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12月16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关系上史无前例的行为
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十二月十日的社论
阿尔巴尼亚通讯社地拉那10日电 今天《人民之声报》刊登了一篇题为《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关系上史无前例的行为》的社论。社论全文如下:
苏联政府在尼·赫鲁晓夫的煽动下决定从地拉那召回苏联大使馆的全体人员,并且要求阿尔巴尼亚大使馆全体人员离开莫斯科。对社会主义阿尔巴尼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所采取的这种史无前例的敌对行为,在社会主义国家关系史上,是一种前所未闻的行动,是对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和国际共产主义和工人运动的一个沉重打击。这样一种行为,损伤了苏联共产党和苏联各族人民对我们党和人民的深厚的兄弟般的友谊,它理所当然地激起每一个阿尔巴尼亚人和世界每一个正直的人的反感。
尼·赫鲁晓夫所采取的这一行动,只能使我们的共同敌人感到高兴,并且给他们提供武器来诬蔑共产党、苏维埃国家及其在各国人民中间奉行的传统的友好政策。这表明,尼·赫鲁晓夫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阿尔巴尼亚人民的敌对情绪,已经达到了何种地步。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阿尔巴尼亚人民,过去是、现在是、而且将来仍然是苏联的终生的忠实朋友。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二十年的活动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十七年的存在,都是对苏联共产党和苏联各族人民的友谊之情和无限热爱的最生动的明证。我国人民对苏联的友谊,是在争取自由、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建设社会主义的斗争的严酷考验中锻炼出来的,它是在反对共同敌人的共同斗争中牺牲了的苏联各族人民的英雄儿女和阿尔巴尼亚的游击战士的鲜血所凝成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用对苏联共产党和苏联各族人民的无限热爱和坚定忠诚的精神,教育它的党员和全国劳动人民。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阿尔巴尼亚各族人民,过去和现在都把同苏联的友谊、它的支持和国际主义的援助,看成是我国解放、建设社会主义和捍卫自由和国家独立的重要外部因素,并且对此在过去、现在都永远表示感激。
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同苏联的关系一向是极其良好的,我们两国之间从未出现过任何乌云。同苏联的友谊一直是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外交政策的重要内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曾经全力支持和拥护苏联的外交政策,和它为了各国人民的和平与安全的利益和我们共同事业的利益而提出的解决各项重大国际问题的建议和步骤。
阿尔巴尼亚—苏联的友谊,并不是某种外交上结合的结果,而是来自两国人民之间的深厚友谊,这种友谊的根源,就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共同道路、社会和经济制度,以及国家政权的共同实质,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的共同利益和目的,共同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崇高原则。
阿尔巴尼亚—苏联的友谊将永远常青,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能侵犯它。即使是尼·赫鲁晓夫最近召回苏联驻地拉那大使馆人员的敌对行动以及要求阿尔巴尼亚大使馆人员离开莫斯科,也是损害不了这种友谊的。
对于每一个正直的人来说,这是令人惊讶和不可想像的:尼·赫鲁晓夫甚至会同这样一个友好的兄弟般的小国,一个忠诚于苏联各族人民、社会主义阵营的一员,以及在地理上处于资本主义与修正主义包围的条件下为我们的事业坚决进行斗争的小国断绝关系,这个小国在亚得里亚海岸高高地举起社会主义的旗帜,它无时无刻不在以行动来表现它对列宁的伟大祖国的忠诚。正当尼·赫鲁晓夫在大声宣扬同一切国家、甚至同一贯对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执行敌对政策的最反动的国家实行接近与合作的政策的时候,正当尼·赫鲁晓夫伸出手要同最反动的百万富翁、甚至同各色各样的王子与国王建立密切关系
