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5月31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严厉制裁反革命分子胡风
  朱学范
读了“人民日报”揭载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和第二批材料之后,使人再也抑压不住内心的愤怒!
一个反党反人民的罪恶集团,竟然伪装地长期隐藏在革命队伍里进行反党反革命的勾当,用隐蔽的方法,企图破坏中国人民多年来斗争获得的革命成果。胡风,这个罪恶的反革命分子,必须受到人民的严厉制裁!
看胡风在给他的罪恶集团分子的密信中说些什么吧!把党的领导咒骂为“僵尸统治”,把领导着全国人民的中共中央恶毒地污蔑为“董事会”,指革命的文艺作家是“强盗和骗子”、“苍蝇蚊子”,把解放前后党对他的关心和帮助,肆意地诋毁、辱骂,还有比这种行为更恶劣的吗?把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污蔑为“被当作了‘图腾’的小册子”。在胡风的心里,一切革命和进步都是他所仇恨的。一个披着羊皮的豺狼!多么阴险恶毒!嘴里念着马克思列宁主义,暗地里却在向党向人民猖狂进攻。
任何人读了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材料,都可以明白胡风决不是像他在“我的自我批判”中所说的什么具有“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的知识分子;他的错误也决不是什么“狭隘的宗派情绪”。他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反党、反人民的反革命分子。他要“在忍受中求得重生,一切都是为了事业,为了更远大的未来”,试问他所指的“事业”是什么呢?“更远大的未来”是什么呢?难道不是蒋介石的复辟吗?不是帝国主义重新回到中国来屠杀中国人民吗?我们只要看一看他是用什么方式寄发这些密信就可以明白他是在干什么了。他用很多假名假姓,假用报社的名义寄发信件,在信里使用各种各样的代号和隐语,这些鬼祟的做法,同蒋介石特务分子有什么两样?不用多举例子,事实很明显地放着:胡风的集团,是有组织的、有计划的、有具体行动的反革命集团。
当他的罪恶勾当刚被揭露之后,他还妄想唆使他的集团分子表面退却,掩护自己,企图继续潜伏,伺机而动。这样的人,如不制裁,怎能平服全国人民的愤怒!
胡风丝毫没有资格再当人民代表,他所担任的一切职务必须立即撤销,他的政治背景,反革命活动的全部阴谋,必须彻底搞清!
胡风反党反人民集团被揭发了。一切同胡风有勾搭的人都应该及早回头,站出来对胡风的反动行为作斗争,清算胡风的反党反人民的罪恶。
同时,在胡风这一反党事件中,给了我们很深刻的教训。反革命分子是会用各种各样不同的卑鄙手段来破坏人民革命事业的,他们会伪装进步,披起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外衣,钻进革命的队伍,盗窃文件,探听情报,阴谋扩大他们的罪恶集团,以达到阴谋破坏的目的。这一教训,不仅教育了文艺战线上的战士们,在一切国家机关、企业、团体里,都必须正视这一事件,提高革命警惕,时刻提防敌人的诡计。 (原载“工人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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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继续追查胡风集团的反革命罪行
  丁西林
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发表了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二十四日又发表了“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第二批材料”。这些材料充分地证明了胡风及其反党集团长期以来在进行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阴谋活动。材料中所列举的事实说明了这个反革命集团企图破坏的不仅是党所领导的文艺事业,而是我们整个的革命事业。
胡风及其反党集团在进行阴谋罪恶活动时所采取的阴险毒辣手段是骇人听闻的。他们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到处散布反马克思主义的文艺理论;他们打着革命的招牌,无孔不入地进行反革命的活动;他们使用种种令人想像不到的狡猾、诡诈的方法来寻找和扩大他们的反革命的阵地。这种伪装的、善于运用两面手法的阴谋组织的破坏行为,实在使人不寒而栗。
今天,胡风反党集团的阴谋的揭露,是我们同敌人作斗争中取得的胜利。中国文联和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联席扩大会议已经通过了处理胡风反党集团阴谋事件的决议。这个决议是完全正确的。但是这场斗争并没有结束,我们要继续彻底追查胡风及其反党集团的反革命罪行,同时要牢牢地记住这次阴谋事件的经验教训,提高警惕,加强团结,把一切混到我们队伍里来的破坏分子清除出去,把暗藏在各个角落的破坏分子追寻出来!(原载“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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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重要的教训
  李伯钊
读了“人民日报”公布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阴谋集团活动的第二批材料之后,证明胡风和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是打入革命队伍中来的奸细分子,是最凶恶,最狡猾,最顽强的敌人。我们对于这件事应该得到什么教训呢?
