“也可以实现向社会主义改造的过渡”?。他们无耻地阉割列宁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说什么“列宁没有把向非资本主义道路的过渡同必须建立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政权,实际上也就是同无产阶级专政联系起来”?。按照苏共新领导的这种说法,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根本不需要,共产党完全可以取消。苏共新领导鼓吹这种彻底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最反动的理论,不但是给反共反人民的反动派提供思想武器,而且是企图使那些处在民族民主革命阶段的国家和人民,模糊当前的斗争目标,放弃反对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的斗争任务。
苏共新领导坚持和发展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理论和路线的实质,就是在资本主义世界维护帝国主义统治,在社会主义世界实行资本主义复辟。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之间,存在着根本路线的分歧,存在着大是大非的分歧。在这种情况下,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之间,还有什么“共同的意识形态”和“共同的纲领”呢?还有什么联合的共同基础呢?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之间,就根本不是象苏共新领导说的那样,什么“联合起来的东西比分开的东西力量大得多”,而是在当代一切根本问题上针锋相对,有互相分开的东西,没有联合起来的东西,有对立的东西,没有共同的东西。
在根本路线分歧的情况下实行联合,要么是我们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跟着他们搞修正主义,要么是他们放弃修正主义,回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轨道上来。二者必居其一。在这样尖锐的问题上,如果我们采取模棱两可的、模模糊糊的立场,是不能允许的,完全错误的。
难道指望我们跟着苏共新领导实行修正主义纲领下的联合吗?那岂不是要我们同他们一道去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扑灭各国人民革命,充当帝国主义的帮凶吗?不消说,我们是绝对不会这样干的。
难道指望我们眼看着苏共新领导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一切基本原则,力求苏美合作主宰世界,反对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而一直保持沉默,不予以批评、揭露和反对吗?那岂不也是要我们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充当他们反对各国人民革命的同盟者,成为帝国主义的帮凶吗?不消说,这也是我们绝对不能做的。
如果苏共新领导真正要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实行联合,那么,他们就必须改变修正主义路线,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他们就必须公开地、郑重地向全世界共产党人和全世界人民承认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大国沙文主义和分裂主义是错误的,公开承认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所确定的修正主义路线和纲领是错误的,公开保证今后决不再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错误。难道他们会这样干吗?
马克思列宁主义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对立,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的对立,是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对立,是反对帝国主义同投降帝国主义两条路线的对立。这是水火不相容的。
列宁说:“统一,这是伟大的事业和伟大的口号!但是,工人事业所需要的是马克思主义者的统一,而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同反对和歪曲马克思主义的人的统一。”?
不能同颠倒敌我关系的人联合行动
苏共新领导说,即使存在着理论和路线上的分歧,也可以撇在一边,在反对帝国主义的实际斗争中“联合行动”,“团结对敌”。
马克思列宁主义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在理论和路线上的分歧,最尖锐的问题,恰恰是怎样对待敌我关系的问题,也就是反对帝国主义还是联合帝国主义,首先是反对美帝国主义还是联合美帝国主义的问题。这种分歧,直接决定着国际阶级斗争中最重大的实际行动,怎么能够撇在一边,搞无原则的、不分敌我的团结呢?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反动性,集中表现在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路线上。赫鲁晓夫集团根本颠倒了敌我关系,把全世界人民的主要敌人美帝国主义当做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把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包括苏联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当做自己最主要的敌人。
正是在这个问题上,赫鲁晓夫暴露了叛徒的嘴脸。正是在这个问题上,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进行了最尖锐的斗争。正是在这个问题上,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遭到了世界革命人民的唾弃。
苏共新领导在这个问题上怎么样呢?他们是不是改变了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路线呢?他们是不是把颠倒了的敌我关系改正过来了呢?他们是不是从同美帝国主义联合的力量,变成反对美帝国主义的力量了呢?
