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10月17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革命回忆录

青化砭伏击战
张沛然
1947年3月,陕北的黄土高原上,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明朗的天空,滚动着乌云似的硝烟。蒋介石集中了二十几万兵力,向我陕甘宁边区发动了进攻,把内战的大火烧到了延安。延安,千百万爱好和平人民注目的延安,中国人民的革命圣地,蒙受着战争的摧残。
在这战斗的日日夜夜里,我们教导旅在延安南山一带抗击敌人,掩护党中央和延安各机关向后方转移。三月十八日黄昏,我们刚刚击退敌人白天最后的一次进攻,我正跟教导员丘德山研究着夜间的战斗,团长罗少伟打来电话,命令我营连夜向青化砭地区转移,准备接受新的战斗任务。一听到转移,我不禁“啊”出了声。团长大概听出了我的声音,立即接着说:“同志,要冷静一点,转移是为了争取更大的胜利!这次我们打得很好,敲掉了五千多敌人,更重要的是我们抗击了七天七夜,争取了时间,掩护了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安全转移。这就粉碎了敌人突然袭击延安的阴谋,这是最大的胜利,你们要把这个胜利的意义告诉战士们。”接着,命令我暂代理三营营长的职务,带领部队完成这次转移任务。
夜里,我们从延安东南川里撤下来,经过大半夜的行军,在黎明时分到了青化砭以东的白家疙瘩村。部队一到,就封锁了消息,隐蔽地集结起来。
二十一日,我们营的干部到团部去开会,团长一见到我们,就兴冲冲地说:“同志们,你们憋不住劲了吧?现在任务来了,我们马上就要打仗!”各营的干部一听,都神采焕发,异口同声地问:“真哪!什么任务?”
团长用手中的红蓝铅笔点了点墙上的地图说:“胡宗南匪军占领了延安以后,正如我们所意料到的,非常狂妄,敌人一面派主力部队寻找我军决战,一面又分兵保护补给线。敌人既然有心决战,我们就迎合他一下。前天,我们独一旅派了一小股部队向延安西北方向撤退,诱敌主力北上安塞;我们主力部队就在青化砭找机会打一次伏击。根据最近的侦察情况,敌三十一旅进到拐峁村后,四处向群众打听青化砭的路程,又忙着准备干粮,看样子敌人要继续北进,占领青化砭这个交通要点。因此,我们主力要集结在青化砭南面,摆开一条口袋,把三十一旅吃掉。”
团长的话音刚落,大家就纷纷要求:“团长!把主攻任务交给我们吧。战士们早就憋着一股劲,要好好地打一仗解解仇恨。”
这时,魏志明政委说:“同志们,这是我们撤出延安后的第一仗,一定要打好,要狠狠地挫一挫敌人的气焰。回去给战士们好好讲一讲,让大家把刺刀擦得亮亮的,给敌人点厉害尝尝。”
会议一结束,罗团长就带着营级干部,到前面侦察地形,随后又给各营划分了地区,具体交代了战斗任务。
青化砭在延安的东北方向,正南面是一条三十里长的大川道,川道两旁全是光秃秃的大山,从咸阳经延安到榆林的公路就从这条川里经过。这真是一处打伏击的好地形,只要敌人钻进来,我们从两面一夹攻,叫他一个也跑不掉。
二十四日拂晓前,部队隐蔽地进入了阵地。第一纵队埋伏在西山,第二纵队和我们教导旅埋伏在东山,两路主力部队像一把张开口的铁钳,把钳口伸向南面,待敌人后尾部队通过后,由埋伏在南面的部队,从东西两面猛烈夹击,切断敌人退路,封住钳口,而后沿公路向北攻击,并以新四旅占领青化砭东北高地,从正面堵击敌人。部队整整埋伏了一天,却一直没有等着敌人。指挥员们拿着望远镜观察,连敌人的影子也没有发现,大家都暗暗地猜疑:难道我们的行动计划被敌人识破了?傍晚,团长到我们阵地上来了,他说敌人因补充粮食没有前进,我们心里的一团疑云消散了。
