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9月2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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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鸣大放热火朝天 改进工作雷厉风行
领导干部深入车间 管理机构开始精简
沈阳工厂企业大力改进工作
本报沈阳25日电 沈阳市不少工厂企业在边整边改。企业的领导作风、生产管理和职工福利工作都有了较大的改进。
在鸣放中,职工对领导作风的批评较多。职工批评领导干部作风不深入,和群众接近太少,有时下车间也是“一溜风”。在整风中这种情况已有了若干改进。特别是领导干部每周或每两周参加一次体力劳动,能够经常和更深入地了解职工群众的生产和生活状况。沈阳第二机床厂领导干部到铸工车间参加了体力劳动后,根据职工建议迅速改善了车间通风设备和环境卫生。职工很满意地说:“几年来没有解决的老问题解决了,希望领导上能经常坚持和我们一起劳动的制度。”沈阳动力机械厂过去制造的汽缸半成品废品很多,后经该厂党政领导干部深入铸造车间,组织多次工人和技术人员的技术辩论会,最后采纳了老工人提出的改进浇铸的方法,解决了重大质量问题,全车间废品率由11%降到4%。
目前不少企业中机构庞大,非生产人员过多,这是企业在整风中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沈阳电池厂已将过去十七个科室合并为七个科室。沈阳第三橡胶厂将十九个科室合并为十四个后,过去每月作业计划得二十五天才能下达车间,合并后减少了层次手续,十五天就可下达车间。沈阳矿山机器厂将原有二十五个科室合并为二十个后,精简了管理人员一百二十五名,动员他们回到生产岗位上去。
生活福利方面的问题,这一时期也解决不少。职工住宅是当前较为紧张的一个问题,现在分配房屋时走群众路线,就比较好解决了。如沈阳第三机床厂今年只能解决五十四户家属住宅问题,但申请的却有五百二十五户。为解决这一矛盾,组织了一个专业小组进行调查和访问,发现许多急需户实际上并不急需,如一车间工人丁国祥住的房子很好,而在申请书上说成要“倒塌”了,收发员贺永泉住的房子是自己早就买下的,申请书上却说:“房主要卖房子,撵自己搬家”。调查结果证明真正急需的仅有十六家。于是把房子分配问题拿到职工代表大会上讨论,制订了家属住房的分配原则,公平合理地解决了房屋分配问题。沈阳电缆厂党委对住房问题向职工坦率地交了底后,就有二百九十三名职工撤回了要求住房的申请书。
现在这些工厂正在继续征求职工的宝贵批评,以便充分揭露和解决企业内部存在的各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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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企业里的大字报

企业里的大字报
下来生产吧!
领导上口口声声叫精简机构,实际上咱厂的精简机构是由这科调到那科,由那科调到这科,来回的调动。如检验科过去没那么多人,一切工作都可以完成,现在为什么添那么多人呢?这到底是精简还是扩大呢?再看看车间,经常闹人荒,工人们要喝水或上厕所时,都没有人顶替,领导上不能不知道,可为什么不给解决呢?我们小组全体同志一致提出把多余人员调到车间参加生产。
(公私合营仁立麻纺厂梳纺乙班小组)
只说精简,不见行动
我们厂的机构庞大,人员过多,有的人在工作时间没事作,就算算术、看报。
领导上为什么不从这方面注意节约呢?为什么只让工人节约,不挖掘股室的潜力呢?半年前你们在股长会上提出合并股室,精简人员投入生产,为什么现在还不办呢?精简人员就是最大的节约;建议领导上把这件工作抓起来吧!
(公私合营艺华乐器厂工人司岳)
拆了东墙补西墙 无人管理的织布机
七十五号织布机新试完车,还没正式使用,两根梭子的梭盖都没有了。过了一夜,这台车的打梭棒也丢了一只。七十六号车两只打梭棒全没有了,成了无手的人。梭子盖和打梭棒没有翅膀没有腿,不会跑也不能飞,怎么忽然不见了呢?原来一向喜欢采用“拆了东墙补西墙”工作方法的能手,把它们拆到别的车上用去了。这种无人管理的混乱现象,在社会主义企业里能允许吗?
