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br/>专栏：<br/><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在北京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br/> 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在八月三十一日举行记者招待会。到会的有新华通讯社、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工人日报、中国青年报、新民报、解放日报、大公报、文汇报、进步日报等报社记者二十人，以及苏联真理报、塔斯社、朝鲜中央通讯社、越南通讯社、罗马尼亚保卫祖国报、英国工人日报、美国工人日报、法国巴黎今晚报等记者九人。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主席郭沫若也参加了招待会。<br/> 郭沫若首先介绍国际科学委员会的委员与全体记者见面，并且代表中国人民，对各位委员为拯救和平、拯救人类、拯救科学所做的巨大贡献，表示衷心的感谢。<br/> 郭沫若致词毕，中外记者即提出问题，请求委员会的委员们作答。<br/> 记者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委员会证实美国在朝鲜和中国东北确实进行了细菌战的主要根据是什么？委员会委员李约瑟教授（英国）回答说：细菌战的调查是一个很复杂的工作。我们虽没有机会遇到一架美国飞机在我们眼前投下细菌武器，但是我们经过了现场的调查，人证的询问，物证的科学检验，检验室中的覆查，统计学上的研究，便得到了充分的证据。我们会见了许多科学家以及目睹美国飞机投掷细菌武器的人们，这些科学家们的论据有很高的科学性，经我们研究结果证明是正确的。人证大都是中国和朝鲜的纯朴的老百姓，他们都具有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科学态度，他们提供的事实是可靠的，经过集中核对，结果也非常满意。此外，我们调查研究过程中，也弄明白了世界和平理事会从布拉格发出的文件所根据的科学材料和物质证据。这次国际科学委员会又进行了一次深入的细致的调查，再一次有力地证明了美国进行了细菌战。这些材料，在我们的报告中都有详尽的记载。<br/> 委员会委员欧利佛教授（意大利）在补充李约瑟教授的发言时说：我们看到很多事实，这些事实不但有人证解释，而且在理论上来讲也是确实的。<br/> 委员会的委员马戴尔教授（法国）在补充李约瑟教授的发言时指出：许多事实的反常性质，就足以说明这是人工造成的。我们抱着怀疑态度进行工作，这就是说，我们对每一种事实都经过深入的研究。抱此态度进行的调查、研究和分析，得出的结论必然更加真实。<br/> 对于记者提出的西方有些科学家认为在朝鲜和中国东北发现的许多昆虫是不可能带细菌的，是不适宜在冬季利用来传播细菌的这个问题，贝索亚教授（巴西）回答说：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很简单。因为日本人曾经把跳蚤从飞机上散布下来，用跳蚤来传染病菌。此外，他们还用一种容器把跳蚤散下来。据我知道：蚊子之类的昆虫在有利的条件下很可能用人工感染的方法使它带有病菌，例如疟疾、黄热病之类的病菌。在有利的条件下，这类昆虫的活动力是很大的，跳蚤甚至在摄氏表十四度以下还可以生存，它的抵抗寒冷的能力很大。此外还有其他昆虫，像扁虱及鸡身上的寄生虫等都可以使用来传染疾病。<br/> 对于记者所提出的美国在朝鲜和中国东北进行了大规模的细菌战，为什么并没有引起疫病流行这个问题，安德琳博士（瑞典）回答说：这个问题，可以提出二点来说明。第一、由于朝鲜和中国的科学家的努力，对于制止疫病流行已经有了显著的成就，这是不可否认的。第二、一个很重要的印象，就是在朝鲜和中国，卫生防疫教育工作已形成一个全国性的轰轰烈烈的卫生运动。这样，对于制止细菌战产生了很大的力量。我们委员会的全体委员曾到过中国东北黑龙江省的甘南县，这是一个辽远而偏僻的地方。在这个设备简单的农村，我们看到他们很严格很彻底地贯彻着人民政府的每一指示，形成一个很有力量的卫生运动。有一个很显著的事实：一天晚上，美国飞机在甘南地区飞过，第二天早晨发现许多地方有小田鼠，据统计有七百一十七只，有些小田鼠被猫衔进屋里。但是，由于老百姓经过了防疫卫生教育，没有一个人接触田鼠。这些田鼠立即被搜集起来并加以焚化了。为了扑灭媒介物，还很快用干草燃火的所谓燎坑办法，把房子里所有跳蚤都消灭了，猫、狗也全部消灭了，再加上其他一系列的防疫措施，就使得这个乡村没有发生疫病，这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明。<br/> 李约瑟教授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曾参与调查日本在我国进行细菌战的事实，他在答覆美国和日本进行的细菌战有何异同这个问题时说：一九四三年我到过中国重庆，曾以中英科学合作委员会主席的资格，参加了细菌战的调查。在开始时我是抱着怀疑态度的。经过调查以后，毫无疑问，日本确实在中国使用了细菌武器，在湖南常德等二十多处撒布了鼠疫杆菌，有七百多人患这种传染病而死亡。现在西方某些国家又化了很多钱去研究细菌战，他们研究运用喷雾的方式、空气传染的方法来撒布细菌，其中最主要的是美国，在很多文件中都可以证明这一点。除了喷雾的病菌外，美国现在所进行的细菌战与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使用跳蚤撒布鼠疫杆菌和其他传染病菌的方法，很有些相像。根据在伯力审判时日本细菌战犯的口供，茹科夫—维勒斯尼科夫先生也证实美国进行细菌战的方法和日本相同，并且美国还收罗了许多日本细菌战犯。<br/> 记者中有人提出：有少数西方人士认为美国空军俘虏的供词是不足相信的，他们的供词可能是捏造的或者被迫讲出来的，不知委员会对此有何见解？法国委员马戴尔教授在答覆这一问题时指出：对于俘虏的供词，在科学的立场上讲，应该是抱怀疑态度来研究的。但是我们不但询问了两个俘虏——这两个是大家都知道的伊纳克和奎恩，并且还询问了另外两个俘虏奥尼尔和克尼斯。询问的内容有关于人道方面的、科学方面的、心理学方面的。我们委员会里面六位教授，其中四位是医生。我们询问时是抱着批判的精神，是用一种曲折的方法来进行的。询问时，我们让他们很自由，使他们精神上不受到威胁，我相信我们所得到的答覆是很真实的。在询问之后我们得到三个结论：第一、我们肯定他们所说的是完全真实的。他们无论在身体、精神、思想方面都是正常的。第二、我们看出他们在身体、精神上都没有受到任何压迫。第三、他们很表示懊悔，他们现在唯一的希望是给予他们洗刷他们的罪行的机会。这些人过去是病菌的撒布者，他们怎样转变的呢？