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12月6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记苏联专家也鲁玛果娃大夫的故事
一九五二年初秋的一个下午,在中长铁路管理局哈尔滨中央医院一号产房里,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
妊娠将近十个月的产妇刘淑兰呆呆地坐在床上,痛苦而忧郁地对她的丈夫说:“自从得了腰腿疼病,生前两个孩子时,我冒着性命危险动了手术;可怜两个孩子都被弄死了,这比割我的心还疼!”她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稍停了一会儿,说:“这回咱俩口子,也许不会再在一起过了……。”这时,她的眼圈湿润了,两颗圆圆的泪珠儿掉在她丈夫的手上。她丈夫抚摩着她的散发,安慰她说:“不要胡思乱想。不碍事,这里有苏联专家,他们会保全你和我们孩子生命的。”
苏联专家、产科主任大夫也鲁玛果娃和别的大夫们给刘淑兰会诊后,确定她因腰腿疼使骨盘变形,不能正常分娩;又有着心脏病和气管喘息病。根据诊断,应该施行穿颅碎胎手术,牺牲婴儿,保住产妇性命。可是,也鲁玛果娃大夫当时想:“不,不能这样做,我是斯大林派来的医生。刘淑兰的爱人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这孩子关系着他们夫妻的后代和爱情;虽然有困难,我们应想办法拯救这个孩子。”
经过几度周密的研究,她决定剖腹取胎拯救婴儿。刘淑兰已快到产期,有的大夫曾主张当天就动手术,也鲁玛果娃大夫解释说:“不能这样做。婴儿在母胎里多一天,就会给孩子增加一分健康。我们要为孩子健康着想!”
第二天中午,也鲁玛果娃大夫刚要去吃饭,刘淑兰的肚子突然疼起来了。她急忙脱下大衣,动手给刘淑兰检查,然后,告诉护士为刘淑兰消毒,准备动手术。刘淑兰被抬进手术室时,非常害怕。也鲁玛果娃大夫用中国话亲切地安慰她说:“不要怕!不要怕!”刘淑兰实行全身麻醉后,喘息病和心脏病更厉害起来了,嗓子眼像塞上了棉花套子,“呼噜”、“呼噜”直响。也鲁玛果娃大夫让护士把事先准备的“鲁背林”给刘淑兰打上,帮助她呼吸,又给她注射了二次强心剂。也鲁玛果娃大夫敏捷地给刘淑兰动了手术,取出胎儿。婴儿受了母亲麻醉的感染,身体上有点发青,不会啼哭,已经假死过去。从来未曾着过急的也鲁玛果娃大夫,看到婴儿不啼哭,倒急起来了。她正在做手术,不能亲自去救他,忙吩咐助产士徐雪琴、吉玛也娃赶快给孩子注射她预先准备好的鲁背林和樟脑液,然后实行人工呼吸法。也鲁玛果娃大夫刚缝完腹口,婴儿室传来呱呱的啼哭声,她的眼角和嘴角上立刻呈现出几缕笑纹……。不久后,她跑过去,左右端详着新生的婴儿,高兴地说:“孩子!我祝你健康!”这是一句普通的语言,但这里含着多么深厚的国际主义的爱啊!
天快黑了,也鲁玛果娃大夫还忙着记手术经过。护士催她回去用饭,她笑嘻嘻地说:“不忙!不忙!”临下班时,她还再三嘱咐护士说:“刘淑兰醒过来时,马上告诉她生了个胖儿子,好叫她高兴!”晚上九点钟,也鲁玛果娃大夫又来看刘淑兰。刘淑兰紧紧握着大夫的手,虽然她们两人不能用语言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感情;但通过自己的手和眼睛,把心里要说的话都表达出来了。最后,也鲁玛果娃亲切地说:“何劳少(好的意思),胖小子!”
也鲁玛果娃大夫在中长铁路管理局中央医院产科短短的二年中,以不知疲倦的、布尔什维克的精神,给产妇们做了剖腹等手术九十七次,拯救了很多母亲和婴儿的生命。平日,她对产妇的体贴无微不至,产妇们都亲热地称她“老大姐”或“妈妈”。
也鲁玛果娃大夫对中国人民的热爱不仅表现在这一点。她非常关心中国医生的技术。她利用业余时间帮助中国医生、助产士学会了“利娃诺路人工司产法”、“无痛分娩法”、“动脉输血法”等七种苏联先进医学技术,还培养出七名优秀的助产士。
今年十一月七日,也鲁玛果娃大夫回国了。她在中国做最后一天工作时,仍是按时检查病房。当她走进婴儿室时,看见护士没有在,就自己守着婴儿。护士回来时,她亲切而严肃地说:“要关心孩子,他们都是建设共产主义社会的主人!”
