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6月1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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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深厚的友谊,卓越的艺术
——记印度文化代表团艺术家们在北京的演出
中国音乐家协会常务理事 马可
我们用鲜花迎接了远方来的嘉宾,我们用激动的掌声答谢他们卓越的演出。我们相信,印度文化代表团的朋友们在中国各地的访问演出,将会受到同样热烈而真诚的欢迎。这种心情是不难理解的。因为,印度艺术家们通过他们的活动带来了深厚的友谊和和平共处的愿望,而这是我们这一时代最可珍贵的感情。同时,他们的到来又不能不使人回想起两国之间文化交流和友好相处的悠久历史。今天我们在机场上等候天外飞来的文化使者,但远在人们只会使用原始的交通工具时就已经有了这种使者的往还。他们征服了千山万水,沟通了这两个世界古国之间的思想文化,使相互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以音乐为例,远在汉朝,“梵呗”就被介绍到中国来;并且由于在翻译佛经中对梵文的研究,推动了中国音韵科学的进步,影响了中国韵文和歌唱文学的发展。隋朝时政府正式把“天竺乐”列为七部乐之一,在国内得到广泛的介绍。唐朝时两国文化交流更加密切,不仅有更多的印度乐曲和乐器被介绍进来,同时对中国音乐文学的发展也起了积极的作用。例如中国的民间音乐家和诗人借鉴当时宣传佛经的“变文”而创造了“诸宫调”、“宝卷”及其后的“弹词”、“鼓词”等说唱音乐和文学,其中有的至今还在人民日常音乐生活中占着重要的地位。
在近代历史上中国和印度同是受帝国主义压迫的国家,但两国英勇的人民一直在向殖民者进行斗争,保卫着自己民族古老的优秀文化。过去由于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统治阻碍了两国人民间的文化交流,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改变了。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不止一次地有文化代表团到印度去,也不止一次地迎接印度的文化代表团来中国访问演出。但这次由钱达先生率领的文化代表团却是规模最大的一次。因此我们能够有机会看到他们更加丰富的演出,从而更加增进我们对于印度人民和印度艺术的了解。
由德·维·帕卢斯卡尔先生领唱的“印中友好歌”首先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是按照印度传统的方式来歌唱的:七八个人,席地而坐,有的手执乐器,在“塔布拉”(鼓)的伴奏下一唱众和。领唱者的声音是浑厚的,表情非常诚挚和自然。这首歌曲的曲调优美而和谐,和唱部分的拖腔蓬勃展开,滔滔不绝,很富有表现力。从听众热烈的掌声里,我们可以听到这首歌曲在政治上和艺术上的成功。
“旁遮普之歌”则是按照旁遮普地方的民间方 式歌唱的。参加演唱的共有五人,都穿着节日的盛装,手拿乐器,由两个使打击乐器的演员(迪帕克先生和马诺哈尔先生)主唱——
“我们的国土是欢乐的,
这里有五条滚滚的大河;
这里有美丽的妇女,头发像乌云;
还有魁梧、勇敢、英俊的男子,
他们乐于冒险,随时准备着为祖国牺牲一切。”
他们边唱边舞,歌声有着牧歌式的嘹亮、高吭,同时又有舞曲一样的欢快、跳荡。这种形式很像我国北方民间的秧歌小场子。那种亲切的风格和开朗、欢乐的情绪对观众有强烈的感染力,使我们也想随着他们一起跳起来唱起来。
