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5月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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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拉萨通讯

  谁应当受到同情
  ——平叛后的拉萨见闻
  新华社记者 宫策
拉萨,这个座落在拔海三千六百多公尺“世界屋脊”上的高原城市,今天成了世界注目的地方。她承受着各种各样的关注,有的人为她祝福,有的人却怀着“猫哭耗子”的心肠为她“悲伤”。
拉萨叛乱平息以后,在拉萨街头,你可以看到人们为新的生活而忙碌。有的在大力清除垃圾,有的在播种蔬菜。在清晨相遇的时候,藏族老婆婆们向你点头示意,她们把白灰粉撒在门前,表示“吉祥如意”。孩子们很喜欢亲近你,愿意帮助你做这样那样事情。在拉萨市郊,农民们把表示吉祥的红缨缚在牛角上,进行春耕春种。
人们照样过着他们的宗教生活。在街头,随时可以看到一些老婆婆坐在门边“念转经”。在大昭寺,喇嘛们照样在念经磕头。一个家庭妇女告诉我们说,从叛乱平息以来,她在家里从没有间断过自己的宗教生活。自从拉萨叛乱平息那天起,市内的建筑物上一直悬挂着五星红旗。同时,你也可以看到几乎是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飘扬着各色各样的象征佛教生活的旗幡。
人民解放军的战士们曾经以最大的忍耐对待叛匪的挑衅,只是在从叛匪枪械库里搬出外国造的机枪和炮弹打到战士们头上的时候,在和平的希望最后破灭了的时候,战士们才奉命还击。但是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和以高度的准确性,来避免损坏建筑物。在叛匪集中的建筑物内,窗户口的周围的确留下了弹痕,然而也正是在这些地方,解放军战士们抓到的俘虏最多。在功德林那个有名的寺庙里,本来有一百零九个喇嘛,可是解放军战士最后从那里俘掳了六百多名叛乱分子,叛匪司令部就曾经设在那里。青藏公路拉萨运输站和拉萨市建筑工程处等机关企业的建筑物却受到了叛匪最大的破坏。叛匪曾用机枪和迫击炮向拉萨运输站发动了三次进攻,但是由驾驶员组织起来的机关民兵,英勇地打退了这些进攻。连新华社西藏分社和西藏日报社这样一些机关,也都遭到了叛匪的进攻。汉族和藏族的编辑、记者们曾经在他们编辑部的院子里坚守了一个多小时,枪弹打进室内,叛乱分子挖墙洞攻进院里,一座楼房被叛匪放火烧毁。后来解放军战士赶到,才把叛匪击溃。
拉萨人日日夜夜为他们来生的幸福而祈祷,可是他们生前在上层反动集团的残酷统治下忍受着非人的生活。
当你到了当雄——这个离拉萨一百七十公里地方的时候,可以看到当地藏胞都穿着非常褴褛的衣服。后来据了解,当雄一带还是西藏地区最肥美的牧场之一,可是那里的人民因为受到残酷的剥削,竟是那样的贫困。或许乡下的条件困难,而拉萨总不会如此。其实不然,到了拉萨,给人的印象是这里的普通居民也都同样贫困。你可以在市区内看到很多贫民窟,那里聚居着所谓“贱民”。在破烂不堪的帐棚边,污物狼借,他们赤脚、蓬头,身上都穿着非常肮脏破烂的衣服。当你走近帐篷的时候,那种贫困褴褛的景象,简直令人看了痛心。
