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5月29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苏联研究

  苏联杰出的作家——萧洛霍夫
维诺格拉多娃讲
邹宁译
此文系维诺格拉多娃教授一九五○年五月二十四日在北京市中苏友好协会、北京苏联对外文化协会联合主办“萧洛霍夫四十五岁诞辰庆祝会”上的报告。
编者
今天是五月二十四日,从萧洛霍夫诞生那天起到今天整整满了四十五年。
萧洛霍夫是杰出的苏联作家,斯大林奖金的获得者,苏联最高苏维埃的代表,苏联科学院的现任院士。
萧洛霍夫现在生活和工作在顿河上的维新斯克村里。这是他的故乡,他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时期。
萧洛霍夫的母亲是哥萨克人,父亲是从梁赞斯克省移居顿河区域的,自己土地很少,租种着一个哥萨克人的土地。他的一生更换过很多职业。
萧洛霍夫的母亲是个没有受过教育的女人。但是当自己的儿子离家去读书以后,为了自己能给儿子写信,才开始学习识字。
萧洛霍夫读书读到一九一八年,当国内战争开始的时候,他为了参加革命的哥萨克队伍进行斗争,离开了中学。这个时候萧洛霍夫才十三岁。
过了两年,他在乡村里组织了第一个共产主义青年团小组,和反革命的匪帮进行了斗争,这是他最艰难的时期。萧洛霍夫对于这个时期曾有一段这样的回忆:“我们追逐着统治顿河的匪徒们,匪徒们也追赶着我们,就这样地追来追去,那时候的情况很是复杂”。
在顿河上的反革命匪徒们被击溃以后,萧洛霍夫曾做过石匠、挑夫和教员等工作。
萧洛霍夫从一九二三年起才开始写作,他的初期短篇小说也就在那年发表的。
他的工作是在很艰难的情况下进行的,他的房子异常狭窄,并且经常还要为着挣钱而操心。
他的友人和亲属对于他的力量,他的创作能力表示怀疑,都嘲笑他对文学的热中。
在他童年的时候,他的父亲曾鼓励他多看书籍,可是现在却为了他对文学的勤奋而感觉苦恼,他的父亲引证各种理由来说明,他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作家。但是过了两年,他的初期作品两部小说却出版了。
萧洛霍夫开始写的和以后继续写的都是关于顿河上哥萨克的生活,因为关于哥萨克生活他比别人知道得更多。
萧洛霍夫认为真实性是艺术的基本法则,他就立志去描写真实的生活,有什么写什么,不加任何的修饰。
萧洛霍夫在他最初的几个短篇小说里写的是,在国内战争中顿河上的事件。
顿河上的苏维埃政权,是在激烈的战斗中宣告成立的,这战斗在萧洛霍夫的记忆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于是,他便在这里找到了自己作品的题材。
萧洛霍夫老老实实地描绘出了顿河哥萨克中间的尖锐的阶级斗争。
在他那些初期的短篇小说中,他已经善于技巧地、正确地来描绘敌人的典型了。这些敌人曾以凶狠恶意守护着自己苛毒的权利。他描写出无情的、无人性的反革命者,他描写出富农凶狠地施之于贫农领袖的报复。
在《死敌》这个短篇小说里,富农们要谋害叶菲木,因为叶菲木曾经积极地为巩固苏维埃政权而斗争,他是革命哥萨克的领导者。
可是萧洛霍夫所描述的敌人的凶恶仇恨,是一种绝望的仇恨,是一种软弱无力的仇恨,是一种不能在社会上继续生存的人们的仇恨。
村苏维埃书记叶菲木知道敌人可能要谋害他,他的朋友们对于这一点也知道,但是他的朋友们向他说:“叶菲木!你要记住!假若他们谋害了你,那末就会有二十个新叶菲木产生出来,你明白吗?就好像故事里面的英雄似的,一个被害死以后,就产生出两个来”。
