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3月6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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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联合国大会政治委员会继续讨论朝鲜问题
波兰代表谴责美国进行细菌战
【新华社五日讯】据塔斯社纽约讯:联合国大会政治委员会在三日下午和四日上午继续开会,讨论朝鲜问题。
在三日下午会议上,首先发言的荷兰代表粗暴地歪曲了人人皆知的关于美国侵略朝鲜的事实,硬说朝鲜战争继续的责任全在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政府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因为它们拒绝了所谓“印度提案”中包含的建议。秘鲁代表贝朗德透露美英集团拒绝接受苏联关于立即结束朝鲜战争的建议的真正理由。据贝朗德说,采纳这些建议就可能在西欧国家引起“和平幻想”,以致“削弱西方文明”。这样,贝朗德就再度证明,决定美国集团在结束朝鲜战争问题上的态度的,是害怕和平对资本主义国家的政治与经济后果的心理,而不是希望和平的愿望。
在四日上午会议上,波兰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长斯克热歇夫斯基发言说,自从上星期辩论开始以来,就已经可以看出,以美国为首的某些代表团出席联合国大会不是来诚心诚意地和平解决朝鲜问题的,而是来支持美国统治集团扩大朝鲜战争与准备新的世界大战的阴谋的。但是从辩论中也可以看出,人们日益认识到必须制止美国在朝鲜的侵略行为。这表现在对苏联邀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参加辩论的提案所进行的表决上。在那次表决中,拥有十亿多人口的二十二个国家认识到拒绝这个建议是不聪明的。美国对于这种对世界人民和平要求的日益高涨的响应,感到非常害怕,因此它想阻止对朝鲜问题举行充分的辩论。
斯克热歇夫斯基列举了许多证据,证明美国进行细菌战的野蛮行为。他说,显然,美国是在企图灭绝朝鲜人民以便恐吓亚洲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美国政策引起了美国人民日益强烈的抵抗,这由下面一点得到证明,就是:美国人民最近曾给白宫写信,广泛要求把美国军队撤出朝鲜,以履行艾森豪威尔在竞选中提出的结束朝战的保证。斯克热歇夫斯基指出,朝鲜战争在美国越来越不得人心,这可以从美国武装部队中逃亡人数日益增加这一事实看出来。他着重指出,由于美国对这种日益强烈的抵抗感到忧虑,因而采取了设法让“亚洲人打亚洲人”的罪恶政策。斯克热歇夫斯基说:波兰坚决支持苏联的立刻在朝鲜停火的建议。
然后,古巴代表起立发言。
在他以后发言的是美国代表洛奇,他毫无理由地拒不承认美国在朝鲜进行细菌战的事实。
苏联代表佐林发言驳斥洛奇关于细菌战问题的说法,他说:大家都知道,美国在裁减军备委员会上曾要求“调查”,但是这个毫不相干的事实并不能像洛奇所企图的那样,用来掩饰美国进行了细菌战,并且拒绝批准禁止细菌战的日内瓦议定书。
主席慕尼兹宣布,由于没有代表登记发言,取消四日下午会议。(附图片)
跑不了! 方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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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艾森豪威尔坐上了人类正义法庭的被告席
崔奇
一九五二年十月十二日是哥伦布发现美洲的四百六十周年纪念日。往年,美国人民总要怀着历史的追想来庆祝它。但是在去年的这一天,他们却被美国政府做下的一件卑鄙的事情所激动:美国最高法院再一次横蛮地坚持了对无辜的罗森堡夫妇执行死刑的判决。难道美国的统治者是要用这种骇人听闻的方式来纪念这个有历史意义的日子吗?其实,他们并不喜欢美国过去的历史,他们对“新大陆”这个名词也早就感到厌恶了。美国统治者制造了罗森堡夫妇的所谓“原子间谍案”,正同不久以前他们把“独立宣言”的原稿埋葬到地下一样,乃是表示他们已公开地抛弃了资产阶级民主的面具,而披上了希特勒穿过的法西斯的尸衣。那些在四百多年前远渡重洋到新大陆上来的自由的欧洲移民们,怎么会想到,在四百多年后的今天,他们所辛勤开拓的国土已成为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这儿没有自由,没有正义;这儿是杀人犯的乐园,是和平人民的地狱。