南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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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内蒙古自治区开鲁县全体职工代表
保证要在增产节约战线上取得更大胜利
敬爱的毛主席:我们开鲁县全体职工热烈响应您的伟大号召,积极参加爱国主义增产节约运动。我们全体职工在各级党委直接领导下积极努力,在各方面获得了很大的成绩。我们召开了全县首届工会会员代表大会,检查和总结了两年来工会筹备委员会的工作。现在我们已成立了自己的组织——开鲁县总工会,并确定了一九五三年的工作任务。我们全体职工深深懂得:中国工人阶级的地位是光荣的,而所背负的历史任务是重大的。我们全体代表谨向您宣誓:我们决心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团结一致,克服一切困难,在增产节约战线上取得更大的胜利。
    内蒙古自治区开鲁县首届工会代表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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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联医生为中国医务工作者树立了榜样
编辑同志:凡是在北京苏联红十字医院治过病的人,都会深深为苏联大夫们高度的国际主义精神和不辞劳瘁为病人服务的医疗作风所感动。我从八月二十六日起在该院外科住院治疗。我愿意把我在住院一个来月中所知道的一些事实写出来。
外科主任苏联专家瓦斯克里辛斯基教授,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他的行动使人深深感到:他和工作已经融合为一体了。他不仅把全副精神灌注在全科病人的身上;并且时常被其他方面约去会诊疑难病症,或做报告,为我国医务工作者介绍先进的治疗方法和经验。他废寝忘食地为病人服务的精神和“谨细诊断、充分准备”的医疗方法,即使一个对自己的病情感到悲观不安的病人,知道由他来动手术,也会完全感到信赖和放心。有这样一个事例:保定荣誉军人管理局一位姓李的同志,过去在战斗中左腿中弹,伤处动静脉交流而成动静脉瘘,影响心脏,痛苦不堪。必须作艰巨的手术,把股静脉和股动脉分开,才能治好。多年来,他找不到治疗的地方。最近,他有机会到北京苏联红十字医院治疗。瓦斯克里辛斯基老教授作了严密的检查和充分的准备,在九月二十二日为病人动手术。在这以前,病人思想曾一度动摇,但在老专家的关怀鼓舞下,终于泰然地上了手术台。结果良好,最近听说病人已准备练习下床运动了。在动手术时,老专家从上午十时到下午六时半,始终紧张地工作着,未进饮食。手术完毕后,老专家还抽空召集外科病房中能够行动的病人,介绍卫生常识。当夜,他留宿医院,观察病人情况。这种工作精神,谁都会深深受到感动。在北京苏联红十字医院成立后短短几个月内,经他治愈的患着疑难病症的病人已经有不少了。
这位老专家十分尊重病人的意见。就拿有关我自己的一件事实来作例子。我入院后,医院决定在九月十八日下午为我动手术。那天中午,他请我到外科办公室,对我说:“按照我们的习惯,一经通知了病人动手术的日期,无论有什么困难,必须履行。本来决定今天下午替你动手术,但临时有一个报告必须我去。如果你愿意今天动手术,我们一定尊重你的意见;否则,就改到明天。”过去我在治病时,总是听凭大夫支配的;根本没有征求我意见的事。我当即感动地提议改期,他还真诚地向我道谢。
在外科,除了老专家以外,还有一位苏联专家杜曼斯基大夫,和八个中国青年大夫。全科分两组;两位苏联专家各领导一组,而由老专家总其成。每天大夫们分组查病房;每星期全体大夫会查病房一次,还举行汇报多次,交换意见。每遇疑难病症,在动手术前,由老专家布置,让各大夫详细研究讨论,务使大家了解病情及研究施行手术的方法,最后由老专家决定。病人出院时,由专家作总结,主治大夫根据总结签发证明书。像在为我动手术前,大夫们就开过三、四次会,老专家还专门作了详细指示。在老专家这种诲人不倦的帮助下,这几位年青的中国大夫的收获是很大的。
