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9月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建设新农村是知识青年的光荣任务
辽宁、江苏大批学生走向新生活——参加生产
本报讯 据不完全统计,辽宁省已有十三万五千六百多名本届中小学毕业生参加了农业生产。其中有高中毕业生一千八百五十七人,初中毕业生三万三千多人。
由于今年对中小学毕业生的思想教育比较深入,特别是毕业生们经受了反右派斗争的教育,因而思想觉悟大大提高。在没有考取学校的毕业生中,家在农村的,大都已经回家生产;家在城市的,也有四千多人参加了农业生产。很多在城市工作的干部都积极鼓励和支持自己的子女参加农业生产。辽宁省副省长黄达、庄河县副县长张洪权、阜新海州露天矿总工程师曲东昌等同志,都鼓励自己的子女下乡生产。新金县县长李玉功为便于今年暑假在初中和小学毕业的两个孩子参加农业生产,特别把全家搬到乡下。在他的影响下,目前全县已有七十六名家在城镇的毕业生下乡生产。
参加农业生产的中小学毕业生受到了农业社的热烈欢迎。农业社一般都先分配一些轻便的活给他们干,在劳动中,老社员耐心地教给他们有关农业生产的技术。有的农业社则成立业余技术学习班,由老农和农业技术推广站的同志给他们讲课、帮助他们和其他青年农民学习技术。学生们参加农业生产后,一般都能勤勤恳恳地劳动,不怕脏、不怕累,给什么活就干什么活。参加抚顺市兴光农业社的五十四名中小学毕业生干得猛,干得好,老社员管他们叫“小老虎”。副省长黄达的女儿黄建行,参加农业生产以后一直是忘我地劳动。学生们经过一个阶段的劳动,更加热爱农业生产了,很多人表示愿意长期为祖国的农业建设事业服务。沈阳市前进社初中毕业生载启训,最近已经从市内把母亲接到农村安家立业。凌源县河南乡裕发农业社高中毕业生周正心,沈阳县大淑堡乡小淑堡农业社刘淑华、邓玉珍等七名初中毕业生都订了自己努力的远景规划,立志要做祖国第一代有文化的农民。
本报讯 江苏省各地党政领导和有关部门积极安排未考取学校的中、小学毕业生走向生活,其中绝大部分投入农业生产,走上国家号召的最光荣的岗位。
今年学校招生发榜之前,江苏省各地成立了中、小学毕业生工作指导委员会,党政负责同志都对应届毕业生做了多次演讲和报告。各级党委并对安排毕业生工作作了调查、试点和全面的安排规划。高等、中等学校发榜后,各级党政领导除组织教师、学生家长和农业社干部,对他们进行安慰和鼓励外,并根据国家需要和他们的志愿,妥善安排他们参加农业生产和其他各项生产劳动和自修活动。
江苏省今年的未被录取或没有升学的中、小学毕业生绝大部分都已安排投入了农业生产。淮阴县家在农村的五千多名中、小学毕业生未录取的,即全部编入农业社的生产队,直接参加田间劳动。南通县没有考取学校的中、小学毕业生七千二百人,已有六千九百九十人安置到生产岗位上去。很多城市和集镇上的毕业生也都纷纷响应政府号召参加农业生产。南京市下乡参加农业生产的已有二百四十五人,还有成千的毕业生报名申请参加农业生产。常州、苏州、镇江、徐州、无锡、泰州、清江等市,家住城市的毕业生已经参加农业生产和正在申请参加农业生产的有一千多人。
中、小学毕业生参加农业生产得到各方面的热烈支持和关怀。南京市组织了一万五千人的大会欢送毕业生下乡,省、市负责同志都到会讲了话,祝贺他们走上新的建设岗位。很多毕业生家长为孩子准备了日常生活用品和农具,有的亲自送自己的孩子下乡种田。江阴县澄江镇和昆山县玉山镇对下乡毕业生举行了热烈的欢送,城里搭起彩牌坊,群众敲锣打鼓欢送毕业生到农业社去。很多农业社也对参加农业生产的中小学毕业生,组织了欢迎,对他们的生产、生活各方面都作了妥善的安置,并在生产队内,委派熟练的农民给他们以技术指导。
毕业生参加农业生产以后,劳动热情都很高,上海县初中毕业生凌永欣已为农业社做了二百多个工分,晚上还积极参加算账抄写工作。如皋县斗争乡十五个毕业生在一天以内,就积绿肥一千二百零一斤。南京市参加幸福农业社的二十四位毕业生,在开始一周内,每天都能做五个工分以上。他们在劳动生产和生活上和农民打成一片,很多毕业生主动帮助农民推磨、挑水、割猪草。
各地对那些年龄小、缺乏劳动就业条件的部分初中、高小毕业生,也作了适当的安排。无锡市正筹办民办初中一所、补习班九所,并举办青年自学文化广播学校,计划组织初中毕业生一千八百人到二千人自学。徐州市拟筹办初中补习班五十四班,吸收二千五百个高小毕业生参加学习。 (姚干、穆嘉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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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刻苦锻炼 虚心学习
黑龙江很多参加生产的学生已经成为生产能手