杜鲁门、艾森豪威尔之流,决心谋杀罗森堡夫妇,绝不只是由于他们痛恨罗森堡夫妇,而是痛恨所有爱好和平的人民。他们蓄意谋杀罗森堡夫妇,不过是为了准备制造更大规模的谋杀——把全人类都投进战争的血泊。人们不是刚刚听过战争贩子的狂叫吗?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摹仿着已经跳楼的疯子福莱斯特尔的口吻,向美国人民大喊:“我们正向着毁灭力量的还不可预测的高峰奔去!”“如果将来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的话,那便是我们将来还要作些牺牲”,“美国人民对任何牺牲都必须欣然承受,不能有任何人、任何家庭、任何社会置身于这个号召之外。”死亡的威胁正站在罗森堡夫妇的身旁,战争的黑影则笼罩在每一个美国人民的头上。罗森堡夫妇是战争贩子政治阴谋的牺牲。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是为了向美国六十家族和大军火商人许愿,才把罗森堡夫妇作为祭品送上奉祀战神的供桌的——这正同古时的迷信者用一对男女的青春生命献给妖怪一样。在杀人犯统治的国家,要想谋害两个善良的公民,是不愁没有借口的。就这样,美国政府竟准备把罗森堡夫妇放到电椅上处死……。
人们想起黑暗的中世纪的欧洲。那时候,反动的“异教裁判所”曾用柴火把坚持真理的人们活活烧死。如今,信奉战争和法西斯妖怪的美国统治者,也把他们的法庭变成了“异教裁判所”,用来迫害爱好和平的人民。他们的野蛮和残暴的程度,比起中世纪的反动势力毫无逊色,不过原始的柴火已改为“文明”的电椅而已。难道这不是对人类尊严和文明的极大污辱吗!我们仿佛听到了那位曾经想把天上的雷电取来为人类谋福利的佛兰克林,在美国的地下哭泣……。
罗森堡夫妇不过是两个普通的美国公民。他们说:“我们不是殉道者,也不是英雄,我们也不想当殉道者和英雄。我们不要死,我们是无罪的。”他们还很年轻,他们希望有一个长的有益的生命,希望看到他们的孩子长大成人。他们并不像战争贩子那样全身都浸透着对未来的悲哀,而是爱生活,和相信明天的。他们忠实于民主、正义和友爱,他们需要的是和平、面包、玫瑰和孩子们无邪的笑。然而,对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说来,这一切却是非常可恨,非常可怕的。因为如果每人都这样,那就不会有人跟着杜鲁门发疯了,就不会有人愿意背起艾森豪威尔的“士兵的背包”到远乡异土去杀人和被杀了。
心地阴险而头脑拙劣的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满以为宣判罗森堡夫妇的死刑,就会“杀一儆百”,就会使爱好和平的美国人民“人人自危”起来。但是顽强的事实不久就使他们自己吃惊了。美国人民纷纷起来向谋杀者提出抗议,并且越来越强烈。人民的支持使罗森堡夫妇在和刽子手进行斗争中增添了无穷力量。他们在死亡的面前昂起头来说道:“死亡好像并不比放弃一切社会责任和放弃坚定不移的勇敢的碌碌一生更可怕些”。他们爱生命,所以他们不肯以背叛真理来换取生命。这儿是真正的美国人民的声音,这儿闪耀着自由的火花。美国的法西斯统治者是无法窒息这些燃烧在正直的美国人民心中的自由之火的。
世界各地人民都起来指责可耻的谋杀者,他们发出巨大的声音:制止战争贩子的血手,拯救罗森堡夫妇!于是,被判处死刑的无罪的人并没有低头,而抱着电椅要杀人的人却发起抖来了。尽管艾森豪威尔和杜鲁门之流可以在纽约福莱广场的法庭上对和平人民判罪处死,但是在另一个法庭上——全世界进步人类的伟大的正义法庭上,他们却在亿万人民的指控下坐上了被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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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寄自死牢
伊斯尔·罗森堡
只要眼睛所及到的地方,
不论远近,到处是砖块和钢,
在我们头顶,笼罩着乌云,
冬季的天空苍茫而寒冷。
我们是死牢里的囚人,
等候着厄运——如果敌人得逞。
我们两人永远坦然无畏,
那怕四周包围着死亡和恐怖的阴影,
人民的勇气使我们振奋,
我们的力量来自千万颗善良的心。
“呵,死牢里的囚人,我们已经来临!