胡风历来口口声声说他是如何拥护共产党,好像没有共产党,他个人就连安身立命之地都不会有了。可是实际上,在他那塞满污秽的思想的脑袋里是怎么来看共产党的?中国共产党是领导中国革命取得胜利的政党,他是中国人民幸福的旗帜,而胡风这奸细竟敢污蔑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是“董事会”。什么是“董事会”?是资本家唯利是图的商人集团吧!可恶的政治骗子胡风丧心病狂到如此下流的程度。
毛泽东同志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文艺方面的经典著作,创造性的马克思主义学说在文艺领域辉煌的发展,是我们文学艺术的方向,文学艺术党性原则的具体指导,却被胡风这奸细恶毒的污蔑为:“被当作了‘图腾’的小册子”。什么是“图腾”?就是说这是在一个原始落后的部落里,找一种偶像来崇拜,也许是一头牛,一匹马,或者随便是一种什么东西,被落后部落的人拿来当着偶像崇拜而已。这又是多么恶毒令人不能容忍的中伤与污蔑!
胡风这个无耻的政治骗子,你打他,他会“装死躺下”,使你找不到“对手”。胡风这奸细惯用反革命的两面派手法:他反对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但是他教他集团中的分子:“不要去碰它,可能的地方还要顺着它,如我在‘路’所做的”。他一面“抓一两个中心”,拥护“讲话”,一面却要其党徒们从理论上去做“挖心战”,从根子上破坏党的文艺政策。胡风集团不仅有他的纲领、策略,还有他的反革命集团的组织原则。当他疯狂向党进攻的时候,他要他的党羽“遵守组织原则”,以“保证斗争”胜利。胡风更令其集团分子“试用孙行者钻进肚皮去的战术”,钻到各地报刊杂志中去建立阵地,去刊登他们的反动文章。只要能刊出,“报酬不计,不要都可以”。为了刺探机密,他要冀汸偷“文艺报”的“内部通讯”,并经常从打进党来的芦甸、徐放等窃取党内文件,刺探情况。他更令其党羽到处开辟据点,他以彭柏山担任前华东军政委员会文化部副部长为“开辟岗位”的莫大“希望”。当胡风集团的反党阴谋被揭穿,反动资产阶级的唯心论被揭露,胡风这奸细又要他的党徒们实行退却,准备卷土重来。如他给贾植芳、冯异等去信,要他们“用极冷静极沉着的态度对待已经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事情”。要他们“不要写信写文章或者发表不成熟的意见”。要他的党羽们事先准备,“先检查自己的错误文章”,“再批评一下胡某(胡风)”,企图以假检讨来欺骗党,欺骗人民。要他们不要痛苦,要忍受,胡风说:“只有在忍受中求得重生,一切都是为了事业,为了更远大的未来。”什么是胡风集团分子的未来,除了企待反革命的复辟不会有什么别的“未来”。
我们要继续揭露胡风两面派的阴谋。
从关于胡风反动集团第二批材料看来,胡风反动集团在全国解放之后,更肆无忌惮,更有组织地扩展他的反革命的阴谋活动,一直打入共产党的心脏,使用孙行者的挖心战术,有计划在党内安插坐探,偷窃文件,探听情报,并在全国各地散布党羽,建立反革命的据点。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就是其反动阴谋活动的最大据点之一。证明胡风反动集团是有组织、有领导、有纪律的反革命组织。这个反革命的组织是在行动上伪装革命,暗藏在党、在革命阵容中以破坏党、破坏革命,企图推翻人民革命政权,以达反革命复辟为目的的。这难道还不明白吗?他只不过选择了我们文艺战线着手。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摆在我们面前。我们鼻子再也不能伤风了,提高政治警惕,严防其两面派的欺骗行为。这里,我引用“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第十章有一段话,对我们同胡风集团作斗争,极有现实的指导意义:“政治上的两面派通常总是从欺骗开始做起,用欺骗人民,欺骗工人阶级,欺骗工人阶级党的手段来干自己的黑暗勾当。然而,决不可把政治上的两面派看作单只是一些骗子。政治上的两面派乃是一伙毫无宗旨的政治野心家,他们早已丧失了人民方面的信任,于是就采用欺骗的方法,采用蜥蜴变色的方法,采用拐骗的方法——随便采用什么方法都可以——来企图重新博得信任,只求为自己保持着政治活动家的资格。政治上的两面派乃是一伙毫无原则的政治野心家,他们甘愿倚靠随便什么人,甚至倚靠盗匪分子,甚至倚靠社会败类,甚至倚靠人民死敌,以便在‘适当时机’来重新爬上政治舞台,来骑在人民颈上充当人民的‘统治者’。”
胡风及其集团的骨干分子,正是这种政治上两面派的标本。我们对于如此凶恶的敌人,革命阵营中的奸细非镇压不可!