据新华社讯 据黑龙江省教育厅不完全统计:从建国到现在全省已有五十三万多中、小学毕业生参加劳动生产,其中80%参加了农业生产。全省今年不能升学的中、小学毕业生,也已有一万六千多人参加了农业生产。
这些毕业生在几年来的劳动生产中,刻苦锻炼,虚心学习,现在很多人都成了出色的生产能手,受到广大群众爱戴,有的还被选为农业社主任、生产队长等职务。四年前高小毕业的学生董杰,现在是宾县居仁乡西安社的社主任,开始他对农业生产没有认识,想离开农村,后来在党团组织教育下,认识到参加农业生产的重大意义,就不顾家庭阻挠和外人嘲笑,坚决参加生产。由于他在生产上和扫盲工作上一贯积极肯干,受到群众表扬。
还有许多人把他们过去学的知识运用在实际生产上。依兰县高中毕业生王天敏,现在是共青集体农庄的技术员,去年春天农庄刚在地形复杂的草原上建立时,他利用了在三角、几何学方面的知识创造了“测绘仪”,因此解决了荒原垦荒土地丈量和土地规划的困难。萝北县高小毕业生田新华,还利用物理学原理创造了“新华低速六型风力发动机”,它不用牲畜可以带动三盘石磨,解决了畜力不足的困难。这些创造,都受到群众普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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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业社需要有文化的农民
云南七万知识青年下乡生产
本报讯 云南省昆明、大理、玉溪、曲靖、蒙自、昭通等地的农业社,最近充实了七万多知识青年。青年们纷纷表示,在农业劳动中,立志要作个新中国第一代有文化的农民。
云南省对不能继续升学的中、小学毕业生的安排工作,是从去年12月开始进行的。各地党委、政府、共青团、学校及农业社,十分重视这项工作。他们除对学生进行了一系列的有关劳动光荣的教育外,还对学生家长作了细致的思想动员工作。在一般学生及家长中,基本上扭转了“轻视体力劳动”,“希望政府包下来分配工作”的思想。最近,家在农村的六万多名应届中、小学毕业生,已纷纷自动回乡参加农业生产,各地的农业社及家长们热烈地欢迎了他们。城市里的一万多名不能升学的中、小学毕业生,也表示自愿到农业社落户,立志作个有文化的农民。昆明市今年不能升学的知识青年约有六千多人,其中除了一部分学生在家自学或自找职业和被安置在城市服务性行业工作以外,有一千二百多人自愿去郊区农业社落户和去德宏、西双版纳等地参加垦荒。昆明市第一批赴郊区农业社落户的知识青年,已愉快地走上生产岗位。各地农业社对这些知识青年照顾得无微不至。官渡、西山、盘龙、海口、安宁等区的农业社特地为下乡参加生产的知识青年开了欢迎会。盘龙社用小船把下乡落户的青年从城市接到农村去,农业社还在他们各自居住的房间里,把床铺、桌凳都摆得整整齐齐,连点灯用的火柴都放在枕头边。昆阳县城关镇的三个农业社,联合召开了一千多人的欢迎会,欢迎全镇二十五名初中毕业生和一百三十名高小毕业生回乡参加农业生产。有的社还敲锣打鼓拉着马车欢迎回乡参加生产的毕业生。有的社根据学生们的具体情况,妥善地安置了工作,有的担任会计、记分员,有的担任业余文化教员。共青团组织也帮助他们熟悉生产情况。回乡生产的学生无不感到温暖,表示要努力锻炼自己,要在农村生根、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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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洪峰推迟到达哈尔滨
防汛工作决不放松,第二期加固堤坝工程今天开始
据新华社哈尔滨1日电 哈尔滨市防汛总指挥、市长吕其恩,今天在全市紧急防汛会议上全面分析了哈尔滨市防洪斗争的形势。吕其恩说,今天下午六时,哈尔滨市江面水位降到一百一十九点九九公尺,比昨天的最高水位一百二十点零三公尺下降了四公分。水势突然下降,是由于大洪峰来临前上流个别地区发生了溃堤现象而暂时回落。估计第二松花江和嫩江两股洪峰汇合而成的特大洪水,将推迟到达哈尔滨。吕其恩号召全体防汛人员要利用这段时间加高堤防,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中共哈尔滨市委和防汛指挥部在今天的联席会议上决定从明天起,开始第二期加固堤坝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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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著名苏联钢琴家李赫特尔
昨在京举行首次演出