以上,仅仅是我所知道的有关北京苏联红十字医院一个苏联专家的很少一部分事实;在全院,动人的事迹是说不完的。北京苏联红十字医院是伟大的苏联人民送给中国人民友谊的、珍贵的礼物。这个医院不仅为中国人民治愈许多疑难疾病;并且将为中国人民培养一批先进的、优秀的医生,为中国广大医务工作者树立了一个医疗技术和医疗作风的学习榜样。               王古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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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人新事

千斤丰产的李菊梅
“丰产出英雄,秋收喜事多”。湖南省衡山县北望乡在收割中稻时出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该乡第二行政组长李菊梅,在今年春天还是一个毫无农业生产经验的妇女;但是经过半年的努力,她在收割中稻时成了千斤丰产者。
今年春季,全县展开了千斤丰产运动,北望乡是全县的重点乡。李菊梅参加了乡干部会议,懂得了丰产运动的伟大意义。于是,她勇敢地向其他人提出了挑战条件:要把土地改革中分到的一亩八分田全部达到千斤丰产。
全乡的农民轰动了。不少农民在李菊梅带动下也订出了千斤丰产计划;但是在暗地里,却像煮翻了一锅粥一样,很多人议论纷纷:“堂客也想搞千斤户?”“办公事、上民校还行,拿嘴巴搞丰产可不成!”
怀疑是有根据的。许多人晓得李菊梅的老底:李菊梅的丈夫刘炳尧是个木匠,此外,家里只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女儿。解放前他家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全靠刘炳尧一双手养活三条命。去年分了一亩八分田,由她丈夫抽空种着。今年,木匠活多了,田里的事全部落在李菊梅的肩上。她不但不知道作田从那里开门;并且当行政小组长,开会、办公事还要占很多时间。再说,丰产要一定的资本,她家也不够条件。算来算去,那里也是个“难”字。就是她丈夫听了外面的议论,也曾劝她莫先说大话,免得将来丢丑。
但是,李菊梅的决心却像铁一样。她知道妇女要求彻底解放必须参加劳动,并且也听到了很多女劳动模范的事迹。她相信:只要听人民政府的话,虚心学习生产经验,坚持努力,丰产是一定可以成功的。半年的时间,她终于克服了种种困难,创造了千斤丰产的成绩。
从一个不懂生产的妇女到千斤丰产者,这条路是不容易走的。插秧开始了,李菊梅热情地打起赤脚下了田;但困难也就迎着她来了:有经验的农民插得又快又好,但她却插得像一条龙似的。光凭热情是不够的,还得艰苦地学习——她马上抓着秧去找师傅。戴金林互助组组员刘金生实地教她插秧的方法后,她觉得插得好多了,但又去请老农民提意见。戴金林检查了她插的秧,高兴地说:“别的都合规矩了,就是横筒太短。”就这样,她逐渐学会了插秧。除莠草时,她连稗子和禾苗都分不清,她又向老农民请教。看水、薅田、扮禾……,她也学会了。现在,除了犁耙以外,田里活她都能做了。
初学作田,手脚总比别人慢;李菊梅用毅力战胜了这个困难。薅二道田时,太阳像火球似的。别人在中午都休息了,她却在火热的太阳底下一脚一脚、一行一行薅过去,汗流得满脸,她也顾不得擦。晚上散工时,她薅的田并不比别人少。有一天,大家正在田里扯草,突然暴风骤雨来了。满垄的人都飞跑回家;她想起自己的田如果不塞好水路、不打开口子,山洪下来禾苗会被淹坏。她留在田里,冒着雨照样做活。两个多钟头后雨停了,她头发缝里都灌满了水,但心里却热呼呼的。旁的农民对着她笑,她自己也笑,回家换了身衣服又下田干起来了。在积肥运动时,她每天跟着戴金林互助组进城挑煤灰、垃圾灰,一天挑好几次,就这样解决了追肥的困难。
“听人民政府的话”,是李菊梅丰产的重要原因之一。播种前,省农林厅号召推广良种“万粒籼”。很多农民说“万粒籼”靠不住,种后不能种豆。但李菊梅说:“人民政府做那一宗事不是为人民好!”她带头用了“万粒籼”。秋收时,乡里十多号禾种就数“万粒籼”好;并且,也没有影响了种豆。人民政府介绍了李呈桂施肥经验,她便学习做了。有些农民劝她说:肥下多了,没谷收;但她坚信“人民政府推广的经验没错”。禾苗有了足够的肥料,叶子密密的针都插不进;她的心也甜甜的。抽齐了籼子,禾对好了花,突然刮了一阵大风,满田禾苗一下都倒了。谁知第二天一出太阳,李菊梅的禾苗一兜一兜又站起来了。她站在田边高兴地微笑着,她说:“人民政府推广的种子和介绍的经验到底不会错!”