(这里更不必提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接近与拥抱,以及他向罗马教皇所表示的热烈的致意与良好的祝愿了)的时候,对社会主义的阿尔巴尼亚所采取的这种立场,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惊讶。
这些事实不仅将使每一个共产党人,而且将使世界上的每一个正直的人都看到:尼·赫鲁晓夫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所采取的这个行动,是有着多么大的敌意,以及这种行动真正是为谁服务的。他所采取的这个行动就是召回苏联驻地拉那大使馆的全体人员。赫鲁晓夫找到的借口是:阿尔巴尼亚政府据说正对苏联进行一项敌对的运动,据说它在恶化两国之间的关系,据说它妨碍苏联驻地拉那大使的正常活动,据说它在为苏联外交人员制造一种不可容忍的情况等等。促使尼·赫鲁晓夫采取这种行动的所有这些“严重的”原因都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它们是被事实真相所驳倒了的诽谤和捏造。凡是稍为熟悉我们国家的报纸和对真相多少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看到,在这里,没有一字一句和一点点情绪是敌视苏联及其政府的,相反,是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进行造谣诬蔑,散布对我国人民的敌意和仇视。
由于走这一道路,1961年12月2日《真理报》所刊登的安特罗波夫的一篇文章中,说什么《人民之声报》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前夕的一篇社论中写道: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今后不能以别的方式,只能在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原则的基础上建立同苏联的关系”。这是对事实的捏造和歪曲。《人民之声报》没有任何一期、一篇文章或者一篇社论,没有任何其他的阿尔巴尼亚的报纸,说过这样的话。这些便是尼·赫鲁晓夫的论点所据为基础的捏造。他用所谓我们主张同苏联建立和平共处的关系这种凭空捏造的指责来攻击我们,是多么的伪善啊!而且他又推翻了这一点,因为事实上他自己比他所捏造的走得更远,竟然达到关闭驻地拉那的苏联大使馆和要求阿尔巴尼亚大使馆人员离开莫斯科的程度。这一行动不仅同社会主义兄弟国家之间的国际主义原则毫无共同之处,而且甚至同他正在大事宣扬的和平共处的原则也毫无共同之处。
至于所谓阿尔巴尼亚已经为苏联外交人员和大使的正常活动制造了不可容忍的情况,对这种诽谤甚至不值一驳。对尼·赫鲁晓夫和他的集团,正如对苏联外交人员一样清楚:事实上在阿尔巴尼亚为苏联外交人员创造了比进行他们活动所需要的更为正常的条件;苏联大使(他们硬说,特别是在最近硬说什么有人对他的工作制造了巨大的困难)自1961年8月19日以来一直在莫斯科而不是在阿尔巴尼亚。真正令人感到惊讶的是,希金大使竟然是从莫斯科感到最近在阿尔巴尼亚为他制造的困难的。
尼·赫鲁晓夫硬说,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要求减少苏联驻地拉那大使馆人员的做法违反了国际法的准则,这种指责也是站不住脚的。为什么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要求双
方大使馆的人员应当处于同等的地位呢?大家知道,紧接着1960
年6月布加勒斯特会议之后,尼·赫鲁晓夫就有系统地和事先
策划好地奉行施加压力和讹诈的政策,以便使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屈膝和俯首听命。他在违反过去签订的协议的情况下,停止了苏联给予我们国家的所有贷款。他从阿尔
巴尼亚召回了所有的苏联专家。他中断了所有在苏联学习的阿尔巴尼亚学生和军事学员的助学金。他取消了两国之间在文化和技术科学方面合作的一切计划。他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建立了严格的无声的封锁并且要使之在政治上孤立。他在军事关系方面违反了协定。总而言之,他在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四周建立起防疫带。难道所有这些事情还不足以说明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有理由和有权要求把双方大使馆人员的数目置于同等的基础上吗?在这些条件下,苏联驻地拉那大使馆的八十名人员在由于尼·赫鲁晓夫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在经济、文化和政治方面采取的片面限制的措施而大大缩小了他们活动的情况下,有什么事可做呢?