事实告诉我们,没有,没有。
请看:
第一,苏共新领导一上台,就大肆吹捧约翰逊是“明智派”、“温和派”。他们继续鼓吹苏美两国是“决定世界命运”的两个大国,“在它们之间存在着十分广泛的合作天地”,“还有很多尚未利用的潜力”?。甚至当美帝国主义在越南疯狂扩大侵略战争以后,他们仍然一股劲儿地强调要“发展和改善同美国的关系”。有时候他们也不能不讲苏美关系有“冻结”的趋向,但是,他们却暗中加紧同美国进行秘密外交,搞幕后交易。
第二,赫鲁晓夫联美反华的一个重大标志,就是签订苏美英三国部分停止核试验条约。苏共新领导不但继承了这笔遗产,而且正在这个条约的基础上,同美国积极酝酿所谓“防止核扩散”以及其他“裁军”的新交易,企图保持苏美两个核霸王在世界上的军事垄断地位,来反对中国和所有独立自主的国家。
第三,美帝国主义利用联合国作为反对世界人民革命的工具。赫鲁晓夫适应美帝国主义的需要,把联合国作为苏美两大国主宰世界的交易所。苏共新领导继续着这个反动政策。他们重新提出了赫鲁晓夫的关于建立联合国常设部队的建议。他们在联合国投票赞成在刚果(利)“停火”、“实现全国和解”的决议,又投票赞成在多米尼加“停火”的决议。世界上那里的人民起来进行反美武装斗争,那里的反美武装斗争取得胜利,那里美帝国主义遭到失败,陷入困境,他们就赶忙跑出来帮忙。他们同美帝国主义一道,共同利用联合国,来打击、削弱和分化反对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的力量,挽救、加强和扩大美帝国主义的阵地。他们充当了美帝国主义企图扑灭革命烈火的消防队。
今年四月七日,约翰逊为了破坏越南和东南亚各国人民的反美斗争,加紧经济渗透,在提出“无条件讨论”越南问题的同时,鼓吹所谓国际开发东南亚计划,并且希望苏联参加。美国把建立“亚洲开发银行”作为实施这个计划的一个途径。苏共新领导响应约翰逊的号召,竟然派出代表,十月间在曼谷同美国、日本以及蒋介石匪帮、南朝鲜、“马来西亚”等傀儡集团的代表坐在一起开会,积极参与筹建“亚洲开发银行”。苏共新领导就是这样热心地同美帝国主义搞联合行动。
第四,苏共新领导继承和发展了赫鲁晓夫经营的“三尼公司”的旧业。他们进一步联合在美帝国主义操纵下的印度反动派,反对中国。他们在夏斯特里访问苏联期间,一口气就答应给印度九亿美元的援助,比赫鲁晓夫九年之中给印度的贷款总额还多。他们加紧执行对印度的军事援助计划,同美国携手帮助印度扩张军备,让印度反动派用苏式武器来反对中国和其他邻国。
最近,在印度武装侵略巴基斯坦和中印边境问题上,苏共新领导的联美联印反华和支持侵略者的丑恶面目来了一次大暴露。苏美在联合国内外,一唱一和,齐声反华。一九六五年九月,塔斯社关于印巴武装冲突的声明,含沙射影地攻击中国,《真理报》在中印边境问题上更是公开地联印反华。人们不禁回想起,一九五九年九月,赫鲁晓夫就是用塔斯社关于中印边境问题的一个声明开始公开反华的。但是,那时的赫鲁晓夫比之现在的苏共新领导,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赫鲁晓夫那一小块伪装中立的遮羞布,苏共新领导也干脆不要了。难怪美帝国主义拍手称快,欢呼出现了美苏合作的“新纪元”。
苏共新领导迷惑人的地方,在于他们有时对美帝国主义要小骂一下。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是出于修正主义者本身的需要,也是适应美帝国主义者的需要。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需要装起一副反美的模样,才能有效地帮助美帝国主义,欺骗群众,破坏革命。否则,他们就失去了欺骗的作用,反而对美帝国主义不利。小骂大帮忙,苏共新领导就是这样为美帝国主义效劳的。
有人问,为什么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和革命人民可以团结民族主义国家的上层人士,争取同他们在反帝斗争中联合行动,甚至在反美斗争中还要利用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而同苏共新领导却不能联合行动呢?
