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4月26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最宝贵的新特点 时乐濛
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不仅为我们指出了方向,也为我们制定了无产阶级艺术美学的最高准则。我们的音乐艺术能否得到健康发展,能否具有革命的独创性,决定于我们音乐工作者对毛泽东思想是否能深刻的领会与运用,决定于我们是否能真正与工农兵群众相结合。
部队文艺工作者大规模的深入生活的结果,促进了部队音乐创作的繁荣。一九五九年的全军第二届文艺会演出现了不少优秀作品,在这些作品中不但呈现出蓬蓬勃勃的革命朝气与社会主义的新风格,在艺术形式体裁方面也有新的创造,如小合唱这一艺术形式得到了巩固,而《歌唱八大员》等更以表演方面新的发展丰富了这一形式。
从这次会演我所看到的第一轮与第二轮演出的部分音乐节目来看,正体现了部队音乐工作者近五年来进一步为部队服务所取得的新的成绩。这些演出虽然还只是少数单位,但与第二届会演相比,却已更加鲜明地体现出了革命化、民族化与群众化的特点。节目的思想性与艺术性较前大大地提高了一步,艺术形式与体裁也较前有了新的发展。其中较优秀的节目固然在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方面、或外来形式与民族风格方面做到了较好的统一,或一定程度的统一,即令在较差的作品中,也可以看得出来作者或表演者在这方面所进行的努力。这是个良好的、可喜的现象,也是我们部队音乐工作向着新的阶段跃进的令人鼓舞的开始。
这里仅就我所看过的演出,粗浅地谈谈我的学习感受。
一、队列歌曲演唱水平的提高,是全部音乐节目中的首要特点。
大家都知道,队列歌曲必须反映现实生活。队列歌曲革命性最鲜明,群众性最广泛,而且又必须是最民族化的才能被更多的群众所接受。因之不论创作或演出(声乐)对队列歌曲的重视与否不仅是革命化、民族化与群众化的重要标志,也是衡量“三化”的重要准绳。从全部演出的音乐节目来看,由于各个单位在创作与演唱方面对队列歌曲的重视,使这次会演中队列歌曲的水平远远超过上届会演的水平。以演出次序为例:济南代表队的《神炮手之歌》;南京代表队的《冲击之歌》、《天天练》、《时刻准备好》,昆明代表队的《练,练,练》,武汉代表队的《苦练精兵打胜仗》,成都代表队的《红色的连队红色的兵》,北京代表队的《歌唱五大技术》等等歌曲,虽然作品质量不尽相同,但是都是在力求做到革命的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的统一,传统风格与时代音调的统一,外来因素与民族特点的统一。演唱方面则是以较清晰的吐字、富有弹性韧力的发音与火热的情绪表达了当前部队的精神气质。
二、民族乐队的优异表现,是全部音乐节目中的第二个特点。
济南代表队的乐队去冬在北京的演出,曾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仅仅隔了几个月,他们又飞跃地向前跨进了一步。他们的成就不仅是在乐器改革方面,更重要的是在内容方面的推陈出新。他们的合奏《旭日东升》、《水库凯歌》等曲,从创作和演奏来看虽非十全十美,但气质是新颖的,具有鲜明的时代感。笙独奏《草原骑兵》、《海岛晨曲》与吹打乐《真正乐死人》由于从内容到演奏所发生的质的变化,引起了听众强烈的共鸣。尤其出色的是鼓的演奏,在乐队的全部演奏中,它虽是伴奏乐器,但由于演奏者真正熟悉传统,掌握了高度的艺术技巧,因之是以十分准确的节奏变化、色彩变化、力度与音量的变化丰富了鼓的表现性能,充分地发挥了鼓的抒情作用,使其成为有力的旋律性的乐器。
成都代表队的吹打乐《狮子龙灯闹丰年》及打击乐的演奏,更以鲜明、独特的地方特色引起了听众的极大兴趣。笛子独奏的全部节目,尤其是《我是一个兵》和《赛马会上》两曲,不论从音色变化、技巧造诣、艺术表现与形象塑造哪方面来看,都可以说是这些演出中的最优秀的节目之一。
南京代表队的乐队虽未做单独演奏,但却给人们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乐队在其全部伴奏——尤其是在舞蹈《丰收歌》与大型歌舞《东海前哨之歌》的伴奏中,均以其简练而丰富的艺术手法,熟练而细致的艺术技巧与较充分的抒情性,多方面地揭示了深刻的感情,塑造了动人的音乐形象,虽然刚健方面稍有不足,但确是较全面地发挥了并发展了民族乐队的性能。
