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5月18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揭下胡风派的骗人的外衣
  茅以升
我们科学工作者是非常喜爱文艺作品的。它是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它不但使我们更好地领略人生意义来鼓舞工作热情,而且从作者的艺术创造和思想智慧里,还经常得到启示,推动我们在科学工作上的进步。然而我们所能欣赏文艺作品的时间是很有限的,这就希望流行的文艺作品都能对我们有益而不致含有毒素。因此,我们对广大文艺界批判胡风主观唯心主义的思想运动和各方对胡适的实验主义唯心观点的批判,是同样重视同样欢迎的。我对文艺理论是门外汉,不能直接参加这场战斗,但这场战斗对于在科学领域内展开反对唯心主义的学习运动,是起了带头作用的,因而就要求我们特别注意它在文艺界中的发展。
我对胡风的作品是不熟悉的,直到最近在报上读到不少关于他的思想的批判文章,这才使我初次看到他的文章的摘录。我第一个印象便是他的文章非常难懂。要不是靠那批判文章的解释,我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起初我总以为胡风的思想不能和胡适的相比,好像他们“二胡”之间,是应当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似的。也正由于这个原因,我对胡风思想的批判,也就认为是文艺领域内的理论问题,以我的水平,也就不敢去深入研究。
现在,胡风的内幕揭穿了。他的“自我批判”和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在报上同时发表了。我是先看“材料”,后看“批判”的。这才使我恍然大悟,为何我竟看不懂胡风的文章,原来他心中想的和笔下写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怪不得他的文章总是那样词意闪烁,使人头昏。这正被杨献珍同志预见到了,他是有不可告人之隐的。好了,胡风和他的一派的骗人的外衣现在是揭下来了,他赤裸裸地现出原形了!
胡风在他的“自我批判”里,用了许多“模糊了”“混淆了”“抹煞了”“忽视了”“违反了”等等一连串的花招词句,来表明他的“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表明他在“理性上”如何如何,“实际感受上”如何如何,表明他是“在自己的处境里面寻求有效的实践方式去开拓人民底道路”。这是为了想骗人相信他总还不失为革命队伍中的一分子。他用了许多转弯抹角的词句,为了想使人相信他绝不是胡适一流的反动人物。然而他在“批判”里说,“那看来好像是反抗了黑暗,但同时也抵抗了集体主义”,这不是他的反党情绪呼之欲出吗?至于舒芜“材料”里所揭露出的他的种种丑恶面貌,那更不必赘述了。他既然这样地反党反马克思主义,却还说他有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他简直是侮辱了小资产阶级的革命分子。我最愤慨的是看到他用尽了恶毒字句来表示他对党和进步作家的憎恨。然而他还说:“如果不是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我个人二十多年来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地的”。他实在的意思是“人是总得‘拿别人养活自己的’”。他这样的卑劣,他竟然是走上反革命的道路了!?
看穿了揭去外衣的胡风,真够使我们科学工作者十分警惕。我们科学工作虽然不容易像他那样披着进步外衣,贩卖毒害,因为科学语言是不容含糊闪烁的(胡风自说,他的用语没有科学性),然而像他那样由于立场不稳、观念不清、愈受批判、愈趋反动的过程,是非常令人触目惊心的。我们的科学工作对于人民,和文艺工作一样,是有巨大影响的。我们必须以胡风为戒,加强学习,掌握和巩固科学的世界观,在党的领导下,长期坚持不懈地,同资产阶级思想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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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再也不能受他的骗了
蒋维祥
五月十三日的人民日报到了太原的时候,我们山西医学院的同志们看了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以后,都觉得他很不老实。字里行间带着不服气的劲头,与其说是批判自己,不如说是替自己辩解。比如,他说“‘哪里有生活,哪里就有斗争’这一论点。在当时的国民党统治区,在文艺作品里反映劳动人民底自发的反抗要求,应该是具有现实意义的,……我的错误在于,我在肯定这些努力的时候,没有强调地指出这些作品底局限性。”这不是曲曲折折地在肯定自己的论点吗?这不是企图向读者证明自己原来就没有什么错误吗?这不等于说,在国民党统治区提出“哪里有生活,哪里就有斗争”的口号来,是具有“现实意义”的吗?只是这些作品有一些
“局限性”罢了。可是我们知道,这个口号的提出,正是胡风的反党反人民的一种手法。他用这个口号来阻止青年知识分子投到革命队伍中去。这个口号替那些又想革命、又怕革命的人,找到一个漂亮的借口。这决不是像胡风所说,这个口号只是使某些文艺作品有了什么“局限性”的缺点的问题,而是在客观上使青年知识分子对于革命事业起着一个极大的破坏作用的问题。
胡风如果真想检讨,我希望他就过去一贯的反党反人民的行为、他怎样处心积虑地宣传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来进行检查。
胡风对于“主观战斗精神”又有了新的解释。他说:“作家必须有和人民共命运的立场,在现实斗争中对于敌、友、我的爱爱仇仇的态度,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先不讨论这种解释是否对,仅仅根据舒芜所提出的部分材料来看,这纯粹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胡说。胡风一贯恶毒地反对党对文艺运动的领导,反对党和党外作家所组成的文艺队伍,积极地进行自己的反党集团活动。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把革命同志、共产党员称呼为“官们”,“老爷们”,“权贵”。把进步文艺工作者称为“蛆虫”。这一些还能称它是“对于敌、友、我的爱爱仇仇的态度”吗?背后骂人,当面微笑,这能算是“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吗?算了吧,别再装模作样了!