根据询问中的印象，我认为：第一、他们这些人政治良心是薄弱的，他们对于国际上的道义责任感也是很模糊的。他们不但从未听说过有关禁用细菌武器的日内瓦议定书，而且根据国际法，对俘虏、对人民，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他们都是一概不知道。他们在美军中从未受到过这种教育。第二、他们盲目地奉行他们政府的命令，所以他们政府告诉他做的一些事情，他便认为是不会错的，可以做的。可以说，他们政治上落后，但也不是完全处于政治上昏迷状态。他们在美国的时候就接受过细菌战的教育，听过细菌战的课程、讲演，到朝鲜以后这些课程就更加紧进行了。这时，他们思想上有些紧张、后悔。他们告诉我们，那时希望完成五十次或一百次飞行任务后就赶快回国。但如果投的是细菌弹，他们回来就很痛苦，有的人糊里糊涂地喝酒解闷。完成任务后感到痛苦，可以说他们良心上已受到责备。他们原是想被俘以后一定要遭受杀害；相反地，他们受到像朋友一样的待遇，他们新的朋友还给他许多书看。一个美俘看到日内瓦议定书后，他感到非常懊悔，因为这个议定书他在本国时根本没有见到过。要使他们能够说出来，是要经过一个心理学上的过程的。这也可以说是一个宗教上的忏悔。他们是经过思想上剧烈的斗争的。他们是俘虏，也是一个美国人，他们是爱自己这样的政府呢，还是爱全人类呢？那一方面更重要、更急迫？经过这样的斗争以后才说出来的。委员会认为这样看问题，比较合乎事实些。<br/> 意大利委员欧利佛教授在答覆委员会对中朝科学家的印象这个问题时指出：对于中朝专家的工作，我们原是抱着怀疑态度的。但是，根据中朝专家的科学态度和他们供给我们这个报告的材料，以及和我们合作的情况，可以使我们得出下面的印象：我们认识到的中朝两国的专家，都是受过很完备的科学教育的，西方的一些科学家原认为中国的科学家水平不高，但是，他们忘记了这些专家很多都是他们自己的学生。这些专家是从英国、法国、美国以及其他国家留学的。他们提供给我们的报告，具有很高的科学性。可以说，他们都是有能力的科学工作者。过去我们认为他们处在战时，由于某些刺激可能对报告有夸大之处，但我们仔细分析研究文件，并没有发现这种情形。如果我们提出反对的意见，他们就耐心地补充事实；如果不能够马上做出结论，他们也绝不勉强地下结论。我回到我们本国的时候，我只有一个结论，赞美中朝的科学工作者，他们是有着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对我来说，我能与中朝的科学工作者一起工作一个时候，也是我一个很大的光荣。<br/> 李约瑟教授在补充时指出：我很高兴我的同事们发现了我过去早就发现的事情，这就是中国的科学家不亚于世界任何一国的科学家。<br/> 委员会委员茹科夫—维勒斯尼科夫院士（苏联）因病未出席招待会，由他的秘书可华司基先生在会上宣读了他的书面谈话如下：<br/> “我现在谈一谈关于我参加国际科学委员会工作的印象。首先我要讲的是国际科学委员会的工作确实已获得了伟大的成就。日本帝国主义者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使用了细菌武器，而今天美国又继续使用这种武器。在我们面前摆出了一种阴暗的现象，而这种现象直接威胁着全世界人民的生命安全。<br/> 众所周知，在中世纪发生的大规模的鼠疫流行，曾摧残了不可计数的生命，而这一流行病的停止，是以千百万条生命的代价换来的。<br/> 但是，在十九世纪鼠疫流行以后，紧接着又发生了霍乱流行。霍乱的流行使整个村庄、城市以致整个国家人民都被摧毁。<br/> 伟大的科学成就，创造了新的方法来制止了威胁千万人民生命的流行病。<br/> 我们如何能容忍过去的日本帝国主义和今天的美国继续再用细菌武器来把人类科学完全摧毁，使人类重回到中世纪和十九世纪的悲惨状况中去呢？！<br/> 我认为国际科学委员会工作以后，无论任何人都不可能再对美国曾使用细菌战发生怀疑。世界科学家必须团结起来，以增加反细菌战战线的伟大力量，科学家们可以同时也应该向全世界人民宣告：团结起来，反对细菌战！<br/> 我们国际科学委员会是一个最好的证据，它证实了全世界科学家完全能够团结起来。这里聚会了来自六个不同国家的科学家。为了追求真理，这些科学家团结了起来，俨然成了一个团结的大家庭。<br/> 我们这个国际科学委员会是国际科学家团结的标志——它是为全人类抵御细菌灾害的坚强堡垒。”<br/> 委员会列席顾问葛拉求西博士（意大利）也起立发言，他说：我参加委员会的工作差不多一个月光景，我研究了有关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的文件。我曾经和中国的细菌学专家讨论过、研究过。经过我检查以后，我就得到一个完整的结论，就是，今天调查的结论是完全真实的，即中国的东北和朝鲜的北部确曾遭受了美国军队所使用的细菌武器的攻击。我要特别指出，我以一个细菌学家的资格来说，中国的科学家们所做的工作是不能有一点怀疑的。<br/> 郭沫若最后致词。他说：感谢各位记者对这个会提出了很重要的问题，同时感谢各位专家对这些问题作了很恳切的答覆。全世界的正义舆论必须动员起来，为我们全人类最大的幸福，制止细菌战。我们坚决相信，科学一定要得到胜利，和平也一定要得到胜利。<br/> （新华社）<br/> CONCLUSION<br/> Depuis le commencement de 1952 des phénomènes de caractè-reinsolite se sont manifesté sur les territoires de la Corée et de la Chine.provoquant des allégations de la part des peu-pleset des gouverne-ments de ces pays, d'après lesquelles desforces U.S.A. auraient utilisé laguerre bactériologique.<br/> La Commission Scientifique Internationale formée pourexa-miner lesfaits pertinents a terminé ses travaux après plus dedeux mois d'investiga-tions sur place. Elle s'est trouvée en présence d'ungrand nombre d'évène-ments dont certains forment des suites cohérentes et se sontmontrés démonstratifs.C'est surtout sur ces derniers qu'elle a concentréses efforts. Ain-si elle est parvenue à la conclusion suivante.