李菊梅丰产成功了。收下谷子,晒干车净,平均每亩干谷一千零五十七斤。这是全乡中稻最高产量之一,比去年这块田多产一倍。扮禾那天,戴金林互助组的组员们拢了场,工作组验收过的秤。
北望乡轰动了,到处都钦羡地谈论着这件事。戴金林说:“李菊梅去年上民校,一个冬天学会了写信。今年搞丰产,半年就成了千斤户。真是新社会的新人物!”过去说冷话的人现在也心服了。很多妇女增强了参加田间生产的信心,围绕在她的周围学做活了。
但是,李菊梅还是很虚心地向大家说:“我还没学熟犁耙,还没参加互助组,今年田里还有三箩乙谷。要继续努力才行!”
李可农(附图片)
薅二道田时,太阳像火球似的。别人在中午都休息了,李菊梅却在火热的太阳底下一脚一脚、一行一行薅过去;汗流得满脸,她也顾不得擦。
阿老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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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东省某些县区干部严重压制群众批评
该省党政领导机关应教育干部切实纠正这种错误态度
编辑同志:你们检查有关机关对报纸上发表的群众批评信件所起效果的来信收到了。四月一日人民日报“读者来信”栏发表了我揭发山东省某些县区干部压制群众批评的来信后,各有关领导机关都曾派人进行调查和处理。长清县四区区长房子恒非法扣押揭发村干部贪污事实的民兵指导员李宝瑢一事,该县领导机关已派人作了调查。证明李宝瑢等揭发的情况基本上是正确的;已对有贪污行为的村干部李宝林作了处理,并对区长房子恒提出批评,责令深刻检讨。桓台县五区东沙河村群众联名控告乡干部贪污违法行为的问题,中共桓台县委和桓台县人民政府也改变了置之不理的态度,都派人进行了调查处理。
但是,应该指出:目前山东省还有不少县区干部对待来自下面的批评、建议的态度是极不正确的。他们在处理人民来信和接待人民来访的工作中,也表现了令人不能容忍的官僚主义态度,甚至还发生严重违法乱纪的行为。
有些县区干部对于人民的来信和报纸上的批评,采取对立、仇视的态度。他们认为批评者写信“未经审查”,是“目无组织”、“自高自大”,或者藉口“批评有出入”、“批评者动机不纯”等,对批评者进行压制和打击。如平阴县三区龙洼村小学教师张冠五给他人代笔写信给我们农村大众报社,控告村干部张尔朱打掉孕妇胎儿的非法行为。农村大众报在八月发表此信后,该区文教助理员派民兵将代笔人、控告人传到乡人民政府非法审讯,并斥责代笔人写稿未经区里审查,是“目无组织、轻视领导”,强令反省检讨。这个严重压制批评、侵犯人权的事件,经报社调查属实,上级领导机关已作了处理。
某些党政机关的干部,对处理人民的来信和接待人民来访,不是采取认真和热情的态度,而是采取置之不理、推出不管的官僚主义态度。如历城县三区大杜家村农民杜殿文,为了该县砖瓦窑业税与邻近的章历县不统一的问题,到本区税务所询问两次,该所不予答复。他到历城县税务局问,县税务局又不理。他到淄博专署税务局问,专署税务局还是置之不理。最后他写信询问省税务局,才得到了答复。省税务局并指示章历县税务局派人检查砖瓦窑业税问题。再如益都县十五区堂子村读报组组员王义亭为了搞好读报工作,曾三次到中共益都县委宣传部联系,但总是不能进去。每次他都到县委机关的人民问事处去,该处同志不是说机关没有人,就是说开会不得闲,将他支走算完。像这样的干部,怎样能够做好人民问事处的工作呢?怎样能够通过他们的工作来密切党与群众的联系呢?这说明:某些机关设立的人民问事处,由于没有派群众观点较强的干部到那里去工作,问事处还是个形式。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