胡风一开始进行自我批判的时候,赶紧给自己戴上一顶革命小资产阶级的帽子。可是倾向革命的小资产阶级是这样的吗?在过去打倒三大敌人的斗争的时期,在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今天,试看胡风的所作所为是什么呢?他反对的是我们的敌人吗?他又怎样对待人民、对待党呢?正如他自己过去所说过的一句话,倒尽是些“发自贰心的叛逆之音”。他把党对文艺的思想领导称为“机械论的统治势力”,号召他的小集团中的人,要“多花一点力气”把它从根“动摇”。他对于党(即他所说的
“官方”)是表面上敷衍、实际上决不“妥协”的。对于党和非党进步作家所组成的革命文艺队伍是只有仇恨的感情的。他说“一根草有一粒露水养,只不过这绝对又绝对地不会从那些各种各样的市侩们得来”。却“用微笑包着侮蔑”的态度来对待党和党外的同志们。这是革命的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吗?“如果不是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我个人二十多年来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地的。”这些动听的话现在都只足以证明胡风的口是心非,我们再也不能受他的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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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胡风清洗出去
王昌定
看了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所载舒芜揭露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使我愤怒不止!从揭露的事实可以看出,胡风对党和党的文艺政策的进攻,不仅是思想上的,而且是政治上的,是同国民党反动统治集团互相呼应,互相配合的。
且不谈他把党和非党的进步作家骂为“马褂”、
“市侩”、“官们”、“蛆虫”……,只要看看他是怎样同国民党同一声气诬蔑闻一多先生吧!他说:“闻一多当然是投机,但他投中了,只好奉承他。”把被特务所暗杀、鲜血洒在昆明土地上的民主战士看成“投机”,胡风是在为谁说话呢?胡风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呢?
但,问题还不只此,他是要布成“疑阵”、用“集束手榴弹的战术”,并且加上“小据点”的
“配合”,来歼灭革命文艺的,甚至狠毒到认为
“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的办法,来对待革命作家,“是好方法”。难道在五次反围剿中,在二万五千里长征中,蒋介石不正企图用胡风的“战术”来消灭革命吗?难道国民党特务对待革命者所用的灌辣椒水、灌汽油、使用老虎钳子、坐老虎凳……,不正是胡风的“表面上看不出伤痕”的“好方法”吗?
胡风戴着假面具向革命进攻,一直进行到解放以后,为此,他要在东北和天津占领阵地,他向中共中央提出了挑战书。并且直到今天还假惺惺地来什么“自我批判”,说什么“把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完全是一套骗人的鬼话!正如“人民日报”编者按语中所说:这是“从进攻转变为退却(即检讨)的策略”。
胡风的伪装,我们必须揭穿!胡风的欺骗,我们决不能忍受!作为一个青年的文学工作者,我要求作家协会不仅撤消胡风所担任的各项职务(包括
“人民文学”的编委),而且应当把胡风从作家协会中清洗出去。我们不能让这样一个反党的政治阴谋家,继续混在革命队伍中,作他反党、反人民的政治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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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剥下两面派的假面吧
沈凯
胡风在“我的自我批判”中,尽量地把自己装扮成无辜者,装出一副偶尔不慎打破一个碗的小孩儿似的可怜相。他把他反党的错误只归结为“狭隘的实践观点”啦,“主观片面的理解”啦,因而
“把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混淆了它们中间的原则的区别”啦……整篇“自我批判”是在说明:你们看,我只是在“具体问题上犯了些错误,在总的方面我还是忠实于党的”,“如果不是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我个人二十多年来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地的”。你们看,“在检查到这些内容的时候,我更是深深地感到了惭愧和痛苦的”。好像是在痛哭流涕地说道:同志们!我已经“沉痛”地改悔了。
算了吧,胡风!
