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6月1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格里巴同志在中共中央高级党校的报告
内容提要:比中两党领导人的会谈,证明双方观点完全一致。——现代修正主义者当了帝国主义的帮凶,加紧在社会主义阵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各国共产党中阴谋制造分裂。他们蓄意扼杀民族解放革命运动,试图瓦解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斗志,制止无产阶级去完成推翻资本主义社会秩序和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使命。——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坚持叛变的道路,并且在这条道路上愈走愈远,而赫鲁晓夫集团及其追随者竟然公开站到铁托集团的立场上来。——修正主义者一心想抹煞被压迫民族同帝国主义的矛盾,谴责必不可少的武装革命斗争。他门借口暴力革命的前景危害和平过渡,因而谴责暴力革命,这就等于要把工人阶级的手脚捆起来,在思想上、政治上和组织上解除他们的武装,把他们交给资产阶级统治势力。——“全民国家”意味着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全民的党”意味着取消工人阶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先锋队。南斯拉夫的例子说明,社会主义有可能“和平演变”到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有可能葬送社会主义的成果。——当帝国主义仍然存在、社会主义还远没有彻底实现的时候,说什么一国可以建设共产主义,这不仅是一个理论错误,而且是一个哗众取宠的伎俩,以便掩盖修正主义在国内造成的接二连三的失败。——帝国主义矛盾的主要方面是各帝国主义国家同美帝国主义的对立。西欧各国一方面是帝国主义者和剥削者,另一方面又主要受美帝国主义的剥削,存在着争取从美国枷锁下解放出来的斗争。工人阶级应当利用帝国主义矛盾,孤立美帝国主义,应当把民族独立的旗帜夺过来。——核威胁和核讹诈是美帝国主义“和平战略”的组成部分,同样也是修正主义理论和政策的组成部分。修正主义领导人向美帝国主义投降和同它合作,只会鼓励它的侵略性,并且增加对苏联本身的威胁。——一句话,现代修正主义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是完全反动的和反革命的。——我们在当前辩论中的立场是毫不含糊的: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兄弟党和革命力量站在一边。我们毫不吝惜自己的努力,以便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恢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中国共产党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和在辩论中的正确立场,是对这方面的一个无法估计的贡献。
本报讯 比利时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书记雅克·格里巴同志,六月十日应邀在中共中央高级党校作了长篇报告,全文如下:同志们:
让我向你们致以比利时共产党人的兄弟般的问候,并向起着模范作用的坚定不移的中国共产党转达他们的敬意。在为你们的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斗争中,在为彻底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和反革命的输出以及防止世界战争的斗争中,在实行积极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在揭发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主要危险现代修正主义,在我们这个时代的具体条件下英明地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等方面,中国共产党是做出了坚定不移的榜样。
比利时共产党人对中国共产党在思想上对所有国家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帮助,予以高度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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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形势对于革命力量说来是非常有利的。资本主义的总危机日益加深。但同时,帝国主义的侵略性、阴谋诡计、为非作歹和罪恶行为也在增加。
在这种情况下,修正主义者当了帝国主义的帮凶。他们加紧在社会主义阵营中、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和在各国共产党中阴谋制造分裂。
他们蓄意扼杀民族解放的革命运动。
他们试图瓦解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斗争意志,把他们拖到新改良主义的泥沼里。
他们要制止无产阶级去完成推翻资本主义社会秩序和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使命。
他们要粉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他们特别要使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同帝国主义合作,首先同当前殖民主义的主要堡垒美帝国主义合作,使他们同被压迫人民与民族的解放革命斗争对立起来。
他们就这样沿着阶级合作的斜坡滑下去,一直堕落到种族主义!
他们蜕化变质得这样迅速,正是资本主义总危机加深的反映。
然而,世界各大洲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加强了他们在思想上的一致,加强了他们反对帝国主义及其代理人的战斗力。他们像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头一样团结一致。
我们应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邀请来到这里,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证明——这当然是一个不大的事件,但意义是深远的。
我们和你们党领导的好几位同志举行的会谈,使我们能够对我们的共同斗争的各个不同方面进行了十分深刻的讨论。这些会谈对我们说来是非常有益的并且充满了教益。会谈证明我们双方之间的观点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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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改良主义和修正主义新改良主义进行揭露并把它们击败,就不能进行反对帝国主义的有效斗争。
列宁曾指出修正主义的“含糊的、不明确的和捉摸不清的”东西。我们已熟知修正主义者的那些晦涩和混乱的言论,他们那些装腔作势的空洞辞句,他们那些对事实的歪曲和谎言以及对我们的污蔑,但我们要揭开他们的“理论”和实践的内容。
现代修正主义的本质,是同改良主义和古典修正主义的本质一样的:就是阶级合作的理论和实践。
它的特点之一,它在当前表现形式中的一个重要方面,表现在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对内和对外政策上。
赫鲁晓夫认为,一切都要围绕着以阶级合作为基础的这样的一个荒谬的结构行事:这个结构的支柱之一是对社会主义国家、对全世界革命的人民和阶级实行大国沙文主义。另一个支柱是同美帝国主义——这个最大的国际剥削者、侵略和战争的主要力量——的“全面合作”。横穿的大梁就是进行核讹诈。
现代修正主义同一切以阶级合作理论为基础的政治观念一样,反对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因此,现代修正主义就必须否定事实,否定客观现实。
对我们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说来,我们的世界观和研究、认识问题的方法是辩证唯物主义;而修正主义者的却是主观唯心主义和折衷主义。他们采用实用主义,他们的特点是出尔反尔。
因此,跟着指挥棒走的人就倒霉了。他们不顾一切地为他们的头子出尔反尔背信弃义辩护,使自己在群众中信誉扫地。
一九六三年关于核垄断的莫斯科三国条约被吹嘘为和平的伟大胜利,而就是在几个星期以前,这个美英方案还被正确地揭露。
美帝国主义者一再进行地下试验,不断加强了它的核武器库。
可是当受到威胁的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准备掌握它们自己的防御力量时,那就是罪恶!
好几次,特别是在一九六一年末,柏林问题还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地在几个星期以内解决。但是从那时以后,就一点也不着急了。
赫鲁晓夫集团在古巴设置导弹——马列主义者并没有要求他们这样做。后来他们又撤走了这些导弹——对这件事马列主义者也没有反对。但修正主义者却把这看做是丰功伟绩,把企图侵犯古巴主权、把企图将古巴变为刚果第二说成是伟大的胜利!
若干年来,他们扬言他们在农业方面的“天才”计策将会产生奇迹,今天,修正主义者在他们自己国家里所造成的农业灾祸面前,又在吹嘘资本主义剥削制度下的美国在农村的方法了!