<br/> Les Peuples Coréen et Chinois ont été l'objet d'attaques microbio-logiques répétées commises par des unités U.S.A.Div-erses méthodes dedissémination furent utilisées dont certain-es paraissent être le développe-ment de celles employées par les militaires japonais pendant la deuxièmeguerre mondiale.L-a Commission arriva ā ces conclusions,reliant tous les faits ensuivant les lois de la logique.<br/> Elle a d?s'incliner devant les preuves etconstater qu'un procédé tellement inhumain a été utilisé malgré laréprobati-on universelle.Elle invite les peuples du monde entier à red-oubler leurs efforts pourempêcher la guerre et pour que les progrès de la science ne soinent pasasservis pour la destruction de l'humanité.<br/> CONCLUSIONSince the beginning of 1952,phenomena of a very unusual characteroccurring in Korea and China, led to allegat-ions by the peoplesand governments of those countries that U.S.A. forces were wagingbacteriological warfare.The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Commission whichwas formed to investigate the r-elevant facts has now brought its work toa conclusion after m-ore than two months in the field.<br/> It found itself in the presence of a mass of facts, some ofwhichformed coherent patterns which turned out to be highly d-emonstrative. Ittherefore concentrated its efforts especially upon these.<br/> The Commission has come to the following conclusions. The peoplesof Korea and China have indeed been the objective of b-acteriologicalweapons. These have been employed by units of t-he U.S.A.armedforces, using a great variety of different meth-ods for the purpose, someof which seem to be developments of -those applied by the Japanese armyduring the second world war.<br/> The Commission reached these conclusions,passing from one logicalstep to another. It did so reluctantly because its mem-bers had not beendisposed to believe that such an inhuman tec-hnique could have been putinto execution in the face of its u-niversal condemnation by the peoples ofthe nations.It is now -for all peoples to redouble their efforts to preserve the wor-ldfrom war and prevent the discoveries of science being used -for the des-truction of humanity.<br/> Заключение<br/> С начала 1952 года явления необычного характера происходившиев Корее и Северо-Восточном Китае，привели к утверждениямсо стороны народов и правительств зтих стран<br/> о том，что вооруженныесилы США ведут бактериологическую войну． Международная научнаякомиссия，сформированная для иэучения соответствуюших фактов，под-вела итоги своей работы，продолжавшейся на месте более чем в течение２ месяцев． Она оказалась перед лицом большого количества фактов，некоторые из которых состояли из связой цепи и оказались полностьюубедительными． Именно на зтих фактах<br/> она сконцентрировала своевнимание В результате комиссия пришла к следующим выводам．<br/> Народы Кореи и Китая явились объектом непрекращающихся микрон-<br/> биологических нападений со стороны вооруженных сил США，при-менявших различные методы заражения，некоторые из которых кажутсяразвитием метдов，употребляемых японской армией во время второй мировой войны．