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版()
专栏：
论民主自由
廖盖隆
资产阶级右派向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事业猖狂进攻的最主要的政治口号之一，就是所谓“争民主，争自由”。他们都诬称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没有民主和自由，只有西方资产阶级国家才有民主和自由。右派分子在“民主”“自由”的名义下进行的煽动，在政治界（各民主党派）、知识界和工商界等方面，得到了一些具有资产阶级反人民的抽象民主思想或小资产阶级的反动的无政府主义思想的人们的附和。这样，就造成了一阵反共的和无政府主义的狂热。
现在，当反对资产阶级右派的说理斗争展开之后，即使是一时附和了右派分子的反社会主义活动的那些人，也开始认识到右派分子所谓争取“民主自由”在政治上的欺骗性了。他们哪里是争取什么人民的民主自由，完全相反，他们是要根本消灭人民的民主自由，根本改变我们国家的政治制度，从而重新建立起反动的剥削阶级对于全国人民的血腥奴役统治。
但是，在政治上认识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的反对人民的民主自由的丑恶立场，是一回事；在思想上彻底认识他们的抽象的“民主自由”宣传的欺骗性和反动性，又是一回事。在这方面，有许多人还有这种那种问题没有完全弄清楚，这就需要我们对这些问题作一番讨论。
民主和自由都是有具体的阶级内容的
资产阶级长时期以来所进行的欺骗宣传，在许多人中间、特别是许多知识分子中间，造成了一种把“民主自由”加以神化、抽象化、绝对化的观念。他们所想像的民主自由，是绝对好的东西，是没有一定的阶级内容的东西。同这些人不同，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是充分了解他们所要求的“民主自由”的阶级内容的，因此，他们有意识地利用人们头脑中迷信抽象的“民主自由”的成见，来施展他们的反社会主义的卑鄙阴谋。
世界上根本没有存在过抽象的、对所有阶级都一视同仁的民主和自由，而只有具体的，即具有特定的阶级内容的民主和自由。历史上有过代替封建地主阶级的专制统治而兴起的资产阶级民主，有过代替资产阶级的民主统治而兴起的无产阶级民主即社会主义民主。至于没有具体的阶级内容的一般“民主”，却是不曾有过的，而且也不可能有。
民主是什么？民主是一种国家政治制度，是特定的阶级用来调整自己内部的矛盾、团结自己的力量，以便对自己的敌对的阶级施行有系统的暴力专政的手段。作为一种国家政治制度的民主，同时也就是专政，或者更确切地说，有特定阶级内容的民主，对于特定的阶级是民主，而对于它的敌对的阶级就是专政。资产阶级民主对于资产阶级是民主，是天堂；而对于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就是专政，就是地狱。资产阶级民主，是资产阶级用来调节自己的内部矛盾、团结自己的力量、保障它自己剥削和压迫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自由的有系统的暴力专政手段。社会主义民主或人民民主则刚好相反。它对于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和一切拥护社会主义的人们，是民主，是天堂；对于反对社会主义的恶势力，就是专政，就是地狱。社会主义民主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用来调节自己的内部矛盾、团结自己的力量、保障自己不受剥削的自由、镇压剥削者的反抗和抵御外来侵略的手段。
民主不是目的，只是手段
迷信和崇拜抽象的“民主自由”的人们，还有一种偏见，就是他们硬说民主是人类所追求的终极目的，而不承认民主是手段。这种意见也是完全不正确的。毛主席说：“民主这个东西，有时看来似乎是目的，实际上，只是一种手段。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民主属于上层建筑，属于政治这个范畴。这就是说，归根结底，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
为什么民主“有时看来似乎是目的，实际上，只是一种手段”呢？例如，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时期，人们提出了“争取民主”的口号，这看来岂不好像是目的吗？但其实，当时对于各个阶级来说，“争取民主”并不是最后的、实际上的目的，而只是达到这个目的的手段。实现民主意味着推翻封建地主阶级的专制统治，这一点可以说是各个反封建阶级的一个共同的目的，但除此以外，各个阶级还有各自不同的最终目的。资产阶级的目的是用自己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统治，去代替封建地主阶级的统治。无产阶级参加和力求领导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目的，则是为了在民主革命中锻炼自己的力量，使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迅速转变为社会主义革命，以便根本消灭阶级和实现世界大同。
争取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民主或人民民主，这看起来也好像是目的。但是实际上，实现社会主义民主或人民民主，即实现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大多数的统治，这也不是我们的终极目的，我们的终极目的是根本消灭阶级，实现共产主义。到了那时，作为国家权力制度的民主制度，连同共产党本身，也是要消灭的。到了那时，还会有管理社会公共事务的民主集中制度，但是有一定专政对象的民主制度，即民主专政制度，却没有了。