(公私合营仁立麻纺厂职员徐增厚)
难道永远照猫画虎吗?
我们厂在全国乐器生产这一行里,可以说是第一流的厂子了。但是,行政只满足这个现状,没有进一步考虑如何再提高。首先拿图纸来说,直到现在连个专门绘图的人都没有。连经常做的短笛,都要到商业部门去借一个样子回来才能做。这样,不仅给车间生产造成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我们今后的发展。难道我们永远照猫画虎吗?我们就永远不能按照一定规格生产吗?我们要求领导上用最大的力量把产品规格尺寸搞起来,使我们的产品能够从形、质、音上真正的达到国际标准。(公私合营艺华乐器厂工段长纪世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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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放大鸣推动了工作改进 改进工作鼓舞了大放大鸣
成都许多企业石家庄国棉三厂领导决心大职工热情高
新华社成都25日电 成都市一百一十个工厂和建筑企业单位已经全面展开整风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最近一个星期中,这些单位的职工已经掀起了大鸣大放的高潮。
各工厂企业鸣、放的主要形式是大字报和各种工余的小型座谈会。许多工厂特别开辟了“鸣放园地”、设立了代书处。有的企业还设立了整风意见箱和整风接待室。据初步统计,只头几天各单位贴出的大字报就在七千张以上。运动开展较早的成都电厂、成都制材厂,目前每个职工平均都已经贴出一张多大字报。裕华纺织厂的职工们90%都已经在座谈会上发了言。
最初几天的情况表明,抓紧边整边改,认真迅速地处理职工们提出的意见和建议,对鼓舞职工情绪、消除不必要的顾虑有很大意义。裕华纺织厂对职工们鸣放提出的问题都逐日整理,逐日公布改进情况。这个厂在鸣放开始以后的第二天,就解决了有人提出的家属远道探亲来厂的招待住房和为清花车间工人添购保护眼镜等问题。第三天,大字报就从一百零六张增加到二百三十八张。工人们反映:鸣放真解决问题。
在鸣放以前各单位都反复向职工们进行了动员,有的单位领导方面几次向群众表示整风决心,通过座谈、个别交谈等多种方式阐述整风意义,有的还允许职工们可以自由选择参加任何一个小组学习和发言,收效很好。
在许多工厂里同大字报一齐出现的还有不少职工们提出的保证完成生产任务的保证书和生产喜报。成都铜线厂有两个小组整风开始以来日产量已经突破全厂历史纪录。成都电厂工人订出三条保证整风生产两不误的公约,煤耗和厂用电都显著降低。各单位出勤率普遍上升,生产十分正常。
新华社保定25日电 国营石家庄第三棉纺织厂放手发动职工大鸣大放,从18日到21日的四天内,职工们就贴出大字报三千四百多张,并在小组会上提出批评意见八千五百多条。
这个工厂为了放手发动职工大鸣大放,曾先后召开六次干部会议,首先端正干部对整风运动的认识,并且对工人群众表示狠狠地改正,办好企业的决心。领导改进工作的决心,鼓舞了职工的热情。动员大会的当天,工人们就表示态度说:领导上有决心倾听我们的意见,我们也有责任提意见,一定要有啥说啥,搞好整风,办好我们的企业。以后几天的小组会议,工人发言非常踊跃,除请病假事假的以外,所有工人都参加了会议,积极大鸣大放,畅所欲言。
这个厂的领导方面一面发动职工鸣放,一面就组织人员整理和处理鸣放出来的问题。有四十一人负责抄录大字报,每天把分类整理的意见打印出来,分发给有关部门研究处理。厂里还按问题性质成立了四个专门检查处理问题的小组。党委书记、厂长等负责干部每天都到大字报棚看大字报。绝大多数干部都能虚心接受批评。有些干部自动抄录大字报上对自己和本部门提出的批评意见,进行研究,对其中能立即解决的即着手解决。机械部许多工人贴出了领导不重视合理化建议的大字报,第二天部主任就把积压的合理化建议进行了清理,并审批采纳了可以采纳的七件合理化建议。