来援救你们挣脱厄运——我们一定!”
我们清楚地听到他们在前进,前进,
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千百万人民。
活着的,和那些被陷害的,
再也不容受到歧视——再也不能。
到那时候,死牢里的囚人
将冲破电椅的死刑。
一九五三年一月十一日,辛辛监狱。
(袁水拍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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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资料

美国政府陷害罗森堡夫妇事件的经过
美国统治集团为了制造紧张和恐怖空气,为了便利扩军备战和法西斯统治,正加紧向美国爱好和平的人民进攻。延续了两年多的罗森堡夫妇事件,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这一事件,完全是美国统治集团有计划制造的对和平人民的阴谋陷害。因此,从开始到现在,美国政府的这一卑劣行为一直受到美国人民、世界各国人民的强烈抗议。最近,由于艾森豪威尔悍然宣布拒绝罗森堡夫妇要求撤销对他们的无理判决的请求,激起了世界各国人民更加高涨的抗议浪潮。
朱利叶斯·罗森堡和他的妻子伊斯尔,是一对善良的美国人,他们一直过着普通人民的生活。夫妻两人,思想进步,爱读进步刊物。一九四零年,罗森堡曾在纽约美国信号部队做过工程师;一九四五年,由于思想进步,他被部队开除了。失业后,罗森堡曾和伊斯尔的弟弟格林格拉斯合伙开设了一个小型的工程行。一九五零年,这个小工程行倒闭了。由于营业上的关系,格林格拉斯和罗森堡闹了些意见,格林格拉斯便走了。
此后不久,美国统治集团所故意制造的所谓“原子间谍”案就按预定计划正式上演。首先,指使一个名叫福赫斯的所谓“科学家”承认他自己是间谍,无中生有地说当他于一九四四——一九四五年在美国新墨西哥州原子弹工厂工作时,曾把有关原子弹的秘密泄露给苏联,福赫斯并且供出同谋犯格林格拉斯等人。此后,美国政府装腔做势地把福赫斯“判”了十四年“徒刑”,让他继续去研究原子弹,而将他所供出的格林格拉斯及其妻子逮捕。格林格拉斯被捕后,在严重的刑罚面前受到威胁,于是,向他的辩护律师,和平运动的叛徒罗奇求援。经过罗奇的布置,格林格拉斯夫妇和总检察官以及联邦调查局的一些特务,举行过几次小型的集会。这样,一个阴谋陷害的事件就制造出来了。格林格拉斯的妻子没有受审,释放了;格林格拉斯出面作证,诬指罗森堡是“原子间谍网”主使人,伊斯尔是她“丈夫的助手和道义上的支持者”。
从一九五零年六月罗森堡夫妇被捕以后,美国政府的宣传机器就大事鼓吹说罗森堡夫妇的罪名已经确立,审讯时将有一百一十八名证人作证,其中并包括一些高级权威的原子核物理学家等等。时间过了八个月,到一九五一年的三月,纽约联邦法院开始审讯这个所谓“原子间谍案”。审讯时,事先所说的一百一十八名证人只有二十人出席,里面没有一个是科学家。在出席的二十个证人中间,只有三个人提到罗森堡,其中两个就是格林格拉斯夫妇,另一个是因伪造文件被判处徒刑的名叫麦克司·爱力却的家伙,他承认他做了这次证人就可解决“他所希望的一切”。在整个审讯中,格林格拉斯的口头证明是唯一证据。格林格拉斯过去仅受过高中教育,在一个工艺学院学习时,八项技术课程全部不及格,他自认对于原子弹构成部分的公式一窍不通。但是在法庭做证时,他却说他曾画了一幅原子弹的精细图样,连同十二页书面材料一起交给罗森堡。这种无中生有的伪证,甚至连“时代杂志”都承认“是毫无科学意义的”。可是,除过这个以外,美国法院提不出任何别的令人置信的证据。