还在一九六○年的时候,赫鲁晓夫在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声明上签了字。八十一个党在声明里一致谴责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说:
“各国共产党一致谴责国际机会主义的南斯拉夫变种——现代修正主义者的‘理论’的集中表现。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的领导人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宣布马克思列宁主义已经过时,用自己的反列宁主义的修正主义纲领同一九五七年宣言相对抗,把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对立起来,使自己的国家脱离了社会主义阵营,使它依赖于美国帝国主义者和其他帝国主义者的所谓‘援助’,从而使南斯拉夫人民的英勇斗争所取得的革命成果有失去的危险。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进行着反对社会主义阵营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破坏工作。他们以非集团政策为借口,进行着有害于一切爱好和平力量和国家的团结的活动。进一步揭露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领导人,为了使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不受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反列宁主义思想的影响而积极斗争,仍然是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一项必要任务”。
从那时起,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坚持走叛变的道路,并且在这条道路上愈走愈远,而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们竟然公开站到铁托集团的立场上来。他们为此而歌唱,百般颂扬。而始终认为“进一步揭露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领导人仍然是一项必要任务”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却被他们指责为违反八十一个党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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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再来仔细看一看现代修正主义者的“思想”体系。
他们认为,当代世界的基本矛盾只能归结为一个,即社会主义阵营和帝国主义阵营之间的矛盾,而且这个矛盾只有、而且只能有和平竞赛这一个方面。
对于修正主义者来说,这个矛盾必须通过“全面合作”来消除和解决,从而失去了一切阶级内容。
由于他们妄自以为什么人类命运要通过两个“既掌握大权而又明智和通情达理的”人物之间的协议来解决,这两个人物,一个就是世界人民的敌人美帝国主义的代表,另一个是赫鲁晓夫,所以这种在国际范围内实行阶级合作的理论,达到了荒谬绝伦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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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认为,被压迫民族与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是当代世界的基本矛盾之一。我们认为,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民族民主革命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直接沉重打击着帝国主义,从而表明了今天风起云涌的革命风暴的主要地区在什么地方。
我们马列主义者认为,压迫另一国家人民的人民本身不可能是自由的。
因此,帝国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对民族解放革命运动采取积极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立场,是一项与争取自身解放的斗争不可分割的、必须长期担当起来的义务。
现代修正主义者硬说殖民主义实际上已经被消灭了,故意装作不知道新殖民主义所扮演的角色,一心想抹煞被压迫民族和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
修正主义者想抽掉这个矛盾的革命内容,把它说成是“先进”国家和“不发达”国家之间发展水平的不同,而这个差距将通过在同帝国主义全面合作范围内所给予的所谓物质“援助”来消灭。
但是,事实表明,在新老殖民主义枷锁下呻吟的国家中,不发达状况正在日趋严重。
修正主义者们充其量只允许给这些国家展示一个资产阶级专政的前景,他们嫌恶地谴责必不可少的武装革命斗争。
他们企图把高度工业化国家的工人阶级变成帝国主义的助手,他们无耻地篡改了列宁关于工人阶级必须掌握民族民主革命的领导权以便把革命进行到底、使之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理论。
他们一方面认为这个领导权只能属于工业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
另一方面,他们擅自认为自己同古典改良主义者都代表这个无产阶级;而现代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却是资产阶级在工人阶级中的代理人。
因此,他们反对高度工业化国家的工人阶级革命运动同民族解放革命运动的任何互相声援。
实际上,这正是通过他们想强令人接受的现代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来扼杀一切革命运动。
在这种情况下,修正主义者培育殖民主义沙文主义,声称阿尔及利亚战争是法国的内政,他们以“法兰西联邦”的倡导者自居,并且他们在比利时说什么“比利时和刚果利益相同”,这一切就都不奇怪了。
苏斯洛夫在最近所作的报告中引用了下面的一段列宁的话,来支持他的修正主义的论点。
“……各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和全世界国家体系内的特点,就是少数帝国主义民族集团反对苏维埃运动,反对以苏维埃俄国为首的各国苏维埃国家。如果忽略了这一点,我们就不能正确地提出任何民族和殖民地问题,哪怕这个问题只关系到世界上某个最偏僻的角落。无论是文明国家的共产党,还是落后国家的共产党,都只有从这种观点出发,才能正确地提出和解决各种政治问题”。(《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第二四八页)
但是,苏斯洛夫隐藏了列宁在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上所作的报告(一九二○年七月二十六日)中这句话的前半句,这前半句话是:
“我们提纲中的另一个指导思想就是:在目前的世界形势下,在帝国主义大战以后,各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
他为什么隐藏这半句话呢?
因为,恰恰有一个最重要最基本的思想是苏斯洛夫所要掩盖起来的,这个思想对他的修正主义是一种无情的驳斥。
单凭这种手法就足以判断这个人和他所维护的论点如何了。
让我们再引列宁的话:
“第一,我们的提纲中最重要最基本的思想是什么呢?就是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之间的区别。同第二国际和资产阶级民主派相反,我们强调这种区别。在帝国主义时代,对于无产阶级和共产国际来说,特别重要的是弄清具体的经济事实;在解决一切殖民地和民族问题时,不要从抽象的原理出发,而要从具体的现实出发。
我们看到,目前帝国主义阶段的特点就是全世界已经划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人数众多的被压迫民族;另一部分是拥有巨量财富和雄厚的军事实力的少数压迫民族。世界人口的大多数,有十亿以上,都是被压迫民族,他们的总数大约是十二亿五千万。我们把世界总人口算作十七亿五千万,他们就占世界人口的百分之七十左右,他们中间有些是直接的殖民地,有些是像波斯、土耳其、中国这一类的半殖民地国家,还有一些则是被某个帝国主义大国的军队打败的国家,它们由于签订了和约而深深地陷于附属地位。
把各民族分为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的思想贯穿着整个提纲,不仅由我署名的、以前发表过的第一个提纲是这样,罗易同志的提纲也是这样的。后一个提纲主要是根据印度和亚洲其他受英国压迫的大民族的情况写成的,因此,对我们有十分重大的意义”。(《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第二四七至二四八页)
列宁紧接着在第三点又谈到了民族革命运动问题。
恰恰是列宁谈到的第二个指导思想,说明了民族解放的革命运动是当代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一个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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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主义者对资本主义国家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采取什么态度呢?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试图怎样来把他们在国际范围内实行阶级合作的理论与实践,同这个客观矛盾调和起来呢?
他们通过抛弃无产阶级革命、社会主义革命这一战略目标来这样作。
他们用资产阶级和平主义、所谓结构改革、资产阶级民主制等口号,来代替这个目标。
至于修正主义者大谈特谈的和平,我们在下面将会看到,这是与反对帝国主义侵略、保卫世界和平的一贯斗争的策略性目标毫不相干的。
修正主义者抛弃无产阶级革命的任务,实际上是否认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的不可调和性。
他们关于从资本主义和平过渡、和平演变到社会主义的主观主义的论断,是他们对马克思列宁主义进行修正的一个组成部分。
马克思列宁主义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是众所周知的:工人阶级当然愿意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它不应该放过任何可能这样作的机会。但是,如果同其他劳动人民阶层结成联盟的工人阶级,在实力上,包括在武力较量方面,没有对资产阶级取得压倒的优势,怎能设想这种极不大可能的可能性呢?何况直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任何足以证实这种可能性的先例。
这就意味着,在决定性的时刻,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的革命政党必须在思想上、政治上和组织上能够胜利地进行武装斗争:只有在这种唯一的情况下,资产阶级才有可能被迫投降。
只有那些有意“无视”资产阶级及其国家机器掌握着随时准备拿来进行镇压的武装力量这一事实的人,才会“忘记”这一点!