难道把党称作“官方”,把党的文艺思想诬蔑为“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的,不是你吗?难道把党的文艺作家和非党的进步的文艺作家当作
“敌人”,诬蔑为“豪绅”、“市侩”、“蛆虫”的,不是你吗?难道在党领导全国人民同国民党反动派作殊死战的时候,向人民的文化阵地投“集束手榴弹”,并发出决不“妥协”“与阵地共存亡”的誓言的、不是你吗?难道一方面向党“敷衍”,一方面“呕心镂骨”地策划阴谋,向党“迎战”的,不是你吗?这种同党的事业势不两立的“英雄”,和在“我的自我批判”中的“沉痛”改悔者的可怜相,有什么相同之处呢?为什么这些涉及到你灵魂本质的东西,你绝口不提呢?
胡风先生!你是善于布“疑阵”,讲“战术”的,这我们已经在你给舒芜的信上见识到了。我们愿意告诉你,仅仅脱下马克思主义的伪装,不剥下你的两面派假面,还是骗不过人的。
剥下你的两面派假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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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仅仅几个月以前……
李芃
胡风深深地感到了“惭愧”和“痛苦”了,胡风“检讨”了。据说,他的错误仅仅在于什么“小资产阶级……”。
你们看:我的“主观”是多么善良啊!我要求
“反帝反封建”,我要求“和人民共命运”,我在国民党统治区里艰苦斗争。只是……唉!只是该死地疏忽了小资产阶级革命性和工人阶级革命性之间的区别,只是“局限于狭隘的实践观点”。可是,你们给我戴上了反党反马克思主义的大帽子,这是多么冤枉!这是多么“痛苦”——倒霉!
人们还会记得,仅仅几个月以前,胡风曾经是怎样气势汹汹地向党发动进攻,自称为马克思主义的保卫者和艺术的党性原则的保卫者,指斥批评他的人是颠倒了、反对了、取消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底原则;脱离了政治,取消了党性。现在,批判胡风反党思想广泛展开之后,胡风就做了这样的“检讨”。半是辩解,半是诉苦,加上鼻涕和眼泪。
这是什么“检讨”呢?是回答批评者的“用橡皮包着”的“鞭子”呢?还是“不得不奉陪一道跳加官”、“用微笑包着侮蔑”同我们“握手言欢”呢?
十年来一贯反对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绝对孤立的”作战的胡风,指党为“官方”、咒骂党的工作人员为“老爷”、咒骂进步作家为“市侩”、“蛆虫”、“投机”的胡风,竭力抵制党对文艺运动的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的胡风,却自称为有“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自称为“和人民共命运”,欺骗谁呢?