资产阶级右派叫嚷着要“争民主，争自由”，这也好像是他们猖狂地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目的”。实际上，这绝对是欺骗。他们的目的是推翻社会主义制度，而重新建立剥削阶级的反动统治。
说民主是手段，这是不是贬低了民主的意义呢？决不是如此。共产党对于达到革命目标的斗争途径和方法问题，从来是十分重视的。这些问题从来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纲领的一个重要内容。而且，马克思列宁主义从来就认为，关于民主和专政的问题，也就是政权问题，乃是一切革命的基本问题。无产阶级的观点是：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对于一切反对社会主义的社会力量必须采取专政的手段；对于一切拥护社会主义的力量，对于人民内部，必须采取民主的手段，即走群众路线、依靠群众的觉悟和智慧、向群众学习而又用民主的方法向群众进行说服教育的手段。总之，为了消灭阶级，为了建成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必须运用无产阶级专政或人民民主专政的手段，而决不能运用任何别的手段。但是，无产阶级专政或人民民主专政这终究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建成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
社会主义民主和资产阶级民主的根本区别和根本对立
在民主自由的问题上，有些人容易搞胡涂的又一个问题，就是社会主义民主和资产阶级民主究竟有什么根本区别的问题。由于看不到这两种民主的区别和对立，他们就不得不吞下了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所谓向人民政府“争民主”这样一个包着糖衣的毒药丸。
这两种民主制度的根本区别和根本对立，主要表现在那些方面呢？
第一，在于它们的目的完全不同。如上所述，资产阶级民主是资产阶级用来巩固资产阶级对于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剥削和奴役，是为资本主义制度这个经济基础服务的，因此，它是社会上极少数人对于极大多数人的统治，是社会上极少数人的“民主”。社会主义民主则完全相反，它是用来消灭剥削阶级和保障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的，是用来消灭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度和巩固社会主义公有制度的，是为社会主义制度这个经济基础服务的，因此，它是社会上极大多数人对于极少数企图反抗社会主义改造的剥削者的统治，是社会上极大多数人的民主，是真正的民主、人民的民主。
第二，在于它们的表现形式完全不同。首先，资产阶级民主虽然明明是少数人对绝大多数人的专政，但是资产阶级为了避免遭到大多数人的反对起见，却从来不敢公开说出这一点，而总是虚伪地宣布它的统治是“全民的民主”，而资产阶级富豪老爷们就是“全民的代表”。它宣布每个人在法律面前都是“平等”的，只要具备一定的条件，每个人都有选举权，也可以竞选为国会议员等等。但是问题正是在于，资产阶级的“民主”的宪法和法律，总是要用许多限制，实际上取消劳动群众参加国家事务的管理的权利。报纸、刊物、广播电台、集会场所等等为进行竞选所必需的物质手段，都掌握在资产阶级富豪们的手中。因此通常实际情况总是这样，不管劳动群众愿意与否，他们的选举自由不过是几年一次地选择这一个资产阶级政党的一批混蛋，或者另一个资产阶级政党的另外一批混蛋来充当他们自己的压迫者的“自由”罢了。由此可见，资产阶级的民主宪法只限于虚伪地宣布形式上的民主、形式上的平等和自由，这是符合资产阶级的狭隘利益的，这就可以使它稳有把握地巩固有钱有势的大富豪的统治。
相反地，社会主义民主由于是社会上极大多数人的民主，它就敢于直接宣布它是以保障社会上大多数人不受剥削的自由为目的的，它是极大多数人对极少数人的专政。对于人民，它不以宣布他们的平等权利和自由为限，而且进而着重地从政治上和物质上保障这种平等权利和自由的实现。
其次，资产阶级的民主，是资本主义的私人占有生产资料的、无政府状态和集团竞争的、包含着阶级对抗的经济在政治上的反映。因此，资产阶级民主的表现形态，也就是“有钱的人就有势”的“民主”，是资产阶级各个集团之间互相进行自由竞争而由银行和工业巨头从幕后加以操纵的“民主”，而且它也不能不在一定范围内、即在不致损害资产阶级统治的根本利益的范围内允许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在政治上对资产阶级进行斗争。按照这种表现形态的民主，谁有钱，谁就可以创办报刊、参加竞选，谁就可以收买报刊和收买选票。这样，一方面既可以充分保证资产阶级对于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的愚弄和血腥的统治，另一方面又可以调节资产阶级内部的斗争。