如果像修正主义者所说的那样,实际上只需考虑和平过渡的可能性——同时为了做做样子而提到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抛弃无产阶级革命——不管是和平的还是非和平的革命。
还不止此,在这种情况下,修正主义者已到了参加到资产阶级一边进行反革命镇压的地步;而在这方面,社会民主党领导机构的反革命叛徒诺斯克和谢德曼早在他们之前便表明改良主义会走到什么地步。
列宁所认为的极其罕见的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可能性,被修正主义者说成是可以说是现今的一个法则了。这种说法的根据是什么呢?
在资本主义国家里,每年都有一些工人在罢工运动和和平示威中遭枪杀陨命,而这些罢工和示威却是毫不危及资产阶级的政权和他们的特权的。
资产阶级一直在加强国家用来进行镇压的军火库、警察和军队。
人们怎能设想资产阶级会完全心甘情愿地放弃使用这些武装力量呢?!
总之,修正主义者在资产阶级的影响下,在资本和帝国主义的压力下,在他们的威胁和讹诈面前投降了。
就这样,他们抛弃了任何革命前景,而资产阶级却恰恰在加强自己的国家机器,以便应付资本主义世界不断增长的困难和日益增多的矛盾。这些矛盾将来势必发展到顶点,以致造成革命形势。
修正主义者把所谓的和平过渡也应用到法西斯的西班牙去了,他们在那里宣扬所谓“民族和解”政策。人们还能找到比这再好的例子来证明修正主义立场的荒谬与投降主义吗?
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应该牢牢记住列宁的这个遗训:
“必须不断教育群众,使他们这样来认识暴力革命,而且只能这样来认识暴力革命,这正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全部学说的基础。现在占统治地位的社会沙文主义和考茨基主义流派对马克思和恩格斯学说的背叛,最突出地表现在这两个流派都把这方面的宣传和鼓动忘记了”。(《国家与革命》)
“我们常常说(在第二次代表大会上也说过),革命是要有牺牲的。有的同志在宣传时这样来论证:我们是准备革命的,但革命不应过于艰苦。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那么,什麦拉里同志在捷克斯洛伐克党代表大会上就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必须说,如果什麦拉里确实说过那样的话,那他就错误了。在那次代表大会上,继什麦拉里之后发言的一些人曾说:‘对,我们同意什麦拉里的说法,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避免内战’。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就必须说,这样的鼓动,不是共产主义的,不是革命的。”(《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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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修正主义者干脆从社会民主党故弄玄虚的思想宝囊里重新拾起了所谓结构改革论。
这种理论的概要是众所周知的,即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和平演变,将通过所谓以和平方式取得政权来实现,也就是要实现议会多数,并通过所谓国有化取得经济权力。
在第一点上,这是否定资产阶级国家及其装饰品——议会的阶级性,否定摧毁这个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必要性,从而否定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
关于第二点,这是否定国有化的性质——是资产阶级性还是社会主义性——完全取决于国家的性质。
社会主义的国有化是社会主义革命的产物,是在工人阶级及其同盟者所创造的条件下、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进行的国有化。社会主义国有化实现“剥夺有产者的财产”,通过这种剥夺,生产资料变成了全民所有。
资本主义制度范围内的国有化,永远是资产阶级的国有化,也就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进一步加强,即资本主义与国家机器进一步合并为加重剥削与压迫的统一机构。
英国、意大利、法国、德国和荷兰的例子,清楚地表明了资产阶级国有化的真正内容与涵义。
列宁也曾指出过:
“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社会主义的最完备的物质准备,是社会主义的入口,是历史阶梯上的一级,从这一级就上升到叫做社会主义的那一级,没有任何中间级”。(《大难临头,出路何在?》)
换句话说,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加强,使生产社会化发展到资本主义制度所能达到的最高点,因而为社会主义革命创造了比较有利的客观条件。但这绝对不是标志着由资本主义社会转变为社会主义社会的阶段。
列宁早已严厉地揭发了这种欺骗性的说法,他说:
“目前最普遍的一种错误就是根据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观点来断定,垄断资本主义或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已经不是资本主义,已经可以称为‘国家社会主义’等等……”(《国家与革命》)
这就是说,我们应该利用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发展,来说明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性,而不是用来否定这个革命的必要性,或者像改良主义者或修正主义新改良主义者那样,用来庆贺资本主义取得的所谓成就。
改良主义者和新改良主义者在力图把资产阶级国有化和社会主义国有化混为一谈的同时,还力图破坏社会主义国有化的信誉,因而也就是破坏社会主义本身的信誉。他们企图使群众相信,推行资产阶级国有化和加强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转化,以便使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离开摧毁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和建立作为社会主义革命的第一个基本措施的无产阶级专政这一必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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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修正主义者希望把工人阶级的斗争限制在资产阶级民主和资产阶级国家法制范围之内。这就导致、并且也就等于粉碎工人阶级的斗争,以至包括争取眼前的日常生活权利要求的斗争。
意大利的修正主义者把自己的行动范围规定在资产阶级共和国宪法之内。
荷兰的修正主义者在为他们的第二十一次代表大会准备的文件中,给自己规定的奋斗目标是:
“取得议会多数,成立工人运动政府,以便实现荷兰共产党、工党(即社会民主党)与和平主义社会党纲领中各主要点。在这方面,还有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的问题,议会民主在和平过渡中的作用问题,以及利用宪法提供的可能性争取更多的民主和垄断企业收归国有化问题”。
修正主义者竟然把荷兰君主政体的宪法提升为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工具了,这真是个议会迷和君主政体迷的绝妙例子!
而且事实上,荷兰修正主义者的当前纲领最多只称得上是一个阶级合作的工会纲领,别的不谈,它还包含有这种所谓“令人鼓舞”的前景:即要求在电视中开辟由议会进行监督的第二个电视宣传网。
在法国,修正主义领导人要求:
“通过比例投票普选制选出国民议会,这个国民议会的主要任务是制定法律和监督政府;成立一个强有力的、稳定的、对国民议会负责的政府,它的作用是执行符合大多数人民意愿的纲领,治理国家”。
修正主义的领导人可以给“民主”这个字眼随便加上什么形容词——真正的、真实的、纯粹的——,而所指的还是资产阶级民主。当他们要求实现一个“强有力的、稳定的政府”的时候,他们要求的是一个强有力的、稳定的资产阶级政府!