假面必须剥去,希望一切曾同胡风混在一起的人,迅速参加到剥去假面的斗争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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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仅是一个单纯的作家”
凌茜
看了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后,胡风的反马克思主义、反党反人民的阴险丑恶的面貌,进一步暴露出来了。
从舒芜揭发的这些材料——可以肯定,这只是胡风反党集团的很少一部分材料——可以看出,胡风是怎样窃据着自封的“站在党底周围的文学工作的组织者”的名义,干着反党反人民的勾当。胡风把党的文艺工作者恶毒地称为“官们”、“老爷们”、
“权贵”、“马褂”、“钦差”、“公子们”,把党称为“官方”,把进步文艺作家称为“豪绅们”、
“抬头的市侩”、“蛆虫”;把闻一多先生的进步骂为“投机”,把纪念鲁迅当作对他的“灾难”,把纪念屈原的活动称为“跳加官”。仅仅从这些称呼语气来看,也可以看出胡风对党的和党外的进步作家,是抱着怎样的极端敌视和仇恨的态度,对党的革命文艺事业,对党抱着怎样的极端敌视和仇恨的态度。已经很清楚,胡风“不仅是一个单纯的作家”,他很不单纯,我们必须揭露他的真面目。他的一再改写、补缀起来的“我的自我批判”,也是见不得太阳的假东西,我们必须严正地加以批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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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必须把反党的事实坦白交代
邦立
我是中央生物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我认为胡风的那篇检讨是极其虚伪的。虽然胡风说这次思想运动对他有帮助,表示愿意进行检查,接受改造,但是,从他的文章中,却难于看到他有愿意虚心进行思想检查的态度,甚至在很多地方还在替自己辩解,把反党的小集团说成是什么“符合党的政治纲领”……,并自许为解放前许多年,在群众眼睛中,他“不仅是一个单纯的作家,而且是一个站在党底周围的文学工作的组织者”。同时,我们也极容易从舒芜所揭发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中清楚地看到,胡风的反党集团,完全是他一手包办、秘密组织起来的,以便同党和毛主席的文艺政策作对,分庭抗礼。这个反党集团一贯以恶毒的诬蔑、诅咒来打击进步的作家,完全不是他自己所自许的那样是什么“单纯的作家”。胡风的手段是极其卑鄙的、毒辣的,我们完全看不出他有半点革命气息,对当时革命有什么贡献。
胡风小集团中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得到过胡风的密信,因此我完全同意“人民日报”的意见。路翎和其他同胡风有密信来往的人应当积极地全部无保留地把这些材料交出来,彻底地揭发出胡风反党集团的一切勾当、黑幕,帮助党弄清这个反党集团的全部情况。舒芜的大胆揭发是值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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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胡风的遮眼术
郑林范
我以十分愤慨的心情读完胡风的自我批判。胡风在自我批判中,又要出另一套花招,那是遮眼术。如果不是党报把胡风的自我批判和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一同发表,如果我不是先看了舒芜的揭发材料,我就会被胡风所蒙骗;我会觉得胡风已开始从这些时许多同志给他的善意帮助得到“感受”,已开始认识自己的错误而要求改正错误,虽然在批判里面还带有不少自我辩解的成分。但是现在证明,事实并非如此。胡风企图以自我批判来挡住别人对他的批判,企图以假的检讨来代替真正的思想改造。他在“自我批判”中说的“希望得到同志们底继续帮助”、“在党底领导下面改造自己”等等,都是一派胡言。事实上,他仍是在欺骗党,欺骗人民。
我们中国人民大学的同学们欢迎党报披露胡风的反党反人民集团的材料,我们更欢迎党报对胡风及其反党小集团所采取的严正态度,这不但对胡风及其小集团有帮助,就是对广大人民、广大知识分子——特别是从旧社会生活过来的知识分子也有极大的教育意义。从胡风的问题上,我们可以得到借鉴,一方面要提高警惕,严防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对我们的侵蚀;一方面要提高自己的警觉性,不容资产阶级思想在新中国找到藏身场所。我们希望胡风及胡风派每一个人真正认识错误,在党的领导下坚决改造自己,做个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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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胡风检讨了什么
方孜行
我是北京绿宝金笔厂的职工。五月十三日的
“人民日报”发表了胡风先生的“我的自我批判”。我乍一看这篇检讨文章的标题,以为胡风对自己的错误好像有了认识了。然而,当我将他的自我批判和“人民日报”同日发表的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一起仔细地看了以后,上述的那种感觉随即消灭了。原来胡风只不过是变换一下手法而已!
在胡风的一万多字的检讨文章里,究竟批判了些什么东西呢?可以用这样一句话概括它的含意:具有“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的胡风,二十多年来只不过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解不够,只不过是过分重视了自己的“革命性”,而没有对抗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更谈不上反对党和马克思主义。
事实上,胡风的文艺思想问题,是不是就像他所检查的那样呢?不是的。我们只要从舒芜提供出来的胡风在一九四三年——一九五○年写给他的三十四封私人信件的摘要中,就完全可以看出胡风不仅一贯地反抗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而且一贯毒恶地诬蔑和反对党和马克思主义。胡风在给舒芜的信件中,竟称党领导文艺的负责同志们为“官们”、
“老爷们”、“权贵”,称党的组织为“官方”,这还谈得上有什么革命性?胡风将一些进步文艺界的人们看作是“蛆虫”,这难道就是“倾向于革命”的胡风的“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吗?胡风更对舒芜明确表示:“我们是要动摇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多花一点力气是必要的。”看!胡风能够为了反对党和马克思主义而不惜牺牲一切,他的意志是如此坚决!
