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5月2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提高警惕,揭露胡风
  不是作家,是阴谋家
  金仲华
读了“人民日报”刊载的胡风所谓“自我批判”和舒芜揭露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我感到震惊,我感到愤怒,我进而感到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加强战斗,彻底粉碎这个长期伪装隐藏下来的反党反人民的阴谋集团。整个文化学术界都要坚决展开这个斗争,我们新闻界更要积极投入这个斗争。
过去我们把胡风当做一个作家,当做文化工作者队伍中的一个。我们感到他有些狂妄自大,文字晦涩难读。他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因而长期蒙蔽着许多人。现在舒芜所揭露的材料公开了,这个二十年来隐藏在文化工作者队伍里的两面派和阴谋家的真面目,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看到胡风集团对于党所领导的整个进步文化界的恶毒仇恨,它对党对人民对革命的疯狂敌对,真使人愤怒!这已经不是一个思想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了。
我们感到无限的愤怒。这个二十年来藏头露尾的两面派、阴谋家,用尽他所能用的一切恶毒的字眼来污蔑党和整个进步文化界。看到谁接受了党的影响,谁参加了革命斗争,他就暗地里咬牙切齿加以咒骂。这说明他究竟是什么?这是卑劣阴险的敌人。胡风在他的所谓“自我批判”中还要假惺惺地说什么“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他是利用这个外衣来争取群众,欺蒙群众的。我们都知道,小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在党的领导下,投身在革命事业中,是可以进步和得到改造的。正如“人民日报”编者所指出的,一个真正有“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的知识分子(这种人在中国成千成万),他们是和中国共产党合作并愿意受党领导的。而胡风和他的小集团决不是。他一贯有计划有组织地进行反党反人民的阴谋活动。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革命斗争最艰苦的年代,在国民党反动派对党,对人民,对进步文化界迫害得最凶的时候,也是胡风集团活动得最猖獗的时候。中国人民革命胜利了,他的阴谋活动也适应着新的形势而发展了:他要开辟新区,扩大集团,建立更多据点。所有这一切,证明了胡风反党集团是彻底反动的政治阴谋集团,它和我们的人民革命事业是完全敌对的。
这些已经揭发的材料,告诉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加强战斗。事实证明,胡风集团的长期阴谋活动,曾经渗透到文化学术界的各方面,也曾经打进新闻界来夺取阵地。所以我们必须积极参加战斗,把胡风集团的一切阴谋活动完全揭发出来,把这个反动阴谋集团彻底打垮,来保障我们人民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胜利前进。


第3版()
专栏:

  彻底粉碎胡风的反党集团
  沈志远
只要真正具有一点革命正义感的人,读了舒芜
“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是不能不表示极度愤慨的。假使说,在这些材料公布以前,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以为批判胡风只是文艺学术界对于反马克思主义的主观唯心主义的思想斗争的问题,那末现在大家可以完全明白了,对胡风的斗争是一个我们拥护不拥护共产党的领导、要不要卫护人民的利益和革命事业的问题。舒芜所揭发的材料有力地告诉大家:胡风及其集团具有一副多么阴险、多么恶毒、多么反动的狰狞面貌!胡风及其集团二十年来的活动,彻头彻尾地是反对党、反对人民、反对革命的阴谋活动。因此,我们要大声疾呼地唤起全国人民的注意!今天对胡风反党集团的斗争,决不光是文艺学术界的事,而且是全体人民的事;这不光是一个思想错误的问题,而且是一个严重的政治问题。
二十年来,胡风的枪口一直是对准着共产党、对准着革命事业的。我们决不可被胡风的假检讨所迷惑。我们要彻底地揭露他的以退为进的阴谋。
胡风及其集团的反党、反革命的活动是有整套的战略战术的。他们的“战略”目标“是要动摇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意思就是要攻破党对革命文艺工作的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他们的“战术”是多种多样的:什么“敷衍”呀,“奉陪一道跳加官”呀,什么用“集束手榴弹的战法”呀,用“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的“橡皮包着钢丝”的鞭子抽打呀,故布“疑阵,使他们(指党和非党进步作家)看来遍山旗帜,不敢轻易来犯”呀,化名在反动报纸上建立“小据点”呀,“联络人”,“争取人”以“大大地加强实力”呀,如此等等。而胡风反党集团,长期以来对党对革命文艺队伍是一贯地抱着“妥协不来”、不“泄气”、打“冲锋”、“与阵地共存亡”的死硬到底的敌对态度。