我们必须镇压奸细!严防奸细!清除两面派的政治骗子。我们必须追根究底,胡风集团的主子是谁?这场严重的斗争,我们已经取得了胜利,我们要争取全胜。也一定能办到。
我们重要的教训是:加强团结,加强辩证唯物主义的学习,提高政治警惕,来治愈我们当中的鼻子伤风、嗅觉不灵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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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坚决挖出胡风反革命集团的老根
  靳以
我完全拥护中国文联主席团和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联席扩大会议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处理。这一处理是非常必要而及时的。看了二十四日“人民日报”发表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第二批材料”,我简直无法控制我的激怒。解放以来,像这样组织严密,方面广阔,无孔不入,阴毒狠辣,长期隐蔽的反革命集团还是少有的。过去,尤其是在解放以前,他们欺骗了蒙蔽了许多人,我也是被蒙蔽的一个。虽然我看到了他组织宗派小集团,为人阴险刻毒,却以为他们不过是臭味相投,胡风个人好胜逞强而已;但至少也算是一个进步的作家,也是团结在党的周围的;没有想到他真是一条灰色蛇,是一个披着羊皮的恶狼,是一个阴谋活动、反党反人民反革命集团的头子。
一九四九年革命胜利,广大的人民都欢欣鼓舞;长期受反动派迫害的作家们,更是兴高采烈,彷佛又回到母亲怀抱的孩子;只有胡风才感觉到
“笼罩着绝大的苦闷”,“带上了枷”,“小媳妇一样,经常怕挨打的存在着”。他如果不是革命的敌人,人民的敌人,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情绪?实在因为他一直是我们的敌人,坚持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立场,无怪他那么恶毒地把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当做“图腾”,而对“公家人不能不存戒心”了。但在表面上他还是伪装隐蔽,这是他的不得已的苦衷,因为“现在所对的并不是
‘敌人’,而且都是‘领导者’呀!”说他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外衣都不配,他这是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百岁衣,东拼西凑,断章取义;从第二批材料的第五十一封信中可以看出,他怎样吩咐他的集团分子搜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资料,为的向林默涵、何其芳同志反噬,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他这样做,正如同他要耿庸做的那样,(第二批材料四四)“为了‘字面’上要站稳‘立场’”。只在字面上站稳革命立场,不过为了欺人,骨子里始终是坚持反革命立场。
他也懂得少数人是不能成事的,就不断地发展他的反革命集团。他有可以直接指挥的战场!本来在一九五○年三月十五日给舒芜的信中还说:“上海文坛被几个猛人驰骋着,我们出书出刊物都不可能”。可是以后他就有了“泥土社”,还有雪苇为他组织起来的“新文艺出版社”,不但安插了张中晓、罗洛、耿庸之流,还大量地出版了胡风集团分子的坏书,甚至于歌颂美帝士兵、称第一号战犯蒋介石卖国贼为委员长的路翎的“求爱”也印出了。此外,在复旦大学,有了贾植芳,他用种种办法麻痹毒害青年,建立他的“威信”。就是华东文化局和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也曾有胡风反党集团分子潜伏其间。在北京,胡风反党集团的触角一直伸到了周总理的周围。他真是用“孙行者钻进肚皮去的战术”,一直往人民的心脏钻,探听情况,通风报信,偷盗党内文件,狼狈为奸,想起来真使人愤慨。而且他还向他的反党集团分子“指示”:“现在还是,正是需要点滴斗争的时候,要遵守组织原则,但组织原则是为了保证斗争的。要正视现实,爱惜力量;否则,退一步就得退十步,退十步就非完全成为影子不止。今天正在争取转机之中,不能有一点不必要的伤亡。”向谁“斗争”?遵守什么“组织原则”?保证什么“斗争”?正视什么“现实”?爱惜谁的
“力量”?不能“退一步”也“不能有一点不必要的伤亡”,多么顽强地坚持他这反革命的斗争,多么“爱惜”他们的反革命的力量!他自己呢?“我在磨我的剑,窥测方向,到我看准了的时候,我愿意割下我的头颅抛掷出去,把那个脏臭的铁壁击碎的。”他咬牙切齿地表示他不惜牺牲一切的“决心”,他真是要“与阵地共存亡”了!
