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7月17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向英勇的刚果兄弟致敬!
  钱俊瑞
你们战斗得好,战斗得结实强韧,英勇的刚果兄弟们!
骑在你们头上屙屎拉尿、刻骨吮血的是当今一个小小的帝国主义——一小撮比利时殖民主义者。但是只要是帝国主义,便不问是大是小,是狮、是虎、是狼,它们的本性永世不变地是吃人,而且总首先动武。不是吗?只要你们刚站起来维护你们的独立和生存权利时,他们的伞兵、飞机、大炮就来血洗你们的城镇,屠杀你们的同胞,保卫他们的所谓“文明”了。
“我们将保卫我们的国家直到最后!”好得很!这就是英勇的刚果兄弟的声音。这声音已响遍全非洲,响遍全世界。你们坚强不屈的战斗,鼓舞着我们的干劲,振奋着世界人民的心。
你们不怕什么大炮飞机,不怕什么步兵伞兵。历史上从来就是手无寸铁的弱者最终战胜全副武装的强者的。这“弱者”就是正义的人民,他们必然最后战胜人数极少的不义的掠夺者、压迫者。几乎是手无寸铁的苏联人民打倒了沙皇和克伦斯基,赶走了十四个帝国主义国家的联合干涉军,巍然站立和壮大起来。只有小米加步枪的中国人民也在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之后,接着就赶走了美帝国主义和它的走狗蒋介石反动集团,巍然站立和壮大起来。这都不是比较近的明显的例证吗?人民的斗争终究是决定的因素。
利奥波德维尔的兄弟们,将坚决地粉碎比利时殖民强盗的一切挑衅,保卫住新近获得的独立!
殖民主义强盗要强占你们美丽的港口马塔迪港。刚果的兄弟姊妹们,你们会把这批强盗从马塔迪赶出去!
敌人妄想重新占领你们心爱的路路阿堡。你们一定把他们从路路阿堡赶出去!
贾多特维尔的工人弟兄们,掩埋好你们五十位非洲同胞的尸体,抹干你们身上的血,立刻坚强地站起来,把刽子手们就地埋葬,保卫住你们无价的宝藏——铀矿!
要百倍提高你们的警惕。狮子、老虎和狼是会一齐来对付我们的。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野兽们不是已经在争先恐后地挥舞它们的魔爪了么?美国强盗的“黄蜂号”航空母舰已经领先出动。艾森豪威尔又在阴谋利用联合国的招牌来组织干涉。“约翰牛”已经在唆使中非联邦的傀儡准备出兵侵略。继承纳粹衣钵的西德军国主义也已箭在弦上。这伙强盗还在竭尽全力分裂你们的祖国,破坏你们的团结。加丹加省的被唆使宣告“独立”便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但是,只要你们看到这些,只要你们紧紧团结,好好戒备,坚持战斗,那么,敌人的一切阴谋诡计决然无法得逞。
你们战斗的烈火,和阿尔及利亚人民所燃起的熊熊烈火一样,是非洲人民真正的希望。你们已经开始的神圣事业是全世界人民反对侵略战争、保卫世界和平的伟大事业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殖民主义已经在土崩瓦解。帝国主义死亡的日子已经日益迫近。你们的神圣斗争不仅对你们的子孙后代,而且对世界人民正在作出伟大的贡献。中国人民热烈地支持你们的斗争。全世界人民热烈支持你们的斗争。你们的朋友遍于全世界。而帝国主义殖民主义者则已陷于空前的孤立。世界形势对于你们的斗争非常有利。
“我们将保卫我们的国家直到最后!”好啊!这个“最后”只能是新旧殖民主义者的最后失败和你们的最后胜利,而决不会是别的!