促使尼·赫鲁晓夫采取这一极端行动的真正原因,不是他用作借口的虚构指责。真正的原因必须从尼·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观点和他通过一切手段迫使其他政党接受这些观点的反马克思主义做法中去寻找。这种做法就是从布加勒斯特会议,特别是在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莫斯科会议之后开始的。在这些会议上,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公开表示它的看法,并且原则性地、大胆地批评了尼·赫鲁晓夫的机会主义观点和反马克思主义行动。为了对此进行报复,为了制止我们的党讲话,为了使它屈服并且教训每一个胆敢反对尼·赫鲁晓夫的人,他把意识形态方面的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方面,并且开始把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当作一个敌国来对待。他在系统地相继进行了经济封锁、沉默封锁和政治孤立等等以使我们的党屈膝之后,竟在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以最卑鄙的诽谤和指责来公开攻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它的领袖,并且公开发出反革命的呼吁,要求推翻阿尔巴尼亚党和国家的领导,从而粗暴地干涉了一个享有主权的、社会主义的友好同盟国家的内政。由于他的这一切努力都失败了,而且不能达到他的目的,他于是又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作出了其他的敌对行动。关闭苏联驻地拉那的大使馆和要求阿尔巴尼亚大使馆全体人员离开莫斯科,是尼·赫鲁晓夫若干时期以来,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奉行反马克思主义的和反阿尔巴尼亚的政策的合乎逻辑的结果。可是,通过这种史无前例的敌对行动,赫鲁晓夫不仅在阿尔巴尼亚和苏联人民面前,而且也在整个国际共产主义和工人运动面前,在世界舆论面前进一步暴露了自己。
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关系的这种史无前例的行动说明了:在关于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不论大小都一律平等和独立的问题上,在关于它们拥有不可剥夺的权利来保有自己的看法和自由表示这些看法的问题上,尼·赫鲁晓夫持有反马克思主义的概念。关于平等、独立和不干涉彼此内部事务的列宁主义原则,在尼·赫鲁晓夫的嘴上只是空话。因为,事实上,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就是由于它在目前世界局势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某些问题上,表示了同尼·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概念相反的概念,因而遭到了种种攻击,对它使用了各种方法,甚至包括帝国主义者和其他最反动的力量对它一直和正在使用的方法。
尼·赫鲁晓夫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采取的这个最新的敌对行动的目的何在?他的目的同过去一样在于:通过这一行动,恐吓和压制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要它放弃它的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动摇我国人民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及其以恩维尔·霍查同志为首的领导机构的信心,动摇阿尔巴尼亚人民对苏联的友好感情,破坏苏联人民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阿尔巴尼亚人民的友谊和热爱,在我们在阿尔巴尼亚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制造其他的困难。毫无疑问,尼·赫鲁晓夫正在国际舞台上进一步策划各种阴谋。他的目的还在于威胁和警告其他胆敢反对他的大大损害马克思列宁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的观点和行动的党和国家。可是,尼·赫鲁晓夫的尝试是枉费心机的,他的这些目的决不会得逞。
阿尔巴尼亚人民和他们的党的团结就像骨肉一样亲密,因为他们从生活本身的经验中,坚信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英明领导,坚信它的正确的路线,坚信它对人民和社会主义事业的无限忠诚以及它对苏联、苏联共产党和政府保持友好和紧密关系的政策。阿尔巴尼亚人民在这二十年中,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下取得了历史性的胜利,从法西斯侵略者手中解放了阿尔巴尼亚并且建立了人民政权,重建了被战争摧毁的国家,消除了许多世纪以来的落后状态,并且在建设社会主义社会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粉碎了帝国主义者和我们敌人的一切挑衅和阴谋,捍卫了我们祖国的自由和独立。我们的人民和我们的党在斗争和工作中建立起来的团结,今天比任何时候都强有力。任何诡计和压力、任何阴谋和讹诈都破坏不了这种钢铁般的团结,在它的面前,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敌人的任何企图都将遭到可耻的失败,就像它们截至目前为止的一切阴谋诡计遭到失败一样。
尼·赫鲁晓夫的各种攻击、诽谤和敌对行为,其中包括他最近采取的行为,都无法影响我们人民对兄弟的苏联各族人民、对苏联共产党和苏联政府所抱有的纯洁的友好的感情。我们的党已使这种感情深深地在每一个阿尔巴尼亚人的内心中扎下了根。光荣的苏联、苏联人民、伟大的列宁的党,过去是、现在是、而且将来仍然是我国人民的亲爱的朋友。我国人民和我们的党无论在幸福的日子里还是在困难的日子里都热爱他们,分享他们的快乐和忧伤。我们过去、现在和将来永远和他们联系在一起。
阿尔巴尼亚人民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将坚定地沿着他们的建设社会主义和保卫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正确的道路前进。暂时的困难不会使我们停止沿着我们的道路前进。我们对前途满怀信心。第三个五年计划的任务将要完成和超额完成,不管赫鲁晓夫和他的追随者怎样企图给我们制造障碍。社会主义的阿尔巴尼亚将存在下去,并且将日益繁荣。这一点的可靠保证是我们人民的爱国主义和革命精神,是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正确领导、朋友们的国际主义援助和支持,以及劳动人民的国际声援。