<br/> Комиссия пришла к этим выводам<br/> путем сопоставления всех фактов，следуя законам логики．Она должна была оклониться перед доказатель-ствами и констатировать，что подобные бесчеловечные методы 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 применяются，несмотря на всеобщее осуждение со стороны народовмира．<br/> Пусть народы мира удвоят свои усилия，чтобы предотвратить войнуи помешать использованию достижений науки в целях уничтожения че-ловечества．<br/> 结 论<br/> 自从一九五二年初以来，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发生极反常的现象，使朝中两国的人民和政府指责美国军队在进行细菌战。为调查有关细菌战的事实而组织的国际委员会，在现场进行了两个多月的工作之后，现已结束工作。<br/> 有大批事实摆在委员会面前，其中，有一些事实，首尾连贯，富有高度说明性，足为例证。所以，委员会特别集中力量来研究这些事实。<br/> 委员会已得出下面的结论：朝鲜及中国东北的人民，确已成为细菌武器的攻击目标；美国军队以许多不同的方法使用了这些细菌武器，其中有一些方法，看起来是把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进行细菌战所使用的方法加以发展而成的。<br/> 委员会是经过逻辑的步骤而后达到这些结论的。这种遭各国人民一致谴责的灭绝人性的手段，竟见诸施用，此为本委员会的委员们过去所不易置信；现在本委员会迫于事实，必须下这些结论。<br/> 现在，全世界的人民都应加倍努力，使世界免遭战祸，并制止科学的发明被用来毁灭人类。<br/> （以上是国际科学委员会报告书中的结论的法文原文、英文原文、俄文原文、中文原文。）（新华社稿）<br/> Préambule<br/> Depuis le début de 1952, des phénomènes de caractère in-solite,seproduisant en Corée et en Chine, ont amené les peu-ples et les gouverne-ments de ces deux pays à annoncer qu'-ils étaient l'objet de la guerrebactériologique.<br/> Le monde entier ayant déjà manifesté,de différentes fa?-ons,sadésapprobation et son horreur d'un tel moyen de combat,la gravité d'unepareille accusation ne pouvait échapper à p-ersonne. C'est pourquoi uneCommission Scientifique Internati-onale a été formée pour examiner lesfaits sur place. Composé-e d'hommes de science qui se sont efforcés de selibérer de t-outes idées précon?ues. et consciente de sa responsabilité,-cetteCommission a conduit ses recherches avec le maximum d'o-bjectivité,suivant les lois les plus rigoureuses possiblés -de la méthode scientifique.<br/> On trouvera dans les lignes qui suivent le détail du tra-vail accompli et les conclusions auxquelles il a conduit.<br/> Huit langues ont concouru à l'établissement de ce rappor-t. On voudra donc bien ne pas s'accrocher au style. Il était nécessaire de réaliser undocument net ,non ambigu,traductibl-e sur tous les continents.<br/> Preamble<br/> From the beginning of 1952, phenomena of a very unusual -characteroccurring in the territories of Korea and China led to allegations by the peoples and governments of those count-ries that they had become theobjective of bacteriological wa-rfare.<br/> Since the peoples of the world had long manifested their disapprovaland indeed detestation,of such methods of war,the gravity of the situa-tion was well understood. This was the -reason for the formation of an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Comm-ission which should examine the cvidencein the field.