工人对领导方面边整边改很满意。他们提出:整风鸣放是为了办好企业,我们要上班积极生产,下班积极鸣放,决不影响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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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边整边改的高潮中
新华社记者 周邵雷
在首都四十个国营厂矿企业的整风运动中,改进工作的喜讯一个接着一个地传来。职工们异口同声地说:这次整风真解决问题!最近记者在采访中就发现许多生动事例。
“黑工具”合法了
第一机床厂的工人为了工具问题已经“头痛”了好几年了。工厂技术科设计的许多专用工具,看起来既精致又漂亮,但是拿到机床上一试,常常不好用。加工第二车间的钻床工人张茂需要一个钻模工具,当他看到技术科设计的工具时,立时就火了:“使这个工具怎么能达到定额?”原来这个工具使用起来非常麻烦,增加了很多辅助工时,一次只能作两个零件。他自己用铁板做的简单工具一次能做五个,技术科硬让他使用发下的工具,他怎能不着急呢?
原来技术科在设计工具时尽搬书本,既不考虑车间生产的具体情况,又不跟使用工具的工人商量。费了很多工料制造出来的工具不合用,只好被扔到废铁堆里去。
技术科的工具不能使,制度又规定不准工人自己用材料作。工人只好到废料堆去找点材料悄悄地做些工具用。可是技术科知道以后,批评这是“黑工具”,不合法,这真叫工人左右为难,哭笑不得。
在整风运动中,工人又把这个老问题提出来了。技术科这次主动召开了工人座谈会,虚心听取意见,把过去的所谓“黑工具”列出目录,作为以后设计工具的参考,同时决定今后制造工具一定要同车间有关人员商量,车间领导方面认为有必要时,技术科可以发材料让工人自己做。这样一来,“黑工具”合法化了。最近技术科同加工第二车间的工具调整工等工人共同研究,制造了一种车床上用的芯轴,工人拿到这个工具之后非常高兴,都说:用这种工具,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整开了“方便之门”
第一汽车附件厂职工的宿舍在工厂的东边,可是行政部门怕管理麻烦,建厂以来,一直规定不准自行车从东门出入,骑车的工人上下班不得不绕好几里路的大弯子,从西门进出厂。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到了冬天,西北风夹着大雪呼呼地迎头刮来,蹬车特别费劲。
职工虽然对这事提了很多意见,可是领导方面老以为这是小事,没放在心里。整风中工人又提出这个问题,负责这个工作的干部检查说:“过去我们在工作中老是考虑自己的方便,对于大家的方便却考虑太少了。”他们经过讨论,马上改变了自行车的管理办法,取消了禁止自行车出入东门的制度。这一改进,所有骑自行车的人都感到方便多了。老工人王化勋说:“事情虽小,这一改,可省了很多麻烦!”有人补充说:“今后该把走弯路的劲儿使到生产上去了。”
不花钱的“休息室”
“领导上给我们解决休息室了!”北京市市内电话局三分局线务员们兴奋地奔走相告这个消息。当天中午休息时间,二十多个线务员自动去打扫刚分配给他们的休息室。
整风运动以前,这个局的三十个线务员只有一间休息室。每天早晨,电缆班、干线班、查修班等三个小组在室内开碰头会时,声音嘈杂,相互干扰,很难研究问题。到了休息时间,屋内挤得满满的,线务员们从户外安装电线回来,想休息一下也不行。每逢下雨,带着工具的自行车就放在室内,这时线务员们连站脚的地方都难找到。线务员们“需要一间休息室”的意见提了一年多,却没有引起领导上的重视。
整风刚开始,线务员们就贴出大字报叙述没有休息室的苦恼。这次,郎文玉局长亲自下来了解情况,发现不需花钱,只要将仓库稍加整理,就能腾出一间空房。意见提出不到三天,问题就解决了。
“报废车”出土
9月初,在永定门外沙子口车场的西南角,二十多个工人把埋在沙土坑里的三辆卡车拖出来,拆卸了上面的轮胎和零件。