德巴布拉塔·毕斯瓦斯先生独唱的“泰戈尔的颂歌”和德·维·帕卢斯卡尔先生独唱的“祈祷之歌”,虽然由于语言的隔阂,我们不能完全理解所唱的内容,但我们从音乐上却可感受到一方面印度古典歌曲有着严整的格律和复杂的技巧,另一方面这些歌唱大师们又能掌握这些格律和技巧而充分发挥他们的感情。他们的歌声表现了虔诚、忠实、平和等情绪,表现了印度人民对生活的热爱和对于一种崇高理想的向往。
印度的古典歌曲和民间歌曲有丰富的曲调性和动人的节奏。这令人看出这是几千年古老文化的结晶。我们所听到的歌曲远不能代表印度歌曲的全部,但这已使我们觉得美不胜收。我们相信印度的艺术家将会从自己民族和民间的传统音乐中吸收和提炼更多更丰富的东西。
印度的乐器也是具有强烈的民族特色的。单就鼓一项来谈,就分成姆瑞当、帕卡瓦吉、克候乐、布候乐、朋和塔尔拉几种,每种的构造和打法都有所不同。鼓的敲击是一种专门的复杂技巧,节奏形式有一百六十多种。节拍也很复杂,除通常的四拍、六拍外还有五拍、十拍、七拍、十四拍等,每种节拍在击法上又有轻重音和音高、音色(由于手指击触鼓面的位置或由另一手掌控制鼓皮的松紧造成)的不同。正像中国的许多民间乐队一样,鼓在乐曲中起着主导的作用(掌握节奏),鼓师也是乐队中主要的人物。在每一个节目中,不论是声乐、器乐或舞蹈都离不开鼓,而的确它也担负起了应尽的任务。我们在“婆罗多舞”和“卡塔克舞”等节目中能够感到鼓声如何配合舞蹈的节奏,并且和舞蹈者脚上的铃声有趣地结合起来。我们在“手帕舞”等节目中听到鼓声表现那旋风般的热烈、激荡的情绪,使人非常兴奋。在“赏赐”这样的舞剧中,鼓有时敲出抒情的音节,有时又发出狂暴的、戏剧性非常强烈的声音。在“鼓舞”这样的节目中,辛加吉特·辛格先生和纳迪亚·辛格两位先生配合着他们刚健泼剌的舞蹈,在鼓上敲出有如万马奔腾般的豪壮声音。这个节目令人联想起中国的腰鼓。在许多节目中担任伴奏的鼓师蒙内·康恩和普雷姆·瓦拉布等先生们的演奏真正达到神乎其技的地步,他们的手在鼓面上飞舞,使你的眼睛都跟不上来。
其他印度乐器如瑟路达,萨朗基的演奏也表现出了高度的技巧和印度民间乐器的特色。演奏者精确的手法,细微的声音控制和灵敏的节奏感,都说明了他们的技艺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印度乐器的特点是柔和悦耳,其固定低音(坦普拉)的延续也启发我们去想像印度的乡土风光。
“水杯”的演奏也引起我们很大的兴趣。这种乐器据说是从中国流传到印度去的,这是完全可能的。中国古代本有“缶”之类的陶制乐器,在民间也流行着用杯、盘等用具敲打的音乐,但发展到敲击旋律似乎还不多见。“水杯”的声音丁冬悦耳,演奏者加贾南·卡朗迪卡尔先生把两个棒子运用得很有分寸。
我们对于整个的演出是满意的。这些优美的节目给了我们很大的艺术感受,同时也传达出了印度人民的深情厚谊。如果说过去长远的年代里中国的音乐家曾向印度的音乐家学习了很多东西的话,那末我们现在一定可以同样地学习到很多东西。我们尤其尊敬印度的音乐家们对自己民族音乐发掘和发展的实际精神。
祝印度文化代表团的朋友们身体健康!祝他们在中国各地演出的成功!(附图片)
“恋人舞”女演员:苏里亚穆基·德维。男演员:辛加吉特·辛格。这一曼尼普利舞是描写一位酋长的儿子和一位公主之间的爱情以及他们对于人民事业的献身。  新华社记者 吴化学摄
印度文化代表团的小芭蕾舞剧团为中国儿童演出由芭蕾舞和傀儡戏结合而成的舞剧“罗摩的故事”。图为“罗摩的故事”中的一个场面。   新华社记者 吴化学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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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清除反革命分子是每一个爱国者的责任
陈沂