舒芜这次提供出来的材料,是铁的证据,是一面强有力的照妖镜。胡风有天大的本事,也掩盖不了他一贯反党反马克思主义的事实。
今天,我们党的组织巩固得已和磐石一样,它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远远超过了从它诞生以来的任何一个时期;我们的文艺队伍也比以前更加纯洁和团结;全国人民的觉悟程度也普遍有了提高,他们要求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的愿望日益高涨。在这种情况下,胡风的任何狡计是哄骗不了我们的党、文艺界和全国人民的。胡风如果真正愿意改变自己的反党立场,那末必须作真实的、深刻的检讨。要想根治好年代已久的毒疮,当然不可能不痛;但这要比任其腐烂、化脓,以致最后毁灭自己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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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他们比强盗更可怕
凌寒
读到了舒芜所揭发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使我万分地震骇和愤慨!我虽然是清华大学水利系的学生,但是对胡风的反党的文艺思想一直是注意的。十多年来胡风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词句的外衣下,竟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疯狂地反对党和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假如胡风赤裸裸地供出他的反动立场,他的反动文艺思想,人们就容易看清楚胡风小集团的真面目,早就用扫帚把它们清除净尽了。可是骗子手比强盗更可怕,就在于骗子手比强盗还缺乏真诚。胡风十多年来演着骗子手的角色,连一点坦白的真诚也没有。他把自己装扮成为左翼文艺理论家,掩藏着他的丑恶面目;招摇撞骗,自树一帜,聚众向人民的文艺事业、向进步作家行凶。胡风对于骗子手的伎俩已精通到极点了,的确,他不愧是反动势力中一名狡猾而出色的打手。
在这以前,胡风那一套掉包的办法:以抽掉了阶级内容的“主观战斗精神”“真诚的思想要求”
“艺术良心”……等等代替工人阶级的世界观,以小资产阶级的立场代替工人阶级的立场,以创作实践代替作家的思想改造;他的错误的理论我们只看作是由于他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理论的错误理解而来的。在林默涵、何其芳二同志发表了两篇批判胡风的文艺思想的文章以后,数年来胡风默默无声,拒不真正检讨,我们也仅仅认为是胡风那种夸夸其谈、自命不凡的情绪,以及背着胡风小集团曾与朱光潜的美学思想作过斗争的进步包袱所使然。
长期以来,我们被胡风的漂亮外衣迷惑了,从没有怀疑过他自己所谓的“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可是,事实告诉我们,胡风有他的反动立场,他的“主观战斗精神”“斗争要求”不是超阶级的概念,胡风的“主观战斗精神”是资产阶级的,他为了资产者的“要求”而“战斗”;他仇视进步作家,敌视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的“热情”竟“燃烧”到了如此的顶点,他责骂党的负责文艺领导工作的同志为“权贵”“法官”“公子”“马褂”;他诬蔑现实主义的作家茅盾先生是“抬头的市侩”,他更诬蔑为民主自由而死在特务手枪下的诗人和战士的闻一多先生为“投机”。胡风,你有更多的辩才也是徒然的,你的反动立场昭然若揭,不容抵赖,而且已经达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了。
伪装得堂皇的“我的自我批判”不能起欺骗的作用了,伪善的眼泪也是没有用的。胡风派必须赶快脱下一切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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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愚弄读者是不可能的
潘一凡
看了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和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后,作为北京钢铁学院的一个学生的我,不能不对胡风这种虚伪的“检讨”表示极大的愤慨。
胡风在十多年来一直是站在反党的立场上,攻击党和党所领导的进步文学队伍。他把进步的作家茅盾称作“抬头的市侩”,把党在文艺方面的工作同志说成是“官们”“钦差”“权贵”“老爷们”
“公子们”,把当时“人民日报”对阿垅文艺思想的批评说成是“讨伐”,把参加鲁迅纪念会看作是
“灾难”“无聊之至”,甚至不惜采取卑鄙的手段利用反动报刊上的副刊为它建立“配合的小据点”,企图借此来围剿当时党所领导的进步文学队伍,以达到胡风的“以天下为己任”的个人野心目的。这一切材料都说明了胡风是怎样堕落到反党的宗派小集团的泥坑中去了。