广州代表队乐队的演奏虽也不无缺点,但比较起来,却是最令人满意的。他们不但较全面,而且是较好地发展了乐队的表现能力,扩充了乐队的表现范围。在七场舞剧《野营千里》(也可以说是歌舞剧)中,由于作曲方面的准确的形象思维,合理的逻辑结构,完整的艺术形式与较丰富的语言音调,给乐队演奏的再创造提供了良好的基础,从而使乐队的演奏呈现出一派生动蓬勃的活力:语言、段落清晰、抒情性与戏剧性对比鲜明,音乐形象明确,时代感情强烈,部队气质突出。《野营千里》不仅是个创造性的有益的尝试,也是个成功的尝试。
三、小型表演唱形式的丰富多彩,是全部音乐节目中的第三个重要特点。
载歌载舞是我们的传统,是我们的广大人民群众所喜爱的艺术形式。带表演的男、女小合唱,十五年来已成为我们广大人民群众音乐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次会演更有了新的发展,不仅在表演形式方面更加丰富多彩,而且还体现出了另一可贵的特点——地方特色与表现部队生活的融合统一。如济南代表队的男声合唱《夸山东》,女声合唱《大家出的好主意》;南京代表队的男声小组唱《我们连里有个神炮手》;《一字上面有来历》与女声小演唱《崇明好》;昆明代表队的表演唱《毛主席派来的好嘎吴》;成都代表队的男声小合唱《军民并肩修电站》;西藏代表队的《洗衣歌》等,都以生动活泼的地方特点深化了作品的思想内容。
以上这些节目虽只不过是会演中的极小部分,已可看出部队音乐工作者对待生活与艺术创作的严肃态度,已可看出大家为工农兵服务前进的步伐与成就。我们应十分努力的向同志们学习。但从我们部队的现实需要来看,我们还差得很远。对我们说,我们只有好好向兄弟团体学习;对我们部队的音乐工作者来说,我们更必须大力向地方学习,并在已有的基础上寻找差距,克服缺点,继续努力,使我们部队的音乐工作更加活跃,音乐创作更加繁荣,更好地反映部队的现实斗争生活,更好地为四好连队运动、为兴无灭资、巩固和提高部队战斗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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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战斗的歌舞艺术
——全军第三届文艺会演部分歌舞节目观后感 李凌
从首都音乐舞蹈工作座谈会后,整个音乐舞蹈艺术创作和表演,有了新的发展,而部队富有战斗性的歌舞艺术实践,则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前列。
这次全军第三届文艺会演,有二十多个不同的新的歌舞节目晚会。这个数字很好地说明部队文艺的雄厚力量,和他们是怎样认真地迅速地贯彻党的文艺方针。
这许多新的节目,我只看过其中的一部分,但从所看到的这一部分,也已经使我获益不浅。他们大胆地、切切实实地做了不少工作。像舞蹈《比武》《怒火在燃烧》(总政歌舞团)、《板车号子》(成都代表队)、《保丰收》(济南代表队)、《东海前哨之歌》《战士的心》(南京代表队)、《野营路上》(北京代表队)、《春新米》(昆明代表队)……和音乐节目《旭日东升》(济南代表队)、《家乡的喜讯》(总政歌舞团)……等,从各个方面、各个角度表现了我国人民和战士们的生活,他们的共产主义觉悟、对党对毛主席的热爱,战士和战士、战士和人民之间的互相关心、互助协作,以及战士们可贵的精神、品质。并且从形式、风格(指外国风格)、手法……的束缚中开始解放出来,作了许多大胆的尝试,取得了一些新的收获。
不少人对《板车号子》是很热爱的,这是一个表现战士搞运输的小舞,虽然还感到其中有些舞蹈发挥不够,情节也有些重复,歌唱的起伏还欠雕琢,因而显得中段有些拖沓。但这个舞蹈生活气息非常浓厚,所有的人物都是聚精会神地在为板车的命运着急、高兴。很少有那些排练厅的基本功的痕迹,有些地方,夸张得自然、切体,而又有新趣。透过这个舞蹈,使人联想到解放军战士的顽强斗志和风趣幽默的生活气质。
据说这个舞蹈是从士兵的业余创作中学来的,因而它充满了明朗、爽快、大胆、别致、质朴、热情的特点,它不仅有歌,还有说话,但是在非说不可的地方才说,像车子下坡,把前头那个把手吊在半空,如果按照那种所谓“正统”的舞蹈禁忌,不说那句“啥子搞呀”,我看就会失色不少。
这个舞蹈采用生活情节,但又不是生活的刻板的模拟,敢于超出常态,但又不脱离生活;需要跳就跳,需要托就托、需要举就举,该唱就唱,应说就说。使人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在看戏,甚至禁不住笑起来了,这正是他们敢于冲破了一些禁忌所取得的效果。
