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4月1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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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国社会领袖法奇不幸逝世
【新华社三十一日讯】塔斯社第比利斯三十一日讯:伊夫·法奇因汽车失事受了重伤。
三月二十九日晚上,法国社会领袖、“加强国际和平”斯大林国际奖金得奖人伊夫·法奇、法奇夫人和陪同他们的人从哥里回第比利斯,途中他们的汽车在黑暗里和一辆卡车相撞。
伊夫·法奇在这件意外事件中受了重伤,目前他的情况非常严重。当地最优秀的医务人员正在昼夜不断地护理病人,并且进行一切必要的医疗。法奇夫人和其他乘客在这一意外事件中都没有受伤。
伊夫·法奇在三月二十八日到达格鲁吉亚,他是来研究格鲁吉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经济和文化的发展情况的。
【新华社三十一日讯】塔斯社第比利斯三十一日电:下面是关于伊夫·法奇逝世的报告:
三月三十日,伊夫·法奇的情况仍然没有起色。病人始终没有恢复知觉。
据会诊医生的诊断,伊夫·法奇的头骨和大脑受了重伤,因此昏迷不醒,右半身失掉知觉,心血管的机能受到严重障碍。
医生采取了种种紧急措施来恢复受到障碍的心血管的机能和呼吸机能。
尽管采取了各种措施,病人的一般情况在三月三十日二十一时更加恶化。在三月三十日晚上,伊夫·法奇逝世。(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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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郭沫若致电法国和平理事会表示沉痛哀悼
【新华社三十一日讯】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主席郭沫若致电法国全国和平理事会,对法奇先生的不幸逝世,表示沉痛的哀悼。电文如下:法国全国和平理事会:
惊悉世界和平理事会常务委员会委员、法国全国和平理事会主席伊夫·法奇先生不幸逝世,我谨代表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向法国全国和平理事会和爱好和平的法国人民致沉痛的哀悼。
世界和平事业的卓著战士伊夫·法奇先生是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亲密朋友,对保卫世界和平民主事业有巨大的贡献,并因此而膺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的崇高荣誉。他的逝世是保卫和平事业的一大损失。但我深信,全世界爱好和平与正义的人民,将在愈益团结友爱的基础上,继续为其所献身争取实现的世界持久和平事业努力奋斗。
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主席郭沫若
一九五三年三月三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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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国著名和平战士伊夫·法奇
中国人民的亲爱的朋友、法国和平运动著名领袖、“加强国际和平”斯大林奖金得奖人伊夫·法奇,不幸于三月三十日逝世。
他是法国的热情的爱国者,他将他的一生贡献给保卫法国的荣誉和自由的事业。在法国遭受希特勒匪徒蹂躏的年代,他创立了第一支法国爱国者的游击队,对纳粹占领者及维希投敌分子进行了英勇的斗争,法国的民族阵线和民族解放运动的澎湃发展是与他的功绩分不开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法奇被选为全法和平理事会的主席,成为法国和平战士全国性组织的领袖。同时,他又是历次国际和平大会的积极的组织者和参加者,他和法国人民一起,为法国的民族独立,为结束美帝国主义的占领,为法国退出可耻的北大西洋公约联盟,为与爱好和平的各国进行合作,进行了坚持不懈的斗争。
一九五二年五月,当我国举行世界四大文化名人纪念大会时,法奇应邀到我国来。那时正是美国侵略者在我国和朝鲜进行罪恶的细菌战被揭发并遭到全世界人民愤怒谴责的时候,他曾亲自到我国东北和朝鲜进行了实地调查,并写出了“在中国和朝鲜看到的证据”一书,他用他的亲自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抚摸过的证据向全世界控诉了美国帝国主义者血腥的罪行。
法奇热爱人民的正义的事业。当他访问我国时,他对我国人民在毛泽东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所获得的辉煌成就,无限兴奋。他曾说过:“我对中国人民怀有一种深深信任的感情。中国人民已实现了全国的大团结,……我深深体会到你们新民主主义政治的优越性。”
法奇毕生为之奋斗的保卫民族独立和保卫和平的事业,法国人民会继承起来坚持下去的。法奇的遍布全世界的友人也将永远怀念着他和他对和平事业忠诚奋斗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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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原因到底在哪里呢
黄钢
艾森豪威尔上台以后,今年年初,在朝鲜的美国高级医官勒·赫·吉恩准将接到了一个特殊的任务:由于侵朝美军大批士兵拒绝作战,临阵逃亡的严重事件越来越多了,美军当局,就要求这位美军第八军军医长,进行这种“关于胆怯原因的专门研究”。
真的,原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为什么从一九五二年十月二十日到十一月三日,短短的半个月之间,美军第三师六十五团讲西班牙语的波多黎各军队,在朝鲜前线接连发生了四次集体临阵胆怯的事件呢?为什么美国最“精锐”的部队,如骑兵第一师、步兵第二师、第二十四师、二十五师、以及步兵第四十五师,“在朝鲜战场期间差不多所有的美国步兵师——就像第八军军法官兰斯菲尔德所宣称的这样——都有‘相当多的’临阵逃亡的事件”发生呢?