罗团长对我们的工事、交通壕、伪装进行了检查,然后坐下来说:“我们独一旅派出的小部队在安塞地区一暴露,敌人就跟上去了,把他们当成了主力,一下集中了五个旅的兵力向安塞扑去。今天,敌人先头部队已经占领安塞,可是扑了个空,什么也没有捞到。”听到这情况,我兴奋得要跳起来,打心眼里赞佩野战军首长的英明指挥。敌人的主力被吸引过去了,我们就在青化砭捞它一把便宜。
二十五日天还未亮,部队又上了山。天亮后,我爬到半山腰对各连的阵地进行观察,想看看有没有暴露的地方,我举起望远镜观察了很久,除能看到几个穿着便衣的警戒和负责观察信号的战士外,其他什么也看不到。我又向友邻阵地观察了一番,也一点动静都看不出来。大川里静悄悄的,只有早晨出巢的鸟雀在天空追逐着,啼鸣着,山谷里显得格外的宁静。
不多时,天空中突然传来嗡嗡的声音,两架敌机在我们阵地上空绕了两圈,又向东飞去了,既没有俯冲扫射,也没有丢炸弹,看样子没有发现我们。过了一会,团指挥所来电话说敌人已经出发了,叫我们很好隐蔽,注意观察情况。
战士们爬在工事里,紧握着步枪和手榴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沟口的方向。直等到九点多钟,敌人的先头部队才进到我们营的冲击地区。走在最前面的是二三十个穿便衣的敌人,有的徒步,有的骑脚踏车,一看就知道是敌人的先头侦察分队,敌人一路边走边打枪,想用这种威力侦察的手段搞到些情况,也给自己壮胆。我正要通知各连要严格隐蔽,监视敌人,通往团指挥所的电话铃响了。
“你们看到公路上的敌人吗?”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罗团长。
“报告团长,从我们观察的这一段公路上过去了二十多敌人,看样子是敌人的便衣侦察。”
“对!现在你们立刻作好准备,在冲锋开始前不准有一点暴露,一定要把敌人全部装进
‘口袋’再动手,要注意团里的冲锋讯号。”
我把团长的指示和教导员研究了一下,一面派通讯员通知各连,一面叫参谋常鑫同志组织观察团里的讯号,随后,便和教导员爬在一棵小树丛下隐着身子,全神贯注地观察敌人。
敌人的便衣队过后,紧接着是一支先头尖兵连,沿着公路两侧的山地搜索前进。紧接着后面就出现了大队人马,敌三十一旅的主力浩浩荡荡的进来了。顿时,公路上扬起滚滚烟尘。敌人排成三路纵队,有的斜背着枪,有的挑着担子,大摇大摆地走着。山炮,迫击炮,重机枪都捆在牲口背上。当官的骑在马上,嘴里还哼着下流的小调,一摇一晃地吆喊着士兵前进。马蹄的“??”声,匪徒们的吵闹声,搅乱了这宁静而幽美的山谷。
大队敌人从我们面前过去了。战士们都焦急地等待着冲锋的讯号。通讯员早把讯号弹装进枪内,眼睛直望着团指挥所的方向;司号员也打好了姿势,把喇叭嘴提到嘴唇上。看着他们这副紧张的样子,我不由得笑了,安慰他们说:“沉住气!别着急。”话声未落,电话上传来团指挥所的冲锋命令,我激动地喊了一声“打”,通讯员便把讯号发了出去。此时,对面西山上和左右两侧山头上空,升起了无数颗红色讯号弹,像节日的焰火一样,在天空飞舞。嘹亮激昂的冲锋号声此起彼落,响彻山谷。作为辅助讯号的红旗,也在各个山头上迎风飘舞起来。
“冲啊!冲啊!”喊声从四面山头上响了起来,战士们个个像小老虎一般,从掩蔽沟里跳出来,一班跟着一班,爬过山坡,绕过山头,直向山下扑去。此刻,各个山头上都出现了我们的部队,指挥员们挥动着红旗,指挥着战士们向敌人发起冲锋。不一会儿,山脚下尘土滚滚,几乎连火红的太阳也遮住了。
战斗一打响,兄弟部队就截断了敌人的后尾,埋伏在公路两侧的部队一阵冲杀,敌人当下就乱了套,吓得成群成群地往山坡上爬来,企图强占阵地,但是已经晚了。等不到敌人展开兵力,我们的部队就从两面压了下去。