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公布了!看了这批材料,我想那些说是“小题大做”,“不过是文艺思想问题”,“文化部门问题”,“几个文化人之间的争论问题”等等的人更会大吃一惊了。
胡风反革命集团到底是一批什么东西,事实上已经昭然若揭。正如六月十日“人民日报”社论所指出的:“帝国主义国民党特务分子,反动军官,托洛茨基分子,革命叛徒,自首变节分子,就是这个集团的基本骨干。”
再没有比这批反革命分子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再可靠的了。阿垅——陈亦门,一个胡宗南“战干四团”出来的分子,重庆山洞陆军大学的教官。单看这几个头衔就可以明白。稍为有点同反革命斗争经验的人甚至稍为关心一点时事的人都知道:胡宗南是个什么家伙,“战干四团”又是个什么组织,而陆军大学又何人才可以进去,就明白了阿垅在国民党匪帮中并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他能给胡风写信,报告蒋介石“乐观”的训话,而且要胡风也跟着“乐观”一番。这是一个大特务分子,还能容许有半点怀疑吗?而胡风,是指挥他的,胡风是什么,当然就更容易明白了。多年来,我们中好些人都被他们欺骗了,他们伪装得多巧妙呀!时而发表文章,教育青年;时而又在检讨;时而又在拥护这个,时而又在反对那个;时而上书要求工作,时而又打报告要求到前线去。他们真像一批热心的革命人士一样,我们也很天真地以赤忱之心待之。胡风、路翎都曾到过部队来采访,部队都是以接待作家,接待人类的灵魂工程师一样接待他们,希望他们能为部队尽一点责任。然而谁知道这帮家伙对部队竟是这样一种态度:
“三个月可以击破主力,一年肃清。……这里的机械部队空运济南,反战车部队空运归绥。一不做,二不休,是脓,总要排出!”
我想,我们每个人民解放军的战士和他的家属亲友都会愤怒,原来胡风和胡风分子对我们军队,被人民称为“最可爱的人”的人,早从一九四六年就跟蒋介石一道要把我们当“脓”排除。这伙人难道同我们人民解放军在战场上消灭的敌人有什么两样吗?
其实,胡风这批反革命的家伙比战场上的敌人更可恶,更难发现。战场上的敌人,“枪对枪、炮对炮”,我们是一眼就可以看见;而胡风这帮暗藏的反革命分子,伪装革命,混进党来,有时还讲点革命的话,就很容易把人模糊了。像路翎到朝鲜去采访,不是说为了深入生活,为了表现部队的爱国主义,国际主义吗?他去部队生活时还表现了一定的不怕艰苦。装得多像呀!就蒙蔽了我们哩!然而路翎从朝鲜回来干的是什么?“洼地上的‘战役’”就是他对中国人民志愿军热情款待他的报答,他首先就向我们军队的纪律挑战。军队当然容他不了,对他这个作品进行了严肃的批评。然而想不到在写军队的作家中,竟有人称赞这篇作品!
我们都应该检查一番,在同反革命分子作斗争的时候,我们为革命尽了什么责任?我们的麻痹又给革命造成了什么损失?特别是我们的党性不纯,自由主义,个人主义甚至幼稚,又给反革命利用了些什么?
这是每个爱国者都应该考虑一下的。
千百万人都能警惕起来,像我们这次反对胡风反革命集团一样,由清查文艺思想到清查他们的政治来历,而且各方面都注意、都动手,即使类似胡风反革命集团或比胡风反革命集团更狡诈的,终究也会被清查出来的。
这是关系着我们国家社会主义建设的命运问题,也是关系我们子孙万代的幸福问题。任何一个爱国者,不论他在祖国那一个建设战线上,清除反革命分子,保证他的建设事业顺利和成功,都是他的光荣的责任。必须懂得同老虎在一起睡觉是不行的,胡风这班反革命家伙就跟老虎一样,“你不吃它,它就要吃你”。特别当老虎把它打扮成狐狸的时候就更要小心。
一切爱国者们!在各个建设战线上工作的同志们,兄弟姊妹们:请你们注意,时刻不要忘记,坏分子一有机会就会对你们加以进攻和破坏的,有时他们甚至就在你们的身边。要当心呀!