据新华社1日讯 著名的苏联钢琴家、苏联人民演员斯维亚托斯拉夫·李赫特尔今晚在北京举行了钢琴独奏会。当独奏会结束以后,一千多观众长时间热烈鼓掌,祝贺李赫特尔访华首次演出获得成功。
李赫特尔是1954年全苏音乐比赛会一等奖获得者。去年,他参加了“布拉格之春”和在其他城市演出以后,人们曾经把他同匈牙利钢琴大师李斯特相提并论。他在苏联影片“格林卡”中,还曾经扮演过李斯特这个角色。
李赫特尔对演奏舒伯特的作品有独到之处。他今晚演奏的舒伯特作品是“音乐瞬间C大调”。他还演奏了莫扎特的“A小调奏鸣曲”(第八号),舒曼的“托卡塔曲”(作品第七号),以及莫索尔斯基的“图画展览会”。
在观众的热烈要求下,李赫特尔还演奏了李斯特的“鬼火”。
李赫特尔9月2日将在北京举行第二次钢琴独奏会。(附图片)
本报记者 王志渊、曹桂江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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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出版消息

11957年世界文化名人著作中译本陆续出版
为纪念1957年世界文化名人,我国出版社先后出版他们的一部分著作的中译本。
意大利古典戏剧家卡尔罗·哥尔多尼的著名喜剧“女店主”,我国早在1925年就译成中文出版了。他还有一些著名喜剧如“一仆二主”、“狡滑的寡妇”、“说谎人”、“扇子”等也已在去年和今年先后译成中文出版。今年10月,中国戏剧出版社还将出版他后期最成功的戏剧“急性的善心人”。
英国诗人和画家威廉·布莱克的代表作“经验之歌”、“天真之歌”、“诗的素描”以及“恶念与善念”等,已经译成中文,定名为“布莱克诗选”,即将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俄罗斯音乐之父米哈伊尔·伊凡诺维奇·格林卡的著作,已由音乐出版社出版过一本“格林卡歌曲选”。该社还将在9月份出版他的歌曲“自卫战士和农民之歌”和论著“论音乐与音乐家”。此外,中国电影出版社也出版了有关他的电影剧本“格林卡”。
捷克斯洛伐克伟大的教育家、哲学家、神学家和诗人扬·阿莫斯·考门斯基的教育名著“大教学论”,1939年曾由商务印书馆出版过中译本(译名“大教授学”),现在人民教育出版社已商请译者将原译文酌加修改后重印出版。该社还将在11月份出版苏联克腊斯诺夫斯基写的“考门斯基的生平和教育思想”一书的中译本。
美国杰出的诗人亨利·瓦兹渥斯·朗费罗的“哈依瓦撒之歌”,是一部脍炙人口的以印第安人的传说为题材的史诗,已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和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各自出版了不同的中译本。他的另一部描写一对青年夫妇因受殖民主义者的迫害而各奔天涯的不幸故事的长诗“伊凡吉琳”,也已由新文艺出版社出版。 (王志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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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出版消息

云南少数民族出版事业发展很快
从手抄本到建立民族文学的印刷厂
云南少数民族从前一般都没有印刷技术,民间的书籍多用手抄本,有的则用铁笔刻写在贝叶和竹简上。抄写工作艰难缓慢,质量低劣。广大读者都不容易得到自己喜爱的书籍。党和人民政府为了帮助少数民族发展本民族的出版事业,几年来各有关部门吸收了大批少数民族知识分子,参加翻译和编纂工作。在昆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等地都先后建立了傣、景颇、傈僳等民族文字的印刷厂。自1953年迄今,云南人民出版社已经陆续用各种少数民族文字出版了阐述党的政策及反映边疆少数民族生活和斗争的书刊共计二十多种十八万一千多册。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和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历史上第一次出版了本民族的报纸,其中1955年创刊的德宏自治州的“团结报”是以傣、景颇、傈僳、汉四种民族文字发行的。各地教育部门还大量发放了以少数民族文字编纂的扫盲课本、小学课本等教科书。目前,已纂编好的景颇文词汇,汉、傣对照词典,汉、景颇文对照词典和几种民族的语法纲要等也即将印发。(据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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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哈尔滨百余苏联友人积极参加防汛斗争