阿尔巴尼亚人民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毫无畏惧。他们不害怕赫鲁晓夫和他的朋友们的压力和讹诈。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直到现在一直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阵营的成员,它的全部外交政策的基础是努力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的基础上加强同世界社会主义体系国家的友谊和兄弟合作。尽管赫鲁晓夫采取敌对行动,从地拉那召回苏联大使馆的人员并且要求阿尔巴尼亚大使馆人员离开莫斯科,但是,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将同苏联以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在保卫和加强和平的斗争中并肩前进,将支持苏联政府为了各国人民的利益而提出和采取的解决国际问题的建议和措施。我们的党和政府也将坚定地继续进行它们的原则性的斗争,来揭露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的好战和侵略的计划和活动,将反对现代修正主义,始终提高革命警惕。我们的党和政府将始终不渝地奉行同不同政治和社会制度的国家和平共处的政策,将进行斗争来缓和国际关系中的紧张局势,并将对和平解决使爱好和平人民感到不安的问题作出贡献。同过去一样,我们的党和人民将坚定地支持各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解放的神圣斗争。
阿尔巴尼亚党和人民以深刻愤慨的心情最强烈地抗议赫鲁晓夫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所采取的新的史无前例的敌对行动。他们深信他们走的是正确的道路,深信为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各国人民相爱和友好的纯真的感情所熏陶的苏联人民和苏联共产党,将同他们一起反对这个不是对我们、而是对赫鲁晓夫集团本身是致命的行动。
我们党为伟大的事业、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真理而斗争,为保卫和加强社会主义阵营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坚固团结、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特别是南斯拉夫修正主义、反对赫鲁晓夫的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错误道路及分裂活动,为我们社会主义、和平和各国人民自由的共同事业的胜利而斗争。
我们的党和人民在这条道路上同各兄弟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兄弟人民以及世界上一切共产党和工人党并肩前进,将获得对帝国主义敌人和修正主义者的完全胜利。
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不可征服的!
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将获得胜利!


第5版()
专栏:

在危险的道路上苏联
《真理报》12月14日的编辑部文章
塔斯社莫斯科14日电 《真理报》14日发表题为《在危险的道路上》的编辑部文章,全文如下: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是一条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一些最重要原理的道路。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人在自己错误的泥沼中越陷越深,把对他们的错误立场提出的公正批评当作耳边风。他们傲慢地轻视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在许多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中央全会上发言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代表们的意见。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以诽谤和挑拨性的捏造日益猛烈地反对苏联共产党,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就现代一些根本问题所一致协议的路线。霍查在今年11月7日地拉那庆祝会上的报告,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其他领导人的讲话,以及阿尔巴尼亚报纸上发表的文章,都充满了对苏共及其中央委员会,对那些谴责阿尔巴尼亚领导现行恶劣方针的兄弟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最卑鄙的诬蔑。
这样就暴露了背离工人阶级国际主义团结原则的叛徒的真正嘴脸。阿尔巴尼亚领导人霍查、谢胡及其集团的行动违背他们本国的根本利益,危害全世界共产主义力量一致的利益。
大家都知道,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机构的反列宁主义的立场还在1960年11月的莫斯科会议上就遭到了各兄弟党的最坚决的反击。大家认为这种立场是根本错误的,它把阿尔巴尼亚一小群现在的领导集团的民族主义意图放在阿尔巴尼亚人民和国家的利益之上,放在整个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利益之上。这种立场的目的在于反对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提出的所有新的、新鲜的东西。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现在千方百计地力图掩盖和粉饰自己脱离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路线的行为。为了这个目的,他们使用着看上去似乎非常聪明的手法:把事情说成是他们仅仅反对苏共第二十次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决议,而不反对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路线。同时,霍查虚伪地硬说苏共企图把自己的决议变成“所有的党必须接受的准则”。
但是,这种“聪明”的手法并不能使任何人陷入迷途。苏联共产党人不会有任何企图把自己的纲领和政治方针强加给其他党。这是众所周知的。不是别人,而是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曾坚持取消各兄弟党提出的关于共产主义运动是以苏联为首的这一提法。从而我们党再一次强调了自己对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完全平等和独立这一问题的态度。