但胡风并不只凭一时冲动来从事他的反革命活动的,他经常千方百计地,为他的反党集团分子策划如何欺骗党进攻党。他详细布置路翎如何欺骗前中国青年艺术剧院院长廖承志同志(第二批材料四十六);怎样以“软包硬”的态度对付周扬同志,
“不能随便攻,也不能随便退一步”(第二批材料四九);怎样要罗洛、张中晓对付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的王元化,既要“斗争”,又要包围“争取”(第二批材料二八);怎样不惮其烦地为绿原计划如何蒙混过关(材料二五、二七);怎样周密地为耿庸安排“阿Q正传研究”的出版(材料三一),为了“使他们知道天下不容易‘太平’”,“刺激得他们更疯狂起来”。说他是狗头军师都不够,他是通天教主,是恶势力的首领,是反革命集团的头子,他一直诚心诚意要人民的天下不太平的。
甚至于在进攻失败以后,他还在布置怎样退却以保存实力,以求“在忍受中求得重生,一切都是为了事业,为了更远大的未来”。
胡风,你不要梦想了,我们老实告诉你:反革命政权是永不得重生的,你的反革命事业成为影子了,你没有一点未来,眼前就原形毕露,就要在人民的面前受到惩罚!
谁在幕后支持着胡风长期的有恃无恐地向党进攻?胡风的政治背景是什么?我们一定要挖出胡风反党反人民反革命集团的老根!
(原载“解放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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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愤慨,我警惕
  舒新城
我不认识胡风,也很少看胡风的文章,但是,很多年来,我对于他有一种错误的看法,就是认为他是“进步作家”!
我不是文艺工作者,更不是作家,但从教育的角度上,我很重视文艺作品和作家:因为文艺作品能鼓舞人们的革命热情,对人们进行深入而广泛的思想教育。我持着这样一个理由,所以重视胡风这个“作家”,并且长期地为胡风所欺骗。
当一月底接到文艺报附发“胡风对文艺问题的意见”的时候,我曾经打算细看一下,无奈他的文章很难读,看了一点就丢下了。二月初在长沙看到一月三十一日“人民日报”上发表的“不能按照胡风的‘面貌’来改造我们的文艺运动”(王瑶),才把胡风的建议的要点弄清楚。我感觉他的“自我扩张”可以走到希特勒的道路上去,所以我和周立波同志谈及胡风,我认为胡风不但是资产阶级唯心论中唯我主义的典型,而且从胡风此次的所谓建议看来,又好像是有点神经病。也就是说,我当时只把胡风的错误当作一个人民内部的思想问题,再加上一个“神经病”的感觉去开脱他。
本月十四日看到“解放日报”转载“人民日报”编者按语和舒芜“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以后,我才认识揭露胡风,不是什么思想问题,而是严重的政治问题。我愤慨极了,再去看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几次都看不下去。我愤恨他假借马克思主义的招牌,长期欺骗群众,我愤恨他侮辱了文艺作家的光荣称号,我愤恨他有组织、有计划、而且长期隐蔽地反对中国共产党,反对人民反对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看到十八日“人民日报”的编者按语,我更加清醒了。我认为胡风和胡适一样可恶,胡适是公开地贩卖帝国主义哲学毒物,向中国人民进行毒害,胡风则是乔装为“马克思主义”者,进行他的反党、反人民的阴谋活动,使大家在他的伪装之下被迷惑,而无形中蒙受损害。我愤慨,我警惕,所以五月二十日上海举行学术文化工作者干部大会的时候,我举手、鼓掌赞成了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二十多位教授提出依法撤销胡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资格和开除胡风中国作家协会会籍、撤销他的“人民文学”编委职务的建议。
过去为什么这样幼稚,这样容易而长期地受胡风的欺骗?我发现是自己不能用工人阶级的立场和观点,根据具体的事实严肃地作整体的考察、本质的分析,而只从现象上看问题。经过这一次事实教育,我不独要警惕胡风和胡风反党集团以及与之相类似的个人或集团的阴谋,我更要对我头脑中的非无产阶级思想作经常的、不断的斗争——努力学习辩证唯物主义,批判唯心主义思想,以改造个人,保卫我们社会主义革命的成果!