这三辆卡车,是今年3月底从北京市汽车运输公司马连道车场拖来的。当时,车场场长不加检查,就认为是“报废车”。五个多月来,卡车的轮胎大半部埋在土内,任凭风吹雨打,无人过问。
整风运动中,工人们为这事贴出了许多大字报。有的为“汽车喊冤”;有的质问场长光说勤俭办企业,自己却浪费国家财产。
大字报贴出以后第三天,整风领导小组委派技术检查组去检查,发现有一辆车的底盘牢固,配上一些零件,就能行驶。另外两辆卡车的发动机、底盘等零件拆下来,价值五千多元。工人们听到这个消息,就自动地帮助场内拆卸零件。现在,十八个轮胎和一个变缩器已经装配在其他新修成的车辆上。
最近,车场工人在场长和队长们带领下,还检拾了遗弃在场内的许多零件,为国家节约了三千多元财富。
安上了大砂轮
“提了一年多的意见,这回可把大砂轮安上了,使起来跟新的一样,既省钱又解决问题。”
这是长辛店机车车辆修理工厂车轮车间工人最近经常提到的一件事。
原来他们所在的领工区只有一个小砂轮,磨的却都是大车床大刀具。用小砂轮磨大刀具,一来不出活,二来也不规矩。要求安个大砂轮的意见,早就提过了,车间也跟设备科提过,设备科说这是基本建设,要等订出计划再说。事情就搁下了。后来车间开职工大会,这个问题又提出来,领导上虽然也曾到旧料库里找出了一台旧砂轮架子,可是不久又扔下了。
直到这次整风,工人刘克德再一次提出这个意见,领导上才指派维修组利用废料把这台砂轮机组装起来。有了大砂轮,磨出刀来不但规矩,而且比小砂轮快上一倍,做活质量也比从前提高了。工人们说:要不是整风,这台砂轮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安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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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右派谬论总破产 群众觉悟大提高
建筑工程部辩论会成效显著
本报讯 建筑工程部反右派斗争已获得重大胜利。经过两个多月面对面的说理斗争,已有李树椿、吴之宝、钟旭升、邢泰等数十名右派分子在事实和真理面前低头认错。目前广大工作人员正对工程师刘潄沧、技术员鲁祥麟等还没有认识自己错误的右派分子继续进行说理斗争。随着斗争的步步深入,在最近二十天内又有二十多名右派分子和一些右派小集团被揭发出来。
由于这个部在斗争中坚决、充分地发动了群众,因而不但给了右派分子以狠狠地反击,并且使广大群众受到了深刻的教育。各单位同右派分子作战的主要战场,除了有组织的大字报以外,最主要的是辩论会、批判会。为了击中右派分子的要害,许多同志从多方面搜查资料,阅读文件,有些发言提纲曾经反复研究和修改,有的补充修改九次之多,因而很多发言有理有据,十分精彩。
章伯钧、李伯球在工程技术界的爪牙、建筑科学研究院右派分子李温平,曾经恶毒地挑拨党和知识分子的关系,主张实行“专家政治”、“民主党派大联合”,并说知识分子和民主党派是“自家人”,加入民主党派之后有更大的发言权,等等。这种阴谋和谬论,现在已被广大群众彻底揭穿和驳倒。如工程师夏舜参说:右派分子故意制造出一种错觉,把民主党派说成是知识分子的代理人和组织者。现在绝大多数知识分子,连同加入民主党派的知识分子在内,都是靠拢共产党的。我们并非商品,用不着谁来作经纪人。知识分子如果是革命的,为什么不能直接向党提意见?如果认为民主党派联合起来以后,就可以对党进行要挟,需知曾经拥有八百万美式装备的军队和千百万党员的国民党,在什么时候能够强制过共产党接受它的挟持?他警告右派分子:“休想在这种投机买卖上揩到什么油水”。