但是,拉萨人告诉我们,其实现在的情况比解放前好多了,解放军进藏八年来,虽然遭受种种阻挠,他们还是努力给人民办了很多好事。哲蚌寺的一个喇嘛对我们说,解放军办了农场,使他们吃上了青菜,人民医院为他们免费治疗,公路修通以后,他回家时再也不需要艰难地远途跋涉了。叛乱平息以后,一些贫民和农奴得到了军管会的救济,有劳动技能的还开始得到了就业。
反动的原西藏地方政府,在解放八年来,没有为这里的广大劳动人民做一点好事,相反地,当中共西藏工委和解放军西藏军区给予群众救济和发放农贷的时候,常常是前面发了种粮,反动分子在后面便收进了自己的腰包里。更野蛮的是,西藏上层反动集团还一直保存了比欧洲中世纪还要残酷的统治方法。原西藏地方政府统治人民的十六条刑典,是一千年以前的东西,直到叛乱平息以前还在用。解放军在平叛中缴获了大批原西藏地方政府和上层反动集团所用的刑具,其中有挖眼睛、割鼻子、剖腹挖心等各种刑具。有一种挖眼睛的刑具,是用石头凿成的石圈,使用时把它套在受害者的头上,然后用锤打击头顶,眼珠即突出,最后用铁钩之类的东西将眼珠挖出,真是残酷之极。
生活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人们,对于“枷锁”这个名词,除了在京戏“玉堂春”中在那个可怜的女囚脖子上看到它的形状以外,它在人们的脑子中几乎已成为一个抽象的概念了。可是,在拉萨却不稀罕。现在这里已经搜出了很多木枷、木镣,而其残酷性远远超过了历史剧中所描绘的那种情况。有一种木镣是用一棵一丈多长的几百斤重的树杆做成的,树杆被锯成两半,中间挖成可容人的小腿那样粗的孔,受害者五人使用一棵“树杆镣”,他们十条腿套进那个沉重的木头里,根本不能走动,白天五人一起站着,夜晚则用力转动一下树杆,一起躺倒在潮湿的地上睡眠。这种离奇的刑法真是闻所未闻。更残酷的是有一种囚人用的木笼,受害者站在笼中,头在笼外,毫无活动的余地,然后,头上还要戴三十斤重的石帽,经过这样野蛮的处置,受害者大都在一两天之内便被石帽压死了。现在,这些惨无人道的刑具,大都已作为上层反动集团残酷统治的活见证,由西藏的人民司法机关收集起来。我们在那里看到,那个用以挖眼睛的石圈,里层已经被磨得光滑滑的了。
平叛以后,军管会派在拉萨市北区的一个工作队,发现在一个有几十户的居民小组里,竟然选不出一个健康的人当组长,因为那个小组的成年居民,全是缺腿瞎眼的残废者。他们当中很多是被反动政府和贵族折磨成残废的。在拉萨市街头,随时可以发现各种各样的残废的人。
我们还参观了功德林,在那里,看到了寺庙里设置的一个专门审讯妇女的法庭。那里面阴森可怕,布满了成排的刑具和绳索,房子的中间和墙边排列了各种面貌可怕的凶像。到我们参观时,在右面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只被割下来已经风干了的女人的手臂,那只手的手指细长,指甲呈白色,视之令人发指。不要忘记,这是在念经的寺庙里私设的公堂,过去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不仅如此,而且被要求作为“永远不改”的神圣制度,准备永传后世。
拉萨人还谈到这样一个可怕的情况:在西藏有两个蝎子洞,一个在山南地区,一个在布达拉宫下。山南的那个蝎子洞据说已有一千年的历史。这个蝎子洞是专门用来惩罚“犯人”的,洞下阴暗,蝎子丛生,当受害者被丢到洞下的时候,他们很快便会被饥饿可怕的毒蝎活活螫死。叛乱平息以后,军管会工作组的同志在布达拉宫下找到了那个蝎子洞,因为气候开始转暖,工作组已经在洞中捉到了一些蝎子。
世界上所有具有真正慈善心肠的朋友们,你们面对这些触目惊心的事实,该怎样来表示你们的同情呢?