某些机关对人民的申诉、控告,不是根据自己的权限职责作认真负责的处理,而是藉口“问题复杂”,互相推诿,致使公文长期“旅行”或案件一拖再拖,不能解决。如泰安县十一区孙家沟村农民赵家柱在七、八月间向该县人民法院控告副乡长张凤山违法乱纪。人民法院把这个事件推到县委纪律检查委员会;该会又推到文教科……。案件拖了一个多月,控告人到人民法院催了七次;人民法院置之不理,而案件也不知推到那里去了。他在九月中旬把这件事的经过写信告诉我们农村大众报,报社当即转请泰安专署处理,十月底又曾去信催办,但到现在还没见到复信。又如黄县十一区七甲村王昌茂因控告本村党支部书记霸占其侄子的房子而遭到报复的问题,曾经到区委会去要求解决,后又屡次到县委会控诉,但终未解决。他到莱阳地委控告七次,并去信数次;最后又亲自到省人民检察署控告一次,去信数次,但是问题还是没有得到处理。这问题一直拖了二年。今年九月,王昌茂写信要求我们农村大众报协助解决,我们已转请人民日报读者来信组处理(本报已在九月二十三日函请山东省人民监察委员会负责处理这一事件,并曾在十月十四、十一月三日先后去信催办,但到现在还没得到复信。希望山东省人民监察委员会迅速负责处理。
——编者)。
这种对待批评的错误态度和官僚主义作风已经严重影响党和人民政府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破坏了党和政府与人民群众的联系。因此,我建议山东省党政领导机关严重注意这个问题,迅速采取有效的办法,教育干部切实纠正上述错误行为,使中共中央“关于在报纸刊物上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决定”以及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关于处理人民来信和接见人民工作的决定”的精神能更好地贯彻。
济南市农村大众报社大众来信组 郑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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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煤建公司唐山市公司应该重视工人安全福利问题
编辑同志:中国煤业建筑器材公司唐山市公司缺乏依靠工人群众搞好企业的思想,对工人安全福利漠不关心。工人们对此很有意见。
该公司西北井煤场没有照明设备,夜里来煤车时,工人们摸着黑卸车,因此经常发生事故。有的工人碰破了头,有的工人砸坏了手,还有的工人卸完车因看不见道而摔到两丈多深的大沟里去。最危险的一次是:工人孙树俭卸完车后在车底下扒道眼,火车司机因天黑看不见人,开起机车、拉着车皮就走。孙树俭赶紧卧在道木上,才没被火车轧死。工人们多次向行政领导干部提出意见,要求赶快安装照明设备。行政领导干部一味强调客观困难,拖延很久不给解决。最近工会又督促行政方面,但经理说:“再对付几个月就行了,场子要往别处挪了。”
该公司还有一个不合理的规定:工人要工作满三个月后,公司才发给口罩、风镜等劳动保护用具。工会要求改变这个规定,行政领导干部却强词夺理地说:这是劳动保险条例上规定的。其实,劳动保险条例上根本没有这种不合理的规定;而劳动保险条例上有些保护工人利益的规定,行政方面却不愿执行。如有一个工人在抬煤时从撬板上摔了下来,休养了六天才好。行政方面却说他“既未摔破,又没出血”,不能算是工伤,不肯按工伤发工资。基层工会劳保委员去交涉,行政方面还是不管;后来由市搬运工会劳保部提出意见,这件事才算得到合理解决了。