为了祖国,为了社会主义,为了我们的母亲和孩子,清除他们!根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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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提高警惕,挖尽一切潜藏的敌人
茅盾
“人民日报”发表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揭露了胡风集团的政治背景。这一部分材料,挖了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根!这一部分材料,揭露了胡风其人自始就是蒋介石国民党的忠实走狗;胡风本人和他的集团内的骨干分子的履历,都是丑恶已极,见不得人的;胡风和他的集团的分子长时期以来所进行的反党、反人民的罪恶勾当,都是狡诈、阴险而且狠毒的,十足是美蒋训练出来的特务的嘴脸和手法。
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一、二批材料公布以后,极大多数人是愤怒,是要求追究胡风集团的政治背景;但是也还有一些人以为胡风集团不过是文化界少数野心分子的一个小集团,他们不一定有什么反动政治背景。但正如六月十日“人民日报”“编者按”所正确地指出:“说这样话的人们,或者是因为在阶级本能上衷心地同情他们;或者是因为政治上嗅觉不灵,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还有一部分则是暗藏的反动分子,或者就是胡风集团里面的人,例如北京的吕荧。”“人民日报”“编者按”的这段话,提高了我们的警惕性。自从第一、二批材料公布后,胡风集团分子的“策略”之一,就是要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把胡风反革命集团问题说成只是一个思想问题而不是政治问题。我们在此时如果不从革命同反革命的斗争上来看胡风集团问题,那就是又一次上了胡风集团的当,或者竟是“在阶级本能上衷心地同情他们”。
另一方面,也有人这样想:胡风集团问题既然是个政治问题,那就是人民检察院的事了,而对于胡风集团的反动的文艺思想的批判可以告一结束。这样的想法也是片面的。从对广大文化界进行历史唯物论和辩证唯物论的思想教育这点看来,批判胡风集团反动的文艺思想的工作还应当继续细致地深入下去。不过,谁要是在这时候,用思想批判来转移我们的政治斗争的火力,那末,如果不是别有用心,便是政治上太麻木,或者是阶级本能在作怪了。
“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的最后一段按语非常正确地指出来:“我们的人必须学习,必须提高阶级警觉性,政治嗅觉必须放灵些。如果说胡风集团能给我们一些什么积极的东西,那就是借着这一次惊心动魄的斗争,大大地提高我们的政治觉悟和政治敏感,坚决地将一切反革命分子镇压下去,而使我们的革命专政大大地巩固起来,以便将革命进行到底,达到建成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目的。”
我们文艺界的阶级警觉性就是不高的,政治嗅觉就是不灵的。对于胡风集团,在党报揭露以前,我们想不到它是这样的阴险狠毒。我很早就认识胡风,在胡风刚从日本回来,混进左翼作家联盟的时候,就和他打过多次交道,可是在那时,我仅只觉得这个人骄傲尖刻,自命不凡,处处想称霸;而直到鲁迅先生逝世前卧病的一段时间内,冯雪峰同志把胡风在鲁迅先生那里所进行的挑拨离间的罪恶告诉我的时候,我亦仅只觉得这个人品质十分恶劣,为了达到个人野心,可以不顾大局,而还没有怀疑到他别有来历;到抗战后期,胡风集团明显形成,而且愈益猖獗,可是那时我也还以为这只是文艺上的小集团,是一些自命不凡,狂妄的野心家。
现在,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我们不能再麻痹了。我们必须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罪行追究到底,弄个水落石出。这不仅是文艺界的事,这是复杂尖锐的阶级斗争。国内外的阶级敌人是在用尽各种方法来阻挠、破坏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胡风反革命集团是其中的一个;我们必须在胡风事件中吸取教训,提高我们的政治觉悟和政治敏感,不使敌人钻空子,挖尽一切潜藏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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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铁证如山