据说,对南京代表队的八场歌舞《东海前哨之歌》有不同的评价。有些人觉得这是一个新的创造,有人则认为舞剧不像舞剧、大合唱不像大合唱、舞也没有舞够、唱也没有唱尽。我在拿到节目单时,对“八场歌舞”几个字也颇费思索。从它的整个组织看来,它没有一个比较严紧而连贯的故事和人物的发展线条。但看完以后,英雄军队响应党的号召,跨海东战,解放岛屿,以岛为家、以苦为荣,和当地人民共同建设新的幸福岛,这样一幅活生生的图景却是鲜明的。
这个节目有许多细小的地方需要剪裁、补充,但它也有许多成功之处,第一,它没有板起脸孔告诉人,“我是歌舞剧”。而是随事所到、随情所至,能唱就唱,可舞则舞。《序歌》、《野菜鲜、野菜香》、《打出一个东海上甘岭》几首歌曲,和《渔网舞》、《台风舞》,都写得比较完美深刻,较好地发挥了合唱艺术的潜力。乐队演奏,细致准确,超过了一般的水平,其中唢呐的音调吹得特别出色。我知道,许多歌舞团在为更换新的演出节目感到莫大的苦恼,都在为歌舞团的出路着急,有些歌舞团发展了表演性的小歌剧,有些则搞小舞剧,观众对歌舞晚会不能经常换演新的节目提出要求,而新的单个舞蹈(包括音乐作品)的成长,又不那么容易。在这个情形下,能够创造一种载歌载舞,有内容有情节的新型歌舞,给合唱艺术开辟了一条新路。这未始不是一件可喜的事情。如果能够不断的实践、加工,这种形式是会有前途,也会受到群众喜爱的。
音乐创作、特别是短小的适合于连队士兵欣赏或练唱的作品,数量不少,其中像队列歌曲《练投弹》、小合唱《好一个上等兵》、《牧人之歌》……等曲的音调,不仅富有强烈的民族特色,音韻也较充实、饱满,情趣新颖,脱出了一般歌曲那派时调味。听得出来,许多作曲者都在千方百计设法冲破某些局限,企图创作出一些比较新鲜的,有特性的新作品。
我觉得,当我们提高了认识,走对了道路,坚决地执行音乐舞蹈的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深入生活,认真地表现战士生活的同时,如果大力提倡音调的深刻性、多样性和完美性,提倡作曲家敢于发挥自己的个性,提倡每一曲有每一曲的情趣和面貌,使作曲家们敢于独创,就能满足广大群众和战士日益增长的欣赏要求。
许多人之所以对李淑君演唱的《毛主席派人来》、《美丽的家乡》这些节目表示较大的热爱,正是由于这些歌曲的音调,写得比较真挚、亲切、而又富有特色。歌者自己对这些作品花过心思,作过比较细致的处理,唱得情真、自然,抑扬宛转,声声出自心肺。因而感染也深一些。因此我想,当我们的创作和表演的方向对头了以后,跟着而来的应该是集中力量在思想质量、艺术质量和独创性上花点工夫,才能有全面的发展和提高。
从几个晚会看来,器乐创作和演奏的发展是异常突出的。如济南代表队的《旭日东升》、《全家乐》,包括总政歌舞团改编的《家乡的喜讯》,乐曲的编写很有独到之处,演奏者也能突出地抒写曲调的情思,而乐队的每个乐器的特色也发挥了它自己的功能。我不以为要出音就大家一齐出,才有情绪、有气氛。热闹、红火是需要的,但要用得恰当。有时简单的几声,就取得极大的效果。有时几件简单的乐器,像成都代表队的锣鼓《狮子龙灯闹丰年》,只几件唢呐和打击乐间隔吹奏,就能把今天人民在新的生活中的欢乐情绪,有起有伏地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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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革命化的部队曲艺艺术
——听北京部队和沈阳部队的曲艺专场 罗扬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届文艺会演大会上,演出了许多精采的曲艺节目,生动地反映了我军沸腾的战斗生活,歌颂了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新人物,充分显示出部队文艺的战斗化和群众化的鲜明特色。北京部队和沈阳部队的曲艺工作者联合公演的曲艺专场中的节目,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这场节目,大都反映的是部队生活:有的歌颂了雷锋精神,表达了战士们向雷锋学习的热烈心情;有的歌颂了我军官兵亲如手足的新的关系;有的歌颂了解放军的光荣战斗传统和革命的硬骨头精神;有的歌颂了解放军坚守海岛、爱岛如家的崇高品质和战斗生活;有的歌颂了复员军人回乡生产,仍然继续坚持练硬功夫、时刻准备保卫祖国的爱国主义精神和全民皆兵的动人情景;还有的描写了新战士在解放军这个革命大熔炉中锻炼成长的道路。这些丰富多采的内容,又都和部队的战斗生活和政治思想工作的要求紧密结合,把艺术的战斗性和多样性很好地统一起来。