此外,工人的宿舍、食堂、饮水甚至厕所问题,行政方面都不认真解决。西北井煤场过去工人自己盖了两间小泥房,一百多工人就轮着在里面睡;下雨天还漏。经工会数次要求,行政方面才给盖了三间泥房(其中有一间是厨房),工人出了一百多个工。现在房子盖好了,行政方面不给铺板,还是没法住人。目前就有五十多个工人住小店。各煤场都没工人食堂,工人在一个破席棚里吃饭,又漏雨、又透风,并且煤末飞扬。西北井煤场一百多工人只有一个小茶锅,工人自己挑水烧水,茶碗也要自己预备。煤场没有厕所,工人建议行政方面盖一个,答复是:“你们自己解决就行了!”工人们反应说:“我们不但吃不好、休息不好,连拉屎都没个地方。”
尤其不合理的是,该公司生产是长期性的,但雇用工人却采取临时工方式;每到六个月,由公司和工会(代表工人)批合同。这是需要改进的。
虽然该公司用这种错误的态度对待工人,但工人生产热情仍然很高。他们在第三季度已节约了三百二十吨煤,并且正为第四季度节约四百吨煤而努力。我们认为:该公司应该立刻改正过去的错误态度,切实注意生产安全和工人福利问题,合理解决长期工和临时工的问题,使增产节约运动得到更大的成绩。老周 子亮 小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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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摘要

来信摘要
南阳专署和中共南阳地委应即纠正滥用电报发指示的做法
南阳专署和中共南阳地委经常用电报向所属各县发指示,甚至有时还用加急电报。所发电报,大部是用明码的,也就是说,这是没有保密必要的。这些指示一般二、三百字,长者近千字,个别还有二千多字的。这样,给全专区十多个县发一次指示不但要花很多钱,而且收发双方在翻译电报时也要费很多人力。有时发来的电报错误很多,使收报单位无法弄清内容。专区和各县间都有直达电话,如果用电话来传达指示,人力、物力和时间都可节约很多。我曾向他们(来信中未说明是谁——编者)提过两次意见。但他们答复:发电报为了引起大家重视。我认为这种看法是完全错误的,因为下级机关对上级指示是否重视,并不是由发指示的方法来决定的。因此,我建议南阳专署和中共南阳地委迅速纠正滥发电报的做法。
河南方城县人民政府生产救灾办公室 贾乃贵希望各方面合力消除棉花中的
杂物
现在新花登场,我们工厂里已做好各种准备工作,迎接新花到厂后的生产高潮。
过去我们常常从棉花包里发现多种多样的杂物,如:洋火、废铁、碎布、碎石、木块等。这些杂物,常常使我们工场里发生事故,使国家财产受到损失。根据我们一九五二年一月至八月的不完全统计,因棉花内的杂物而造成火灾共二十三次,损失约一百万元;损坏梳棉机二十四次,损失约二千四百万元;停工损失尚不计在内。因此,我们希望卖棉的农民兄弟们,收棉的合作社同志们及轧花厂同志们在处理今年新花的时候,特别注意消除棉花里的杂物。这对增产节约、建设祖国是有很大好处的。
国营青岛第六棉纺织厂清花 前纺车间全体职工阳泉矿务局应该改进坑口检收工作
阳泉矿务局所属二、三、四、五各矿每年“涨吨”数字甚大。原来坑口检收时,常要比实际重量计算得少一些。这样积累起来,就多出很多的煤,报作“涨吨”处理。这对矿上来说,是降低了成本;但是工人却吃了亏,没有得到劳动的应有报酬。我建议矿务局领导方面迅速改进各矿坑检收工作,以保障工人应有利益,提高工人生产情绪。
山西阳泉三矿营业科 姚步堂
中央电影局将大量译制各少数民族语言对白的影片
在人民政府领导下,我们生活在伊克昭盟草原上的蒙族牧民也能看到了电影。我看了两次电影。第一次看的是“白毛女”;因为这个影片说的是汉话,我没有看懂。今年九月中央访问团带来了两部片子:“中华民族大团结”和“内蒙人民的胜利”。这两个影片都是说的蒙古话。我看了不但深深体会到毛主席对我们蒙族人民无微不至的关心,而且受到了不少教育。
我想:假如适合于内蒙古地区放映的影片都能翻译成蒙语对白,我们看起来不是会更亲切并能得到更多的教育吗?因此,我希望制片部门今后适当地翻译些蒙语对白的影片。
伊克昭盟自治区蒙族牧民 满突