西藏上层反动集团把这里变成了他们统治下的人间地狱,但是,今天,他们的罪行已大白于天下。我们要为亲爱的西藏同胞们获得新生而祝福,为他们在生前就要得到一个极乐世界而欢呼。(附图片)
拉萨市各族各界青年5月4日举行盛大游园会,纪念“五四”运动四十周年。图为中共西藏工委副书记谭冠三同志在游园大会上讲话
新华社记者 刘长忠摄(传真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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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防委员会召开全体会议
  新华社5日讯 国防委员会今天下午召开全体会议。会议由刘少奇主席主持。国防委员会副主席林彪、刘伯承、贺龙、陈毅、邓小平、罗荣桓、聂荣臻、程潜、张治中、傅作义和在京委员六十六人出席了会议。会上,国防部副部长黄克诚作了报告,并进行了讨论。(附图片)
国防委员会5月5日召开全体会议。图为刘少奇主席和委员们握手。 新华社记者 李学增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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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陈毅元帅向阿尔及利亚军事代表团临别赠言
军民团结把解放战争进行到底
乌西迪克团长说:独立目标一天不实现我们就一天不离开前线
新华社5日讯 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陈毅元帅今晚举行宴会,欢送即将归国的以奥马尔·乌西迪克团长为首的阿尔及利亚军事代表团。
陈毅元帅在宴会上说,阿尔及利亚军事代表团这次在我国访问,对增进我们两国人民之间的相互了解和战斗友谊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他说,中国人民同阿尔及利亚人民一贯相互同情,相互支持。在反对殖民统治和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中,六亿五千万中国人民永远同阿尔及利亚人民站在一起。
陈毅元帅说,阿尔及利亚人民的斗争还处在一个艰苦和困难的阶段。但是,法国殖民主义的一时猖狂并不表示它的强大,而只不过是它死亡以前的回光反照而已。阿尔及利亚人民没有在大炮和炸弹下屈服,也没有被阴谋诡计所蒙骗。相反的,阿尔及利亚人民和民族解放军的斗志越战越盛,信心越战越强。中国人民根据自己的切身经验坚信:只要阿尔及利亚人民和军队团结一致,把解放战争进行到底,总有一天会把殖民主义者从阿尔及利亚领土上赶出去。
陈毅元帅说,国际形势空前有利于阿尔及利亚人民。阿尔及利亚人民的斗争不仅得到中国人民的支持,而且得到整个强大的社会主义阵营各国人民、亚非各国人民和世界上一切正直人们的支持。这是阿尔及利亚人民争取最后胜利的重要条件。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侵略集团最害怕争取和维护民族独立的国家之间的相互团结,以及这些国家同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团结。因此它们用尽一切卑鄙手段来破坏这种团结,企图使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民族独立斗争孤立起来,得不到相互支持,得不到社会主义国家的支持,以便任意摆布这些国家的命运,放手镇压民族独立运动,重新恢复对于已经独立的国家的控制,但是,日益觉醒的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各国人民越来越清楚地了解,谁是他们真正的敌人,谁是他们真正的朋友。帝国主义妄图用分裂世界人民团结的办法来挽救它们必然失败的命运,是一定要失败的。
奥马尔·乌西迪克团长在宴会上说,阿尔及利亚人民、民族解放军和阿尔及利亚政府将永远不会忘记,我们军事代表团在中国所受到的热烈的欢迎。他接着谈到了阿尔及利亚人民争取民族独立斗争的坚强决心。他说,阿尔及利亚将永远不会充当帝国主义的侵略基地,阿尔及利亚人民一定要将革命进行到底,民族独立的目标一天不实现,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军就一天不离开前线。
出席宴会的,有甘泗淇上将、彭绍辉上将、陈士榘上将、李志民上将、刘志坚中将、杨秀山中将、曹里怀空军中将、刘道生海军中将等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还有外交部副部长姬鹏飞。
各国驻华武官和阿尔巴尼亚、朝鲜、越南、蒙古驻我国大使馆外交人员也出席了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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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总理接见阿军事代表团
新华社5日讯 周恩来总理今天下午接见了以奥马尔·乌西迪克团长为首的阿尔及利亚军事代表团全体人员。周恩来总理和奥马尔·乌西迪克团长等作了亲切的交谈,并且和军事代表团人员一起合影留念。接见时在座的有杨秀山中将和张秉玉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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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总理接见波兰邮电代表团