设计一院、二院在驳斥北京第一工业建筑设计院工程师孔繁熹的“党不能领导科学技术”“恢复旧建筑事务所”谬论时,许多设计人员,如汪达尊等,具体分析了过去旧建筑事务所唯利是图、技术保守、不负责任等恶劣情况,指出资本主义的“旧建筑事务所”根本不能适应今天大规模建设的需要,这是一条阴暗绝顶的死胡同。华国英、陶逸钟等总工程师还通过新旧社会的对比,列举了解放以来我国设计工作获得巨大成就的事实,如大批设计干部的培养,技术水平的迅速提高,新技术的大量采用,过去不会搞工业建筑设计,到现在已开始能独立进行大型工厂的设计等等来反驳右派的论点。通过这些有力的辩驳,广大设计人员认识到,只有加强党对设计部门的领导,坚决粉碎右派分子的谬论才能更加促进设计工作的迅速发展和提高。
设计总局举行的多次大型和小型批判会上,对右派分子陈定外大肆渲染的“第一个五年计划浪费一百亿元,都是共产党造成的”的谬论,进行了尖锐的批判。如张钦楠在分析了我国建设成就和工作中的缺点以后,指出,几年来,党不断地提倡增产节约,对浪费现象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成绩是人所共知的。过去有些浪费主要是没有经验。共产党认真检查过去的浪费,是为了避免今后的浪费。古今中外,有谁向自己的人民这样检查过自己的缺点,这样总结过经验教训呢?这不正恰恰说明党的大公无私和对国家对人民高度负责的精神吗?
由于发动了群众,斗争的深入,该部已查出十六个由设计总局技术处科长共产党员张庆云和设计院副主任工程师沈奎绪等右派分子组织的小集团,成员共八十余人。有的全为右派分子所组成。有的被右派分子所操纵。这些小集团,明着一套、暗里一套,进行造谣污蔑,挑拨离间,打击进步。经过两个多月的艰苦斗争,大部分小集团现在已经分化瓦解。
通过反右派斗争,广大干部的政治觉悟正在提高。过去不关心政治,抱着凭技术吃饭、“先专后红”的人,以及不愿当面批评人和具有各种各样顾虑的许多中间群众,已经有不少的人有所转变,开始参加同右派分子面对面的斗争。在斗争中,涌现了大批立场坚定、斗争坚决的积极分子。最近,设计总局已有郑维煌、杨沛霖和鲍锦祥工程师等八人加入了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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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垦部揭露一批右派分子
进行说理斗争把右派驳得体无完肤
本报讯 农垦部现正分别批判运动中被揭发出来的一批右派分子。
这个部的右派分子高镜清、邬桐、叶懋、佘翊盛、冷铁民、马宗援、许乐农等,在大鸣大放中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进行了恶意的诬蔑和攻击。高镜清是农工民主党农垦部支部的负责人,整风运动开始不久,他得意忘形地估计形势说:“共产党员似乎是处在挨整的地位,孤立起来了,”认为打击共产党的时机已到。因此,便在部内到处煽动“三反”、肃反对象向党进攻,并且向农工民主党成员布置,要他们在各种会议上对共产党“只谈缺点,不提优点”。他本人还领先攻击农垦事业,攻击党的领导和人事部门,诽谤和丑化共产党员,挑拨党群关系。反右派斗争开始后,他见势不妙,又积极布置退却,告诉农工民主党党员、右派分子冷铁民说:“个人说话要个人负责,不要联系组织”。右派分子叶懋完全赞同储安平的“党天下”的反动论点,他诬蔑我国由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同封建王朝、蒋介石反动统治一样。他说:“蒋介石最怕说‘蒋天下’,皇帝最怕说‘家天下’,共产党最忌讳说‘党天下’,都是一样的道理”。他发了一通“党天下”的反动言论之后,又隐隐晦晦地说共产党“不会治天下”,党员领导干部“既不懂业务,又不民主”,意思是说共产党应该下台。右派分子马宗援竭力丑化,诽谤共产党,他写的一则“寓言”大字报,把共产党员都丑化成为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的“傻小子”。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些“傻小子”“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是应该的。他还用小说“家”中的人物“鸣凤”、“觉慧”等名字作笔名,写了不少诬蔑和攻击党的领导、人事工作和党群关系的大字报。