为了查明这种事件“医学”上的原因,上了年纪的吉恩将军跟他年青的下手们,可真是忙碌了一阵。一位据称是“美军心理学专家”的立特尔上尉,为了这事,竟在美军的团队和前线美军孤立的地堡中,对美军士兵的“举止行为”和“对生活的反应”研究了三个月;这位“三十岁的军队心理学专家”看出了美军“前线士兵被两套完全不同的规则所支配着”;这就是:“一套完全是军方所发布的规则。根据军方规则,士兵应该随时牺牲,不论战斗多么小。但是有另一套由他的班非正式规定的规则,则力促他不要轻易牺牲。”立特尔解释道:在前线的美军部队,“更愿意遵守他们自己的规则,而不大肯遵守军方规则。”
好一个“聪明”的立特尔,他哪能看出事情的全部真象?所谓士兵不愿意遵守的“军方的规则”,就是要士兵们为华尔街去卖命呵!而所谓士兵们“自己的规则”是什么呢?听一听美国士兵们自己的声音吧。
去年圣诞节这一天,在朝鲜中部战线白马山美军阵地的较隐蔽处,美国步兵德·盖罗在吃过了冰凉的圣诞节火鸡之后,仰身躺在帆布床上,对美国国际新闻社记者埃·德·希马夫慢慢地谈道:“今天早晨,当我们躺在那里预备伏击的时候,我脑子里只在想,我家乡那个教区的教堂里在午夜时举行弥撒的情形。我们希望的,就是活命回去。我希望这一伙人都能活命回去,我很害怕。”
这一位“胆怯病”患者,比他们的上尉医官立特尔,讲得坦率多了:“希望……活命回去。我很害怕”是的,这大概就反映了美军士兵们的病源和自己的规则吧。
根据这样的病源和美军士兵们这种一般性的规则,吉恩准将把他“专门研究”的结果,在今年一月三十一日对驻汉城的国际新闻社记者发表了一个他的“诊断”的结论:他明明白白地说,前线美军的“恐怖是带来传染性的,它永远不能完全被克服。”那么,应该怎么办呢?请问吉恩先生!
吉恩回答道:他那第八军的“军医处无法实行广泛的精神病治疗计划,以对付可能发生的在敌人炮火下胆怯、不服从命令和临阵胆怯等事件。”啊,原来是这样!原来美军当局,还指望美国军医,对这等“临阵胆怯等事件”,给它以“精神病治疗”哩。
这是把斗志薄弱的美军士兵看错了。他们既不是精神病患者,也不是白痴与傻瓜。如若不信,请将上面列举过的、国际新闻社记者去年圣诞节在朝鲜白马山附近发出的那篇报道看完,真象就比较明白了——
在美国士兵德·盖罗说过“我很害怕”之后,他身旁的一位名叫约瑟夫·伊·哈古德的步兵班长,也发话了。班长联想起前年在家里与家人共度圣诞节的情形,对周围的伙伴们发出了愤恨的语调,他讲道:
“我想起和家人团聚的情形,我咀咒朝鲜,我咀咒这里的寒冷——他把双手放在脑后,又继续说——我好像心挂双地,身在这里,心在家里。我向来都在很‘机警’地注意保守我的生命……”
美国的通讯社所发出的这篇电讯继续写道:在这时候,当美军士兵在湿而且冷的空气里冻得发抖的时候,北面,中国军队的宣传扩音器,却把断断续续的音乐声,从无人地带那边播送过来。于是,这个步兵班里的另一自动枪手,二十一岁的一等兵理查德·斯·史密斯,就感伤倍至地说道:“每当那边的音乐声渐渐小下去的时候,我就想起家来,我好像闻到妈妈在做饭时的一股一股香味……”二十二岁的下士华尔脱·吴·尼德罕姆(他是一个头发卷曲的通讯兵)这时正躺在他的班长身旁,抚弄着电话机,也念念有词地说道:“我所挂念的是我的未婚妻玛丽,以及我的家人们……”