(原载上海“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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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在天津的罪行
  方纪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我们揭露了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真面目。这是文艺战线上、思想战线上的一大胜利,是革命事业的一大胜利,我们应为这样的胜利欢呼!
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阴谋活动,在天津文艺界和青年知识分子中造下了极大的罪恶。一九五○年,他们就开始对天津实行有计划的进攻。他们认为天津过去没有所谓文坛,是一片空白,因此容易占领;加以解放以后,就有老早与胡风集团有密切联系的鲁藜、芦甸在“主持”“天津文运”,因此派遣了他的主将之一阿垅(即陈亦门)到天津来从事
“开辟工作”。五年多以来,正如胡风所希望的,曾经达到了他们部分的目的。有一个时期,在“鲁藜等主持”下,“天津文运很活泼”,是“烧起来了”的。但他所说的“前途”,却并不“很有”。一九五○年,阿垅的“论倾向性”受批评以后,便开始引起了人们的警惕;一九五一年干部整风时,中共天津市委便发觉了文联有些人的思想问题很严重;一九五二年文艺整风时,天津的文艺界又对阿垅的错误作品和错误思想进行了斗争;一九五三年改组文联时,又对他们之中有些人的错误进行了严肃的处理;一九五四年底全国开展胡风思想批判以后到现在,天津文艺界在党的领导下向他们展开了坚决的斗争。
但是,由于过去对他们的反革命面目认识不清,虽然进行了斗争却还不够有力。因此他们仍然在天津建立了反革命的地下堡垒,进行了各种反革命的活动。以阿垅为首,和鲁藜、芦甸一起,形成了一个天津胡风集团的核心,从思想上和组织上,积极传播胡风反动思想的影响,进行“争取人”、“联络人”的活动。阿垅窃据了文联委员,文协机关刊物编辑,南开大学讲师,艺术学校教员等重要职位,大量地和系统地传播了胡风反动思想。在文联机关刊物上,几乎每期有他各种不同化名的文章;在天津写成了他的“诗与现实”、“诗是什么”、“作家的性格和人物的创造”等近百万字的反动著作。此外,阿垅还专门搜集了我们现实生活中他所谓的
“缺点”,任意曲解党的政策、负责人的报告和文章。把这些记录下来,集中起来,题名为“绝妙集”,作为他写作反党文章,和制造反党言论的材料。这些材料,有不少已见于他出版的著作中。例如“诗是什么”一书中,便大量利用了这类材料,来做为他进行反动宣传的“根据”。
不但如此,阿垅的理论活动都是有计划、有目标的。例如他提倡“到处是生活”,“艺术即政治”,在当时,就是针对着中共天津市委号召作家深入工人生活,反映工业建设而发的;他的“论倾向性”,是为反对解放区的作品,削弱革命文艺作品的影响而发的。更重要的是,阿垅居然达到了公开盗用党组织的名义进行反党的活动。根据最近的揭发,一九五一年文联整风时,当时中共天津市委宣传部长在总结中批评了他们的错误,文联党支部写报告加以反对;这报告,便是由芦甸起草,经阿垅修改过的。今天看来,这报告的内容,竟是一份完整的纲领,是天津的胡风分子对党的文艺工作方针和党的领导的直接挑战!只这一个例子,就可以说明胡风集团在天津的活动猖狂到什么地步!