萧洛霍夫特别注意于描写哥萨克家庭中由阶级斗争所引起的亲属不睦的情形。
“仿佛是谁掘了一道鸿沟把人们划分成两个敌对营垒似的”。
萧洛霍夫连家庭的冲突,都用阶级斗争的规律来解释,他所描述的家庭里双方敌对的斗争,达到了特别尖锐的形式。
在为私有财产和土地的斗争中,身为富农的父亲同他的长子杀害了自己的幼子——一个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
一个白卫军军官枪毙了撤退时被俘的父亲和兄弟。
一个匪帮头目在战斗中杀害了自己的儿子,因为他的儿子是赤卫军指挥官。
在多次流血和残酷的战斗里产生了新的生活。
但是,萧洛霍夫在这种残酷无情的战斗里却善于发现一个人的优秀品质,善于描写具有这些优秀品质的人们——共产党员们。
萧洛霍夫的短篇小说充满了对于人的信仰。这些短篇小说描述着在最艰难的情况中所表现的人的崇高,这种人,为了自己所负的职务准备供献出一切,为了拯救别人情愿牺牲自己的生命。共产党员巴嘉根在途中碰到了一个冻僵的男孩子,他把他放到自己的马上,而白卫军却在后面追赶着他们,但是他不能把这个男孩子丢掉,他把自己的马给这个男孩子,而他虽然明知面对着死亡,却仍然留在那里。叶菲木也是属于这样的典型人物。
在和富农的斗争里,他并不恐惧,也不怕有人从窗外射击他。他忠实于自己的事业,并且为事业而战斗到底。
萧洛霍夫初期的短篇小说,是他未来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和《被开垦的处女地》的序言。这两部长篇小说给萧洛霍夫带来了成为“苏联优秀作家之一”的荣誉。
《静静的顿河》他写了十四年。他在里面描述了革命前和革命后的哥萨克生活、风俗的特点,阶级仇恨的尖锐化,以及哥萨克走向革命所经过的困苦艰难的道路。
《静静的顿河》是顿河上的国内战争的历史,是逐步克服敌人凶暴的抗争而建立起顿河上新生活的历史。
《静静的顿河》这部小说,给读者创造了一个关于巨大人民运动的完整的表象,这运动摧毁了前进路上的一切阻障。
《静静的顿河》这部小说,有完全理由可以称作顿河上哥萨克生活的百科全书。
这部小说在读者面前呈现出哥萨克的一切生活特点。哥萨克是一种农民,是一种特殊类型的农民——具有战士性格的农民。他们从小就准备训练成为捍卫祖国的荣誉角色,当他们还是孩童的时候,就被训练着使用武器和骑马。哥萨克人代代相承的传统,英勇和刚毅,不怕死和爱国主义,在哥萨克人中间发展着。
哥萨克的歌曲是颂扬军事服役和军事功勋的。哥萨克的军事上的英勇,是从与专制政权作长期斗争中锻炼出来的。专制政权曾经多次地企图使哥萨克低头,但是没有获得成功。后来专制政权又使用另外一种方式:给予哥萨克以许多特权,并且授意他们要有同族团结的思想。
专制当局曾以全力和各种方法,迫使哥萨克人信服他们,让哥萨克人认为自己在血统上要比俄罗斯农民高贵,他们努力想把哥萨克变成反动力量的支柱。由于这些事情,哥萨克曾以自己特别途径走向革命。因此阶级冲突在当时哥萨克当中特别厉害。哥萨克群众最后过渡到社会主义方面的这一过程是长久而艰苦的。
萧洛霍夫在《静静的顿河》里,也描写出了这个过程的复杂性,他指出了在哥萨克中所经历的斗争和最后的踌躇不定的情形,哥萨克人最后终于决定把自己的生活和社会主义祖国的生活永久联结在一起。
《静静的顿河》不能仅仅看作哥萨克生活的史诗,萧洛霍夫这本书的主题是远为广阔。他以这本书的主要人物米里霍夫写出了一个人的悲惨道路,这个人背离了自己的人民,毁灭了自己的一生。
一个人无论他具有怎样的长处,假若他和自己的人民脱离的话,假若他不和自己的祖国走向同一方向的话,假如他不为祖国在平时参加劳动在战时建立功勋而进行斗争的话,那么人们就不能给他以帮助。脱离人民就是走向死亡。萧洛霍夫所描写的米里霍夫,就是这一种人的典型。