——这也许就是美国第八军最近对它的战地记者要实施“新的限制”的理由吧(根据这新限制,美军已奉令禁止士兵未经许可而和记者谈话),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说,这些新闻电讯里的一部分原始资料,比前面“军队心理专家”立特尔的观察,要直接得多了。这些报道中除了有时透露出美军青年们正常的思想规则——不可挽救的怀乡病以外,有时又强烈地对衬出:我们志愿军阵地里完全与他们相反的、充满了欢欣鼓舞和信心百倍的快乐情绪。如合众社随军记者肯尼在去年二月二十二日报道中说:当他在那个去年半个月之间发生过四次临阵逃亡的美军第三师六十五区团时候,波多黎各中尉柯里阿带领了一个前哨队,到我军阵地前沿进行斥候活动。肯尼写道:柯里阿的前哨队黑夜中走近我军阵线时,就架好武器并且让士兵们“伏在铺满了雪的地方等待着。”
等到了什么呢?
肯尼续写道:“在很近地方的中国军队好像在举行一个庆祝晚会——柯里阿中尉对合众社记者说——他们(——指我人民志愿军)唱着歌,快乐得很。”
这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我们阵地里就是那样的欢快。而美军呢,他们是怎样度过他们的周末或假日呢?或者说,当艾森豪威尔总统在纽约康摩多旅馆他的总部房间内与共和党首领们举行豪华的晚餐时,前线的美军士兵,是怎样度过在朝鲜的第三个除夕日的呢?
美国士兵们在冰冻的最前沿地堡内,举起盛白水的铁杯,来代替啤酒……据国际新闻社记者埃利根特一月一日自西线报道:很多的美军士兵们到这时是真正说不上“有什么值得回顾的事——大概也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了”;因为他们既然深感到自己的性命已被划在华盛顿和东京决策人预定要死伤的数目字之中,那么,就是在除夕再去想那些“香槟酒、音乐、五彩碎纸,以及白色的肩膀在柔和的灯光下出现”,那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于是这报道中对那些美军士兵的未来不禁悲叹道:“有些人也许永远离不开这个山头了”(就是说:他们会葬身在朝鲜);而“其它的人,在明年过年的时候,也许会倚着拐杖站在角落里,紧张地望着别的小伙子跳舞吧!”
多么绝望的情绪呵。
连敌方的随军牧师们,都认为他们“远离了家庭和原来生活”的士兵们是“变成空想家了”。像军中牧师科林士,他责怪美军士兵们现在“有很多的时间去思想”。而另一位军中牧师道格拉斯少尉,却抱有另一番见解:他认为美军情绪消沉的理由,是因为“没有随意胡来的机会,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欧洲可以找到的那些酒、女人和随便乱来的快乐,在朝鲜都找不到。”显然,这位道格拉斯牧师是故意把话说错了。
美方近来的报道都公开在说:美国的陆军、空军和海军陆战队士兵,犯谋杀、强奸、抢劫、吸食毒品和其它罪行的人数比例,不是占其少数。连那些在朝鲜装模作样的美国“军事法庭”官员,对他们看见的有些案子都觉得“非常肮脏”(见美联社汉城二月二十一日电)。合众社一月二十九日纽约电讯说:从朝鲜前线回华盛顿的红衣主教斯培尔曼认为:朝鲜战争“最可怕的一个方面是青年吸食毒品人数之多”,他说:“医生告诉我,吸食毒品上了瘾的人占很大的比例”。可见,牧师道格拉斯是在存心撒谎了。
那么,到底什么原因才是问题的中心呢?是谁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真象呢?也许是身经两次大战的老资格的牧师皮特逊说的对吧,根据他的经验,他在今年一月二十七日对合众社随美军第四十师记者说:“上次大战时的情形是:人在大难临头时才信仰宗教”——而今天在朝鲜作战的美国军人呢,美军军中牧师们的意见是一致的:“要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军人们对于宗教更感兴趣了。”