当然,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清楚地知道,谈到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路线的时候,问题所涉及的不只是一个党的决议,而是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新阶段,以及在当代的条件下创造性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问题。
在1960年莫斯科会议声明中说:“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历史性决议开辟了国际共产主义的新阶段,促进了它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进一步发展”。像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所强调的那样,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决议过去和现在都有助于反对修正主义者和教条主义者的歪曲、反对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精神格格不入的个人迷信及其后果的斗争,对进一步创造性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起了有力的推动。
至于谈到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他们离开了兄弟党共同协议的决议和通过的宣言和声明。问题的实质就在于此。根据种种情况可以看出,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虽然在这些文件上签了字,但并不准备执行它们。在一切问题上,他们实质上仍旧站在1960年11月以前所站的错误立场上。他们现在秘密地和公开地进行旨在反对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分裂活动,企图在这些政党的队伍中找出对他们的恶劣方针的支持。
但是,这种企图是注定要破产的。共产主义运动坚决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谴责他们的旨在使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同其他兄弟党相对抗、从而反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一致和团结的行动。哥穆尔卡同志今年11月在波兰统一工人党中央第九次全会上的报告中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所执行的冒险政策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则,同1957、1960年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所通过的决议相矛盾的,是与健康的理智相矛盾的。被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攻击得最为尖锐的苏联共产党中央认为有必要在二十二大上说明自己的想法以及它是怎样评价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政策的。派有代表作为客人参加苏共二十二大的八十个共产党和工人党中,没有一个党怀疑苏共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所作批评的实质正确性”。
多列士同志是这样来阐述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立场的:“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反对苏共二十大的方针,反对苏联政府奉行的政策,对它提出的裁军建议如此,对它主张的和平共处政策也如此。他们公然破坏了同其他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团结……”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共产主义运动的极为重要的问题上站在自己特殊的反列宁主义立场上。下面就是证明这一点的一些事例。
大家知道,社会主义国家和所有共产党,对争取各国人民间的和平、争取一贯实行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斗争赋予怎样的意义。1960年兄弟党会议的声明中说:“在世界分裂为两个体系的情况下,国际关系中唯一正确和明智的原则是弗·伊·列宁提出的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原则。这一原则在1957年莫斯科宣言和和平宣言中,在苏共第二十次和第二十一次代表大会的决议中,在其他共产党和工人党的文献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
霍查在上述报告中表示他不同意“认为和平共处是社会主义国家对外政策的总路线”的人的意见。这难道不是直接背弃声明的原则吗?关于和平和和平共处的问题——这是当代的根本问题。或者是和平共处,或者是破坏性的世界热核战争,别的出路是没有的。因此,十分明显,反对和平共处政策的人是在给准备新的世界热核战争的最好战的、最冒险的帝国主义集团助长声势。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否认在阿尔巴尼亚和邻国的希腊的国家关系中适用和平共处原则。当然,希腊政府反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反动政策对谁来说都不是秘密。美国、英国和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反共政策有谁不知道呢?然而,十分明显的是,谈到和平共处时,正是指的不同社会制度——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国家间的共处。列宁曾经嘲笑过否认和平共处原则的“左倾”共产党人,他写道:“按照这种观点,处在帝国主义列强中间的社会主义共和国,是不能缔结任何经济条约的,如果不飞到月球上去,那就无法生存”。(《列宁全集》俄文版,第27卷第49页)也许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打算到月球上去?
任何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都明白,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的和平共处,既不意味着放弃阶级斗争,也不意味着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调和。只有“左倾”的共产党人才认为,和平共处原则意味着使帝国主义“合法化”。他们还在1918年就因为这一点而遭到列宁的严厉批评。但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竟不理睬列宁的批评!