萧洛霍夫在长篇小说《被开垦的处女地》里,指出哥萨克的基本群众在最后终于走上了社会主义的道路。在这部长篇小说里描写着跟农村中剥削阶级的最后的决定性的战斗。这是一部关于顿河上哥萨克劳动者过渡到社会主义道路上的小说。
这部小说,就它对于苏联文学的特性来讲,乃在于它完全与事实有着紧密的联系。这在萧洛霍夫所著的《被开垦的处女地》中表现得特别显明。
作品的主要构思决定着作品的全盘结构。情节不是和个别英雄的命运相连系,而是和国家的社会政治历史相连系。所以,这部小说的情节,是符合联共(布)党中央委员会关于农业全面集体化和消灭富农之为阶级的决议的。工人达维多夫就是和这个决议相连结而出现的,他是集体农场的组织者。这一决议同样也引起了白党匪徒波洛甫切夫的出现,他联合了所有的富农,领导他们作反革命的骚扰。
如果联共(布)党中央委员会关于农业全面集体化的决议,就是《被开垦的处女地》这部长篇小说中所写事件的发展开端的话,那末斯大林同志一九三○年三月在报纸上所发表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这篇论文,就决定了这事件继续发展的道路。
波洛甫切夫的反革命计划,在这篇论文的影响之下,遭受了失败。
被波洛甫切夫所诱惑的哥萨克人,读了登载斯大林同志论文的报纸以后,就都拒绝支持波洛甫切夫了。一个哥萨克对波洛甫切夫声明:“我们和你们所走的不是一条道路,既然主人保护着我们,我们何必要跑上另一条道路?”
这部长篇小说的全部内容,以及事件的经过和发展,都与国内的历史事件相关连,都与具体的政治事实相关连。
萧洛霍夫根据具体的历史契机,写出了农村中新型人物的增长和阶级敌人的绝望的反抗。
萧洛霍夫以非常巧妙的手法来描写贫农,他们只有在苏维埃政权之下,才能完全自由呼吸。他还善于描写中农,虽然中农也曾有过极大的动摇,但是终于完全转向到了农业集体化方面。
我们读了这篇小说,就会感觉到在新的农村生活里,推动一切的基础就是党的组织。
萧洛霍夫笔下的英雄,是朴实的普通人们,是参加劳动的人们,劳动给予他们以欢乐和生活的意义。只有特殊的事件,只有外来的强制力才能使他们和劳动脱离,他们的生活基础就是劳动。
萧洛霍夫,这位真理的作家,就这样地描写了每天在进行劳作的英雄们。
萧洛霍夫笔下的英雄们,从来不谈论自己。在他们完成自己的劳动伟业比谈论自己还更容易。他们虽不吐露爱国的言论,但是作家却很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行动,这些人们才是真正的爱国者。他们可以死,但决不背叛人民,决不背叛党和祖国。
萧洛霍夫拿敌人阵营里的人们——农村里的富农,来和这些具有新性格新道德的人们作比较。他表现出了敌人恶毒的心意,引起读者对于他们的憎恨。
萧洛霍夫的声音,就是劳动人民的声音。这些劳动人民,就是在平时完成令人惊讶的劳动功绩,在战时挺起胸膛保卫自己祖国的人们。
萧洛霍夫在战争时期写了一个叫做《憎恨的科学》的短篇小说。德国军队所表现的集体性的兽行,竟达到了全世界以及我们的国家都没有想到的那么残酷的程度。
敌人的残酷和无人性的目的,在所有苏联爱国者的心里,引起了不共戴天的憎恨。
萧洛霍夫所著的《憎恨的科学》,写出对法西斯德国侵略者仇恨的增长。这篇小说,揭露了爱好和平的仁慈的俄罗斯人,在内心中憎恨的产生和巩固的真实情形。
这篇小说的主角是格拉西莫夫中士。
战前他在工厂里作技师。他是个善良的家长,忠实的同志,优秀的共产党员。他知道在这次战争里所遇到的是强大而残酷的敌人,但是他没有预料到法西斯的卑劣竟达到不可想像的程度。