再看看胡风的所谓“我的自我批判”吧!这简直不是在检讨,而是在辩护,在愚弄读者。你看胡风对党是多么“崇敬”呵!“如果不是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我个人二十多年来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地的”。但是对照一下他写给舒芜的信:他要向党的文学队伍进行“冲锋”,要“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这种虚假的检讨怎么能骗得过人呢?胡风十几年来对党进攻,现在却企图用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掩盖过去,说“把香港的同志们所代表的党的政治要求说成‘彼岸’,加以嘲笑”,难道仅仅是嘲笑吗?不仅嘲笑,而且是恶意的攻击,谩骂,甚至当作“敌人”来看待,把好意的劝他到香港转解放区说成是“逼”,对进步文学队伍采取“集束手榴弹的战术”,这只能说明胡风的“检讨”是彻头彻尾的假检讨,是不想真心悔改。
我们要正告胡风,不要再向党玩弄把戏了,既然晓得自己的检讨“一定是不深刻,不全面的”,那为什么不更深刻,更全面地进行自我批判呢?所以,问题不在于不深刻,问题在于自己是否有真诚悔改之意。我们要提醒胡风,应该像舒芜那样的检讨,也只有这样的检讨才是人民所欢迎的,一切虚伪的假检讨,不但不能得到人民的欢迎,而且会引起人民极大的愤慨。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胡风的假面具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第3版()
专栏:

  胡风是我们的危险的敌人
仓粟
我是电影工作人员,读了“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之后,不禁使人大吃一惊和无比愤怒。吃惊的是:胡风和他的小集团十多年来一贯反党,竟达到如此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严重地步,和当时国民党反动派的御用文人,简直是一丘之貉。愤怒的是:直到今天,胡风仍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用假检讨来欺骗党和群众,尽量把一些好听的字眼往自己头上安,没有表示出丝毫真正悔改之意。
从舒芜所揭露的这一部分材料中,已经可以明白地看出,十多年来,胡风一贯地、不遗余力地向党所领导的文艺战线进行猖狂进攻,对党同党外的革命作家进行恶毒的攻击和无耻的诽谤。他表面上假装进步,混在党所领导的革命文学队伍中;实际上,对这个队伍却万分仇视。把团结在这个队伍中的人们骂作“蛆虫”,说他自己是不得已而“混在”里面。他明白表示,对党(也就是他所说的“官方”)“妥协不来”,宣称要作一个对党作战的
“大勇者”。为此,他不惜采取一切卑劣手段,一再鼓动他的小集团的成员们“冲锋”、“与阵地共存亡”,教给他们“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的方法,来向党和革命文艺界进攻!甚至还企图在反动报纸的副刊上,建立攻击党所领导的进步文学队伍的“配合的小据点。”………所有这些材料,都说明了胡风一直是同党所领导的革命文学界不共戴天的。
但是,听一听胡风在他的“检讨”中高唱的好听的曲调吧,他是有“和人民共命运的立场”和
“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的,他的文学活动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符合党在那个时期的政治纲领”的。这些曲调和上面他自己亲手所写的那些密信中的话对照起来,这不是明明白白的阴阳两面,伪装进步吗?常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胡风既已作下了肮脏事,靠花言巧语是掩盖不了的。唯一的出路是:把全部反党活动情况毫无隐瞒地公开出来,自己从此老老实实的重新作人。企图转变战略,敷衍过去,是行不通的。
胡风的极端猖狂死硬的个人主义的资产阶级唯心论思想,对于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造事业是十分有害的,在思想上来说,胡风是我们的危险的敌人。而对于敌人,当他还没有最后放下武器的时候,我们是一时一刻也不能同他和平相处的。


第3版()
专栏:

  不许他继续散布毒素
崔乃营
我是北京市电业局的工程师,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发表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和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引起了我的很大注意。把这两篇文章对照起来看,问题很清楚,胡风的检讨是十分不老实的,他仍然不肯脱去自己的马克思主义者的伪装,向党作坦白的交代。舒芜是一个不愿再跟着胡风瞎跑的人,他勇敢地交出了这个反党集团的材料,表示他是靠近党,已走向新路了,这是很好的,值得欢迎的。曾参加过这个反党小集团的人都应该这样做。
胡风还想用一些巧妙的词句来欺骗人,以便继续贩卖唯心主义的货色,散布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毒素,他说:“人是总得‘拿别人养活自己的’”、“万物皆备于我”。而他的检讨仅说自己有着“狭隘的宗派情绪”和“自以为是的个人英雄主义”,还说什么“如果不是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我个人二十多年来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地的”;但他在给舒芜的信里却把党诬蔑为“官方”,把党的负责文艺工作的同志叫做“老爷”,把进步文化人士称为“投机家”,可见他这反党反人民的文艺集团,是老早就敌对、仇视和痛恨中国共产党和非党的进步作家的了。胡风在解放后还继续进行这种反党勾当,在解放后他从北京写出的信说:“那里(按指东北),在文化上是新区,可以摆脱一切人事关系,从事开辟工作,恐怕比任何地方都好。”看!他真是想要到处扩展自己的势力,这不是明显地暴露了他的作为反党的野心家的面貌了吗?