新华社5日讯 周恩来总理今天接见了以季格孟特·莫斯克伐为首的波兰人民共和国邮电代表团全体团员。接见时在座的有邮电部副部长王子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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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小平接见匈共青团代表团
新华社5日讯 中共中央总书记邓小平今天接见了以匈牙利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科莫钦·佐尔坦为首的匈牙利共青团代表团,并和他们进行了亲切的谈话。
接见时在座的有中共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杨尚昆,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胡耀邦,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胡克实、王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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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牙利党政代表团回到北京
新华社5日讯 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中央委员会政治局委员、工农革命政府总理明尼赫·费伦茨率领的匈牙利党政代表团,结束在上海和杭州的访问以后,今天下午乘专机由杭州回到北京。中共中央委员、国务院副总理习仲勋,我国驻匈牙利大使郝德青等,陪同贵宾们回到北京。
到机场欢迎的,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陈毅,中共中央候补委员、外交部副部长章汉夫,中共中央候补委员周扬,外交部苏联东欧司司长王雨田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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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世界和平理事会特别会议
我代表团前往斯德哥尔摩
新华社5日讯 中国出席世界和平理事会特别会议代表团,在团长郭沫若率领下,今天乘飞机从北京启程前往瑞典斯德哥尔摩。
今天一同启程的代表团成员有:包尔汉、喜饶嘉错、阿旺嘉错、乌兰、载涛、赵朴初。
张苏、达浦生、申伯沌、何成湘、张杰、谢鑫鹤、王拓、王明远等各界负责人到机场送行。
代表团其他成员廖承志、李德全、楚图南、吴耀宗、胡愈之、金仲华、孟用潜、区棠亮、唐明照、郑森禹、梁思成、辛冠洁等,已经在5月2日先行飞往斯德哥尔摩。此外,还有张致祥、冀朝鼎、朱子奇三人将从国外前往参加会议。
这次会议将在5月8日到13日举行,是为庆祝世界和平运动十周年举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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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友协举行电影晚会
招待越南两代表团
新华社5日讯 中越友好协会今晚举行电影晚会,招待以越南劳动党中央宣训委员会报纸和出版局局长刘贵淇为首的越南新闻工作者代表团和以越南百科大学副校长黄春随为首的教育代表团。
出席晚会的有中越友好协会会长杨秀峰、副会长孙晓村等人。
越南驻华大使陈子平和在北京的越南留学生也出席了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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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能借口宗教感情来干涉中国内政
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赵朴初揭露印度干涉者的真面目
新华社5日讯 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赵朴初居士,昨天向本社记者发表谈话说:印度某些政治家打着宗教幌子来干涉我国内政,实在荒唐。他说,印度干涉者口口声声大谈什么“宗教感情”,他们却不是佛教徒。那些人对西藏人民的“宗教感情”,真不知从何而来?这种感情倒不如说是梦想继承英帝国主义过去在西藏种种特权的感情罢了。
赵朴初说:我国的佛教是从印度传来的。可是,早在七、八百年以前,佛教在印度就已衰退了。当时,许多寺院、经典被焚毁,僧侣遭杀戮,鹿野苑圣地曾经成了养猪的场所。1956年我们到印度去的时候,只能在圣地吊古抒发思情而已。他说:这些人自己国家的佛教衰退了好几百年,现在突然来关心西藏的佛教,岂不是怪事吗?