七连长崔永臣带着全连战士冲在最前面,他一边跑,一边指挥全连向爬上来的敌人冲去。他们连续攻下了几座山,正要向前面继续冲锋时,敌人已展开了火力,猛烈地向他们扫射。战士们不得不卧倒匍匐前进。这时,正好参谋常鑫带着营里的两挺重机枪赶上来了。我立刻命令重机枪排长占领阵地,压住敌人的火力,掩护七连冲锋,机枪排的战士没用两分钟,就把重机枪布置好,向敌人开始了射击,直打得敌人抬不起头。两袋子弹没打完,前面的敌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钻。七连长崔永臣立刻向卧倒的战士们挥动了一下手臂:“同志们,冲啊!立功的时机到啦!”战士们向敌人甩出了一排手榴弹,端起刺刀,迎着炸起的烟雾和尘土冲了下去。
七连冲垮了抵抗的敌人,我就带着八、九连随着七连后尾冲了下去。沟底只有一条小路,两边山上都有敌人的侧射火力,部队在山沟里运动十分困难。这时山下的敌人也架起了迫击炮,向我们冲击的队形轰击。我们在兄弟部队的火力掩护下,避开敌人的火力,顺着侧面的山沟下了山,一直向大川道里的敌人冲去。这时有线电话的架设已经跟不上和团部的联系,只有靠通讯员和事先规定的联络讯号向团里报告情况。我们对各连也是用号声来指挥,司号员接连不断的吹着冲锋号,督促各连前进。八连和九连一冲出沟口,就跟敌人混搅在一起,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搏斗。川道里尘土漫天,简直很难分清那是敌人那是自己人了,只听到一阵阵刺刀的撞击声,和抓俘虏的喊声。
正在这时,我们的大部队从四面八方涌下来,像大海里的波浪一样,一排接着一排,一班跟着一班,以迅雷般的动作,把敌人全部压到这二三里宽的川道里,一群一群的分割开来。敌人的建制被打乱了,失去了指挥,慌慌乱乱地向四处逃跑。
我看到战斗发展如此迅速,便命令营的预备队九连二排也投入战斗。并对二排长刘福祥说:“你们可要快跑,慢了就落空啦!”这个平时爱说爱笑的青年人,这时脸色十分严肃的对我说:“营长,你放心,我们坚决完成任务!”说完一摆手就带着全排向西南方向一群逃跑的敌人追去。
激战了两小时,枪声逐渐稀落下来,战斗已接近尾声。山谷里到处躺着血肉模糊的敌兵尸体,死马,血迹斑斑,堵塞了公路。战士们押着一群一群垂头搭脑的俘虏。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人群,有的往山上搬运武器物资,有的清点俘虏,有的去小山沟里搜索逃散的敌人。望着眼前这一片胜利景象,多么叫人高兴啊!这一天,正是我们撤出延安的第六天,狂妄一时的胡宗南匪军,在这里遭到了第一次惨败,三十一旅的三千人马全部葬送在青化砭。
战斗结束后,各连都陆续回来了,连长、排长们纷纷跑到营部来报告战果和俘虏的数字,清点人数时,独不见二排长刘福祥。我有些担心,不住地向大川里张望,但大川里挤满了俘虏,一点也看不清。我不得不爬到山头上举起望远镜四下搜寻,不大一会,见从西南角走来一群人,走在最后边的那人,中等个子,胖胖的背着几支步枪,右手还提着一支手枪,我一眼就认出是刘福祥。他和几个战士押着二十来个俘虏向这边走来。我急忙赶下山去。刘福祥飞也似地跑来报告说:“报告营长,我回来啦!”说着回过头去,从俘虏里揪出个敌人军官,说:“他就是三十一旅旅长李纪云。”我一看,这个赫赫有名的国民党少将旅长,穿着一身美式军服,浑身是土,满脸流汗,搭拉着脑袋,两眼直呆呆地望着地皮。望着这个杀害过我们多少同志的刽子手,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便向通讯员一摆手说:“把他带下去!”