<br/> The members of the Commission.who.conscious of their res-ponsi-bility,made every effort to free themselves from preco-nceived ideas,havecarried out their investigations according to the strictest scientific principles known to them. The de-tails of this work,and the conclusions towhich it has led, a-re placed before the reader in the present Report. Inits com-position eight languages have participated.and if it should -be found lacking in elegance, the reader will remember that -it had to be clear,unambiguous,and comprehensible in every c-ontinent.<br/> Предисловие<br/> С начала 1952 года явления необычного характера，происходившиев<br/> Корее и Китае，заставили Народы<br/> и Правителъства этих двух странОбъявить，что они явились объектом для применения бактер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оружия.<br/> Весъ мир уже выразил различными способами свое осуждение и ужасперед подобными средствами борьбы．Серьезность таких обвинений неможет ни для кого пройти незамеченной．Вот почему МеждународнаяНаучная Комиссия была сформирована для изучения фактов на<br/> месте．Состоящая из людей науки，которые стремились избавиться от всякихпредвзятых мнений，и сознающая свою ответственность，Комиссия про-вела расследование с<br/> максимумом объективности，исполъзуя наиболеестрогий научный метод．<br/> На следующих страницах можно найти подробности о выполненнойработе и выводы，ккоторым Комиссия пришла．<br/> На восъми языках шла работа при составлении этого доклада．Неследует поэтому искать погрешностей в стиле．Необходимо было составить документ，который был бы<br/> чевким，ясным，легко переводимым навсе языки мира．<br/> 序 言 <br/> 自从一九五二年年初以来，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发生了具有反常性质的现象，使这两国的人民和政府声称他们已成为细菌战的目标。<br/> 全世界的人民，久已表示对这种战争方法的反对甚至憎恶，所以，局势之严重性，人所尽知。因此成立了一个国际科学委员会，前往现场调查事实。<br/> 委员会的委员们，认识到他们的责任之重大，尽力摆脱先入之见，以最高度的客观态度，遵循他们所知道的最严格的科学原则，从事调查。<br/> 这个报告，把工作的详细内容以及从而得到的结论，提供于读者之前。<br/> 这个报告是经过八种语言的合作而写成的，因此，不拘泥于文字风格，而力求其清楚明确，使全世界各地人民都能懂得。<br/> （以上是国际科学委员会报告书中的序言的法文原文、英文原文、俄文原文、中文原文。）（新华社稿）（附图片）<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安德琳博士（瑞典）<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马戴尔教授（法国）<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李约瑟教授（英国）<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欧利佛教授（意大利）<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贝索亚教授（巴西）<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茹科夫—维勒斯尼科夫院士（苏联）<br/> 在国际科学委员会举行的中外记者招待会上，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主席郭沫若向中外记者介绍国际科学委员会的委员。<br/> （新华社稿）<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安德琳博士（瑞典）在报告书上签字。<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马戴尔教授（法国）在报告书上签字。<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欧利佛教授（意大利）在报告书上签字。<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贝索亚教授（巴西）在报告书上签字。<br/> 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茹科夫—维勒斯尼科夫院士（苏联）在报告书上签字。<br/> （以上均为新华社稿）<br/> 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委员在报告书上的签名：（自上而下）安德琳博士（瑞典）、马戴尔教授（法国）、李约瑟教授（英国）、欧利佛教授（意大利）、贝索亚教授（巴西）、茹科夫一维勒斯尼科夫院士（苏联）。 （新华社稿）国际科学委员<br/> 会委员李约瑟教授（英国）在报告书上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