张难先
“人民日报”公布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完全揭露出胡风这个反革命黑帮的真实面目:他们是同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匪帮有密切联系的一伙反革命分子。对这一点,铁证如山,不容任何人怀疑,更不容胡风反革命分子抵赖。
从“人民日报”揭露的材料来看,胡风这群自称为“革命作家”的家伙原来是别有来历的人物。胡风早年就背叛革命,干着反共反人民的勾当。后来从日本回国后,就一方面同国民党的许多特务头子有联系,一方面却伪装革命,潜藏在人民内部,干着反革命的活动。阿垅是蒋介石匪帮的陆军大学的战术教官。绿原是在“中美合作所”——美蒋反动派训练和派遣特务并直接进行恐怖活动的阴森黑暗的特务机关“工作”。他们早就是蒋介石国民党的忠实走狗。因此,他们对蒋介石在全国范围内发动的反革命内战才“充满了乐观”,认为蒋介石匪首的“自信”,对他们“更为鼓舞”。因此,他们仇恨人民革命力量,把人民革命力量看做是“脓”,认为“总要排出”,“一不做,二不休”。当全国解放后,这一群反革命分子不断地秘密开会商议,制定反革命的策略和计划,向国家领导阶级的政党——共产党和人民猖狂进攻。他们千方百计地打入共产党内,窃取党内文件,探听党内情况,并采取两面派的欺骗手法,里应外合地从事各种反革命活动。他们诋毁党的文艺方针、文化政策,仇视党所发动的对于资产阶级思想的批判和关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宣传。他们疯狂地仇恨人民民主专政和新社会的一切,梦想中国共产党和人民革命政权的“灭亡”。他们要同人民革命为敌到底。
胡风反革命集团竟欺骗了我们人民这么久才被揭发出来,这是一个很大的教训。正像“人民日报”所指出的:“我们的很多人对于暗藏的反革命分子,警惕性是不高的,许多人简直丧失了警惕性。”“现在,已到了彻底弄清胡风这一批反革命黑帮的面目的时候了,中国人民再也不容许他们继续玩弄欺骗手段!”我们要加强马克思主义的学习,提高警惕,彻底粉碎胡风集团,把这批反革命分子从人民队伍中清除出去!同时也要把类似胡风集团的一切暗藏在我们人民队伍中的反革命分子坚决清除出去。
我们要求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撤销胡风的代表资格,要求最高人民检察院进一步清查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政治背景,并对他们的反革命罪行依法予以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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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提高警惕,肃清一切特务分子
 涂长望
“人民日报”揭发胡风集团的三批材料,已经千真万确地证实了胡风集团是同帝国主义、蒋介石匪帮有密切联系的一群反革命分子,是一个有组织、有纲领、有计划、有策略的特务组织,是美蒋特务的忠实走狗。无怪乎他们对解放后的新社会,对人民革命政权,表现了刻骨的仇恨,他们咀咒人民革命政权的“灭亡”“完蛋”!
胡风分子已经混入了我们国家机关的很多部门,也混入了领导中国革命的司令部中国共产党。他们懂得合法斗争,也懂得非法斗争。他们伪装进步,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而实际用一切黑暗的卑鄙的分化、争取、造谣、欺骗、偷窃文件、探听消息等两面三刀的豺狼手法,来干着阴谋破坏的反革命勾当。我们必须坚决彻底粉碎胡风反革命集团,并肃清一切特务分子。我们建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撤销胡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资格,并请求政府依据宪法第十九条的规定,严惩反革命特务头子胡风。对于清查出的胡风分子和其它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也必须坚决地有分别地依法处理。
同时,我们必须从胡风反革命集团事件中吸取教训:现在我们才认识胡风不是什么文化人,不是进步作家,而是一个最阴险毒狠的特务头子,我们革命阵营的很多人被他欺骗了几十年,一直把他当成了“朋友”“进步作家”。这说明我们的政治警惕性已经低到何等可怕的程度。我们必须提高警惕,睁开眼睛,并且要学会善于辨别反革命分子的本领,为肃清胡风反革命集团和一切暗藏的特务分子而坚决斗争!