列宁明确地交给了我们思想武器,他曾经用这些武器去揭发社会民主党变成了资产阶级社会支柱的背叛行为。他说:
“……财政资本竭力向外扩张,‘自由’收买和贿赂最自由的民主共和国的政府以及任何一国、甚至‘独立’国的被选出来的官吏。财政资本的统治,也和一般资本统治的一样,并不是政治民主方面的任何改革所能消灭的”。
“……但是,财政资本的这种统治,丝毫不能消除政治民主这一阶级压迫和阶级斗争的更自由、更广泛和更显明的形式的作用”。
“……社会主义革命可能在最近的将来爆发。在这种情况下,无产阶级所面临的刻不容缓的任务,就是夺取政权、剥夺银行和实行其他专政措施。资产阶级,特别是费边社分子和考茨基分子类型的知识分子,在这种时机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打乱和阻止革命,硬要革命接受狭隘的民主目的”。(《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
“一般说,政治民主仅仅是一种资本主义上层建筑的可能形式(虽然在理论上对“纯粹”资本主义来说是一种正常形式)。正如事实所表明的,不论资本主义或帝国主义都是在各种政治形式下发展的,并且使所有这些形式服从于自己”。(《列宁全集》第二十二卷第三五○页)
“……博学的考茨基先生‘忘记了’(大概是偶然忘记了)一件‘小事情’,就是资产阶级民主制的统治党仅仅对其他资产阶级政党才保护少数,而对无产阶级,则在一切重大、深刻和根本的问题上,不仅不‘保护少数’,反而实行军事戒严或摧残蹂躏。民主愈发达,在发生危及资产阶级的任何深刻的政治分歧时,摧残或内战也就愈容易发生……
“就拿资产阶级议会来说吧。能不能说博学的考茨基从来没有听说民主愈发达,交易所和银行家就愈能操纵资产阶级议会呢?当然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我们不应该利用资产阶级议会……。但是应当由此得出结论说,只有自由主义者才会像考茨基那样忘记资产阶级议会制的历史局限性和条件性。
“在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国家中,被压迫群众随时地都可以碰到这个惊人的矛盾:一方面是资本家‘民主制度’所标榜的形式上的平等,一方面是使无产者成为雇佣奴隶的千万种事实上的限制和诡计。正是这个矛盾使群众认清了资本主义的腐败和虚伪。为了准备群众进行革命,社会主义的宣传家和鼓动家要向群众不断揭露的正是这个矛盾!
“然而当革命的新纪元已经开始的时候,考茨基却转过身子把背朝着革命,赞美垂死的资产阶级民主制的妙处……
“劳动群众参加资产阶级议会(在资产阶级的民主制度下,议会从来没有解决过重大的问题;解决这些问题的是交易所和银行)的门径被千百道墙垣阻隔着,所以工人们都十分清楚地知道和感觉到,看到和体会到:资产阶级的议会是别人的机关,是资产阶级压迫无产阶级的工具,是敌对阶级即少数剥削者的机关……”(《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
在我们时代,即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时代,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时代,资本现在使用、将来还会使用两种策略:一方面使用“纯粹的”、“真正的”、“真实的民主”;另方面实行镇压和反革命恐怖,直至可能使用法西斯主义这种最血腥的形式。
资产阶级就是在这种“纯粹民主”的幌子下组织它的恐怖小组和准备血腥镇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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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你们就要问,现代修正主义者和社会民主党人还有什么区别呢?实际上,修正主义者已经根本站到改良主义者的立场上去了。
随着资本主义总危机的加深,改良主义的社会基础已经缩小。
另一方面,阶级斗争的尖锐化,使改良主义越来越暴露出它的真面目。劳动人民已经看到,改良主义给他们的只有失望和背叛。所以,越来越多的劳动人民都摈弃社会民主党的改良主义。
现代修正主义者披着共产党人的外衣,企图取得这些劳动者的同情,而在这些劳动者心目中,共产党这个名字就是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先锋党的同义词。
这正是西欧工人阶级有被拖入新改良主义、而却以为找到了革命道路的严重危险所在。
所以,先锋的劳动人民更迫切需要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以挫败这种为资产阶级的计划效劳的伎俩。
在西欧,修正主义的领导人公开朝着寻求同社会民主党团结的方向努力,包括同社会民主党领导机构在改良主义立场上的组织上的统一。
可是,实现这种团结不一定就是个简单的过程。
实际上,虽然现代修正主义和老改良主义都意味着阶级合作,可是,对于用什么方式实现这种合作以及同哪个资产阶级合作方面还是存在着问题的。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社会民主党的改良主义者站在他们本国资产阶级一边,于是第二国际的各改良主义政党之间矛盾重重,无以复加。
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间,有些改良主义的领导人成了外国帝国主义金融资本的合作者,而另外一些人则仍然热忱地为本国资产阶级服务。
例如,比利时工人党主席亨利·德曼在一九四○年以前是德国帝国主义利益的真正代表,而保罗·亨利·斯巴克在这个时期却是英帝国主义的代表;今天,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前任秘书长、同一个斯巴克,却又成了美帝国主义的代理人了。
今天,亲美的倾向在西欧社会民主党的领导机构中居于统治地位。
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仍然存在,并且正在加剧。尽管赫鲁晓夫集团目前采取同美帝国主义合作的政策,但是,苏联同各个资本主义国家之间,包括同美国之间,也存在着矛盾,而且更加有理说也存在着矛盾。
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领导人之间关系的变化,也应当根据这些事实来加以研究。
同样,我们可以看到,各国的修正主义领导人之间的矛盾在加深。
比如那些跟着赫鲁晓夫的指挥棒转、完全听从他指挥的修正主义领导人,同另一些虽然采取同样的新改良主义立场、但却比较倾向于同这个或那个资产阶级直接合作的修正主义领导人之间,就有一定程度的对立。
在促进修正主义逆流发展的同时,这一逆流的头子赫鲁晓夫,在修正主义者领导的那些党的关系中制造了使离心倾向发展的条件。这就是各修正主义党,特别是西欧的修正主义党在立场上意见分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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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主义所遵循的道路,也引导它在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争取实现当前权利、反对资本进攻的斗争中,走向背叛他们。
在工人阶级争取实现当前经济权利要求的日常斗争中,在保卫受到威胁的民主自由的斗争中,在“争取民主的有步骤的、革命的全面斗争”中,在防止世界大战行动中,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应当、而且也一直站在最前列。
对我们来说,所有这些斗争意味着革命的主观因素在酝酿和成熟。这就是说通过这些斗争,把无产阶级的觉悟和组织性提到最高水平,使它能够完成社会主义革命这个历史使命。
这里包括先锋党——共产党,在理论上、政治上、组织上的加强,它同群众联系的加强。
在这个意义上,日常斗争——这些斗争的目标和行动方式的确定,应当服从战略目标,服从最终目的。
对于修正主义的新改良主义者来说(正如对老改良主义者一样),“最终目的不算什么,运动就是一切”。在他们看来,不断地追求有限的眼前的目标、实现在资本主义制度范围内的改革,就意味着所谓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演变了。
然而,由于想要这样来以资产阶级民主(就是说:资产阶级专政)的法律、规定、命令来限制无产阶级的行动,“运动”本身的内容就变了,质也变了。它于是就成了资产阶级政策的一个附属品、一个阶级合作工具、修补资本主义制度的一种手段。它便参加了拯救资本主义制度的尝试。
这就是资本主义国家的现代修正主义者的实际情况。
特别是就像在争取实现眼前经济权利要求斗争方面,他们涣散人心的技巧之一,就是反对各行业之间联合的大规模运动,把工人阶级分割为行业、企业、车间,助长行会主义思想,他们反对正确的斗争目标,而代之以一些资产阶级为了保证社会安宁可以接受的所谓权利要求。他们主张资本主义的社会和经济规划化。他们把谈判作为使工人阶级不采取行动的武器,提倡议会迷。