这是因为,在当代,反对还是联合美帝国主义,是鉴别一切政治势力能不能包括在反美统一战线之内的标志。
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除了那些帝国主义的走狗以外,许多民族主义国家的上层人士有不同程度的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的要求。我们应当在反帝斗争中同他们合作。
在同美国有着尖锐矛盾的其他帝国主义国家里,垄断资产阶级中,一部分人追随美帝国主义,但也有一部分人在不同程度上有反美的要求。世界人民在反美斗争中,可以同那些具有反美要求的人,在某些问题上采取某种程度的联合行动。
问题恰恰在于,苏共新领导根本不反对美帝国主义,而且同美帝国主义结成联盟,要同美帝国主义联合主宰世界。这样,他们就把自己置于同反美统一战线敌对的地位。如果苏共新领导真正反对美帝国主义,如果他们真有反对美帝国主义的实际行动,我们是愿意同他们联合行动的。但是,现在苏共新领导所谓反对美帝国主义,是口头上的,不是真实的。老实告诉他们,只要他们的苏美合作反对世界革命的路线不改变,他们同美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结成的联盟一天不取消,我们就绝不能同他们搞什么“联合行动”。我们绝不能充当他们同美帝国主义进行秘密外交的玩具,不能给他们帮助美帝国主义镇压各国人民革命的行动打掩护。
苏共新领导在越南问题上同美国联合行动
苏共新领导喋喋不休地说,在越南人民反美斗争的紧张时刻,共产党人之间的分歧即使极其严重,也应该在越南问题上“联合行动”。
既然苏共新领导破坏了无产阶级国际联合的基础,既然他们颠倒了敌我关系,坚持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路线,那么,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是不是在越南问题上还可以同他们联合行动呢?
本来,在美帝国主义疯狂侵略越南的情况下,各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理应采取一致的立场,坚决支持越南人民的正义斗争,粉碎美帝国主义的侵略。问题在于,苏共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在越南问题上的立场,是同他们的修正主义纲领和路线分不开的,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应当采取的原则立场背道而驰的。
在赫鲁晓夫当政的时候,苏共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公开站在美帝国主义一边,反对和破坏越南人民的反美革命斗争。他们用“任何一个小小的‘局部战争’都会成为引起世界大战的火灾的星星之火”?的谬论,来恐吓和威胁正在进行革命武装斗争的人民,公然拒绝支持和援助越南人民的反美斗争。当越南人民和老挝人民反美斗争尖锐化的时候,他们在印度支那问题上采取“脱身政策”。一九六四年七月,他们提出苏联政府要辞去日内瓦会议两主席之一的职务。不久以后,当美帝国主义制造北部湾事件的时候,赫鲁晓夫竟然制造谣言,诬蔑这个事件是中国挑起的。
越南局势的发展,完全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愿望相反。越南人民的反美革命斗争不断取得胜利,美国侵略者遭到很大的困难。苏共新领导看到,要原封不动地搬用赫鲁晓夫的那种“脱身政策”已经不行了。于是,他们改而采取了插手政策。
插手政策和脱身政策,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产物,也都是适应美帝国主义需要的产物。
美帝国主义迫切需要扑灭越南人民革命的烈火。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为着贯彻实行他们的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路线,也迫切需要扑灭越南人民革命的烈火。过去赫鲁晓夫采取“脱身政策”,是同肯尼迪密切配合的。现在苏共新领导采取插手政策,又是同约翰逊相互默契,密切合作的。
请看以下的事实:
一九六五年一月,美帝国主义要求苏联政府施加自己的影响,使越南民主共和国政府接受两项条件:第一,停止支持越南南方,首先停止供应火炮;第二,停止对越南南方城市的袭击。苏共新领导对于美帝国主义这种妄图迫使越南人民无条件投降的无理要求,完全遵旨行事,正式向越南民主共和国作了转达。
美国侵略者急于从越南寻找出路,苏共新领导就积极地为他们奔走。一九六五年二月,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访问越南路过北京,在同中国领导人交换意见的过程中,他强调要帮助美国“从越南找到一个出路”。当时,遭到中国领导人的严正驳斥。我们表示,希望他们支持越南人民的斗争,不要拿越南问题去同美国作买卖。柯西金表示同意我们的意见,声称苏共新领导“不会拿这个问题去同别人作买卖”。但是,苏共新领导很快就背弃了自己的诺言。
约翰逊需要制造“无条件讨论”的骗局,苏共新领导就提出了“无条件谈判”的主张。今年二月十六日,也就是柯西金回到莫斯科的第二天,苏联政府向越南和中国正式建议,召开关于印度支那问题的没有先决条件的新的国际会议,实际上主张“无条件谈判”越南问题。二月二十三日,苏共新领导不顾越南政府反对这个建议的立场,也不等待中国方面的答复,通过苏联驻法大使,就召开上述国际会议的问题同法国总统进行了讨论。