其次,从这一事件中我们还应该认识:在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时期中,阶级斗争更加复杂化和尖锐化,决不是一句空话。我们决不能因工作上作出了一点成绩,就让胜利冲昏头脑,就骄傲自满,麻痹大意,必须加强政治学习,提高政治思想水平。不认真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不批判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自由主义”“宗派主义”“两面作风”等不良的思想作风,就很难分辨是非,就很容易上反革命分子的当,不但会对革命事业带来损害,而且自己也可能跌入反革命的泥坑。我们要时刻记着:切不要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
我们要提高警惕,坚决镇压一切反革命分子,巩固人民民主专政,保卫我们已经取得和将要取得的伟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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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肃清反革命分子
夏征农
自“人民日报”公布了关于胡风集团的反革命罪行的三批材料后,这个隐藏在革命阵营内的反革命集团,原形毕露了。他们的罪行,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愤怒,一致要求彻底追查这个反革命集团的来历!现在,看了第三批材料,它的来历是完全清楚了。原来胡风及其集团的骨干是帝国主义、蒋匪帮的忠实走狗。
明白了胡风及其集团的来历,我们就更清楚地看到,胡风对共产党和它所领导的革命事业,是极端仇视和肆意污蔑的。他们是蒋匪帮发动反人民的内战的积极参与者,他们的手上沾满了中国人民的血!对于胡风这个特务集团,必须彻底摧毁!对于主犯胡风以及不肯彻底坦白的胡风分子,必须依法严办!
胡风这个特务,伪装马克思主义者,混进左翼文艺阵营,欺骗了我们二十多年,我们不能不深刻地接受这个教训。对于这个暗藏的反革命分子,我们是警惕不高的。不管胡风及其集团伪装得怎样好,他的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拿胡风来说,凡是党所提倡所主张的,他都反对,凡是表示靠近党的人他都反对,凡是党所领导的团体和工作他都反对,而且二十年如一日!难道会有这样的进步分子吗?这能解释为思想问题吗?再拿混进党内的胡风集团分子刘雪苇来说,他在华东时,一直公开反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反对描写工农兵,反对普及,也就是反对党的文艺方向,不相信党,而相信胡风,不相信党的主张,而相信胡风的主张,难道真的会有这样“党员”吗?这能解释为思想问题吗?只要我们的嗅觉稍为灵敏一点,他们身上的血腥味是早就可以嗅出来的。我们必须接受这个教训,加强政治理论学习,百倍提高警惕,学会识别真革命者和假革命者,真马克思主义者和假马克思主义者。当我们的党正在领导全国人民满怀信心地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造的时候,敌人最毒辣的手段之一,就是假装进步,混进革命阵营来,从中进行破坏。为了保证社会主义事业的胜利,我们不仅要彻底粉碎胡风反革命集团,而且要彻底消灭其他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
要警告胡风集团分子和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不管你们怎样伪装,你们决逃不出人民的眼睛。你们的伪装,是终究要被人民剥下来的!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立即向人民俯首认罪!