因此我们有责任在这些日常斗争中向最广大群众揭发现代修正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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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些社会主义国家否认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有阶级斗争的时候,修正主义者推行的阶级合作也同样在这些国家中表现出来了。
“全民国家”意味着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全民的党”意味着取消工人阶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先锋队。
南斯拉夫的例子说明,社会主义有可能“和平演变”到资本主义,它的例子也突出表明了修正主义有可能葬送社会主义成果的危险。
此外,当帝国主义仍然存在、社会主义还远没有彻底实现的时候,说什么一国之内可以建设共产主义的说法,不仅是一个理论错误,而且是一个哗众取宠的伎俩,以便掩盖修正主义在国内造成的接二连三的失败;也是一种用以掩盖抛弃社会主义革命任务的烟幕。此外,这也是在转移人们的视线,企图从理论上为发展非社会主义性质的、损害其他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关系进行辩解,为把这些国家置于经济、政治和军事上的控制和监护之下辩解。
这种政策不仅旨在削弱它所分裂的社会主义阵营,而且结果还削弱苏联本身,给苏联造成极其严重的困难,带来资本主义复辟的因素;它是苏联农业灾难的根源,它造成了工业发展速度的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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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以来,资本主义国家的修正主义者大肆吹嘘苏联共产主义的榜样所产生的奇迹般的结果;似乎有了苏联共产主义的示范作用,就什么都解决了,因此一切都必须从属于所谓“苏联建设共产主义”这一目标。
这真是荒谬已极了!诚然,社会主义革命的成就所作出的榜样,对于从事反对资本主义、反对帝国主义斗争的被剥削者和被压迫者说来,是个巨大的帮助,因为这种示范能提高他们的战斗性,加强他们也要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意志。
但是,很久以前社会主义经济就显示出它对资本主义经济的优越性了,仅仅示范无论如何也不能代替革命斗争本身。
不止如此,修正主义者则恰恰是在起了一个反面的示范作用:在我国,我们目前恰恰必须进行解释,说明苏联和某些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中存在的困难是修正主义而不是社会主义造成的。
反之,人们倒可以谈谈中华人民共和国、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越南民主共和国、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古巴的社会主义成就的示范意义。
当我们估量社会主义阵营在世界范围内的力量的时候,我们可以说,由于这些共产党和工人党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的国家所取得的胜利,尽管在修正主义盛行的地方有修正主义造成的不幸后果,社会主义阵营的力量还是在不断增长。
× × ×
现在我们来谈谈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问题,这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随着资本主义总危机的加深,帝国主义间的矛盾也在日益尖锐。马列主义者不能对此漠不关心。
列宁曾经这样说过:
“为了推翻国际资产阶级而进行的战争,要比国家之间通常进行的最顽强的战争还要困难百倍、费时百倍,复杂百倍。进行这样的战争而事先拒绝随机应变,拒绝利用敌人之间的利害矛盾(哪怕是暂时的矛盾),拒绝设法跟各种可能的同盟者(哪怕是暂时的、不稳固的、动摇的、有条件的同盟者)通融和妥协,这岂不是可笑到了极点吗?”
他进而指出必须:
“极精细、极留心、极谨慎、极巧妙地一方面利用敌人之间的一切‘裂痕’,哪怕是最小的‘裂痕’,并且利用各国资产阶级之间以及本国资产阶级各集团或各派别之间的一切利害冲突,另一方面要利用一切机会哪怕是极小的机会,来获得大量的同盟者,尽管这些同盟者是暂时的、动摇的、不稳定的、靠不住的、有条件的。谁不懂得这一点,谁就是丝毫不懂得马克思主义,根本不懂得现代的科学社会主义。谁要是没有在实践上,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在相当复杂的各种政治情况中,证明他确实会运用这个真理,谁就没有学会帮助革命阶级去进行斗争,使全体劳动人类摆脱剥削者的压榨而获得解放。以上所说的一切,对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前和以后的时期都是一样适用的。”(《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
由于帝国主义之间矛盾的加深,就发生了无产阶级革命的间接同盟军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也必须从对具体情况做具体分析出发,根据无产阶级革命的最高利益和全局的利益,尤其是目前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民族解放斗争,来研究已经出现的可能性。
今天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矛盾的一个主要方面,是各资本主义国家同美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美帝国主义仍在推行它的统治世界的计划,其中包括从政治上、经济上和军事上控制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在这种情况下,它们之间的矛盾的发生和扩大是不可避免的。
因此,西欧各国具有两重性。对其他国家,特别是受新老殖民主义奴役的各国人民来说,他们是帝国主义者和剥削者。另一方面,他们是被剥削者,主要是受美帝国主义的剥削。
这一现象特别通过这些国家的本国金融资本的投资收入和外国金融资本在这些国家里的投资收入清楚地表现出来。
在实现我们国际的战略目的的范围内,应当利用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同时在策略上也本着孤立世界各国人民的敌人——美帝国主义这个目标来利用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
我们可以看到,在某些情况下,这些矛盾已经表现为,争取民族独立,争取从美国枷锁下解放出来的斗争。
只要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是由金融资本阶层领导的,我们就应当看到,这一斗争可能有几种出路:
——向美国的要求投降,或者实现多少对这些金融资本阶层有好处的新的妥协(在这方面,国内和国际阶级斗争的发展可以成为它们采取那种立场的决定因素之一)。
——发生帝国主义性质的冲突或者战争。
——实行所谓的中立政策,不论是形成还是不形成新的政治军事集团。
——同社会主义国家结成联盟。
肯定地说,我们正在走向复杂的局面,在这种局面下,可能会出现一些突然的变化和转折,各国共产党应在这样的变化和转折的过程中表现出高度的政治能力,以便自己正确采取行动。
但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可以并且应当在出现这种情况时起更积极的作用。
我们认为,应当从争取民族独立斗争的角度来考虑我们的行动,在这场斗争中,工人阶级应当通过最广泛的联盟,甚至包括同某些与美帝国主义有利益冲突的资产阶级阶层的联盟来保证它的优势,保证它对这一斗争的领导权。
工人阶级应当把民族独立的旗帜夺过来。
这一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决不能意味着国内劳资之间的阶级斗争有任何削弱。
各国共产党坚持思想上、政治上和组织上的独立性,将继续为在各个战线上更广泛地展开工人阶级的斗争而行动。
因此,我们在比利时提出了为民族独立、为把我国从美国奴役下解放出来而斗争的口号,在现阶段,我们特别通过“退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这一目标,把上述的口号具体化了。
× × ×
修正主义者以什么态度对待这些矛盾呢?