他们把世界上的一切都弄乱了,他们在1961年10月5日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机关报《人民之声报》上宣布,阿尔巴尼亚将“在大家知道的不同社会制度国家间和平共处的原则基础上”同苏联建立关系。
或者以裁军问题为例。在1960年的声明中说:“会议认为,实现苏联提出的全面彻底裁军的计划对人类命运会具有历史性的意义”。声明强调指出了实现这一计划的困难,因为这一崇高的事业遇到帝国主义者的顽强反抗,声明中还号召为实现这一计划而向帝国主义侵略势力作公开的坚决的斗争。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这一斗争同谁在一起呢?表面上,口头上,他们支持苏联建议,而实际上他们用一切手段来企图破坏这些建议。他们尽一切努力把事情说成是:裁军口号“违背”社会主义国家的“利益”。譬如霍查硬说什么,苏联要求社会主义国家单方面裁军,从而只等帝国主义者发善心!这种荒谬的和有害的臆想不可能把任何人弄糊涂。甚至共产主义敌人的阵营中也深知,苏联主张各国全面彻底裁军,只要帝国主义者回避裁军谈判,奉行侵略方针,苏联同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其他国家不遗余力来加强自己的武装力量,以最新式技术来装备它们。苏联的政策是从苏联和所有社会主义国家安全的要求出发的,这是全世界和平事业的可靠保证。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诋毁苏联关于裁军的建议和削弱各国人民争取实现这些建议的斗争的这种企图,会对谁有利呢?对这个问题姑且不作回答。列宁曾经这样教导马克思主义者:“别相信空话,最好是看看对谁有利!”(《列宁全集》第19卷第33页)
当你读到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对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关于揭露对斯大林个人迷信及其有害后果的决议所发出的恶毒攻击的时候,也必须记住列宁的这一指示。要知道,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竟把匈牙利发生的反革命叛乱这一世界帝国主义和国内反动派的冒险活动,说成是第二十次代表大会批判斯大林个人迷信的结果所产生的事件……这里没有必要去谈关于匈牙利反革命叛乱原因的问题。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中央委员会早就对这个问题作了精辟的分析。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采取这种立场绝对不是由于他们不知道这些事实。这里说明冥顽不化地想歪曲事实。但是,这样歪曲事实,客观上等于企图减轻帝国主义反动派对反革命叛乱所负的责任,而同时也是为匈牙利的前任领导开脱。看吧,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堕落到了什么地步。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企图任意引证弗·伊·列宁的这种或那种话来维护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格格不入的个人迷信。这只能表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离开列宁主义多么远。谁不知道,弗·伊·列宁是个人迷信的不妥协的敌人。他们对列宁所著《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书中所阐述的关于群众和个人作用的原理一窍不通,却硬说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破坏了这些原理,“用群众的民主同领袖的作用相对立”。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不是由于极度愚昧无知,就是由于居心叵测,想把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格格不入的个人迷信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领导人在党内的作用和威信的指示混淆起来。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十分了解,列宁培育出来的我们的党,毫不调和地反对个人迷信的任何表现,但是它一贯遵循列宁关于维护那些正确理解社会要求和忠于科学共产主义原则的领导人的威信的指示。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这样断言:要么是个人迷信,要么是无政府主义地否认一切威望。好像第三种情况是没有的。这就是他们的那种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毫无共同之点的逻辑。霍查企图用这种“逻辑”把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及其有害后果的批评,说成是蓄意“抹杀整整一个光荣的时代——苏联的社会主义建设的时代”。请看,他,霍查竟在“保卫”这个光荣的时代!不,你们知道,我们不需要这样的“保卫者”。我们党、我国人民清楚地知道,他们在几个五年计划的建设工地上,在卫国战争的激烈战斗中,完成了多么英雄的事业。我们不允许别人来侮辱我们光荣的过去。我们知道,个人迷信在许多方面阻碍了我们党、我国人民的无穷力量的发挥。如果没有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我们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建设中的成就会更显著、更巨大。现在,我们排除了个人迷信产生的一切障碍,正在铲除它的有害后果,更广泛地发挥党和人民的创造力。我们的国家在更充满信心地朝着共产主义前进。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粗暴地歪曲苏共和苏维埃国家发展的英雄历史,力图把苏共和苏联人民的全部经验同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混在一起,这种臆造同实际情况毫无共同之处。不难看出,这里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同修正主义者联接起来了。他们都力图把个人迷信同苏维埃社会制度联系起来。但是,俗话说得好,洋姜不比萝卜甜,这两种观点同革命理论同样都是格格不入的。
当然,阿尔巴尼亚领导维护个人迷信不是偶然性的。今天阿尔巴尼亚的实际情况证明,在那里,个人迷信有许多最畸形的、令人恶心的表现。这才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所以如此醉心于维护个人迷信的真正底细。诺沃提尼同志今年11月间在捷共中央全会上说过:“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正在疯狂地宣传的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恰好揭露了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自己,因为在他们的罪恶的账单上沾满了被屠杀的正直的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和爱国者的鲜血,这些人曾经有勇气对霍查的行动提出批评。”
现在,回忆一下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个人迷信问题的历史,不是多余的。大家知道,1956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三次代表大会完全赞同关于对斯大林个人迷信的原则性批评。代表大会的决议说:“我们的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赞成苏联共产党所进行的反对个人迷信的勇敢的和原则性的斗争。”同时,代表大会严厉批评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的个人迷信,强调指出消除个人迷信的必要性。不是别人,正是霍查本人在阿尔巴尼亚共产党员批评的影响下不得不承认,个人迷信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有过“强烈的表现”。现在他却说,个人迷信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只是以“萌芽的”形式存在过,而现在个人迷信仿佛已根本不存在。既然如此,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个人迷信问题上还能谈得上什么“原则性”的态度吗?说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是无原则性的典型,岂不更恰当吗?