第3版()
专栏: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方石珊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瞒得过人民的事情。反革命分子的阴谋无论如何巧妙,人民总有法子看破它,它是无法逃出人民的巨掌的。胡风集团反党反人民的罪恶面目由于全国人民的揭发,和三批材料的披露,真相大白了。
我看了“人民日报”发表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更认清了胡风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特务,他密布羽翼,怀着杀人不见血的阴谋,处心积虑地要破坏人民革命事业。他干着危害人民、危害国家的罪恶勾当。
人民法律森严,一定能够根除反革命的祸害。今后我们要更好地提高警惕,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用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武器团结一致,使任何破坏分子无缝可入,无隙可乘,保卫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


第3版()
专栏:

胡风集团哪里逃
赵树理
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揭露出来之后,我们才了解到胡风等人的娘家在什么地方——原来他们是国民党匪帮双料“中”字号(“中统”和“中美合作所”)的走狗。被这两个“中”字号杀害的中国人,要比有史以来的豺狼吃的人还多,而胡风等人这一小帮子走狗,正是这样的狼种。他们不仅是狼种,而且似乎又当过狐狸的徒弟。他们不但会打闷棍、甩鞭子、投掷集束手榴弹、抓缺口,而且会假埋头、空检讨、装老实、卖积极、敷衍、装死、布疑阵、拖时间;甚至像出刊物、开书店、学技术、教学生、作诗、编剧、赴朝慰问、写英雄人物、读马克思列宁主义等等好事,一到他们手里就都变成破坏革命的手段,真是万恶皆备于他们矣。
像胡风和几只丧尽人性的嫡亲狼种走狗,人民对他们除了决不能饶恕;其余已染狗风但狗性未全的人,只要不是甘愿做狼狗的孤臣孽子、而愿意彻底交代逆迹,一洗狗风,我们当允其重新做人。不过他们如敢再用假埋头、空检讨、装老实、装死等狐狸伎俩,也是不行的。死不悔改的反革命分子如果要死,那末这死就不能让他们仅仅是“装”一“装”了。
已经露了原形的走狗们我们自然要处理;尚未露头脚的走狗们还都藏在什么地方呢?从他们的计划和实际行动中都可以看出他们时时在找机会钻入我们的心脏。愿我们各界都做一下透视心脏的工作,彻底消灭这批狗种!


第3版()
专栏:

彻底把胡风集团消灭干净
许杰
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的发表,进一步回答了如下问题:胡风究竟有没有政治背景?胡风的政治背景究竟是什么?胡风的主子究竟是谁?这一连串的问题,当我们看第一批、第二批材料时,有许多人是怀疑的。现在第三批材料明确地解答了这个问题。胡风和胡风集团中的许多骨干分子,很早以来就是蒋介石国民党的忠实走狗,是帝国主义国民党潜伏在我们内部的特务分子。我们应该记得,在国民党反动统治的时代,国民党内部就有两个系统的特务:“军统”和“中统”。我们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想起那时多少青年学生和革命工作者落到他们手里的情形,真是令人谈虎色变。可是胡风呢,他同国民党特务打得火热,他说什么“我担保他毫无此种姻缘”,他可以叫国民党特务把逮捕去的人释放了。我们想想他是什么人?他的集团的骨干分子阿垅,原是国民党反动军官,是从胡宗南部下调去受过训的少校。据说贾植芳也曾 经做过国民党的什么少将。他的另一个骨干分子绿原,是在“中美合作所”干特务工作的。这么一伙子的恶鬼,却一个个装成一副文艺工作者的面孔!同志们,我们原来同一群毒蛇打过交道啊!
他们说:“一不做,二不休,是脓,总要排出!”一说到“脓”,这倒是胡风和胡风反动集团的最恰当的形容语。他们腐朽,溃烂,又脏,又臭,而且到处蔓延,打进我们的内部,腐蚀着革命力量,这还不是“脓”吗?是脓,就要开刀,就要割治,我们不能养疽遗患了。同时我们也要消毒,要增加我们自己身上的灭菌的力量。因为脓的菌的传染,固然也可能从外面钻进来,但是我们的警觉性不高,自己不在意时弄破了一个创口,细菌也会乘机侵入的。这就是党一再对我们号召,要我们提高政治警惕性的道理了。
我们应该在这个事件中吸取教训了。我们应该深刻检查自己。我们的政治嗅觉不灵,麻痹大意,是万万要不得的。我们不肯或不够靠近党,有些什么意见,就闷在心里面,有时还有些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受到了一点批评时,又说自己是小资产阶级的立场和革命性……。这一切,都是让胡风和胡风分子侵入蔓延的好机会。胡风集团也正从这些地方拉拢人,争取人的。
我们要提高警惕!要“一不做,二不休”地坚决、彻底把胡风和胡风的反革命集团消灭干净!


第3版()
专栏:

时间结束了
反动本质
革命外衣
五年“胜利”
今年到期
〔注〕胡风写过一首诗,题目叫做“时间开始了”。
方成 锺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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