他们一会儿把帝国主义看成一个磐石般的集团,指责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利用这些矛盾,寻求最广泛的联盟是罪恶行动。一会儿,他们攻击法国帝国主义是主要危险,甚至认为,法国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一个助长好战政策的行动。
修正主义者一会儿又叫嚷被说成是极端危险的西德复仇军国主义危险和所谓的波恩—巴黎轴心危险,他们事实上是用美帝国主义的政策来反对这种危险,——把美帝国主义说成是“明智的,通情达理的,关心维护和平的”屈从于美帝国主义,它的控制和有它在(包括军事占领),对修正主义者来说,似乎都是对付西德复仇军国主义危险的一种“保证”。
在一切情况下,他们的态度只有一种涵义,就是承认,希望,甚至要求美国的领导和霸权。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不揭发他们的立场把他们导致反对本国的民族独立,使他们成为美帝国主义的合作者和帮凶。
在比利时修正主义者的最近的代表大会的提纲草案中,一次也没有指责过美帝国主义,这难道不耐人寻味吗?
法国共产党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一九六四年五月)的决议草案甚至在谈到古巴和南越时,一次都没有使用“美帝国主义”这样的字眼,这难道不是意义深长的吗?
当赫鲁晓夫以前访问法国时,他对戴高乐不停地阿谀和恭维。而今天戴高乐——当然他是法国金融资本的代表——在一定程度上反对美帝国主义,却使修正主义感到为难。
至于西德复仇主义者,是谁把他们抬举起来的,是谁把他们武装起来?恰恰是美帝国主义,没有同美帝的联盟和支持,他们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傲慢。
德国帝国主义怎么能够在荷兰,比利时和法国拥有基地呢?这是由于它参加了美帝国主义的侵略工具——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侵略性条约。
原子武器之所以贮存在西德,这是因为美帝国主义这样决定的。德国将军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中担任最高的指挥职位,目前,西德军国主义以美帝国主义的忠实盟友的姿态行事。它是美帝国主义在欧洲的主要桥头堡,是它的世界政策的一个重要工具。
我们说,目前存在着一个事实上的华盛顿—波恩轴心,存在着一种在美国领导下的美国—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共同统治。
当然在这个联盟里也存在着一些内部矛盾,人们不能预测这些矛盾将来的发展情况。但是,美帝国主义现在支持着西德军国主义,而西德军国主义则依靠美帝国主义来准备它的复仇计划。
像修正主义者所作的那样,在赞同美帝国主义的情况下主张反对西德复仇军国主义,这是一个骗局。
× × ×
列宁说,“欺骗工人阶级的形式之一,是和平主义和对和平的抽象宣传。”
修正主义者利用这种欺骗,企图使工人阶级、各国人民和各被压迫民族不去进行反对剥削和压迫的斗争。他们宣布斗争、革命和解放战争是“非法的”。
但是他们的所谓和平主义,是旨在转移各国人民的注意,使他们不去进行反对帝国主义、争取防止世界大战的有效斗争。
一些修正主义的领导人对帝国主义殷勤倍至。而帝国主义却并不因此而对他们怀有丝毫的感激:帝国主义藐视他们,对他们更加表现狂妄自大。
修正主义的领导人向美帝国主义投降和同它合作,只会鼓励它的侵略性,并且增加对苏联本身的威胁。
我们就以不仅受到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谴责、而且也受到一切有觉悟的劳动者的同声谴责的莫斯科三国条约为例来谈吧。
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个作为一九六二年英美方案的翻版的莫斯科条约的内容是什么。
莫斯科条约,这就是允许美帝国主义继续制造和储存战略性核武器,加强它的破坏潜力,从而加重爆发一场世界热核战争的危险。
这就为美帝国主义在军事上集中力量改进并积累战术核武器打开了方便之门,而这些核武器正是美帝国主义用来对民族解放运动施行讹诈和侵略政策的得力工具。莫斯科条约通过增加美国的军事基地,通过增加装有北极星导弹的潜水艇,通过多边核力量——它使美国的盟友,其中包括西德复仇主义者有可能使用进行帝国主义侵略的核武器——,促进了核武器的真正扩散。
同时,对于那些拒绝在修正主义者所支持的帝国主义的淫威面前屈服的人民来说,莫斯科条约还意味着加紧进行反人民的宣传运动。
社会主义中国拥有原子武器,就会加强世界上的和平力量,就会成为一个和平的因素。但是在修正主义者支持下的美帝国主义者,却把它说成是对和平的一个威胁。莫斯科条约是各国人民所历经的最危险的骗局之一,它使人们不祥地联想到一九三八年的慕尼黑条约。
修正主义者非但不谴责侵略成性的帝国主义,反而把拒绝签署莫斯科条约的中国、朝鲜、越南、阿尔巴尼亚、古巴等国家看作是战争贩子。
修正主义者抛弃了全面禁止和销毁核武器的目标,这也表明他们反对各国人民的这个要求,这个事实就表明了他们的两面派手法。
核威胁和核讹诈是美帝国主义的所谓“和平战略”的组成部分,核威胁和核讹诈同样也是修正主义理论和政策的组成部分。
只要揭露这种讹诈的骗局,他们的阶级合作观点就会全部崩溃。
在最近一次联合国会议上,苏联代表竟然提出了一个直到最后阶段仍使美帝拥有核武器的所谓“全面裁军计划”。这就是所谓“核保护伞”计划,这个计划重新拾起了美国从前提出过的建议,从而使“美国式的和平”和美帝国主义称霸全球的计划合法化,美帝国主义依赖的正是对核威力的垄断,它并且得到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支持。
当帝国主义仍然存在的时候,修正主义者提出“没有战争、没有武器的世界”的口号,这足以使我们看出这一口号的欺骗性。
事实证实了列宁主义的这种论断的正确性:
“不消灭阶级,不建立社会主义,就不可能消灭战争。”
× × ×
把迎合帝国主义称之为“和平共处”的修正主义领导人,对革命者怀着刻骨的仇恨。
比利时共产党人和其他先进的劳动者,在得知赫鲁晓夫集团如何对那些共产党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的社会主义国家进行严重的攻击、特别是在经济方面进行恶劣进攻的情况以后,都十分愤慨。
当他们看到修正主义者的这些可恶的阴谋遭到失败,看到今天你们由于贯彻了自力更生的方针已经很好地克服了种种困难的时候,他们同你们一样感到自豪和高兴。
这里无需多说,一切有觉悟的劳动者对于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向印度反动资产阶级提供武器从而帮助它侵略社会主义中国这件事,是多么地厌恶和反对。
同志们,一句话,现代修正主义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是完全反动的和反革命的。