但是，社会主义民主却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按比例发展的、已经消灭了或者正在消灭阶级对抗的经济在政治上的反映。正因为这样，社会主义民主的表现形态，也就和资产阶级民主的表现形态完全不同。社会主义民主是最便于广大人民群众来参加国家事务的管理、来直接决定国家的命运，而又最便于对反社会主义的反动势力实行专政的民主集中制。人民代表大会是行使国家权力的全权机关，国家行政机关、国家司法机关、国家检察机关等，都是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负责的；同时，选民和选举单位对于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对于各级国家机关负责工作人员，都可以随时行使罢免权。从全国到各级地方，都有人民代表大会，并且这些代表大会都选举和监督各级行政机关，人民群众随时随地都可以行使批评和监督任何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权利。这就是说，社会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把民主精神贯彻到底的，是彻底排斥资产阶级“民主”国家的那种根深蒂固的官僚制度的。
第三，社会主义民主和资产阶级民主的根本区别还在于：它们是作为国家权力制度的民主的两个性质不同的发展阶段。如果从历史上来考察，那就可以看到，资产阶级民主制度是资本主义大工业发展的必然产物，是在资本主义经济基础上创立起来，并且为这个基础服务的政治上层建筑。和封建地主阶级的专制制度比较起来，资产阶级民主制度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是，由于资本主义经济内在的矛盾，即生产的社会性和资本家的私人占有的矛盾，以及由此产生的资本主义企业生产的有组织性和整个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的矛盾，和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的对抗性矛盾，资产阶级民主制度也就反映了这一切的矛盾，包含了它的阶级内容的狭隘性和表现形式上的丑陋、残缺不全的毛病和虚伪性。在维护剥削者少数人的剥削自由而压迫被剥削者大多数人这一点上，资产阶级民主和封建地主阶级的专制，实质上是完全一样的。
在世界的历史上，只有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民主，才打破了资产阶级统治下民主的局限性，才打破了它的阶级内容的狭隘性和表现形式上的丑陋、残缺不全的毛病和虚伪性。正如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对于资本主义经济制度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极大进步一样，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对于资产阶级民主制度也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极大进步。
由此可见，资产阶级右派分子说什么资本主义国家比社会主义国家更民主，从劳动人民的观点看来，从真正民主的观点看来，这不过是最可鄙、最可笑的自欺欺人之谈吧了。实际上我们却看到：资产阶级民主，是虚伪的、丑陋的、狭隘的、残缺不全的民主。只有推翻了资产阶级民主即资产阶级专政而建立起来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民主，才是名副其实的、健全的和形态完备的民主。这种民主，随着社会主义的革命改造的日益完成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日益发展，而日益健全和扩大，日益由劳动人民极大多数的民主发展成为真正全民的民主，即社会全体成员的民主。这就无可辩驳地证明了，由资产阶级民主到社会主义民主的发展，是作为国家权力制度的民主所经历的一种根本性质的变化，是民主的无限扩大和发展。同时，民主愈是成为全民的民主，作为国家权力制度的民主，连同国家权力本身也就日益走向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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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究竟谁民主
若水
“说社会主义国家比资本主义国家更民主，我搞不通。举例说，美国可以允许工人日报发行，而中国的文汇报搞个资产阶级方向就不行；可见还是美国比我们民主。”
“好吧，我们来分析分析看，究竟谁民主。美国有六千多万工人，但是代表工人阶级利益的报纸只有少得可怜的几份。另外一方面，一小撮金融寡头却掌握了全国大部分报纸，仅仅赫斯特系就拥有二十家报纸。这叫民主吗？如果可以叫民主的话，那只是少数人的民主。”
“不过中国连一份资产阶级的报纸都没有哩！”
“可是中国有一千多种人民的报纸，这个数目比美国的代表人民的报纸要多多少？”
“我总觉得不允许资产阶级性质的报纸存在是不民主。”
“如果这是不民主的话，那只是对少数人不民主，对多数人是民主的。难道多数人的民主不比少数人的民主更民主吗？”
“可是如果我们允许办一个资产阶级的报纸，让少数人也和多数人一样享受言论出版自由，那么我们的民主不是更完全吗？”
“恰恰相反，那时我们的民主就不完全了。‘我们’是谁呢？是人民。人民要走社会主义的路，资产阶级右派要走资本主义的路，这两条道路是不能并存的，这两种自由是互相冲突的。不限制资产阶级右派进行反社会主义活动的自由，就限制了人民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自由，怎么还能说我们的民主会更完全呢？”
