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4月30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访朝鲜工会代表团团长朴孝斌
应邀来我国参加“五一”节观礼的朝鲜工会代表团到达北京三小时后,朴孝斌团长马上接见了访问他的记者。朴孝斌首先谈起他来中国参加五一节观礼的感想。他说:“我们一走进中国的国境,就更深刻地体会到了中国人民支援我们的感情和力量!”朴孝斌团长用充满感情的声调说:“在到北京来的途中,我们经过了无数的城镇和乡村,走到那里,都能够看见引人注目的抗美援朝的标语或宣传画。同时,我们知道,伟大的‘三反’‘五反’运动的胜利推进的消息也从各个角落传来。群众性的劳动竞赛正在火热地进行。这一切,对于正在艰苦战斗的朝鲜人民来说,是一个非常有力的鼓舞。当我们看见热爱祖国、又富于国际主义精神的中国人民,发挥他们的巨大力量,一面胜利地建设自己的国家,一面大力地支援我们的时候,我们的反抗美帝国主义侵略,保卫祖国,保卫世界和平的信心,就更加增强了。”
他说:“我们代表团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感想:朝中人民的友谊是用鲜血凝成的。过去,在抗日时期,我们曾肩并肩地英勇作战;现在,为了打击破坏和平的美帝国主义,我们又在一起并肩作战了。来到中国以后——虽然时间是这么短——我们更感觉到朝中两国人民牢不可破的友谊的价值。我们坚信要取得胜利,保卫和平,就必须和中国人民在一道!”
记者问到朝鲜工人阶级在反抗美帝国主义侵略战争中的英勇事迹,朴孝斌团长说:“他们都是站在斗争的最前线的。”他说:“自从美帝国主义唆使傀儡李承晚向三八线以北发动进攻以后,一部分朝鲜工人就放下鎯头,扛起步枪,走上火线,变成直接打击敌人的战士。那些留在后方工作的,都向金日成将军提出了‘一切为了战争的胜利!’的保证。在敌机不断地骚扰下,他们凭着热爱祖国的心,日日夜夜地坚持着艰苦的工作。美帝国主义的军队直接参战以后,曾经一度侵入朝鲜的北部,在他们野蛮的破坏下,许多工厂被摧毁了。但是自从英勇的中国人民志愿军进入朝鲜,和朝鲜人民军一块展开反攻,一直把敌人赶回三八线以南以后,我们的工厂又回到我们自己的手里。朝鲜工人以高度爱国主义的精神,担当起恢复工厂的工作。这是可以告慰于中国兄弟和所有关心我们的国家和人民的,我们的工厂已经基本上全部恢复了。”
说到这里,朴孝斌团长谈起这次来中国的两位工人代表。他说:“在我们把一片瓦砾重建成进行爱国主义大生产的工厂的过程中,无数的英雄模范涌现了出来。每一个产业工人都订了增产节约的计划;然后以无比的热情,开动脑筋,改进生产方法,超计划地完成生产任务,创造出新的生产纪录。这次来中国的金元曰和朱宝玉同志就是他们当中的两个。”朴孝斌团长又谈到了朝鲜全国劳动英雄赵斗实,他是一个煤矿工人,他过去每日挖十吨煤,现在他创造了每日一百五十四吨的纪录。
朴孝斌团长最后谈到全世界各民主国家及爱好和平的人民对朝鲜人民的支援。他说:“来自全世界人民的精神的、物质的援助,大大提高了我们的战斗信心。每一个朝鲜人民都知道我们的战斗不是孤立的,人人都相信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朝鲜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
朴孝斌团长的谈话,热情横溢。他的谈话,是以
“中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伟大的领袖毛泽东同志万岁!”的口号结束的。(萧凤)(附图片)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工会代表团团长朴孝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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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访锡兰工会代表撒拉南卡拉
应邀来中国参加“五一”节观礼的锡兰工会代表撒拉南卡拉是锡兰工会联合会的第一届主席,他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他在抵达北京的当天,就去访问了雍和宫的喇嘛。