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呢?现在我们每一个真正拥护共产党、拥护革命事业的人,倒是应该弄清楚一个问题:根据上面的事实,对胡风反党集团的斗争,是否还能算是一个革命阵营内部的问题呢?这个问题现在已经很清楚地摆在我们面前了。
今天,当国内外敌人公开地或秘密地,正在加紧对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事业进行阴谋破坏活动的时候,我们必须百倍提高警惕,彻底揭露像胡风集团这种企图从革命队伍内部、从人民内部来进行瓦解和破坏的阴谋。我们必须把对胡风反党集团的斗争和贯彻国家过渡时期总任务和反对国内外敌人的总的斗争结合起来。把这一场揭露胡风的严重的斗争,从保卫整个社会主义建设、社会主义革命事业方面分割开来、孤立起来,是会缩小这一斗争的范围,降低这一斗争的意义的,因而是不正确的。总之,我们正在进行的对胡风反党集团的斗争,是国家在社会主义道路上的一场非常严重的阶级斗争,这是关系到整个革命利益的斗争,我们必须彻底揭露和粉碎胡风集团的全部反对党反对人民反对革命的阴谋!我们必须要胡风反党集团的每一个人,交出一切秘密信件,要学舒芜那样向人民作老实的检讨,赶快向人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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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胡风到底算干什么的
  陈沂
读了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又看了舒芜揭发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我不禁要问:
胡风到底算干什么的?
我想,每一个人都要提出这个问题了,我们应该清查这个人的户口了。
胡风在他的自我批判中,一开始就像煞有介事地说:“我的错误底根源是,把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混淆了它们中间的原则的区别。”
在胡风看来,这个帽子给自己戴着是够大了,够原则了。究其目的无非是要大家看,我胡风对自己是最严格的,一开始就接触到“错误底根源”,挖底挖得不算浅呀!而且他还想欺骗一下读者:请看,他们说我胡风如何如何,我不过只是“把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混淆了它们中间的原则的区别”,如此而已。即使发展下去,也不过只是“在作风和态度上表现为长期地拒绝思想改造,自以为是的个人英雄主义,狭隘的宗派情绪,严重地缺乏自我批评精神,以及脱离群众,轻视集体”。这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所犯的错误,有什么了不得!
胡风在他的自我批判中还在耍花枪,还在把自己装扮得很像个“革命者”的样子。这正是令人最愤怒的地方,这也正是我提出要清查他的户口的理由。
舒芜揭发的材料已经充分说明,胡风的问题不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的问题,而是一个拥护革命还是反对革命的问题。我们好些人都是经过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走到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上来的,正因此,我们自己今天逐渐成长起来了;也还有好些人现在还正在从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走到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也逐渐在成长。这绝不是一个能够混淆的问题,这中间最根本的问题就是要不要承认和接受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共产党的领导。
胡风假如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革命家的话,他首先就要考虑和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胡风没有考虑,也没有解决,他是从不要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起,一直到不要共产党的领导。这是什么小资产阶级革命家呢?小资产阶级革命家革的是谁的命呢?
很显然的,胡风革的是共产党的命,是人民的命!