这场演出,不但方向对,热情高,而且艺术性也是相当高的。不少节目,创造出鲜明的新人物的形象。如朱光斗、范延东演唱的数来宝《学雷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顾名思义,要在一篇三百多句的节目中很好地完成这个主题,是不容易的,不少这样的作品,不是写得过于简单,就是失之于琐碎。可是这篇数来宝既不是平铺直叙地罗列事实,也不是空泛地歌颂或表示态度,而是采用两个人对话的形式,把两个表演者作为雷锋生前的同乡和战友,由远及近,一层深一层地揭示出雷锋这位平凡而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的精神世界,表达了战士们崇敬雷锋、学习雷锋的激动心情。活泼而又严肃,风趣横生而又发人深思。
山东快书的老演员高元钧演唱的《张大发走娘家》创造了另一个新人形象。作品中的张大发是一个复员军人,回乡以后,生产积极,工作很好,更加可贵的是,他没有一天忘记过部队的教导,没有忘记过今天的世界还有阶级和阶级斗争,还有帝国主义存在,自己不但要用自己的双手把国家建设好,而且要继续练好杀敌的硬本领,随时响应祖国的召唤。他在生产间隙中练,夜晚也练。人虽然离开了部队,心却和战友们的心紧紧连在一起。在走“娘家”(探望部队同志)的头一天晚上,当一个人练刺杀感觉不带劲的时候,索性把妻子招呼过来,请她作为对手,妻子哪里招架得住,又引起母亲的一场误会,还以为儿子和媳妇动了干戈。通过这个故事,我们看到了一个新型农民的形象,这样的农民,是真正文武双全的农民,是真正无产阶级化的农民,有了千千万万这样的农民,我们还怕什么!于连仲、毕振中表演的相声《好连长》和《照像》是最近相声创作的新收获。前者所描写的好连长,是很感动人的。他关心同志,全连每个同志的情况,从出身,经历,优点,缺点,性格,爱好,到每一桩心事,他都能了如指掌,并且能及时进行政治工作,解决思想问题,大家都说他心里有本“百家姓”。像这样的好连长,在我军何止成千上万?这里不但歌颂了部队中的新人新事和新的官兵关系,也有力地反映了部队的政治工作是何等的深入人心。《照像》写的是一个新兵跟班长在假日一起进城照像前后发生的一些“小”事情。他们的矛盾和分歧也都由此产生。在这位新战士看来,既然商定一起进城照像,就不要再“多管闲事”,耽误时间,可是班长却总是见忙就帮,见困难就上,把照像放在脑后。好容易到了照相馆,要挨到两个人照了,偏又赶上一个妇女要抱着一个得了急病的孩子去上医院,班长又挺身而出,帮助那位妇女到医院去了。新战士在班长的身教下,也终于认识了自己的缺点,跟着班长走了。作品的寓意很深刻,手法很新颖,对这位新战士的缺点和转变过程,也都表现得很有分寸,而且充满热情。于连仲的表演也非常成功。通过这些“小”事情,使听众看到了两种不同的思想风格,受到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共产主义教育,同时,对曲艺工作者来说,应当如何反映人民内部的缺点,也可以从这段相声中得到很好的启发和借鉴。其它,如刘洪滨演唱的山东快书《两代神炮手》和于乐仁等演唱的快板群《我爱我的家》等,也都是很动人、很有特色的优秀节目。
这场演出给人的另一个印象,是每个节目的语言都很丰富生动,的确是经过提炼的群众语言,不少人物的对话,都写得很能表现人物的性格,有声有色。包括相声的语言,也起了极大的变化,那些陈旧的老套子,小市民的油腔滑调,低级庸俗的插科打诨,以及故意卖弄技巧的不良习气,在《好连长》和《照像》中,连一点影子都找不到了。这是给人以新的感觉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在表演艺术上的革新,成绩也很显著。高元钧和刘洪滨表演的山东快书,越演越活,越演越新,表现新人物的技巧更加熟练,一举手,一投足,每个眼神,每个架式,都与故事内容和新人物的要求结合得很紧、很准,山东快书的表现力显得越来越丰富了。他们这次演出,都脱掉了大褂,换上了军装,看起来,不但不别扭,而且和表演的内容显得更加和谐。于连仲等表演的相声也是穿着战士服装上场的,都没有再拿扇子,也都没有摆桌子,这样,使得听众都感到和演员更接近了,也就更便于交流感情。只要我们从表现新内容的需要出发,在批判地继承传统表演艺术的基础上,大胆地认真地进行艺术革新,是能够取得很好的效果的。
如果有人问,什么样的曲艺,是战斗化、群众化的曲艺?我以为,部队的同志们演出的这些优秀曲艺节目,就是具体的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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