格拉西莫夫说:“凭良心讲,我根本就没有期待过敌人的特别诚实,和法西斯交往还有什么诚实可言,但是我真没想到我的敌人竟是这样的德国军队——无耻的败类”。
格拉西莫夫在战争中看到了很多事情:敌人把整个农村烧得片瓦不留,枪杀老年人和儿童,惨害被俘的红军战士,以及凶狠地杀害妇人和女孩等等。
他看见了:连大自然也被希特勒野蛮士兵给污辱了,他们把树木看作是一个绞刑架,把小溪潺潺流过的山谷看作是被他们谋害和枪杀者的天然坟墓。
格拉西莫夫中士经历了作俘虏的艰苦道路,他理解了敌人的目的是要消灭俄罗斯民族,所以格拉西莫夫的心理充满了对敌人的憎恨。
萧洛霍夫所著的这个短篇小说,教导着人们对敌人的憎恨和对祖国的热爱。对敌人的憎恨和对祖国的热爱是爱国主义最有力的表现。对敌人的憎恨和对祖国的热爱是走向胜利的正确道路。
这就是萧洛霍夫所著的短篇小说《憎恨的科学》的中心思想。
现在萧洛霍夫正在写着一部长篇小说,这部小说主题写的是苏联人民反对德国侵略者的伟大卫国战争。这部小说的名字叫做《他们为祖国而战》,这部小说现在还没有写完。萧洛霍夫喜欢把自己的著作加以长久而仔细的修改。这部小说的各章已经分别的刊出了。其中描写着苏联战士们以自己的胸膛遮蔽住敌人的机枪口,腰上系着手榴弹躺在敌人的坦克车下,驾驶飞机对敌人作肉弹的冲击等等英勇事迹。
这本书叙述着苏联战士们不仅表现出自己的坚强力量,而且还代表着自己人民的力量,自己党的力量。
这本书充满了真理必能获胜的信念,他证实了莫洛托夫同志所说的话:“我们的事业是具有真理的,敌人一定能被击溃,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无论德国人怎样地散布着死亡和破坏,荣耀的人民所具有的生存意志,是不能被战胜的。
萧洛霍夫在战后写了《关于祖国的话》,他说我们对于敌人的憎恨不可淡漠下去,并且更应百倍地增强对于新战争准备者的憎恨,每个诚实的人都应该咒骂他们的名字。
自苏维埃政权成立以来,苏维埃国家无论是在战争中或在克服任何困难中,从来没有遭受过失败。
我们的党是伟大而强有力的,它能够把人民组织、教育、武装起来,并且领导他们完成历史上空前未有的伟大事业。
这伟大而不可战胜的人民,不仅能保卫自己祖国的独立和击溃所有的敌人,并且已经成为全世界劳动人民唯一的希望的明灯。
萧洛霍夫认为能作这样党、这样人民的忠实儿子是幸福的,而萧洛霍夫就是这样党、这样人民的忠实儿子。
萧洛霍夫的著作,赢得了苏联人民的爱戴和感谢是有充分理由的。
萧洛霍夫在维新斯克村里,几十封几百封地收到读者的来信,这显示出萧洛霍夫对于人民的亲近,这表示着他以自己的著作明智地解答了我们人民的主要思想和问题。
萧洛霍夫的创作,乃是一种高度的艺术,这种艺术就是列宁所说:“属于人民”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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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时代

  论苏联工人生活水准
【新华社讯】塔斯社莫斯科四月二十八日电:新时代杂志发表施林所著《工人生活水准》一文。文称:英美集团的宣传机构孜孜不倦地散布奇谈,说是主要的现代资本主义国家——美国的工人,已经在非常高度的水准上生活着,并且还把这种杜撰的繁荣与它所谓的苏联劳动人民的生活情况作一对比。只要对事实的真相稍为认真的分析一下,就可暴露这种宣传的虚伪。