“美国的工人日报是反对资本主义的，美国的资产阶级政府也没有封闭它呵！”
“如果你以为这是出于资产阶级的善意和宽容，那就错了。实际上美国政府是采用了种种手段迫害进步报刊的，少数进步报刊之所以还能存在是经过了斗争的，更主要的是因为它们的背后有人民在支持。资产阶级政府现在还不敢采取断然的手段完全禁止进步力量的言论出版自由，因为他们还要维持民主的虚伪外表，不到阶级斗争十分紧张时，他们是不会撕下这副假面具的。即使这样，进步报刊的自由也是有很大限度的，就是不能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
“为什么这是虚伪呢？他们为什么要虚伪呢？”
“他们非虚伪不可，原因就在他们是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而他们又是少数。暴露少数人统治多数人这个实质，让多数劳动人民一眼看清，这是于他们不利的。所以他们总要千方百计掩盖这个事实，说他们是代表全体人民的，把少数人的民主冒充为‘全民的’民主，这就必须装些样子，搞些点缀。但是不管怎样，执政的总是资产阶级的代表，政府总是要维护资本主义剥削制度，所以叫虚伪。这叫做形式和内容的矛盾——形式是‘全民的民主’，内容是资产阶级专政。工人阶级的政党和报纸能够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存在，也就是利用了这个矛盾。在某些历史条件下，当国内阶级斗争尖锐化起来，用虚伪的民主形式已经不能缓和斗争，反而有被工人阶级利用去进行合法斗争的危险的时候，资产阶级也会丢开这个虚伪的形式，实行公开的赤裸裸的恐怖专政；过去的德日意法西斯就是这样，今天美国也在逐渐走上这条路。至于我们呢，我们是大多数人民统治极少数反动派，理直气壮，所以我们从来不用什么掩饰，而是公开的宣布：我们就是不给反动派以民主。”
“这话固然有些道理，但是我还想提个问题：你是不是同意，工人阶级的报纸能够在资本主义国家公开发行，这总是一件好事，总表示那里还残存着一点民主吧？”
“我想可以这样说。”
“那么我们难道不同样应该允许资产阶级方向的报纸存在吗？”
“我们有工商界的报纸，但是我们不允许报纸走资产阶级的方向。如果允许资产阶级方向的报纸存在，那就是一件坏事了。”
“这样说来，你们对人家是一条标准，对自己又是一条标准了。”
“不，这里看起来好像是两种标准，但是归根结蒂只有一条标准，那就是人民的利益。工人阶级的报纸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发行是对人民有利的，资产阶级方向的报纸在社会主义国家里存在是对人民不利的。你之所以搞不通，原因就在你没有站在人民的立场来看问题，同时也因为你把民主本身当作目的，你所讲的是抽象的民主。但是，毛主席讲过了，民主是具体的，民主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我们要问：谁的民主？资产阶级的民主还是无产阶级的民主？少数人的民主还是多数人的民主？这民主是用来做什么？这样一问，什么民主好，什么民主不好，要什么样的民主，不要什么样的民主，就清楚了。资产阶级的报纸是资本主义的上层建筑，我们连它的经济基础都要消灭，还能保存这个上层建筑吗？资产阶级右派之所以希望报纸走资产阶级方向，就是要反对社会主义，企图使资本主义复辟。我们如果承认这种自由民主，那么他们就要利用这种自由民主来作为达到他们的目的的手段。我们有一条评判好坏是非的最高标准，那就是最广大人民的最大利益。如果有一种民主可以被利用来违反人民的利益，那么我们就坚决不要它，不管什么人责备我们‘不民主’。资产阶级右派越是骂我们不民主，就越证明我们民主，越证明我们是坚决服从人民的利益的。”
第7版()
专栏：报刊论文摘要
资产阶级右派利用绝对平均主义向共产党进攻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们，绝对平均主义成了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对党、对人民、对社会主义疯狂进攻的武器，这并不是偶然的，而是由于绝对平均主义思想是反对社会主义制度的。其实，资产阶级右派并不是什么平均主义者，他们所要求的是资产阶级的自由剥削工人，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资本家独占，也就是极端的不平均。资产阶级的“宣传家”在过去，在他们掌握着生产资料对工人进行残酷剥削的时候，是惯于把绝对平均主义加到社会主义的头上，然后大肆攻击的。他们造谣说：社会主义是主张绝对平均的啊，对所有的人，不管男人和女人，不管老人和小孩，不管人们的胃口，发给一色的一样大小的衣服，发给一样的同量的口粮，一点也没有自由啊！可是他们现在却忽然主张起绝对平均主义来了。这是什么缘故呢？很显然，他们是利用绝对平均主义，对小生产者，对具有绝对平均主义思想的人进行煽动；把社会主义社会的合理的生活上的差别，说成是不平等、等级制度，以攻击我们的社会。
当然，我们不是说：凡是有绝对平均主义思想的人，都是反动的，都是右派分子；但是绝对平均主义确是反动思想，确是反对社会主义制度的，确是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武器。如果有绝对平均主义思想而不克服，那是很危险的，特别是对于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说来，更是十分危险的（摘自9月20日北京日报，关锋：“为什么必须反对绝对平均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