确实,国际新闻社二月十九日的朝鲜西线电讯,是迅速地对牧师皮特逊的丰富经验给予了生动的证明;这则电讯写的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伤兵的战后访问,那些伤兵们讲自己临阵时不断地“颤抖”与“害怕”时,就“开始做祷告”——对宗教寄托希望;同时,他们负伤后“第一个想起的念头是躺在甲板上”——还是想回家,此外,再没什么别的了。
在朝鲜战争中的美国士兵,已经染上了贯穿周身的失败主义病症,和不可挽救的怀乡病。因此,亲身观察过现况的医官立特尔上尉,明显地看出了在朝鲜的美军士兵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心情不同;他说:那时候“每攻下一个山头和一个乡村,对于每个士兵来说,就是在回家的路程上走了一步。”立特尔说:美军中“胆怯”事件之所以连连发生,是因为“在朝鲜的美军认为没有理由值得拚命打仗,因为他在战斗中出生入死的结果并不能使他早日回家”。因此,如果不是从美国随军牧师的角度,而是用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正常人的眼光看来,那就无论是祷告,无论是女人、无论是酗酒、吗啡针和轮换制,无论是精神上和肉体上的麻醉剂与腐蚀剂,都不能挽救而只能加强他们的病症了。难怪美国第八军的军医长吉恩准将——(他真是一个堪称认真的人物)——在发表了他上一次的“诊断”约一个月之后,就是二月二十七日,在汉城,又一次地对国际新闻社记者补充了他的“医学”上的见解,这篇见解里他给上面说到的种种毛病统统下了一个结论,归结了以上所有严重的现象并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战斗衰竭症”;是的,他承认了:“现在(他指在二月左右的冬季里),是有一些患战斗衰竭症的人,但是(他着重地说)决没有在激烈的战斗中发现的那么多。”
对了,主要的原因快要找到了。吉恩准将“医学”上的判断,跟他的同僚第八军军法官所归结的经验是不谋而合了。美国第八军里的重要人物之一——军法官蓝斯菲尔德上校一月二十八日在汉城对美联社记者等宣布“差不多所有的师都时常有许多逃跑现象”的时候,同时他也说道:“这样的事件是很多的。这些事都发生在战事打得最激烈而且我方死伤很重的时候。”他对合众社记者伍迪克等人举到的这方面例子是:一九五一年十月在美军的所谓“秋季攻势”中,美军的骑兵第一师、美军的第三师和第二十五师的一部分步兵,因攻击我志愿军扼守的铁原三角地带严重受挫,同一时期,美军第三师在中线东部攻击朝鲜人民军所扼守的“伤心岭”严重受挫(众所周知:美军前年的所谓“秋季攻势”,是以它巨大的失败——伤亡共八万八千人的损失而结束);此外,就是美军第四十五师在一九五二年夏秋在中线“老秃山”战役中也遭到惨败;——所有以上凡美军受到严重惨败的地方,大批美国士兵们的拒绝作战和临阵集体逃亡,就不可遏止地发生了。
惨败带来了逃亡,思乡就引起了胆怯,难道在近来特别鲜明起来了的美军内部生活发展的规律,就仅仅是这样的公式吗?
不,忙碌不休的美国军医们、军服上沾染有血迹的美军军法官、被限制的讲俏皮话和恶毒话语的美国记者、或者是稚弱而又是“胆怯”的美国的士兵、还有那带着军阶的责任重大的牧师,都说出了各人所能够理解或吐露的一方面的原因,充其量也仅只能是反映出局部的真情实况;但都不彻底,也不能成为答复与诊断美军胆怯病情的科学的真理;真理的判断应该是怎样呢?根本的原因倒底在哪里呢?