俘虏一送走,教导员急忙问刘福祥:“你们是怎么捉住的?”这时刘福祥又恢复了他那喜笑活泼的劲儿,津津有味地说:“我们一出沟口,就向这伙敌人追去,一边追一边喊话,敌人一个个都投降了,只有这家伙还一个劲地跑,我一看是个当官的,就一直追到山根,眼看要追上了,一拐到后山角又不见了。我顺着山坡找去,忽然听到一块大石头背后,有人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我绕过去一看,这家伙正从腰里掏手枪,我喊了一声‘举起手来!’这家伙便吓软瘫了,手枪掉到地上。我问他是什么人,他说是副官。我知道他不老实,把枪一举,吓唬他说:‘你不说实话,我马上枪毙了你!’这家伙才把双手一举,哆哆嗦嗦地说:‘我……是旅长……李……纪云!’”刘福祥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李纪云当时的狼狈相,把在场的同志们逗得哈哈大笑。(附图片)
转战南北       石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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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革命文物

葫芦队
晓白
这四个葫芦上沾满着黄褐色的河泥,这是在解放战争岁月里,黄河边上的民兵英雄们发明创造的奇渡黄河的用具。
1946年的7月,国民党反动派在美帝国主义支持下,向解放区发动了全面进攻。解放区人民全都动员起来,积极配合解放军粉碎敌人的猖狂进攻。住在黄河边上的河南济源县杜八联的民兵们用刀、矛、土枪和石雷武装起自己。但涛涛的黄河阻挡了他们杀敌的进路,他们是多么急需水上交通工具啊!他们说:“我们穷,想穷法子,天河也拦不住我们的前进。”民兵们发挥了人民的智慧和创造精神,终于就地取材,创造出自古以来从未有过的渡河工具——葫芦队(将四个葫芦扎在一起,绑在胸前就可以渡过黄河)。他们就依靠葫芦,英勇机智、神出鬼没地活动在黄河沿岸,打击敌人。当地人民骄傲地称他们为“葫芦队”。
1946年9月29日,有三架美造蒋机,在济源县上空迷失了方向,焦急地寻找降落地方,误将黄河认做洛河,降落后,便被黄河的淤泥陷住了。这件事情被葫芦队的英雄们及时地发现了,他们不等敌人用无线电叫来援兵,就立即组织七个民兵骑着葫芦渡过黄河,一把烈火将三架敌机全部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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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泰山屹立
林旭
最近连续读了几篇描写延安保卫战的革命回忆录:《胸中自有雄兵百万》、《伟大的转折》、《英明的预见》以及今天发表的《青化砭伏击战》。接着,又反复地阅读了《中共中央关于暂时放弃延安和保卫陕甘宁边区的两个文件》(见《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二一七页)。读后,浮想联翩,久久不能平静。在国民党反动派疯狂地进犯陕甘宁边区的时候,党中央作出了这样的决定:
“一、必须用坚决战斗精神保卫和发展陕甘宁边区和
西北解放区,而此项目的是完全能够实现的。
二、我党中央和人民解放军总部必须继续留在陕甘宁
边区。此区地形险要,群众条件好,回旋地区大,安全方
面完全有保障。
三、同时,为着工作上的便利,以刘少奇同志为书记,
组织中央工作委员会,前往晋西北或其他适当地点进行中
央委托之工作。”
我们亲爱的党中央、毛主席,在艰苦的革命战争年代里,多么坚定、多么英明地为全国人民的利益进行着战斗!