为什么撒拉南卡拉一到北京就去访问雍和宫呢?他向记者说:“最近锡兰有些报纸大肆宣传,说佛教徒在新中国遭到了迫害。这些报纸是美帝国主义的喉舌。美国正像疯狗一样地造谣破坏新中国。”撒拉南卡拉为了探索这件事情的真相,专门访问了北京雍和宫。
“当我抵达北京之后,”他说:“就到这座最古老的庙里,和喇嘛们谈了很久;并且走遍了这座庙的每个角落。”喇嘛们告诉他,在国民党统治时期,军队驻在这个庙里,到处糟蹋,把经卷当柴烧。相反地,在人民政府的领导下,喇嘛不但有了信仰宗教的自由,还得到了真正的照顾。
撒拉南卡拉愤慨地说:“美帝国主义散布着许许多多诬蔑新中国的谣言;但是,这些谣言是要破灭的,因为真理必将获胜。”
因此,他说:“我要把真相告诉亚洲人民:中国不仅有宗教信仰自由,而且也已经有了真正的民族平等。我要向亚洲人民呼吁,不要听信美帝国主义的谣言。美帝国主义是要欺骗亚洲人民,奴役亚洲人民的。”
他说:新中国的一切,和他在从锡兰到香港途中的所见所闻,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早在中国刚解放的时候,他就抱着很大的愿望,要到新中国来。他这个愿望,在锡兰工会联合会决定应邀派遣代表团到北京的时候,终于实现了。他无论是在他本国,无论是在途中经过的地方,他总是看到无数孩子,在街头流浪、求乞。他说:“在香港,我看到人行道上坐着许多乞丐儿童。我穿着锡兰的服装,走在香港的街道上,受到许多嘲笑和戏弄。”
香港和中国只隔着一条水,然而是两个世界。他说:“我进了中国。虽然我不懂得中国的语言,但我从中国人民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生活的愉快和工作的积极。在这里,没有人嘲笑我,所有的人都对我非常友爱。”
从广州到汉口,从汉口到北京,无论是车上,是站上,人们都含着微笑,带着欢迎的表情,招呼他。他沿途看到的是正在紧张工作着、生产着的人。看不见讨饭的孩子。
撒拉南卡拉叙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在汉口,他到中山公园散步的时候,遇上了百来个小学生;他们一拥而上,亲热地包围了他,问他“从那里来,到那里去”,还要他签名。“我很感动,”他说:
“这和香港的流浪儿童是完全不同了。沿途,我遇见无数无数的人,都是如此对待我。有的老百姓还向我说:从你的表情也可以了解,我们的思想是共同的。”
最后,他说:“锡兰工会联合会选派代表来参加新中国的五一节,这是加强两国人民团结合作的第一步。我回去以后,要把所见到的中国人民对锡兰人民的友好精神,传到每个角落去。锡兰人民也一定会以友好精神来回答中国人民。这样就使得中国工人阶级和锡兰工人阶级的友好团结更为加强。当了解到中国工人阶级成了中国的真正主人翁以后,锡兰人民就会更坚强地起来为自由、独立与和平而奋斗。”(克夫、荫槐)(附图片)
锡兰工会代表撒拉南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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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喜爱匈牙利人民的艺术
中央戏剧学院院长 欧阳予倩
我看了匈牙利国家人民文工团的音乐舞蹈表演。健康、美丽、愉快、活泼、朴素而爽朗的艺术形象呈现在我面前。从这里,我认识了马加尔民族优秀的气质,也认识了解放后匈牙利人民文化建设的精神。我看了还想看,听了还想听,我由衷地爱他们的表演!为什么?因为它代表着匈牙利的劳动人民的品质,承继了匈牙利民族艺术的优良传统,也荟集了民间艺术的财富。他们的音乐和舞蹈来自民间,表演者都是从工农队伍中选拔出来的革命青年,他们的表演不带丝毫绅士气,更没有宫廷的气息。所以显得生气勃勃,充满着胜利的喜悦。在这里我们看见了今日的匈牙利人民——正是他们,两年零五个月完成了三年计划;正是他们,超速度医愈了战争的创伤,在进行五年计划的和平建设。今天他们的代表,匈牙利国家人民文工团的同志们来和我们见了面,来向毛主席献礼,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呵!