编者按:读者满突来信提出的意见是正确的。中央文化部电影局今后将大量译制各少数民族语言对白的影片,以适应少数民族的要求。
投寄国际普通信函时不要用航空信封
我们北京邮局近来常常发现有人用“航空信封”寄“国际普通信函”,这样很容易使外国邮政机关误作欠资邮件,向收件人罚航空资费。因此,今后本局在发现用航空信封寄国际普通信函时,准备即时退给寄件人请改换普通信封,或补纳航空邮费改按航空邮件邮寄;不过,这样做是会延误邮件投递时间的。最好请大家注意,不要再用航空信封寄普通信。    北京邮局
各地报纸刊物应纠正滥用简称的现象
某些报纸刊物上,至今仍经常出现很多含义不清的简称,如:“民改”、“增资”、“妇运”、“各代会”等。这些词汇不但令人费解,如“增资”就不知到底是“增加工资”还是“增加资本”,而且会使中国文字发生混乱。报纸刊物都有广大的读者,某些报纸刊物滥造滥用这种含义不清的“简称”,显然对千万读者的文风有很不好的影响。人民日报曾经号召大家为祖国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斗争,希望再提起各地报纸刊物的注意,纠正这种滥用简称的现象。
中共湖北黄陂县委会宣传部通讯干事 李甦
(出版总署出版管理局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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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革命军人名单
编者按:请下列军人写信与家属联系
姓名 籍 贯 姓名 籍 贯 姓名 籍贯辽东省安东县 张永财 榆树村 于洪德 郭家村潘诚基 复兴村 潘玉庆 榆树村 庄德新 小岗村马德山 复兴村 赵德俊 榆树村 隋其敏 小岗村刘迪安 集贤村 于盛财 榆树村 姜明胜 小岗村周全山 集贤村 李魁德 大河村 刘忠福 小岗村李松春 新安村 李文昌 大河村 何维生 小岗村张吉林 新安村 李景昌 大河村 李佐山 小岗村孙洪科 柞木山村 马秉生 大河村 兰中山 小岗村徐庆会 柞木山村 张庆生 大河村 王云德 卧龙村于喜成 柞木山村 高铭洪 大河村 李春隆 卧龙村李忠堂 柞木山村 吕其春 大河村 王福祥 卧龙村邹吉祥 柞木山村 姜吉仁 北于村 朱海清 日新村李日昇 文斌村 杨传发 北于村 孙义盛 日新村滕守田 文斌村 宋兆洪 北于村 田盛昌 双山西村赵文堂 文斌村 崔均禄 北于村 吴福生 双山西村王德财 文斌村 焉智有 北于村 于连财 双山西村张锡英 文斌村 郑长生 北于村 王忠庭 双山西村孙传玉 农民村 牟成福 北于村 齐晶轩 富家村赵德增 农民村 万作义 山谷村 李克文 富家村马维孝 农民村 万秀文 山谷村 王福全 富家村柳德祥 农民村 邓福贵 山谷村 宋福堂 陶家村邹立田 柳林村 孙书春 山谷村 何忠贵 陶家村王书升 柳林村 姜崇喜 长川村 刘万德 丁家村姜梦平 柳林村 李洪奎 长川村 马传盛 丁家村蔡福春 柳林村 侯发清 长川村 马耀臣 孤山镇徐庆玉 安民村 泮永福 长川村 于云志 黄旗村高士学 安民村 王业俊 黑山村 李广英 黄旗村王立春 安民村 韩秀德 黑山村 刘福新 黄旗村邹本功 石佛村 沈洪春 黑山村 李庆贵 黄旗村由广财 石佛村 刘洪奎 黑山村 修 恩 新立村李云彩 石佛村 栾德金 黑山村 赵宝忠 安隆村徐景双 中流村 栾德茂 黑山村 孙德发 安隆村周德财 中流村 宋孟德 脉起村 隋国义 安隆村刘仁泽 中流村 吕景山 佛岭村 徐永财 安隆村张发德 中流村 韩振山 佛岭村 于希财 安隆村贾学发 棋盘山村 王世富 赤榆村 刘绍宽 安隆村王则财 棋盘山村 王志和 赤榆村 孙立顺 安隆村黄金宝 棋盘山村 张永贤 赤榆村 孙立功 扬名村吴保坤 棋盘山村 邹立福 同兴村 李体清 扬名村于书庆 