从舒芜所揭发的材料看,胡风反对党、仇视党的态度和立场,是极为明显的。我们必须剥下这种假装拥护党的伪善者的假面具,不许他们再继续散布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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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容胡风抵赖
张慰
我在锦州铁路文艺工作团工作,我是一个青年,当我看了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之后,使我无比愤慨。
自从展开对胡风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文艺思想批判之后,我虽认识到,这是一种阶级斗争的反映,但总还觉得不过是一个思想问题、理论问题,当然立场也有问题。看了这篇文章之后,我才觉得我的看法不对。
通过舒芜所揭发出的一些还远不是胡风反党集团的全部材料,我已经觉得,在这些密件的背后,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一个在党的文艺战线上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野心家和阶级异己分子的魔影——它就是胡风。
从这些证据确凿的材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十几年来胡风是怎样狂妄地攻击党对文艺运动的领导和党在文艺运动方面的政策。
胡风为了要达到他对抗、抵制党的领导的目的,为了“要动摇”所谓“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他认为“多花一点力气是必要的”,所以他才早在十年以前就叫嚣着“要加强实力,非大大地加强实力不可”。在某种意义上说,这与今天的帝国主义分子,为了反对和平民主阵营而叫嚣着要加强“实力地位”、“实力政策”不是很相像吗?胡风对党所采取的一贯的极端露骨的敌对、仇视和痛恨的态度,在这儿不是表现得最为明显吗?现在看来,他多少年来,一直到解放后,甚至今天,胡风还要继续对党、对社会主义的文学艺术事业,对别人的批评采取着那种疯狂的仇视和憎恨的态度,是完全不是偶然的了。
胡风为了反对党、反对进步的文艺作家,他竟千方百计地不惜使用一切卑鄙、阴险、毒辣的手段来攻击、诬蔑、咒骂党和进步的文艺作家。
胡风指示他们的小集团要对国民党统治区的党和非党的进步作家,“用微笑包着侮蔑和他们握手言欢都可以,但如果对他们发生了一丝的希望,那就是自己污辱了自己。”这是多么强烈的仇视!
胡风还教给他们的小集团对党和进步作家怎样进行攻击,“有一种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我以为是好方法。”请看!他该有多么阴险、毒辣,他竟喜爱上了法西斯特务的一套!
胡风的文艺思想是一个典型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和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思想,这一点已经无庸置疑。胡风本人的种种行为,又表明了他是一个混在党所领导的革命文艺战线中的野心家,是躲在革命队伍中的一个异己分子。多年来,他在党的文艺事业上一直是起着分裂、破坏、瓦解、削弱的作用,也就是他自己所说的“动摇”的作用。他的疯狂的反党活动是证据确凿、无法抵赖的,他自己宣称:他同党的斗争是“与阵地共存亡”的斗争。这究竟是什么问题,难道还不很明显吗?
由于“战略”的原因,胡风现在已由进攻转变为退却,用胡风自己的话说就是“变换方法”,企图借此欺骗读者,瞒哄舆论,以便缓和局势,等待时机,卷土重来。我们应当清楚认识到这是胡风整个阴谋中的一部分,我们不能被他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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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应当把他看成敌人
  李冷
我是北京西直门商业部中国花纱布公司的工作人员,当我看到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发表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后,使我认识到:胡风不是什么思想上的问题,不是胡风对马克思主义理解不够,不是胡风接受党的领导而在某些问题的看法上有错误;而是胡风始终如一地坚决反对着党,仇视着党。这决不是思想错误问题,而是政治上反动!不仅仅散布反动理论和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对抗,而且在行动上处心积虑地反对着党。因此,对他的反党行为的斗争,不能看作是内部的文艺作家的错误批评问题,应当把他看做是敌人!胡风的行动比敌人还厉害,因为敌人的反动思想是明显的,而胡风却藏在马克思主义的外衣下面,对党、对人民进行恶毒地进攻。把他的自我批判和舒芜揭发的材料一对照就能发现,他现在的检讨是打烟幕弹!他在自我检讨中口口声声说在国民党统治区,他是接受党的领导的,他的错误不过是由于他对问题理解不深入才产生了。他又说他是在主观上如何努力,而客观上产生了恶果。这完全是骗人的谎话!难道一个主观上努力接受党的领导的人,会对党这样疯狂进攻吗?