他们每一个曲子,每一个舞蹈都充满着热情,他们的表演技术都很好:乐队不过二十来个人,可是威力不小。音量宏达而声情并茂。李斯特的第二狂想曲,真不容易奏得那样好!最好的是他们演奏的时候丝毫没有装腔作势,这种曲子拿给学院派的乐队一奏,就会变成另外一种味道了。
他们的合唱队训练得很好。在练声方面如果没下过苦工,决不可能唱得那样谐和。许多曲子都唱得好,我最欢喜“拉科西颂”,“顿巴曲”,“黄昏之歌”……唱起来,高唱低吟无不如意,高处不显得吃力,低吟处又和美异常,能把人唱到音乐里头去。
舞蹈我最喜欢“瓶舞”,“踢马刺舞”,和“纺织房舞”。我也喜欢献礼舞,和结婚舞。我觉得这些舞都组织得很好。看得出是民间来的艺术,也看得出有适当的加工。吸引我们的并不是异国情调,而是一种青春喜悦之气。尤其可贵的是深厚的泥土气息。每一动作,每一呼吸,都和人民的生活紧密地结合着。
匈牙利的艺术工作者们,向苏联民间艺术学习很多。但不是抄袭,不是摹仿,而是接受了一种启示,得到借镜;认清了正确的方向,从事创作。一方面承受古典艺术的传统,一方面深入民间,汲取无尽的源泉。这和我们所走的路是一样的。因此我们看他们的表演感到亲切。我们愿多多向匈牙利国家人民文工团学习,他们此次来访,在中国人民的精神生活中留下了深刻美满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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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维埃微生物学——和平的科学
苏联 耶鲁莎里姆斯基教授
微生物学是最人道的科学。它的使命是改善人类的生活。它寻求途径以增加田禾收获,延长人的寿命,和疾病作斗争。这门科学的优秀代表人物正是这样认识微生物学的意义。苏维埃微生物学家就是为这种高尚目的而服务的。
大洋彼岸的战争贩子们违反着人道主义的基本原则,把微生物学变成大量屠杀人类的工具。为美元而出卖自身的美国微生物学家们,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培养鼠疫和霍乱病菌,以便在朝鲜和中国的城市和乡村撒布。他们把保卫生命的科学变成死亡的工具。这样的卑鄙行为,这样深重的堕落行为,是历史上所从不曾有过的。
和这种前所未闻的惨暴罪行相对比,苏维埃科学和苏维埃微生物学家的和平志向是特别明显而突出的。苏维埃微生物学家在继承和发展着各个时代和
一切民族的人道主义微生物学家的劳动成果。
微生物在许久以前就被运用于工业目的上:酿酒,烤面包,酿啤酒,制造酒精、醋、酸菜、酸牛奶、酸马奶和其他产品等等。苏维埃的研究工作者从自然界中选择出许多种新的有用的微生物来,把它们运用在工业上。它们之中的一些可以构成不同的有机酸、酒精及其他如食品工业、化学制药工业和其他工业部门所必需的化学制品。用另一些微生物可以制造发酵剂、维他命和各种在保健方面有巨大意义的抗病菌物品。第三种用来从非营养的原料中产生有高度营养的蛋白质酵母。第四类用来制造细菌肥料,以提高田禾等的收获量。用以适当方式改造过的病菌制造医疗用血清和疫苗,对于和各种疾病作斗争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
有用的微生物的数目在不断增长。科学家发现了许多种新而又新的,有用的微生物,并使它们服务于人类。微生物学家选择了最适合于这种或那种生产条件的有机体,而培养出改良的细菌苗株。
但是,科学家决不限于选择自然界中现有的形态。要能够统治看不见的有机体世界,为了人类的需要有意识地和有计划地改变它,创造有用的新种类的微生物——这就是摆在苏维埃微生物学家面前的伟大任务。这使得生产急剧增加,食品和化学制品改良,农作物和技术作物的收获量增加,从而使人们的物质福利大为增长。世界上先进科学家关于用活疫苗征服一切传染病的理想已完全实现了。活疫苗就是被减弱了传染疾病的性质并提高了抗疫能力的病菌的苗株。
这一切是可能的吗?科学说,是的,是可能的。这些任务的现实性,首先由生物学界米丘林学派的理论和实践不可反驳地证实了。微生物,它也是活的物质,正像其他一切活的东西一样,它生长,发展,适应环境条件,产生和自己相似的东西。由此,自然就得出结论:它们的生活服从于有机世界的一般规律,动植物的生活也是一样。既然如此,那末,显然地,米丘林生物学关于外界环境对活有机体的形成起决定作用的法则,关于一种有机物变成另一种有机物的可能性和必然性的法则,以及最后,关于以实验的方法可以引起这种改变的可能性的法则,在看不见的世界里也是通用的。
苏维埃生物学家很早就在为解决改造微生物的性质问题而工作,而且已经获得了重大的成就。各种微生物经常变化的丰富的实际材料,已不容有任何怀疑;在外界环境影响下,微生物能够变化,以致于往往变成另外的种类。李森科院士所发现的高等植物变种的学说,对于微生物完全适用。
最近几年来,我国科学家广泛地运用了米丘林学说,能够用在一定生活条件下培养微生物的方法,养育出许多种对实际有用的品种。按照预先确定的目的选育和改造有机物的性质的可靠方法,已被研究出来并试验过。
在改变微生物的性质的实验工作中,最广泛采用的是适应的方法,即微生物逐渐“习惯于”新的、不平常的环境条件的方法。这是在逐渐更多地改变外界条件下培养微生物而达到的。由于这样的结果,微生物能够这样地适应新的环境,以致于到后来没有这种环境它就不能够发展了。