约翰逊的“无条件讨论”骗局,遭到越南民主共和国政府的严正拒绝。苏共新领导又在公开场合闪烁其辞地表示,只要美国停止轰炸越南北方,就可以举行谈判。他们为了实现这个主张,在国际上进行了积极的活动。苏共新领导在给一些兄弟党的通知中,明明白白地说,他们主张同美国谈判,条件是美国停止对越南北方的轰炸。他们并且表示,要寻找通过谈判的道路解决越南问题的途径和手段。不久以后,约翰逊果然玩弄了“暂停轰炸”的把戏。
“无条件谈判”和“停止轰炸、举行谈判”两个骗局碰了壁之后,苏共新领导同美帝国主义的走狗印度反动派和铁托集团又在越南问题上合伙当掮客。他们对于解决越南问题的途径,只提要美国停止轰炸越南北方,只抽象地说什么执行日内瓦协议,而不提实行这个协议的关键在于美国从越南全部撤走它的侵略军队。苏共新领导还进行了一系列的秘密外交活动。说来说去,他们就是要帮助美国骗出一个“和谈”来,以便无限期地谈下去,让美国无限期地在南越赖下去。
苏共新领导为了讨好美帝国主义,竟然血腥镇压越南、中国和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其他国家留苏学生的反美援越游行示威。
引人注目的是,今年四月间,苏共新领导把赫鲁晓夫从冷宫里放出来,让他对西方记者发表谈话,鼓吹“和平共处”,攻击越南人民的反美斗争,说什么“麻烦都是从象越南这样的小事情上开始,而以一场灾难结束”?。这不是偶然的。这证明他们也跟赫鲁晓夫一样,生怕越南问题这个所谓“小麻烦”,会破坏他们的苏美合作的美梦。
苏共新领导干的,还是赫鲁晓夫的那一套,就是要把越南问题纳入苏美合作的轨道。他们这样紧密地同美帝国主义者联合行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当然不能同他们搞在一起,去搞什么“联合行动”。
剥开皮来看,苏共新领导之所以要在越南问题上大叫大嚷什么“联合行动”,不过是因为这个口号具有很大的欺骗性,容易使人产生一种错觉,似乎热中于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苏共新领导,还可能同大家“联合反美”,以便他们混入反美阵线内部,来推行为美帝国主义效劳的插手政策。
只要看一看苏共新领导是怎样玩弄“援助”越南的花招,就可以更加明白他们的插手政策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从来认为,援助兄弟的越南人民,是社会主义阵营各国义不容辞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责任。处在反美斗争最前线的越南人民,完全有理由和权利要求和接受社会主义各国的援助。我们中国给了越南人民以力所能及的援助。我们多次说过,如果苏联真心要援助越南人民的反美斗争,那么,这种援助越多越好,越适用越好。可是,苏共新领导怎么样呢?他们对越南提供的援助,无论数量和质量都同苏联的国力很不相称。他们援助一些东西,是别有用心的,是企图欺骗国内外人民,企图控制越南局势,企图在越南问题上取得发言权,企图拿越南问题同美帝国主义做交易。
美帝国主义对苏共新领导的这一手,是心领神会的。美帝国主义者很懂得,苏共新领导插手越南问题,对自己是有利的。他们不仅不反对苏共新领导对越南提供“援助”,而且欢迎苏共新领导这样做。美国当局明白表示,在越南问题上,有苏联参与比没有好。美国报刊说:“在美军还呆在南越的时候,最终可能找到一种安排,使得苏联军队能够驻扎在北越”,“苏联更直接的军事卷入的绝妙好处,将是建立起美苏在这一地区的直接交易的关系”?。事实上,苏共新领导通过各种途径,把他们对越南的所谓“援助”透露给美国人。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也是同美帝国主义搞联合行动的。
苏共新领导还利用“援助”越南的题目,频繁地制造“中国阻挠苏联援越军事物资的运输”的谎言,大肆反华。事实的真相是,对于苏联提供的军事物资,凡是越南同志同意的,我们都是按照协议,尽最大的可能,迅速地转运给越南。他们的这种造谣诬蔑,更加证明他们为了联美反华,是不择手段的。
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们细心地观察了一年来苏共新领导在越南问题上的所作所为,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苏共新领导在越南问题上叫嚷“联合行动”这么起劲,他们千方百计地要举行苏越中三国最高级会议,举行社会主义国家和兄弟党的国际会议,无非是为了在全世界招摇撞骗,为了把兄弟国家套在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马车上,为了把越南问题作为苏美交易的一个重要筹码,为了孤立和打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中国共产党和其他兄弟党。
事情很清楚,在越南问题上,如果我们同实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路线的苏共新领导联合行动,那岂不是帮助他们欺骗世界人民吗?那岂不是帮助他们把越南问题纳入苏美合作的轨道吗?那岂不是同他们一起出卖越南人民的革命事业吗?那岂不是同他们一道来反对中国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吗?那岂不是要同他们一道去充当美帝国主义的帮凶吗?当然,这是绝对办不到的。
所谓“联合行动”是推行分裂主义的手段
苏共新领导叫喊“联合行动”,是在伪善的言词下,掩盖和推行他们的大国沙文主义和分裂主义。苏共新领导说,他们在争取团结一致,改善兄弟党关系方面,在改善苏中关系方面,“采取了一系列重大步骤”。让我们来看一看,他们究竟采取了一些什么步骤。