在天津的胡风反党集团中间的另一个重要骨干分子是芦甸,是胡风派到革命队伍中来的“坐探”。他利用共产党员的身份,大量地窃取了党内机密和党内文件,成为胡风集团刺探党内消息的重要情报员。胡风的信中,对鲁藜加以“表扬”,抱有“希望”,把他当作胡风集团在天津的公开代理人,也是大有道理的。检查一下鲁藜的诗,人们就可以看到,在他的许多作品中所表现的思想,是与胡风的反党纲领全然一致的。他忠实地在自己的作品中宣传了和实践了胡风的“理论”,这使他成为胡风集团中的重要人物之一。
此外,阿垅等还在天津拉拢和培植了一批大小爪牙,作为他们进行反对革命的工具。现在,我们警告这些人,你们应该用实际行动来表示真正的悔改,站出来揭露胡风集团的反革命活动,争取人民的宽恕,重新做人。
被揭发的胡风反党集团的材料,激怒了全国人民,激怒了天津市人民。他们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外衣,采取两面派手段,混在革命的文艺队伍中,欺骗人民达二十多年之久。在天津,他们进行了五年多的阴谋活动,建立了地下堡垒,妄想夺取天津的革命文艺阵地,作为他们进行反革命活动的据点。但是,在党的领导下,我们完全有信心,有把握和全天津市的人民一起,掀掉胡风在天津的地堡,彻底打垮胡风反党集团,并且肃清他们的一切反动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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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胡风从人民的队伍中清除出去
  丽尼
从“人民日报”五月十三日和五月二十四日所揭露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材料,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出胡风集团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真实面貌。作为一个文艺工作者,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于这种长期隐蔽暗藏的极危险的人民敌人,是不能不感到无比愤怒的。我完全拥护五月二十五日中国文联主席团和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联席扩大会议的决议,坚决把胡风从人民的队伍中清除出去;我们必须对于胡风反党集团的罪恶活动彻底追查,使其无所隐遁。
二十年来,胡风一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家,伪装成人民的朋友,自命为“现实主义的坚持者”、“站在党的周围的文学工作的组织者”;他就是在这样的伪装之下长期地传播着极反动的资产阶级主观唯心论的毒素,进行着极卑劣的不可以告人的破坏活动。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胡风的反动文艺理论决不像他所伪装的那样仅仅是一种理论认识上的错误,而是对于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对于党所领导的整个文艺事业的有意的、处心积虑的歪曲、诬蔑和破坏;他的集团的一切卑劣活动决不仅仅由于一种所谓“宗派情绪”,而是一种有组织、有计划、有战略策略的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阴谋。
从已经揭露的材料可以清楚地看出,凡是人民所心爱、所拥护、所引为骄傲、感到幸福的一切,胡风都是极端仇恨的。对于人民所热爱的党,对于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对于毛主席提出的文艺方针,对于党和非党的一切进步作家和文艺工作者,甚至对于凡是要求进步、愿意接受党的领导、教育和影响的人,胡风都是深恶痛绝,不共戴天的。从胡风的密信里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个坚决同党、同人民、同革命为敌的暗藏敌人的真实面目,是十分丑恶,十分狰狞的!他对于党、对于人民、对于革命的疯狂仇视,是和美蒋特务匪帮丝毫也没有差别的。然而,二十年来,胡风却始终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人民的朋友,并且钻进了革命内部,企图从内部来进行破坏活动。胡风反党集团是人民的最凶恶、最阴险的敌人,但是,就是这个胡风,他还竟敢厚颜无耻地向党中央提出什么“意见书”,妄图伪装成党的追随者来破坏我国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事业!