事实上,正如“争取罗森堡案公正裁决全国委员会”所说的,美国统治集团是以“政治代替了证据”。这些“证据”是:罗森堡家中有一个为西班牙流亡难民募捐的袋子,伊斯尔曾参加过纽约五万市民支持美国共产党纽约市参议员候选人彼得·卡麦钦的签名,罗森堡夫妇在他们的工会里都是积极的会员,并偶尔阅读工人日报,还有,罗森堡夫妇认为苏联是反纳粹德国战争中的主力,曾对美英开辟第二战场感到高兴并加以赞扬。这是一个正义的、诚实的美国人所应有的态度,可是,美国统治集团就因此决定将罗森堡夫妇处死。直接审理罗森堡夫妇案件的纽约联邦法院的法官考夫曼说:这是“一个思想与信仰上的罪行”,又说:这个“罪行”的严重程度“甚于谋杀”。试问,在思想和信仰上反对战争、主张和平,怎么就会“甚于谋杀”而必须予以处死呢?无论美国统治集团怎样捏造事实,胡拉混扯,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决不能欺骗任何明辨是非的人。美国统治集团所以这样做,目的是威胁美国爱好和平人民,镇压美国人民争取和平的斗争。所以,这不仅是对罗森堡夫妇的陷害,而且也是对整个美国爱好和平人民的压迫。
美国统治集团这一卑劣的阴谋,并没有达到它预期的目的。他们将罗森堡夫妇囚禁了两年多,并且判处了死刑。但是,罗森堡夫妇坚持真理和正义,表现了英勇不屈的气概。从一九五一年四月五日纽约联邦法院将罗森堡夫妇判处死刑以来,罗森堡夫妇曾先后向纽约美国巡回法庭、美国最高法院以至美国总统提出上诉,要求重新审理和撤销非法判决。罗森堡夫妇始终坚持他们是无罪的。他们曾经公开宣称:“我们不愿意死,我们还年青,我们还需要长而且有益的生命。”可是,他们更不愿意屈服,他们说:“如果拿放弃人类的自尊,放弃为民主、为理想的道德的斗争所买到的生命来代替死亡,那是我们一点也没有看到我们的将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留给我们的孩子与继承我们的人们。”美国的司法当局曾经几次驳回了罗森堡夫妇的上诉。今年一月,罗森堡夫妇直接致书美国总统杜鲁门,要求他撤销无理的判决。信中说:“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被告诉说,我们为自己无罪的辩护是骄横的,不是为了要保持我们的正直,而是要想获得一种莫名其妙的‘殉道’的光荣。这种论调已使我们感到厌烦了。我们不是殉道者,也不是英雄,我们也不想当殉道者和英雄。我们不要死,我们是无罪的。以舍弃真理来换取即使是无价之宝的生命,所付的代价是太高了。这样赎来的生命,是不能在尊严和自尊中生存的。”罗森堡夫妇就是这样坚强地向阴谋陷害者进行斗争,揭露了美国统治集团的丑恶面目。现在杜鲁门的继任者艾森豪威尔悍然拒绝撤销原判,决心将罗森堡夫妇加以杀害。罗森堡夫人的母亲,曾劝说罗森堡夫妇捏造供词,承认有罪以取得释放。这个劝说被拒绝了。罗森堡夫妇再次宣布不能因死的恐怖而放弃正义。他们“不愿意付出人们所勒索的代价,来出卖对一个和平世界的信心,对友好和民主的信心”。