遗臭万年的莫斯科三月会议,就是苏共新领导在“联合行动”的口号下举行的。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和分裂主义,实际上已经导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苏共新领导不顾一切地召开三月会议,是公开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个极其严重的步骤。在这次会议以后,苏共新领导进行了一系列的活动,来继续贯彻三月会议的分裂主义的路线。
苏共新领导在全党全民中进行狂热的反对中国共产党的运动。他们在机关、学校、工厂、农村中,普遍地组织反华报告,肆意攻击和诬蔑中国。有些反华报告,是当着中国同志的面进行的。他们频繁地派出专人到世界各国进行反华活动,到处散布各种各样的反华谣言。他们在国际组织和国际活动中,不择手段,推行反华阴谋。
苏共新领导继续坚持赫鲁晓夫的反对阿尔巴尼亚的政策。他们勾结美帝国主义和日本反动派,支持日共叛徒志贺之流的罪恶活动遭到了严重的失败,但是并不死心,仍然对日本共产党进行反革命破坏和颠覆活动。他们继续攻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印度尼西亚共产党、新西兰共产党和其他兄弟党,对它们进行各种破坏和颠覆活动。
苏共新领导对各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继续采取施加压力和破坏、颠覆的手法,并且更加阴险地采取拉拢、收买、欺骗和挑拨离间的花招。他们把坚决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中国共产党,作为他们孤立和集中打击的主要对象。
苏共新领导在国际群众组织里,在“联合行动”的口号下,继续推行不反美、不支持革命的投降主义路线,进行分裂反帝团结的活动。他们重演赫鲁晓夫的故技,用卑劣的手段,幕后操纵,公开捣乱,以至演出拍桌子、跺脚等等丑剧。
苏共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在“联合行动”的名义下,妄想恢复他们的“老子党”的地位,继续挥舞他们的指挥棒,驱使各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按照他们的意志,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其实,他们的那种威势早已一去不复返了。今天,苏共新领导同他们的追随者纠合在一起,只不过是建筑在利害关系的基础上,各有各的打算。苏共新领导的指挥棒,是越来越不灵了。
过去的事实表明,如果那个国家的共产党人接受了苏共领导的修正主义、大国沙文主义和分裂主义那一套,那个国家的革命事业就会遭到损失和破坏,那个国家的共产党就会受到腐蚀,就会堕落,以至蜕化变质,那个国家、那个党就得随人俯仰,日子很不好过。相反,凡是坚决抵制和反对苏共领导那一套的,情况就大不相同,日子就好过得多。现在也还是这样。
苏共新领导搞“联合行动”的一个目的,就是要停止公开论战。他们想堵住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嘴巴,不让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揭露和批判他们,以便他们任意推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
这怎么行呢?目前的这场大论战,以最鲜明最突出的形式表明了,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什么已经腐朽,什么已经衰亡,什么是今后发展和胜利的方向。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被驳得体无完肤,已经变成世界革命这块田地里的好肥料。真理越辩越明,革命觉悟越辩越高,革命干劲越辩越大。我们一定要把这场论战进行到底,一定要把大是大非彻底弄清。否则,对全世界人民的革命事业,对反对帝国主义和保卫世界和平的事业,是极为不利的。
苏共新领导搞“联合行动”的另一个目的,是要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停止所谓“派别活动”。他们想要扼杀那些正在为重建和新建无产阶级革命政党而斗争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力量,想要制止中国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对这些新生革命力量的支持。
在许多国家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修正主义集团决裂,重建和新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政党和组织,这是苏共领导实行修正主义、大国沙文主义和分裂主义的必然结果,这是这些国家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修正主义者斗争的必然结果,这是在国际阶级斗争和国内阶级斗争日益深入的情况下,革命力量重新组合的必然结果。
这些国家共产党的领导集团,接受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指挥棒,只许自己的党员做帝国主义和反动派所喜欢的或者能够容忍的事情,帝国主义和反动派最害怕的事情一概不能做。否则,便要被打击,被处分,被开除。这样,只能迫使这些党内的忠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决裂,只能导致真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政党和组织的建立和发展。