新华社哈尔滨1日电 今天有一百一十多个苏联友人参加了哈尔滨的防汛斗争。他们是:苏联驻哈尔滨总领事馆、苏联商务代办处哈尔滨分处、苏联对外经济联络局哈尔滨分局的工作人员,以及在哈尔滨帮助我国建设的苏联专家和他们的家属。
在这一支充满友谊的防汛队伍中,有些人是去年参加哈尔滨防汛的老战士,他们一到堤坝上马上扛土、装土和运土。专家们一面挖土,一面用中国话喊一二三,很快就完成分给他们的任务。接着他们又主动地把他们的工地向前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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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钱俊瑞欢宴苏联芭蕾舞团
据新华社上海1日电 文化部副部长、中苏友好协会总会秘书长钱俊瑞,31日晚上在上海举行欢迎宴会,为来我国作访问演出的苏联新西伯利亚歌舞院芭蕾舞团洗尘。
钱俊瑞在宴会上致欢迎词说:有着悠久历史传统的苏联芭蕾舞,在我国享有极高的荣誉。
我们要学习你们卓越的艺术成就,学习你们优良地为劳动人民服务的作风。
舞蹈团的团长利加乔夫和副团长泽利马诺夫都在宴会上讲了话,感谢主人的盛情招待和给予舞蹈团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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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国访华经济代表团到京
新华社1日讯 应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邀请前来我国访问的法国访华经济代表团一行十六人,在参议员、参议院经济事务委员会主席亨利·罗谢罗率领下,今天下午乘飞机到达北京。代表团另有团员二人将在9月4日来京。
前往机场欢迎的有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副主席冀朝鼎和各进出口专业公司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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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张奚若宴请风见章等
新华社1日讯 中国人民外交学会会长张奚若今晚宴请了日本社会党顾问、日本恢复日中邦交国民会议理事长风见章和日本参议院议员安部君子。
出席宴会的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陈叔通,中国红十字会会长李德全,中国人民对外文化协会会长楚图南,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副主席廖承志,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副主席雷任民和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副会长乔冠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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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黎巴嫩电影代表团到京
据新华社1日讯 黎巴嫩电影代表团今天到达北京。至此,参加“亚洲电影周”的十六个国家中,有十四个国家的电影代表团来到了。
黎巴嫩电影代表团共两人,其中有黎巴嫩影片“向何处去”的导演乔治·纳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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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出版消息

三本反右派文集即将出版
中国青年出版社编印了三本帮助青年进行社会主义大辩论的书,是“民主与自由”、“在战斗中成长”、“反右派斗争诗歌、杂文集”,都将在9月内出版。