我合上书,面对着一幅题名为《转战南北》的巨画沉思起来。这幅画表现的正是毛主席领导人民解放军和人民群众南征北战,坚定不移地保卫着陕甘宁边区,保卫着中国人民革命的利益。一望无际的山峦,险峻嶙峋的岩石,大气磅礴的云海,构成了一幅巍峨壮丽的河山。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屹立在巨岩之上,昂首注视着前方,注视着胜利。无论多么精彩的绘画,多么深刻的意境,都是难以完美地反映毛主席坚定的革命精神的。然而“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回忆起保卫陕甘宁边区的那些严峻的日子,我们的心情又怎能平静?
任凭敌人采取怎样疯狂的步骤,但是党中央仍然屹立在陕北,毛主席仍然屹立在陕北。党中央和毛主席从陕北继续指挥了全国各个战线的人民解放战争,直接领导西北人民解放军和陕甘宁边区的人民群众,粉碎了敌人的进攻。这种坚定的革命意志,必胜的革命信念,永远是我们无产阶级政党的一种非常宝贵的品德。正是靠着这种坚决的革命精神,靠着这种必然胜利的信念,所以才有决心,有力量经过矢志不渝地斗争战胜任何敌人,克服任何困难,把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坚定的革命意志和必胜的革命信心,不是凭空产生的,因为我们相信:“人民解放军的战争所具有的爱国的正义的革命的性质,必然要获得全国人民的拥护。这就是战胜蒋介石的政治基础。”(《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1246页)。对于一个革命者来说,如何正确地认识客观形势,如何恰当地估计敌我力量,从来都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国民党反动派进攻陕甘宁边区的时候,集中了二十三万多人的兵力,而当时西北人民解放军在陕甘宁边区的部队只不过两万多人。如果仅仅从兵力的对比上来看,显然敌人占着优势,人民解放军处于不利的地位。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同志中不少人面对着这个险恶形势,也不免忧心忡忡,为毛主席挥一把冷汗。然而,大智大勇的毛主席稳如泰山。毛主席说:“中国共产党依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清醒地估计了国际和国内的形势,知道一切内外反动派的进攻,不但是必须打败的,而且是能够打败的。当着天空中出现乌云的时候,我们就指出:这不过是暂时的现象,黑暗即将过去,曙光即在前头。”当我们暂时放弃延安的时候,敌人真正兴高采烈,得意忘形了。然而,不管反动派怎样张牙舞爪、疯狂一时,终究会走向灭亡的,任何力量都挽救不了它们垂死的命运。毛主席指出:“国民党之所以采取这些步骤,丝毫不是表示国民党统治的强有力,而是表示国民党统治的危机业已异常深刻化。”“蒋介石日暮途穷,欲以开‘国大’、打延安两项办法,打击我党,加强自己。其实,将适得其反。”“蒋介石自走绝路,开‘国大’、打延安两着一做,他的一切欺骗全被揭破,这是有利于人民解放战争的发展的。”毛主席这些英明预见,有力地鼓舞了陕甘宁边区人民和全国人民的斗争意志!有力地增强了人民群众的胜利信心。在这个巨大的力量鼓舞下,人民解放军和陕甘宁边区的群众,在保卫陕甘宁边区的战斗中,吸引了十倍于己的兵力,消灭了敌军约十万人,并且有力地支援了其他战场。蒋介石的疯狂进攻,为自己的灭亡挖下了坟墓。
毛主席说:“此区地形险要,群众条件好,回旋地区大,安全方面完全有保障。”毛主席讲这些当然不是单纯地为了安大家的心。而特别是清醒地看到:天时(解放区的天)、地利(地形险要)、人和(群众条件)都是有利于我,而不利于敌,革命力量经过自己的努力,完全能够稳操胜券。战争的胜负不决定于双方军事力量的强大与弱小,而决定于战争的性质和人心的向背。正义的战争、革命的战争必胜;不义的战争,反人民的战争必败。延安保卫战,是一个生动的历史教材。
革命的坚定性和必胜的信心,正是从这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世界观和对客观规律进行科学分析的观点出发的。
胜利永远属于最坚定的革命者。让我们从千百页历史的教课书中学习毛泽东思想的革命坚定精神,从每时每刻的实际斗争中更加坚定革命的意志,在任何时候都像泰山一样,巍然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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