事实证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没有执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三次代表大会关于消除个人迷信的决议。相反地,他们百般阻挠这些决议的执行,而随后则公开转向采取个人迷信的方式方法。去年下半年,这点表现得尤为强烈。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在个人迷信问题上的行为带有上层分子的反党阴谋的显著特点,这就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中的一部分人违背了党的意志,没有执行代表大会关于克服个人迷信的决议,并无视党的意志而将个人迷信制度强加于党。这些都是无容辩驳的事实。这一切之所以发生,是由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破坏了社会主义法制和党内生活的准则,以致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形成了一种不正常的局面。在这个过程中,采用了行政上的镇压和迫害方法。
关于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党的生活的列宁主义准则遭到破坏的问题,已经不是什么新问题了。在战后时期,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整个活动过程中,该党的党员们就坚持提出这个问题。早在1948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就坚决地批评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政治活动中的严重错误,指出国家获得解放和人民政权建立已经有四年之久,而党还没有章程、纲领和自己的机关刊物,“军事—警察方法”在党内活跃起来。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决议强调说,党内的“内部民主已经被消灭”。党内“军事—警察”制最畸形的表现就是,党是处在“国家保安机关的监督之下”,在党内,“警察情报”甚为活跃。
我们不打算列举那些对正直的阿尔巴尼亚共产党员实行这种恐怖的罪人。我们只想提一点,即在那个时候党的总书记是霍查。
阿尔巴尼亚共产党员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上有力地提出的关于发展党内生活列宁主义准则的要求没有得到实现。几年以后,在1956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三次代表大会再次确认,党内仍然存在许多在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就提到了的破坏党内民主原则的现象。不是别人,正是霍查本人意味深长地作了支支吾吾的承认,他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三次代表大会上说,在阿尔巴尼亚宣传个人迷信“削弱了党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群众的作用和党的领导作用”。在代表大会前总结选举运动的过程中,共产党员在党组织中对阿尔巴尼亚领导提出了尖锐的原则性的批评,批评他们破坏党内生活列宁主义准则和没有根据地镇压和迫害意见不同的人。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不仅不听取这种批评,反而在这一次采取了它们屡经试验的方法:把那些主张遵守党内民主准则的共产党员关进监狱和集中营去。
现在阿尔巴尼亚已经公开采用警察方法镇压主张维护同苏联友好的人。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前政治局委员和书记贝利绍娃同志,阿尔巴尼亚共产主义运动老活动家、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塔什科同志,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委员兼农业部长乔莫同志和其他一些正直的阿尔巴尼亚的共产党员、国际主义者,正是因为这样而受到排挤和迫害的。贝利绍娃同志、塔什科同志和乔莫同志还在他们被开除出中央委员会和被剥夺代表权之前就遭到警察方法的迫害,这一事实就足以说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癖性了。
在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政治局的第一任人员中,到现在只剩下霍查一个人还留在政治舞台上,这一事实就说明了对党的干部一贯进行迫害的规模和目的。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为了掩盖这些迫害的真正原因,甚至企图给这些迫害提供某种“理论基础”。
当时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曾加紧宣传斯大林提出的以下论点,即阶级斗争随着国家向社会主义的进展而不可避免地趋于尖锐化。以后,当苏共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指出了这种论点站不住脚,指出了这种论点是用来掩盖不光采的目的的时候,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就转而更隐蔽地保护这一错误的论点了。
他们力图用一切手段来表明,仿佛阿尔巴尼亚受到了包围,以此为借口迫害那些不同意他们的恶劣方针的人。
在报刊上以及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言论中,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出在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和劳动人民中煽动民族主义情绪的倾向。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以阿尔巴尼亚是小国、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是小党为借口,顽固地要求得到一些特权。这样他们就从根本上歪曲社会主义国际主义原则,把它解释成为仿佛对小党在社会主义国际主义方面的要求应该少一些。据说在党与党、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方面,阿尔巴尼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应该享受的仅仅是权利,而不应该有任何义务。