“民主与自由”一书是针对高等学校学生在争鸣、整风中对待民主与自由问题上所暴露出来的问题,邀请邓初民、冯定、张仲实、杨化南等同志撰写的分析、批判文章汇编的。
“在战斗中成长”,是一本批判大学生和青年助教中的主要右派言论的论文集。这些论文涉及的问题很广泛,从党的领导、社会主义制度、人权、平等、个性一直到肃反、人事制度等等,展开了针锋相对的论战。“反右派斗争诗歌、杂文集”收集了北京各高等学校校刊、墙报上出现的较优秀的反右派的诗歌和杂文。
(范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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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出版消息

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四年出书六千多万册
上海市出版的少年儿童读物,几年来在数量和质量上都有飞速的增长和提高。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自1953年创办以来,已出版了新书(包括新一版书)一千六百多种,印了六千二百多万册。有些书印数达一百万册以上。解放前,儿童书局二十年内才总共出版了一千多种新书,每种书印数最多的也不满十万册,少的只有几百册。
过去出版的儿童书,绝大部分是只求迎合儿童趣味,不求教育效果。有的还滥出黄色低级以及荒唐、迷信的书籍。例如“从盘古氏到蒋总统”一书,给儿童灌输了不少反动思想。解放后,出版物的思想性和艺术性,都有显著的提高,许多读物受到读者热烈的喜爱。像“和爸爸一起坐牢的日子”、“王孝和的故事”等书在儿童中起着深刻的教育作用。还有不少书籍在国际上享有荣誉。“鸡毛信”、“中国古代寓言”等书籍已经在苏联、朝鲜、法国、日本等近十个国家出版。(据新闻日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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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勾结右派集团,妄图篡夺党对文教界的领导权
冯亦代的阴谋被揭穿
据新华社31日讯 外文出版社“中国文学”编辑部副主任、右派分子冯亦代的反共阴谋活动在24、28和31日分别举行的出版界座谈会上被进一步揭露,他的各种反共谬论也在会上得到充分批判。
冯亦代是民盟北京市支部的副秘书长和外文出版社民盟支部的主任委员,他除了在外文出版社进行过一系列企图篡夺外文出版社的领导的阴谋活动以外,还曾串通章罗联盟的主将费孝通和陶大镛,并且同吴祖光右派集团相勾结,以北京市人民代表的身份到处放火,企图篡夺共产党对整个文教界的领导。
冯亦代在整风开始后曾公开污蔑过去共产党与民主党派的关系是“长期共存、一方监督”。他在民盟北京市支部曾提出要建立文艺工作委员会,并公然要求由他来主持这个委员会,要在京剧、曲艺和评剧三界中恶性发展盟员,在文联、剧协、舞蹈学校、中央乐团、电影局和艺术局等单位建立直属小组和支部,还打算把中央美术学院、北京工艺美术学院和电影学院的盟组织都划归文艺工作委员会领导,以便他把持整个文艺界,左右文艺界的动向。
冯亦代在5月31日利用民盟北京市支部的名义召开电影界座谈会进行放火时,事先曾和电影界右派分子区永祥等拟定名单,被邀到会的大部分是“三反”、“肃反”对象和对共产党不满的分子。冯在座谈会上几乎与所有到会者握手寒喧,并进行煽动。被邀参加人员都用汽车接送,并以高级糖果招待。这次会议曾提出要为右派分子钟惦棐敲起“电影的锣鼓”向共产党进攻的错误做翻案文章,整个座谈会充满了火药气味。
冯亦代不但一向和吴祖光及其右派集团的主要成员互相吹捧,还和吴祖光密谋搞一个文艺性的所谓“同人刊物”,专登“人民文学”的退稿和西方资产阶级作家的作品,妄图同共产党所领导的文艺刊物“唱对台戏”,要“让毒草放出来与鲜花和平共处”。他还曾主张作协要成立外国文学委员会,也由他来把持,这个委员会要干预外国文学的翻译和出版,要无选择无条件地大量出版英美资产阶级的文学作品,以代替苏联和外国进步作家的文学作品。
民盟北京市支部主任委员吴晗在会上的发言,对右派分子歪曲利用“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政策向共产党进攻的反动言行专门作了批驳。他说,要实现“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民主党派必须服从共产党的领导,必须坚持为社会主义服务。否则,“长期共存、互相监督”就失去了政治基础。吴晗说,民主党派的右派分子不但拒绝思想改造,他们还纠合社会上的一批渣滓,企图搞垮共产党的领导,复辟资本主义,这还有甚么“长期共存”和“互相监督”可言!