我想,在国民党统治区域生活过来的人是很多的,除非是在解放区长大的孩子才没有经过,但他们在电影片中也看过这种生活。在国民党统治区域,我们人民的刀锋到底应该指向谁?在共产党的领导下,鲁迅先生给我们作出了光辉的榜样。共产党所领导的一切斗争(包括文艺领域的斗争),它的刀锋始终指向国民党及其主子——帝国主义。即使这个时候还有内部的斗争,像共产党历史上的历次斗争一样,也是为的更好地团结自己,更有力地去对敌人进行斗争。
文艺领域的斗争也是如此。
人民在这些斗争中并没有迷失方向。
在重庆时,国民党的反动统治可以说是残酷到了顶点,但是人民还是斗争;日本投降后,国民党在美帝国主义的卵翼下,反共、反人民更残酷了,在斗争中涌现了无数不屈不挠的工人阶级的好战士。即在文艺界也不乏奋勇之士。
正是在这个问题上,胡风的户口被查出了,革命的户口中没有胡风的大名,胡风是居住在他的反马克思主义、反共产党、反人民的小天地中。
舒芜把这个小天地的一角打开了,使我们大家都可以看看胡风们的这个小天地的原形。原来这个小天地就跟国民党特务机关所制造的“新闻天地”是一模一样。到此,胡风是不是作家,是不是只是把小资产阶级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混淆了它们中间的原则的区别,就一目了然了。
不是的,胡风的名字完全不能同这些字眼混淆在一起。
至此,我不禁又要问:
胡风对马克思主义、对共产党、对人民的仇恨何由而来?何以如此之深!
先说胡风对革命同志的称呼吧:“马褂”、
“豪绅们”、“抬头的市侩”、“抬脚的作家”、
“政客哲学家”、“官们”、“老爷们”、“猛人”、“公子们”、“宝贝”、“蛆虫”……。
我想,这些是用不着加任何一点注解的,任何人一看都会马上知道。这只有安在国民党的身上才非常合适。然而胡风是讲的国民党统治地区党的文艺工作者以及在国民党统治地区跟着共产党一起革国民党的命的非党同志。
胡风是在干什么?又算干什么?读者可以从此想到。
再说,对我们的革命活动,胡风又是怎样看的?
党一直关心胡风,派何其芳、刘白羽两同志去和他谈,而且还决定和他细谈。这有什么不好呢?他称他们是“马褂”,把同志们的亲切接待看作“豪绅们如迎钦差”,认为是要掏他的“私房话”,所以决定要我们的同志们出题目,他按题目回答。
我想,人们,特别是解放后五年,即使是一个普通公民,都懂得如何对待共产党的关切。而胡风,自诩为革命家的胡风,竟是采取这样敌对的态度!
读者也可从此看出胡风到底是在干什么?又算干什么?
茅盾先生在冯乃超同志主持的会上批评了胡风主编的“希望”上刊载的舒芜的“论主观”,胡风就给茅盾先生封了一个官衔叫“抬头的市侩”,叫其他人为抬脚的。胡风把这种善意的原则的批评认为是:“一是想闷死你(舒芜),一是想借闷死你而闷死刊物(胡风主编的‘希望’)”。从而煽动舒芜:“一要预备杂文,一要加紧对这问题作更进一步的研究,准备迎战……要再接再厉!”据舒芜的注解,要再接再厉的旁点是胡风自己加的。
胡风到底算干什么呢?为什么对保卫马克思主义的人要采取这样坚决斗争的态度?
尽管如此,党对胡风还是一面批评他,一面争取他,改造他,团结他。但胡风怎么看待这种团结呢?他说:“今天这一斗争,意义能够提得很高,对手又特别恶劣,……看情形,他们一面在发动各种卑鄙的手段(包括文字上的武断宣传)来抵抗、反攻,一方面尽力想逼我去‘谈谈’,谋得一个有利的休战。……但由于我们处境的不利,就应该特别谨慎,不能轻敌的。……”(旁点是我加的——笔者)。
这里胡风的真面目,由他自己完全招供出来了。原来他是把共产党、人民、国民党统治区的进步文艺界,看作是他们的敌人,因而不能轻敌。显然的,胡风和他的小集团的这种作为,是为当时国民党的统治——起码在文艺战线上——起了别动队的作用的。
正因为胡风和他的小集团起着这种别动队的作用,所以凡是反对国民党的人,拥护民主的人(且不说拥护共产党),胡风都不满意,都加以反对,胡风污蔑闻一多先生就是一个最显明的例子。闻一多先生为了保卫民主权利,向国民党反动统治进行殊死斗争,因而血洒昆明,至今还为我们所悼念。而胡风却说闻一多先生是投机。在这封信前面胡风把共产党、进步文艺家们骂了一通,说什么“君不见那些只把自己当作宝贝,视别人为蒭(刍)狗或猪仔的市侩们,是怎样的卑贱!”接着就连上了闻一多先生:“闻一多当然是投机,但他投中了,只好奉承他。”然后还要捎上一笔,“这里还有比他更丑的角色。”胡风恨共产党、恨民主到了何种程度!