美国人民和世界各国人民,曾不断对美国政府对罗森堡夫妇的无理判决提出强烈的抗议。艾森豪威尔拒绝撤销原判之后,美国人民和世界各国人民掀起了更加高涨的抗议运动。在美国,纽约人民的代表和其他各地人民的代表纷纷赶往华盛顿,在白宫前组织昼夜不息的请愿,坚决要求美国政府撤销非法的判决。在西德、英国、法国、比利时等地人民也到处举行集会,表示抗议;不少地方的群众并组织游行队伍到美国领事馆门前示威。本来美国联邦法院决定在三月中对罗森堡夫妇执行死刑,但由于美国及各国人民的抗议运动,迫使美国纽约联邦法院将行刑日期推迟到三月三十日,现在,美国及世界各国人民的抗议运动仍在继续蓬勃开展,以制止美国政府谋杀罗森堡夫妇的罪行。(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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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国“人道报”发表社论
要求联合国立即禁止细菌战
据新华社讯:法国“人道报”二月二十七日发表社论说:被俘美国空军军官许威布尔上校和布莱少校的供词,再加上朝鲜祖国统一民主主义战线的报告中所发表的美国进行细菌战的情况,使全世界充分地看到了美国侵略者在朝鲜所犯的穷凶极恶的战争罪行。
社论接着说:“必须要求联合国讨论禁止使用细菌武器问题。美国拒绝批准禁止使用细菌武器的一九二五年日内瓦议定书不是偶然的。美国要想继续随意地使用细菌武器。但是普遍的谴责能够而且一定要使联合国采取一种立场。我们在法国必须首先谴责我们的政府以及一切附和美国在朝鲜所犯罪行的人,这些罪行比纳粹所犯的罪行还要凶恶。”社论最后要求立即禁止细菌战并宣布细菌武器为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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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本“人民争取和平大会”定三月下旬举行
【新华社三日讯】东京消息:在日本拥护和平委员会的倡议之下,日本将在三月下旬召开基础广泛的全国性的人民和平大会。
据“和平新闻”报道,著名的和平人士、日本拥护和平委员会主席大山郁夫已在一月二十日召开了关于和平大会的第一次筹备会议。会议确定大会的名称为“人民争取和平大会”,开会日期是三月二十一日和二十二日。为了扩大和平运动的基础,筹备会议决定聘请适当的人物担任大会的发起人,以便一切见解不同的人,只要他们要求和平,都能参加“人民争取和平大会”,自由地讨论他们不同的意见,找出一条共同的和平道路。在这个大会举行之后,日本拥护和平委员会将接着召集该会委员和积极分子举行会议,讨论日本拥护和平委员会的方针任务。
“人民争取和平大会”将要讨论的题目包括:朝鲜停战问题,日本派兵到朝鲜问题,关于原子弹和细菌战问题,有关太平洋军事联盟、修改日本宪法、军火生产、战争和经济、军事基地、军国主义的教育和文化、日本和苏联与中国的关系等问题。
为了使各阶层的意见能充分地反映到大会上来,日本拥护和平委员会号召各县、各地区的和平委员会在大会开会以前以县和地区为单位,举行有广泛代表性的集会,自由地充分交换有关和平问题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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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方又打死打伤我方被俘人员十五名
美方竟诡称美方特务袭击会场区为“无害事件”