吴晗最后指出,所有民盟的成员必须积极参加这次反右派斗争,使民主党派的工作重新得到健康发展。
外文出版社社长吴文焘和副社长李千峰的发言,着重批判了冯亦代所以堕落为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的思想和历史根源。他们说,冯亦代解放前在大学里读的是研究资本主义商业如何发财致富的商科,在大学时代就已经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后来,他为了个人向上爬,飞黄腾达,曾先后参加两个反动的帮会,不惜和特务分子结拜兄弟,并且忠心耿耿地为孔祥熙的亲信、臭名远扬的特务分子凌宪扬服务,把凌认作“知己”和“恩人”。解放后,冯亦代夹着极端个人主义的尾巴进入新社会,一向以两面派的手法对待共产党。
在三次会上发言的共有二十多人,他们还对冯亦代在出版工作、国际书刊发行工作、外国文学翻译工作等方面的反共言行作了揭露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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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离婚冤案”的真象
——揭穿张友松右派集团的一个大阴谋
新华社记者 袁木
在那些黑云翻滚,资产阶级右派向共产党猖狂进攻的日子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山东师范学院的右派反共小集团。这个集团的组织者是披着专业翻译家外衣的张友松,他在这个集团中自任“主帅”,坐镇在北京的“大本营”。这个集团主要成员李金声、戴天庆和庄维石分担“军师”、“秘书”和“窝主”的任务,在山东师范学院积极进行反党活动。他们订下“执法如山”的纪律,有计划地向共产党发起无比疯狂的进攻。
这个右派集团在进行反党阴谋活动时,曾经制造出一个所谓离婚 “冤案”,宣称要为集团的主要成员戴天庆在离婚事件上申冤,作为向共产党进攻的借口。他们首先让戴天庆向全国各地发出公开的“控诉书”,然后由“主帅”在幕后策划,继续发出八种宣传品和许多封公开信,一时把这件所谓冤案几乎在济南市和北京等地闹得满城风雨。他们抱着“申冤雪仇”的狂热, “唱起战歌”,“敲起战鼓”,立志要在几个月内“直捣黄龙”,粉碎“三害的巢窝”,把共产党攻垮。
这件所谓“冤案”的真象究竟怎样呢?山东师范学院两位了解内幕的工作人员,最近从济南赶来北京,在首都出版界揭露和批判张友松反党言行的座谈会上,以具体确凿的事实,揭穿了这批丧心病狂的阴谋家所演出的一幕活生生的丑剧。
原来,一向喜新厌旧的戴天庆,早在1948年时,就冒重婚之罪,瞒着已和他生了两个孩子的前妻吕英庭,与他现在的妻子张光文结婚。在1955年6月和1956年5月,戴又捏造出他现在的妻子挥霍浪费,虐待婆母,以及曾和他吵架而打碎学校技研室的玻璃,撕碎他的技学讲稿等理由,两次向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和张光文离婚的诉讼。
法院在接到戴天庆的讼词后,立即向当事人双方以及几乎所有多少了解一些戴的家庭情况的周围群众,作了广泛深入的调查。调查的结果,证明在1955年4月戴天庆的母亲到济南和戴等同住之前,其家庭经济曾由张光文掌握。张光文把家庭生活安排得很好,不用戴天庆操心,不仅周围群众对张光文交口称赞,戴本人也很满意。在戴母到济南的半个月后,戴家的经济即交戴母管理,每月只给张光文一元零花钱,张为了给正在断奶的孩子买些吃食,只好向她自己的父亲要些钱来贴补。一次,张向别人借了五块钱给孩子看病,剩下的一元多钱也被戴天庆要去酗酒。至于张与戴吵架而打碎玻璃和撕碎讲稿一事,戴曾提出该校语文系的刘存义为他作证,但这件事据戴提出是发生在1955年,而刘却在1956年才到山东师范学院工作。法院向刘直接调查,刘本人也说不能作证。在戴家的婆媳关系上,调查证明确有不和睦的现象,发生过口角,张与戴母双方都有不是,而不和的根本原因,在于戴母对戴的离弃前妻不满,迁怒于张光文。根据法院的调查,张光文对戴母没有在精神上或肉体上进行迫害或虐待的行为,因此这一条罪状也是不能成立的。