一向自诩为承继鲁迅先生衣钵的胡风,至此也暴露出了他背叛(不,应该说胡风就没有忠实过鲁迅,所以谈不到背叛二字,只能说他是借鲁迅的名反鲁迅——笔者)鲁迅先生,连纪念鲁迅先生对他胡风都是“灾难”,而且是“照例”的“灾难”,而且“与那些诸公合伙纪念死人,无聊之至”!
(旁点是我加的——笔者)
胡风对任何事件,在任何地方都要表示他是和共产党,和人民背道而驰的。
胡风怕他的门徒们不听他的话,不够坚定,一面对他们说:“你还不觉得他们是权贵么?”另一面又说:“警戒他们,肯定他们,用微笑包着侮蔑和他们握手言欢都可以,但如果对他们发生了一丝的希望,那就是自己污辱了自己。”(旁点是笔者加的。)对共产党存一丝希望就是污辱自己,胡风要把他的门徒领到何处去,是显而易见的。
胡风似乎说得很温暖、很体贴,然而一揭露其目的,就是巩固反动集团内部,要反到底!
这还不够,胡风感到他的门徒们反党、反人民不力,就这样指责他的门徒:“太斗鸡式的了。气派不大。”于是教了他们一种方法:“有一种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我以为是好方法。”
亲爱的读者们!请你们看,胡风公然主张用反动统治阶级最恶毒的刑具来对待共产党和人民,而且要人民看不出“伤痕”。这与历代统治者屠杀人民灭尸匿迹有什么区别!
胡风小集团是一个恶毒的反党集团,胡风们的活动是一种有组织的活动。看胡风自己说的吧:
“那里,在文化上是新区,可以摆脱一切人事关系,从事开辟工作,恐怕比任何地方都好。”(旁点是我加的——笔者)
“上海文坛被几个猛人驰骋着,我们出书出刊物都不可能。(这是因为人民警觉性高一些的关系。——笔者)北京太挤,武汉、湖南似乎茫无头绪,是以香港余风为指针的。(说明这些地方人民的眼睛还亮。——笔者)东北没有这个压力(或者很薄),且与天津接近。天津文运很活泼,鲁藜等主持,很有前途。”(胡风大概想在东北和天津搞两个强固的据点,并奖励他的门徒之一——鲁藜干得不错。——笔者。)
假如胡风们只是一个普通干文艺工作的人,何必还要在解放后这样苦心孤诣地去选择地点,——更重要的是何必要去分析这些地点的“敌”(应该打一个引号——笔者)、我、友情况,从而去“联络人”、“争取人”、布置“开辟工作”、“大大地加强实力”。胡风到底耍的什么把戏?到底为谁开辟工作?处在和平、民主、社会主义阵营与侵略阵营尖锐斗争的今天,胡风的这一作为,到底又是为那个阵营服务?我想,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权利追问胡风和他的集团的。
正如一切反党、反人民的人一样,胡风当然感到共产党和人民的力量不可轻侮,所以说“而敌人却是非常强大的”(胡风竟毫不隐讳地称共产党和人民为敌人,可见其用心了。——笔者),“看情形,还要愈加猖獗下去”(“猖獗”两字,多像国民党统治者的口吻呀!——笔者),一面又不得不鼓励他的门徒们:“一面流血一面走罢,泄气不得!”
“松不得劲,我们要决心打一年冲锋。”“也只有迎上去,而且非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不可。”“我们是要动摇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多花一点力气是必要的。”
这和蒋介石的“不剿灭共匪,死不瞑目”有什么区别!