对于胡风反党集团阴谋的揭露,是党的伟大胜利,是人民的伟大胜利。随着我国人民革命事业的胜利,我国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日益蓬勃进展,阶级斗争也愈趋复杂,愈趋尖锐,阶级敌人的阴谋活动也就愈猖獗,愈疯狂。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正当全国人民,在党的领导之下,为着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而热情劳动,而欢欣鼓舞的时候,胡风反党集团却在“磨剑”,在“窥测方向”,在建立“据点”,扩充“实力”;他们打探情报,偷窃文件,随时都在企图打进党内,混入革命团体的内部,施展一套“孙行者钻进肚皮去的战术”。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阶级敌人并没有昏睡:胡风仅管表面上“装死”,但事实上随时都在策划攻守进退的战略战术,随时都在指挥他的喽罗,布置对党、对人民的进攻。
我们知道,阶级敌人是决不会随便放下武器的,特别像胡风反党集团这样狡诈的敌人,这样疯狂地仇恨党、仇恨人民的敌人,这样有着长时期反革命活动经验的敌人,更是不可能随便放下武器的。
因此,我们每一个文艺工作者,必须在党的领导下,和全国人民一起,继续进行对于胡风反党集团的无情斗争和彻底揭露。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把一切伪装革命而实际上反对革命的暗藏分子从我们的队伍中清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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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胡风骗不了人
  沙汀
“人民日报”五月十三日发表了胡风的检讨文章“我的自我批判”。
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读者,看了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以后,再看一看同一张报纸上发表的舒芜先生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都会立刻看出,这不是什么检讨,这是胡风又一次对党对人民的新的欺骗勾当。
事情是明明白白的:胡风看出马克思列宁主义这件外衣,已经对他不发生隐蔽作用了,于是摇身一变,另外披上一件革命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外衣,以便继续欺骗党和人民,继续进行他的阴谋活动。因为胡风知道,党和人民对于革命的知识分子,是一贯爱护的,一贯当成朋友看的,他自以为从这里发现了一个空子。
但是胡风的假检讨是骗不了人的!因为正如“人民日报”编者按语中所提示的:“读者从胡风写给舒芜的那些信上,难道可以嗅得出一丝一毫的革命气味来吗?”我相信,任何一个嗅觉灵敏的人,也嗅不出来的!但却很容易嗅出另外一种气味:一种反动的非人性的肮脏气味!
试问,我们在那里看见、听见过这样的革命知识分子:充满仇恨和轻蔑地把党看作“官方”、“敌人”;把党在文艺方面的负责同志看成“官们”,“权贵”;把一切进步作家当成“市侩”、
“蛆虫”;把参加进步文艺界的社会活动比之为陪嫖看赌和“跳加官”;甚至侮蔑牺牲在国民党反动统治下的闻一多先生的进步为“投机”?我相信,没有一个人肯承认这样一个家伙会是革命的知识分子!
胡风思想的资产阶级唯心论的实质,经过几个月来的批判、揭露,对于重视这一次思想斗争的人说来,已经很明确了。同时,胡风集团之不同于一般仅仅由于艺术见解相同而自成一个文学艺术派系的小圈子,这中间的区别、界限,大家也都有了一定认识。但是,看了舒芜先生揭发的材料,我们更加有理由这样说了:胡风集团是一个反党反人民的阴谋集团。
这个反党反人民的胡风阴谋集团,是老早就仇恨中国共产党和一切进步力量的,它的明确的目标,就是阴谋夺取党在文艺方面的领导,从这个战线来破坏人民革命事业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这个阴谋集团的头子胡风,还有他一整套战略战术。请大家看一看胡风是用怎样一种毒狠手段对待进步力量的:“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
个人主义野心家胡风的手段带有充分的阴谋性质。他唆使他的心腹“先变成老爷们,再来和变成了老爷们的自己作战”。他也惯会使用“策略”。当他认为有机可乘时,在向党和马克思主义的进攻中,“为了把大旗抓到手里”,他会鼓动他的走卒“一面流血一面走吧”!鼓动他们“与阵地共存亡”;如果认为“敌人”强大,他会“敷衍”,“装死”,他会“用微笑包着侮蔑和他们握手言欢”。
胡风思想在四川有相当深远的影响,这是四川文化界人士所共知的事实。我希望那些同胡风有过直接联系的朋友,要大胆揭露胡风过去和现在的阴谋活动,这对党、对人民、对自己都是有益的。同时我还希望那些仅仅受过胡风思想影响的朋友,积极参加批判胡风思想的斗争,认真在思想上同胡风划清界限!
这也是四川文化界人所共知的事实:胡风是四川选出来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在胡风反党反人民的阴谋活动没有暴露以前,我们选他,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到了今天,我们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他继续当代表呢?