革命有理,反对帝国主义有理,反对修正主义有理。抛弃陈旧腐朽的修正主义集团,另建革命的政党,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世界上凡是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坚持革命的一切力量,我们都坚决地支持他们。加强同全世界一切马克思列宁主义力量的联合行动,才是我们崇高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义务。
所谓“联合行动”是欺骗苏联人民的口号
苏共新领导说,社会主义国家之间有着“同一类型的社会经济制度”,有着“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共同目标”。这也是他们鼓吹“联合行动”的一种理由。
这是一种障眼法。苏共新领导步赫鲁晓夫的后尘,在实行“共产主义”的名义下,进一步使苏联向资本主义蜕化。他们同赫鲁晓夫一样,在“全民国家”的口号下取消苏联的无产阶级专政,使苏维埃国家蜕化为资产阶级特权阶层统治苏联人民的工具。他们同赫鲁晓夫一样,在“全民党”的口号下改变苏联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政党的性质,使它变成为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利益服务的政党。
苏共新领导在对斯大林的评价上,装出似乎同赫鲁晓夫有所不同的样子,这只是为了敷衍广大苏联人民和苏共党员的不满。他们不但没有批评赫鲁晓夫全盘否定斯大林的错误,而且同赫鲁晓夫一样,把斯大林领导时期说成是什么“个人迷信时期”。他们发表了无数的文章、著作和文艺作品,继续从各方面丑化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斯大林,丑化无产阶级专政,丑化社会主义制度。
苏共新领导利用掌握在他们手上的国家权力,集中力量破坏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破坏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和社会主义的集体所有制,建立和发展新的剥削制度,培植和扶持新的资产阶级,加快资本主义复辟的步伐。
在最近举行的苏共中央全会上,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所作的关于工业问题的报告和会议通过的决议,标志着苏联经济在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上跨了一大步。
苏共新领导把赫鲁晓夫时期开始的使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企业蜕化为资本主义性质的企业的试验,用党的决议和政府法令的形式肯定下来,在全国范围内普遍推行。他们实行的所谓工业管理的“新体制”,核心是通过所谓“加强经济刺激”,贯彻资本主义的利润原则,把追逐利润作为企业生产的基本动力。他们在扩大企业的自主权的名义下,取消了原先由国家按计划给企业规定的一系列重要指标,以资本主义自由竞争代替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他们赋予企业经理以雇佣和解雇工人的权力,规定工人工资水平和奖金的权力,任意支配大量资金的权力,使企业经理实际上成为企业的主人,可以为所欲为地欺压工人,侵吞工人的劳动果实。这实际上是在搞资本主义复辟,以资产阶级特权阶层的所有制代替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一步一步地把苏联的社会主义企业变成为一种特殊类型的资本主义企业。这并不是什么“新创造”,而只是抄袭和发展了南斯拉夫铁托集团复辟资本主义的老“经验”。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常识告诉我们,管理制度属于生产关系的范围,它是所有制的一种表现形式。苏共新领导打着改革管理制度的幌子,从根本上破坏了全民所有制。南斯拉夫铁托集团就是这样做的。苏共新领导理亏心虚,叫嚷什么谁说苏联经济的“资产阶级蜕化”,谁就是“资产阶级思想家”,谁就是“敌人”?。铁托集团也正是这样说的。这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已。
苏共新领导在农村中也加速发展资本主义,扩大私有经济,扩大自留地,扩大私养牲畜,扩大自由市场,鼓励自由买卖。他们运用各种经济的和行政的手段,来鼓励和扶植新的富农经济的发展,全面地破坏和瓦解社会主义的集体经济。
赫鲁晓夫给苏联农业造成一次惊人的大破坏。苏共新领导上台以后,吹嘘他们制订了“急剧提高农业生产的有科学根据的纲领”?。可是一年来,苏联的农业还是搞得一团糟,给苏联人民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他们现在把责任统统推到下了台的赫鲁晓夫身上。其实,这正是他们变本加厉地推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所造成的严重恶果。
事实证明,苏共新领导取代赫鲁晓夫,只不过是修正主义王朝的人事更迭,象一切反动统治阶级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不得不换马一样。赫鲁晓夫虽然下台了,但是,苏共领导集团这个班子,还是赫鲁晓夫原来的那个班子,组织上基本没有变,思想上、政治上、理论上、政策上都还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那一套。