然而胡风到底还读过马克思列宁主义,知道二十世纪反革命的最好方法还有一种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的方法。胡风自己很自赞这一点,他说:“问题不仅在老爷们,而在于老爷们也是一大群读者底代表(请看,老爷们还有一大群读者,这正是胡风最讨厌也最怕的地方——笔者)。我想,以后得在下笔前先变成老爷们,再来和变成了老爷们的自己作战,一面妨(防)止他们不懂,一面妨(防)止他们构成罪案。”
这就是胡风多年来一贯使用而没有被揭穿的伎俩:伪装拥护共产党而实际反对共产党,伪装拥护人民而实际反对人民,伪装革命而实际反对革命,以至最后肆无忌惮地发表了他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洋洋十数万言的所谓意见书。
现在是揭破胡风和胡风集团假面具的时候了。而胡风和他的集团的阴谋诡计终于在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人民的锐利眼光下被揭发了!


第3版()
专栏:

  要彻底揭开这个“蛇窟”
  冯至
我读完了“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后,面前呈现出一个最虚伪、最阴险、最残酷的恶棍。胡风是怎样一个人,我过去是不熟悉的,只有时在开会的时候遇到他。他在会议上经常采取两种态度:不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就是在他认为有隙可乘时大放厥辞,为他反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作宣传和为他反党的集团作辩解。从来没有听到他对于讨论的问题有过什么积极性的建议。当时只惊讶胡风这个人为什么对于工作本身这样不关心,而总是斤斤计较个人的得失呢?主观和狂妄,是他给我的印象。但没有想到他是这样凶险,这样与党和人民的事业为敌。
这个党和人民事业的仇视者是最善于伪装的:他参加党所领导的进步作家的集会,是“奉陪鞠躬”,“敷衍总是要敷衍的”,“用微笑包着侮蔑和他们握手言欢”;纪念屈原,是“奉陪一道跳加官”;纪念鲁迅,对他是“灾难”;对于闻一多,“只好奉承他”。
这个党和人民事业的仇视者是最阴险残酷的:他向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进攻,用的武器是“闷棍”、“火箭”、“集束手榴弹的战术”、“一种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他的“战略”是多种多样的,时而“布得成疑阵,使他们看来遍山旗帜,不敢轻易来犯”,时而是“加些防卫……站得坚实”,“特别谨慎,不能轻敌”,时而在反动报纸上“得一配合的小据点”,时而是“且战且走,且打滚且作战”,时而“非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不可”。
凡是阴险残酷的人,他的内心里是最阴暗的。因为他与人民为敌,他就觉得人民在与他为敌;他要谋杀人,他就觉得人在“谋杀”他。所以他感到
“阴暗”,感到“绝对孤立”,感到“积了太多的愤恨”,感到“受气受苦”,感到“被当作异端仇视”,感到“和世界离开”,感到“意料外的沉重”,有时“真不知如何是好”。这不是古今中外所有暴君的内心的写照吗?
在写文章的时候,这个虚伪的恶棍却是张口
“真诚”,闭口“真实”;这个阴险残酷的恶棍却是张口“爱”,闭口“献身”;这个反党、反人民的恶棍却是经常征引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著作的词句。
胡风自己说过,“‘这样的词句’,不论用得多么久,也不论用得多么多,那也同样可以是说的是一套、做的是相反的又一套,可以是为了欺人、骗人的”(见“为了明天”一七三页)。他这样写,有如“贼喊捉贼”,正是他自己的招供。
这“欺人、骗人”的方法他现在还在利用。看他在他的“我的自我批判”里把“同志们”叫得多么亲热,而事实他却怀恨在心,把党在文艺方面的工作同志称为“官们”、“钦差”、“老爷们”、
“公子们”。在这“我的自我批判”里他装得多么善良,里边充满了“认识”、“错误”、“理解”、
“忽略”、“解释”、“曲解”、“恶性的发展”等词汇,好像他真是过去糊涂,现在忽然明白了似的;其实他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一套,那是“以天下为己任”,“万物皆备于我”,“拿别人养活自己”,
“感到了真的主观在运行,一个大的意志贯穿了中国”,要“给市侩底唯物主义一个致命的打击”,以“动摇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
我们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反动家伙在新中国文艺界里继续欺人、骗人了。他在“逆流的日子”后记的后边写着“记于上海蛇窟”。他把自己住的地方称为“蛇窟”,这倒很恰当,他和他的集团正好是一个“蛇窟”。我们要彻底揭开这个“蛇窟”,让其中的蛇现出原形,免得乘人不防,探出头来,毒害人民!