胡风老是自诩是鲁迅的后继者,他始终对青年采取哄骗手段,唯一目的就是扩大他的集团去反对党。
把他的自我批判和揭发的材料对照起来看,十足说明胡风是一个非常卑鄙的阴谋家。尤其令人不能容忍的就是他侮辱党是“官方”,进步作家是
“蛆虫”,民主的斗士闻一多是“投机”。请他看看当李公朴被国民党匪徒暗杀之后举行追悼会时,闻一多先生的发言吧!就能知道闻先生是多么勇敢坚强的革命战士。
只有像胡风之流的人物,只有反动派们才把闻先生的革命行动看成是“投机”。
我们不需要胡风的假检讨,我们一定要他露出他的本来面目,只有把真面目露出来,才能是他的唯一出路。
胡风的检讨使我愤恨极了。我以前还认为他仅仅是思想上认识不清,自看到舒芜揭发他的反党材料后,原来他是一个这样阴毒的野心家!
人们被他的包着美丽的外衣的理论哄骗得好苦。我拥护“人民日报”的按语,一定要胡风及其小集团交代出他们反党的真情实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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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不老实的检讨打回去
于孟贤
我们山东省中学教师进修学校的同志们读了胡风的洋洋万余言的、避重就轻的“我的自我批判”,真是气愤极了。胡风一再地改写他的检讨,装璜涂抹,都蒙蔽不了人民的眼睛。他的检查,是虚伪的,他没有谈出真心话来。
他说:“我的错误底根源是,把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混淆了它们中间的原则的区别”。他为什么把自己的错误的严重性降低到这样程度呢?他仅仅是把小资产阶级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革命性和立场吗?胡风可以说是一个多年来在文艺界“驰骋”的
“猛人”了。诗人啦,作家啦,批评家啦,自封的
“文学工作的组织者”啦,等等“家”的称号,他是戴了不少的,难道他连工人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都分不清楚吗?显然,他是在向我们玩花招,是企图混乱我们的视线,避开本质,谈表面。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胡风又说:“如果不是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我个人二十多年来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地的。”从这里看,胡风装得多么像呀,真是感恩图报的样子!但是我们要问:既然党对你这样关怀,为什么你还不向党说实话呢?你反党的本质为什么不谈呢?我们对你装出来的这种可怜相的假忏悔,是不会相信的。我们希望胡风和受胡风欺骗的人赶快老老实实地向人民交代吧,人民对能够认识自己错误的人和对顽抗到底的人,是有不同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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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提高警惕,当心胡风的花招
陈来增
我是北京师范大学附设工农速成中学的学生。我看了胡风的检讨和舒芜揭发的关于胡风反党材料,非常气愤。他的假检讨是再也骗不了人的。看来胡风装得很正经,检讨得像煞有介事,但和舒芜所揭发的材料对照起来看,很清楚,他简直是个屡教不改的骗子手,一点也不肯说实话,想拿“我的自我批判”的招牌来骗人。正如“人民日报”编者按语所说,不能让胡风利用我们的报纸继续欺骗读者。如果没有舒芜揭发的材料对照,像我们这样的工农学生和群众,不知有多少又得受他的骗。现在他不能再抵赖了,再也不是抵赖的时候了!胡风,你醒醒吧,不要装假正经。十多年来一直是反党反人民的人,还要说什么“如果不是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我个人二十多年来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地的。一些牺牲了的先烈们和一直忠贞战斗着的同志们引导过我,教导过我,有些同志长期以来规劝过我,……”从这些话里更清楚地看出胡风是“口是心非”的。他还想用花言巧语来迷惑读者,这是不行的。胡风,你应该老实,坦白,向人民交代,不要再想什么欺人的法儿了。
我也希望中国的文艺家积极批判胡风,揭露胡风丑行。胡风是彻头彻尾的反动家伙,是人民文艺战线的敌人。同志们,警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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