【新华社开城五日电】美方又打死打伤我方被俘人员十五名。据美方宣布,二月二十八日,美方打死战俘一名。三月一日,又有十名战俘被打死打伤。为了推卸责任,美方把这两次事件都说成是战俘们“自相残杀”。但是美方这种鬼话早就已经骗不了任何人。我方手中现在有着被美方强迫加入李承晚伪军的战俘,他们已经揭发了美方利用李承晚匪帮特务冒充战俘来虐待迫害战俘的罪行。另据美方宣布,三月一日,美国卫兵在巨济岛打死战俘一名,仅仅因为这个战俘据说“沿着营场的栅栏行走”。三月二日,在巨济岛、蜂岩岛各有战俘一名被打伤。三月三日,在龙草岛又有一名战俘被打死。美方战俘营中最近发生的一连串屠杀战俘事件,证明美方为了强迫扣留战俘,对战俘的恐怖统治是越来越残酷了。
【新华社开城五日电】美方联络官卡洛克在四日把美方武装特务在会场区烧毁房屋和打伤我方军事警察的严重挑衅称为“无害事件”。卡洛克一方面不顾一切事实,硬说在二月十日及十二日制造这两次事件的美方武装特务是“不明身份的人”,但同时又心虚地诡辩道:“在所有这些无害事件之后,我们仍在这里开会,就足证并未破坏谈判。”这实际等于说:枪是打了,火是放了,即便如此,也无害处。此间人士认为,这表示美方将继续唆使及纵容武装特务来更大规模地破坏会场区的安全。事实上,就在三月二日的清晨,美方控制下的武装人员数十人,即曾又一次以轻机枪等武装对会场区射击,甚至对出事时在会场区巡视的我方安全军官也开枪射击。此间人士指出,美方连续制造的这类事件,对于勉强维持的会场区协议,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在今天的联络官会议上,卡洛克不得不承认:“找到的子弹和弹壳是联合国军部队所用的类型,这是真的。”但同时他却说不知道发射这些弹药的是谁。事实上,这些李伪武装特务是从美方在会场区的帐篷近傍潜入会场区的,他们在雪地上留下了通向美军阵地的许多清晰足印。他们在逃走时还大声叫骂:“要把钵山里变成火海。”(钵山里是在会场区内的一个小村,是特务纵火的地方)。
利用会场区进行特务活动,是美方一贯的伎俩,早在一九五一年十月,就有过一个被美方诱骗充当特务的朝鲜小孩金元基,在板门店当着双方联络官及记者多人,详细揭发了美方诱骗他潜入中立区进行特务活动的经过。去年九月,又发生过美方特务潜入会场区企图对和平居民进行绑票的卑鄙行为。这不过是许多同类事件中的两个例子而已。现在由于美方积极准备完全破裂谈判,发动军事冒险,这类的特务破坏活动也就更加明目张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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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资料

设在东京市中心的美国的细菌基地
出席维也纳世界人民和平大会的日本代表团印发了一种“关于日本和日本和平运动的报告”的小册子,其中有一篇揭露美国在日本从事研究和制造细菌武器罪行的报道,全文如下:
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底,以前日本军医中将梶塚隆二为首的细菌战犯在伯力审讯的最后陈述中众口一词地说:“日皇裕仁、石井中将、若松少将应对细菌战的准备与实验负主要责任,我们很惋惜他们此刻未在受审之列,我们希望他们也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从那个时候起,这些日本的细菌战犯在干什么呢?