让一个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野心家当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是和我们国家的根本精神不相容的,是违反人民愿望的。我建议四川省人民代表大会依法撤销胡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原载“四川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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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打垮胡风集团
  玛拉沁夫
前几年我在北京学习的时候,起初听人说胡风为人固执狂妄,跟人合不来。后来听过他几次讲课和会议上发言,有时感到他的美学观的的确确与我们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相违背,但有时也被他那指东骂西,牢骚连篇的难以理解的话语闹得莫名其妙;那时我跟许多人一样,只认为胡风的思想成问题,而对他现今被揭露的罪恶嘴脸,却没有一点了解,更谈不上警惕了。
记得,胡风有时在会议上不是绷着脸一言不发,就是暴躁如雷,洋洋万言的乱“打”一通;他上课时,不是激昂慷慨,汗流满面的装扮成一个十足的“青年人之导师”的样子,就是话语之间若有所指地大发谬论。只要有点空隙,就乘机花言巧语地来宣扬自己那套什么“自我扩张”啦,“主观战斗精神”啦等等。有一次本来约他讲三个钟头的鲁迅杂文,不料他东拉西扯的接连讲了两天,共十几小时才算罢休。学员们对他都很不满意。然而我们只停留在“不满意”上,并不知道在我们面前大摇大摆讲课的胡风,就是我们最恶毒的敌人——想用
“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把我们“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来的阴险无比的敌人。
去年冬天,我在草地工作时,从报刊上看到全国展开批判胡风思想的消息和论文,当时我打心眼儿里感到痛快:胡风思想早就应该被批判了。然而从那时起,一直到最近我还认为这只是学术讨论和思想斗争,甚至还估计通过这次批判,胡风也许会改过自新的。事实证明,我估计错了,完全错了!当我读了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上发表的胡风的假检讨和舒芜揭发的信件之后,真是触目惊心,毛骨悚然!凶恶的敌人的真相毕露了!他绝不是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只不过是有思想问题的革命作家。不,胡风绝不是这样的人。
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就像恶狼一样咬牙切齿的仇恨和反对我们的党,我们党的文艺事业和党员作家与非党进步作家!他企图“动摇”和“打倒”我党在文学艺术中的领导地位,夸口说要“万物皆备于我”“以天下为己任”;也就是说,胡风要统治中国文坛,把一切都要掌握于胡风手中。他在许多地方,许多机关中都派下了“坐探”,并且拉拢一些不坚定的党员,作他的党内代理人,有组织、有纲领、有策略战略的来同党和人民为敌。他是一个暗藏在革命队伍中的反革命分子。
自从全国展开对胡风思想的批判后,胡风一看势头不好,一跃身从积极进攻变为“初步”的“自我批判”了。但是豺狼的假面具彻底被扯碎了,我们再也不会受他欺骗了!他的假检讨是阴谋诡计,是最有毒性的箭头,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彻底揭穿他的阴谋诡计,要把他那最有毒性的箭头打个尽碎,把胡风集团彻底打垮,把胡风从人民作家行列中踢出去,踢出去!(原载“内蒙古日报”)


第6版()
专栏:

  把胡风分子张禹清洗出去   谢竟成 夏永安 曹玉模 陆路 徐文静
积极参与胡风反革命阴谋活动的张禹(即王思翔),是潜伏在安徽的胡风分子,也是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之一。在一九五○年批判“武训传”的时候,胡风反革命集团就曾企图利用这个机会,向党进攻,破坏和离间党和文艺工作者的关系,以达到他们的反革命的目的。那一次向党进攻的“急先锋”,便是我们所说的这个张禹。他一而再的写文章到“文艺报”,对文艺工作方面党的负责同志进行人身攻击,阴谋把这个富有历史意义的、反对资产阶级反动思想的严肃斗争,变为一个反党反革命的斗争。
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罪恶被揭发以后,元凶胡风立即指示他的爪牙退却,而张禹又是这个指示的忠实执行者。他利用安徽日报不了解他的反动底细,骗得在安徽日报上发表了他的“略论胡风的‘哲学根据’”,企图借此蒙混过关,把自己隐藏起来,以便继续从事反党、反人民的罪恶活动。可是他现在还是安徽省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的会员、和文联全省委员会的委员,想起来,真叫人出了一身冷汗。
作为安徽省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的会员,根据会章第八条的规定,我们请求安徽省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常务委员会,立即采取措施,把这个混进来的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清除出去,以纯洁我们革命的文艺队伍。同时我们也严正地警告张禹和其他潜藏在安徽地区的胡风分子:他们必须彻底交代自己和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一切反动活动,决不容许他们玩弄任何手段,对人民进行欺骗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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