第3版()
专栏:

  不容许胡风继续欺骗下去
  张湘琳
在全国范围内对胡适、胡风的思想展开批判以来,我始终以为除胡适在政治上是一个反动的战犯以外,胡风的问题,只不过是一个思想上的问题,是一个反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问题。我是学习自然科学的,因为患病,就对这次思想批判,注意得很不够。及至阅读了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和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后,使我抑制不住惊骇和愤怒!原来胡风的问题已超出了思想范围以外,多年来胡风竟披着进步的外衣,做着反党反人民的勾当!他对党和党领导的文艺工作者,竟有那样深的仇恨!他不只是用“官方”“官们”“市侩”“蛆虫”等恶毒的话来诬蔑和咒骂党和党领导的文艺工作者,讥讽纪念伟大的革命作家鲁迅是“纪念死人”,嘲骂被蒋匪特务谋杀的进步民主人士闻一多为“投机”,而且他更狠毒地要使用“闷棍”,使用“橡皮包着钢丝”的“鞭子”,以及抛掷“集束手榴弹”等,来对党领导的文艺队伍进行“冲锋”、攻击!可说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革命分子。
从舒芜的那篇文章内也可以看出,若干年来党是怎样的爱护他,团结他;一直到今天,党和人民又怎样的团结他,信赖他,选他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让他担任“人民文学”的编辑委员。可是,他一直到今天仍然对党对人民进行攻击和欺骗。拿他那篇“我的自我批判”和舒芜的那篇文章对照一下,就可证明胡风仍然是极不老实,仍然是想玩花招,想对人民永远欺骗下去!但是胡风玩的这一套把戏是大错而特错了!觉悟了的中国人民,由于党和政府的领导和教育,今天的政治水平、思想水平都已提高,任何反党反人民的人都隐藏不了的,都是站不住脚的!胡风还想挂着假面具欺骗下去,那是万不可能的!
像胡风这种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的人,对我们学习马克思主义不够的人们,是很容易受他们的欺骗的。正如“人民日报”的编者按语中所指出的:“像胡风或类似胡风的这种冒称革命的伪装分子当然是少数,但是为害却甚大,他们可以钻进我们的党内,军内,国家机关内,文化机关内,人民团体内和企业机关内,做出许多坏事来。”因此不管我们是做什么工作,学习的是什么科学,我们必须重视这一事件,提高警惕。绝不让胡风或类似胡风这样的反动分子永远欺骗下去。同时我们更要加强政治学习,认真进行思想改造,坚决和资产阶级唯心主义进行不懈的斗争!


第3版()
专栏:

  要求撤销胡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资格
国营北京第二棉纺织厂工人冯葆光来信:我看了揭发胡风反党集团的一部分材料,非常愤怒。党和人民那样团结他,信任他,但他却做着反党反人民的勾当,像一只疯狗,猖狂地向党向人民进攻。他把全国人民最信赖的中国共产党的工作人员恶毒地称为“权贵”、“钦差”、“老爷们”,对于革命事业深恶痛绝,但自己却恬不知耻地自封为“站在党底周围的文学工作的组织者”。对于这样一个反党反人民的集团的可恶头子,人民是不会再同意叫他当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人们已经叫他蒙混得够了,是到了应该清算他的时候了。
我们绝不允许像胡风这样的极端反动的政治阴谋家充当人民的代表,不能再让他用“橡皮包着钢丝”的鞭子抽打革命事业了。同时我还建议中国作家协会也把他清洗出去,不让他披着革命作家的外衣来麻痹群众。我们工人阶级是会分清敌友的,我们再不受他的骗了。同时希望一切受过他的骗,跟着他跑的人,赶快回头吧!老老实实地向人民投降,缴械!在祖国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中改造自己吧!现在是醒过来的时候了。
天津市第一工人文化宫汤奇来信:谁都知道,革命文艺工作者在国民党统治区没有集会自由,不断遭到残酷的迫害,民主战士闻一多被谋杀,许多革命人士被关在国民党特务机关里,饱受毒刑,而刑具的一种,就正是胡风所用的“橡皮包着钢丝”的“鞭子”,胡风使用这样的毒手来对待革命文艺工作,这和国民党特务有什么不同呢?他还有什么资格当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呢?我要求撤销他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
北京复兴门外电器工业管理局计划处梁先明来信:胡风已经成为革命的敌人,不配作一个新中国的作家。因此我们不但要求把胡风从文艺队伍中清洗出去,也要求把胡风从伟大的庄严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的行列中清洗出去。同时还要彻底追究胡风反党集团的罪恶活动。