这些右派分子的反动面貌,在农垦部的广大工作人员揭发下,已经暴露出来,有的已被人们驳得体无完肤,开始低头认罪。
(新华社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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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反右派斗争中经受考验
铁道部一批高级知识分子入党
本报讯 铁道部机关在整风反右派斗争中,有十七名高级工程技术人员已被接受参加了中国共产党。
这批新入党的高级知识分子大都是经过历次政治运动的锻炼,在思想改造方面有较显著的进步,工作、学习和参加群众活动一贯比较积极努力,对党有了正确的认识,迫切地要求参加共产党。特别是在这次整风之初大鸣大放的风浪中,以及在反右派开始后,他们能够坚定地站稳无产阶级立场,对铁道部机关内的右派分子,勇敢地不顾情面地展开了斗争。铁道部车务局副总工程师陈培栋,整风开始时曾几次要求参加学习,鸣放期间和反右派斗争中,立场坚定,毫不留情地揭发与批判了过去的“老上级”右派分子杜镇远的反动言行,以亲身感受与今昔对比,对杜镇远的“顾而不问、问而不用、用而不理”的谬论,进行了有力的驳斥。基本建设局共青团员陈继炎,在围攻右派分子中,能够深刻分析右派分子的反动论点,充分掌握右派分子的思想变化,摆事实,讲道理,步步围攻,最后使右派分子被驳得理屈词穷,不得不缴械投降。设计总局工程师谢光源,大鸣大放中坚决反对以右派分子翁美浓为首成立的不接受共产党领导的所谓“十七人委员会”。反右派斗争开始后,对这个右派小集团又进行了彻底的揭发与批判。机车车辆修理工厂管理局工程师刘方刚,历次政治运动比较积极,这次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时,能够挺身而出,坚决维护党的利益,以生动实例给予右派分子企图否定党的成绩、否定人民生活提高等反动言论以有力回击,当右派分子讽刺他是“共产党的信徒”,并遭到右派分子的仇视与辱骂时,他毫不动摇。
在接受这批高级知识分子入党之前,党支部曾征求党外人士的意见和听取了他们的反映,他们认为接受这些人入党是完全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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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锄草杂谈

原来如此
前方
农业部右派分子曾宪朴曾大嚷大叫自己“有职无权”,高喊“外行不能领导内行”,一时弄得乌烟瘴气,煞有介事。真象如何?且看下文,便可略知一二。
曾身为农业部经济作物局副局长,今春5月开全国蔬菜会议(是他的主管业务)他丢开会议不去参加,重要的报告不听,而却逍遥自在地逛公园去了。这样的事不只一桩,1955年2月去江苏省参加蚕桑会议,会议尚未结束就以看果品加工厂为名,去上海玩耍,看弟妹和买毛线去了。党和国家交给他这样大的责任,他不负责,不尽职,反而说自己有职无权。
今年6月,日本米丘林学会访问中国时,中国园艺学会约他们和中国专家一起座谈果树蔬菜问题,曾是园艺学会的理事长,会议理应由他主持,他推辞不去,临时只好由翻译主持,但他却躲在另一房间主持向党进攻的“农林水座谈会”,不顾国际外交影响,热中于阴谋活动。
曾宪朴平时说“血压高”,常常称病不上班,但在鸣放阶段,却不顾日夜辛劳,各方奔走去点火煽风。
曾宪朴到底是“有职无权”,还是失职、渎职、不尽责任呢?