石门村 于勋祥 同兴村 李全恕 扬名村王喜宝 石门村 杨连辉 山谷村 李体宽 扬名村衣连发 石门村 宋宝玉 山谷村 任传君 德胜村吴言财 石门村 王景仁 山谷村 李福有 德胜村史远福 石门村 胡有福 山谷村 张志久 德祥村徐景财 石门村 胡有仁 山谷村 刘文福 栾家村孙洪山 石门村 周福义 山谷村 曲连宝 曹家村李成义 石门村 范玉山 蚕民村 姜振玉 曹家村刘长春 石门村 刘德芝 蚕民村 宋洪生 尹坨村王仁川 石门村 吕振宝 蚕民村 孙福祯 吉盛村于文久 土房北村 姜学贵 蚕民村 李玉财 吉盛村李厚德 单家开村 毛逢成 蚕民村 战福祥 吉盛村连世忠 龙潭村 万新忠 蚕民村 宋永保 吉盛村栾德凤 龙潭村 黄厚田 蚕民村 葛成祥 高桥村宋允成 龙潭村 邢华廷 蚕民村 黄维富 高桥村赵殿举 龙潭村 张殿卿 板石村 葛玉吉 高桥村景作德 龙源村 马富传 板石村 张英湖 夏家村景保载 龙源村 贾隆昌 板石村 孙先新 夏家村周士臣 新农村 王耀发 脉起村 夏 静 夏家村黄宝君 新农村 王忠德 脉起村 李 正 依兰苏村孙盛禄 新农村 徐福田 脉起村 姜德俊 依兰苏村宋钦龙 国安村 孙福忠 山城村 姜玉芳 依兰苏村芦发顺 国安村 冯悦盛 山城村 许吉家 椅山村马永民 国安村 迟学德 水源村 李玉福 椅山村康元河 国安村 王宝君 河深沟村 徐洪春 椅山村李在阳 国安村 魏凤林 河深沟村 李春元 盖家坝村赵炳根 国安村 孙喜元 河深沟村 李春芳 盖家坝村于天喜 国安村 王福洪 汤池村 潘洪富 王家坨村迟有坤 国安村 黄连田 汤池村 刘守田 王家坨王志发 八棵树村 李永盛 汤池村 唐永利 王家坨朴亨俊 前阳村 杜连德 汤池村 于洪新 王家坨宋绪堂 黑鱼泡村 田其树 汤池村 唐吉荣 唐堡村朴秉武 前阳村 张敬璞 孤山镇 马广纪 唐堡村董以发 前阳村 张 田 大东镇 王日官 西尖山村王永成 前阳村 吕德新 大东镇 姜德玉 西尖山村李述堂 土房南村 傅善堂 大东镇 宋元厚 西尖山村王福家 土房南村 刘洪发 大东镇 王荣光 西尖山村包守仁 土房南村 王长有 大东镇 孙念仁 枣山村李玉成 土房南村 田正发 大东镇 于生堂 枣山村韩国昌 苇塘村 于惠清 大东镇 李德全 枣山村杨忠政 太安村 盛万德 新海村 宋维喜 枣山村杨继财 太安村 李德会 新海村 姜振春 于家村于书堂 太安村 郭殿新 新海村 王洪盛 于家村张庆绍 平安村 修先仔 新海村 由传良 于家村贾俊福 平安村 丛树合 新海村 孙文福 盖家坝村隋振峰 平安村 赵永祥 北井村 宋永德 椅山村王永禄 平安村 赵大廷 北井村 李希隆 椅山村张连君 平安村 戴家全 北井村 崔忠良 椅山村贺庆荣 平安村 唐贵福 徐家坨村 徐忠禄 椅山村贺庆国 平安村 王安殿 徐家坨村 张学春 枣山村孙开元 平安村 崔凤舞 徐家坨村 宋文贵 枣山村崔守仁 平安村 汪世福 徐家坨村 牛传君 枣山村潘作基 平安村 蒋显贵 徐家坨村 修国鸿 枣山村刘廷福 龙源村 吕发春 徐家坨村 赵德成 西尖山村刘景宽 小寺村 杨振发 徐家坨村 王正德 西尖山村邢良春 小寺村 耿兴元 新民村 戴文庆 马堡村尹成顺 小寺村 王太乙 新民村 姜世和 马堡村刘成堂 小寺村 刘殿生 新民村 荀和家 马堡村刘成德 小寺村 刘忠成 新民村 董仁堂 马堡村李明顺 宣城村 谭连太 渔民村 林恒德 三家村许本臣 宣城村 于世德 渔民村 王连升 珠山村李 晶 宣城村 刘昌禄 郭家村 李振财 三道洼村李道文 宣城村 李顺喜 郭家村 杨世文 三道洼村于德江 宣城村 隋洪章 郭家村 赵禄祥 三道洼村刘世贵 榆树村 单志秀 郭家村 由永教 王岗村于德生 榆树村 姜炳贤 郭家村 李春富 王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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