通过我们在比利时进行的斗争,我们熟悉了修正主义的理论和实践。
让我们简短地提一下,几年以来,在比利时共产党内,一个修正主义的领导集团曾经一直作为一个有组织的派别而起作用。这个集团要使党蜕化变质,它展开了系统的修正主义活动。
这个集团狡猾地进行阴谋活动,以便扩大它在领导机构中的阵地,它违反了和摈弃了党的历届代表大会决议。
这个集团在匈牙利反革命事件期间的可耻态度,是他们后来进一步叛变的标志。
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日《红旗报》在头版上发表消息说:
“纳吉宣布匈牙利中立并且废弃华沙条约。他向联合国呼吁”。
在这篇文章中,《红旗报》不加评论地报道说:
“苏联军队已经撤退,屠杀了一百三十个共产党干部,他们被倒吊在树上乱打,直到打死为止。”
在同一期报纸上,政治局表示“欣赏苏联的缓和态度”。(而这正是赫鲁晓夫撤退驻匈牙利军队的时候这样表示的)
政治局把这种态度看成为“……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巨大力量。”
政治局在谈到纳吉叛徒政府的时候硬说它体现了“匈牙利工人党和团结在匈牙利政府周围的匈牙利工人阶级和社会主义民主代表机构所作的努力的初步成就”。
政治局当时还表示希望“匈牙利的悲剧迅速的得到解决”,而在当时情况下的解决就会意味是反革命的胜利。
由目前维护莫斯科三国条约的那些修正主义者领导的“比利时保卫和平委员会,当时也在《红旗报》上毫不加任何评论地发表了一份公报,“对流血事件表示沉痛并且对苏军干涉匈牙利共和国的内部事务表示遗憾”。
得到这些修正主义领导人赞同的这份公报还接着说:
“这些事件证明那些允许外国军队驻扎在任何一个国家里的军事公约,使和平面临危险”。
在这些事件以后,修正主义的政治局没有进行过任何自我批评。
一九五七年,政治局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纲领表示感兴趣。
但是这些反复无常的人后来却装作赞成一九五七年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的宣言,正如他们后来也假装赞成一九六○年八十一个党声明一样。然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能够继续进行他们的破坏工作而已。
一九六○年在列日召开的第十三次党代表大会,在模棱两可之中宣告结束。但是政治局曾经不得不在一些原来包含在提纲中的看法和提法上让步,特别是“通过议会道路走向社会主义”的提法,代表大会后来从提纲中删掉了。
但是从那个时候起,修正主义政治局的面目完全暴露了。没有一件事情上不反映出两条路线的斗争。
修正主义的领导集团背叛了一切,摈弃了一切。它背叛了当前的权利要求斗争。在一九六○年十二月和一九六一年一月的大罢工中,修正主义的政治局反对使斗争向更高的水平发展。它把几十万工人本来已经同意的向布鲁塞尔进军和罢工的建议说成是极端左倾的建议。
修正主义政治局所主张的却是“同多数派的代表进行磋商和谈判”。它脱离了在列日的查勒曼火车站受到宪兵挑衅的罢工者,竟然为了宣扬这种主张而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
修正主义的政治局要分裂罢工阵线,特别是分裂布鲁塞尔的罢工阵线。
在一九六一年底出现的一次新的权利要求浪潮时,修正主义政治局竟然不去号召人们起来行动,而是乞求举行一次由政府同资方代表和改良主义及天主教工会领导人组织的“全国劳工会议”。
当时的一位修正主义政治局委员写道:
“显然,除了进行尽可能平静的谈判之外,我们所关心的任何急迫的问题都不能得到妥善的解决……所有这些问题都太复杂了,以至不可能通过资方和劳方的简单的冲突寻求答案。这也正是为什么,反动派是希望出现这种冲突的”。
修正主义还主张实现社会的计划化,一味从他们的阶级合作的思想出发,幻想计划、组织资本主义社会中对抗阶级之间的关系,使它们之间的关系协调起来。
一个修正主义者诗意地宣称:
“几乎是所有的人(其中包括不少反共分子)都在不知不觉之中制造着共产主义。”
最近几个月以来,在要求增加工资等方面,修正主义者在这方面主要关心的是限制工人的斗争,制定转移人们注意力的目标,反对我们党所成功地宣传的权利要求总纲领。
修正主义者背叛了反对反罢工法的斗争。
一九六二年九月一日,吉尔逊和维美伦两位大臣提出了一些反工人的镇压法案。
但是,主要的修正主义领导人在一九六三年一月,仅仅把这一件事情说成是“一个旨在打乱工人们提出新的权利要求的阴谋”。
修正主义者竟然把要求“吉尔逊辞职”的口号看作是反党的口号!
修正主义者支持勒菲弗尔—斯巴克政府,这个金融资本最反动阶层的工具和美国资本主义的走狗,而不对它进行批评。
比利时修正主义者背叛了防止世界大战爆发的斗争。
他们与其他国家的同伙一道,狂热地支持莫斯科三国条约。
今天他们谴责关于削减一百亿军费的口号,他们把肯尼迪当作“争取和平斗争的主角”,并且扬言应该“加强肯尼迪的地位”。
比利时修正主义集团认为,现在的问题不再是退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而是应该确保美国在该组织中的领导地位。政治局在国际政策上的立场是积极支持已经成为赫鲁晓夫的知己的斯巴克。
可是,在群众性的示威游行中,尤其是在三月十五日的“青年反原子进军”和五月八日的“争取和平日”的活动中,狼狈为奸的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的领导人没有能够阻止大多数参加游行示威的人接受我们的一贯为防止世界大战而斗争的口号:即“全面禁止和销毁核武器!”,“退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比利时修正主义者已经背叛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
他们背叛了刚果人民的民族解放革命斗争。
他们在容忍比利时进行军事干涉之后,又倡导由联合国干涉刚果,而这种干涉后来使卢蒙巴和他的战友丧命,使刚果向美帝国主义敞开了大门,使刚果人民遭受更多的苦难、屠杀和贫困。
修正主义者在比利时和刚果散布了罪恶的幻想,他们主张基赞加放弃刚果东北部已经获得解放的领土,以便到利奥波德维尔“搞议会政治”。从那以后,基赞加就被拘禁在一个龌龊的岛屿上,人们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在世上!
我要在这里为刚果的民族解放斗争的新发展欢呼!
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可望借助于血腥镇压来扼杀被压迫人民的革命斗争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刚果人民,他们的革命领导人,已从过去所经历的挫败中吸取了教训。
刚果人民已经拿武器来赶走在联合国的幌子下进行直接干涉的美国新殖民主义者、赶走比利时殖民主义者以及为帝国主义效劳的卡萨武布、阿杜拉和蒙博托集团。
在这场斗争中已经取得的胜利预示着将要取得新的胜利!