接着,赵朴初指出:至于印度干涉者对我国宗教政策的诬蔑,更不值得一驳。他说,我们国家从中央到地方,认真贯彻执行了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破旧的寺庙先后经政府帮助整修,许多佛教的文物都得到了政府的保护,如山西的云岗、甘肃的敦煌等等。业务中断了几十年的南京“金陵刻经处”,解放后在人民政府的大力帮助下,恢复并发展了业务。北京图书馆现在保存的一部金朝刻的“大藏经”,就是在抗日战争期间,八路军战士在山西赵城县从日本军队手里抢救出来的,为了抢救这个佛教藏经,有八位八路军战士牺牲了他们的生命。我们佛教界对这件事至今感念不忘。佛教徒的政治地位和社会地位,解放后更是大大提高了。现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委员中,都有佛教界人士。而中国佛教协会(它包括了全国各地区、各民族、各教派的代表人物)的建立和发展,是史无前例的。并且,在政府的帮助下,还在西藏、内蒙古和云南傣族地区成立了佛协分会。这些,在中国佛教史上更是空前的。
赵朴初指出:西藏的寺庙和全国各地一样,得到保护,中央每年还给寺庙散放大量布施,人民解放军和进藏干部非常尊重西藏人民的宗教信仰和习惯。而帝国主义和印度干涉者所支持的西藏叛乱分子却在破坏宗教,他们把寺庙当作叛乱的基地,披着袈裟到处杀人放火。佛陀要弟子们“诸恶莫作”,而西藏的叛乱分子却是无恶不作。这种自称“虔诚”的佛教徒,事实上是一群凶恶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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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逻辑 奇怪的标准
北京武汉各界人士座谈尼赫鲁的讲话
据新华社武汉4日电 印度总理尼赫鲁4月27日在印度人民院就西藏局势问题发表的讲话在此间报纸全文发表后,各界人民都非常注意,并纷纷举行座谈会加以认真研究。
武汉市工业战线上著名的红旗手康家坤说:尼赫鲁总理把中国人民对外国干涉者所进行的严正的反击说成是“不顾事实真相和礼节,并且使用了冷战的语言”,而把印度许多政治家和报纸对中国一个多月来的诽谤倒说成“没有政治性”,这真是一种奇怪的逻辑。康家坤说:我国人民反击外国干涉完全是正义的,外国干涉者一天不停止干涉和阴谋活动,我们就一天不停止正义的反击。
全国农业劳动模范、鄂城华光人民公社主任萧敬满说:尼赫鲁在讲话中说西藏叛乱的基础是什么“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并把印度扩张主义分子干涉我国内政的言行说成“不是政治性的”,而是什么“基于感情和人道原因的同情”。这些说法,才真正是不顾事实和礼貌。世界上什么人都知道,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西藏爱国人民都拥护党和政府的民族政策,可是印度扩张主义分子却支持西藏叛乱,企图破坏我国统一和民族团结,这不是干涉我国内政是什么呢?印度扩张主义分子还公然侮辱我国领袖毛主席的像,这不是政治性问题是什么呢?尼赫鲁不同情广大西藏人民,却去同情和支持那一小撮灭绝人性的豺狼,这就是尼赫鲁先生的“人道”标准吗?
各民主党派武汉市地方组织和武汉市工商联、侨联、宗教团体等方面的负责人士和少数民族代表,在3日举行了座谈会。民主促进会武汉市委员会副主委胡文裕说:我们平定西藏上层一小撮反动分子发动的叛乱,为西藏人民带来了新生,这是一件大喜事,而尼赫鲁却说成是“悲剧”,这不能不令人感到难解。市工商联副主任委员徐雪轩指出:西藏叛乱分子的头目都是西藏最反动的大农奴主,同时又是英帝国主义长期豢养的走狗,他们想永远保持黑暗的农奴制度,残酷地剥削和压迫人民,他们里通外国,背叛祖国,在帝国主义和印度扩张主义分子的支持下发动了武装叛乱,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而尼赫鲁却说成是“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这不正是为印度干涉者和西藏叛乱分子在作辩解吗?农工民主党武汉市委常委卢镜澄驳斥了尼赫鲁认为印度一些政界人士和报刊对中国人民使用诽谤性言论干涉我国内政的行径“实质上不是政治性的”说法。他说,印度国大党主席英迪拉·甘地夫人把中国西藏地方说成是一个“国家”,印度人民社会党首领梅达说印度和西藏是“母子关系”,人民社会党领袖还表示要继承英帝国主义的衣钵,说什么独立以后的印度“享有发展那个国家(西藏)的垄断权利”,印度的报刊发出了连篇累牍污蔑中国人民的消息和文章,利用西藏问题放肆地攻击中国人民,挑拨中印关系,企图使西藏从中国领土中分裂出去,用这些冷战语言犹嫌不足,竟有人使用“热战”语言,提出要组织“志愿军”支援西藏叛匪,并扬言什么“如果印度遭到来自中国……的进攻就要进行自卫”。印度扩张主义分子为了分裂中国,为了达到他们“继承”英帝国主义“发展”西藏的“垄断权”的扩张目的,竟热到发狂的地步。这些事实世人有目共睹。而尼赫鲁竟说那“不是政治性的”,他问尼赫鲁:印度扩张主义分子干涉中国内政达到什么程度才是政治性的呢?九三学社武汉分社副主任委员唐长儒指出,中国人民为了捍卫祖国的统一,对印度干涉者给以应有的反击,使他们头脑清醒点,是完全正义的,这和尼赫鲁所说的“冷战语言”有何共同之处?