让我们请教斯大林吧。早在两年前的二月十六日,斯大林同志在对真理报记者发表的谈话中,谈到干涉朝鲜的美英军队质量问题及其结局时说道:
“那末问题在什么地方呢?问题在于士兵们认为对朝鲜和中国的战争是非正义的战争,而他们认为对希特勒德国和军国主义日本的战争是完全正义的战争。问题在于这个战争在美国的和英国的士兵中是极端不得人心的。”“这是很清楚的,如果士兵们认为强迫他们进行的战争是极端非正义的,如果士兵们因此而在前线上只是形式上执行职务,既不相信他们的使命合乎正义,也没有热情,那末就是最有经验的将领和军官也要失败。”
记住这些话吧!现实生活中的每一步发展,将斯大林同志这些鲜明的预见和论断,完全给以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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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联开始实施综合技术教育
【新华社三十一日讯】据塔斯社莫斯科讯:苏联俄罗斯联邦教育部部长伊凡·凯罗夫二十八日在二千多人参加的莫斯科先进教育工作者大会上作了关于莫斯科学校的任务和进一步改进工作的报告。他在报告里谈到斯大林指示的为了过渡到共产主义所要做的工作之一——实施综合技术教育的问题。凯罗夫说,苏联教育工作者热烈地响应苏联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的决议,要在目前这个五年计划终了时使各大城市过渡到普及中等教育而且要开始实施综合技术教育。在普通学校实施综合技术教育,不仅在于使学生掌握科学的基本知识,而且在于使学生真正能够把这些科学应用到工农业中去。学生应该对现代的生产有所了解,并且应该养成他们将来实际参加工作时必要的习惯。莫斯科有许多学校本学年已经开始实施综合技术教育。它们在物理、化学和生物学方面实施综合技术教育已经取得了一些经验,例如指导高年级学生做了水电站、自动移动挖掘机、化学工厂等的模型等,俄罗斯联邦教育部和教育科学院的工作人员,正在拟订在实施综合技术教育的基础上改善苏联普通学校的措施。学校课程表正在加以修改,并特别规定了参加实际工作和参观企业的钟点。为了实施综合技术教育,新教科书即将出版,特别的学习室和实验室、工场和技术研究室即将建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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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垄断资产阶级报纸“纽约时报”承认
艾森豪威尔叫嚣的侵略和扩张政策到处碰壁
【新华社二十七日讯】艾森豪威尔刚一上台,曾经锣鼓齐鸣地叫嚣侵略和扩张政策,但是现在连曾经对艾森豪威尔大捧特捧的美国垄断资产阶级报纸也开始承认,艾森豪威尔志大才疏,不能有所作为。
美国垄断资产阶级的主要言论机关之一的“纽约时报”三月十五日星期增刊所载的一则联合国通讯,就是这种具有代表性的言论。
“纽约时报”首先谈到美国的欧洲政策说:“华盛顿新政府对西欧的基本政策,将很少有所改变。”该报认为,艾森豪威尔自从竞选以来就大事吹嘘的所谓武力“解放”政策,已经因为“我们(美国)的西欧盟国所感到的忧虑,以及(共和)党内部在国会内所进行的争论”而被“推到幕后去了”。而美国一贯用来压迫西欧国家追随美国战争政策的“削减对欧援助的威胁”,现在也失灵了。该报指出,“西欧的外交家”已经看穿了美国的这种恫吓,他们现在“认为,如果欧洲军计划垮台,如果德国立即重整军备的可能性也随之垮台,美国政府并不打算把它以前提出的削减对欧援助的威胁做到底”。结果,“纽约时报”说,艾森豪威尔除了继续杜鲁门的老一套所谓“遏制政策”之外,“很难找出任何其他的办法”。
至于在世界的其他方面,“纽约时报”的通讯说:“局势就更不清楚了。”照这位记者的意见,尽管艾森豪威尔对于在朝鲜进行新的军事冒险的计划还没有死心,但将避免“以前所讨论过的某些步骤所会造成的那些国际纠葛”。这些“国际纠葛”曾迫使艾森豪威尔在发出扩大朝鲜战争的叫嚣后又赶紧声明修正。
“纽约时报”认为,这方面现在可能期望于艾森豪威尔的“唯一重要改变”,不过是“更多地使用南朝鲜军队,以及恢复国民党军队对中国大陆进行的军事活动”;再就是“增加使用越南和马来亚的军队”。据这篇通讯说,艾森豪威尔政府“很想把这个原则扩展到亚洲的其他地区”包括“部分的大陆”,以建立“会产生更好效果”的“亚洲军”。但是它承认,这除了需要以亿万美元计的费用,还得有“外交方面的充分准备”,并且还得定出“朝鲜战争的某种解决办法”。但这种“解决办法”正是艾森豪威尔求之而不得的。这样,“纽约时报”就生动地描绘了艾森豪威尔侵略阴谋的破产。