非洲人民向帝国主义、殖民主义进行最后决战的时刻已经到来了!你们前进的道路将是崎岖的、曲折的,但是,你们最后必然胜利。
196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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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青春的古巴
  李少春
我随中国艺术团来到了远离祖国的拉丁美洲,这里谈谈我在英勇的古巴的一些见闻。
古巴这个屹立在加勒比海上的岛国,面积十一万四千五百平方公里,人口六百多万,然而它英勇地挺立在拉丁美洲反对美帝国主义斗争的最前线。青春的古巴,她不为威胁利诱所动,埋首于国家的经济国防建设,正在逐步清除帝国主义在古巴的各种特权与影响。青春的古巴,她全民一致地向着独立自主富强的道路前进。还没有到古巴之前,就因为这些英雄事迹,使我对她怀有十分敬佩的心情。
自从5月30日随中国艺术团到古巴进行友好访问演出二十天以来,接触了许多古巴朋友,听到和看到了一些目前古巴社会的实际情况,不由得更使我感到这是个多么有希望的国家!古巴正处在美好的青春时代,处处充满了革命的朝气,她的领袖们有理想,有干劲,团结一致地领导全国人民努力工作。她的人民朴实勤劳,刚强忠厚,兼有拉丁美洲黑人的豪爽热情的性格和优秀的文化传统。今天,他们比过去更甚地具有强烈的民族自尊感和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对古巴的前途抱着无限乐观的态度。
古巴的首都哈瓦那是个美丽的城市。现在,在所有的政府大楼上都飘扬着“无祖国毋宁死”的标语,报纸和电台也不断地宣传着同样的主题。它随时随地提醒着人民准备把自己武装起来,警惕帝国主义的武装干涉阴谋。古巴人民忘不了从革命政府成立一年多以来,美国军事飞机已经侵犯了古巴领空四十多次(据卡斯特罗总理演讲中公布的数字);有好几次还干了投掷炸弹和机枪扫射的罪恶勾当。当我们赴哈瓦那自由城区机场参观的时候,还看到了一架美国侦察机的残骸,这是十天前打下来的。在我们曾经住过的圣克拉拉城大饭店的十楼餐厅天花板上,处处是美国飞机机枪扫射的痕迹。
古巴政府的领袖们,革命军人们,迄今保持着打游击时的装束,官兵一样;有很多人还保留了长发大胡子。妇女官员们也大都不施脂粉,衣着朴素大方,以认真严肃的态度进行工作。我发觉他们都很年青。身材魁梧高大的卡斯特罗总理今年才三十二岁,部长们都更年轻,中下级官员们也一样。我们在内地访问演出时,从东方省的圣地亚哥,马埃斯特腊山区根据地拉斯·梅赛第斯军营,乃至卡马圭城,圣克拉拉城等地所见到的党政军领袖们都很年青。哈瓦那国家剧院的院长摩纳尔小姐,以及她的下属们都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有一位后台主任来奥·罗贝兹自称十七岁,但旁人说他仅仅十五岁;他瘦长的个子,稚气未脱,但在反对巴蒂斯塔的革命斗争中,已在他的家乡圣克拉拉城担负了一部分领导工作。我们看见他工作得很辛苦,劝他争取时间休息,他回答说:“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需要工作,我们要急起直追!”他们这股革命干劲很叫人感动;而且几乎这里所有的军政人员,特别是高级官员们,大都十分忙碌,睡眠时间很少。
到哈瓦那的第一天晚上两点钟左右,我们几乎都睡了,古巴武装部长劳尔·卡斯特罗因为白天没有空暇,这时赶到旅馆来访问我们,与陈忠经团长会见,亲切地谈了很长时间。劳尔·卡斯特罗是位杰出的军事家,并且对艺术富有修养与爱好。他对中国艺术团全体团员十分热情友好,在百忙中抽出时间陪同我们参观哈瓦那郊区一个合作社,并和我们非常亲切地在一起吃了午餐。劳尔·卡斯特罗和我谈起古巴的文化艺术发展,被帝国主义的长期侵略中断了;自从革命胜利后,政府便开始挖掘民族民间传统艺术,建立起古巴自己民族的文化艺术工作。他很诚恳地告诉我,现在古巴的文化艺术还严重地存在着商业化的现象,今后要努力清除这种不良的因素。他相信中国艺术团的到来,会对古巴文化艺术的发展有很大帮助和影响。我向他表达了中国艺术家们对古巴民族文化艺术发展十分关怀的心情,和向优秀的古巴民族文化艺术学习的愿望;我们相信古巴的民族文化艺术在革命政府的领导下,一定会有很大的发展。
古巴的棕榈树长得高高的,树干挺得直直的,不怕风吹雨打,英雄般地屹立着;在碧空白云之下,象征着古巴这个年青的国家站起来了的英姿。在旅行中,我不由得总要多看它几眼;看到它,使我想起这个国家的无数青年英雄们,他们正为了祖国,为了人民干着伟大的事业!