在苏联,粮食与消费品的零售物价已于一九五○年三月一日第三次减低,由于这次减价,人民今年所受的利益在一千一百亿卢布以上。在资本主义各国,零售物价每月都在上升。过去数年来,某些国家物价的上升以百分之十计,另一些国家更达到以百分之百计。据国际劳工局发表的声明,在二十三个资本主义国家内,一九五○年元月的生活费都较一九四九年元月的为高。上升的趋势今年仍在继续。上升的物价使工人的预算感受沉重的负担,并使资本主义国内广大人民的生活标准降低。
讲到工人的居住问题时,施林说,甚至连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估计资本主义国家的房租要占工人预算的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四十。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群众都住在二等和三等的区域里,大量的人住在贫民窟里。和资本主义国家相反,苏联工人或职员在付过房租以后,还有不下于百分之九十五的收入可供其他需用。在一九四六年至一九四九年间,由国家机关和私人在国家贷款的援助下,在城市中建造和修复的居住面积达七千二百万平方公尺以上,并且还在乡村区域建造和修复了二百三十万幢房屋。
施林指出: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全失业与半失业的人数已达四千五百万以上。例如在美国,就有一千八百万人完全失业或只工作一部分时间。在资本主义国家中,没有同工同酬这回事情。妇女所得的工资远比男子为低。有色人的工资低于白种人,普通工人的工资又远低于工人贵族。根据美国人口调查局的估计,通常一个美国家庭必须一年获得约三千五百元才能维持最低的生活标准。在一九四九年中,有一大半美国家庭收入低于此数。至于资产阶级国家的官方物价统计(大家都知道那是经过一番窜改的),美国、英国、法国和其他资产阶级国家的工会和各个研究机关的物价水准和物价增加的统计数字,都高于官方的统计数字。
在社会主义国家,情况则根本不同。苏联没有失业;它在二十多年以前就消灭了失业。
苏联工人的实际收入不仅仅是以按照劳动质量与数量而获得的工资来衡量。除了工资以外,苏联的工人或职员还自国家取得社会保险、津贴和养老金。他们可以免费或减费到疗养院和休息所休养,他的孩子们也可以免费或低费到儿童福利机关去。儿女众多的母亲可以得到津贴,医疗是免费的。教育和专业训练与深造也是免费的;学生们有学生补助金;工人和职员每年的假日由国家支付费用。还有许多其他类似的利益。这些合起来就构成了工人家庭的一大笔额外收入。
所有这些都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所完全不晓得的。在美国,在一家取费最低廉的医院里住一星期就要花费工人的一个月的收入,工人如要进行特别治疗,一个月的花费就比他在十个月里所能赚到的钱还要多。美国政府一九五○——一九五一会计年度预算,有百分之七十六拨作军事费用,而用在教育方面的只不过百分之一,用作公共卫生的还不到百分之一。在苏联,国家对公共卫生方面的拨款一年比一年多,医务工作者的人数正在逐步增加,医疗服务也在不断地改进。
作者结语称: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人民群众生活及文化水平的逐步而不断的改善,是经济发展的基本法则之一。在资本主义世界里,劳动群众的贫困,以及他们生活水平的不断下降则是固定不移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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