“纽约时报”的记者接着谈到艾森豪威尔的对华政策,他说,无论是杜勒斯的声明或是艾森豪威尔的关于台湾的所谓“命令”,都并无什么新鲜内容,不过是“继续执行杜鲁门的政策”,这就是死抱住蒋介石残匪、和中国人民为敌的政策。关于这种政策的命运,这位记者作了一个侧面的回答:“不只是亚洲国家,就连我们的西欧盟国也都已深信,不管美国提供多少援助,国民党政府在我们这个时代已不会再度获得对大陆的控制了。”
在作了这样通盘的分析之后,这位记者认为还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所谓“解放主义”上,这就是加紧对苏联和人民民主国家进行间谍破坏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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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评论家承认
美政府在外交上处境困难
【新华社三十一日讯】美国资产阶级评论家最近不得不承认:由于以苏联为首的和平民主阵营坚持通过谈判来解决国际争端的和平政策符合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一致愿望,美国政府在外交上已陷入十分困难的境地。
官方的美国新闻处在二十七日从华盛顿发出的一条电讯里摘要报道了“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刊载的约瑟夫·哈希的评论,其中着重指出,苏联最近一再重申和平解决国际问题的诚意已使艾森豪威尔政府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哈希指出,美国的难题在于:如果对于和平的表示作公开的回答,就会使目前以战争为基础的美国政策破产,这会“破坏整个欧洲统一运动,并且会使美国不能不裁减军备”,而这是美国的资本家所极不愿意的。但另一方面,如果“不作任何回答”,美国就会难以推卸蓄意制造战争的责任。
同样的焦虑在“华盛顿明星报”专栏作家桃乐赛·汤普生的评论中表现得更明显。汤普生在三月十四日发表的文章中认为苏联的和平表示必定受到拥护。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美国拒绝和平的表示,那么,美国就逃避不了使“紧张局势和危险之继续存在的责任”。他断定,美国如果“继续采取死板不变的政策,将会增加目前(各国)对美国的敌意和惧怕,并且将使法国和德国内部的舆论分歧得甚至更为厉害。”他说,如果美国贸然拒绝和平的建议,在西方国家之间便有更大的可能会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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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欧洲各国人民要求恢复罗森堡夫妇自由
罗森堡夫妇再度向美国最高法院上诉
【新华社三十一日讯】自从艾森豪威尔拒绝撤销对罗森堡夫妇的死刑判决以来,抗议艾森豪威尔政府蓄意谋害罗森堡夫妇的运动在欧洲各国展开,人民一致要求制止美国刽子手残害无辜的罪恶计划,立即恢复罗森堡夫妇的自由。
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文化界德国民主复兴联合会理事会曾代表二十万德国文化界人士打电报给艾森豪威尔说:“世界各国亿万人民和美国人民同样地认为:对罗森堡夫妇的判决是没有事实和合理的根据的。执行这个判决等于法律上的谋杀。”在三月二十七日,民主德国的文化工作者在柏林新闻大厦举行了一次响应拯救罗森堡夫妇运动的集会。著名作家布莱德尔在会上说:“美国的法西斯法官企图用杀害这一对和平战士的方法来打击全世界的和平运动。但是,反对这个可怕的判决的抗议运动正在不断高涨,并且清楚地显出了终将获得胜利的和平阵营的力量。”会议通过了一项决议,决定打电报给美国总统要求立即释放罗森堡夫妇。来比锡地方法院院长格拉斯写信给美国联邦法官考夫曼说:“全世界著名的律师,包括英国皇室法律顾问普里特在内,曾经仔细地研究过这个案件,并且得出罗森堡夫妇无罪的结论。因此必须立即重审这个案件。”