再看看他的所谓“外行不能领导内行”的真面目:曾宪朴于1936年从英国留学回国后,名义上是学园艺的,但根本不去接触实际,从未作过一次田间试验,没有发表过一篇论文;解放后八年来,也没写过一篇技术指导性的指示或文章。平时在工作中为了掩盖自己的“空虚”和“外行”,从不肯先发表意见,送文稿请他看,他总是说“研究研究”。挂着“英国留学生”“教授”“果树园艺专家”头衔,口口声声喊着“外行不能领导内行”,企图要赶共产党下台的曾宪朴,他本人原来就是个“外行”。
把右派分子的西洋镜揭穿了,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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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反右派战线上

妄想要党退出科学机关
彭光钦的丑恶面目被揭穿
本报讯 平日自称为“粉红色”分子的原华南亚热带作物科学研究所副所长彭光钦,已被揭穿,原来是个一贯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
彭光钦是九三学社广州分会筹委会主任。他欣赏储安平的“党天下”谬论,并说现在共产党就是“党即国家,以党代政”。当大家都在批驳章伯钧的“政治设计院”的阴谋的时候,彭光钦却说“政治设计院”是学术问题,可以争鸣。彭光钦千方百计企图取消共产党的领导,说“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又说“在科学机关党员和非党员分任正副首长,事实上就是取消专家对科学的领导”,要党退出科学机关。彭光钦在建所五年来就一直反对科学研究要为生产建设服务,反对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反对有重点有计划地组织研究工作。他说,“科学规划是分散力量,好大喜功”。又说“美国人做研究工作就没有什么计划,老子研究不完,儿子再接着研究。”彭光钦还要替畏罪自杀的逃亡地主、反革命分子申冤,保护这些人的“正当权益”,并极力拉拢一些对共产党不满分子。在鸣放期间,这个自认为在解放前不问政治的“大学教授”,突然大大活跃起来,竟在研究所九三学社小组会上分析所谓共产党组织内部情况,研究向共产党开火的策略,安排发言。彭光钦说:“过去共产党为了革命不惜流血牺牲,因而今天为了‘帮助’党,我们也要向先烈看齐。”可是,彭光钦的算盘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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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反右派战线上

徐雪尘是章罗在西安的走卒
民盟中央候补委员、陕西省委委员、汉中市主任委员徐雪尘以民盟汉中市委为基地,积极为章罗联盟招兵买马,进行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罪恶勾当。
徐雪尘长期反对党的领导。中共汉中市委统战部部长黄河昆同志,建议盟市委检查汉中一中民盟小组的工作;徐听说后大发脾气说:“我反对,现在学校刚上了道,谁也不得进来,”别人有时向他传达党委的意见,他说是“拿党委来压他”。他还诬蔑党委领导是“干涉”、是“挑剔”。他不择手段地发展组织,汉中市民盟在今年4月底到6月初一月多的时间,光在汉中市就发展了三十一人,并且在盟中央发布整风指示后,还在继续发展。当大家要徐雪尘交代搞大发展的原因和用意时,他却只说是上级给他任务,承认章伯钧和他谈过话,但章伯钧到底和他具体谈了些什么?却拒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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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反右派战线上

党内右派分子周围捏造事实攻击党的文艺方针
中国作家协会广州分会举行座谈会,揭露党内右派分子、作家周围的反党言行。
周围极力攻击党所提出的工农兵创作方向。他说:“党硬是割断了作家的历史,这也不能写,那也不能写,只能写工农兵,甚至只准写当前的运动。”他诬蔑文艺作品中描写党的领导,光明面和正面人物的形象是“当前文艺界的三大清规”而“‘老油条’恰恰是犯了这三大清规。”周围还捏造许多事实说:“戏剧里的党员只能由党员来演;演到工农兵的戏,演员大都给批评为小资产阶级思想感情满台飞;演到英雄人物,剧作者固然把人物神化了,而演员也得作神化了的人来演。人而演神,自然胆战心惊。”
周围反共、反社会主义是一贯性的,而且有其历史根源。早在1942年到1943年期间,他就参加了当时桂林的无政府主义小集团,受了虚无主义思想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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