在一九六二年十到十一月的加勒比海事件期间,比利时修正主义者被核讹诈吓破了胆,他们反对给社会主义的古巴以任何积极的声援。
他们在诽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运动中,远远地超过最凶恶的反动分子。
当美帝国主义的帮凶印度反动资产阶级侵略社会主义中国时,他们完全同印度的反动资产阶级站在一起。
他们还竟然把一九六二年十一月六日布鲁塞尔省委执行局通过的声援古巴和社会主义中国的决议说成是反党决议。
比利时修正主义者违反并且背叛了一九六○年“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声明”上的每一个革命原则。他们摈弃了党的革命实质,甚至在他们通过的新“党章”中也是这样作的。他们的代表大会提纲是现代修正主义的一个完整的阐述。
今天,他们最关心的事情就是进到“社会主义共同行动”里面去,这个组织是完全受比利时社会党右派领导人控制的,先进的劳动者把它叫作“共同不行动”。
对于社会党的左派劳动者,修正主义者建议他们“留在他们的社会党组织内”,以便在社会党内要求“忠诚地执行比利时社会党历届代表大会的决议”。对于不愿意听从他们的那些社会党左派劳动者,修正主义者就谴责他们是“无政府主义化的左倾分子”。
修正主义者希望并且组织了分裂
自从一九六一年十二月以来,比利时修正主义者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中国共产党进行了公开的攻击。
在赫鲁晓夫自封为头子的修正主义逆流的推动下,比利时修正主义者变本加厉地采取了分裂主义的步骤,在一九六二年底这些步骤变成了组织上的措施:对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和八十一个党声明的革命原则的党员采取蛮横的、违背党章的、日益恶劣的措施。
然而修正主义者被挫败了。我们不可能对修正主义者的蛮横态度低头,从而和他们串通一气来背叛党、取消党。
要想摧毁马克思列宁主义,要想取消革命的政党——工人阶级的先锋队,那就如同妄想取消阶级斗争一样,是作不到的。
一九六三年六月,布鲁塞尔省委会召开了特别代表大会,并且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础上重新团结起来了。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比利时共产党人全国代表会议宣布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础上重新在全国建立比利时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完全否认了在一九六三年复活节时召开的所谓共产党代表大会的种种决议,在那次代表大会上,由修正主义者控制的组织就变成了改良主义的党。
接着,全国代表会议选举了在马列主义基础上重新建立起来的比利时共产党的中央委员会。
会议通过了一个行动纲领,从那个时候起,行动纲领就在群众的行动中经受了考验。我们的报纸《人民之声报》又重新出版了,并且从今年一月一日起改为周刊。
我们通过招贴、会议、传单,鼓动性的报纸和企业办的报纸,宣传我们的立场。
我们的党已经是一个相当大的政治力量,它在组织反对资方的斗争中取得了成绩。共产主义青年团、共产主义学生联合会也都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了自己的全国组织。少先队组织在两个地区重新进行活动。
五月一日,我们体现了我们党的生命力。在沙勒罗瓦召开了一个群众大会,热情、守纪律,洋溢着革命朝气的游行队伍穿过布鲁塞尔的街道,最后以群众大会宣告结束。
当修正主义者的组织在不断瓦解的时候,我们的党却在不断地加强。
× × ×
可以用下面的看法来概括对比利时客观形势的研究:资本主义世界的矛盾震撼着比利时,资本主义总危机的加剧在比利时特别表现出来。
比利时资产阶级各党、其中包括社会党的危机,反映了比利时资本主义的危机。
我国的工人阶级不止一次地表现出了它的战斗性。
现在要由我们来实现我们的先锋队的作用。
但是,我们必须不断提高工人阶级、劳动群众的斗争水平。
还应当积极地为国际上的阶级斗争作出贡献,这一斗争正在日益广泛和胜利地展开。
我国工人阶级、劳动群众的斗争,是世界革命斗争的一部分。
要想正确地确定工人阶级的战略和策略,就应当依靠对我国具体情况的分析和对世界政治经济形势的正确估计。
现在的问题在于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总路线,应用到比利时的具体条件中去。
要想使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的行动目标切实可行,就必须考虑到这一事实:目前比利时的局势是由屈从美帝国主义这一行为所决定的:我们前面已经指出过,勒菲弗尔—斯巴克政府是金融资本最反动阶层的工具,是美帝国主义的走狗。
× × ×
我们的中央委员会已将党的当前行动纲领规定为十点。这个纲领提出了在各方面进行斗争的明确目标,我们可以概括如下:
——工人阶级总的权利要求纲领;
——维护民主自由,特别是废除反罢工法案,通过联邦制实现两个民族、三个共同体的自决,解散法西斯组织;
——为了防止世界大战、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反对帝国主义的核威胁与核讹诈、为彻底禁止和销毁核武器而斗争;
——积极履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
△加强与整个社会主义阵营、尤其是与每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团结;
△加强与各国民族解放革命运动、尤其是刚果和越南人民的团结;牢牢记住列宁的话:
“如果欧美工人的反资本斗争不把被资本压迫的千百万‘殖民地’奴隶充分地最紧密地联合起来,那么,先进国家的革命运动事实上只不过是一场骗局”。
△加强与其他各国劳动者、尤其是与正在为反对血腥法西斯独裁而斗争的西班牙、葡萄牙和希腊等国人民的团结;
——为争取民族独立、争取从美国的桎梏下解放出来而斗争:“退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 × ×
我们作为革命先锋队的党的行动应该意味着,工人阶级应该通过日常的斗争来准备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实现社会主义革命。
如果马列主义先锋队不使愈来愈多的工人和劳动群众意识到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性和准备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性,那么这些日常斗争不过是一场骗局而已。
× × ×
我们的党对我国工人阶级负责,也对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负责。
我国在目前大辩论中的立场是很明确的。
一方面是科学社会主义的观点与方法,即马克思列宁主义;
另一方面则是修正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背离科学社会主义的革命实质,即修正主义,对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思想意识的渗透投降。
我们在当前辩论中的立场是毫不含糊的:我们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仍然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力量站在一边。
我们同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兄弟党站在一起。
我们支持暂时还受修正主义者控制的党内的那些受折磨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同志。
我们的行动准则是:
“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联合起来!”
我们已经可以说,世界上大多数共产党人是坚决站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上的。
我们坚信,即使在修正主义者领导的党内,绝大多数党员,当他们了解情况后,如果他们有可能表达自己的意见的话,他们是会抛弃修正主义的,不可能有别的作法,因为当一个劳动者成为共产党员的时候,他不是为了背叛工人阶级的事业和社会主义革命,而是为了使工人阶级的事业取得胜利!
我们应该毫不吝惜自己的努力,以便在团结能够真正得以实现的基础上,即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础上,恢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
中国共产党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和你们党在辩论中的正确立场,是对这方面的一个无法估计的贡献。
修正主义领导人加剧并且变本加厉地进行他们的分裂阴谋,这是枉费心机的。
我们是处在社会主义革命在全世界范围内胜利的时代。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当前辩论的结果,毫无疑问将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胜利。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将通过这场辩论得到加强,它将引导工人阶级、一切受压迫和受剥削者走向最后胜利!
中国共产党和它的中央委员会万岁!
毛泽东同志万岁!
向革命的新胜利前进!
向民族解放革命运动的新胜利前进!
向世界范围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新胜利前进!
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兄弟般团结万岁!
马克思列宁主义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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