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的报告中说:“美国军队以许多不同的方法使用了这些细菌武器,其中有一些方法,看起来是把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进行细菌战所使用的方法加以发展而成的。”
我们能够用事实来证明这些话。美国细菌基地设在我们国内。制造细菌武器的中心就是在我国首都东京市中心,伪装为美国第八军卫生部队的第四○六处。严密包封的装着带有鼠疫、霍乱、猩红热、赤痢和脑膜炎等传染病细菌的昆虫的包裹,经常和进行实验的训令一起从美国狄特里克营运送到那里。于是这个四○六处便立刻开始大量培殖的工作。
在东京市江东的市立隔离医院的门前,四○六处的一辆汽车每周出现三次。每一次,那个司机总是偷偷地走进实验室,而在两小时之后便带走一些严密包封的包裹。这个司机干这样的工作已有两三年了。有一部分病人和尸体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偷偷弄走的。这个实验室的主任是头号细菌战犯石井四郎的侄子。
在为“联合国”军队伤兵输血的名义之下而征集的日本人民的血液通过血库送到四○六处,作为培殖带菌昆虫之用。该处并以每天每人七十八日圆(注:三百六十日圆合一美元)的价钱雇用一批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来培养吸血的蚤、虱和蜈蚣。
东京市芝区日皇行宫以及千叶县日皇狩猎地所在的广大地区都被规定为禁区。在许多房子中养着鸭子、白鹭和鸡,以供传播细菌之用。对于像燕子、野鸭和夜苍鹭等候鸟的生活条件,并特别进行研究,为的是企图在从东南亚到北海道和阿留申群岛的广大区域传播细菌。
像老鼠、田鼠和兔子等小动物以及牛、马,是一年到头不间断地向四○六处供应的。在埼玉县西埼玉的粕壁的埼玉实验动物联合售卖所及其分支机构日本实验动物科学研究所,包办全部供应动物的工作。它们每月供给四○六处五万只小动物。这个研究所所长是埼玉县议会的自由党议员小泽,他一向供应日本军队以小动物用来进行细菌实验。
以前在石井四郎的部队中当副官的上校小林是会计主任。
自由党的众议院议员古岛义英和自由党的前任众议院议员佐濑昌三和小林英三,也参与其事。他们靠出卖实验用的动物大赚其钱,他们以每只一到三日圆的价格买进那些动物,而以每只三十到三十五日圆的价格卖给四○六处。
过去在日皇命令下在中国华北建立的细菌部队—前日军七三一部队,已改头换面作为在东京中心区的美军四○六处。在美国的庇护下,石井四郎、若松次郎和北野政藏等细菌战犯现在正在协助细菌战的进行。
自从美国开始进行细菌战之后,烈性的传染病就曾在日本流行。特别是在东京周围的地区,一九五二年赤痢和脑膜炎症以及大量的食物中毒,比往年增加了几倍甚至几十倍。而且这些细菌的毒力很强,因而死亡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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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莫斯科广播电台一九五二年冬季华语播音时间表
说明:时间是指莫斯科时间,括弧内是指北京时间。波长以公尺计算,括弧内是周率。莫斯科电台华语广播(北京话和广州话),每天播送:苏联新闻,国际新闻,苏联和各人民民主国家各方面的情况,以及国际政治问题的评论与谈话。另外还在固定时间广播苏联报纸摘要,俄文讲座以及苏联音乐,中国音乐和文艺。
时间:01·00—01·30(6·00—6·30)。
波长:25(11000);31(9000);49(6000);457,3(656);477,0(629)491,0(611 );1666,0(180)。
时间:10·30—11·00(15·30—16·00);11·30—12·00(16·30—17·00)。
波长:31(9000);41(7000);49( 6000);457,3(656);477,0(629);491,0(611);1666,0(180)。
时间:13·00—13·30(18·00—18·30);14·00—14·30(19·00—19·30)。
波长:19(15000);25(11000);31(9000);41(7000);49(6000);422,5(710);457,3(656);477,0(629)491,0(611);1666,0(180)。
时间:17·00—18·00(22·00—23·00)。
波长:25(11000);31(9000);41(7000);49(6000);422,5(710);457,3(656);477,0(629);491,0(611);1666,0(180)。
时间:15·30—16·00(20·30—21·00)—广州话广播
波长:19(15000);25(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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