列宁曾经指出,“机会主义不是一种偶然的现象,不是个别人物的罪孽、疏忽和叛变的产物,而是整个历史时代的社会产物”?。只要产生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社会基础和阶级根源仍然存在,只要资产阶级特权阶层仍然存在,那么,赫鲁晓夫修正主义也必然存在。
正因为苏共新领导同赫鲁晓夫一样,是苏联资产阶级特权阶层的政治代表,所以他们所实行的对外政策和对内政策,不是无产阶级的政策,而是资产阶级的政策;不是社会主义的政策,而是资本主义的政策。他们同赫鲁晓夫一样,同占苏联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苏联人民处在敌对的地位,遭到苏联人民日益强烈的不满和反对。
苏共新领导现在叫嚷什么社会主义国家有着“同一类型的社会经济制度”,目的无非是要掩盖他们在苏联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事实,不要我们去揭露他们,并且煽动苏联人民反对中国。
在我们看来,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出现了修正主义集团,出现了资本主义复辟,全世界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都有责任进行揭露和斗争,这是唯一正确的原则立场。只有坚决揭露苏共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在苏联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事实,才符合伟大苏联人民的根本利益,才是对于苏联人民的真正的支持。
如果我们不对苏共新领导的修正主义的对内对外政策进行揭露和斗争,抛弃了原则立场去同他们搞什么“联合行动”,那就正好合乎苏共新领导的心意,帮助他们欺骗苏联人民。那样做,就不是支持而是妨碍苏联人民保卫社会主义革命果实的斗争,不是支持而是妨碍苏联人民反对没有赫鲁晓夫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
毛泽东同志经常对兄弟党的同志提出,如果将来中国发生修正主义者篡夺领导的情况,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样应当坚决揭露,坚决斗争,应当援助中国工人阶级和人民群众反对这种修正主义。根据同样的立场,我们认为,坚决地揭露苏共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同他们划清界限,坚持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这是我们应当履行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义务。坚持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
世界革命人民正在同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进行着激烈的搏斗。当前世界形势的特点是,在国际阶级斗争日益深入的情况下,正在经历着大动荡,大分化,大改组。世界人民革命运动正在蓬勃发展。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腐朽势力正在进行疯狂的垂死挣扎。在世界范围内,各种政治力量正在剧烈分化和重新组合。
世界人民的革命力量超过了帝国主义的反动力量。世界人民革命运动的前进,是当前形势的主流。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一定会取得胜利,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一定逐步走向死亡,这是世界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是任何反动腐朽势力都改变不了的。但是,帝国主义和反动派是不打不倒的,现代修正主义也是不斗不垮的。它们在没有被推翻和没有被消灭以前,总是要倾其全部力量互相配合,变换各种手法,来对革命力量进行反扑。这样,在革命运动发展和深入的同时,就会形成一股反革命逆流。国际形势的发展,不可避免地充满着矛盾和冲突,出现曲折和反复。世界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不能不是波浪式地向前发展。
在反美斗争紧张关头,美帝国主义更加需要利用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因此,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也就不可避免地趋于激化。
在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中,人们的认识总是参差不齐的。特别是在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斗争激化的时候,这种现象表现得更加明显。这是自然的,不可避免的。列宁说过,在异常剧烈的变化中,人们“一下子碰到许多极其重要的问题,他们是不能够在这个高峰上长久地支持下去的,不免要停顿一下,不免要回转去复习基本问题,不免要经过一番新的准备工作,好‘消化’那些极其丰富的教训,使无比广大的群众能够更坚决、更自觉、更自信、更坚定地再向前进”?。目前出现的情形正是这样。