据新华社5日讯 首都北京人民在初步研究和讨论了印度总理尼赫鲁4月27日就我国西藏局势发表的讲话以后认为,这个讲话歪曲了西藏叛乱事件的真相,并且为印度的那些干涉我国内政的言行辩护。
参加这项研究和讨论的人范围很广,具有全民的性质。他们对尼赫鲁在这篇讲话中所提出的许多论点,都用事实作了对照。
尼赫鲁在讲话中,把过去一个多月来印度的一些政界人士和报刊发表的蛮横干涉我国内政的诽谤性的言论,说成是一种“实质上不是政治性的”,“主要是一种基于情感和人道原因的同情”。国际关系学院教师世策在讨论中批驳了这种不顾事实的说法。世策说:印度扩张主义分子说什么“印度和西藏是母子关系”,叫嚷“西藏独立”,要使西藏成为“缓冲国家”,要由“印度召集”“西藏问题的圆桌会议”等等,并且组织了许多干涉我国内政的集会和各种机构来支援西藏叛乱分子,这能说不是“政治性”的吗?国大党总书记克里帕拉尼夫人也把西藏说成是一个“自治国家”,并且表示完全同情西藏叛乱分子的“正义事业”,印度驻伦敦高级官员、尼赫鲁的妹妹潘迪特夫人也说:“我对中国统治西藏不感兴趣。……我关心的是西藏、印度和其它国家是否有能力起来抵抗进行统治的国家”。这难道不是政治性的煽动吗?印度官员亲自散发所谓“达赖喇嘛的声明”,印度某些驻外使馆的官方公报正式刊登了这个所谓声明并向驻在国散发;印度的人民院公然要讨论所谓西藏问题,这不是“政治性”又是什么呢?尼赫鲁在自己的谈话中,也曾说过什么“西藏人不同于中国人,中国人是汉人”,直到这次在人民院的讲话中就像谈论印度的内政一样谈论我国的西藏问题,试问尼赫鲁先生,这些难道不都是“政治性”的问题吗?世策在讨论中提出反问:如果印度某个邦也发生了类似西藏叛乱的事情,有着五项原则协议的友好邻国能这样来粗暴地干涉印度的内政吗?
究竟是谁“不顾事实真相和礼节,使用了冷战的语言”?石景山钢铁公司炼钢工人魏林在讨论中说,干涉者在西藏上层反动分子公开发动武装叛乱前后,印度十几家报纸集中诬蔑诽谤我国,当时,我们并没有在我国的报纸上看到对这些诬蔑和诽谤的回击。这是可以理解的,为了不让“亲者所痛仇者所快”,我国的舆论界在等待这些人的自觉。但是,我们的这种克制,反而被印度干涉者认为软弱可欺,他们不但不有所收敛,反而愈来愈疯狂,愈来愈明目张胆地干涉起中国的内政来了。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中国人民,为了说明事实的真相,不让外国人干涉自己的内政,才进行了义正词严的反击。可是尼赫鲁在讲话中,把印度干涉者破坏五项原则干涉我国内政的语言,赞扬为“主要是一种基于情感和人道原因的同情”,而把我国人民正义的反击,说成是“不顾事实真相和礼节”是“使用了冷战的语言”。宣武织布厂工人王传华说,印度干涉者们搞游行、画漫画、扔西红柿侮辱我们伟大的领袖,这已经不是冷战的语言而且是冷战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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