根据以上情况,法院从维系戴的家庭和保障后一代的幸福出发,曾在1955年9月出面调解,经双方协议,由张光文回烟台娘家暂住,以缓和夫妻感情不和与婆媳不睦,戴本人撤回了离婚诉讼。戴天庆在1956年当张光文回到济南后于同年5月再度提出离婚时,法院很快就开庭审理,认为根据过去的调查,不宜轻率宣判,决定继续调查和调处,后因原告戴天庆去华东师范学院进修,诉讼不得不暂时搁置。在戴到上海期间,经过山东师范学院党委、工会和家属委员会等多方面的帮助和调解,张光文与戴母的关系有很大好转,双方感情逐渐融洽,而戴本人由上海刚回到济南时,也对别人说“家庭和睦”,他和张光文的感情“胜于新婚”。但过了不久,戴天庆喜新厌旧的老病复犯,今年1月重新向法院提出离婚,还补充捏造了一条理由,说是张光文在回到烟台娘家的期间,曾和她的一个亲戚发生过通奸关系。
根据戴提出的新理由,法院又两次派人去烟台,先后调查十四整天,总共访问过二十多人,他们都证明张光文作风正派,戴对她的污蔑纯系捏造。而戴为了取得“罪证”,却曾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把张关在屋内,用皮带抽打,逼她给所谓奸夫写信承任奸情。法院在结束调查后,决定在今年5月5日再次正式开庭审理,而戴天庆却避不出庭,在他接到法院传票的第二天(5月3日),即匆匆跑到北京,由小集团的“窝主”庄维石介绍,参见“主帅”张友松,进行了密谋,从此,他们乃一手制造一个所谓“冤案”,乘着党开始整风,吹起向党进攻的号角。
那时,这个右派集团一方面利用上述离婚案件,在大批散发的宣传品和复写信中,无中生有地公开叫嚣“这里有一个暗无天日的冤案,含冤的无辜者几乎断送了生命”,辱骂所谓“昏庸的官僚主义者丧尽了理智,盲从的群众支持着荒谬的法庭”,污蔑山东师范学院党委是“三害的化身”,使尽一切恶毒字眼诅咒党员和靠拢党的正直群众是“魔鬼”、“坏蛋”、“一窝蛆”、“恶势力”,公然叫嚣他们和共产党的战斗已到了“淮海战役阶段”,“敌人的队伍(指党员和靠拢党的群众)必然会有鸟兽散的一天!”与此同时,又由小集团的“军师”李金声等在济南市政协会议和山东师范学院的各种座谈会上,到处放火,攻击人事制度、肃反运动以及学校党委制等等,公开要求“教授治校”,从另一个方面向共产党冲击。坐镇北京的“主帅”张友松,过去一向自称贫病交加,这次不但把人民文学出版社预支给他的一千五百元稿费拿出来作为“战费”,并曾抛开一切工作,把“申冤报仇”向党的进攻作为“专业”,有时一天只睡四小时,但是病却没有了,反而“毫无倦意”,“斗志越来越旺”。从5月初到他们阴谋败露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内,他们每天有密信往还。在小集团接到“主帅”的指令时,马上召开“军事会议”,密谋进攻的策略和步骤。在他们痴人做梦般地认为“战局顺利”时,张友松几次要去济南“督战”,“收拾残局”。
从上面概述的事实中,不但看不出任何“冤枉”或“迫害”,能够看到的只是法院在执行政策上的严谨慎重,实事求是,以及法院和山东师范学院有关方面对戴的家庭幸福的关怀。同时另一方面也暴露张友松右派集团如何穷极无聊,处心积虑地想抓住一点什么东西,造谣生事,来向党进攻。而当他们心劳日拙、理屈计穷的时候,张友松就给张光文写了一封信,在这封信中,张友松鼓励张光文“在这场战斗中成为光荣的‘起义英雄’”,把栽诬的罪状承认下来,和他们站在一条线上向党进攻,这样他们就“不咎既往”,“原谅你的一切”,“甚至天庆还可能和你恢复和好的夫妻关系”,只有这样“才是生路”,否则就是“自走绝路”,真是极尽威逼利诱之能事。
不久前这个右派集团的阴谋活动已被戳穿,集团的骨干李金声在交代中承认了他们是利用离婚“冤案”作为向党进攻的借口。与此同时,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8月11日也在山东师范学院举行了公审,将戴提出的离婚诉讼予以驳回。法院的判决受到所有几百名旁听群众的赞扬和拥护。当这件“冤案”的真象在最近举行的首都出版界座谈会上被揭穿时,右派分子穷极无聊和无缝不钻的恶毒手法,受到与会者的一致斥责。而那位曾经威风一时的“主帅”张友松,那天却蜷伏在会场的一角,满脸灰白,一语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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