新乡市河南荣军总校罗臣信、张寅德、刘建武、蔡学周、王如一等人来信:自“人民日报”公布了舒芜所揭发的胡风反党集团的一部分罪行后,我们才知道,胡风原来是一个打着革命旗帜而暗中进行反党反人民活动的阴谋分子。多年以来,胡风欺骗了我们党和广大人民,窃取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资格,窃居了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人民文学”编委等重要的职位。我们认为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中的代表都应当而且必须是忠心于人民革命事业,在人民群众中享有威信、并能不负人民信赖的优秀人物,而决不能容许胡风这种政治上完全反动的大骗子再继续窃居其中;同时对全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教育的革命文艺团体里,也决不能容许胡风再混在里面。因此,我们建议有关机关、团体从速进行研究决定,撤销胡风现任的一切职务,特别是请原选举单位研究撤销胡风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资格的问题。
解放军某空军基地金小兵来信:胡风在他的
“我的自我批判”中说:“我过去一直用毛主席底‘环境和任务的区别’这一指示来替自己的局限性和错误立场辩护……”其实胡风在这里正是玩着卑鄙的两面派手腕。“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我们就说“环境和任务的区别”吧,自一九四四年以来,胡风所处的环境,如他自己所说的,不正是处在一个“站在党底周围”的环境中吗?不正是处在“一些牺牲了的先烈们和一直忠贞战斗着的同志们引导过我,教导过我,有些同志长期以来规劝过我,期待着我”(请注意,胡风在这里都是用的
“同志”)的环境中吗?而胡风竟敢拿“环境……的区别”来作为他辩护的盾牌!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胡风称党为“官方”,就在这样的环境中,胡风把党派去帮助他、规劝他的同志称做“马褂”、“豪绅们”、“钦差”、“市侩”、
“官们”、“法官”、“权贵”、“公子们”等等,一切胡风认为最解恨的骂人的话都用上了,胡风对党的仇恨是多么强烈!
希望继续揭发胡风的反党行为。同时,我以中华人民共和国一个公民的资格提出建议,请有关机关按法律撤销他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
天津大学电信系学生邹衍来信:我们不能容忍胡风的罪行,不允许他继续欺骗我们。我希望: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和作家协会把胡风这个反党反人民的阴谋家从革命的文艺组织中清除出去。我也希望把胡风选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原选举单位,依照法律规定的程序撤销他的代表资格。
北京税务总局潘华新来信:胡风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狰狞面貌,以及他最近还是阴险、奸诈地企图玩弄假检讨来继续与人民为敌的顽抗态度,已激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无比愤怒。我是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我建议对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胡风,立即作如下的必要的措置:
一、立即撤销胡风在文艺界的一切职务,并开除他的中国作家协会会籍。
二、根据宪法第三十八条的规定,撤销胡风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


第3版()
专栏:

  不能让胡风鬼混过去
  吴小如
看到舒芜所揭发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我真是感到怵目惊心。这些材料引起我无比的愤慨,使我的心情好久不能平静。现在我们终于看清了这个混在我们文化统一战线中暗中进行反党活动的口是心非的家伙,这是文化战线上的一个大胜利。从这里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最近几个月来,党对胡风的反马克思主义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文艺思想,及时地展开了坚决的斗争,是完全正确、完全必要的。没有洞若观火、烛隐抉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武器,我们就不能一下子看穿胡风及其集团的反党、反人民的真面目,我们就没有今天的胜利!