保加利亚科学工作者协会三月三十日晚上在索非亚举行了保卫罗森堡夫妇的大会。参加的人有科学院院士、通讯院士、各学院的教授、作家、工人和机关工作人员。保加利亚许多著名的科学家在会上发言,对艾森豪威尔政府的罪恶行为表示抗议。参加大会的人向美国政府发出抗议电,要求立即释放罗森堡夫妇。
西欧各国人民也抗议“罗森堡夫妇案件”。西德杜伊斯堡的妇女曾举行了一次大会,抗议艾森豪威尔政府有计划地谋害无辜的罗森堡夫妇。法国的许多著名人士已经写信给美国最高法院的法官,以人道与正义的名义要求撤销对罗森堡夫妇的无理判决。意大利各地人民都对罗森堡夫妇表示深厚的同情,以至右翼报纸也不得不要求撤销原判。在比利时,六百个少年先锋队队员写信给罗森堡的孩子,表达了比利时全体儿童盼望罗森堡夫妇重获自由的心愿,并且对罗森堡的两个孩子有这样英勇的为和平而战斗的父母表示敬意。在瑞士的一些城镇里,居民在墙上贴上标语,要求“拯救罗森堡夫妇”。
【新华社三十一日讯】纽约消息:目前在新新监狱的罗森堡夫妇在三十日已再度向美国最高法院提出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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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南之声”电台评论克拉克到越南
法国侵略者用美国稻草人吓不倒越南人民
【新华社三十日讯】据越南通讯社讯:“越南之声”电台二十九日以“粉碎侵略者的一切新阴谋”为题,评论克拉克访问越南。
评论说:法国殖民者及其仆从以为他们可以用美国的稻草人来吓唬我们的人民。他们以为乞求更多的美国军火就可以挽救他们的困境。这是幻想。
人们都知道,最近几年来,美国一直以大量的军火供给法国殖民者。根据美国的官方公报,从一九五○年八月起的两年中,美帝国主义运交法国殖民者的有:军火二万二千八百二十二吨,汽车一万三千八百四十五辆,坦克和装甲车七百八十一辆,飞机二百三十四架,舰艇二百四十六艘,步枪和自动火器八万五千九百支。但是,法国殖民者还是遭到了失败,并一天天地陷于更加被动的地位。仅在一九五二年,他们就损失兵力六万五千人。至于美帝国主义自己呢,人们知道它是一只纸老虎。它滥用了联合国的名义,对朝鲜进行了侵略战争,但已遭到了惨重的失败。
评论问道,在这种情形下,法国殖民者怎样能够用美国的稻草人来吓唬我们的人民呢?
克拉克在印度支那逗留期间,曾看了许多傀儡军队,参观了伪军官训练学校,和萨兰、保大等进行会谈。他公开声明必须加紧扩充伪军。这些都表明法国殖民者和越南卖国贼在它的美国主子命令下,将加紧把我们的青年抓入伪军;他们将加紧实行并村政策,以便更容易地搜括我们的人力和物力,实现他们的“以战养战”“用越南人打越南人”的恶毒阴谋。他们将增加对侵占区人民的剥削,以便得到维持伪军的钱和米。
评论最后说:在这些恶毒的阴谋面前,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加强团结,以坚决的战斗来粉碎敌人的一切侵略阴谋,向最后胜利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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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要夺取越南战争控制权引起了法国统治集团的疑惧
据新华社讯:美国政府在“用亚洲人打亚洲人”的幌子下急图攫取越南战争控制权的野心,已越来越引起了法国统治集团的疑惧。
克拉克最近在越南进行阴谋活动时,曾建议法国大力扩充保大伪军,并安排了由训练南朝鲜伪军“富有经验的”美国军官到越南“访问”。
克拉克的“访问”和建议在法国统治集团中引起了不安。英国“泰晤士报”说,法国某些评论家对克拉克可能建议“派遣一个庞大的美国军事代表团”到越南大量训练保大伪军,引起“疑虑”。合众社东南亚分社经理彼得·格罗宁在二十三日也说:“法国官员们欢迎美国的援助,但是他们认为美国只是给予供应品罢了,因此无权过问印度支那的战略。”
目前法国总理迈耶正在华盛顿和美国进行谈判,乞求美国对法国的侵越战争给予更多的援助。在法国统治集团中就有一部分人发出“必须保持法兰西联邦”的叫喊。法国“义勇军报”说:皮杜尔、勒杜尔诺惧怕“美国提出使法兰西联邦的统一成问题的条件”。法国另一资产阶级报纸“战斗报”说:美国对印度支那“援助”的增加,使法国某些部长强烈感觉到:“这种新局势可能引起美国方面许多对印度支那政治干涉的新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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