1960年6月22日于古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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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一起准备着
  柯仲平人山人海人江河,我们一齐准备着!革命花,红赛火,列宁城是革命红花头一朵;革命花向列宁开,革命人听到列宁在演说;革命呼声赛风暴,从天涯响遍海角。起来了!天涯海角的人民起来了!起来保卫革命花,列宁城是革命红花头一朵!艾森豪威尔那小撮,红花头上来玩火;帝国主义本性不能改,改它那小撮,只有拉绞索。拉绞索,人山人海人江河,我们一起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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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场上的演出
  ——见闻杂感
  顾明
重庆有这末一个制度,每逢周末傍晚,在繁华的解放碑的广场周围的大街上,车辆便停止通行,公共汽车和无轨电车远远地绕道而行。人们在马路正当中穿来走去,还把椅子、凳子放在宽大平坦的马路正中,坐下来欣赏广场上的演出。他们在这里不仅经常能看到本地各个戏剧团体和各机关、学校、公社业余剧团的演出,并且能看到各地剧团带来的拿手好戏。
重庆市解放碑露天广场舞台很大,碑前碑后都有舞台,可以同时上演两台剧,南来北往的人都可以看到。有时这面演戏,那面放映电影,观众爱看什么就看什么,完全由自己选择。一般是从八时开演直到深夜。节目都是比较短小的,一个接着一个,这个剧团演了那个演,每个周末晚上总有五、六个,甚至有十来个剧团在这舞台上演出简短而又精彩的节目。爱看就留,不看就走。也有本来不打算看的行人,一看之后就变成了热心的观众,看得入了迷。
重庆市不仅在解放碑才有露天广场演出,在每个城区、郊区、农村公社和城市公社,都有这样的广场舞台。这些星罗棋布的广场舞台,的确大大满足了群众的日益增涨的文娱需要,在配合当前政治斗争和日常的宣传鼓动方面,也起了广泛深入、家喻户晓的作用。
正是由于重庆市在广场演出这项工作上有良好的基础,并且形成了一种经常的制度,所以在这次“反对美帝侵略,坚决解放台湾,保卫世界和平宣传周”中,就显示了它的灵活性和战斗性,使人们更进一步地认识到广场演出是广泛地接触群众、深入群众、联系群众最直接的形式。抗战前《放下你的鞭子!》这个街头剧在全国各地街头演出,对抗战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不管在什么地方演出这个戏,每当那个工人小伙子从观众中跳出来喊:“放下你的鞭子!”阻止东北流亡入关的卖艺老人鞭打他那可怜的女儿——香姐的时候,街头的观众也都激动起来,情绪溶一成片,分不清谁是演员谁是观众,因此收到巨大的宣传效果。
在这次反对美帝宣传中,全国各大、中城市也都纷纷做了许多广场露天演出。在演出时台上台下一同唱歌、一同怒吼呼口号,情绪完全溶成一片。于是,街头广场演出又发挥出他的特有的作用。这种广场街头演出的形式,一定会通过这一次轰轰烈烈、热火朝天的宣传高潮,使大家更进一步认识到它的巨大作用,使它在有条件的地方都形成一种经常的制度,坚持下去,巩固起来,并且加以发展、提高,就像重庆市的广场演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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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聂耳墓畔
  ——纪念聂耳同志逝世二十五周年
  林林
今年3月初,我在仰光,听到在昆明的西山已经建有聂耳墓的消息,我就决意要趁回国路过昆明的时候,去探望一下聂耳墓。
和我一起上西山探墓的,还有民族歌舞团刘铁山同志等。当时我挂意着来不及买一束香花,同行的同志就说,你就抱着你的心坎里那一束虔诚的香花吧,何必计较形式呢?
汽车刚爬上西山,在那儿有一块冢地,我们就下车上去,刚巧聂耳墓就在那块冢地的靠边的地方。引人注目而且感到亲切的,是郭沫若同志在墓碑上写的“人民音乐家聂耳之墓”。我读了郭沫若同志写的墓志铭。大家肃然在墓畔站了一会,忽然聂耳的面影好像就在我眼前浮现了。我心里想,聂耳同志如果在天有灵,可以在这里欣赏满山的红桃,丰美的山茶花和壮阔的滇池,同时可以听到西山下正在进行建设的机器的声音,而他自己所谱写的雄歌,也为建设社会主义服务。聂耳同志该会含着微笑的吧!
张天虚同志的墓,恰巧在聂耳同志的左旁,我一举两得,也探望了天虚同志的墓。同样郭沫若同志还替天虚同志写了墓志铭,末尾附有四言一首,特钞录如下:
“西南二士,聂耳天虚,
金碧增辉,滇洱不孤。
义军有曲,铁轮有书,
弦歌百代,永示壮图。”
在这里,我应该稍为介绍一下张天虚同志,天虚同志和聂耳同志是同乡,又是同志,同时在日本留学,聂耳同志的骨灰,是天虚同志从日本带回来的。天虚同志是左翼作家联盟的盟员,曾写了一本长篇小说《铁轮》,反映了国民党统治时期西南革命起义的事件。他从日本回国后,因受反动统治的高压,又穷又病(害着肺结核),毁伤了他的青春的生命。
把天虚同志的墓,附在聂耳同志的墓旁,正如郭沫若同志所说的并非“媚死”,而是表现他们革命的同志爱,我认为是很适当的。
记得1935年春,聂耳刚到东京的时候,住在神保町一间三席宽的小“贷间”(出租的房子),他引我到过他的住房玩了一阵。我看过他的照相簿,那里面有一幅歌剧《扬子江暴风雨》,他扮饰着工人老王,抱着死去的小孩子,充满对帝国主义者的义愤。他对这张照片好像是非常心爱的。
他对我说:来到日本也不容易,他很爱惜时间,计划要好好学习,首先是日本话,要交日本朋友,可练习日本话。他说:来到日本,有许多书不能读,有许多朋友不能谈话,这多么苦啊!