胡风素以革命功臣的身份自吹自擂,俨然以鲁迅的信徒自居,他这种戴了进步作家的假面具、披了马克思主义外衣的“障眼法”,曾混淆了许多人的视线。今天看到舒芜所揭发的材料,我们认清了胡风从抗日战争时期,就一贯反对、抵制党对文艺界的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他对执行党的文艺政策的同志肆意加以诋毁和辱骂,把党外的进步作家看成了市侩和投机分子。请问胡风,在党的领导下才找到“安身立命之地”的知识分子,就是这样的对待同志和朋友么?这种对党敌对、仇视的态度,就是鲁迅的继承者应有的表现么?事实上,胡风不但同党和人民久已敌对,就是对于鲁迅,也不过是打着幌子以达到他招摇撞骗的目的而已。一个忠实于鲁迅的人会在要纪念鲁迅逝世九周年的时候说出“照例对我是灾难”和“与那些诸公合伙纪念死人,无聊之至”的话来吗?
我深切地体会到,党对待胡风的态度始终是仁至义尽的。在一九四八年,在反动统治下的上海,党担心胡风的安全,曾经劝他到解放区去;全国解放以后,林默涵和何其芳两位同志对胡风的帮助,也是严肃而诚恳的。可是胡风对党是怎样的呢?他把劝他脱离险境看成是尽力“逼”他,想把他“马上‘请’走”;把规劝过他,批评过他的错误思想的同志们看成是“老爷们”“法官”;而在最近,由于党和人民对他的反动文艺思想展开了坚决的斗争,他就以退为进,用夸夸其谈的“自我批判”来欺骗党和人民,企图给自己扣上一顶似是而非的“小资产阶级”的帽子,然后溜之大吉!要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党的领导永远是从群众的利益出发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胡风这种假检讨的鬼蜮伎俩,只好用来欺骗自己!
作为一个小资产阶级出身、愿意跟着党走的知识分子,我完全有权利向胡风提出警告:党和人民绝对不能让你戴着面具、披着伪装鬼混过去!


第3版()
专栏:

  胡风是青年的敌人
  王济民 陈达 赵正容 赵春华 张明友
  冯昌达 杨复 杨永源 徐克 胡兑琪
  曾光曙 谭竹君 徐承武 佘重 孔祥贵
  孟辉 戴桂康
我们是在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工作的一群青年。作为青年工作者,我们对胡风反党反人民的罪行,感到极大的愤慨,我们是捏着拳头看完他写给舒芜的那一批密信的。
胡风已经给了青年不少欺骗和毒害,今天我们再也不许胡风继续为非作歹了。胡风已经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鬼混了二十年,今天到了他显露原形的时候了。
二十年来,胡风利用了青年的幼稚,恶毒地欺骗青年,教唆他们离开革命、离开党。胡风长期地把自己装扮成为一个革命作家,骗取青年的信任,我们中间的一些人和不少青年就都曾受过他的欺骗。直到现在,人们已经揪住了他的狐狸尾巴,他还竭力把自己说成只是没有弄清工人阶级立场和“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的区别,企图继续蒙混下去。但是他是欺骗不了党和人民的。“人民日报”对胡风反党集团的揭露和批判,使我们认清了胡风的真面目,他是别有用心的。胡风不是拿起枪来公然反对革命;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胡风比拿枪的敌人还阴险。既然是“用微笑包着侮蔑”来和我们“握手言欢”,既然是用“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来鞭打我们,这除了是最恶毒的敌人,难道还有别人吗?
我们青年看胡风的文章(包括他的“我的自我批判”)都感到吃力、费解,但看他给舒芜的信,却一目了然,原来胡风以他的真面目说话的时候,是能够说清楚他的话的。
我们完全同意“人民日报”编者按语指出的,一定要把胡风和胡风反党集团的根底弄个水落石出。我们相信,战无不胜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而绝不是胡风的“主观战斗精神”。胡风的原形一定要揭露,也一定能揭露。
“人民日报”编者说出了我们要说而没有说出的话。胡风和胡风分子的出路只有一条:彻底交代自己的反党罪行,向人民投降,重新作人。
从揭露胡风反党罪行当中,我们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这就是我们青年必须认真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提高自己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水平,提高政治警惕,凡事都认真嗅一嗅,辨别其真伪,严防任何混充革命者的敌人,不让以任何面目出现的敌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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