随着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斗争的尖锐化、深刻化,在革命队伍中总是不可避免地要发生新的分化,总会有一些人从革命队伍里掉队出去。与此同时,亿万革命人民将不断地涌进革命队伍里来。
面对着这种错综复杂的形势,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不能放弃原则,模糊原则,而必须旗帜鲜明,坚持革命原则,坚持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才能够巩固和扩大革命力量的团结。
现在,摆在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面前的任务是,在政治上和组织上同为美帝国主义效劳的修正主义分子划清界限,清除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迎接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革命斗争的高潮。
归根到底,在全世界,包括苏联在内,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人民大众,绝大多数的共产党人和干部是要革命的,是会拥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他们正在逐步觉醒起来,投入反对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斗争行列。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一定会在反对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中进一步团结起来。
全世界的共产党和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终究是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基础上团结起来的,终究是能够实现在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中的联合行动的。正如列宁对老修正主义者所说过的那样,从世界范围看来,无产阶级迟早会统一起来,并且必然会获得胜利,“但是,只有反对你们,这种胜利才能到来而且一定能到来,才能实现而且一定能实现;这种胜利也就是对于你们的胜利”?。
只要苏共新领导还实行没有赫鲁晓夫的赫鲁晓夫主义,不承认和改正错误,不真正回到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道路上来,那么,要指望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放弃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是绝对办不到的。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这两句诗,概括了极其重要的历史教训。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和世界革命人民一定要乘胜追击,把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
注释
①《恩格斯致奥·倍倍尔》,《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二年版,第三九四页。
②《恩格斯致奥·倍倍尔》,《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二年版,第三一三页。
③《马克思和恩格斯致奥·倍倍尔、威·李卜克内西、威·白拉克等人(“通告信”)》,《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二年版,第三六二页。
④《给阿·亚·雅库波娃》,《列宁全集》第三十四卷,第四○页。
⑤勃列日涅夫一九六四年十月十九日在欢迎苏联宇宙航行员大会上的讲话。
⑥波德戈尔内:《伟大的十月》。一九六四年十一月号《社会主义古巴》。
⑦《工人阶级的国际革命运动》,波诺马廖夫主编,苏联政治书籍出版局出版。
⑧同上。
⑨一九六四年第十二期《苏维埃拉脱维亚共产党人》文章。
⑩一九六四年第十八期苏联《共产党人》文章。
?《工人阶级的国际革命运动》,波诺马廖夫主编,苏联政治书籍出版局出版。
?一九六四年第十七期苏联《共产党人》文章。
?《统一》,《列宁全集》第二十卷,第二二六页。
?葛罗米柯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七日在联合国大会上的发言。
?赫鲁晓夫一九六○年七月八日在维也纳答记者问。
?一九六五年四月六日英国《每日快报》。
?一九六五年四月十二日美国《新领袖》文章。
?柯西金一九六五年九月二十七日在苏共中央全会上的报告。
?一九六五年三月二十八日《苏维埃俄罗斯报》社论。
?《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全集》第二十一卷,第二二四页。
?《论马克思主义历史发展中的几个特点》,《列宁全集》第十七卷,第二五页。
?《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列宁全集》第二十三卷,第一○九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