到暑假的时候,他就愿意跟日本朋友到海滨去。当时我感到聂耳同志那股学习的热劲,真是十分强烈!
在神保町一间茶店的楼上,中日两国诗歌工作者举行了一个座谈会,聂耳同志是为这座谈会所欢迎的对象,他报告了中国近代音乐发展的情况。当时我对祖国的音乐发展情况,可以说毫无所知。对聂耳的报告,觉得非常有趣,印象也很深刻。起初以为聂耳同志是个作曲家,哪知道他同时也是一个很好的音乐理论家。他在理论上说明了许多问题,又用他带在身边的那只小提琴随时演奏,并且随时口唱,作为他的论证的说明。记得他谈到黎锦晖(明月歌舞团的主持人)的时候,他指出黎锦晖的作品,多少接近了民间,但又有“靡靡之音”的倾向,坏处在只迎合小市民,不接近劳动大众、反映劳动大众。他又指出新音乐应该吸取中国民间音乐的精华。顺便他又提到当时很风靡一时的《渔光曲》(任光作曲,安娥作词),它的旋律是从民间音乐《孟姜女》脱胎来的。我们从没有想到这两者有着关联之处,经他这一唱那一拉,对照之下,就清楚地听出痕迹来了。
暑假到了,在东京的中国同学们大多到房州海边避暑去,而聂耳同志就同日本音乐界朋友到神奈川鹄沼去。哪知道他这一去就不复返,终成永别了。据当时传说,7月17日那一天,是一阵漩涡把一代天才的聂耳卷入大海深渊了。聂耳同志的许多歌声的锋芒,正是对着当时的日本军国主义者的,但是当时我们年青不懂得警惕。郭沫若同志在墓志铭上还说“……不幸而死,为憾无极,其何以致溺之由,至今犹未明焉。”
那时候,我们听到他不幸的消息,不用说是万分震惊和悲痛的,就商量请张天虚同志到鹄沼去办理他的后事。天虚同志含着眼泪带着他的骨灰回来了,后来交给在云南的聂耳的母亲。
我们那些同志给他举行了一个相当隆重的追悼会,也出版了一本纪念册,其中有郭沫若同志的一首悼诗,他把聂耳和英国诗人雪莱相比,他们都是年青时溺死在海里的。黄新波同志还刻一幅木刻封面画,刻聂耳手提着七弦琴。给聂耳同志召开的欢迎会,给聂耳同志召开的追悼会,相隔的时日是那么短促啊!
聂耳原名聂守信,也叫作聂紫艺,作为音乐家喜欢用“耳”字做名字那是容易理解的。按高尔基的话说,作家应是阶级的心脏、耳朵、眼睛和喉舌。我们的音乐家也应和作家一样,聂耳同志是很懂得怎样使用他的耳朵。他终于成为中国现代音乐的“开路先锋”。
聂耳是从贫苦家庭出身的,他当过大兵,当过店员,他也爱他家乡的民间音乐,虽然有了不少作品的成绩,仍然坚持学习。在东京的时日,我还听他说过希望从日本到别的国家深造。聂耳的音乐明显的特点,是用明朗刚健慷慨豪迈的旋律,成为“中国革命之号角,人民解放之鼙鼓。”他的作品,无论是《大路歌》、《矿工歌》、《码头工人》以及《义勇军进行曲》等等,都是听了党的话,沿着正确的阶级路线前进的。他的艺术服从于政治。没有政治热情,能够这般动人的歌唱吗?
解放前,我曾写过纪念文,曾把他和《马赛曲》的作者鲁舍·德·李里相比,主要是要表现他的战斗和实践的意义。但我还认为《义勇军进行曲》会比《马赛曲》的影响更大些。当与日本军国主义作你死我活的斗争时,义勇军进行曲的歌声,不仅响遍中国大陆,而且在海外各地,无论在吕宋岛平原,在马来亚椰林里,都可以听到。谁也不能不承认聂耳同志的歌曲,会给人们无比的鼓舞力量。聂耳同志是无愧为我们的时代的伟大歌手。
现在,聂耳离开我们整整二十五年了。他和田汉同志合作的《义勇军进行曲》,已经作为建设社会主义的新中国的代国歌了。每次听到这富有战斗力的雄壮的旋律的时候,不禁要抚今追昔,想到一个战斗接着一个战斗,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我们还是能够得到很大的激励。


第8版()
专栏:

  水利工地的早晨 (油画)     郁继有 尚德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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