例如,适应的方法能够把气性坏疽病的严重媒介物改变成不传染病的微生物,且同时对这种气性坏疽病具有抗疫能力。在对它们异乎寻常的生活条件下培养病菌和病毒,能够这样地减弱它们的传染疾病的性质,以致可以把它们用作治疗和预防各种传染病的疫苗。对于偶然发生的流行病,苏维埃医学微生物学卓有把握地准备着去对付它。
高尔基城的微生物学家格林巴乌姆教授的研究对于医学有巨大的理论的和实践的意义。他断定,病菌随着它在生病的有机体中或在周围外界环境中的不同的生活条件,能够深刻地改变其本质,直至转变为能过滤的(显微镜看不见的)形态和变成别的种类。这些工作再进一步发展下去,将大大地促进对传染病的预防和治疗。
另外,“无性杂交”或“性质传授”也是有目的地改造微生物的本质的重要方法。和高等植物的杂交不同,在这种场合下,不是两个微生物细胞结合为一个统一的有机体。这里所说的“无性杂交”是指在一起培养各种不同的微生物,或是在另一种有机体的死细胞上甚至在它腐蚀了的物质上培养一种有机体。这样,第一种微生物用自己身体的表面吸取养料,也就吸收了第二者的生物化学特性。
基马可夫教授关于肠胃伤寒类细菌的经验,可以作为微生物“无性杂交”方法的效果的显明例证。将这类细菌的一种放在为另一种所腐蚀的物质上来培养,被培养的物种便获得了“所引向的”物种的一切性质和特征,也即完全变成了这另外一种。有时,则产生一些既不像被培养的、又不像所引向的物种的形态。
乌克兰的科学家卡林那教授也蓄积了许多关于“性质传授”的材料。他能够甚至只借助于从微生物身上取出的蛋白质而使一种微生物转化为另一种。
改造微生物还运用其他的方法。外国的莫尔根遗传学家认为,运用有强烈作用的工具(X光、紫外线、放射性的光线、有毒的化学物品)几乎是得到遗传性变化的唯一方法,因为,按照他们的术语来说,这些工具加速了偶然“突变”的发生。
然而,苏维埃微生物学家证明,放射能和毒物会破坏微生物身体中的某些组成物,因而歪曲它们的新陈代谢,即遗传性。结果,得到在生物学上不完善的、畸形的形态。在个别场合下,有机物退化的变化,可以成为实际上有用的,但是不能认为这种方法是主要的。
有目的地促成微生物的新的、为我们所需要的变化——这只是事情的一半。重要的是要在以后巩固和增强它们,必须防止微生物退化,防止它失掉有用的性质。这一任务,苏维埃微生物学家也已经胜利地解决了。他们深知,微生物的本质的一切变化,都是随着它们生活条件的影响而发生的。
举出以下一件事实,便足以说明我国微生物学的规模了。在莫斯科召开的关于有目的地改造微生物的全苏讨论会,有八百个科学家参加。他们代表着微生物学的所有部门——一般微生物学,医学微生物学,工业微生物学,农业微生物学和兽医微生物学。这些部门的每一种对于社会主义国民经济都有着巨大意义。
苏维埃微生物学家的成就是卓著的,虽然他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以便使看不见的物体完全服从于和平劳动者的利益和要求。管理和改造微生物,使它们延长人的生命,使生命战胜死亡——这就是我们的目的。以此为任务的科学,才是真正人民的科学。
这就是为什么苏维埃微生物学家以及其他国家的
一切进步科学家,为了人们的生命的原故,要羞辱那些服务于美帝国主义者(他们企图用细菌武器屠杀千百万人的生命)吃人目的的“科学”和“科学家”,使他们遗臭万年。
世界各民族都鄙视、仇恨和诅咒美国的仇恨人类者,他们已为历史注定是要消灭的。
(镜澄译自一九五二年四月五日苏联文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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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降低商品牌价
——“三反”、“五反”运动的收获之一
顾群 梁玉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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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侵略者进行细菌战的铁证
新华社稿 姜峰 葛超群摄
这是尚未爆炸呈完整状态的细菌弹信管,上刻有英文“TIGHTEN.AFTERSETTING——U.S.T.FUZE.BOMB.NO-SE.M.T.AN—M146 LOTPA—374—21—49”字样。
在距弹坑不到五十公尺处雪地上发现了许多带菌的蜘蛛。
美机在烽火里地区撒布的带细菌昆虫较密。平均每一平方尺约有四十至五十个苍蝇,并且种类不同,大小也不同。
细菌弹弹头未爆炸的信管。弹头内层大部系木头制造。在弹体薄铁皮内层有纸质(类似马粪纸)。
二月二十八日,美机在朝鲜定州东北十里之琴松里,大阳洞北山附近投掷的特制的细菌弹。这是弹坑附近的细菌弹壳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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