很清楚,对于一个党来说,在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无产阶级国际主义问题上是不可能有什么例外的。这些原则无论对于大党或者小党都是绝对必要的。无论是大党或是小党的代表,离开这些原则,就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决裂。问题是这样的,也只能是这样的。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一面大叫大嚷地说他们“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忠实”于各兄弟党宣言和声明,同时在这些词句的烟幕下,实际上进行着反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共同路线的公开斗争。因此,帝国主义者毫不掩饰地欢迎阿尔巴尼亚领导机构目前的“特殊”方针,就不足为奇了。《纽约邮报》要美国帮助一切背叛者,帮助所有反对苏联的人,以便“破坏”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均势”,“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在国际政治战争中分裂它”。这不是明显地证明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行动是为帝国主义者效劳吗。
关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最近以来的活动的事实表明,他们顽固地从事于破坏阿尔巴尼亚同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合作。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践踏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相互关系的准则,组织了反对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肆无忌惮的敌对宣传,煽动着各种事件,企图破坏社会主义国家在华沙条约组织中、在经济互助委员会中和国际舞台上共同协议的行动。最近一个时期他们特别加强了这种破坏活动。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所采取的旨在破坏同我国正常关系的无耻挑衅行动,也证明他们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已经走得多么远。他们早就一步一步地、有意识地把事情弄得极端尖锐化,使得同苏联保持正常关系成为不可能。只要追述一下对待在阿尔巴尼亚工作的苏联专家的令人愤慨的态度的事实,追述一下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散布关于苏共和苏联的政策的最荒谬的诽谤性捏造以及对我国的许多其他挑衅行为就足够了。
这一点在对苏联驻阿尔巴尼亚大使馆的行动上表现得特别明显。在对苏联外交人员的关系上,阿尔巴尼亚当局破坏了最起码的国际法准则。苏联大使处于不能执行本国政府委托的条件下。阿尔巴尼亚政府并没有就此停止,进而采取了显然是使苏联驻阿尔巴尼亚大使馆工作与外界隔绝的可耻步骤。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提出了挑衅性的最后通牒式的要求,要苏联驻地拉那大使馆的人员缩减一半。同时还无耻地声称,苏联外交人员在阿尔巴尼亚“再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这是社会主义国家间相互关系史上前所未闻的措施。十分清楚,阿尔巴尼亚政府的这种挑衅的目的是有意识地断绝阿尔巴尼亚同苏联的外交关系。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这样做,表明了他们的真面目,彻底地暴露了自己。他们的全部伪善、两面手法以及他们所说的忠实于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利益、希望加强同苏联的友谊的话的虚伪性,所有的人都已十分清楚了。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对苏联的挑衅路线也表现在阿尔巴尼亚驻莫斯科大使馆的行动上。最近阿尔巴尼亚大使馆加紧散发各种诬蔑苏共和苏联政府的反苏材料。
在这种情况下,苏联政府被迫从阿尔巴尼亚召回苏联大使以及大使馆和商务代表处的全体成员,并要求阿尔巴尼亚大使和全体使馆人员和商务参赞离开苏联领土。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对这种情况负有全部责任,他们把敌对的反苏活动作为自己国家政策的基础。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这种活动在帝国主义国家中受到公开的赞同,这最好不过地表明,霍查和谢胡已陷进了怎样的泥坑,他们现在正在把阿尔巴尼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引向何处。
苏联人过去和现在对英雄的阿尔巴尼亚人民怀着最热烈和友好的感情,对他们不得不为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现在的反列宁主义的方针付出代价而感到痛心和难过。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将说出自己的话的时候将会到来,那时,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将必须对他们使自己国家、本国人民和阿尔巴尼亚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所造成的损失负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